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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玉 7

    自从有了禹墨和阮书萱,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激情的自慰过了,我用丁字裤擦拭着鸡巴上的精液,就好像真的射在她的阴道里,精子流到内裤上一样。

    时间一天一天的消失,眼看着又要到五一了,已经有爱美的女人开始穿着丝袜短裙,在街上逛了,我也开始爱上逛街了,这一段时间,我也变成了一个资深美足爱好者,常常把玩禹墨的脚很长时间,亲她脚的时候,还特别喜欢她穿了一整天的,仿佛有那种独特的味道,才更加刺激。

    阮书萱找我的频率渐渐增多,让我很是纠结,深怕哪天被刘明抓住,她经常和我坐公交车坐到城市的另一端开房,做公车的时候,这个贱女人一见到人多,就喜欢站着,用她的大奶子在人身上蹭,或者故意用屁股,在别人的裆部摩擦。

    有一次,我和刘明还有阮书萱,一起到一个农家乐玩,她时不时的在刘明背后,撩起裙子,手指掰开她的骚穴,用舌头勾引我,或者掀起胸罩,很淫荡的拨弄乳头,吃饭的时候,在餐桌下,用她的脚在我的裤裆上乱揉,搞得我当时就想把她按倒。

    这天晚上,我刚刚吃完饭,阮书萱就打来电话,说刘明加班,让我火速赶去操她,一进门就被她扑倒在沙发上,三两下就把扒得精光,而她显然也发现了我的新喜好,全身就穿着一条黑色的开裆丝袜,而她的骚穴里,竟然放着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

    我抱着她正在吞吐我鸡巴的头,说:贱货,一会就操你,你这么会等忍不住吗?她吐出鸡巴,用两个肥硕的奶子,夹住我的肉棒,呻吟着,说:姐姐的骚穴痒的厉害,一想到你来操我,就忍不住。

    骚货,你的奶子现在夹得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和人练习了。阮书萱说道:人家就用假鸡巴练得嘛,姐姐的骚穴现在好敏感,哎哟,还是你的大鸡巴插得我舒服。她说着话,扯出跳蛋,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假阳具上,发出淫荡的叫声。

    我刚想插入她的骚穴,却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意识到刘明回来,吓得马上冲进书房,只听刘明说:老婆,我刚出去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卖麻辣粉的

    你怎么脱得精光啊。阮书萱发春的说道:我刚才看了下,你下的A片,看得人家欲火焚烧,老公,我想要,快来干我嘛。我听着这声音,心里暗骂,真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不过也担心我扔在沙发上的衣裤,被刘明发现。

    老公,你把灯关了嘛,你这样看我,我会害羞的,嗯把眼镜也摘了,快给我舔舔,那里痒死了。不一会儿,就听到刘明粗重的喘息声和阮书萱的淫叫声,而我也不由自主的撸动着鸡巴。

    她突然说道:老公,你到书房来操我吧,我们还没在书房干过,快点嘛。

    我日,这贱货要干嘛,不知道我在这里躲着吗,可是就这么大点地方,也没地方躲啊,正发愁呢,门一开,借着客厅的壁灯,我看见两人拥吻着走了进来,阮书萱径直走到我躲得墙角,撅起屁股,说:老公,从后面操我。

    我蹲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刘明扶着她的腰,挺枪插了进去,开始抽插,完全没发现我的存在,我突然醒悟过来,这家伙接近1000度的近视,摘了眼镜,几乎和瞎子一样。

    这似乎是阮书萱早就预谋好的,说他老公加班,其实就是想体会这种刺激,她一手撑在电脑桌上,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张着嘴,伸出舌头淫荡的舔着嘴唇,而我已经无路可退,她借着刘明后入的冲力,一点点移到我跟前。

    我站起身,屏住呼吸,死贴着墙角,阮书萱说:老公,你今晚好厉害啊,操的我双腿直哆嗦,啊,再猛一点。她一边说着,手已经抓住我的鸡巴,轻轻地揉着,而我却清晰地看见刘明就在我身前,正紧闭着双眼,卖力的干着阮书萱,此时的我心情很是复杂,虽然经过这么长时间,对朋友的愧疚越来越少了,可是这么近距离,还是让我有点心惊。

    感到自己的鸡巴,被她温暖的小嘴包里着,下体带来的阵阵快感,让我逐渐放弃了抵抗,而似乎这种赤裸裸的偷情,确实有很大的刺激,这时刘明发出了低吼的声音,说:老婆,我要射了。

    不要,我还要。她迅猛的偏转身子,让鸡巴脱离她的阴道,刘明这时正在射精的临界点,几乎要喷射而出,被阮书萱捏住阴茎的根部,另一只手按压着肛门与阴囊中间的位置,你讨厌嘛,这么快就要射,去床上吧,我帮你含一含。

    她拉着刘明就走,又向我招了招手。

    异样的刺激让我无法拒绝,阮书萱站在床边,正舔着刘明的肉棒,而撅起的大屁股正对着门口,她的一只手却在胯间,揉着阴蒂。我并没有急着插入,挺着鸡巴在她的丝腿上磨蹭,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

    阮书萱用手套弄刘明的鸡巴,转过头焦急的看着我,大屁股左右摇摆着,我慢慢的插了进去,却不敢狠狠地抽动,害怕身体击打她屁股的声音让刘明听见,慢慢的却很深的插入,她显然不能满足这样的频率,当我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就好像带吸盘一样,紧紧地夹住我,自己扭动着屁股,而我也搂着她的腰,狠狠地往里顶,就好像在钻探石油一样。

    射给我,快点,我要不行了,用精子烫我。当我的浓精正强力的喷射时,刘明听见她说,马上一把把她拉上床,鸡巴插进她的骚穴,好像刚好遇到我即将流出来的精液,说:老婆你的骚水好多好烫啊。

    灌满她,用精液把我灌满,啊!太爽了。她两只腿紧紧地箍住刘明,却侧过头给我舔着鸡巴,眼神中透着一种满足和狡黠的目光。

    培训部一年一度的质量培训又开始了,我又被大家全票推举,原因是学习的时间是晚上,虽然百般不愿意,可是又不能不去,这个培训直接和年底的年终奖挂钩,要是不去,可损失几千大洋呢。

    我去上课的第一天,就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原来霜真洁竟然参加了舞蹈培训班,在我的隔壁教室上课,多数都是年轻的女孩,当然我的目的就是能看看美腿,等到每周一三五她们上形体课的时候,我都是签个到就溜,偷偷地跑到她们的训练场地偷看,因为这时候,她们都穿的很少,尤其是压腿的时候,简直太美了。

    不过我的重点都放在霜真洁身上,恨不得做她的压腿杠,如此过了三周,这天正看着她发呆,鼻中传来一股香气,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少妇,走到我跟前,说:你的眼光不错,霜真洁确实是难得一件的美腿。

    我显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呆了,有种被她看穿心思的不安,说:啊,你胡说什么啊。

    少妇笑了笑,说: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我都观察你好久了,每一次上形体课,你都跑到这来,眼睛就盯着她的脚看,而且她结婚那天,你的那种眼神,恨不得马上扑上去,亲她的脚吧。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腿上穿着黑色的健美裤,一双黑舞鞋,个子有165cm的样子,白皙的胸前一道深深的乳沟,确实觉得没见过她,正在疑惑的时候,她说:我是霜真洁的舞蹈老师,壬安彤,她结婚的当天,我们是照过面的。

    啊,对不起,我实在没想起来。

    我知道,你那时候心思都在霜真洁的脚上,别的女人怎么能进你的眼呢。

    那能说明什么,那只是你自己那么认为的,我眼睛喜欢看哪就看哪儿,你没事盯着我干吗?

    壬安彤咯咯一阵娇笑,说:女孩的脚是上天赐予的宝物,你喜欢看不是你的错,干嘛不承认呢?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突然说道:你在更衣室里找霜真洁的鞋干吗,你可别告诉我,是帮她擦鞋。

    自己的举动被发现,我有点恼羞成怒,说:你跟踪我?到底想干吗?壬安彤丝毫不生气,慢条斯理的说:你要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她接着说道:下课后,你在这里等我,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而且你稳赚不赔哦,当然等不等看你自己。带着一阵香风,她走到女孩当中,做起舞蹈示范。

    自己没钱没势,她到底能咋样,难不成去告诉大家,我是个恋足者,或者去告诉郑浩,说我喜欢他老婆的脚,闻他老婆的鞋。等到学生们走完了,我来到了她跟前,她看见我,显然很开心,说:你等我会,我去换件衣服,然后找个咖啡馆好好聊一聊。

    她再次出现的时候,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套装,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加上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让我不禁联想起AV影片里officelady的装扮,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开着红色的BMW,她选了一家很高档次的咖啡屋,点了个第一次听说的咖啡名,我就这么一直坐着,实在搞不懂这一切,一个开着宝马车的女人,竟然还自己当舞蹈教师,估计那点工资还不够车的保养费。

    壬安彤打破了沉静,说:你是一个恋足者,一个见了漂亮的脚就想上去舔的恋足者,甚至很喜欢女人脚上散发出的气味,汗味、香水味、皮革味都能让你获得满足。她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我却紧张的四处看了看。

    她抿嘴一笑,说:你的举动,已经证明了我的看法,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造物主造出的一切事物,都是有用意的,只不过你喜欢的是脚而已,也许只是某一次的突发事件,让你觉得女人的脚,才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但是,这个社会并不接受这种畸形的现象,恋足者是一种被人看不起,甚至是变态的代名词

    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下去了,尽管她说得都是事实,然而在我看来,是想对我羞辱。

    她搅了搅杯中的咖啡,说:我也是恋足者,不过和你不同,我迷恋的是我自己的脚,也许你从来没有过多的看过我的脚,因为在霜真洁的面前,别人的脚都显得那么苍白。她第一次显得很无奈,眼神中充满着嫉妒。

    这一下,我被惊得更加彻底,用一句网上流行语就是:被雷的外焦里嫩。壬安彤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我给你简单的分享一下我的故事吧,那要从我大学说起了。

    她似乎在回想着往事,而我此刻也被提起了兴趣,只听她说: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小丫头,人长得漂亮,身边不乏英俊潇洒、才貌出众的男孩。然而就在一个夜晚,我被一个校园活动的赞助商强暴了,我的一切从此改变。

    她似乎内心很痛苦,脸上全是伤感,接着说:我也曾想过一死了之,可是死对于一个人来说,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而后,那个人对我很好,我也被突然而来的物质所迷惑,漂亮的衣服,华丽的首饰,昂贵的手机,一切一切都来的那么容易,我选择做了他的情妇。

    她喝光了咖啡,又要了一杯,接着说道:慢慢的他来找我次数少了,而我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青春已经不再,他开始物色新的女人了,不过给我了洋房、汽车、金钱,这些所有的一切,只能让我痛恨男人,越是成功的男人,我越痛恨。

    我说道:我不是成功的男人,而且你找我说这些,我也帮不了你。壬安彤完全没有理会我,继续说:我现在想开了,干自己喜欢做的事,男人、金钱,一切的一切,都没有自己重要,对自己好才是关键,我喜欢舞蹈,舞蹈能让我忘记一切,能让我开心,能展现我最美的身体。

    我喜欢我自己的身体,我对自己的腿很自恋,皮肤白皙,双腿修长,肥瘦刚好,脚趾如葱白,足弓如月,但是自从发现了霜真洁,我觉得她的腿才是最完美的,她的腿是完全符合人体的黄金分割(下半身长=身高*黄金分割,小腿围=大腿围*黄金分割,黄金分割取值:0。618测量单位cm)。

    她身高167cm,可是却拥有一双36码的小脚,我166cm却37码的脚,中国的传统观念是小脚女人才美,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为了我这双脚,天天按摩护理,可是她好像天然就拥有,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说到这里,已经有点失态了。

    壬安彤沉默了一会,说道:说了这么多,也该谈正事了,我要你做我的脚奴,给我按摩我的脚,舔我的脚,含我的脚趾。

    我差点把一口咖啡喷出去,她接着说道: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拿到霜真洁的丝袜,甚至可以让你摸她的脚,舔她的脚趾,我知道你一直有这个想法的,尽管她是你死党的老婆,我理解恋足者的心态,再说你的行为,也证明了这点,你无时无刻不思念她的那双美足。

    我的心里一阵激动,她看着我,说:我说过,这笔交易,你压根不会吃亏,对于恋足者来说,这是心甘情愿的事,我的脚又不是很难看,既能满足你的心理需求,还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我慢慢的缓过神来,有点疑惑的看着她,确实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这种事为什么会选择我呢,她看到了我的疑虑,说:你一定在纳闷,为什么会选你,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我都是爱足之人,只有爱足的恋脚者,才会比我自己还疼爱我的脚,其他的那些男人,都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也许他们会为了干我,会舔我的脚,但是他们不会全身心的爱抚我的脚。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恋足者是个隐秘的团体,而你被我发现了,最重要的是,你迷恋霜真洁的脚,而我恰恰不如她的脚,我要让你舔我的足,我要让这个社会高贵的、作为强势群体的男人,趴在我的脚下,舔我的脚,舔我出了一身汗的臭脚,对于你我来说,我们的心理都得到了满足。

    我觉得她有点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她提的条件确实很诱人,恋足者的悲哀莫过于此,尽管禹墨再怎么纵容我,还是不能满足,作为恋足者的我的那种需求,在她的眼里,我已经近似变态了。

    壬安彤说:你虽然不是商场巨子,也不是社会精英,可真要找一个事业有成的恋足者,又谈何容易,更何况也许他们长得歪瓜裂枣,或者压根就是快入土的老头,我的脚奴不能让我看着恶心,最起码要帅,不是所有人都能舔我的脚的,怎么样成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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