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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慎)

    我“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语气有些淡,小妹拽了我一把,眼里闪着期待。

    我只好说道:“祝你们幸福,希望你对不离不弃,艾伦。”

    这是我第一次称呼他的教名,倒是没什么别扭,这句话说出口后,反而心中悬空的巨石平稳降落。

    沃格特看上去手足无措。我握着小妹的手,再执起他的,将他们的手交握在了一起。

    小妹脸上首次显出红晕,沃格特也脸红了,白人的肤色就是坦白。

    宾客席掌声响起,接下来的主角便是两位新人了。我对小妹笑笑,而后坐回了太太身边。

    太太边鼓掌边道:“你这做爹的可算是省下一大块心了。”

    我没接过话茬。我们属于至亲,坐在第一排,依礼在妈妈怀里吃着手指头,再边上的两个座位上的小崽子却不见踪影。

    回头一看,刘国卿和邹绳祖坐在我和太太后面,第二排;罗琦兆坐在过道的另一边,身侧没有孟老板。

    依宁正靠在刘国卿怀里,扭着身跟邹绳祖玩手指游戏;依诚坐在邹绳祖身侧,剥了两颗糖,一颗塞到自己嘴里,另一颗喂给了依宁。

    见我回头,刘国卿把依宁往上抱了抱。

    台上正在交换戒指。我瞅了一眼,又忍不住回头。

    刘国卿也没有看台上,他在看着我。

    心底一突,微微慌张地别过脸。太太专注地看向新人激烈地拥吻。

    我也在看,眼前的两人瞬息万变成──

    “怎么了?”太太注意到我的异样,随口问了句,“大夏天的觉着冷?还打激灵。”

    “没事儿,”我说,等着新人下台,新郎远道而来的朋友纷纷来说起新郎的优点,便坐不住了,“我去──解手。”

    后面某人的视线即使不像火焰炽热,单单想着他就坐在我后面,身体微倾便可肌肤相贴,呼吸交融,那点龌龊心思便甚嚣尘上。

    许是今天的场合带来了联想。远离人群,一个人呆会儿──可能需要抽根烟──就会冷静下来。

    我不应该因为一场婚礼而失态,尤其婚礼的主角还是我的至亲,他们在大庭广众下接吻会收到万千祝福,可我眼前浮现的画面,则会收到万千唾骂。

    我幻想的是我为刘国卿戴上了婚戒。

    这不符合公序良俗。只是没想到,一场无聊的婚礼,潜意识便会冲破人格的面具露出冰山一角,来叫嚣着我究竟有多在乎那个姓刘的傻逼。

    我就是个伪君子,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

    溜边儿出了教堂,后院是一片空旷的草地。今日草地是不空旷的,却依然生机勃勃,一会儿仪式结束,这里会有美好的沙龙,持续到深夜。

    于是选择了相反的方向,那里是光鲜的日光照不到的地方,尽头是杂物间,小路仅仅一人半的宽度,这种距离很危险,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形,便是一个孩子也能把小路尽头的人活活困死。

    不过今天,只有幸福。

    正午的阳光明亮到刺眼,眯着眼睛向外看去,刘国卿堵着道路,一身正装,衬得他英姿挺拔温润如玉。

    “你怎么跟来了?”我问。

    “我以为你希望我来。”他说。

    “胡说八道。”

    他沉默下,复说道:“今天是婚礼。”

    “嗯。”

    他也眯起眼,分明逆着光,却像是被阳光刺到,目光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我一番,慢吞吞道:“你今天”

    后一个词含在了嘴里咽了下去。

    虽然对他的不坦率极度嗤之以鼻,但终究什么也没说,我也打量他,肚子里的那堆玩意儿闹腾个不停。

    呼吸变沉,他看出我的异样,眼底划过一丝了然,神色迟疑。

    等他主动不定等到猴年马月去。一把捞过他的领子,粗鲁地拽他,他猝不及防撞进我怀里,但并没有挣扎。

    摸索着冲进了身侧的小杂物间,里面空气混浊,弥散着草木腐朽的气味。我们撞在了屋内角落的草垛子上,碰翻了条扫戳子,稀里哗啦几声响,暂且制止了我们不受控的行为。

    他抬起头来,神色温和,眼里升腾的雾气使他看起来困惑,像是一只判断安全性的狗,鼻尖碰上我的,鼻翼翕合。

    扑面的呼吸有点刺挠,伸手从他乌黑的发丝中划过,今天他的头发一丝不苟,涂了发油,闻起来溪泉般清洌。闻惯了太太茉莉花或桂花味的,这种脱去柔媚脂粉香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固定住他的后脑,向后拉开,微微扬扬下巴示意他身后,命令道:“去把门关上。”

    他依言而起,阖门的一刻我扑上去,把他压在脆弱的门扉上,小木门发出“吱嘎”的哀叫。

    他一惊,左脚抬起向后一挫,简单的反制术,在我看来不堪一击。迅速将他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同时牙齿已经啃在了他的肩窝处,隔着两层衣衫,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老子早他妈想干他了!

    他像只翻了白肚的青蛙任我宰割,掌控的感受就像得知拥有一辈子喝不完的可口可乐的孩子一样不可思议也无法舍弃。

    不过我还没有完全昏头涨脑,这是在我小妹的婚礼上,所行苟且不容于世。

    想到此,如同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松开嘴,衣服上印着一块牙印,颜色也被口水浸深了些。

    见我停下动作,他微微侧过脸,目光带着询问。

    我干脆把他翻过来,双腿抵住他的,一手草草解开裤子,下体某个部位已经膨胀,顶端轻颤,一骨子跃跃欲试。

    他低头看了一眼,耳尖红了。

    要说咱都做过好几次了也犯不着害羞尴尬,可他明显没我这般不要脸,目光游移不定,焦点虚无,就是不落在我身上。

    我捏过他的下颌。他的下颌中间有一道小沟,就着门扉泄露进来的数缕光线看一目了然。可他的面部轮廓不比我深刻,反是温吞柔和,很有亲和力,我家三个崽子都和他关系很好。而我则稍显凌厉了,在昏暗的环境里眉骨下方眼睛周围阴影一团,看着太野,我怕吓到他。

    他的视线终于落在我脸上。扳过他的头,先是轻咬了他的鼻尖,而后双唇相贴,舌头探出去,妄图撬开他的唇齿,蛇没草丛一样在他口中肆意游走。

    他发出低低的呻吟,舌尖碰到了他的小舌,他蹙起眉感到不适,屈起舌头予以反击,试图将我驱除出他的疆域。

    爱死了这种较量,胜者为王的、关乎力量的较量。

    透明的唾液在较量中产生,来不及吞下,顺着唇角流向脖颈。仿佛耗尽了一生的气力,在分开的一刻我扣住他的脑袋,下面充满了暧昧暗示地向他耸动。

    他倚着门缓缓跪下,发丝在我手间溜走。裤子堆在脚踝处,他伸出手似乎有些紧张地握住了我的兄弟。他手心发热,抬眼看我一眼,眼角都透着媚。

    感受到一点点卖力地吞进,不由昂头微微低吟。湿滑炽热的口腔仿佛火山爆发前的熔岩洞。他并不很熟练,却边边角角都照顾到。最前端的小眼被他的牙齿磕到,刺痛的感受却成为沉溺的开关,膝盖好似变成了橡胶,发软还打着颤。

    他举手揪了他嘴边的囊袋,浓密的丛林被他揪下几根毛发。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扣住他的后脑更往里面按,半是呻吟地指点他:“从根儿往上舔嗯呃用力,早上没吃饭吗!”

    他不算笨,闭着眼舌头终于学会了螺旋着打圈儿而过。下体膨胀到极致,对于他不温不火一个节奏的吞吐不耐烦了,拽住他的头发狠狠往外一拉,牙齿在下体的表面划过,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疼得老子倒吸一口冷气。

    他伸过手握住,主动凑过来在伤处舔舐。趁机粗暴狠戾地全部撞进他嘴里,能够感受到前段进入了他的喉管,紧密的挤压让人发狂。

    他被噎欲呕,难过地推拒着,原本扶握在我胯间的双手死死按在小腹。压迫感袭来,他屈起手指在我身上狠狠划了几道印子,后紧压住下体两端连接的阴囊,欲以把我推开,却不得其法。

    赶忙从他嘴里退出来。他下手没个轻重,虽然痛楚更能激发快感,但我还不想失去我引以为傲的宝贝。

    他呕了几声,而后咳嗽不已,呛得眼泪都跑了出来。我下身蓄势待发,叫嚣着要把他按倒在地,狠狠地、死命地捅进他的身体。

    可是他委顿在地的样子脆弱得像陶瓷娃娃,我再急也不至于成为罗大公子那样的禽兽。刘国卿和孟老板是不同的。

    我蹲下来,轻抚他的后背。他额角汗湿,板正的头发散落在眉角边,看着我的目光有着委屈和怨念。

    稳住呼吸,待他缓缓回过劲儿来,便也跪在地上,一手握住自己的兄弟,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腰,摸准了地方环握住。

    “嗯”

    呻吟声极大地取悦了我。干脆把他的裤子也扒下来,那颤抖勃发的部位看上去粗壮狰狞,男人这东西,至极的丑才是美。

    上下撸动片刻,他的手一直扣在我的肩头,五指痕迹显然。我向前跪着挪动到他身前,身体可以亲密相贴。把彼此的下体握在手里滑动,嘴唇又黏在了一起。

    我喘息着在唇舌之中的快感中率先到达高潮,稠白的液体奋勇地射向他乌黑茂密的丛林,瞬间的失神使我没有维持住跪坐的姿态向旁边倒去,他顺势按住我的身体,从后方压了下来。

    晃神后才发现又变成了以往的位置,老子一个气不顺,咬牙切齿道:“滚下来!”

    他有些困惑。

    “这回该轮到我了!”

    我恼羞成怒,低声吼出声。他却不以为然,俯下身顺着脊梁向下一路啃噬到臀缝,后方湿热的触感一经接触便席卷全身:“啊”

    想挣扎着翻过身,只是裤子还连在双脚处,而他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全然光裸。

    我愤然地咬住手臂,用抵制住情欲以抗议这般位置关系。

    他强硬地拉下我嘴里的手臂,眼里汪汪地泛着委屈:“你不喜欢我碰你?”

    “我、我要在上面”我无力道。

    下面已被舔舐唤醒的隐秘部位暴露在空气中,分明炎夏七月,所触却皆是微凉。

    他尚未发泄的挺壮在腰窝处磨蹭着,丝毫没有让位的自觉。那处正是让我手软脚软的部位,他摩擦的力气渐大,老子毫无反手之力。

    谁他妈说他温润如玉的?分明一肚子坏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叫人生不如死!

    我怒极,在他的摆弄下也不由昏了头,但口中仍叫嚷道:“你他妈敢进来的试试!”

    感受到他有一顿的迟疑,而后变换了姿势,压制的前胸抬起,空气终于畅流无阻地钻进鼻腔。

    下一秒他抱起我的腰,摆成跪趴的姿态,羞耻得如一只淫贱的母狗,没来得及起身,火热粗大的肉块紧贴在腿根,双腿被他拉住又合拢。

    他的双腿摆在外侧,俯下身搂住我,轻喘道:“别再拒绝了我忍不住了”

    大腿被夹得死紧,中间急速抽插的感觉让脸上仿佛要滴血,不知是怒是恼,却隐约有一种禁忌而新奇的感受如电流般直冲大脑。

    腿根被摩擦得生疼,耳垂也被他咬着,不敢妄动。全身不可遏止地战栗着,不知所措。

    “呃啊”

    他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整个人背负着他向前挪去。地面粗糙,凹凸不平,膝盖磨得皮开肉绽,小杂物间常年无人打扫,地上积了厚厚的尘土和细小的沙粒,侵入了模糊的血肉中。

    我实在坚持不得,颓然地趴在地上止住前行的趋势。他发觉后只紧提着胯骨,直立起上身,闭着粗重的喘着气,依旧要我保持着跪伏的姿势。

    腿根处已经麻木,膝盖也疼痛难耐,大脑一片混沌,唯有哀声求饶:“刘国卿停、停下.你他妈给老子停下”

    他只撩起了一道眼缝,汗水滴在后背上,仿佛被烛泪烫到般弹动了下。他轻声笑了,抱起我的胸口,后背与他的胸膛相贴,汗水压开后一片火热黏腻。膝盖牵动着细碎的伤口,仿佛有把刀子在那里来回的割。

    我哑声道:“你再不停下老子就要被你玩死、啊玩死了”

    他不答话,面部已近扭曲,勒在身上的手臂越困越紧,我怀疑自己听到了肋骨错位或断裂的声响。

    突然间,他猛地抽出再狠狠撞进来,之后没有再动。腿根间传来他的兄弟抽搐的感觉,下意识将双腿并得更加严实,接着腿间如失禁般湿了一片。

    有那么两秒他甚至没有了呼吸。脸埋在我的肩窝里,胸膛急促地起伏。

    腿间那堆精液徐徐流到地面,路经伤处,疼得老子一哆嗦。

    “怎么了?”他闷声问。

    嗓子干得厉害,怒极反笑:“你他妈真要玩死我了,做够了就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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