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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29)H 吸乳

    

家犬(29)H 吸乳



    一夜春情浓烈只在床上,仿若夜间凝露,晨起秋日一照,那点摸不清的温情通通消散了个干净。

    奥德莉对安格斯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好像只是将他当作解决欲望的情人。

    可如果他乖乖做个情人也就算了,只是昨夜缠绵到最后,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服侍谁,又是谁在解决谁的欲望。

    几个小时下来,奥德莉酒意都被安格斯弄醒了,最后待他射精不备时一脚给他踹下床去,强撑着精神厉色骂他一顿才勉强睡了个囫囵觉。

    她被他闹得疲惫不堪,临睡前还不忘威胁,再爬上来我杀了你......

    声音含糊不清,俨然已经疲顿至极。

    安格斯跪在床下,凝视着奥德莉白皙斑驳的纤柔后背,舔了下嘴唇上被气急败坏的她咬破的口子。

    身后黑鳞长尾仍亢奋地甩动着,形如游动蛇尾,发出细微风响。

    他见奥德莉着实累得不行,怕累坏了她,之后没再闹她,一直在床边等到他的小姐睡着,才化作兽型压着被子挤到她身边去。

    第二日奥德莉发现背后一大片被压得紧实平扁的床铺,又回想起昨夜梦见自己被一条蛇压得气闷,冷落了他好些日。

    这日午后,花园里秋风穿涌,日头温吞。

    奥德莉坐在石亭中,身前摊开着本泛黄的古籍。

    这书是奥德莉花大价钱托上次那名女客寻来的,她抄录备份用了几日,今日才将原本送来。

    书已陈旧不堪,修补痕迹明显,书脊斑驳,看起来都快散了。

    这书的年龄,怕是比这座石亭的都还年长。

    安娜站在奥德莉身旁,身形板正,像是要把自己变作一张展平的薄纸。

    数米外,安格斯一身黑衣立在亭台石阶下,正肆无忌惮地凝望着奥德莉纤弱窈窕的身形。

    两人间毫无遮挡,他抬目看过去,奥德莉柔细的腰臀曲线一览无余。

    奥德莉眼不见心不烦,只可惜安娜眼角余光总能瞥间他。

    她本就畏惧安格斯,如今更是如芒刺背,生怕自己服侍夫人不够周到,和那些女仆一样被安格斯变卖为妓。

    她胡思乱想着,往常夫人身边沏茶换盏这些琐事都由管家服侍,想来夫人还没消气,不容他近身,管家便叫她站在亭台风口当块会动的挡风石,时不时去换壶热茶。

    安娜倒不觉冷,就是站得有些无聊。

    端上来的吃食凡是需动手的,安格斯通通都处理好了,她杵在这,好像就只能当块挡风板。

    但好在奥德莉没坐多久,她翻阅了半本,就将书合上了。

    奥德莉起身蹙着眉不太舒服地抚了抚胸口,道了句,将书收起来,就匆匆站起来往亭外走。

    安格斯一直注意着奥德莉的情况,见她面色不好,立刻迎上来扶住她,您怎么了?

    奥德莉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一时胸前愈发疼得厉害,险些直不起腰。

    她顾不得人多眼杂,撑着他的手借力,艰难道,扶我回房

    这情况自那夜和安格斯做完便一直存在,但奥德莉并未在意,只当安格斯下口不知轻重,疼上几日就好了。

    然而几日下来却越发严重,两侧双乳饱胀发热,奥德莉能感觉到乳尖变得硬挺难忍,生涩抵在布料上,随着她行走的动作摩擦不停。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只想上手揉一揉。

    白日里庄园中处处都是侍从,这般情况又不便请医者,奥德莉本打算回房解了衣服看看,没想此次来势汹汹,走了两步便疼得额间冒汗,难受得几乎将半个身子倚在了安格斯身上,

    安格斯察觉不对,变了脸色,迅速将奥德莉打横抱起,穿过花园里女仆们讶异的视线,进楼就近推开了一所房门。

    安格斯眉心紧皱,面色凝重,单手将奥德莉托在臂弯里,腾出手关上门,去查看她的情况。

    奥德莉眼前骤然昏暗下来,屋内竟是一盏灯烛也未点亮,像浓云黑沉的午夜,只有一丝亮光从一面墙体缝隙中透进来。

    她推了安格斯一把,声线有些抖,放我下来

    安格斯听话地将人放下,却没松手,长臂揽住细腰,将她托在怀里,像是护着一枝易折的花枝。

    身为野兽的敏锐感官在此刻发挥了巨大作用,安格斯几乎在冷静下来的那一瞬间,便嗅到了一股惑人的香甜气味。

    他不敢断定,抬手擦了擦奥德莉汗湿的额间,询问道,您身体不适吗,是否需要唤医者来诊治?

    奥德莉摇头,她看不清眼前状况,扶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抬手隔着衣服去摸胀痛不堪的胸乳。

    然而手臂不小心擦碰到乳尖,一声难抑的低吟瞬间脱口而出,呃唔

    奥德莉蹙眉,反手胡乱去扯身后系紧的绳带,裙身却在拉拽下勒得更紧,前襟陷入圆润饱满的小半抹乳肉,硬挺乳尖顶高布料落在安格斯眼里,隐隐好似有一抹湿濡水色。

    奥德莉摸到他的手,拽着他的手指往绳上带,替我把衣服脱了

    安格斯愣了一瞬,随后低声应是,动作利落地勾开她背后绳带,将衣裙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衣裙层层落地,堆在脚边,像半开未折的层叠花瓣。

    痛极之下,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奥德莉眼眶润湿,眼前好似蒙雾,只能堪堪看见面前安格斯高大的身形,将她整个人罩在身前。

    她眨了下眼,润去眼睫上的泪,低下头去看自己热胀的双乳,却看不清晰。轻轻碰一下,仍是疼痛不堪。

    好在安格斯能在暗中视物。

    奥德莉拽着他衣领,拉得他低下头,挺胸将白腻的乳肉送到他眼底,问道,能看清吗,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这场面浪荡得不像话,年轻漂亮的女人脱得一丝不挂,攀着男人的手将自己送到他身前,挺着白腻饱满的胸乳,拽着他低下头好似要他品尝。

    然而安格斯此刻却没半点情欲心思,他比此刻受痛的奥德莉还慌张,唇线抿得死紧,只恨自己没注意到她的不适。

    圆润瞳孔收缩成锋利竖刃,金色虹膜在此刻格外明亮。

    前些夜被人啃肿的奶尖分明已经养好,然此时却又胀成了深红色,饱而小巧的乳首仿若一颗浆汁润泽的红色浆果,在男人周身冰冷的气息下可怜地打着颤。

    双乳更是饱满肥腻,胀得滚圆,皮肤被撑得透而薄,雪色肌肤下,青红血管脉络清晰可见。

    犹如生育后涨奶的孕妇

    房间密闭昏暗,空气也好似凝滞不动。安格斯嗅到气味,鼻尖压在她肥腻饱满的胸乳上,凑近深嗅了一口。

    胀红的乳尖随着它的主人发着颤,甜腻香味好似透过薄透的皮肤,源源不断散发出来,安格斯喉间滞涩,胯下顿时就硬了起来。

    的确是一股醇厚香甜的奶味

    奥德莉疼得太厉害,她从未体味过这般感受,煎熬难忍,却又在安格斯清冷的气息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抚慰。

    俩人站得极近,安格斯的裤子贴着奥德莉赤裸白皙的长腿。

    见他闻完却不说话,奥德莉屈膝顶了他一下,扶着他肩头的长指无力地滑过他的胸膛落下来,她气息不稳,斥道,你哑巴了吗

    安格斯抬目看她,性器顶着裤子顶在她腰上,他也不挪开,反而在她身上挤蹭了一下,沉声唤她,小姐,您通乳了。

    奥德莉愣住,下意识抬手去碰自己的胸乳,什么?

    安格斯拽住她的手,喉咙干涩道,别碰,小姐,不能揉,会受伤。金色眼眸定定落在她脸上,只能用嘴吸出来。

    说罢,安格斯拖着她的臀,将她腾空抱起来抵在墙上,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将奥德莉的乳尖含进嘴里,如未长齿的婴孩吸食母乳一般,嘬吸了一口。

    一小股清甜的奶水泌进口中,胀痛感终于得到缓解,奥德莉昂颈舒爽又痛苦地呻吟出声。

    她还没接受自己通乳的事实,就感受到了喂乳的滋味。

    安格斯一只手抱住她,手掌轻轻拖住另一团乳肉,滑腻肥润的乳肉从安格斯指缝中挤出来,沉甸甸坠在他手中。

    胸乳莹润非常,散发着一股惑人的热香气息,安格斯不敢吸得太用力,怕弄疼了她。

    然而力道太小乳汁根本出不来,全堵在饱胀的白嫩乳房里,撑得乳尖高高挺立。

    硬挺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奥德莉臀肉上,她无力地攀着安格斯的肩头,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痛苦里释放,口中催促道,重些

    安格斯搂紧她软细腰身,他吸过一只又换另一侧,直到这般轻柔力道再吸不出一点奶水才逐渐加大力道。

    很快,奥德莉便因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唔别、等等奥德莉痛吟着,眼中水光如湖面。

    她双腿缠在他腰侧,不由得挺高绷紧的细腰,平坦小腹因此紧紧贴着他,连底下那处柔软湿润的穴口隔着布料贴在他身上吸蠕。

    然而不知为何,无论安格斯无论在她硬烫发热的乳尖上重重吮吸,里面的奶水却是一点也出不来了。

    纤细手指紧掐在他肩头,安格斯听见头顶奥德莉低吟出痛声,抬起头用额头在她身上轻蹭了一下,心疼道,小姐,忍一忍

    汗湿的金色长发被他抚到一边,露出奥德莉痛得泛红的脸庞,她整个人已经湿透了,漂亮清透的蓝色双眸寻到他发出微光的眼眸,些许失神地看着他。

    说罢,安格斯伸出舌头舔湿她的乳尖,随后蛮横地往胀硬的乳孔里顶。

    乳首胀如熟透的鲜红浆果,脆弱不堪地被安格斯的舌尖抵弄着,似是顶开了一个浅窝往里钻。

    等等、安格斯唔嗯、不行奥德莉蓦然抓住他的头发,身躯发颤,下意识缩着往后躲,却被安格斯满满含住一口乳肉,将乳首强硬留在口中。

    她声音细而抖,融进空气一会儿便散了。

    安格斯杀过许多人,自然也听过那些即将死在他刀下的人苦苦哀求。然他心比刀冷,手起刀落,从无片刻停滞。

    可当哀求的人换做奥德莉,即便这份示弱之意浅淡得不注意便察觉不出,然安格斯仍抑制不住地感到心疼。

    他的主人从不肯轻易低头,若非痛极,她一定不会放任自己发出这般无措而隐含哀求之意的声音。

    可若不用舌尖穿透奶孔替她开奶,之后只会胀痛得更加厉害。

    宽厚舌面生出倒刺,舌尖上细刺穿透血红胀疼的乳尖,溢出几滴腥甜的血珠。

    安格斯揽着她的手都在抖,带刺的舌尖却近乎野蛮地钻进瑟缩软化的乳尖,尝到一点清甜奶水,再狠狠一吸。

    乳汁缓慢如细流,随着他长有力的吮吸才艰难溢出一小股来。

    奥德莉痛得忍不住,如果只是一下也就罢了,可奥德莉并未怀孕,身体自然也没有做好通乳的准备,乳孔青涩,要反复几次才能彻底通乳。

    就像是一条舌头在操她的乳首,戳进乳孔又退出来,一边吸完又换另一边。

    唔滚开!别碰我啊奥德莉声音仿佛润着水汽,哭腔拖得细长。

    赤身被衣衫齐整的安格斯抵在墙上,润红的眼尾媚意深浓,无端透出一股淫靡气息。

    可她骨子里养出的心性依旧高傲,她无意识地攀着此刻唯一能触碰到的安格斯,一时还要恶狠狠骂他,威胁说要杀了他,一时又痛爽得抱住他的脑袋将胸乳主动送进他口中。

    安格斯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终于,在他再一次吮吸之时,一股丰沛的奶汁喷入他口中,如被利齿咬破的果子般爆开,甜润的奶水盈满口腔,他喉间滚动,一滴未落全吞进了肚子里。

    另一只也同样如此。

    奥德莉喘息着,浑身湿淋淋如从水中捞出,分明已经力竭,然而身体此刻却倍感轻盈。

    意识缓缓回归清明,舒爽的快感骤然从乳尖蔓延至全身,她四肢都软了下来,连红肿的乳首也软如脂膏。

    舌尖轻轻抵进去陷入凹窝,根本无需吮吸,只需将乳肉含进嘴里轻轻一压,奶水便一股一股流进他口中。

    乳尖像是被玩透了,软而温顺地待在安格斯唇齿间,轻轻吸吮一侧,另一边无需触碰也会跟着流出奶水。

    安格斯哪里舍得叫那乳汁白白浪费,他湿着额发埋在她乳上不肯离开,也不吮吸,就这样轻轻含着吃奶。

    奥德莉丰润的大腿也是汗湿一片,无力地贴着安格斯的腰往下滑。

    安格斯紧紧托住,挪动着身体,将性器抵在她湿润的穴口,感受那湿透的软肉无意识地隔着布料吮吸他的快感。

    舌头自下往上拨舔着脆弱的乳尖,舒缓着奥德莉开奶后残余的痛感。

    奥德莉大汗淋漓,安格斯也好不到哪去,他舔了一会儿抬起头,额间同样汗湿一片,薄唇贴着她的唇啄吻,担忧道,您还难受吗?

    奥德莉看他良久,眼睫垂搭下来,没说话。

    随后,她却做了一个安格斯毫无预料的动作。她张开唇瓣,将他探出的舌头含进了嘴里,如他吮吸她乳尖那般轻轻吮吸。

    安格斯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睁大眼,骤然僵如一块坚石。

    您他方出口一个字,就被奥德莉含进了嘴里。

    他从未被他的小姐这般亲吻过,一时不知该有什么反应,金色眼眸眨了眨,顺应着她的力道将舌头探进柔软的口腔,不敢用力,也不舍得退出去,连呼吸都放得轻而缓。

    奥德莉懒洋洋含弄完他带着清甜奶味的舌头,又将他得寸进尺凑上来的薄唇一并吻过。

    湿滑软舌扫过他的唇缝,奥德莉瞥了眼他胯间胀大的一包,声音轻细,像是妖精在蛊惑老实的农夫,想做吗?

    想。安格斯咽了咽喉咙,双手拥住她,小心翼翼在她颊边蹭吻。

    奥德莉笑了一声,微昂着脖颈任他像没断奶的小狗一样舔她,道,那就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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