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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 起床

    

第四十三回 起床



    清晨

    明亮的晨光灑在大地,映照著各處,鼓動枝頭上的小鳥吱吱地叫嚷,把睡夢中的人們都喚醒過來。

    春花感到臉上傳來陣陣的瑟癢,擾人清夢。她用手推開,那煩嫌的東西又是纏上來,讓她不承其煩,悠悠地打開雙目,朦朧中看見有一道身影探著頭注目著自個兒。

    宗經灝拿著她一小撮髮絲,向著她的容顏打轉。

    "總算醒過來了,貪睡的小春花。"

    那一句小春花,可把春花驚著,再看清側間之人的臉龐時,她才回過神身處何方,容撐起身子來,並慌忙跟他道:

    "世子爺,早安。"

    那知,他的身腳比她還快。一個轉身,便置在她雙腰中間,阻了她的動作。

    清晨,對於男子來說,可是身子所有地方都會甦著,而且懷中還有一個玉帛赤裎,婀娜多姿的姑娘,無言是令某一感官更是容易勃起。

    即是如此,春花想起來,與他拉開距離的原因。卻是被他快了一步。她又是要張開雙腿,迎合他。

    他緩緩地彎下腰,伏在她身上,如情人般的親暱,雙手撥弄著她的青絲,與她道:

    "小春花,又是新的一天,可還記得我昨日與妳提的事?"

    她見著他的舉動,還要順著他來,曲張著雙腿,讓他伏在她身上舒服舒心。

    "記得。春花要去排舞的"

    "這樣便對了。"

    他咬了她的臉珠一口,又問道:

    "小春花,妳的小逼可軟著了。"

    "軟,軟了,世子爺。"

    那可以不軟,由昨日開始到昨晚,被他纏著操了多回,她何時被男子這般蠻橫地攻佔過身子,讓堅硬粗長的熱物不分晝夜強佔在小逼內,逼肉一觸碰到它,都酥酥作軟了。

    "但是,我那裡又硬了。"

    春花聽著,知是何事,乖巧地挺直柳腰,花穴更往他腰腹下方貼去。

    "嗯世子爺,春花可服侍您。"

    宗經灝勾起一抹微笑。

    "真是乖巧,小春花。"

    他挪開一隻大掌,伸到他倆的身下。

    "這回完事後,便伺侯我起來。"

    "嗯啊!"

    她的小唇已發出柔媚的嬌啼。

    "啊輕,輕點世子爺,春花,春花脹啊"

    "輕點,我可不舒服,那怎辦,小春花?"

    春花聽著他如此無賴的說法,亦只可順他而來。

    "啊花想,想世子爺,舒服啊"

    宗經灝勾出一抹微笑。

    "啊啊啊!"

    此時,房門外立著兩排以一位娘子為首的婢女們。而婢女們手中都持著木托盤,腦袋微微垂下,靜待主子的叫喚。

    房內發出的陣陣男喘女嚷的聲音,響遍整個院子裡,傳到她們的耳中。

    風和日麗,萬里無雲,娘子及婢女們等侍房內的允許。終於,三刻已過,房內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進來!"

    "是。"

    有一位年若四十的娘子,穿著一絲不苟,行為舉止穩重,臉容靜淡如水,領著一眾婢女,小昭亦是其中進入房內。

    房門被打開,引進一陣清風,吹散房內充斥著的氣味。

    娘子步進內室,把放開的青籃色,綉著雲霞的帳幔掛起,然後,領著眾婢女,立在中間,向著身軀赤裸,大喇喇地坐在床邊的世子爺問好。

    "早安,世子爺。"

    身後的婢女都跟隨她,紛紛道:

    "早安,世子爺。"

    "起來,奶娘。"

    "是。"

    她是宗經灝的奶娘,是他可相信的人之一,負責助他打理這座苑子的內院。

    婢女們有序地退向兩側,讓出一條通道。

    他又把橫抱在懷,喘氣不斷,臉若桃花的春花介紹給奶娘認識。

    "她是春花。奶娘,其後多日,要您多番照顧她了。"

    "世子爺,老奴知曉。"

    他垂頭看著,仍未平息過氣來的春花,滿是自豪,用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並跟她道:

    "小春花,妳前面那位是堇管事,待會妳跟她問過好。"

    "是。"

    春花不知房內有幾多人,卻是有一事清楚知道,她沒羞沒恥地光裸身子在男子的懷中,並在她們進來,仍是依在他身上,想到此,她更是埋在他的懷中去。

    他看著她又是嬌羞又是柔順的小模樣,很是受落。他抬頭望向堇管事,對她點著頭。

    堇管事會意,臉向其中一位婢女,向她比劃一下。

    那位婢女手捧托盤來到床榻側旁,腦子低低垂下。

    小昭見著亦是來到床榻前,便取過盤中的物件,立在世子的身前。

    宗經灝見著便向春花道:

    "小春花,來坐好,讓小昭把假陽勢塞到小穴裡去,妳便可起來向堇管事問好,及服待我洗臉穿衣了。"

    春花聽著更是沒臉目面向她們,卻知不可忤逆宗經灝的意思,便慢吞吞地扭轉身子,坐回在他身前,萬般不情願地分開雙腿掛在他大腿兩側。

    小昭依勢跪在他倆的身前,欲想把假陽具伸進私戶裡去,卻由於私戶朝向下方,又有世子爺的大腿擋著,不便她把陽具遞進。

    宗經灝見她遲遲未有舉動,面露難色,看向坐落大腿上的圓尻,便知何事了。他雙手提起她的雙腿,讓圓尻離著他的大腿些許,羞人的花穴從空中綻放出來。

    春花見狀,更是把小頭袋往他懷中探去。

    得如此放便,小昭當不會錯過。她謹慎地分開豐厚的花唇,把那根玉脂已成,較昨日粗長半寸的陽具緩慢地伸進去。

    她一手扶著陽具前方,一手握著陽具後方,讓私戶一口一口地吞沒那根陽具。

    "世子爺,春花姑娘,完事了。"

    春花原可小許小許地吐出精水,緩和肚子的脹大,雖會沾污了地方,她亦是無意。現下,   卻是一小滴精水亦吐泄不出。整肚精水栓塞在小逼裡,她更是嗚嗚地受著。

    "嗯。"

    宗經灝便放下春花的雙腿,一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柔柔地打圈般搓揉著。

    "好脹,不好受?"

    春花可憐兮兮地向著他胸膛點一記。

    他默默地把另一隻伸向她的臉龐,愛憐地撫摸著。

    "那妳乖乖地起來,服侍我穿洗,然後去沖洗身子。"

    她聽從他的安排,雙腿下地。

    堇管事見著,上前扶她一把,行前幾小步,小昭便提著綉著喜上眉梢的綿布候在一旁。

    "春花姑娘,先用錦布包臀,為世子爺更衣。完事,我帶妳去沖洗身子。"

    "好的,有勞堇管事了。"

    春花頭側側地向著她道好,亦是堇管事這個自然的安排。春花明白,堇管事應是知道她的身份了。若不是,她又甚會這般自然地安排事情,晨間已有一婢女提著陽具過來,並要小昭猶如小孩包尿布般,為自個兒包裹圓尻。然後,披上綉著百子千孫的石榴外袍。要她僅是這樣,扭擰著這具千妖百媚的身子,服侍世子爺起床。

    待春花簡單穿著,她先是向堇管事福過半身,向她問好。

    "堇管事,安好。"

    "春花姑娘,妳好。"

    這次,堇管事是直腰受著,嘴上道好。

    "春花姑娘,安好。"

    兩側的婢女都跟隨著她,排列回中間,福過半身,向春花問好。然後,有序地排列回兩側。

    宗經灝看著時辰差不多,向著她道:

    "過來服侍我起床。"

    春花轉過身,雙膝微屈,向他道:

    "是。"

    然後,步步生花般步向他。

    晨間,家妓伺候主子起床,先是把濕漉漉的小穴塞著,免得污物弄髒主子,及房屋裡。再披著外衣,免得著涼,僅是如此,再不穿上任何衣物,晃著前凸後翹的身姿,彎下柳腰,奶子搖搖地,用一塊濕帕子,幫主子抹擦上身。當完成後,又踎低身,跪在主子雙腿間,為主子擦抹大腿內側,及軟物身上的水漬,然後一直擦抹到腳板。當清理妥理,她先簡單地為主子穿上裡衣裡褲,再漱口,洗臉。然後,再為他穿上中衣,外褲,外袍,套上鞋子,便大致完成。

    最後,春花請宗世子爺坐到近窗戶的鏡台前坐下,她輕柔地一下一下地為他梳理整齊髮絲,再為他束髮,用一條青竹綉紋的髮帶繫妥。

    今日,他有別於平日示人的裝扮,少了那份狂妄張揚,謔笑耍樂的感覺。可能是在家,可能是沒有華衣豔服的襯托,他看起來平和恬靜多了,更像一個儒雅俊逸的少年郎。

    "好了,世子爺。"

    宗經灝聽到完成的聲音,看了一下鏡中的自個兒,然後便回過頭,站起來,一手攔抱她的柳腰,把他倆的距離拉近。

    "嗯,世子爺!"

    春花雙手抵他的胸膛。

    宗經灝瞇著雙目,瞥了一記抵在胸前的雙手,及即使回過神來亦未放下它們的主人一眼,大手伸進外袍裡,大力抓一回股肉,輕聲地道:

    "小春花。"

    春花聽見,疙瘩都起來,才驚覺雙手抵著他,速速把它放下,圈抱著他。

    "這樣才對。"

    他的手指曉門路般隔著錦布探到兩團股肉的中間,指尖輕柔地揉弄後穴。

    "待會兒,可不要像剛才那樣冒失,要乖巧地聽從堇管事的指示,好讓她們為妳清理身子,及那兩個穴子,猶是它,我可是想念它。知曉嗎?"

    她兩團大奶子欺壓上他的胸膛,雙眸剪剪秋水般向他道:

    "春花,知曉。"

    "我待在房中,等妳回來,一同早膳,可好?"

    "好。"

    春花僅可順著他道:

    宗經灝的俊臉一臉得意,然後一個扭過頭,向堇管事道:

    "奶娘,好好為春花清理身子,猶是後面。"

    "是,世子爺。"

    堇管事當知世子爺暗示那處,看著衣袍上下蠕動的位置,及附在圓尻上顯現的大掌,而且,言談中又加上後字,當然知曉是指那位春花姑娘身子的何處了。

    宗經灝見著,亦不誤時辰了,放開春花,坐回剛才的位置上。

    小昭見狀,上前要春花轉過身來,替她掖妥領口。

    春花見狀,欲舉起雙手,欲制止她的幫助。

    堇管事見著,便開聲道:

    "春花姑娘,讓小昭做便可了。"

    小昭都利索地道:

    "是,春花姑娘都是我來。"

    她聽著她倆如此道,再垂目側看一眼宗經灝,看著他又是笑意瞇瞇地看著她,她只好作罷,垂回雙手,讓身子在小昭拉扯衣襟時,顯露在她眼前。

    小昭對於那具如白玉瑩脂般的玉體,佈滿新舊鮮明的瘀青,沒有顯露過多的情緒,僅是默默做著手中的事情,直到把衣袍交疊妥當。

    堇管事向一個婢女比劃一下,她提著托盤,來到小昭的身側。

    小昭取過盤中的腰帶子,那婢女便退下,而她亦為春花繫妥腰帶。

    "春花,已好了。

    "有勞妳了,小昭。"

    完事後,小昭便站到春花的身後側。

    堇管事見著,便行前,向著宗世子道:

    "世子爺,春花姑娘已穿妥,那老奴帶她去清洗身子。"

    "好,去罷。"

    "是。"

    她又轉向春花。

    "請春花姑娘隨我來。"

    "好,堇管事。"

    小昭雙手向前,春花見狀,手搭在她手上,外穿錦衣袍,內裡空蕩蕩,蓮花小碎步,白滑小腿外顯露地隨堇管事去浴房。

    原本排列兩側的婢女亦隨堇管事退下,餘下宗經灝,與她們錯身而過的榮南。

    "世子爺,您的信。"

    宗經灝接過,一目數行之後道:

    "準備吧,過兩天有貴客來。"

    "是。"

    "還有,讓留在府中的人盯緊些,我不想煩嫌的人來亂我的事。"

    "小人會命人盯緊些。"

    "嗯。"

    宗經灝對著這封信露著鬼魅的笑容,那些想用輩分壓著他一輩子的人,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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