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他知道的
春花收拾完細軟,便回去與宗經灝會合。
"收拾妥當了?"
"是,世子爺。"
得知春花的確實回應之後,他便轉個身與江洐澤道:
"江三爺,今日我先行告退了。"
"好。"
江洐澤抬手與他道別,當中未曾向春花囑咐片語,甚或對她投向半眼,便由著她隨宗經灝的腳步離開。
宗經灝帶著一同前來的待衛直往候府的大門去。
在門口,他率先登上久候在外豪華高大的馬車,她見著甚是猶豫。
宗經灝待在車內,等候片刻,仍未見有人登上來,便掀起窗簾問道:
"榮南,發生何事?"
原站在春花側旁,抬手請春花上去的榮南,聽到主子喚他,便繞過她,來到窗戶外,對他道:
"世子爺,春花姑娘說想走路過去。"
宗經灝聽見,看向立在馬車旁邊的春花,玩味一笑,把頭探出些許窗外,並向她招手道:
"過來。"
春花聽見,霎時,又抖起來,顫顫慄慄地走到高出自個兒半截頭的窗戶外,榮南迅速讓出半個身位給她,讓自個兒是直面向春花。
宗經灝瞰視她,輕聲地道:
"為何不上馬車?"
春花垂著頭,無底氣絮語地道:
"奴婢,可走到貴候府。"
他聽著她可笑的說詞,嗤一聲笑出來,便伸出整個頭出來,並扭側。
"妳往前看。"
春花順著他的眼神,轉過頭看過去。
這處的府邸多是跟開國皇帝一併打天下的功臣所住之地,靠近皇城,方便群臣謹見君主。平日裡,這通道會有廖廖數位推著木頭車及擔著兩籮物品的小販們在吆喝,有守候府邸外的門人,有出外辦事的管事及小廝,有到別的府邸拜訪的訪客。相較別的街道,這街道較為清靜,但僅較為清靜,走動的人其實不少的。
他待她把街道的景像看清,便挑一挑頭道:
"妳可知施恩候府在哪嗎?"
看著默不作聲的她,繼續道:
"它在巨鹿候府前四個街口。"
然後,他附在她耳邊道:
"妳這樣走過去,妳猜會有多少人偷望妳?"
說到此,他停頓一回,並把目光往下盯著那對奶房,然後,輕浮地道:
"及妳那對晃到人眼花撩亂的大奶子?妳想他們的腦海中可會浮現,掰開妳雙腿,臆想妳的小嫩逼,繼而啪啪啪呢?!還是,妳亦是樂在其中,享受他們用色瞇瞇的目光投向妳那對傲人的雙峰。"
春花頓時紅了臉。
其實,平日在候府中,若她碰到一些膽大的小廝,他們可會有意無意地偷盯她的奶房,一些略為膽怯的小廝,私下圍著,可尚不是對她的身子高談闊論,亦被她偷聽過幾回,以致她已盡量不讓自個兒在他們眼前隨意走動。
猶幸,陳管事早已得二爺的命領,及看著完全得男子滋潤的春花,漸漸展露出嫵媚嬌婉,瀲灧蕩漾的模樣,看得人心癢癢,身下的褲襠都感勒緊幾許了。他更是不敢大意,三不五時提醒底下那班血氣方剛的小廝,才免得出事。至於別的,他真是管不了。
而府邸中的老僕人及管事對春花不是不感興趣,僅是按兵不動。他們見人見事多,知道平常姑娘家發肉再好,亦不會好如她般,彷若早已被男子用精水灌蓋百次千次,才使身子養得如此鮮嫩豐腴。偏偏,她性情及行事作風又不像四處勾搭男子之人,被人多盯幾眼,都是羞澀靦腆的姑娘了。使他們對她的身份更是存疑,這樣,何必急於要她。
宗經灝道完那段話,便坐回車廂內。
"上來吧!我要為難妳不急於一時。然而,妳要如此倔強,只會為自己帶來羞辱。"
春花腦海中浮現玉意的話,當一場惡夢,便可以了。醒過來,一切都會煙消雲散,然後她還是活在這個世間上。
她僵硬地轉過身,步回馬車前,踏上階梯,發出「噠、噠、噠」的聲響步入馬車裡去。
究竟,還要多少回?她要為這世道低頭,忍氣吞聲地活著!
榮南看見她入了馬車內,便跳上馬匹,命馬伕起行。
「蹗、蹗、蹗」的聲音響徹到整個馬車內。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而且那人還是春花害怕的宗經灝世子,她顯得更是拘謹。她選擇在車門邊的牆身跪坐著。
宗經灝瞭望著全身戒備的春花,沒有任何表示,僅轉換了本是盤膝而坐的其中一隻腿,改為曲彎,再慢條斯理道:
"過來。"
當聽著他的話,她毛骨一度悚然起來,待定過神來,才磨磨嘰嘰地半跪著身子走到他的身前,用一張矮桌子分隔他倆距離。
他垂下眼珠,看了一記矮桌子,便把它搬到一旁,然後一把拉過她,讓她直臥在他的腳上。
她一時失神地直望上去,與他互相對望著。
"想為他守著貞節?"
待她回過神來,便垂低半寸頭臚。
"春花,不知道世子爺說甚麼。"
他盯著還是嘴硬的春花,彎下腰,雙手撐在她兩側,使她眼前一片的光亮被遮蓋,留下僅是一道拱近的黑影。
"那我只好說得通俗一些,妳想為妳的主子,江洐澤,收攏雙腿,不被人操。"
春花抿了抿嘴,裝作不明所意地道:
"奴婢,僅是去照顧失明的長輩。"
看著牛頭不對馬嘴的春花,宗經灝沒有不悅,只是不斷步步進逼地道:
"他是知道的,妳跟我一走,妳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一度,馬車內靜餘他倆的納氣聲。
宗經灝抬手輕輕地撫摸春花的朱嘴。
"不要咬破它,它很美麗及無辜的。乖,鬆嘴。"
春花強意要自個兒平伏心情,仍止不了說話的嗓音帶著哽咽。
"為何要跟春花說這些?"
他一臉不正經地道:
"不知道呢?!"
話峰又一轉,嚴肅地道:
"若妳想活得自在一點,便不要抱期待了。"
她緩緩把眼皮蓋合,耳側縈繞著他那道低沈的嗓音。
"妳以為他不說,妳漠視,外人便不清楚。其實,別人有心查探,即使未被對外宣稱之事,都可探聽到,因為這本不是秘辛,所以妳再抱那不切實際的期盼,我看著都覺得妳可笑及愚笨,家妓春花!"
春花沒有睜開眼睛,僅沒頭沒腦地道一句:
"您早已知道。"
"不是很早,亦不遲。"
宗經灝回她一句模棱兩可的答案,便坐直身子,雙手靠後,支撐往後伸的腰腹。
"那妳可,拉開衣領坐到我懷中來了嗎?"
春花聽著似是問她的句子,卻是他的命令,坐回身子,雙手來到腰間,把那腰帶的繩結拉開。
"世子爺,到府了。"
倏然,馬車外傳來榮南的聲音。
車內的倆人聽見,一人如獲解救,一人若無其事。
"妳很開心。"
春花欲想解說。
"沒有關係,待會兒,妳便要繼續剛才的事情。現時,我倆先下馬車。"
宗經灝道完,瀟灑地推開車門下車了。
春花拉回腰帶,都跟隨其後。
當她下了車,還未看清周遭的清況,她又被榮南請上另一輛駛泊在前方,馬身明顯較剛才的馬車,簡陋窄小的馬車上。
"春花姑娘,請上去,世子爺已上去了。"
春花看了身旁這個男子一眼,便默默走上馬車裡。
榮南待所有事辦妥,跳上馬車,接過馬伕遞過來的帷帽載上,便道:
"去世子爺城郊的私苑。"
"是。"
馬伕揚鞭,驅使馬兒行走,踏出施恩侯的後門。
"嗯嗯嗯"
"春花,我說過待會兒,妳可要繼續解開衣衫,此時,便做吧!"
登上馬車,春花看著他一副饒是富味地盤膝而坐在車尾,目光如待獵物上勾般銳利,她便知她的劫難從不是這般容易躲過。
在狹窄的車廂內,她鬆開腰帶,敞開衣衫,露出白滑雙奶,依靠他的胸膛而坐,任他窩在脖子裡,舔弄及輕啜那處的嫩肉,及用著那雙有力的大掌時兒重,時兒輕,如搓揉麵團般蹂躪雙奶。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