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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白糖用后脑勺示人,不吭声。

    蒋云书倾身,床垫发出弹簧的声响,他微微拉下领子,“都让你咬了一口,还生气?”

    “没生气”白糖闷闷地说。

    蒋云书说:“把头转过来。”

    白糖很听话,下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双肿胀的眼睛,他声音沙哑:“我咬得很大力吗?痛不痛啊”他记得那是他反抗不得,哭着求着不让看,但alpha仍旧置若罔闻地抬高他的腿,从脚踝看到腿根,他一气之下咬的。

    但其实,无论蒋云书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可能会生气,因为如果不是蒋云书,他现在还处在水深火热中。

    他只是心凉与无尽的悲伤,他死死捂着掩盖着的,那最丑陋的一面就这样展现给了蒋云书看。

    现在想想,其实觉得也还好,反正自己已经够烂了,也反正,蒋医生不会喜欢自己。

    他托得周安的福,从那种地狱般的黑暗生活被救出来了,他还奢望什么呢?

    很简单的道理。

    只是当时在发情期,他只要一想到,就有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

    现在清醒了去想,真的,也就还好。

    “哭什么。”蒋云书用手指揩去白糖眼睫下的湿意。

    白糖咬着枕巾摇头,眼泪都蹭到了枕头上。

    蒋云书沉声道:“白糖,你在想什么,你要说出来我才知道。”

    白糖依然摇头,带着浓重的鼻音,声线颤得不行:“没、没有”他怎么敢,怎么敢说出来,自己于蒋云书而言,只是一个长得像周安的病人,甚至还不是周安,蒋云书听到后,会有多膈应。

    沉默。

    半晌,蒋云书说:“但是,我生气了。”

    埋在枕头里的白糖忽然安静了,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发情期的时候,”蒋云书盯着白糖的耳朵尖,“为什么要去洗冷水。”

    他面色不虞,语气冷淡:“不能勃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要拖到无法医治的时候再等我发现,看我后悔莫及的样子吗?”

    “不是!”白糖猛地坐起来,语速极快地道歉,“我没有我没有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蒋云书沉默不语。

    白糖察觉alpha真的生气了,他脸上满是惊慌,睫毛上还坠着泪,有些急不择言,“我没、没有!是真的,我只是觉得自己烂透了我不敢给”

    声音戛然而止。

    蒋云书却眼疾手快地捉住omega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不能再逃避:“为什么觉得自己烂透了。”

    白糖讨厌死自己容易哭这个缺点了。

    他憋住气,想把那股酸意压下去,却无法,他眉头蹙起来,闭上眼不敢再看alpha,睫毛颤抖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蒋云书却不再心软,这个问题不解决只会是后顾之忧,他晃了晃omega的下巴,“说话。”

    眼泪流了下来,白糖嘴唇抖了抖,颤颤巍巍地说:“因为我”

    说了开头三个字,就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

    蒋云书放开手,把omega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虚虚环抱着,耐心地等待。

    打了一巴掌又赏一颗枣。

    alpha刚洗完澡,白糖闻到了好闻的肥皂味,他攥着蒋云书的衣服,把脸埋进蒋云书的胸口,泣不成声:“因为我太、太脏了我浑身都是伤,伤又丑、身体又、又差,还有很多,很多毛病”

    一句话说了几分钟才说完,断断续续的。

    蒋云书感觉到自己胸口一阵湿凉,他听完,脸色却更不好了,生气于白糖竟然这么想自己的同时,另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谁允许他这么想自己的?

    他气极反笑,“那按照你这么说,我也烂透了。”

    白糖蓦地抬起头来,想反驳,却被alpha捂住了嘴不让说,蒋云书道:“我这具身体之前吃得那么咸又那么甜,说不准全是毛病,只是现在检查不出来罢了,而且要说脏,你能脏得过我?这具身体与那么多人进行过性行为,脏极了。”

    白糖睁大眼睛,被捂着嘴、喉咙痛也要说:“才不是!你是你,他是他!”

    “但我现在在这具身体里。”

    白糖小声嘟囔:“不一样,这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蒋云书说,“你不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才这么说的?”

    白糖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抬起白糖的下巴,望着后者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一点都不脏,也一点都不烂,听见了吗?你是受害者,一切都是蒋云苏的错,听懂了吗?”

    白糖的眼睛变得酸涩,alpha的面容又被泪水模糊了,他忍着酸意,艰难地说了一声:“嗯”

    这次哭不是因为难过伤心,而是因为———

    蒋云书那么好。

    与此同时,他又从心底燃上了一点希望与庆幸———蒋云书觉得自己不烂。

    “你要是真觉得自己烂,那就是变相觉得我烂,”蒋云书说,“但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烂,白糖。”

    白糖又用鼻音哼了一声,答应下来,“对不起”

    “明天我预约挂号了泌尿科,”蒋云书深吸一口气,把心底的火压下去,尽量好声好气道,“现在趁着我还好好说话,从头发丝到脚趾,从身体到心理,蒋云苏对你做过些什么,全部都主动告诉我,我不希望下次是我自己发现的,好吗?”

    白糖乖乖地缩在alpha的怀里,委屈地掉着眼泪,吸着鼻子,把蒋云苏对自己做的事情磕磕巴巴地全部说了一遍,像是受了欺负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长的怀抱。

    好不容易灭下去火,蒋云书只听了前两分钟,就“哗”地一声烧得比之前更旺了,越听,脸上的表情就越僵。

    “其实他第一次打我后,并不是一下子变成那样的,他会和我道歉,会说以后都不会了,可是每次都这么保证,下次只会打得更狠”白糖说,“是后来才、才那么肆无忌惮,所以我不知道换人之前,你每次说以后不会了,都会、都会很恐怖……”

    蒋云书觉得自己今晚嘴里可能要长3个泡。

    白糖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越说越小声:“还有呜还有我的生殖腔之前被放过东西,我不知道它还是不是好的”

    不,4个。

    此时此刻的蒋云书只想喝一喝阿姨煲的凉茶。

    第60章 “静一静。”

    帝都医院。

    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之间莫名有了一个在外边就会牵手的习惯。

    “排尿有没有不适?会痛吗?”

    白糖牵着蒋云书的手的紧了紧,尴尬地瞟了一眼身旁的alpha,小声道:“没有”

    “嗯,”医生说,“去里边把裤子脱了,我检查下。”

    蒋云书也知道自己在这白糖会放不开,便说:“我在外边等。”

    没一会,白糖手里拿着个透明小管子出来了,看着更尴尬了,脑门都急红了,“我、医生让我去”

    蒋云书知道流程,答应下来,但见白糖低着头,绞着手指,迟迟没动,他看了眼白糖红透了的耳朵尖,不知想到了什么,喉结缓慢地滚了下,说:“我帮你?”

    “不、不用!我自己去”白糖的头梗着脖子说,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就是有点怕自己弄不出来。

    蒋云书在洗手间外等了差不多半小时,才见到omega有些别扭的走姿,他注意到白糖的右手手心全是红的,情绪好似很焦虑。

    “怎么了?”蒋云书问,“好了吗?”

    白糖“嗯”了一声,半小时,他却觉得过去了几个世纪,满脑子都是蒋云书还在外边等着的想法,越出不来就越着急,越着急就越出不来,鬓角出了汗,底下被擦得刺痛,走起路来摩擦到布料简直难受极了。

    “白糖,”手蓦地被后边牵住了,蒋云书三两步走上来,平静地说,“这没有什么,身体出了问题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有问题去治,就好了。”

    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也不是什么保证,只是简简单单一句叙事的话,却让白糖奇异地冷静下来。

    医生手里拿着几张检查报告单,说,“这很明显是ed了,但根据你说被虐待过的经历以及检查结果,我认为是大部分是心理性ed和肾气亏虚的原因,还有一点前列腺炎的症状,但不严重,我开点药给你。在吃这方面,最重要的是药食调理,在心理方面,alpha可以帮忙,如果实在不行,就要去看心理科了。”

    两人道过谢,又来到了omega科。

    “检查生殖腔?”医生面色平静,仿佛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荒唐的要求了,“omega不在发情期的时候是无法打开生殖腔的,当然,如果不怕痛,医院也有仪器强行打开生殖腔。”

    omega科的冷清程度与腺体科有得一拼,医生好不容易逮着两个病人,详详细细地教育了一遍,“alpha不懂就算了,你一个omega怎么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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