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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第八回



    玉意領他仨回春花的臥房,讓遠東直抱春花入內間。

    玉意先行至床榻,整理床鋪掀被,要遠東把她置放在床榻上。

    遠東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怕驚擾了那在睡中仍不得安寧的小依人。處理妥當,便默默退到外間,與瑞起在旁靜侯。

    玉意為春花蓋掖妥被子,放下幃帳。輕步步出至外間,站在他倆身前。

    "這裡的規矩花嬤嬤已說,我亦不再多話了,你倆都可記下了?"

    "記下了。"

    "記下了。"

    "這樣便好了。你倆由今日起便在沁煙居居住,片刻我領你倆去認識地方。而,你倆日後宿住的房間,便是這間房子了。"

    他倆甚為驚駭,這房一室三堂,只有一張大床。若他倆宿在這裡,那..那他倆即要與一名姑娘同床!他倆是男子,在以往宿住的小屋,他們亦是與他人同舖而睡,不過,他們都是男子,沒有任何不妥之處。然而,他們現要與一名姑娘同床,並且同衾,那怎可以。男女有別,首手不親,甚可如此男女不設房!

    瑞起嚅嚅囁囁地道。

    "姑...姑,我倆是.男子,若宿在此房,可能......不妥。"

    玉意抿然一笑。

    "我是玉意,是春花的教養姑姑。你們宿在此處沒有不妥,亦是花嬤嬤早與鄭大管事通聲,才尋你們來。所以,你們宿在這裡,再正經不過。"

    "那..那...這位姑娘會......"

    "當會與你們一同宿在此處,同舖而眠。"

    玉意只稍瞥看他倆的臉色,便知曉,他倆還是童子,未嘗過女子的滋味。眼下,只略提與女子共眠一處便顯得侷促,拘謹,她都忍不著莞爾。

    "你們平日在此處沒有甚麼特別的事宜要你們做。只要牢記一事,每晚酉時回來,假若回不了來,便稍早通知我及另一位姑姑---玉祥。

    他倆都頷首示意明白。

    "好。那你倆隨我四處走動,熟悉院落。"

    玉意領他倆出外,躡手躡腳關上房門,不嘮叨春花休憩。

    玉意領他倆四逛院落,讓他倆大概認識了院落,便離去了。

    遠東及瑞起把玉意送到大門,看著她慢慢遠去背影。

    他倆面容虛虛地對視。

    瑞起見對方現況與自己相同,有種惺惺相惜的情義。

    "現時如何是好。"

    "去沖冷水。"

    遠東沒有好氣地說。剛才看著那場水乳交融的歡好,已令他躁動不爾,後又要抱擁佳人回房,屬於女兒家的馨香縷縷傳來,讓他神魂嚮往,又助長身下的火團旺盛地燃燒。在放下她,他的火種才沒有再熾熱點燒。偏偏,那旺盛的火頭仍久久未能散去,隱隱焚燒,再不撲滅它,他真怕稍有不慎又被點起熊熊烈火,把他燒毀。他急需冷水沖走內裡的火氣,故沒有理會瑞起,轉身離去。

    瑞起思忖半刻,便動身跟隨遠東走去。他的火苗雖未及遠東旺盛,亦差不遠。此刻,真是沒有任何事宜,比撲滅那把將他燒得忍忍作痛的火種至關重要。其他的事宜都需放到一旁,回頭思量吧!

    夕間,春花起來,換下另一身的衣裳。由玉意引領到飯廳,為他仨簡短引見一回。

    "她是春花。"

    "他倆是遠東及瑞起。"

    當刻,他仨六目相對,臉紅耳赤,說不出一句話來,只頷首作罷。

    玉意為他們引見,熟悉一回,便轉身離去,留下春花與他倆一同夕食。

    整場夕食只有用食的聲響,其他的一點亦沒有,更不要說是交談。

    他倆感到窘迫,只一眼三尺,頭臚一刻都不敢抬起,不知眼睛可擱那處放,而且怕莽撞了只穿簿衣進食的姑娘。只夾眼前的餸菜,匆忙進食完,便急腳離開飯廳。

    春花與他倆亦是同樣,深感靦腆。只穿一身簿衣,在矮桌前進食,雙膝能抵桌邊,並且私戶仍有木栓子,雙腿稍張開,便可若似若無窺視其中美景。她惟有單手掩胸,緊合雙腿,進食。她害臊得不敢張望,只垂頭默默進食,小鳥啄米般。

    當看見他倆用食完畢,她都暗忖鬆一口氣。

    他倆像後有蟒蛇正在追趕般,逃離至庭院的回廊下喘息。

    "若將來都是如此,我還要做男子嗎?"

    "你以為只有你。"

    遠東睨瑞起一眼。

    "那將來我倆應如何是好?"

    "我亦不知。"

    皎潔的月彎兒灑下微亮的月色,他倆頹然坐下台階思忖將來要如何應對,月色都把他倆的惆悵,苦惱映照出來了。

    玉祥四處尋來他倆,要他倆隨她到一處。

    "你倆在這,起來,跟我到浴室去。"

    進房,看見春花一人在那稀簿煙霧的大浴池內沐浴,令人不能清晰見其身姿,卻能見其輪廓,更添誘人。

    他倆沿著池邊,心中忐忑,跟隨玉祥入內。

    浴池前方有一床豎放的蓆床,左方有一牆櫃子,上架擺放大小不同的瓶子,下架是抽櫃。

    他們站在右方,靜候指示。

    玉意蓆床裡拿起浴巾。

    "春花可起來了,不用泡那麼久。久了,皮膚便皺皮。"

    "是,姑姑。"

    春花緩緩地站起來,亦激起一浪水花,再步至浴池旁,跨步出池,露出再無咽吞一物,嬌嫩的私戶,可見那枚腌臢的木栓子已被取下。

    他倆的頭臚按得更低,下巴都可觸到胸膛。

    玉祥看著他倆的反應,回想下晝時與花嬤嬤的對話。

    "你們抬起頭,給我看著。"

    "吓!哦..."

    "吓!哦..."

    他倆面面相覷地昂首,看到春花光溜溜地佇立,神情羞澀,稍微張開雙腿,水珠在燭火的映襯下,顆顆晶瑩通透,在她的身上滑下,讓她看上去白淨貞潔。他倆剎時呆愣著,這是他倆首次如此相近盯見姑娘家的身子,吸引到他倆一眼不眨地看著。

    玉意玉祥瞥見亦不多話,各佔一旁,左右仔細地為春花拭抹水珠,在刷拭到奶房及大腿內側時,手中的力道便加重幾分。

    春花抿著嘴,不願呻出聲子。

    "春花,你趴伏在床上,我倆為妳按摩。"

    玉意囑咐完,轉身去左旁的櫃子內,取出不同的瓶子。

    "哦。"

    春花一眼都不敢瞄那突然冒出來的倆人,怕讓他倆見笑。剛才還有那身不能敝體的衣裙在身,可自欺一番,當刻連那張遮掩布也沒有了。她那有膽量與他倆相視。

    春花趴臥在床上,玉意及玉祥拿起瓶子,把內裡釀制的花油倒在掌花上,搓揉幾回。玉意在上半身,玉祥在下半身,以腰為界,為春花按摩著身子。讓她發出既像舒適,又像春吟的呼聲,即使她強忍,咬著朱唇,都敵不了她們有意而為的按摩,點著重要的穴位稍施力度。

    嗯...嗯..呀...嗯..."

    他倆看著一副光滑白嫩的胴體在眼前,由著他人搓捏,揉按,推壓那身富有彈力的皮肉,不會作出一絲反抗,耳側陪著如貓奶兒呼吟,他倆的血氣直沖褲頭,額頭的汗水顆顆流下,都不知是身熱,還是浴池的霧氣影響。

    他倆連吞兩口唾液,眼楮發光般盯著沾了油光更顯滾圓渾翹的小尻,被人推壓,兮兮顫動,令他倆不能自拔,齊用手護在欲要撐破褲襠的熱物前。

    遠東已不能自控,把拿熱物的形狀都握捏出來,用指頭擦熱物的前端。今早,所發生的事宜,已要他用盡力氣強忍。

    其實,遠東是今日最斃屈及忍耐最辛苦的一人,血氣湧竄,美人在懷,卻未能一親芳澤,只可暗咬牙根,把吩咐的事宜辦妥。

    現又來這一齣,他那還有那份定力忍著。玉意還要春花轉身,奶房私處朝天,眼桷定定看著,大掌不自控,握對熱物擼動著。

    瑞起深知難忍,但,這仍不是他們可放肆的地方,他手肘頂撞遠東,提點他制約點。

    遠東才稍稍收斂,不再擼動熱物,但握著手沒有鬆開。

    玉意及玉祥收回手,春花已噓噓地攤軟在蓆上,胸脯隨她不斷上上落落,雙腿微張,私處陣陣細水流出,說不出的春色蕩漾。

    玉祥把春花一腿曲彎掰開,側面看著他倆。

    "你倆其中一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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