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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枕上欢(女尊/父女) >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爹爹的小坏蛋终于睡着了”苏御望着榻上女儿恬静的睡颜,只觉爱意泛滥,眼神满是温柔。直起身,却猛地被一瞬间的晕眩袭击大脑,眼前漆黑一片,他慌张的扶上一旁的??床柱,抵着胸口消化阵阵心悸。

    不消片刻,眼目恢复清明,心悸的感觉也消失了,他不放心的看了看榻上依旧熟睡的女儿,这才轻声出了内室。

    ——

    书斋里,他翻出芙玥不知从哪弄来的民间话本,是他不曾看过的,毕竟从前在苏府时,他看的读的具是男德典籍,学的贯是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男妻。这些民间话本,为他开启了一个他不曾见到的别样的世界。

    “子瑜,瞧瞧我带回了什么好东西”人未至,音先落,大抵说的就是芙玥吧。

    “月儿我”谁知他猛地起身,这次竟直接昏倒在地。

    芙玥一进书斋便瞧见苏御昏倒在地,吓到连忙扔了手上的东西,大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小心放在一旁的榻上。

    “子瑜,子瑜,醒醒”轻拍着他的脸,又用布巾擦了擦。俄而,男人便悠然转醒。

    “你醒了!”芙玥紧张的握上他的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我我怎么了?”他借着女孩的手,撑坐起,靠在着。

    “你刚刚晕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会不会晕,算了,我还是去叫大夫罢”

    苏御拉住她,十指交握上她的手“别担心,眼下只是头有点晕,有些想吐”

    “头晕想吐”芙玥喃喃自语,猛然间想起什么似的,扣上男人的手腕,这一搭脉,倒是吓了她一跳。

    “你”她看着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开口。

    “怎么了?”

    “你有孕了”

    苏御听完眼睛一亮“真的?!”他看着依旧平坦的小腹,没想到那里竟再次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子瑜,听我说,眼下你并不适合再次孕育”芙玥懊丧不已,一定就是那次在汤泉里,都怪她,怎么就精虫上脑忍不住射进去了呢。

    苏御亲了亲她紧绷着的唇“我很好,真的,我的身体我知道的,没有问题”说罢,又牵着她的手覆在小腹上“这是我与你的骨肉,她会慢慢长大,也许长得像你,也许长得像我,我从没有现在这般开心,我的心愿这么快便实现了”

    捏了捏他的手“我去唤嬷嬷来,总要让嬷嬷检查一下我才安心”

    “好,都听你的”

    ——

    果不其然,嬷嬷一踏进院子,就将芙玥骂了个狗血喷头。

    阮嬷嬷边骂边在一旁准备检查器具,芙玥犹如霜打的茄子似的站在床边不敢言语。

    “嬷嬷莫要再骂她了,此事都是我的主意”偷偷拉上小爱人的手晃晃,阮嬷嬷装作看不见两人的小动作“偏就你宠着她”她斜觑立在一旁和男人挤眉弄眼的女孩“还不过来帮忙”

    “是!”

    阮嬷嬷手上浸了油膏,擎着手指挥“将他裤子脱掉,腰垫起来”

    苏御还是很害羞,无措的攥着身下的床单,但毕竟有嬷嬷检查,他和芙玥也好放心。

    他的腿被分开,私处暴露在两人眼前,阮嬷嬷手脚麻利的给他的尿道口塞入软管,避免他动情出精。又将手上油膏涂抹在他菊穴上,手指极富技巧的帮助他松弛穴口,瞧准时机将打磨光滑的中空竹节插进他的后穴。

    “唔!”穴口骤然被异物闯入,苏御不自在的扭动着肉臀。

    “帮我按住他”

    “子瑜别动,乖”

    阮嬷嬷将扩肛的竹节抽出,唤了芙玥“产道恢复的不错,眼下需要用你的那物插入,探一探胎芽是否已经在孢宫中着床”

    “好”芙玥求之不得,撩开裙袍,褪了亵裤就要当门而入。

    “月儿,别”他如何能当着外人的面交合。

    “子瑜乖,这只是检查,你不是也想知道我们的宝宝是否安好吗,放心,交给我,很快的”还是为了顾忌男人的羞耻心,芙玥干脆将人调转了方向,扯下床幔挡住了苏御的视线,自己则站立在床边,阮嬷嬷立于一旁,动手将床幔两侧布巾分别系在男人腿弯处,苏御的腿自然而然被大分开来,臀肉悬空,视线受阻,难免不受控制的扭动腰臀,阮嬷嬷虚扶着他的臀“切记,慢着些,眼下孢宫脆弱,胎芽更是不堪一击”

    芙玥仔细将油膏抹在阳物上,拨开菊穴褶皱,缓而慢的进入。

    “唔~啊!”

    “我触到了!”芙玥不敢耽误,抽身而出。

    阮嬷嬷擦了手“虽说此次有孕与你生产时间过于接近,但好在眼下你身体恢复的不错,这胎便留下吧”

    “谢谢嬷嬷”芙玥小心将人靠坐在榻上。

    “多谢嬷嬷”

    “小浪蹄子,前三个月不可同房,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芙玥吐了吐舌头,虚心接受批评。

    ——

    女儿睡着后的时间,便是独属于两人德。

    二人手牵着手,在海棠林中散步。

    “不知这胎是女孩还是男孩”

    “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健康平安就好”

    苏御拉住女人的手,眸间爱意满满“月儿,谢谢你”

    “我才要谢谢你,为我承受孕育之苦,我爱你子瑜,我爱你!”

    不知是谁的唇先贴上谁的,彼时,二人已是吻得难舍难分。

    “呼,子瑜你嬷嬷”

    苏御柔弱无骨的依偎在她怀里,仰头舔吮着她的唇“嬷嬷嗯只说不能同房”可没说不能

    随即,他便退出她的怀抱,伸出小舌,将唇角二人的津液卷进口中,勾人而不自知。

    “你”她吞了吞口水,这也太迷人了。

    他跪在地,俊脸贴上她的胯间,媚眼如丝的望着她,后者揉上他的嘴唇,手指没入唇齿间,便被温柔含吮。

    他挑了挑眉,随即撩开女人的裙袍,委身进入。

    芙玥不明就里,却猛地身子一颤,好在及时扶住一旁石桌,原来裙袍内,苏御竟然隔着她的亵裤,舔上了她胯间肉物。

    “子瑜!”

    男人并未回应,只是褪去她的亵裤,更是卖力的含上那每每令他欲仙欲死的阳具。好在裙下昏暗,抵消了他的羞耻心。他跪在她的腿间,自那物事与女孩穴缝软管相连的地方吮吻,他就像吸入了燃情香的妓人,情欲深陷,口中吞吐着女人的肉刃,左手扣着女人的臀,右手则抚慰上自己空虚的胸乳。

    “哈啊”他干脆扯开衣领,玩弄上自己饱胀的乳房,奶乳汹涌喷射而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混合着口水吞咽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淫邪。

    芙玥隔着裙袍扣着男人的头,腰腹耸动,在他的口中抽插,不知何时,一声低吼,便泻在了他的口中。

    “噢~”她仰着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末了,她干脆扯落裙袍,暴露出袒胸露乳,奶水浸身的男人微张着唇歪在地上,口中还有未来得及吞咽的白色体液。

    她缓缓低头,诱惑般的覆在他耳侧“乖孩子,咽下去”

    苏御呆呆的,仿若光明骤然恢复,他又不知身在何处,在呆愣片刻后,仍旧听话的滑动喉管,咽了下去。

    “乖孩子”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唇,扶着男人跪好,上下打量着眼前淫乱的男人,她握着阳根拍打在他汩汩流奶的奶头上。

    “嗯~啊”

    “瞧瞧我的宝贝,多么淫荡”她满意的看着男人意乱情迷的模样,想着男人的肚子里怀着自己的种,刚刚又跪伏在地为自己口交,征服欲骤然达到顶峰。

    “小骚货,托起你的胸乳,我要操你的奶子”

    苏御咬着唇,一副受辱模样,却仍是听话照做,粗长肉物在雪白棉乳中抽插,极富视觉冲击。

    “哈哈嗯~”

    四下静谧,男人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宝贝,告诉我,我是谁,我在做什么”

    “唔~嗯好好热月月儿我”他咿咿呀呀,脸色绯红,闭着眼摇头。

    她抹掉男人眼角沁出的泪“子瑜知道的,我最喜欢乖孩子,听话”她故意身体后撤,男人在察觉到她的企图后,却急忙忙搂住她的臀,复又将女人纳入自己胸乳间“我我”

    “乖,告诉我,我是谁,我在做什么?”话音未落,她突然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月妻妻君哈妻君在,在操操妾嗯妾的奶子呀!”

    “乖孩子!”

    “孩子都给我怀了,那我总归要给子瑜一个名分”

    “!”

    “我们成亲吧”

    “好!”

    芙玥说要给苏御一个婚礼,便是真真切切的去准备打点。

    三书六礼,三媒六聘缺一不可。

    苏御看着院子里不知何时被芙玥装点得遍布锦绣红绸,各屋窗棂也被贴上了大红喜字,院子中央放置着满满十大箱的聘礼,阮嬷嬷差遣楼里得力婢女忙前忙后的准备着,无一不昭示着,这里即将举行一场温馨的婚礼。

    “子瑜,瞧什么呢,这般入迷”

    “不曾想,我们真的要成亲了”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苏御展颜一笑,二人手牵着手进了内室。

    ——

    “来了来了,新夫来了”只见由喜婆搀扶着身着喜服头戴红盖头的苏御缓步踏过燃着的炭火“新夫迈火盆,寓意婚后日子红红火火”

    喜婆将人交送给站在一旁跃跃欲试的芙玥,转身退到身侧,高声道:“一拜天地”二人红袍曳地,齐齐叩谢天地。“二拜高堂”二人转身跪拜堂上的阮嬷嬷,说到底二人能相携走在一起,阮嬷嬷也算功不可没,当得起一拜。“夫妻对拜”两人面对面,弯腰叩首,耳边密密麻麻传来的是楼里香娘们的掌声及起哄声。

    “礼成!送入洞房”霁月调皮的晃了晃怀里小望月的手“望月啊,今晚和姨姨回楼里,不去打扰你爹爹好不好”

    望月还不会说话,只是手舞足蹈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嬷嬷,霁月,谢谢你们”

    “人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去吧,这里我们不便久待,我与嬷嬷便带着姑娘们回去了,明日别忘了带着他来给嬷嬷敬茶”

    “路上小心”

    送走了阮嬷嬷和霁月等人,芙玥跑也似的回了洞房,她推开门,就见穿着大红喜服,盖着红盖头的苏御乖乖巧巧的坐在床边。

    心上人就在眼前,她却珍而重之的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缓缓掀开他的红盖头。后者顾盼神飞,眼眸流转,朱唇轻启“月儿”

    “子瑜!”她握上他的手“我们终于成亲了”

    “是,我们成亲了”

    ——

    “这劳什子的扣子怎么解不开”芙玥小嘴儿一撅,不开心,就想把那碍事的喜服撕毁,还是苏御及时握上她的手“小色鬼”就着她的手缓缓解落一个个扣子。

    “谁叫我的夫郎这般美艳动人”急色的扯开他宽大的衣襟,正待她想更进一步将人剥光时,苏御挡开了她的手,含情脉脉道“月儿给我了一场婚礼,我自是要回礼的”

    芙玥狗狗眼,一脸兴奋的望着他“是什么?”

    苏御走下床榻,缓缓站定,倏而,小臂轻抬,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朱唇微启“红袖寄情多娇媚,月下一舞寄情思”玉足轻点,纤细的身躯随之旋转,身上的亵衣就势飞落在地。

    “子瑜”她暗自吞了吞口水。

    他侧头眉眼轻抬,勾人的紧“花好月圆洞房夜,盼君枕梦风雨共”一行一舞间,亵裤已是不翼而飞。

    芙玥突然直愣愣的站起身,苏御蹁跹旋转到她身前,灵蛇似的舞动着柔软魅惑的身子,他牵起女孩的手,二人相携共舞,转瞬间已是上了睡榻。

    “这是哪里来的”芙玥扯了扯松垮挂在他脖子上的三角短巾鸳鸯肚兜。

    “是霁月送来的,她说你会喜欢”他呆呆的仰着头问“你喜欢吗,月儿?”

    她吞了吞口水,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将妖媚和纯良切换自如的男人,自己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月老给了她这般好的姻缘。

    “喜欢,我喜欢得紧子瑜”她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人抵在床榻上,一手将他的双手抵在头顶,一手搂着他的细腰贴着自己,唇舌隔着那窄小的微薄的布料骚弄着敏感的奶头。

    “哈啊~”他紧搅着一双长腿,无措的在锦被上扭动。

    吐出已然挺立的奶头,囚湿的布料上正一汩汩冒着奶液。解开后背的肚兜带子,芙玥掀开一角埋头进去,如愿以偿的吸吮上那惹人怜爱的奶肉,腥甜的奶水一滴不漏的被她吞进了嘴里“今日这奶水怎地这般充盈”往日望月这小东西吃完奶,她再吸几口便空空如也了。

    苏御不由自主的挺着胸“因着今日便给小丫头喂了些米糊,奶水便存的多了些”

    芙玥大吸一口奶水,捧着男人的头便嘴对嘴的渡了过去,二人唇齿相贴,交互着彼此口中的津液。芙玥吻着他,一边动情的抚摸着男人的裸体,一边急色的扯着自己的裤带,彼时她已是下身赤裸,正要拿过暗格中的阳具,却被男人制止住了。

    “子瑜?”正待她不解之时,男人已是跪趴在她身前,主动分开她的腿儿,女孩股间肉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娇花似的,随着女孩的呼吸一张一合,他埋头在她腿儿间,怯生生的伸出舌头,沿着殷红的穴缝舔了上去“噢,子瑜”她攥着男人的头发,感受着男人的唇舌伺候。

    末了,苏御离开湿漉漉的花穴,在女孩惊艳的眼神下,缓缓张开了腿。

    “嗯~嗯~月月儿”只见他被女孩抱坐在怀里,胯下秀气的阳具直挺挺的勃起着,柱身不断被女孩的肉穴磨蹭着,很快龟头便也吐出了淫液。

    芙玥托着他的臀,往上颠了颠“淫荡的小东西,没了那物,竟也被我操得泄了身”

    “别哈别说呀~”小巧的卵丸更是偶尔没入滑腻的肉穴。

    芙玥借着男人射精后迷茫的瞬间,戴上精致假阳具,抹了些香膏在上头,便对着男人的菊穴操了进去。

    “啊哈~!”他揽着女孩的脖颈,上下颠簸,一双长腿无力的挂在女孩腰间。

    “乖乖,我突然想起,我们还未喝合卺酒呢”说罢,也不待怀中人回答,便自顾自圈着人下了榻。

    “啊!月儿别太太深唔”姿势的改变,让本就粗长硬挺的性器骤然进入甬道更深处。

    “呼好棒乖乖好棒”低头喝了杯中酒,便再次给男人渡了过去“喝了交杯酒,往后便要与我长长久久”

    ——

    “不不行了月儿别”浑身酸软无力的苏御跪趴在榻,企图逃离女孩的掌控,奈何刚往前爬了几步,便被女孩扣住脚腕,又拖回了身下,湿漉漉的性器再次喂进难以闭合的菊穴。

    “你可以的乖乖,你瞧,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可是咬的我紧呢”揩掉他眼角的泪,自身后抱住他,抬起他的右腿,大力抽插操干。

    “呜呜月儿放我我想哈想尿唔”他如同被钉死在女孩阳具上的猎物,仿佛只有猎物主动放手,否则他便无从逃脱。

    芙玥将他拉起,臀肉高抬,如同操干一只雌兽,裹挟着他来到榻边,突地抬起他的右腿,状似公狗撒尿“乖乖便这般尿吧”

    “不好嗯~好羞耻月呜呜!”说话间,女孩已是坏心眼的覆手上去,挑逗着,不消片刻,便传来淫靡的水声。

    “真是个骚母狗,不知羞的小骚货”骑跨在他身上,拍打着男人的肉臀“说,你是什么,快说!”

    苏御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被压在身下“我呜呜我是,我是月儿的骚母狗淫荡的淫荡的小呜呜骚货,呀啊!”

    “真想就这么操死你,怀着我的种还这么浪”

    红烛燃尽,天光大亮,喜帐内却是依旧传来阵阵呻吟,想必明日苏御敬茶又是一番折磨了。

    “子瑜,子瑜,醒醒”

    “唔水”

    芙玥小心将温水喂了些给他“慢些,小心”

    “咳咳,什么时辰了”他缩在锦被里,只觉浑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疼难耐,尤其股间那处,更是火辣辣的泛着疼。

    “现下已是午时了”

    “什么?!唔!”他猛地起身,折腾了一整夜的身子可经不起他如此动作,竟是又跌回了床榻。

    “子瑜,慢着点,小心些”

    “怎地不早叫醒我”苏御有些懊恼“今日该早些去嬷嬷那里敬茶的”这般年岁竟然还会如此贪欢。

    “无碍,嬷嬷已经遣人来禀了,待我们何时起身了,再去请安敬茶也不迟”说罢,拿过床侧暗格中的小盒子“昨夜怪我孟浪了,想必你现下腰脊定是酸疼难受,我帮你按压舒缓些可好”

    “也好”

    撩开锦被,男人玉体横陈,赤裸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爱欲的痕迹,腿根处尤甚。芙玥收起心猿意马的心思,倒了些药酒在手心温热,极富技巧的按压在他酸涩的腰眼上。

    “嗯~”他闭着眼,发出舒缓满足的喟叹。

    “乖乖,力道怎么样?”

    “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一手”他愈发放松,正待他昏昏欲睡之际,突地感觉到腰臀被抬起,股间那处正被手指若有似无得戳刺。

    “月儿,莫要闹我了”他哑声推拒,腰腹却是被女孩抱住动弹不得。

    “好乖乖,我瞧着你肛口那里有些红肿,我给你上些药,可能会有些疼,忍着些”说罢,便分开他的肉臀,股间那被过度使用的菊穴可怜兮兮的,媚肉外翻,一张一合间,甚至可见殷红的甬道。下意识的,芙玥凑头过去,伸出舌尖,舔吻上那处透红的小穴。

    “啊!别”男人惊喘弹起身子,眼角带泪的望着女孩“那里月儿,别,好脏”

    芙玥安抚似的摸了摸他抖个不停地臀“乖乖的哪里都是干净的”说罢,更是手指微张,拨开穴口褶皱,灵舌立时闯了进去。

    “唔哈”他咿咿呀呀,无助的揪着身下锦被,身子犹如筛糠一般。

    ——

    “昨夜有没有不舒服”芙玥自身后抱着男人,手覆在男人的肚腹上。

    苏御斜觑她“昨夜胡闹的时候我看你倒是喜欢得紧”

    “谁叫昨夜乖乖这般勾人”她抱着他晃了晃,持续撒娇“人家把持不住也属正常嘛”

    苏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肚子里的小东西没事”回想起昨夜,那畅快极致的性爱体验,只觉周身再次火热起来,他假意咳了咳,推了推身后赖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去把我衣服拿了,时候不早了,总归要去给嬷嬷请安敬茶”

    “遵命!”

    ——

    “请嬷嬷喝茶”苏御手捧金枣茶,温顺恭敬。

    阮嬷嬷笑着点点头,喝了茶“眼下你已是芙玥的夫郎,日后你二人要夫妻和睦,相敬如宾”

    “我知,多谢嬷嬷”立在一旁的芙玥早已按耐不住上前搀扶起自家夫郎。阮嬷嬷瞧着苏御那腰软腿无力的样子就知道芙玥那个小作精又将人折腾了一宿。忍不住指着她骂“你是不是忘了他还怀着你的孩子”

    芙玥一边拉着男人的手,一边垂着头挨骂,

    “嬷嬷莫要骂她了,此事,我也有错”

    “你惯会宠着她,早晚被她吃的死死的”

    苏御看着女孩的眉眼,心下了然,他已然被她吃的死死了。

    阮嬷嬷可不想看着俩人秀恩爱,便挥手送客“无事便回吧,小望月招人喜欢的紧,便在楼里多留些时日罢”

    “多谢嬷嬷”

    二人出了绣春楼,手牵着手往街上走,一路上沿街叫卖的小贩,市井的烟火气,都叫苏御恍如隔世。原是这般平淡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可饿了?”

    “有一点”

    听后芙玥便拉着男人进去街上最大的酒楼“这里的芙蓉醉鸭最为地道”

    二人被迎进了雅间,伙计手脚麻利的上齐了菜便退了出去不再打扰。

    伙计前脚一出门,后脚芙玥便将男人抱坐在了怀里。

    “做什么?!”他羞涩挣扎,女孩却在他耳边温温热热的道“怪我考虑不周,这楼里的椅子太过木硬,便坐我怀里罢,伙计们没有吩咐不会上来的,且放心”

    苏御听闻这才作罢。

    她盛了些汤,喂给他“先喝些汤,润润胃”

    “我自己来”让开他的手“我想喂你”

    苏御无法,只得接受她的投喂。

    “别光顾着我啊,你也吃些”芙玥看着男人红艳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咀嚼,突地凑上前去,含吮上他的唇,后者呆愣在那,口中食物被夺,又顺便被人吃了豆腐。

    “这醉鸭,果真名不虚传”她不怀好意的看着男人“美味得很”

    ——

    夜色渐沉,两人相携走向岸边。

    “子瑜可还记得这乌篷船”

    “自是记得”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芙玥笑着对船夫招了招手“贵人可要乘船?”

    “船家,这些银子给你,我们自己划”

    “这”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要求的船客,但这人银钱给的实在太多了,就是买下这船也绰绰有余。“那贵人小心些,船上备了些清茶,贵人慢用”

    芙玥搀着人进了船,熟门熟路的划桨破水而出。芙玥瞧着眼前蓝韵之姿的爱人,耳边回荡着人群呼和的声音,眼前是璀璨的万家灯火,河堤放灯的公子小姐,都不及眼前人的万分。

    芙玥依旧将船停泊在静谧的角落,与人进了帐,饮茶望月。

    “话说,你我二人成婚后,你还尚未唤我一声妻主呢,乖乖,叫来听听”

    苏御挑眉,喝着茶,故意不搭理她。

    “不理我是不是,我叫你不理我”说罢,便扑上去,将人压在身下。

    “别胡闹,快起来”他嘴角含笑,柔弱推拒。

    女孩小狗似的眼睛晶亮“谁有我这般可怜,刚娶进门的夫郎竟然不愿唤我一声妻主”

    “”苏御一脸无奈“耍赖撒娇偏数你厉害妻主”

    “乖乖,再叫一声”

    “妻主”

    她嗷呜一声,急切的撕扯着男人的衣服,好在苏御及时制止,才避免一会下船他衣不蔽体。

    明明高出男人一头的她,偏要挤在男人怀里,强势的揽着他的腰,腿偏还骑跨在他腿上,一副霸道独占的模样。

    她扒开他的衣领,入目便又是月色的肚兜儿“怎地又穿这个了”继续扒拉。

    “那里时不时便会泌乳”他唯恐浸湿衣袍,便穿上了肚兜。

    剥了他的肚兜,已是如同成年女子拳头般大小的乳肉暴露出来,深褐色的奶头上挂着奶液“可是又胀痛了?”她嗓音沙哑,美丽的眸子布满滚滚燃烧的欲火。

    “有一些,不妨事”他声音犹如蚊蝇,娇羞的模样叫芙玥心痒难耐。

    她复又去瞧男人的胸乳,手指握着乳根悄然收拢,那褐色奶头上的乳孔便争先恐后的流出汩汩奶液。

    “嗯~”拥堵的欲望,骤然得到纾解,叫他舒爽的发出低吟。

    芙玥瞧着他的样子,脑袋里又想出一个捉弄人的鬼点子。

    她一面以拇指并食指搓弄着男人敏感的乳头,一面凑在他耳边舔吻着熟透的耳蜗“爹爹~”

    “什什么”他浑浑噩噩,全然不知所谓。

    “爹爹,月儿好饿,爹爹喂奶给月儿好不好”她恶略的弹玩着男人硬挺的奶头,大腿强势挤进男人股间,来回磨蹭。

    “唔~嗯坏坏蛋又,又捉弄我呀啊~”原是女孩撩开他的裙袍下摆,将他亵裤裆部扯了个洞,故意用扯烂的破布条在他臀缝与会阴中间来回摩擦。

    “爹爹才坏,月儿饿了,饿了嘛”

    苏御上下失守,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芙玥的对手,眼下无法,便放下礼义廉耻,和她痛快玩上一通。

    他将女孩往自己胸前贴了贴,涨红了一张脸拈起自己的奶头,凑近女孩唇边“好孩子,喝吧”

    芙玥如愿吸吮上男人的奶头,大力吮吸着,偏好几次还仰着头满意的看着男人红透的一张脸。

    “哈啊慢慢些”他捧着女孩的头,无意识的挺着胸“爹爹的奶水都是,啊,都是月儿的嗯~”亵裤眼下如同开裆裤一般,重点部位毫无遮挡,芙玥瞧着他的肉物已是直挺挺的贴着下腹,便撩开自己的裙袍,依旧用花穴去摩擦男人梆硬的小巧性器。

    “爹爹的鸡巴好硬啊”她深吻着他,身下女穴却是不住的在男人柱身上来回碾磨。

    “呜呜月儿好,好难受”他饥渴难耐的抱着女孩,体内欲火似是无法安放。

    “爹爹想不想要女儿操,嗯?”

    “哈啊,想,爹爹想要女儿操”

    “真是淫荡的爹爹”细软的手指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揉弄紧攥。

    “嗯~啊爹爹爹爹是是淫荡的骚母狗求求月儿操呜呜,操穴”

    芙玥美眸渐深,她干脆将男人下半身剥光,双腿大张挂在自己的臂弯里“爹爹可要好好看着,月儿是如何操你的鸡巴的”

    被情欲浸满的男人,格外乖顺听话,顺着女孩的视线,望着两人相对的股间,只见女孩的花穴先是裹挟着卵丸,而后,竟是直接将他的鸡巴吞了进去。

    “啊啊啊~”他竟就这般尖叫着射了出来。

    “爹爹可喜欢”她擎着笑,拢着他的长腿大肆征伐。

    “呜呜受,受不了哈啊”

    “爹爹的鸡巴好烫好硬”她扇打着他的臀,感受着身下人不住的颤抖“看到了吗,看到月儿是如何操爹爹鸡巴的了吗?”

    “看,呜呜,看到了放哈求求月儿”

    不知苏御泄了几回身,芙玥转而取过头上发带,自根部阻了男人出精。

    “别痛月儿让我呜呜”芙玥将人抵着跪伏撑在船头,揽着男人的腰腹撞击着他的臀肉“乖乖今晚出精次数过多,恐伤了根本,便这般阻了罢”她抚摸着男人柔软的小腹,随即握住男人发硬的性器。

    “月啊月儿想想尿放”他抖着身子,浑身浸汗,嗓子已然哑了。

    “爹爹好不禁操,竟又被女儿操尿了”她将男人抱起,扯了他性器上的发带,如同为婴孩把尿一般对着黝黑的湖水“爹爹便这般尿吧”

    苏御一面哭着摇头,一面却又控制不住生理的欲望,激荡的水柱喷射而出落在水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月儿唔这是哪里?”苏御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望着有些眼熟的床顶,一时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乖乖忘了,这是我的浮生阁呀”她拢起床幔,托扶起男人软绵的身子“来,喝点水,润润喉”

    “咳咳,怎地回来这里了?”

    “昨日晚了些,便回了楼里,身上可有不痛快?”

    苏御脱力的靠在大迎枕上,无奈点了点她的头“小色鬼,在这般下去,我迟早死在你的身下”

    “该是我死在你的身上”说罢,便有模有样的状似娇羞掩进男人怀里“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呦~”

    “你定是饿了,我去拿些吃食来”

    “等等”他拉住女孩的手“将望月抱来罢,这几日未见,也不知道小丫头长没长胖”

    “遵命!”

    ——

    “瞧着又胖了些”芙玥坐在榻边拿着个拨浪鼓逗弄着男人怀里咿咿呀呀的胖娃娃。

    苏御抱着女儿上下颠了颠“小丫头,爹爹都要抱不动你了”怜爱的亲了亲女儿肉嘟嘟的小脸蛋儿,直叫怀里的胖娃娃咯咯笑个不停。

    “咚咚”敲门声响起,芙玥应声前去开门,原是嬷嬷派人送来了早膳。

    “这成何体统”

    “无碍无碍,左不过便再叫嬷嬷骂上一骂”她布了菜,苏御便将女儿放在榻上,谁知还未等他坐定,小娃娃便哭了起来。

    芙玥止住他要起身的动作,来到榻边将女儿抱在怀里拍哄“刚刚还好好的,怎地就哭了,乖宝宝,不哭不哭”

    谁知望月偏偏不给她面子,哭的声音不仅更大了,脑袋还直往她怀里拱“你这子瑜!”

    苏御掩唇一笑“她是饿了,抱过来吧”

    芙玥拿她没辙“你个小坏蛋,你爹爹用膳,你也来凑热闹”话虽这般吐槽,却还是将女儿小心翼翼放到男人怀里,就见后者熟练的解了里衣,撩起肚兜,露出鼓胀的乳房,小丫头猛一嗅到熟悉的味道,立时张嘴含了上去。

    “嘶!慢些”小丫头如今冒了牙,这哺乳便成了个苦差事,更何况这几日因他与芙玥的婚事,小丫头久未喝到母乳,眼下便吮吸得有些狠了。

    芙玥瞧着男人皱眉的模样,便攀上他的脊背“可是疼了?”

    苏御摇摇头“无碍”可怀里的小东西也不知是怎么了,嘴里含着一个,偏偏小手还要去抓另一个,苏御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出来,他知芙玥最是疼他,若是叫她知道了,保不齐便不让他再哺乳亲喂了。

    芙玥坐下盛了碗汤,喂到他嘴边“我喂你,你喂她,来,喝些热汤暖暖胃”

    苏御张口喝了汤,低头看了看怀里含着奶头昏昏欲睡的女儿,小声说道“你也吃些,小东西睡了”说罢,他摇晃着臂弯,嘴里轻哼着摇篮曲,将熟睡的女儿安放在榻上。他信步来到桌边,却被女孩握住了手,一个用力,人便落在了爱人的怀里。

    “又胡闹~”他被抱了个满怀,两人对视的一刹那,唇便贴了上去“月儿~”他呢喃出声,却在看到女孩吞咽下两人的津液时,涨红了脸。

    芙玥揉挤着他的颈肉,而后抬手将他肚兜的系带扯了开来。

    “月儿?”

    “这里流血了”话音未落,她便低头将男人皲裂的奶头含进了嘴里,灵活温热的舌头卷着可怜的乳肉。

    “嗯嗯~”他仰着头喘息,细密的痛感自那奶孔上传来,可渐渐地,他却又感觉到一丝丝燥热“月儿我唔~”原是女孩将他的奶水渡给了他“乖乖,我错了”

    芙玥没头没脑的道歉,令苏御捉摸不透“作何要道歉”他捧起她的头,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只见女孩瘪嘴“我没有想到你有孕后要这般遭罪”可她偏偏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让男人再次有孕,再次承受孕育之苦。

    苏御愣了一瞬,转而便低头亲了亲他,鼻尖相抵“能孕育与你的骨肉,我甘之如饴”

    “乖乖!”她将人抱进怀里,唇齿相贴,一时间,屋内传来阵阵令人羞臊的呻吟。

    “我想要你”她这般说着,也是这般付诸行动,抱坐着分开男人的腿,胯下之物不断在男人腿儿间耸动。

    “嗯嗯~女,女儿还,还在”

    “爹爹厚此薄彼,月儿不依”她一手撑起他发软的身子,一手扯了他的亵裤,眼下苏御已是光裸着下身被女孩抱在怀里亵玩。

    “好爹爹,自己坐上来,好不好”没了束缚的肉物拍打在男人流着水的穴口“你瞧,这里都流水了”

    “大逆不道哈啊”他想躲,却被扣住了腰“爹爹既然这般害羞不肯主动,那便用手指掰开这处淫穴,可好”芙玥与他打着商量,手指摩挲上他的胸乳,饱胀的奶液顺着她的手指流到两人贴合的股间。

    “你”他美目圆瞪,却还是在女孩的坚持下缴了械。他认命般的将脸埋在男人颈侧,抬起肉臀,颤抖着手掰开穴眼。

    “爹爹好乖~”话音未落,她便一个挺身,操进了他的菊穴。

    “呀~!”他已是瘫软在女孩身上,任由其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慢慢些唔~好好深”

    “乖乖,你的穴好紧,它紧紧吸着我呢,你感觉到了吗?”

    “别别说啊~”猛地被抵在桌上,大张着双腿挂在女孩的臂弯,被动的感受着女孩汹涌的爱欲。

    “乖乖仔细些叫,可莫要吵醒了咱们得女儿”话虽这么说,可她却故意顶弄着男人的甬道深处,那个敏感的凸起。

    苏御紧紧捂着唇,眼角浸泪,发丝凌乱,衣不蔽体,一副被人凌辱的模样,更是激发了芙玥的施虐欲,她扣着他的腰腹,不断撞击着男人的孢宫,好几次堪堪刮磨过那脆弱的宫口,就要直捣长龙。

    “呜呜月儿孩孩子肚子肚子疼”捉了他的手放在嘴边砸吻“放心”

    折腾的该是有一刻钟,两人终是偃旗息鼓,芙玥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睡会吧,我去叫厨房再做些吃食”

    苏御终是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芙玥小心掩上房门,出了浮生阁,楼里的香娘见了她,纷纷笑闹着恭喜她,偏巧这时,旁边楼里一位大着肚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月娘?”

    “墨玉?”她有一丝尴尬,却还是走近了那人,服了服身子“贵人”

    墨玉自嘲一笑“瞧瞧,月娘竟与我这般生份了”

    “墨玉这是从何说起”

    “月娘即说没有,不妨来我房内一叙?”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眼神幽幽望着她。

    “这”眼见一旁的香娘们窃窃私语,又想着苏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便随墨玉进了房。

    墨玉回身将门关上“怎么不坐?”

    芙玥暗自叹气,坐了下来。

    “几个月了?”

    “七月有余”

    “寻了楼里哪位香娘”

    “霁月”

    芙玥点点头“霁月经验丰富,你虽已是二次怀胎,但头胎难产,还是注意些好”

    “你还记得,我的头胎,是何人服侍的?”

    “墨玉”

    “是你”他站起身,来到她身前“我还记得,你为我揉搓孕肚时的模样,记得你是如何进”不待他说完,芙玥便哑声唤住了他“别说了墨玉,那已是往事了”况且,她对他绝无私情。

    “我”

    “说说罢,我很是想听”竟是苏御推门而入,面色不虞的看着眼前二人“我很想听听我的妻主,与这位公子的,往事”

    “子瑜”她上前去拉男人的手,却被挣脱开来。

    苏御端坐一侧,一手撑着桌角,一手虚扶在腹前,神色漠然的看向面前的二人。

    墨玉这才发现此人小腹微凸,竟是有孕在身,偏又听到刚刚他唤妻主,眼下之人与芙玥的关系便不难猜了。

    芙玥立于苏御身侧,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摆,偏偏男人就是无视她的讨好。

    “看来是我表错情会错意了”

    苏御斜觑了一眼身侧束手束脚的女孩“定是月儿做了什么叫墨公子误会的事,不过,眼下我与月儿已结了姻亲,腹中也有了她的子嗣,月儿是断断不能承墨公子的情谊了”

    “我知”

    苏御颔首打断他尚未说完的话“眼下墨公子孕期艰难,我等便不在此打扰了”

    “还不走”

    “来了!”

    ——

    浮生阁

    刚一进了浮生阁,房门自身后关上,苏御转过身,却不曾想芙玥扑通跪了下来。

    “你这是作何?”他吓了一跳,忙躬身去扶。

    芙玥却是不肯,哄着他坐好,自己则膝行到他身前,抱着他的腿,委屈巴巴小狗似的看着男人“乖乖别生气”

    苏御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我知那是你的活计,可我一想到曾经你像对待我一般对待别人,我心里便很不好受”

    芙玥急切的握上他的手“相信我,你与他们是不同的,我”

    苏御伸手抵住她的唇“我信”话音刚落,便被女孩擒住了水润的唇,灵活的舌头霸道的闯入男人的口腔,勾着他的小舌深吻。

    “唔~”

    在男人濒临窒息之际,芙玥适时放开了他,拇指抹了抹他湿润的唇角“我去拿些吃食”

    “这回不会又耽误在别个人房里了吧”

    “子瑜惯会取笑我”

    芙玥前脚刚走,浮生阁的门便被敲响。

    苏御打开了房门,见是楼里的下人,便问道“何事?”

    “是墨公子差遣小人来给月娘送东西的”

    “所送何物?”

    “小人不知”

    小厮递过来一个锦帛便告退离开,苏御本不欲偷看,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打开了那锦帛,却在看到那物时,眼眸大睁。

    被锦帛包裹着的是一块玉佩。

    确切的来说那是菱珀的玉佩,是菱珀与他私定终身时送给他的,而菱珀身陨他早产诞下女儿后便给了女儿,那是他与女儿相认的唯一证据。

    不待他回过神,芙玥便提了食盒推门进来,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变了的神色,一味的布着菜。“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吃的,快来”

    她回头,这才发现男人的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怎么了?”

    苏御恍然回神,僵硬着摊开掌心的玉佩,嗓音沙哑“这是墨玉差人送来的”

    “竟是被他拿去了,难怪我都找不到”

    “这是”

    “是我的贴身之物,嬷嬷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脖子上就挂着这个玉佩”

    苏御一瞬间只觉天塌地陷,他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欲坠,几欲跌倒。芙玥上前欲扶,却被男人避之如蛇蝎,猛地推了开来“别碰我!”

    “子瑜你你怎么了?”

    苏御望着眼前的女孩,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子瑜”她想上前,却被男人哑声制止“别过来!”他转身踉踉跄跄,脚下打跌。

    芙玥看的心惊肉跳“子瑜,你,你慢着些,小心孩子”

    “孩子孩子”苏御猛地想到了什么,神情僵硬的看向自己微凸的孕肚“我都做了些什么,老天呐”菱珀,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你到底怎么了?!”芙玥一个箭步上前将人锁在自己怀里“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苏御泪流满面“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大错特错,大错特错”

    “子”

    房门再次被叩响

    “谁?”

    “是我”

    是阮嬷嬷,想必是下人们听到屋内两人的声响,去唤了嬷嬷前来。

    芙玥看着跌坐在一旁神情呆滞的男人,起身开了房门。

    阮嬷嬷看着眼前的二人,显然一样困惑。

    “这是?”阮嬷嬷一眼瞧见男人裙袍染血“还不快把人抱到床上去”

    “子瑜!”芙玥看到了男人流血,连忙将人抱到床上,脱了他的亵裤,果见穴口急剧收缩,浸出了血。

    苏御紧紧揪着身下锦被,腹中疼痛难忍“疼肚,肚子孩孩子”

    “别怕,我和嬷嬷都在这,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拿枕头垫在他身下”阮嬷嬷摸了摸他的孕肚,取了银针在他肚脐周边施了针,见穴口未在渗血便收了针。

    “怎可如此不小心,眼下他到底有孕在身,一切需万事小心,今日之事,莫再发生了”

    “是”芙玥低垂着头,霜打的茄子一般。

    “嬷嬷”

    “贵人,出了什么事,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

    苏御仿佛力竭般,哽咽道“有一事,还望嬷嬷,相助”

    阮嬷嬷瞧了瞧芙玥,又瞧了瞧惨白着脸的苏御“贵人但说无妨”

    “帮我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

    芙玥大惊失色“子瑜,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非常清醒,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甚至没有给女孩一个眼神“我知道你可以的,嬷嬷”

    “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发生了何事,但是,稚子无辜”

    苏御扯了扯嘴角,眼神虚空望着头顶“嬷嬷无需再劝了,我心意已决”

    阮嬷嬷摇摇头,出门前留下一句“想好了再来找我”

    芙玥扳过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苏御?”

    苏御清晰的感觉到女孩的愤怒,他平静的直视她“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何故要让一个错误出生”

    掰着他下巴的手在颤抖,芙玥痛苦至极“子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御何尝不痛苦,他如何也不曾想过与自己翻云覆雨,孕育成胎的心上人竟是自己丢失的女儿,他别过眼睛“让不该存在的错误消失,一切也该回归原位了”

    “你说什么?”

    “我累了,想睡觉”

    芙玥哪里肯,她气急了男人敷衍的态度,干脆翻身上榻,将男人压在身下。

    “下去!”

    她将男人推拒挣扎的手压在头顶,大腿顶开男人的腿,扯过他的腰贴近自己胯下“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还顾虑什么”

    “你”面对眼前暴虐的芙玥他害怕极了,就在女孩不管不顾要插进来的刹那,男人拿过一旁的茶碗挥了过去。

    “唔”芙玥捂着头歪在一边,苏御挣扎起身看见她额角流下血来,心急的想要去看,却被女孩躲了开来“我去嬷嬷那里,你早些休息吧”

    望着女孩踉跄离开的背影,苏御心痛得不能自已。

    “贵人来用早膳吧”霁月将食盒中的吃食一一摆到桌上,苏御扫过,都是他喜欢的。

    “多谢”

    “小望月在嬷嬷那里,怕扰了贵人用早膳,稍后抱过来给贵人”

    苏御神情落寞的点点头,末了喃喃开口“她怎么样了?”

    霁月摇摇头“不太好,喝了一整晚的酒,额角又破了”

    “那她那她”

    “贵人莫要担心,眼下她已睡下了,额角的伤口也找了大夫看过了,并无大碍”霁月送了吃食后准备离开,看了眼苏御眼下的乌青,还是开了口“倒是贵人自己要顾及好身子,到底现下有孕在身”

    “嗯”

    苏御有心事,早膳用的不多,偏他心思烦扰,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和他作对似的刺激得他频频干呕。他干脆推开房门,出了浮生阁。

    不知今日是何节日,街上人潮拥挤,想起以前和芙玥两人手牵手在街上散步,走走停停,乌篷船夜游桩桩件件好似昨日,可眼下,他与女孩的关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河岸边。

    “什么人?!”

    “贵君,多日未见,近来可好”自暗处走出一人,竟是之前将芙玥打伤的女帝暗卫。

    “是你!”苏御暗暗打量着周边可以逃跑的路线,可偏偏腹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得刺痛。

    “贵君莫要想着逃跑了,贵君也不想绣春楼的香娘们有个好歹吧”

    苏御骤然松了力气“我和你走”

    “贵君不愧是聪明人,请吧”

    ——

    “小东西,一会好好和你爹爹说说,让他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咿咿”小望月攥着芙玥垂在颊边的碎发,嘴里咿咿哇哇个不停。

    推开房门,屋内冷香环绕,却不见苏御人影。

    “子瑜子瑜?”

    芙玥一瞬间慌了神,连忙抱着望月去到阮嬷嬷那里。

    “下人刚刚来报,说瞧见贵人出了门,但今日花朝节,街上人实在太多了,他便跟丢了”千茉如是答到。

    芙玥脚下踉跄,好在霁月适时将她扶住“贵人有老天保佑,定会没事的”

    “我派几个得力下人随你去街上,眼下时间尚早,人估计不会走远”

    “多谢嬷嬷”她转而便推门而出。

    阮嬷嬷抱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望月,暗暗叹气。

    女帝京郊行宫。

    “醒了?”

    “君君上”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可女帝偏偏将他禁锢在怀里,令他动弹不得。

    女帝痴迷的抚弄着他苍白的面颊,指尖扫过他的眉眼及微张的小嘴儿。

    “你知不知道,朕找了你许久”

    “君上”似是察觉到女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苏御别过头,企图远离她。可这恰巧激怒了女帝,她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怎么还是学不乖!”

    “嫂嫂,放过我吧,求你”

    女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抚掌大笑“看来朕还是对你太过纵容”说罢,一声裂帛,苏御身上的衣袍已是被女人撕了个粉碎。

    “不要!”

    女帝沉迷的抚摸着男人的胴体,小巧的乳头甫一被碰触便喷涌出汩汩奶液,女帝伸出舌尖舔净指尖上的奶水“朕都忘记了,御弟是诞下皇长女的有功之臣”她一手攥紧男人的手抵在头顶,一手狠厉的揉挤上一侧乳肉,此举更是刺激得男人奶水四溅。

    “痛好痛!”他企图蜷缩起身子,却无奈他与女帝的体型差实在过大,只得在榻上辗转呻吟。

    “知道痛便好,知道痛才会长记性”她干脆寻了绸带将男人的手绑在床头,双手更是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在触碰到凸起的肚腹时,女帝倏而掐住了他的脖子“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唔唔”

    满意的看着男人涨红了脸,放开他的同时甩了他一巴掌“你果真欠操,如今这肚子里的便是那香娘的野种?”

    “咳咳与,与你有何干系”他铆足力气挣脱开她的桎梏“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是我的嫂嫂啊”

    女帝干脆好整以暇的倚靠在大迎枕上,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诞下嫂嫂的子嗣,如今又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操到珠胎暗结,御弟还真是男德表率啊”

    “你!你都知道了?!”

    “真是好一个名门贵公子,玉树芝兰的苏家二公子,怎地如此恬不知耻的和亲生女儿滚上了床呢”

    “我我”

    “眼下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朕可以放过绣春楼的人,包括与你苟且的那个香娘,但是,你必须和朕回宫,朕会封你为皇贵君,位置仅次于君后,也会叫朕的龙嗣认祖归宗,之后的日子,朕会将你禁锢在后宫,你的职责便是取悦朕,为朕诞下龙嗣”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他泪流满面。

    女帝顷身将人抱进怀里,难得温柔的拂掉男人的泪“因为朕心悦你”

    苏御一阵发冷,明明女人的体温很热,可他却觉得很冷,女帝对他明明只是征服欲罢了。也许对她臣服,有朝一日她厌倦了,便会放自己离开吧。

    还有,他怎可因为自己,害了绣春楼无辜的人呢。还有芙玥也许自己离开,便会断了她的念想吧。畸形的爱恋,总归无法长久。

    如果有人需要牺牲,希望那个人,是他。

    他主动攀附上女人的臂膀,抬头状似怯生生的在女人脸侧印下一吻“往日都是臣弟的错,辜负了君上的厚爱,日后臣弟必定竭尽全力服侍君上,为君上绵延后嗣”

    “御弟这般想着,朕很是高兴”说罢,便揽着人倒在松软的锦被中央,肆意揉弄着男人丰满的臀肉,胯下不断耸动撞击着他的会阴处。

    “啊嗯~君君上”

    “小骚货,朕想你想的紧,还不把你的小骚洞打开,让朕操上一操”说话间,已是扣着男人的手,来到他的臀间菊穴戳弄。

    “呀哈~君君上~让侍侍身嗯~来服侍”他翻身光裸的躯体攀附在女人身上,一头如瀑长发散落,映衬得他好似妖冶的鬼魅。

    他握着女人的手覆上自己的奶乳“奶头好涨求求君上,揉啊~”话还未说完,女帝便抓上他的双乳,虎口处扣着乳根,指头刮搔着微张的奶孔,腥甜的奶液便一汩汩激射而出。

    “吸一吸,君上呜呜”

    “小骚蹄子,在你亲生女儿的床上也是这般骚浪?”她将男人胀大的奶头含进嘴里,唇齿拉扯着脆弱敏感的奶肉,刺激得男人浪叫不已。

    苏御抱着女人的头,被迫挺着胸被女人啃咬着乳头,他暗自落泪,无声地哽咽,眼前的一切都令他几欲作呕。

    “君上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操进去”

    “累了?”

    苏御点点头,温顺的依偎进女人怀里“臣弟好饿”恰巧此刻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女帝打量了他片刻,末了拍了拍他的臀“就依你”

    “来人,传膳”

    “过来”女帝拍了拍身侧金丝楠木的圆杌,语气不容丝毫拒绝。

    苏御看着满桌的珍馐,却丝毫没有胃口,他胃里翻滚,只觉想吐。他勉力拢了拢衣袍,撑着床沿下了榻,女帝满意的看着眼前衣不蔽体俊美病态的男人,兜兜转转,她想要的人,终究难逃她的手心。

    苏御近些日子因着芙玥的身世食不下咽,忧心劳神,眼下又被女帝捉住磋磨,一个分神,脚下打跌,便跌倒在地,好在他及时护住肚腹,腹中胎儿倒是未受影响,可是柔软的身体与冷硬的地面接触还是令他冷汗直冒。

    “御弟再不过来与朕用膳,朕可要罚你了”女帝好整以暇的看着跌倒的男人,白皙的尖俏小脸儿许是因着痛极的缘故愈加苍白,紧咬的红唇生怕溢出一丝低吟,脆弱易碎的模样实在叫人生出一股可怕的施虐欲。

    苏御强撑着酸痛的身子,坐到女帝一侧,乖顺道“臣弟为君上布菜”

    “御弟倒是较之前温顺了”

    苏御手下稍顿,淡然开口“经历这么一遭,君上对臣弟的好,臣弟终是明白了,前尘过往,是臣弟错了”

    此话说的女帝龙颜大悦,拉了人入了怀“知道错就好,过往那些劳什子的人便都忘了,随朕回宫,伴朕左右”

    “一切但凭君上做主”无所谓日后他会在哪里,反正他已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掌心虚拢着尚未显怀的孕肚,眼下这是他选择活着的唯一目的了。

    ——

    “未曾找到?”

    芙玥颓丧的摇摇头,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缘何苏御会与她离了心,更甚至竟然抛下亲生女儿悄无声息的离开。

    阮嬷嬷看着眼前痛苦的女孩,暗暗叹气,情之一字,伤人至深“回去好好睡一觉吧,眼下虽寻人要紧,可你自己的身体也要顾惜着,况且,还有小望月呢”

    听到望月,芙玥倏然抬头,小望月正憋着嘴委屈的看着她,她伸手将婴孩抱进怀里拍哄“好孩子,我在,我一定把你爹爹找回来”找回来,问清楚

    ——

    芙蓉帐暖,深闺藏娇,本是良辰,奈何苏御无甚心思,就这么睁着眼看着锦帐一夜无眠,不知道芙玥得知他不见了会怎么样,小望月有没有哭

    “醒了?”

    苏御恍然回神,就见女帝正打量着自己,忙扮做娇羞状“在君上身边服侍,臣弟不敢熟睡”而后便起身,自然而然的拿过榻边的温茶“君上先喝口茶,润润喉罢”

    女帝未语,只接过茶杯喝了口温茶,苏御适时接过茶杯,乖顺道“臣弟服侍君上穿衣”

    女帝展臂,任由男人为其穿上锦绣华袍,她冷眼看着男人柔顺的跪在地上小心系着腰带的模样,她伸手抚摸着他柔弱的长发,倏而收紧,强迫男人抬头看向自己。

    “呜~”发丝被扯的痛极,他眼角带泪,屈辱的看向女帝。

    “朕不知你眼下存了什么心思,但朕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不想苏家和你的女儿与你一起陪葬吧”

    “臣弟臣弟不敢”

    “如此便好”她骤然将人挥开,兀自整理着腰间佩带“不日朕会封你为皇夫,与朕游街面见百姓,但到底为了苏家脸面,朕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可好”

    苏御恭敬的跪伏在地“臣弟臣侍,谢过君上”一滴无声的眼泪落入冰冷的地面,无人察觉。

    这日,云崖城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芙玥无所事事的来到街上,周身人群叽叽喳喳的,可她却游魂似的走走停停。

    芙玥被人群推着来到仪仗两边,她蹙着眉头,不知这京郊小城,怎地动用了皇家军队。这般想着,旁边便有看热闹的妇人为其解惑。

    “听闻当今圣上微服出巡,来了咱云崖城,与一陆家小公子名唤陆灵君一见钟情,当即便抬了皇夫,入住后宫”

    “这陆家是何许人也,能得圣上垂爱?”

    妇人摇摇头“一概不知,但能得圣上怜爱,必不是小门小户,我等不知,也是情有可原”她踮踮脚“快看,圣上的轿辇过来了”

    芙玥随着人群的目光望了过去,却在看到轿辇里身着华服脸带面纱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人时,愣住了。

    是苏御。

    他配合着女帝与两侧百姓挥手致意。

    “好好看啊”“真美啊”“与圣上当真是一对璧人”

    芙玥耳边充斥着人群的议论声,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轿辇里的男人,他抛妻弃女竟摇身一变成了陆灵君,成了皇夫,她目眦尽裂,企图挣脱仪仗。

    皇家军队哪容她在御前放肆,士兵将人打倒在地,喝道“圣上面前,莫要放肆”

    眼瞧着轿辇脱离了自己的视线,芙玥骤然发力,不管不顾的推开仪仗,企图追赶自己的爱人。

    “子瑜子苏御苏御!”她终是被追了上来,拳打脚踢,好在霁月推开了人群及时赶到“别打了别打了,对不住了军爷,这是我家姊妹,脑子犯了浑,对不住对不住”

    “既是傻子,便看好了人”

    “是是”

    她伏在地上,看着远去的男人,心灰意冷。

    “看什么呢?”女帝将一侧帘帐放下,歪躺在大迎枕上,手上把玩着男人垂落的长发。

    “刚瞧见了个小丫头,虎头虎脑可爱极了”他刚刚隐约听见了有人唤他,会是芙玥吗?如果芙玥见到他这般模样,又会如何作想呢。他亦放下己侧帘帐,就势依偎进女帝怀里。

    “朕尚记着朕与皇夫的龙嗣流落在外,你且放心,朕已派人前去找寻,不日便将人带回给你”

    “侍身自是相信君上”

    女帝挑开他的衣袍,肆意在他的腰腹游曳“灵君可莫要忘了与朕的约定”头埋在他的颈侧,落下一个个淫靡的水痕。

    “侍身自是记得,为君上开枝散叶,孕育龙嗣,嗯~”肩头衣襟滑落,偏巧露出娇俏沁奶的乳,女帝眸色渐深,掌心握紧,那小巧的奶孔便噗呲呲喷射出奶水。女帝干脆将他一对胸乳袒露在空气中,大手挤压着乳根,看着奶水泛滥,终是低下高贵的头啃吮上男人的奶肉。

    “唔~唔~”苏御终是不敢忘记眼下两人还在街上,只得苦苦捂着唇,痛苦难耐的接受着女人一波波的亵玩。

    “真想叫朕的百姓们看看,朕迎娶进宫的皇夫是个多么淫荡可耻的婊子”

    “君君上饶了侍侍身吧”

    女帝撑起身子,看着蛰伏在自己身下,脸作娇羞,衣不蔽体,人尽可夫的男人,偏巧衣衫凌乱,裸露出了他已有些显怀的孕肚。

    她眸色渐冷,覆掌感受着柔软的肚腹“孽障碍眼”手下已然蓄力。

    苏御慌乱不已,眼下无路可走,只急切的握着女帝的手,状若娇憨的探进自己的股间菊穴“莫管那劳什子的孕胎,君上摸摸,侍身的骚洞好痒啊~”

    女帝混不吝的歪在一旁,任由他动作,不为所动。

    苏御咬咬牙,干脆成跪趴的姿势,抖着手褪下亵裤,白嫩丰满的臀肉在女帝眼前展现,他忍着羞耻覆手将菊穴拉扯开,穴间媚肉可见。

    “求君上怜爱,为侍身的骚洞止痒”

    女帝大手拍打在他绵软的肉臀,随即一把将人扯入怀中,面对着面,胯间巨物蠢蠢欲动“你与你的女儿在榻上苟且也是这般骚浪?”

    苏御用后穴缓缓磨蹭着她的肉物,嘴里咿咿呀呀的“是侍身先先勾引哈勾引的她侍身侍身是个荡夫呜呜!”

    女帝骤然闯入,胯下肉物直将他的菊穴撑开到最大,不待她适应,便拢着他的腰胯大肆冲刺起来。

    他摇摇欲坠,身体好似被贯穿一般,被迫打开的身体痛极了,他丝毫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也好,就让淫荡的他成为女帝的泄欲工具吧。

    女帝斜觑着趴卧在软席上明显脱力的男人,回想起早些年这人宁死不从的清高模样,眼下男人的娇媚的顺从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把玩着他汗湿的长发“回宫便能见到你的兄长,可还开心”

    “侍身如今已是陆灵君,何来的兄长呢”他哑声道,袖摆遮挡的手悄然覆在孕肚上,刚刚一番云雨,肚子里的小东西躁动的厉害。

    “你倒是聪明”

    ——

    “臣侍恭迎君上回宫~”

    “恭迎君上回宫”

    女帝摆手道了句“平身”随即牵过一旁乖顺的男人“你们二人的消息倒是及时”

    苏彦言笑晏晏“听闻君上此次微服出宫带回来个可人儿,想必就是旁边这位吧,真真是位美人儿,纵是薄纱遮面,依旧遮掩不住倾城之姿”苏彦嘴上说着讨巧恭维的话,心下却是疑惑不已,眼前这人的眉眼真是像极了苏御。

    “朕已封灵君为皇贵君”女帝拍了拍陆灵君的手“还不参见君后”

    “侍身陆灵君参见君后”

    苏彦心下一惊,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直接封了皇贵君,位份仅在他之下。好在他及时敛过心神“快起来”他上前一步将人扶起“日后便都是自家兄弟了,你初入宫,有什么不适应的都可来找我,往后你服侍君上可要用心,争取早日怀上龙嗣,为君上开枝散叶才好”

    苏御施施然行了礼“灵君多谢君后教诲”

    “陪侍容楚,参见皇贵君”

    苏御闻声,抬眸看向站于苏彦身后侧的男人,面庞英俊刚毅,身材高大,可意外的在男人视线扫过来时,他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他无甚所谓,权当看不见“请起”

    “谢皇贵君”

    “君上一路必是车马劳顿,臣侍等便也不多做打扰了,晚间臣侍在御花园设了宴,一来庆贺君上得了美人儿,二来便要庆贺君上要再添龙嗣了”苏彦袖口掩唇,打趣立在一旁的容楚。

    女帝面上大喜“容儿,是何时的事,怎地今日才说与朕?”

    容楚状作娇羞“奴也是前些日子身上不爽利,传了太医诊脉,才知晓已有身孕,恰逢君上微服出巡,奴怕扰了君上的兴致,便未派人告知,求君上莫要怪罪奴”

    女帝牵过他的手“怎会,你现下有了身孕,吃穿用度万般注意,劳什子的请安问礼便都免了罢,一会儿朕叫夏嬷嬷再去瞧瞧,你虽非头胎,但到底年纪渐长,还是要稳妥些才好”

    “奴谢君上”

    “恭喜容陪侍”

    “谢皇贵君”

    “好了好了,眼下日头足,都散了吧,朕送容儿回去”随即转头对苏御道“朕晚些时候去你那儿,乖一点等着朕”

    “是”

    女帝将苏御安置在凤鸾宫,又赐了两个得力的嬷嬷并一个丫头,说是宫里的老嬷嬷干活麻利,其实苏御明白,不过是女帝对他的监视罢了。他无甚所谓,反正他已是一具行尸走肉,又何需在乎监不监视呢。

    ——

    瑶华殿?容楚寝宫

    “如何?”

    “回禀君上,容陪侍虽过了最佳的生育年纪,但到底身体强健,又逢君上年富力强,成胎也并非难事”夏嬷嬷将容楚股间毛发处理干净,没了毛草丛的遮挡,男人的下体光溜溜的,畸形的花穴无所遁形的暴露在空气中。

    夏嬷嬷手蘸香膏,拨开微张的褐色阴唇,甬道内壁殷红一片,抬手覆上凸出的肉蒂。

    “唔~”容楚咬唇抵挡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心下悲哀,这具肮脏破败的身子竟已被调教的如此敏感。

    夏嬷嬷毫不在意,擦了手,恭敬回话“双儿生产自是比之男子要容易些,产道更有弹性,包容性更强,但双儿孕初期,身体比之更为敏感,莫要频繁泄身,恐伤了身子损了龙胎”

    夏嬷嬷复又撑开他的花唇,甬道内竟兀自涌出些许淫液“老奴瞧着容陪侍颇易情动”

    女帝蹙眉“该怎么做?”

    “君上莫要担忧,只消为容陪侍佩戴上锁精环扣,待生产前仅用花穴高潮及出恭便可保龙胎无虞”

    容楚听闻惊惶挣扎就要起身,蜷缩着一双长腿可怜兮兮的攀着女帝的袖摆“别,君上君奴奴”

    女帝上前将人抱进怀里,难得耐心的拍哄怀里的男人“容儿乖,这都是为了皇嗣,且忍一忍”

    “君上~君上~奴害怕”

    “莫怕,夏嬷嬷手脚麻利,定不会伤到容儿”女帝给了个眼神,夏嬷嬷点头,随即取过随身携带的布包,取出一枚小巧的锁精环扣,细长的银针一端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珍珠自两侧并了两根银色链条连接两个银圈。她将银针浸了油膏,扶着容楚半勃的性器。

    “不不要,带带了这个奴,奴要如何如何小解”

    “容陪侍无须担心,老奴刚已查看了你的阴穴,与正常女子一般无二,所以无需担心”

    “我我”他支吾不出个所以然,只攥着女帝的衣袖无声的祈求。

    可惜——

    “夏嬷嬷,开始吧”

    “是”

    “啊!”自龟头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容楚终是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

    容楚挥退宫人,撑着床沿勉强坐起身,起伏间,牵动了胯下伤处,叫他冷汗直冒。他干脆掀了锦被,步履蹒跚的下了榻,踉跄来到浴房,赤裸着站在铜镜前,呈现在铜镜中的男人脸庞英俊坚毅,此时却面容苍白,视线向下,却是一对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丰满乳房,他强迫自己看下去,平坦的蜜色腹肌下,疲软的性器带着锁精环,银针埋在龟头里,连接着紧扣着阴囊的银圈。他几欲站不稳,却堪堪立在镜前,他微微分开双腿,他知道股间那里长着一个畸形的肉穴。

    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令他厌恶至极,都是这丑陋的身子令他幼时在家备受欺侮,好在他忍辱负重长至成年,偶然遇到了布衣施粥的御史洛璃,四目相对间,竟都红了脸。后来,容楚顺利嫁与洛璃,婚后第二年,他们的女儿出生了,容楚本以为他可以一直这般幸福下去,可这一切都被洛璃的意外去世打破了。再然后,他被逼入宫为侍,每次遭逢女人临幸都叫他无比恶心。如今这肮脏的身体又怀了身孕,这一切的一切皆非他自愿,他要报复,报复所有拿捏他,玩弄他的人。

    只见铜镜中的男人展唇一笑,双手虚拢覆在肚腹上“本不应留下你这孽种,奈何你是我复仇大计上最重要的棋子,我的好孩子”

    抬臂扯过一旁薄纱披帛于身,旋身起舞唱和“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陆灵君,或者更应称呼他为苏御,这个名字在皇宫内院可谓是传奇一般的存在。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外出时均以薄纱遮面,看不真切的面庞却仍旧难以遮挡其风姿绝色。女帝微服私访带回来的美人,无龙嗣傍身却扶摇直上位份仅次于君后,圣眷优渥便是对他最好的形容,这不,女帝仅仅只是用个午膳,便也叫近侍传了人来。

    “君上万福”

    “过来坐”女帝倚在大迎枕上歪着头瞧着男人曼妙的身形,她太清楚那包裹在华贵衣袍内滑若凝脂的美丽男体,火热的视线暧昧的扫过男人的胸口,随即是平坦的小腹,平坦?

    “君上在瞧什么?”苏御坐在一旁,乖顺的为其倒了杯热茶。

    “朕在瞧一只魅惑人心而不自知的小野猫”话音刚落,便伸手将人拽进了怀里,火热的唇随即堵住男人脱口而出的呻吟。

    “嗯~再野的猫儿也逃不过君上的手掌心,啊哈~”转瞬间他已是被女人压倒在卧榻上,衣袍不整,发丝凌乱。

    尖俏的下巴被拈起,泛红的眼尾无措的看向伏在身上势在必得的女人“君上啊~”脆弱的咽喉被女人啮咬,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个个殷红吻痕。

    自胸前衣襟大开处女人的手早已潜了进去,眼下正亵玩着他的奶乳,很快胸前布料便被喷涌而出的奶水囚湿一大片。

    “今日朕的小野猫怎地这般讨巧听话”湿漉漉的手指兀自向下游曳,突地,手指触碰到什么似的,女帝挑了挑眉“这是何物?”

    苏御自汹涌的欲海逃脱,难耐的喘息,随着女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腰腹,原本该是凸起的孕肚,此时却被布巾包裹平坦似从前。

    苏御强忍下谄媚的恶心感,攀附进女人怀里“臣侍自知珠胎暗结已是罪人,偏得君上爱护,允臣侍孕育此胎,臣侍惶恐,不敢在宫内袒露怀有身孕,不想君上因臣侍受此非议”

    “难得你有心”说罢,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男人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连忙抱紧女人的脖颈“君君上臣侍臣侍有些饿了可不可以晚点再”晚点再什么,他话未说出口,小脸儿却红了。女帝偏爱逗他,抱着人来到睡榻前“怎么,朕刚刚才说你有心,眼下竟不知朕想要作何?”

    “臣侍自是愿意服侍君上,可,可臣侍,真的好饿”昨日他用过晚膳不消片刻便呕了个干净,今早又只喝了一小盏燕窝,看来肚子里这个小家伙是个不省心的,眼下他确实有些饿了,似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肚子此刻偏又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哈哈哈”女帝转身将人抱坐在凳子上“朕逗你的,眼下唤你来,确实只是用膳”

    “传膳”宫人们鱼跃而进,不一会儿,餐桌上便布满了可口珍馐。

    “用膳吧,晚上,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

    苏御陪着女帝用过午膳,便坐了轿辇启程回凤鸾宫,许是今日日头足,轿夫怕正得盛宠的皇贵君热坏了身子,私自做主绕了更阴凉些的远路。

    苏御宽袖下的手正一下下抚慰着被布巾包裹的不安分的孕肚,并未注意轿夫走了什么路线。

    轿辇正好路过一偏僻庭院,隐约听见一阵责骂声。

    “前面是哪里?”

    “回皇贵君,前面是辛者库,正是惩罚办事不利的宫婢下人的地方,眼下许是哪位嬷嬷在训斥不听话的宫婢”轿夫扑通跪倒“都怪奴才擅作主张走了这条小路,奴才想着这小路避了日头,阴凉些,谁成想竟扰了皇贵君的耳朵,奴才有罪!”

    “去瞧瞧”

    “是”

    辛者库一隅

    “奴婢错了,求嬷嬷饶了奴婢”

    “你误了皇贵君的燕窝时辰,你可知那贵人正值盛宠,得罪了他,被圣上迁怒,便是死罪,眼下贵人那处并未怪罪,可难保圣上听了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杖刑四十罢”

    “求嬷嬷开恩,奴婢断断挺不过四十杖啊”

    “还看着做什么,拖出去”

    “慢着”

    苏御信步走近,辛者库一众见来人是皇贵君,纷纷下跪请安“辛者库这般地方,怎敢劳烦皇贵君下脚”嬷嬷诚惶诚恐,不知今日这尊大神怎地来了这处。

    “不巧我今儿个路过,听见这小宫人因着我的缘故挨了打,便进来瞧瞧,没有耽误嬷嬷办事吧”

    “老奴不敢”

    “我记着交代过喜嬷嬷,嘱咐莫要惩罚这小宫人,怎地如今还要受罚?”

    “这”她确实收到了喜嬷嬷的指示,奈何她却怕圣上知晓她手下宫人办事不利怪罪,便想着私自惩处一番,谁成想让他瞧了去。

    苏御摆摆手“嬷嬷办事公私分明,我自不应过问,偏巧我刚进宫不久,身边也没有得力的丫头,不若嬷嬷抬爱,便将这丫头给了我凤鸾宫如何?”

    “这”

    “皇贵君”小丫头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向眼前俊美如谪仙般的男人。

    “嬷嬷不肯?”

    “老奴不敢,只是这丫头笨手笨脚,老奴怕伺候不好皇贵君”

    “无碍,宫里还有喜嬷嬷,可教习她规矩,嬷嬷莫要担心”

    “老奴遵旨”说罢扯过一旁呆愣的女孩“还不快谢过皇贵君”

    “谢皇贵君,谢皇贵君!”

    “起身吧,这一趟我也乏了,摆驾回宫”

    苏御瞧着怯生生,可怜兮兮跟在身侧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奴婢名唤莲香”

    苏御笑着点点头,上了轿辇启程回宫。

    ——

    “禀皇贵君,君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眼下时辰不早了,便由老身等人服侍您沐浴更衣罢”

    苏御放下手中书册,面露不悦“我自己来便好,我不习惯别人服侍”

    谁知喜嬷嬷不为所动“请皇贵君勿让我等为难”

    苏御清楚,凤鸾宫的嬷嬷具是女帝指派,受的也是女帝的旨意,既如此,他还固执些什么呢。

    苏御起身,被喜嬷嬷带至偏殿浴房,他衣衫尽褪入了水,在水汽蒸腾缭绕间,涨红了一张俊脸。

    洗刷干净后,正赶上殿外传来宫人抬人侍寝的高和声,喜嬷嬷并其余二位嬷嬷便将男人一丝不挂的裹了锦被交付给了宫人。

    “你可想好了,此去皇城万分凶险,行事一旦稍有差池,小命难保”她当真不知,当初命芙玥前去伺候那人到底是对是错,芙玥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万万不想她因此殒命。

    “嬷嬷莫要劝我了,我意已决”芙玥逗弄着怀中女娃,小丫头浑然不知大人的心思,咿咿呀呀挥着小手好不高兴“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所以我要去问他要一个答案”

    阮嬷嬷自知劝不了她,便只好取过一旁纸笔“这是我在皇城极亲近的朋友,名唤慕青,前些时日我已飞鸽传书与她,你去找她,她会帮你的”说罢,又拿出一个包裹“我知你去意已决,这里有我给你备的金银细软,此去万般小心”

    芙玥放下女儿,珍而重之的磕头谢恩“嬷嬷大恩,芙玥今生无以为报,愿来世做牛做马,报还嬷嬷大恩”

    阮嬷嬷用帕子拭泪,扶着她起身“嬷嬷我可不赚赔本买卖,今生的恩必要今生报,嬷嬷和望月一起,等着你带他回来”

    “好!”

    芙玥告别阮嬷嬷后回了浮生阁,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可眼下却是物是人非。

    “月娘”

    芙玥转身望向来人,是大着肚子的墨玉“眼下你即将入盆,怎地还到处乱跑”左右瞧着霁月不在身前,又碍于他孕晚期腿脚不利,便扶着人进了门。

    小心将人迎上几凳,又倒了杯温水“眼下来寻我,是何事?”

    墨玉低着头,绞着胸前衣襟不做声,再抬头时却落下泪来,这可把芙玥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给他拭泪“这是怎么了,怎地哭了”男人任由其为自己抹泪,末了却直接偎进她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

    芙玥当下便想推开他,奈何又怕惊了他的胎,便只得耐心的拍哄“莫要哭了,眼下你身子重,也要顾忌一些才好”

    许是想到腹中胎儿,墨玉抽噎几声后便止了哭泣,芙玥便不动声色的将人推出怀里。

    “我去唤霁月过来”

    “别走!”他冲过来自身后抱住她,芙玥顾忌他的孕肚不敢挣扎太过,只得好言相劝“墨玉,你何苦”

    “你不明白”男人苦涩一笑,随即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袍落地的声音,芙玥不敢回头,奈何男人滑腻的身子犹如灵蛇般攀附着她,浑圆的孕肚磨蹭着她,微凉的手指企图沿着她的衣领探入,却被及时按住“墨玉,不可以”

    男人就像与她较劲儿一般,借势将女人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不曾想入目便是男人赤裸的胴体,芙玥连忙别过脸来。哪曾想墨玉‘变本加厉’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他能为你做的,我也能”扳过她的头,强势的吻了上去。

    “唔!墨墨玉,别这样!”不曾想男人力气大的出奇,她竟如何挣扎也不能如愿。一拉一扯间,不知是何原因,墨玉感到腹中一痛,随即便跌跪在地上“好痛”

    芙玥连忙将人抱到卧榻上,手指在其孕肚上按了按,在按到下腹处时,墨玉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芙玥忙又查看其穴口,竟已开了三指。

    墨玉早产了。

    好在芙玥经验丰富,最终使得他们父女二人平安。

    接过下人呈上来的汤药,芙玥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内屋,眼下墨玉正在喂奶,她踟躇半步后还是端着药碗坐在了榻边,既以助他生产,眼下再谈避嫌不免有些多余,况且她也要知晓产夫产后哺乳情况,这是她身为花娘的工作。

    “今日奶水可多些了?”许是早产的缘故,墨玉产后奶水并不丰沛,襁褓中的婴孩时常因吃不饱大哭。

    男人紧了紧怀中幼女,神情落寞的摇摇头。

    芙玥接过婴孩放到摇篮中,不一会儿小东西便睡着了。

    她复又来到榻边,将药碗递与他“先喝药吧”

    喝过苦药,芙玥给了他一颗甜枣,过过药的苦味。

    “我已命小厨房做了些下奶的吃食,你是早产,奶水少些也属正常,别担心”

    “我知”说罢,又按了按胸口“可我最近总是感觉这里涨涨的,奈何就是奶水少”

    芙玥沉思片刻,取了医包来“你且解开衣服,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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