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胸前莫名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麻痒感,他气喘吁吁的抓住赵孟姚的头发,咬牙道,“你他妈轻点,你以为吃奶呢!”
赵孟姚抬头看他一眼,笑道,“可不就是吃奶呢么?”
说完,他用鼻尖拱了一下那枚满是自己口水的红肿乳/头,“吃的就是你的奶。”
闻清忍不住闷哼一声。
赵孟姚见状笑了笑,而后,他又埋首在闻清另一边胸前,孜孜不倦的吮/吸起来,力道之大,几乎恨不得把那红果吸进喉咙里。
与此同时,他手里动作也没停,一溜儿解开二人裤子,将那两根热烫的玩意挨在一起,攥在手里一并搓着。
赵孟姚那东西要比闻清的更粗壮些,也更不美观些,挨在一起,就像花蟒缠上玉柱,狰狞又奇异的美丽。
这快感太强烈,几乎吞没了闻清全部的意志,他勉强咬着唇,才克制着不发出声音来。
神思迷离间,他一手揽住赵孟姚的脖颈,一手拉住他的手臂往自己被冷落的那颗乳/头上引,上气不接下气道,“赵哥,这边,痒。”
赵孟姚被他的主动弄得一怔,而后立马反应过来,重重咬了一口嘴边的乳肉,感慨道,“闻清,你可真他妈的带劲儿!”
闻清“啧”了一声,不满的把他脑袋摁在自己胸前,“你他妈话怎么那么多,能不能快点!”
赵孟姚哼笑一声,又重新俯下头去舔咬他的胸前,将那两枚乳/头嘬弄的啧啧有声,周围一圈白/皙的乳肉都被他舔噬的红肿起来。
直到那两枚乳/头又艳红变深红,变得糜烂不堪,赵孟姚仍旧将之含在嘴里,不肯吐出。
闻清此时已泄了一遭,颇有些进入贤者的状态,正倦倦懒懒的抚弄着赵孟姚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跟摸狗似的。
他是爽完了,然而赵孟姚却仍旧精力旺盛的不行。
赵孟姚喘着粗气,含着他乳/头含糊不清道,“闻哥,你这俩玩意儿是甜的你知道么?”
闻清就手“啪”的一下打在他头顶,低声笑骂道,“我看你是晚上喝糊涂了吧!”
赵孟姚嘻嘻一笑,也不答话,只又用舌尖往乳孔里探寻。
只是那乳孔才被他开发过,已有些成熟的过烂了,再这么被他一戳,便觉出一点疼痛来。
闻清忍不住叫了一声,而后马上反应过来又捂住自己的嘴,只低声斥道,“操,你他妈轻点咬,疼!”
赵孟姚便依言放轻了些。
二人又在洗手间弄了一阵,各自整理好衣服方悄悄推开门回床上去了。
此时差不多已经十一点多,众人早已睡下,床帘内漆黑一片,并没有什么光亮。
闻清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省的被人,盘问解释起来徒增麻烦。
这样想着,闻清轻轻脱了鞋上床去了。
只是他不知道,床帘内的人们并没有去他所想一般入眠。
从他和赵孟姚先后进了洗手间开始,今夜便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床帘里,一片漆黑。
楚子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拽出那双洗干净以后,却还没来得还给闻清得白袜子。
他褪下自己的睡裤,将白袜套上,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良久,一只手从床帘里伸出,扔下一只湿答答的白袜,在月光下折射着晶亮的光。
正扔在脏衣篓里。
第11章
第二天一起来闻清就发现自己胸前肿了。
两枚乳首比平时大了得有一圈,连周边乳肉都微微红肿起来,一碰就有一种难堪的痒痛。
闻清不由得低声咒骂了赵孟姚几句。
他甚至没像以往一样下床换衣服,只憋憋屈屈的在床帘里勉强换完方才含胸驼背的下了床。
他乳/头一碰衣服就疼,应激似的挺立起来,摩擦在衣料上更是难耐。
因而一整天闻清都尽量含着胸走,不敢蹭上分毫。
最近学校要开运动会,下午的课几乎全都挪到了上午,为的就是给大家时间训练。
闻清也报了几项,铅球、标枪和3000米长跑。
铅球和标枪两个都是为了卖体委楚子阳一个人情,给他凑个人头,免得楚子阳凑不上人怪尴尬的。
实际上闻清真正擅长的还是3000米长跑。
训练是由学生会主席,也就是他们寝室那位海王——管庭组织的。
毕竟是自家室友,怎么说也是方便,闻清因为身体不大舒服,胸前始终不得劲,练了两圈便和管庭说了一声,提前离开回寝室了。
管庭当然不介意卖他一个好。
不过他在闻清临走前却把他拉到了一旁的角落里,没等闻清反应过来,他一把掀开闻清的卫衣,暴露出那两枚瑟缩红肿的乳/头来。
闻清瞬间变了脸色,“你他妈干什么?”
说话间,他猛地甩开管庭的手,一把把衣服放下来,脸色难看的看着管庭。
管庭却神色未变,只慢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两个创可贴,而后撕开,从闻清卫衣下摆摸进去贴在他胸前。
他指尖轻轻摁了摁那又软又烫的乳首,笑道,“你是不是傻?都肿成这样了还不贴着点,你不难受我看着都难受!”
闻清一怔。
紧接着立马明白他是知道了昨晚的事情,顿时脑子轰的一声,心乱如麻起来。
他僵着脸,直到管庭给他贴完第二个创可贴他才反应过来,而后一把推开他,脸色很难的走掉了。
管庭让他推了一把也不恼火,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闻清的背影远去嘴角缓缓勾起,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而后他微微搓了搓指尖,想起刚才触感,心下感慨道,还怪软的,,,
… …
运动会在星期四的下午举行,一个阳光跟明朗,温度也不错的下午。
宿舍几人都各有项目,一到了体育场便各自分散,准备各自的项目去了。
闻清把这三项走完一遭之后已经是腰酸背痛,腿脚发软了。
他懒得在大太阳底下晒着,反正他自己项目也都已经结束,又何必在这里干坐着?
闻清坐在原地平复了一会儿喘息,而后便提着东西从体育场侧门翻了出去,径自回到自己寝室了。
寝室在四楼,从体育场走回去再爬楼梯,闻清累的气喘吁吁,甫一来了宿舍门他就瘫坐在椅子上,连床都懒得爬上去。
他蹬掉了脚上的鞋袜,将腿搭在桌子上,四仰八叉的歪在椅子里,一点坐相也没有。
闻清眯着眼吹了一会儿自己的小风扇,方觉得缓过来一些。
只是手脚仍旧发软。
闻清扒拉开自己柜子,掏出了一瓶菠萝味儿的美年达,一口气咕咚咕咚掫了半瓶。
这是他的习惯,每次运动之后必然要喝些甜甜的饮料,方能觉得好受些。
只是刚喝了半瓶就被人捏住瓶子制止住了。
闻清回头一看,便见管庭正站在他身后,身上还穿着那身学生会主席的西装皮。
闻清皱眉道,“你怎么回来了?”
管庭却笑而不答。
他微微弯下/身,亲昵的用手指擦去闻清唇边淡黄的饮料水渍。
近乎宠溺的笑道,“你刚运动完,喝这么多不好。”
他这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很像是从前他向那些女生撒网的时候伪装出来的。
闻清向后一仰头,避开他进一步的接触,皱眉道,“你做什么?别这么腻腻歪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