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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祝可诚将信将疑地皱眉:“说白了就是你舍不得看他被打。”

    “放屁,他被揍成肉饼都和老子没关系!”谢淮立马反驳。

    屋里的争吵越来越凶狠。

    “损坏公共场所的烟感报警器本身就是错误行为,如果引发火灾还要追究法律责任。你们现在还想和我动手打架,足够记一次大过了。”

    “那就记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吓唬三岁小孩?正好今天我们哥俩大发慈悲,好好教你点做人的道理!”

    说完,两人便齐刷刷地脱掉外套,抄起讲台的黑板擦和课本朝秦轶言砸了过去。谢淮不想搅进记过的纷争,见状暗叫糟糕,对祝可诚说了句“录下来”,丢下书包冲了进去。

    “住!——”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人拉住了手腕,秦轶言一把将他扯到身后,转身借力格挡,两招就轻松防下所有进攻,黑板擦和书本应声散落一地。

    清楚目睹全过程的谢淮站在后面,吃惊地瞪直了眼。其他学生,包括那两个挑事的,也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秦轶言面无表情地收回防守动作,松开谢淮的手,偏头看了他一眼:“现在结束还来得及,再切磋下去就该去德育处了。”

    这句话虽然在警告他们,但显然是对着身后那人说的。

    谢淮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觉得自己刚才冲进来替他挡拳头的模样简直是头猪。什么瘦弱书生,就刚才那一下的力道,单挑十个自己都不成问题。

    可恶,小丑竟是我自己!

    另外两个室友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主,拍了拍身上的粉笔灰,吃瘪地往外走。

    看到缩在秦轶言身后的谢淮,他们还不忘骂道:“果然你就是姓秦的养的狗,打架还不忘护着你。今天这笔账我们记下了!”

    等他们走出教室,其他同学才松了口气。秦轶言却转身严肃地问:“他们是你的室友?”

    “是又怎么样?轮得到你管?”谢淮推开他,泄愤地把黑板擦踢出了几米远,捡起书包背上。

    他似乎有些担心,追问:“你怎么会和这种人住一起?”

    “什么叫这种人?秦轶言你他妈看不起谁!”谢淮觉得自己被看低了,“还不都是你多管闲事惹的祸?”

    说完,他踹开门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秦轶言见状追出去喊住他:“等等,这周的工图作业别忘记交。”

    说起作业,谢淮又想起一件事——工图的课代表是蒋社。

    这才开学几周,怎么身边全是烂人糟心事?

    他冷着脸说:“我不可能把作业交给蒋社。”

    “你可以直接交给我。”秦轶言恢复了往常礼貌而清冷的声线,“还是老地方,最迟周日晚八点。如果我不在办公室,放桌上就行。”

    他没再接话,拉起祝可诚快步离开。拍下了男神高帅画面的祝某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把手机伸到他眼前手舞足蹈:“太帅了,没想到男神居然还会打架,好想和他一起击剑啊。”

    “……”谢淮无语,心想以后正面硬刚的可能性彻底没了。

    该怎么对付这个棘手的家伙?他不服气地撇嘴,在心里默默盘算。

    回到寝室后,另两位室友正在翻箱倒柜地找保鲜膜,结果无功而返。因为主校区的学生多供电压力大,学校严格禁止一切在宿舍私拉电线做饭的行为,砧板、保鲜膜这类厨房用具都不在超市出售。

    谢淮打开门,率先走过去说:“明天我去外面超市买。”

    “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姓秦的练过,故意坑我们?”

    他摇头:“我只见过他几次,之前还甩过他一巴掌,他没还手。”

    说完,他又打开上锁的私人橱柜,取出两条1916“大金砖”递过去:“我们都是留级的人,知道什么事不能做,要是真打起来大家一起倒霉。这两条烟就当是赔罪,趁事情还没闹大,到此为止吧。”

    识货的都知道这是限量版礼盒烟,一条八九千块钱,抽的就是金贵。两人相视一看,收下了他的赔礼。

    “没看出来你小子这么有钱。”

    “是我爸朋友送的,他不抽烟,被我顺来了。”谢淮简单地解释了句,掏出烟盒往外面的公共阳台走去。

    他不喜欢抽热烟,偏爱万宝路这种尼古丁含量较少、口味又丰富的凉烟,抽起来带着股薄荷味,闻着特别安神。

    闭着眼靠在墙上,他缓缓咬碎了滤嘴里的爆珠,点燃香烟。连着抽了两根,烦躁的心情才逐渐平静。

    作者有话说:

    秦轶言修理老婆的必杀技:以武服人√

    第5章 耻辱之戒

    拿着男神送的绘图工具,祝可诚仿佛获得了在优秀工程师海洋中遨游的护身符,甚至拉着他学海泛舟,在七教自习室画了一天的图。

    谢淮的空间感不算好,又带着一肚子怨气学习,一小时才磨蹭出三道题。看着剩下的十页练习,觉得满纸的直线都无比扭曲。

    “靠,这两个投影明明平行的,怎么画个侧平线就相交了?”他把课本盖在脸上,遮住了自己痛苦不堪的表情。

    “画法几何的概念复杂,题型多样,上课不听肯定做不出。”祝可诚还在边上泼凉水。谢淮闻言从座位上弹起来:“小祝,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说工图挂就挂的?怎么突然开始内卷,还阴阳怪气你淮哥?”

    “学习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他拍着胸脯气势磅礴地宣誓,“谢淮,我们要悄悄学习,然后惊艳所有人。工图难吗?难!但是我们不能哭,因为用沾着铅芯和橡皮屑的手擦眼泪不安全。早安!土木人——”

    话没说完,就被谢淮捂住嘴摁到了桌上。其他在教室自习的同学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他们。

    “对不起,他学疯了。”谢淮火速整理好书桌,拖着他离开教室,“再吵,信不信我半夜擦你工图?”

    两天的鏖战以颗粒无收告终。十五道大题他们加起来会做的不超过一半,另一半全靠感觉瞎蒙,正确率堪忧。

    等到周末晚上,两人灰头土脸地去交作业。办公室里亮着灯,门没有锁,可以从外面打开。

    谢淮下意识往最里面望了眼,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径直朝桌前走去。

    “这是他的办公桌?”祝可诚跟在后面,没看到男神,失望地叹气。

    “不在才好。”谢淮把作业丢到桌上,“这种作业要是拿来给他面批,够我们受了。”

    祝可诚第一次来,对桌前的摆设很好奇,站在屏风后面左右张望。谢淮半秒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不耐烦地拍他肩膀催促。

    “等等,两位同学是祝可诚和谢淮吗?”坐在秦轶言对桌的男生突然叫住他们。

    谢淮冷冷扫了他一眼,对方是个戴银框眼镜、斯文高瘦的男人,应该比他们大几岁。

    没有印象。他警觉起来,压低声音问:“什么人?”

    “不必紧张,我不像老秦那样严肃。”他温和一笑,“大一高数助教,谭祁。找你身后的那位同学。”

    “我?”祝可诚闻言不明觉厉地探头。

    他翻了翻桌上的名册,微敛的双眸里带着狡黠的笑意:“祝同学,我这里显示你还重修了高数,怎么只想着来交工图作业?难道说是我们高数组太温柔了,比不上秦助教一个人雷厉风行?”

    他的语气里丝毫听不出半点生气,却听得两人莫名后背发凉。

    祝可诚尴尬地笑了笑:“知、知道了!对不起老师,我明天就来交你的那份。”

    说完,他拉着谢淮飞一样地逃走了。跑到教学楼外的空地,他拍着胸口喘气说:“这人给我感觉很奇怪。”

    谢淮没有接话,反问他:“你高数也挂了,怎么不去上课?”

    “你不也没去?”

    “我又没挂,修个锤子。”他掏出烟点上,悠哉悠哉地吸了口,吐出成团的白烟,“我上学期只挂了工图。”

    祝可诚闻言表情逐渐扭曲:“谢淮,我怎么感觉你在演我!”

    “还是先考虑自己吧。”他露出看好戏的表情,“高数还比工图多1学分,挂科就完了。”

    “我当然知道,可是……”祝可诚的脑袋嗡嗡作响,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算了算了!先不管这个。MT公司新出了一款灵异解密游戏,回去后咱们一起玩。”

    谢淮想反正明天没课,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大晚上玩灵异游戏体验刺激,两人很快沉浸其中玩了个通宵,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感到一丝困意,爬上床睡觉。

    过度放纵的结果就是喜提起床困难户。之后的课两人脸都来不及洗就迷糊地往教室里跑,签完到没坚持几分钟困意就涌上来了。

    作为常年上课睡觉选手,谢淮最大的优点就是无论多累都不会打鼾,因此毫无顾虑地倒头就睡,甚至还做了个美梦。

    正沉浸在新赛季十连胜的喜悦中,耳边一阵清脆的敲桌子声音将他吵醒。

    “谁啊,没看见我在睡觉?”借着起床气,他骂骂咧咧地抬头,一副想咬人的模样。

    秦轶言单手捧着笔记本,站在边上居高临下地看他:“你觉得呢?”

    他的手臂都枕麻了,线望出去也很模糊,听声音才反应过来是姓秦的。前面同学都转过身来看好戏,发出嗤嗤的憋笑声。他不爽地瞪了他们一眼,再回头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的袖口上沾了圈深色的水渍,垫在桌上的课本封面也皱巴巴的。

    草,睡觉流口水了!

    在包里翻了很久都没找到餐巾,他恼羞成怒地抹了抹嘴,踹醒了身边同样酣睡的祝可诚。小祝一激灵,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发出咣当的声响。

    同学们又爆发出一阵极力克制的笑。

    他气急败坏地瞪秦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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