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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沉寂多年、从来没用过的某人的微博账号头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微信同款白猫,他不常经营社交媒体,连朋友圈都不发,这时斟酌着只言片语,把内心的一些秘密贴在大庭广众下——这对闻又夏绝对算得上是件稀罕事。

    评论从账号名字猜到了号主身份,短短几分钟涨了几百个粉丝。

    楼中楼也热度惊人:

    老公!原来你会上网啊!

    快发一下这首的贝斯谱不要逼我求你!

    巡演巡演巡演巡演巡演

    ……

    邱声对上闻又夏的目光,对方像个刚交了作业的学生,有点不好意思地蹭蹭鼻子。他想了想,转发闻又夏的这条评论并附上一个大拇指。

    白猫头像把这当成他们的私聊,去回复他:“申请五点钟下班,实在扛不住。”

    还是前段时间的纠纷,用这种语气说出来有点可爱。邱声忍不住也跟着上头了,和他就这么在自己的微博评论区聊起来:“多一个小时要你命吗?”

    WYX回:“我会睡眠不足。”

    已经有闻风而来的乐迷开始对着这段对话打“???”,邱声看得一直笑,想起身去揉乱闻又夏的头发。

    挨得那么近非要在公众平台聊,什么毛病?

    幼稚!

    心情正当荡漾,门口的阿连突然嚎了一嗓子:“邱声!”

    “薛晨找我了!她说,她在清理相册的时候发现了一段视频,然后、然后……录到了有你们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薛老师上次出现指路“春·琥珀·爱”的后半部分,忘了具体哪章了()

    第68章 “应该有第一个受害者。”

    薛晨在美国,隔着时差从朋友圈刷到了银山的新歌。

    她记得这个乐队曾经在同一层楼的排练室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怀着“回顾过去”的心理在这条朋友圈下留了言,对方很快回复:“我可喜欢他们了,现在终于重组啦!”

    薛晨这才知道银山解散多年。

    乐队留在她心里最深刻的是那位敏感、不安却十分漂亮的主唱,她被朋友圈的新单曲、阿连的突然试探弄得半夜翻社交媒体回忆当时短暂的相遇。从微博翻到朋友圈,最后她发现了2014年2月初,自己随手拍下了一段日落。

    东河的日落,在初春艳丽得宛如一生只经历一次的盛夏。

    薛晨打开声音,短短十五秒,她听见了零碎对话。

    “薛老师你在拍什么啊?”

    “夕阳很好看啊,我录个小视频发朋友圈。”

    ……

    “确实好看,我都想写歌了。”

    镜头不小心扫到的墙壁上人影摇晃,暂停,不停放大:一个,两个,三个……加上薛晨明显矮一截的影子,一共有六个人。

    往回拖了三秒钟,速度调慢再放一遍,声音提高到最大值回响在整个排练室中。

    邱声的视线几乎凝成实体砸穿电脑屏幕:“是他,这个声音绝对是他。”

    “我看他这次还怎么抵赖!”卢一宁愤愤地说,“这烂货搞得我几年里都不想听烂苹果,不把他按死我以后都得做噩梦了。”

    阿连问:“你们打算怎么办,直接联系他吗?”

    恨意从未消失,甚至随时间历久弥新,几年中邱声想过无数次如何报复,但那时没有筹码只能任由白延辉继续在圈内招摇撞骗。

    现在他有了,尽管他不确定以白延辉的无耻会有什么反应,揣摩了对方那么久,知道白延辉对任何事都利益至上,惟独碰到闻又夏时展露出一星半点的不确定——白延辉太自负,他以为自己能让银山分崩离析,他得不到就一定能毁掉。

    可惜事与愿违了。

    如果说此前的演出和录制综艺还有摩擦,现在,他们的歌顺利发布,无异于对当年不看好的人宣告能继续走下去。

    邱声突然阴暗地期待白延辉听见《飞鸟》的表情,估计不会太好看。

    “先别让他知道。”邱声说,“临港那次闻夏把他打了,他看见闻夏回来后肯定很不爽。那时,他打的就是让闻夏和我闹矛盾然后走的主意。”

    闻又夏偏过头,他第一次听邱声解剖到除了“我觉得很划算”以外的秘密。

    邱声察觉到他看着自己,突然意识刚才一时嘴快透露了秘密。心跳漏了两拍,他本能地捂住腹部,胃又开始痛。

    “没事吧?”闻又夏不问什么是闹矛盾,只诚恳地关心他。

    “以后再告诉你。”邱声说,额头在闻又夏后肩轻轻一贴,旋即再次正色,“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忍了那么久,如果不能一次性让白延辉再无法翻身那他随时会反咬我们一口,对待无耻之人就要比他更心狠。”

    闻又夏点了点头:“而且,我觉得这些还不够硬,如果有心发散,只能算我们和他的‘私人恩怨’。”

    卢一宁不忿道:“那还要怎么样?!”

    “可能是直觉吧,我认为白延辉不只对我们耍了手段。”闻又夏说这话时,手臂揽过邱声一勾他的身体,“感情因素有,但绝对不是全部,我和他共事过,他虽然疯狂却目的性更强,利用很多人时他会给别人看想看的一面。”

    他眼中闪过一点光,像转瞬即逝的流星,缓了口气才低声说:“比如,他知道邱声会受到‘烂苹果’的影响,加剧邱声和我的误会。”

    “……确实。”邱声喉头一哽,不得不承认闻又夏说对了要害。

    四年前,他被白延辉很好地煽动了。

    或许他和闻又夏都被煽动,闻又夏因家庭一直自卑,得知歌被卖掉后一定会觉得邱声在用钱羞辱他从而理智崩坏;而邱声心底,多少也嫉妒着最初闻又夏身边的不是他,想证明他比任何人都适合做闻又夏的拍档。

    矛盾不断加深,最终成为“蓝莓之夜”那惊天动地的一声断裂。

    闻又夏摸了摸邱声的后脑勺,把他翘起的一小撮头发按平,继续说:“白延辉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永远不要相信你看见了真正的他——这道理我明白得太晚。但他人脉广,一定有更多的受害者至今被蒙在鼓里。”

    帮他写了歌,还觉得是白延辉欠人情,再回去找人时对方已经将自己踢出好友圈。

    邱声一愣,这是他不曾想过的:“你的意思是,白延辉还这么对别的乐队做过?”

    “我不确定,但一定有。”

    阿连:“……可是写歌对你们不是很容易吗?”

    邱声笑笑:“人的灵感是有额度的,白延辉透支得太早,后来又一直钻研这些有的没的。他干得出找我当枪手,肯定也找别人——是吧闻夏?”

    “毕竟他很久以前就写不出什么好歌了,炒冷饭而已。”

    过去邱声问过,他懂那么多,怎么就不会写了呢?

    现在看来,白延辉何止是浮躁,他大概从一开始就消磨掉了自己为数不多的热爱。

    白延辉这些年的作品不算少,除了与胡一泽的合作,时代唱片出品的不少专辑里多少留下了他的痕迹。有时是作曲,有时是制作人。

    阿连把这些歌从头到尾筛选一遍,基本都是流行风格,但质量参差不齐。脍炙人口的,有《Alice》这种横空出世就将各大奖项拿到手软的大热金曲,也有写给《无人问津》电影的同名OST;而差的,仔细一搜影评,就会发现其实吐槽的也不少,不过他们都不怎么在意背后的制作人只是狂骂演唱者。

    白延辉自称烂苹果休团后就不做乐队,此后唯一一首摇滚风格的歌叫《在你的一整个宇宙》,演唱者为一年前某公司推出的新人男团。

    “这首歌有点意思。”邱声说,“我之前听的时候还没意识到,现在感觉有点儿Woken的影子,特别副歌的吉他riff,你说是许然写的我也信。”

    “起名风格也很Woken。”闻又夏刚点了烟,抽完两口直接被邱声拿走。

    邱声:“我胃不好。”

    闻又夏差点笑了:“胡搅蛮缠,你又不是肺不好。”

    邱声:“那就肺不好,反正你别抽了我怕你哪天因为这个得肺癌。”

    “少来。”闻又夏这么说,却收好了烟盒跟打火机。

    他烟瘾比以前重,因为找不到发泄渠道只好一个劲猛抽烟,长此以往就成了习惯,情绪糟糕的时候点一根哪怕不抽都能缓解。闻又夏想过问邱声他这是不是也算有点毛病,但邱声多半会说——

    “干脆把烟戒了吧。”

    邱声讲完,看见闻又夏表情立刻变得不满,知道这事不容易,改口:“好吧,不着急戒烟,但你要少抽点,一天一盒真的不行的。”

    他唠叨起来比顾杞有过之而无不及,闻又夏连忙说:“继续说那个什么‘宇宙’行吗?”

    邱声从善如流地改口:“哦,好……虽然很像Woken,但就是依葫芦画瓢,毕竟歌词一对比就逊色许然太多了,我倾向于这首歌模仿了Woken的《半神》,还不至于构成‘抄袭’,只是……名声会不太好。”

    “你们看看这首歌的演唱者。”阿连提醒,她最熟悉此类套路,“这个团刚出道就腥风血雨,就这事儿,许然一旦开口,根本不用等白延辉出面澄清,那些粉丝能直接扑上去把许然咬死。”

    闻又夏敲电脑的手指一停,好像完全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

    邱声往后一仰,感慨:“他还真是……算无遗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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