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教房是一室三堂,入內會見到一張四方的桌案對準房門口,南堂靠牆有兩架書藉,它們前方置兩張書案,對峙擺放。北堂安置一個擺放擺設的櫃子及紅棗木的箱子,便沒有過多的佈置了。若不說這是專教習姑娘之地,它較像一處會客的雅致寬敞的房子。
春花對花嬤嬤福一福身,以示請安。
在三人的注視下,緩緩脫下衣裳,展露雙胸給她老人家丈摸搓捏柔軟的胸脯,感受它在手掌中會是那種手感。然後坐落桌案上,屈膝雙腿張開,腳丫踏在桌邊,讓花嬤嬤坐落凳子,直觀那羞人之地。那地毛髮茂密,絕大地方被遮掩,不能清晰地被窺視。
"拿剪刀來。"
"是。"
玉祥便去北堂取來剪刀,交到花嬤嬤手中。
春花在聽到花嬤嬤的吩咐,便已不自覺,攏合雙腿,當她老人家手持剪刀,她更惶恐,雙腿打顫。
花嬤嬤道出一聲。
"張開。"
春花仍緊合雙腿,花嬤嬤便不多說一句,直接要玉意及玉祥掰開雙腿。
"不要動,傷著自己,要妳好受。"
即使花嬤嬤不說,春花都不能及不敢動,因為玉意及玉祥是力道十足地掰開春花雙腿,讓她雙腿不能有一絲動作。而且那處若被傷到,要她頂著那傷患去問診,真是羞死人了。她只是這樣一想,都躁紅了臉子。
春花僵呆不敢一動,怕稍有不慎,會傷到那處。
"咔嚓""咔嚓""咔嚓"
房中充斥著剪刀的聲響迴盪。
花嬤嬤修剪完,將手持的剪刀擱置在桌面上。花嬤嬤拉近凳子,來查看那腌臢不潔,絢麗撩人的銷魂窟。它,是春花自已都羞赧去觸碰的地方,現被人不為忌諱地觀看及摸弄,讓小洞外的花唇大刺刺地外露,那沒有受過男子潤澤過的嬌嫩之地,顯得略為乾癟癟,沒有紅粉緋緋的嬌姿。
花嬤嬤指尖刮著穴口上方的小肉芽,令它挺立,便輕捏拉扯。
"嗯,啊...嬤嬤..嬤。"
花嬤嬤在觸弄幾回,便鬆手了。
春花感受小肉芽再沒有被拿捏,方稍稍喘一口氣。那知,花嬤嬤掰開一張肉瓣,一指尖伸進穴口,一路往深處進去,原作阻擋旁人探視穴內景況的肉瓣,已失去其功用了。
肉壁不斷收縮,欲築成牆壁,以阻一指指尖的去路,卻徒勞無功,讓它可在肉壁內四處摸索,摳挖。
"啊...啊...嬤...嬤...痛..."
未被男子潤澤過,探訪過,侵略過的小穴,那受得了花嬤嬤肆無忌憚的作弄。狹窄乾涸的甬道被她硬生生撐開,有苦頭要春花吃了。
花嬤嬤探進半支中指頭,终觸到胞膜,便住手,沒有任何猶豫,抽出指尖來。
見到花嬤嬤完事,玉意玉祥都不再掰著春花的腿,玉祥拿來手帕給花嬤嬤潔手。其後,與玉意一般轉站在花嬤嬤後頭,聽其吩咐。
春花眼桷溢滿清澈的淚水,要死死強忍才沒有落下。
"小洞內處是緊致嫩滑,是花唇的色澤比較暗沉。往後每晚塗抹芙蓉藥膏在花唇口,再用蜜蠟封頂,以嫩化色澤。還有,那胞膜略前,將來教養調訓注意點。"
知道,嬤嬤。"
花嬤嬤檢驗完身子,便由玉意玉祥細仔丈量身子,記錄在案。
春花如一隻玩偶,由著旁人擺佈,卻嚷不出一點聲響來。
自那天起,春花按照花嬤嬤的章程,過著晨昏定省,規律有序,糜爛多姿的日子。
卯時醒來,讓玉意玉祥丈量身子的每一處,記錄身子漸漸的變化。再張開雙腿讓她們把昨晚滴在私處的蜜蠟清走,然後當著她們的面前,把她們塞進私戶口內一小截的香蕉,一塊塊地夾斷,再摳出。完成這些,春花晨間的早課才作完善。
春花完成早課,已經濕汗浹背,需再沐浴,漱口洗臉,才可吃用晨食。
到已時,春花便跟著玉意學著那大家閨秀的儀容、儀態、儀表。
到午時,春花吃晝食,午憩一會。
到未時,跟著玉祥學著花姑娘的技藝。
到酉時,會吃用夕食。用完夕食,春花可歇息兩柱香,再由著玉意玉祥服待,沖洗,按摩身子。最為重要是私處口內外塗上藥膏,按入藥丸,然後滴蠟封口,讓要含化的藥丸不會流漏出來,藥性可在私處逗留多刻,對藥性發揮更有效,身子能更吸收。
在處理妥當一日的事宜,春花才可回房中休歇。在浴堂,受著她們如戲弄般的按摩,春花往往沒有氣力步回房中,由她們架回去。
日子如涓涓細流的溪水般流走,沒有激起任何洶湧千層的浪花,讓人膽戰心驚。
然而事宜並非如此。
春花的身子開始緩緩地改變,那身本是粗糙乾燥,泛黃起繭的肌膚,變得潤滑柔軟,嫩白亮澤,讓不是出挑的樣子,看起來有幾許柔美之風。眉間又微微嬌顰,雙眸都漾漾出水,那點朱唇紅粉翹翹,欲溢出半字,又強忍著,不敢漏出半點聲響的嬌姿,讓旁人看著不禁想細問卿何事而愁,何事而憂!
花嬤嬤觀看著春花這兩個多月來的變化,思忖要把其後的章程提上來。
她特意去一趟前院,尋侯府的大管事,此人姓---鄭,已是四十多歲的。他是侯府的舊人,從小賣身入府,由一個區區的家奴沒有家人幫襯下,爬上現今的位置。
在五年前被二爺提攜,獲指明接棒前任大管事退下後的職位。能力固然非凡,處世做人之道亦是不容忽視。
鄭管事在房中書案前看見花嬤嬤在台階上進來,便急腳出房過去攙扶她。
"老姐姐,有時尋老弟,吩咐小廝家奴捎信一聲,我去尋您便可,那需您特意來一趟。"
已是侯府的大管事,已可直接向主子爺們遞話的人,卻沒有因此而輕待或怠慢任何人,只要聽他那句"我過去尋您",即使是客套之話,亦令人聽得舒坦,可知他是拎得清的能人。
鄭大管事把花嬤嬤扶到側堂,圍桌坐下,倒茶請喝。
"有心了。知老弟貴人事忙,府中大小事務,都需你處理,那可有勞你走一轉。而且我亦有事相求,當需走一趟。"
"那可是折煞老弟了,那需老姐您用求字那般重話。您有事儘管說,可以必幫。"
"那我便不與你轉彎抹角了,我想你尋摸兩名小廝送到我居處來。"
"還道會是那重大之事。只是要尋兩名小廝,當日便可為您辦妥,府中小廝沒有二十名,都有三十,任老姐姐您挑"
"是那麼簡單,那需嘮叨老弟。那兩名小廝我想你尋摸清楚底蘊,是穩妥之人,方可送過來。"
"哦?"
"我亦不瞞你,是留著給我剛在教養的小家妓用。"
"那真非易事。"
"你亦知,近日我在府中挑了一名婢女出來,欲想培育成家妓。"
"老弟知曉。"
"我便想尋那兩名小廝與那名家奴同衾同睡,不會耽誤他們的事情,白日天他們可如常去辦事,只是晚間回到我那小家妓的院內,與她和床而睡。若可以那兩名小廝最好是未知人事,未嘗過女兒香。便是如此複雜,才有勞老弟幫忙,若能辦妥,必重謝老弟"
花嬤嬤加重重謝兩字。
"哈...哈,那為著老姐的謝禮,小弟必辦妥。"
鄭大管事聽過花嬤嬤一席話,饒是富味地笑。讓兩名血氣方剛的小子與那名小家妓大被同眠,那兩名小子還要未經人事,未知歡好之快意,便要他們與小家妓同眠。這些真是只有該位老姐才會辦得出來,坊間有鴇婆調教花姑娘用上男子,都是尋花問柳的高手,那用得著青頭仔,傳出去多駭人。還說,不耽誤工作,那可真是笑話。已是過暮年的男子都未能誇下海口,與年青少艾的姑娘一床和睡,不作別的事情,儘管沒有大事,別的苟且之事必定發生,他真不信純蓋被而睡,沒有一點事情發生了!現送兩名長身子,對男女之事好奇的小伙子上小家妓的床,他們那可不耽誤事情。那幫忙尋人之事便要精細點,費時將來出差錯,拿他作箋子。
至於,那份謝禮真是頗令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