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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薄荷清凉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那你也真会找对象啊”,我白了他一眼,讽刺的说。

    “呵呵,是啊,事后想想还挺挺幼稚的,不过他身边除了你,也没什么珍贵的东西了”

    “我是东西啊”,还真把我当物品了。

    “呵呵,不不,是珍品,用词不当,用词不当,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也没什么吃亏的,你要知道那可是我初吻啊,就这么献给了你,除了有些正常的郁闷之外,还应该有些额外的得意吧,我这么一个帅.......”

    没等他说完,我就急忙捂嘴摆手眉头紧皱,一副痛苦表情,弄得连宇有些不知所措,连忙问我怎么了。

    “有...有...有盆儿吗?我想....吐...吐”,我吃力得强挤出几个字,连宇当下认真起来,四处翻找着,直到听到我在身后哈哈大笑,才知道被嘲笑愚弄了,气得直翻白眼儿。

    “好了好了,我们扯平了,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吧,过去了,以后大家就是亲戚关系了啊”,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不过到了最后还是以一顿宵夜了事,这哥俩还真像,总希望对方的心意用实际行动来进行表达。

    在回寝室的路上,闲聊时我不由得问了一句,“你接受小溢了吗?”

    连宇沉默了一会儿,低声的说道,“说心里话,没法接受,可是这也由不得我,血缘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当你知道世上多了一个亲人总比少一个要好吧?”他抬眼看了看我,然后煞有其事的又对我说,“那天我还在想,如果我们要真在一起了,将来结了婚,你说小溢是管我叫姐夫呢?还是管你叫嫂子呢? 呵呵这还挺难办的”,讲完后自己就傻笑个不停,我无奈的连汗都流不出来了,想得还真有创意加长远的,能让那小子管你叫声哥就不错了。

    不由得深深的感叹了一声------真是对牛弹琴啊!!!!!

    第26章 婚礼

    晚上,接到了大江的电话,他和雨晴要结婚了,婚礼订在星期六的11月1号,理由是两个单身合二为一。其实早在暑期喜儿过来时,就有提过这事儿,可那时我们谁都没当真,以为他们是开玩笑的,直到电话里在我问了N遍以后,大江以咆哮的声音来确切的告诉我“是”时,我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赶紧找喜儿,刘游和三木在网上紧急三八一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什么不响应国家晚婚晚育啊,什么奉子成婚啊,什么挽救感情啊,反正听起来都很明显的是讽刺加嫉妒,可眼气的背后归根结底还是巨大的羡慕,这期间都是我们三个热烈的讨论,三木一直都没有说话,在大家都质疑他是否掉线时,电脑的屏幕上出现这么一句话---他们够法定年龄了吗?一群人集体晕倒。

    我的朋友要结婚了啊,我的朋友居然要结婚了,哈哈哈哈哈~~~~~~~~~此激动情绪加亢奋心情一直持续了很多天,导致咱寝的人都怀疑我最近服用了鸡血口服液。

    终于,熬到了周五,勉强撑完了上午的课,下午的一律交给了小五,要不是大家上午都有课,我早就跑了,无奈于本人平时表现不太好,如果再有缺席记录,就会被“期末免考”而直接大挂到毕业,真不知道谁规定的规定,活活扼杀了很多自学成才的学子们,唉,先不废话了,赶车先,我一路的狂奔。

    “你怎么了,这个表情?”,火车上,我和三木刚刚坐定车就开了,此时他正奇怪的打量着我扭曲的五官。

    我痛苦的往下指了指,唉,还不是喜儿规定的这身装扮,高跟鞋,短裙,这一路,脚左崴右崴的,差点儿没双双脱臼,鞋不好跑就不用说了,上面还加了个裙子,极其限制腿的张度,明明是跑两步的量,在半空中就被活生生的夹成了一步,无奈只能加快小腿的奔跑频率,这一坐下才发现鞋好象空了一样,都感觉不到脚了,我龇牙咧嘴的拽出我那可怜的脚丫子,心疼的揉着。

    “呵呵,你什么时候开始穿这种鞋了?还有这种裙子了”,三木托着下巴,较有兴趣的似笑非笑的问着。

    “切,我也不是男的,穿高跟鞋和裙子很奇怪吗?”,三木听完反而笑出了声,并且还继续不知趣的上下看个没完,边看边说,“不奇怪,不奇怪,说真的比那次吃烧烤时穿的裙子好看多了,呵呵”

    多说无益,我白了他一眼,继续揉,车厢里有点儿冷,于是哈了口热气在手心里捂了捂脚。由于鞋的坡度,一路上,十个脚趾头不停的杵地,现在到是搓出了知觉,可有了知觉才觉得疼,钻心的疼,感觉就象脚趾的关节都缩到一起去了,没办法只能挨个趾头细细的揉搓。

    “你也真够傻的,就不会带着衣服和鞋,等明天再穿”,三木看着我的举动,笑着脱下了外套。

    我无奈的撇了撇嘴,“不得演练演练吗?总比明天出什么丑好吧,这还头一次穿带跟儿的鞋呢”,我低头用力的在脚上哈了一口热气,真冷啊,就在这时一件外套温暖的盖在了我的脚上,“这是。。。干嘛?”,我问的有些激动,那一刹那,眼中好象马上就有泪花闪动了,哥们,亲哥们,太体贴了,让我太感动了,心里有小小的得意。

    三木用手背遮住嘴凑到了我耳边,说,“给你盖上点儿,是怕别人误会,你搓脚是。。。因为有脚。。。气”,说完他用嘴拱了拱对面一个正盯着我看的中年男子,我一股火上来,给了他们俩一人一个巨大的白眼儿,差点没把我黑眼球转进去,拼命的压抑着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我用力的喘着粗气,三木在旁边捂着嘴乐个没完,唉!!算了算了,姐姐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了,因为这是在火车上。

    我喜欢坐火车,从小就喜欢,喜欢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外面时快时慢移动的景色,此时的火车正好经过一片牧场,几头牛,正慢悠悠的啃着草根儿,可能是画面移动的关系,所以看起来特别的有生气,人的心情也会跟着变好,要是再吃着零食,那就更完美了,正想着,眼前晃动着一个大杯果冻,我满意的接过来冲三木笑了笑,这还差不多,少气我,多喂我,那才是王道。他嘴角上扬,顺势便懒懒的趴在了车桌上,跟我一起看着窗外。咦,这个家伙真是胖了好多,这样趴在那儿,桌子都被他占满了,而且挨着他坐也有点挤,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壮了很多,不再象单根儿木头了,而是变成成捆儿的了。我偷笑,一把撕开包装皮,用勺子挖着果冻,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一直低头很专心的吃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等我再抬眼时对上了三木的目光,他的眼神很专注,有一丝我琢磨不到的东西,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果杯里最后一块带橘子的果肉,那是精华部分,每次我都是留到最后才吃,可他那种看法,又让人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我假客气的把果杯递到了他面前,谁知道他还真伸手把果肉放到了嘴里,很有滋味的吞了下去,我把勺子捏得咯咯直响,勉强挤出点儿笑容凑到他耳边,狠狠的说道,“刚才那块儿,是我在嘴吸了吸果味儿,又吐出来的,呵呵,怎么样,味道好吧”,让你以后还敢吃我的东西,恶心死你,“恩,不错,味道很好”,他答得是如此的若无其事,说罢,看都没看我,就又

    眼神呆呆的飘向了窗外。

    恩?怪了,我还等着他报复呢,怎么能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今天的他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太一样呢?

    。。。。。。。。。。。。。。。。。。。。。

    我就这样一直从上车吃到下车,几个小时后,在我撑得快半死时,我站在了那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里,熟悉的是,一样的建筑,一样的街道,一样的气息,一样的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而陌生的是现实,这里面已经不再有我所期盼的东西了,尽管它一直都在我心里,往后也只能是永远留在心里了。

    跟喜儿汇合后,我们便分头行动,女生去雨晴家,三木去大江家,而刘游,听说昨天晚上就已经到了,这位公子居然是飞回来的,迫切的心情倒有些直逼新郎。

    结婚前一天的大事儿当然是洗澡,我们三个姐妹在桑拿里一顿的蒸,奶浴盐浴的一通的洗,最后弄的浑身稀囊漂白的跑去做美容,老实说可真不习惯那么直愣愣的躺在案板上,被人搓脸蹂躏的,可是没有办法,谁叫第二天我们女嘉宾要闪亮登场呢,为了朋友的大事儿遭回罪也值了!!!我双肋是木桩,有刀尽管往上插。

    一套的“更新”完毕后,用手这么一摸,还真对得起----那个价钱,嫩是挺嫩的,就是冷不丁的蜕完层皮,风刮到脸上有点疼。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基本都没怎么睡,也不知道是好久没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还是在这样的大日子来临前,太过于兴奋,等到刚想有点睡意的时候,天也快亮了,于是干脆起来梳洗打扮,人的状态真是源于心情,虽然没怎么休息,但是一点都不觉得累。

    。。。。。。。。。。。。。

    次日的婚礼,地点当然是在九川,早上我们刚准备完毕,大江便率得力助手刘游,三木等一群“狼”们(新郎加伴郎),横冲了过来,突破了重重阻挡,道道防线,但多半都是以武力与金钱解决,并不是我等坚守不住,只怪新娘自己难以把持,最后一道通关难题是我们一共藏了八颗红心(用红纸剪的),分别贴在了新娘家里不同的地方(除了新娘的卧室,因为那是最后一道防线,我们还是很有道德地),然后让新郎找出九颗来,结果他们一顿翻怎么也找不出那最后一颗,没办法急得团团转,还差点把雨晴家养的大花(猫名)的下巴给掰脱臼了,理由是怀疑藏在了猫嘴里,其实答案很简单,那第九颗不就在大江的心里吗?一群笨蛋啊,最后还是雨晴沉不住气,大喊一声,“在你那儿”,这他们才反应过来,这里外夹攻的,大江才终于抱得美人归。

    吉时的九川,此时是一片欢腾,里里外外被装饰一新,大堂的中心搭起了个小小的舞台,背景是大江和雨晴从小到大的照片两线串联,直到最后汇聚成为甜蜜的结婚照为终,鲜花气球点缀着每个角落,酒席是自助式的,感觉有点象小学时举办的联欢会,让人激动中充满了期待,宾客不是超多,可却是热闹非凡,可能是怀揣着真诚的祝福,而不简单的随礼而来,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居然都象大江爸一样灿烂。

    两个可爱的花童,跑来跑去的忙着给来宾发着蜡烛,当庆典开始时,大家都同时点燃了手中的烛火,伴随着婚礼音乐的节奏,在一片暖暖的烛光和众人祝福的目光下,一对蜜人缓缓的走了进来,莹莹闪动的星火像跳动的精灵,映衬着这世上最最开心的笑容,时间仿佛也跟着幸福而变得缓慢,有一刻,眼眶还真是有些湿润,一撇头看到了身旁的刘游,夸张到居然已是泪流满面,事后问起他时才知道,原来是被不小滴到手上的蜡油给烫的,不过他拿感动为幌子宣传了很久。

    整个典礼其实很简单,没有主持人,大江和雨晴自己讲述着他们的成长,他们的相遇,双方父母送上内心的感言与祝福,也没有婚纱礼服,大江的白衬衫黑裤子,配着雨晴一身可爱的粉红色洋装,其实穿什么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们显露的幸福太过耀眼早已掩盖了一切,婚姻是生活的开始,而生活是平淡的延续,也许只有简单才能变得长久吧。在许多年以后,对于参加过很多次婚礼的我来说,还是觉得他们的最有感觉,至少让我觉得很真实。

    礼毕后,我们就跟着新人忙着招呼宾客,送烟递酒,挨个介绍打招呼,合影照相的,中国人就这点好,礼数周到,一个也不能少。直到送走了所有的亲朋,我们几个才得空在那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包房里坐了下来。

    结婚没想到会这么----饿。累,那倒是次要的,没吃的哪受得了,这从早到晚的空腹运作,还尽看别人吃吃喝喝了,此时也只有那对新人是痛并快乐着的,还有精力在那儿有说有笑,我们这几个伴着的娘和郎都横七竖八的倒在了沙发上,直到大江爸和服务员儿端来了丰盛的饭菜,我们才又恢复了精神,一顿的忙着填肚子,都吃饱了,大家才开始频频举杯庆祝。

    今天的酒不用说喝的是最舒服最开心的,那可是喜酒啊,对于我这个年龄段儿的,这可是第一次参加自己朋友的婚礼,属实不容易,刚想再来一杯时,那边刘游又说话了,哪那么多话,就不能都在酒里啊。

    “我得说几句”,刘游清了清嗓子,声音都哑了,能不哑吗?从早上接亲到婚典,他满场飞,到处喊,卖力之极,都这样了还要说,估计话也短不了了,我把酒杯放在了转桌上。

    “快说,手酸”,喜儿说着用另一支手托了托举杯的手臂,大家暗笑。

    “好好,我尽量拣重要的说,今天。。。我。。开心,太开心了,兄弟,亲兄弟啊”,他边说边站了起来,一手举杯,一手扶在了大江肩上,作深情状,“结婚了,我最好的兄弟结婚了,感动啊,精神深处,无比激动,刚才在典礼上,我是热泪盈眶。。。。怎么能。。。。啊。。。。你说,怎么就能结在我前面了呢?”

    “去。。。。。。。”,大家一声哄起,共同碰杯,一饮而尽。

    “我还没说完呢,怎么就喝了呢?”刘游瞪个眼睛大声的喊着,见没人理他,然后又转念,搞怪的嚷着出节目做游戏,第一个题目,要求新郎和新娘背对背站着,他和三木还有几个大江的哥们跟新郎玩剪刀石头布,输赢结果让新娘来猜,新娘要猜错了,就得被男宾亲一下,别人或输或赢,就是赢了也是一笑而过,也没说真上去亲的,就是有那个想法也没那个胆儿啊,敢情到刘游赢了,撅个大嘴就要飞扑了,结果被大江和三木一把拦下,好顿痛打,喜儿见状也冲上去凑热闹,顿时几个人便闹成了一团,我不由得好笑,真是再怎么长,也还是那么幼稚。

    我窝在沙发里,美滋滋的边喝着酒边看着他们胡闹,就在这时脚下突然传来了阵阵疼痛,一看才发现,一双脚前前后后的磨出了好几个血泡,有几个已经破了,血水渗透了丝袜粘在了皮肤上,可能是新鞋的缘故,太卡脚了,今天忙忙活活的走了一天,脚磨得早就麻木了,也不觉得什么,眼下可能是坐下来比较放松,才感觉出了疼痛,于是干脆把鞋给脱了,向下使劲勾了勾脚趾,简直是酸死了,这地上虽冷,但能踏平的感觉还真好。

    “穿上吧,别着凉了”,我正低头看着脚丫子,视线里忽然多出了双运动鞋,我不由得惊讶的看向了坐到我身旁的三木。

    “看什么啊,还不快穿上,我是目测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昨天陪大江上街买东西的时候看到了就买了,只是顺手而已,可千万别有什么思想负担,譬如感动什么之类的”,说完,他用手肘轻轻碰了我一下,顺手从兜里掏出了包烟。

    “。。。哦。。哦。。。。”,我傻傻的点了点头,突然有种热流从胸口涌了上来。

    他买的鞋,大小居然刚刚好,虽说是运动鞋,可里面却是带毛毛的,穿起来暖暖的,样式和颜色也都是我喜欢的,刚想和三木说点什么,他却拿着烟推门出去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了烟不离手,其实我很讨厌烟的味道,可是自从离开了那个家以后,我却喜欢上了那个味道,那种会引起很多怀念的味道。

    兴奋的我们一直闹到了很晚,直到闹不动,才散了,喜儿要赶最后一班车回去,她隔天早上班里有活动,临走时,她让我去她家里住一晚,可是看看时间太晚了,不好意思去打扰她们家人,再说她不在多少有些别扭,喜儿想想也是,听三木说让我去他那儿住时,也就没再勉强。

    九川离三木的家不远也不近,所以我们决定走路回去。

    深秋的夜和冬天一样的冷,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三木便把大衣脱下披在了我的身上,还没等我推托,他就说自己酒喝的多有些热,让我帮他先穿着。。。。他的关怀总是这样让人没有负担,不知道为什么今夜会如此的感慨,是因为脚上的鞋,还是因为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的种种,认识他不是已经好久了吗?是好久了啊,久到他的存在早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直都很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关心,他的温暖,他的体贴,可是,这一切总会有结束的一天吧,因为另一个人的出现,纵然他对你有千般好,而到了那时,他的眼里不再有你,不再关心你,也不再记挂你,他的心会被别人慢慢填满,慢慢占据,只是偶尔能想起你这个朋友就已经很不错了,是啊,除了这些你还想奢望什么呢?不是你自己坚决不要将友情和爱情混在一起吗?不是你自己不喜欢复杂的感情吗?你只不过是他的朋友,而他也只不过是你的朋友,仅此而已。。。。不是吗?

    “干嘛不走?要站在那儿当路灯吗?”,就在我出神的时候,他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远处的三木静静的站在那里,此时的月光如辉,散散落落的照着幽静的街道,从楼群中射出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夜色里柔和闪亮,映在他微笑的脸上,突然有种让人心动的光芒,那一刻我有些模糊了,种种假设失去,让我突然有种冲动想去拥有,难道我也想要幸福了?是被那结婚的氛围感染到了,还是这夜这人太过温柔,还是那风吹来的淡淡烟草香,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走过来牵起我冰冷的手时,我并没有拒绝,就这么一次,仅此一次让它与友情无关吧!给自己找个理由:那一瞬间我是真的喝醉了,他,也醉了吧。。。。。。

    。。。。。。。。。。。。。。。。。。。。

    那晚,临睡前,洗了个很舒服的热水澡,冲走了所有的杂念,人也清醒了许多,浴室里用的是新的毛巾新的牙具,就连卧室里的床单被套都是新换过的,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洗衣粉味儿,这个味道是我喜欢的牌子,甜而不刺鼻的幽香,女式的睡衣和拖鞋,据三木说是他妈妈过来时穿过的,可我看那分明是新,而且尺码和我的刚刚好,印象里他妈妈比我矮了很多。

    这家伙好像预先知道了一样,默默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我轻轻摇了摇头,甩开将要随之而来的种种不且实际的幻想,带着份平静的感动和安逸,沉稳的进入了梦乡。那一夜睡得很是踏实,只是作了一个朦胧而又怪异的梦,梦里有一双手轻抚着我的脸庞,喃喃的和我说着什么,听不清内容,按理说应该很恐怖是个恶梦,可是那人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熟悉亲切,尤其是那梦里幽幽的烟草味,所以一点都不会觉得害怕,会是他吗?不,不会,这是梦,我在梦里这样对自己说,还不是你自己晚上的胡思乱想,才会梦得乱七八糟,但为什么那个轻落在了我额间的吻竟会如此真实呢,真实得在那一瞬间,心仿佛又跟着悸动了,我想我是真的醉了吧。。。。。。。。。

    之后的某一天曾和小五提起过这件事儿,当然是省略掉了地点人物,编造了时间,还不是她当时正在研究梦境的神学,我也是一时兴起,想问问这个梦的寓意,可谁曾想却被她说成是作春梦而取笑了之,唉,也许吧,谁又说的准呢?

    。。。。。。。。。。。。。。。

    没有人的寝室里。

    我裹着棉被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刚想昏昏欲睡,电话便开始狂响,不用说,是倒霉的连宇,他每次找我之前,我都是会有不适的预感,他真是我命里的克星,从遇见他就没有过一次好事儿,当然工作的事儿除外,这不,还没下几个台阶呢,左脚的拖鞋就一个弧线从上一层落到了下一层,害我光脚踩在冰凉的台阶上一瘸一拐的跑下去捡鞋。

    “干吗?”,楼下大厅里,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把左脚底儿在右腿裤子上蹭了蹭,然后裹紧了大衣。

    “什么态度啊。。。。。你是不是又在睡觉?一副没睡醒的抽风脸,做梦吃火药了啊?”,我呸,还好意思说,刚想睡,就被你搅和了,还恬个大脸说风凉话。

    我跟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少说废话,有事儿说事儿。

    “我来是想问你。。。。你和那小子新年有什么打算,我奶说想找你们俩去家里过新年”。

    我一听,火就来了,尽量压低声音,“这么屁大点儿事就不能在电话里说,用得着见面吗?”

    “电话里。。。电话能说清楚吗?。。。。。。再说我们都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吃饭没,我请你吃饭啊”,连宇一脸的微笑,态度换一般人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但除了我。

    “才下午三点,再说我又不是猪,干什么每次见面都提吃饭”,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哦,我还没吃午饭呢,刚才党办有事儿,没吃上。。。。。对了,你们到底去不去啊,我还得给我奶回话,要不,咱们边吃边聊?”,他手指着门外,兴奋的说着。

    我灵机一动,便收起了怒气,面带上了微笑,上前一步柔声的道,“请问师兄有笔和纸吗?”

    连宇先是一愣,转念就乖乖的从背包里拿出了笔纸,我接过,在上面写了个手机号码,又递了回去。

    他看了看纸上的号码,不解的问,“这是什么呀?”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新年怎么过吗?请拨上面电话,午饭我吃过了,晚饭还太早,不饿,所以就不奉陪了,师兄请慢走,不送”,说完,我转身上楼,连宇扯个嗓子在后面使劲的喊,“喂,该不会是那小子的电话吧,要能问他,我还用问你吗?喂,米小满,你听见没呀。。。。喂。。。。喂。。。。”,不用猜也知道,他正收声准备愤怒的向我奔来,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喊声在大厅响起,“我说,那位男同学你干什么呢,这可是女生寝室,你快给我下来”。。。。。。。嘿嘿,我们楼下的大娘可不是白给地,小样,看你还敢叫嚣。。。。。。。

    我喜滋滋的回屋,刚准备爬回床,烦人的电话又响了,我一把抓起了电话,直接嚷道,“又怎么了,不是给你电话了吗?”

    “你给谁电话了,你的电话为什么乱给别人?”,我的天,这哥俩还真不是一般的默契,哥哥打完,弟弟打。

    我拿着话筒,一屁股坐在桌上,毫无力气的柔声道,“大哥,找小妹有什么吩咐吗”,就是看不见,也猜得到,这句话肯定会让他的嘴乐成弧型。

    “呵呵,你下个星期四有空吗?”,他的声音愉悦,我说什么了,小屁孩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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