上午九点,云出岫和妈妈、小叔早早到了场。
梁嘉镕那边也落地了,她派过去的车不知道接到没有。
她今日装扮的明艳可人,一想到终于要见到阔别两个多月的心上人,就忍不住心生潮涌。
她的羞涩期待与对心上人的憧憬,被一旁的姜月丘尽收眼底。
他今日心情很不好,还要配合男男的喜悦对她的员工笑脸相迎。强硬扯出一抹苦笑。
陈尚恩和奈奈今天也是头回来看公司,见到装修得如此有格调都很满意。
尤其是在看到老板一家子的颜值之后,更是惊为天人。
他们原本以为,云总和那个帅哥线人就已经是天花板了!没想到云总的小叔叔……简直就是在世真神,美如神祇!!浑身上下,连毛孔都仿佛散发着金色圣光,看得奈奈原地石化!
没人见了不夸一句云家基因顶顶好!
尤其是云总的叔叔还亲手给她递上大红包!天呐!她感觉红包上都沾满了神祇的圣光!
虽然这位神祇笑起来很勉强,但至少他笑了!!
云出岫看着两位员工反复抚摸着红包的厚度,忍不住调侃,“快打开数数吧!再摸都要摸化了!”
陈尚恩和奈奈打开一看!各自封了88888!兴奋到原地起飞!都嚷着老板最好!
1905室内一片欢声笑语。
临近十点,云出岫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老梁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找不着路了?车有没有接到他呀!
真是把她等的着急死了,原地兜了好几十个圈。
云妈妈都忍不住劝她,“哎呀你快歇歇吧,都说快到了。啧啧还是年轻啊,有了对象就不管妈妈喽。”
云出岫娇嗔一句,“哪有。”可眼神还是止不住地往电梯那边瞟。
突然听见这层楼电梯铃一响!云出岫顿时无比欢快地向来人跑过去!
“老梁!老梁!老梁!”她欢呼着向梁嘉镕奔来。那道身影,两个月不见,瘦的令人心疼。
梁嘉镕张开了双臂,一把搂住向他奔来的小姑娘。“岫岫!”
岫岫跳到了他身上,紧紧搂住心上人的脖子肆无忌惮地亲吻。老梁的唇还是那么软,他的气息还是淡淡的烟草味。
两个多月不见,原本剃光的胡须如今长得老长了。硬硬地扎在她脸上。
一番深情拥吻之后,她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嘴唇,认真地抚摸他的面庞。他神色疲惫,眼下乌青较重,人也瘦了许多。不知道是什么任务这么磋磨人。
她完全忽视了在看到她时一瞬间,梁嘉镕眼神中藏不住的异色。在她心上人眉间轻轻一吻。
“岫岫,你怎么变这么瘦了?”老梁心疼地捏捏她的小脸,再次吻上他的小姑娘。
“咳咳—”
背后云妈妈恰逢其时地打断俩人。这猪崽子拱自家小白菜都拱到她跟前儿来了嘿!
云妈妈摆出一副嚣张架势,“你就是梁嘉镕啊。”
梁嘉镕将小姑娘放下来牵到身边,规规矩矩给云妈妈鞠了一躬。“阿姨好!”
他又看向云母身旁高大俊美的男人,那人眼神看向他时无端凌厉骇人,通身贵气威慑力十足。心知这位就是岫岫的小叔,中部地区龙头集团鼎中的掌舵人姜月丘。
“小叔好,久仰!”梁嘉镕对姜月丘伸手致礼。
姜月丘冷冷地盯着他,毫不理会来人的善意,眼底的冷漠不怒自威。
云出岫赶紧打圆场,“哎呀都站在外面做什么,老梁快进来看看我们的公司!”
她亲热地环着老梁的臂弯,给他展示她这两个月的佳作!
“岫岫…”老梁望向她时,目光极其温柔,眼中似含着千言万语,说不尽地悲伤缱绻。
“老梁不要太激动嘛!”她错将梁嘉镕的悲伤当成对她的怜惜,又热情似火地拉着他参观摄影棚。
“这位帅气的小伙是陈尚恩,这位可爱的软妹是奈奈,尚恩是日常新闻组,奈奈是新媒体组。老梁你的特别行动组我可没动哦~放权给你自己招人,我贴心吧。”她傲娇地靠在老梁肩头,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两个多月她的付出和努力,只一心想得到他的表扬。
奈何老梁今天不知道是没休息好还是心情不佳,一句表扬也不曾对她吐露。只沉闷地陪着她走完典礼全流程。
庆典上云出岫很开心,今天是她的公司开业日,更是举国同庆的好日子。更因为老梁今日终于回来啦!她日思夜盼,盼望了他整整两个多月。
她抱着老梁不肯撒手。“老梁,中午去我家吃饭吧。我特意吩咐了今天有重要客人,家里都准备妥当了。”她羞涩地钻进老梁的怀里,软软地说,“好不好嘛,今天就去我家提亲,我等着一天等很久了。”
她抬起小脸时,笑容明媚可爱,眼神中是对心上人的爱慕和对他的期许。
“岫岫…我今天没打理…要不改日吧…”老梁不敢直视她爱意汹涌地眼神,下意识回避,轻轻推开她。
“这有什么要紧的!你更颓废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我们家就妈妈和小叔在,刚刚都已经见过了,又怎会再嫌弃你”她笑嘻嘻地拖着老梁去云妈妈和小叔跟前。
一边走一边说,“就这么决定了哦,不许拒绝,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说话间,云出岫拖着老梁来到了家中长辈的跟前。
“妈妈,小叔,我之前跟你们说今日有重要的客人要来家里,说的就是我的未婚夫梁嘉镕!”
她笑嘻嘻地揽着老梁的臂弯,满脸幸福地依偎着他。
“未、婚、夫?”
姜月丘冷冷吐出三个字,凌冽的目光夹杂着千种愠怒、万般痛楚,那眼神,如钝刀割肉,一点点刺痛沸腾,直直割入她心底。
“是的。”她迎着云母的不满与小叔的怒火,绽放出幸福的笑容。“梁嘉镕就是我属意的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今日他便要上门——”
“岫岫!”老梁一声喝道。
云出岫微微一愣,“提亲”两个字被他及时呵止。
他紧紧攥住岫岫的手,手掌心渗出层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