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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很大的肚子的play

    “阿晗,我只是有点难受,何必劳驾先生过来跑一趟。”

    “哪里难受?”

    “阿晗,先生年岁大,有事还是我过去的好。”

    “哪里难受?”

    “阿最近似乎格外容易累,胃口也不太好。”他想了想,道:“可能是练功太用力了。”

    秋楚晗就不揭穿他练功力度还没有自己一半的事实了。

    “还有呢?”

    青年略一思索:“其他也没什么了,就是偶尔头晕恶心想吐。”

    这也叫没什么么?

    一旁医生听得心惊胆战,做了四十多年老医生什么病人没诊断过什么药没抓过的手颤抖着伸向青年的手腕。

    不,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我一定能用四十多年的医生生涯给——

    “”老先生面无表情地说:“恭喜两位,贺喜两位,夫夫人是有喜了。”

    秋楚晗:“”

    沈问之:“”

    且不说沈问之是如何装着可爱歪着脑袋满脸疑问地看向先生的,秋楚晗向前一步,若无其事地挡住老先生还想继续观察青年的视线,再给了旁边的管家一个眼神。

    管家机灵地带着先生下去了。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老先生一路上嘀咕不已:“男人生子这”

    前头面色不改的管家听了他这一长短自言自语,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将一锭金灿灿的黄金送到先生手里。

    “先生。”他语重心长地说:“我家夫人初次怀孕,以后恐怕还要劳烦先生多费心,先生是这一带最好的医生,我家主人最是相信先生。我家夫人身子不同寻常,我家主人非常担心,这样吧,先生以后就住在府里,每月按先生出诊次数最高的算,要是我们夫人身体无恙,先生想偶尔出去看看其他病人也没有关系。”

    他不待老先生回复,语重心长的表情一点没变,还颇有加深的迹象:“我家主人是江湖人士,说一不二,这定金,还请先生收着。”

    先生:“”不就是不想让我出去乱说么我也没说我一定会说!嘛,算了,这么划算的生意老头子我才不会不做呢哼。

    直到老先生走的不见踪影,下人们都端来了几盘酸果子,沈问之都还在懵逼之中。

    他歪着脑袋假装自己是个涉世不深清纯可爱的少年。

    “阿晗我刚才听错了么还是先生年纪大脑子不太好使?”

    秋楚晗冷漠地回他:“你怀孕了。”

    “可是我是男人啊,怎么会?”难道他果然是在梦中?

    秋楚晗随口胡诌:“大约是你心中的执念感动了上苍。”

    再不怀孕,他就要怀疑自己是否是自己能力咳,嗯哼不说了。

    沈问之依旧是恍恍惚惚,低着头喃喃道:

    “最近这上苍,是不是太容易感动了?”

    秋楚晗顿了顿,才想通他这话的意思,忙将脑袋扭到另一边,看着几盘果子仿佛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诱人的食物。过了一小会他才用两根手指头捏着一颗梅子,塞进整个人世界观还在快速重组中的沈问之嘴里。

    沈问之这一怀孕,一证明是那药的的确确是真的,二也是从侧面证实了秋楚晗秋公子的强大实力,这让秋公子很高兴,他一高兴,连带着全府上下都洋溢着迷之喜庆。外头的人看到球府家出来的人个个脸上带笑,都不由地问:“发生什么好事了?”

    下人们:“不知道啊,虽然不知道,但是最近工钱都涨了呢好高兴哦么么哒。”

    沈问之怀孕的事在秋府除了秋老爷秋夫人(秋楚晗自己另有府邸了,秋老爷指的是他自己)只有不超过五个人知道,保密的很。沈问之最初很担心这一点,看到别人丝毫不知才放了心。男人生子骇人听闻,除此以外,也是对他沈问之乃至沈家的名声都可能造成极大打击。

    他嫁给秋楚晗就算了,反正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秋楚晗,但怀孕又是另一回事了,这事情传出去还不知道被说成什么样,沈问之一点都不想靠这个出名。

    “等孩子出生了——”秋楚晗一手五指如神转着小刀削水果,另一只手翻着字典,看着上头看起来念起来挺起来都不错的字。

    “对外就说是领养来的,这孩子血统上既无法成为秋家的孩子也无法做你的孩子,你可愿意?”

    沈问之瞥了眼秋楚晗神色淡然毫无异样的脸,沉了沉气,才道:“说他(她)是你与别人的孩子也”秋楚晗不对外宣扬此事他已经非常感激,事实上,从他隐瞒泠儿逃婚之事起他就很感恩他难得的宽容了,阿晗或许心里头还因那人带来的伤痛而漠视其他事物,但他毕竟念着昔日情分,给他沈家留了面子。

    从源头讲,是沈家欠他。

    沈问之一句话还没说完,秋楚晗就一个冷冷的眼神飞了过去。

    “你要是能生两个——”他道:“那就一个归你一个归我好了。”

    沈问之失笑。

    这孩子的事总算是定了,沈问之以男人之身怀孕,众人唯恐出了一点差错,日日围着他,这个不让他做,那个不准他碰,连秋楚晗也是,那贴心的模样,简直都要够得上那句老话了: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视若珍宝。

    唯一的问题就是:

    先生:“三月之内不能行房事。”

    秋楚晗:“啧。”

    沈问之非常不好意思,在一次清晨醒来,怀抱着他的男人股间一大坨硬硬地顶着他屁股时不由小心翼翼地提出:“不如我给你吸出来?”

    秋楚晗面无表情:“你吸着吸着恶心想吐了怎么办?”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算了。”秋楚晗挥挥衣袖,难得大方地说:“你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就行。”

    沈问之愣愣地点头。

    我们的孩子。

    嗯哼哼哼~

    到了第四个月,沈问之就不敢笑了。

    沈问之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宽松的里衣,丝绸的缎子服帖地滑出一个圆弧,这三个月,沈问之足足胖了近十斤,他本就人高马大,胖十斤其实也显不太出来,主要还是肚子鼓了,屁股大了对,屁股倒是大了。

    秋楚晗的目光在他浑圆的臀部转了一圈,不褒不贬的评论:“大了一圈。”

    沈问之默默捂住了脸。

    他在秋楚晗这个人这件事上素来不太有自信,从前还因练功练出一副四肢匀称肌肉健美的好身体来,总归还能抚慰抚慰自己。但如今连这点自信都被踩到了地下,若不是他还仅剩着一点骄傲,说不定都说出“你在我怀孕期间可以去找别的人”这样的话了。

    但若是有一天他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别说秋楚晗,连他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秋楚晗还在用审判般的目光看着他,沈问之吸了口气,再暗暗呼出,感到脑袋稍稍冷静了点下来,才放下手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

    “阿晗,我这身体如今你也看到了,恐怕不能让你尽兴了。若是你想要找别人也可以。只求你念在我们夫妻一场还有这孩子的情分上,莫再怪罪泠儿,也能让我时常来看看孩子”他神色一黯,显然是不想与这孩子分离。

    他光顾着如何不伤及两方面子将此事解决,都没抬头看对面男人阴沉沉的面色,甚至还“恬不知耻”地支支吾吾道:“你要是娶了别家女儿,不方便留着这孩子的话,把他(她)给我也”

    “给你?”男声如天上寒潭,目光如冷冬残星:“给你什么?”

    他半步上前,浑身气息收放在他袖口领子间,一瞬间气流涌动,云雨交叠,高山顶上数道寒风如意蕴萧瑟的剑气在他身上势如波涛。

    秋楚晗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沈问之:“”真的不是我怂,面对恶鬼,没有几人能面不改色处之泰然。

    “我说——”他吞咽了口口水,艰难地维持站姿。

    “我说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

    秋楚晗冷笑:“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问之被他含着心法的气势逼得喘不过气,连声道:“阿晗,阿晗,相公”他一只手扶在桌子上,脑子一转,将里衣飞快地扯开,露出蜜色的肌肤,挺了挺胸,主动地将胸口静悄悄躺着的乳环给拉了起来。

    他拉的太猛了,穿过乳头的部分差点将奶头弄破。他吃了一痛,眉目愈发楚楚可怜,还毫不自知地将环送上去给男人。?

    “阿晗,你玩,给你玩。嗯,你摸摸奶子,它想你玩。”

    他献好献得太过急切,一颗奶头都要被提出肉了,眼看着那小东西都要流血了,秋楚晗才蹙了蹙眉,收起气劲,然一身冷气还不断向外放着。

    “奶子有什么好玩的,又出不了奶。屁股呢?骚屁股这么肥是不是又想被干了。”

    他一开口沈问之就舒了口气,忙不迭地转过身背对着桌子将身子伏在桌面上,撩开里衣,露出两瓣肥大的屁股,还不知羞耻地晃动着,一边晃一边脱下裤子,比之身体其他部位要更白些的大屁股就没有障碍地暴露在男人眼下。

    “屁股大了,你来玩啊。”每说一字沈问之耳朵就红一分。

    他怕秋楚晗还是生气(话说他到底为什么生气?),干脆把臀肉抓在手心里,指缝里漏出一片骚肉,扯开了,将臀缝里艳红的屁眼都露出来给人看。

    那屁眼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主人出卖了就只为了讨一个男人欢心,还高高兴兴地接受空气的亲吻,封闭的口子微微张了开,褶皱仿佛小鱼呼吸,露出一个小口子,被空气吹了进去又很害羞地合上了。

    它这状似挑衅的嚣张行为,被唯一也只能是唯一一个看到的男人评论为:

    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男人。

    用这么骚浪的身子勾引一个三月没有开荤的正常男人,不是不知死活还是什么?要不是念在他怀里还有孩子,他立马就插破他的屁眼,把他操的张嘴只会叫他大鸡吧相公。

    秋楚晗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炽热的气息,凝聚的真气再次如微风细雨融入全身血液。

    “不给我操是吧?”男人一巴掌甩在屁股上,臀肉翻滚,雪白的浪肉被打得东歪西倒。

    果然是被操出孩子的大屁股。

    秋楚晗又是一巴掌。

    “当夫人的不给相公操,还给命令他去操别人。”

    沈问之嗫嚅:“没有命令。”

    秋楚晗眉毛一挑,这骚货还有空想这些??

    他一根指头狠狠地摁了下屁眼口子,下一刻就一指尽数插到里头。

    “屁眼里头又湿又紧,明明是想被操想得紧,还敢装纯情?还敢将相公推给他人?”他越想越愤,手下一点情面不留,瞬间将小小的屁眼插的肠肉抽搐,带茧子的指腹蛮横地擦过脆弱的黏膜,让沈问之想叫又不敢叫,只能委委屈屈地低着头抽着身子干哭。

    秋楚晗还是厉声说话:“有了孩子你就不要相公了是么?好个伟大的母亲,我看着都是感动哭了!”

    沈问之再难受也要否定这句:“不是的,没有不要你,我要你的,我从来都只想要你!”

    可惜单此一句还不够扑灭秋楚晗的火。

    “看来我该定个家规,让你日日都记着。”他一把抓起沈问之的脑袋,逼他看着自己。

    他那表情实在比冷漠时还要狰狞,沈问之缩了缩脖子,才微微仰着头将全身最为脆弱的要害袒露出来,小巧的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上了两下,在暴雨将至的可怖气氛下显得格外无助。

    “第一条,做娘子的心里只能想着相公。”秋楚晗脸一黑,刻意加重语气强调:“孩子也只能是第二。”

    沈问之连连点头。?

    “第二条,秋府上下全部都是我秋楚晗的,所以哪怕你秋夫人也是我的东西。”他一把掐住沈问之硬起的阳具,皮笑肉不笑地用极尽温柔的语气道:“来,跟我说一遍,沈问之是秋楚晗的东西。”

    可怜沈问之头皮都要炸了,哪敢不从。

    “我沈问之是秋楚晗的东西!”

    “对,既然是我的东西,那要如何都任凭我做主,你可别想对我的东西做什么。”

    沈问之茫然地点头。

    所以是怎么了?他明明是沈问之,却没有办法替沈问之决定什么的意思么?哎,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

    秋楚晗不等他想通哪里不对,就雷厉风行地颁发了第三条:“秋家世代对妻子忠贞不二,因此秋楚晗也会对沈问之如此。”

    “如此?”沈问之心底一颤,一双带着疑惑和期盼的亮晶晶的眸子看向男人:“如此是如何?”

    秋楚晗深深地望进他的眼里。

    “如此就是第二条是什么?”

    沈问之下意识地回答:“沈问之是秋楚晗的东西。”

    秋楚晗满意地点点头,一嘴堵住他还想再问的嘴唇,舌头尽情地在属于他的领地里遨游。

    哦,对了,现在开始,这个人的嘴里的津液也都是他的东西了。

    “骚货,把嘴里的口水喂给相公吃。”

    沈问之艰难地用他拙劣的技巧在男人堪称狂暴的行为中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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