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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是最大的美德【兰利x女儿】(H,sp,乱伦)

    

忠诚是最大的美德【兰利x女儿】(H,sp,乱伦)



    (私设如山!纯粹是捏造!我知道很难理解但是请听我说.jpg大概就是兰利有一个禁闭者私生女,被抓到局子里了然后被兰利干了。亲生女儿!不能接受请划走!不完全原创,灵感来源wei博。)

    我在审讯室里只回答了一个问题:我的名字和姓氏。我一说出姓氏,那个年轻的小局长就愣住了,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看着我金色的头发、水蓝的眼睛和太阳穴上的黑色蜘蛛纹身。她显得很慌乱,匆匆给她的绿头发副官下了个什么命令,副官走之前深深看了我一眼,眼里有显而易见的震惊。

    小局长没有丝毫的审讯手段,审讯室里的强光灯弱得像萤火虫屁股。副官回来复命了,小局长的脸色变得很复杂,她憋了半天才对我说,如果你再不把你做的一切都交代清楚,我会把你关进禁闭室。我乐了:好啊,好啊,希望你们禁闭室的门锁结实一点,上一个关着我的地方可不是你这破局子能比的。

    我被押走了,局长和副官在低声交谈,她们提到兰利。

    禁闭室里很无聊,只是把犯人锁在椅子上断掉饮食供给而已,再就是一些几乎可以忽略的惩戒措施。难道那个女人上了年纪变得仁慈了吗,在她手下的机构,对于犯了错的囚徒竟也如此宽厚。

    我数着自己的心跳过日子,大概只在禁闭室里呆了一天,小局长又来了。一个这样的废物究竟是怎么能当上局长的?只要我闭上嘴巴,她就无可奈何。我被她缠得烦透了,我问,小局长,你怎么不向你的上司学学呢?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她,多硬的嘴也早就被撬开了吧?

    哦,是吗。

    禁闭室的门锁发出声响,伴随着女人的声音落下。

    她进来了,应该说终于进来了。这两天她七次路过这个禁闭室门口我能听出她的脚步声,几乎每个孩子都能听出母亲的脚步声。

    她好像没有老,岁月在她脸上几乎没有留下印刻,她还是那个我人生初次睁眼就见到的人。

    妈妈,我听见自己的心在说,妈妈。

    她在和小局长打招呼,我听不见她的声音,因为我的全副注意力都在她的脸上。她在笑,她居然在笑。对着这个看起来比我还要小的废物局长,笑得几乎可以用亲切来形容。

    我告诉她我的射击成绩军区第一,她没有笑,反问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问她为什么纹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纹身,她没有笑,说只是一时兴起。我告诉她我长高了、变强了、被重用了她都没笑。她只会说好,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这个废物局长又凭什么拥有她的笑呢。

    她们谈完了,局长回头对上我的眼神,被吓了一跳,对她说一句那就麻烦您了,然后落荒而逃。

    别这样瞪着你的上司。她回身锁好门,很随意地对我说。

    她不是我上司。我的声音沙哑,断水断粮让我饥渴交迫。

    你还是这样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吗?我以为过了这些年,你会学得聪明一点。她进禁闭室就像回家。摘下帽子,解除配枪,脱掉外套,坐在刚才废物局长的位子上,翘起二郎腿。

    我没有回答。我在心里想着,妈妈,您也不是事事都看得清楚。恨是何等盲目的东西,我对您的恨还没有死,又怎么能不愚蠢呢?

    我恨她,也恨我自己。情窦初开的年纪里,每个睡不着的夜晚,她都是我的幻想对象。我幻想她和我的生父孕育我的过程,我没见过那个男人,不过没关系,因为男人的身体总是会变成女人的,男人的脸也会变成女人的变成我的。我不停幻想,直到弄湿床单。

    升任少校时候我还很年轻,庆祝晚宴上我喝了很多酒,我记得那晚的一切,但确实是醉透了。因为如果没醉,我怎么会敢在洗完澡之后闯进她的房间,抽掉腰带敞开浴袍,吻她的嘴唇。她没反应过来我在发什么疯,等她意识到女儿生平第一次说妈妈我爱你或许不该是这在这种情景时,就迅速推开了我,把我的两只手都拷在她床头。她拾起我的腰带,我痴心妄想地以为她要帮我系好,结果她只是把腰带重重扔在我脸上,以此痛斥我的荒唐。

    然后她走了,离开了家。浴袍从我肩膀上滑落,冰冷的空气凌迟我因为酒和欲望而滚烫的肌肤,凉得彻底。

    第二天我被调去更高级的部队,这里的人只要能活下去就能出人头地,不过他们从不给士官探亲假。我不知道这是妈妈对我僭越行径的惩罚,还是宽恕。

    而此刻在禁闭室,我阔别数年的母亲终于坐在了我对面。

    我的部下说她搞不定你,让我来看看。她漫不经心地开口。

    这样的废物都能差遣你了吗?你变得太多了,妈妈。我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特别强调最后两个字。

    激怒长官对你也没好处,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用手杖不轻不重地敲着我的小腿,好似警告。这是她惯有的动作,我曾经揣测过这个动作的意思是不是再胡来就打断你的腿。

    然后她用手杖上端顶住我的胸口,我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动作的用意。她按下一个按钮,解开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缚装置手杖的压制是为了防止我逃离。

    我没有丝毫挣扎,她好像很满意,收回了手杖。

    站起来,脱掉裤子。她给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命令。

    我瞪大眼睛。

    服从命令,孩子,我不说第二遍。

    手比脑子先开始工作。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我犹豫了,但是她说继续。裤子卡在脚踝上,我没办法,就把鞋也脱了,赤着半个身子站在禁闭室冰冷的地上。

    很好,现在过来,趴到我膝盖上。

    我彻底不能理解这个指令,什么意思?但她没有给我丝毫提示,只是盯着我,用眼神胁迫我快速行动。我突然想到小时候好像见过大人把孩子放在膝盖上打屁股。但是,怎么可能?

    她不是普通的母亲,她是兰利,原军区上将,第九机关一把手;我也不是受妈妈疼爱的小女孩,我是被厌烦的、亵渎她的弃子。

    快点。她不悦地催促

    我趴了上去,她真的是这个意思,因为她摸了摸我的头,说:好孩子。

    年龄攀上两位数之后,她再也没有抚摸过我身上任何一个部位。

    我听见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然后是微凉的皮面抵在我臀肉上。她对我说,这是惩罚。

    这怎么可能是惩罚?这怎么可能是惩罚呢?

    我十二岁那年偷偷跟着她到军队,被她发现后扔给警卫,和战犯一起关了七天七夜;我十九岁那年趁醉亲了她一口,就被她丢到最凶险的战场自生自灭整整八年。而现在,我从军队逃出来,觉醒了异能,杀光了队友和一路的追兵,又在罪恶都市辛迪加的地下赌场里被捕,锒铛入狱。

    这一切换来的,居然只是她的一顿皮带,好像我只是个偷了糖罐子的八岁小孩。相比起过去的种种,这样的惩罚堪称宠爱和亲昵   。

    她从没有亲手打过我,我一直以为她不屑于此。皮带前几次落下的时候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直到一次次的责打积累出过多的痛感,才到达了我发懵的脑子,让我感觉到成片的痛楚。

    她问我疼吗?我咬牙说不疼。我原以为她不会在乎这些,就算把我打死也不会眨一下眼。但今天太古怪,所以我怕喊疼她就停了,那我宁愿挨打。现在这样个趴在她腿上的姿势,我的小腹和她的大腿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裙子,我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热度,这一无比陌生的新感觉让我浑身战栗。

    不要试图欺骗我。她警告。于是我只好点点头说有点疼,但是还能忍。

    她没有说话了,禁闭室里一时间只剩下皮带抽在我身上的声音。她应该是抽得很用力的,况且现在每一下都抽在已经被打红打肿的肌肤上,比刚开始疼了很多。

    这和我受过的训练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我学过怎样减轻痛感,但是我不想用,她给我的一切我都想细细领会。

    她抽了一下狠的。说实话皮带抽出来能有多狠呢?逼供的钢鞭,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我也可以咬牙挺过来,但她只是用力了一点,就让我从喉咙里哼了一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随即我又怕这窝囊的表现会惹她生气,向她道歉,说绝对没有下一次。说完又后悔,怎么这样低三下四,好没骨气。

    而她居然笑了,她的小腹在我身侧颤动,我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她,想要把这个为我而开的笑颜印在脑海里。

    她对上我的视线,心情很好地问:怎么了?想说什么?

    她的眼神太洞彻,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我全部的秘密。她的裙角在我掌下,我忍不住捏住。

    我问她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废物局长,她却轻飘飘地说她是我的人。我听完立马气疯了,挣扎着跪在她身上,瞪着通红的眼睛。

    半分钟之前我还迷恋她的笑,现在我恨透了这张挂着微笑的、云淡风轻的脸,我扯住她的领带,她无动于衷的态度让我更恼火,便死死瞪着她。

    她认识你多久?她知道你喝咖啡放几颗糖?她晓得你喝什么酒抽什么烟?他妈的,你们是不是上过了,你看她的时候那是什么眼神?!

    你说话啊!

    她的眼里充满玩味,让暴怒的我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丑。

    她有没有像这样

    我又吻了她,生平第二次。她的唇还是我魂牵梦萦的触感,唇上那颗小痣,还是碰一下就让我浑身过电。

    我在吻她,她却饶有兴味地打量我情绪失控的丑态,我气得狠狠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原来这个女人的血也是热的。血混着唾液濡湿我干渴的唇,让我想到一个词:血浓于水。

    我说,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说,哦,是吗。

    然后她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了我的腿间,我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疯了。

    我这样说,却没有挪动分毫,好像陷入蛛网里的小虫。

    我的裙子都被你弄湿了,你没感觉到吗?我的孩子什么时候这么迟钝了?

    皮手套掐着软肉滑动,没有丝毫阻碍,又陷入溪谷里来回磨蹭。

    不喜欢吗?她问,已经预料到了我的回答。

    我喜欢,喜欢得快要疯了。我认输了,在母亲面前示弱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对吧?妈妈这个称呼难道不是天然意味着这个人将掌控你的一切吗,那么就把一切都交给她,又有什么不对呢?

    我松开她的领带,把手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左手手腕,像我从小到大每一次在她面前认错或者提出请求,只不过这次我认命地倒在她怀里。生平不曾和她这样贴近,让我心擂如鼓,脸颊发烫。

    我说,妈妈,可不可以把手套摘掉?

    她轻笑一声,说别向她提要求,除非我已经准备好了付出代价。

    我说,什么代价都可以。

    于是她就真的把手套摘掉了,因为扣动扳机而磨出老茧的指腹抵在入口,顺着溢满的液体滑入。她进得很深,我自己做的时候从来不敢到这个地步。

    我对她说好疼。

    好像我不是一个正在被干的成年人,而是一个摔了跤找妈妈安慰的小孩子。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生你的时候可比这疼多了。

    是啊,我只是被插入一根手指,她却要从这里产出一个婴孩。

    可是我说:你是自找的。

    她笑了:说得对,孩子。然后又加入一根手指。很奇异地,她的动作并不粗暴,反而有一种致命的温柔,让我渴望更多,让我觉得呻吟和恳求都不是罪过,而是被鼓励的。于是我真的就这么做了,我从鼻子里哼出泣音,一遍一遍地叫她妈妈,对她侧颈的痣又舔又吻。换来了她落在我耳朵边上的一句:

    很乖。

    我打了一个哆嗦,攥紧了自己的手腕,忍不住动腰配合。但其实不需要我这样做,她的手指富有技巧地开拓按压,噬骨的快感咬着我的脊椎往上爬,让我浑身紧绷。我让自己动起来,一方面是为了保持发力,以防突然腿软丢人;另一方面是为了用我的上半身磨蹭她的,拉松她的领带,弄皱她防皱带下一丝不苟的衬衫。

    好不公平,我被干得汁水横流,妈妈却还这样体面。

    她按住我的腰,告诉我不该这样乱动,又问我是不是从来没和人做过。哈,能说出这种话,我的好妈妈,你是上过多少女人?

    我很想指责她放荡,告诉她托她的福,我在那边朝不保夕一不小心就人头落地,没机会像她一样调戏小下属。但是我做不到,她把我干得太爽,我在她身上痉挛着达到了巅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泄了她满手。

    她的手仍旧很温柔地在里面进出,堪称爱抚。

    我说,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妈妈,放过我。

    她问我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吗?怎么这就满足了?

    她说她可以给我我想要的一切,只要我拿忠诚来换。留在这里给她卖命,以后就都可以不必再喊着妈妈和兰利自慰。

    傻孩子,连自慰都不知道把门关紧。她抚摸我被她抽得滚烫的臀,叹息着说。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一震,身下却又泄出一小股,更让我无地自容。我把脸埋在她肩头,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喘息,骂她是个偷窥女儿自慰的变态。

    后来她真的没有再做了,再次把手指插入我身体居然是为了送进一枚栓剂,以防可能会有但我觉得不可能会有的酸痛红肿。在穿裤子的时候她捡起我苟延残喘的腰带,扫了一眼后就扔进垃圾箱,转而亲手把她那条刚刚抽过我的皮带系在我腰上,细心调整到合适的扣眼。我十九岁时的幻想终于在八年之后成为现实,甚至现实比幻想还要美好。

    我走了一步就腿软得差点跪在地上,她当时正在整理领带,看了我一眼,说:真没用。

    好像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我以为她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母亲。正当我咬着牙准备重新迈步,她把她的帽子扔进我怀里,吩咐我好好拿着,然后把我横抱了起来,走出禁闭室。

    她笑着调侃:觉得丢人可以把我的帽子戴上,遮住脸。

    我真的这么做了,贪婪地嗅闻帽子上残留的她发丝的香气。实际上这样是舍近求远,因为我正被她抱在怀里,扑入我鼻腔的都是她的味道。

    我不知道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她是否抱过我,总之记忆里上一次被她这样抱起还是在六岁。那时候我得了肺炎高烧不退,她送我去医院,把我抱到病床上,态度比一般人送家猫去宠物医院绝育还要随便,那或许都不能叫抱,只是以一种顺手的方式搬运她娇小的幼崽。

    这时候还不算太晚,走廊里还有人,我能听见他们在说话,也能想象他们脸上的震撼,但是妈妈好像听不见也看不到,她还在对我说话,今晚她对我说的话快要顶得上过去一年的份。

    她说我不会再被审讯,收容室已经准备好了,离她的办公室不算太远。

    她说晚点会有人送来流食,让我克制点别贪多,她不想再因为这种原因抱着我去一趟医护部。

    她说明天上午没事,可以好好睡一觉,下午和她一起出趟任务,看看我这些年有多少长进。但是规矩一点,别给她添麻烦。

    我想起小时候看到别人的妈妈对孩子说很多话,那个孩子边喊着妈妈好烦啊边跑开,我就找茬把他揍了一顿。他不愿听的话,我做梦都想要。

    她把我放到收容室的床上,说自己还有工作先走了,然后摸了一下我太阳穴的黑色蜘蛛纹身,转身离开。

    这个地方原本是胎记,我十四岁的时候去店里在这儿纹了个蜘蛛用以遮盖,挑衅般地晃到她面前,意思是我不想在身上留下她给我的印记,天生的也不行。她看见之后不置一词,只是说给十六岁以下的孩子提供纹身服务是违法的,问我去的是哪家店。我辩驳说爱美之心和年龄无关,也没告诉她店在哪里,但是后来我再路过,那家纹身店已经改成了咖啡馆。

    我原本很累了,但是在她关上门的瞬间,有些记忆涌上了我的脑海。

    我想起那次被关了七天之后,她允许我在她的军营里四处疯跑,算作对我过去七天不哭不闹的奖励;我想起这八年来我是怎样在军部里步步高升,成了有史以来第二年轻的少将,第一是我的亲生母亲。

    是了,这就是妈妈想让我明白的:做好她让我做的事,就能得到奖赏。

    而我最想要的:她的认真注视、切肤的疼爱、允许我留在身边,则一直被她拖延到了今晚,才赏赐给我。

    为什么呢?

    噢,我知道了,是因为我终于做了她一直在等着的事,我向她表明了我的忠诚。

    不是会有那种事吗,主人故意把狗抛弃在很远的地方,狗却千里迢迢重新找回家门。我就是那条狗。那些因为阻拦我而死在枪口下的亡魂,是我献给她的诚意;允许MBCC的废物局长给我带上手铐,则算是把脖子送进她的项圈。

    她说,忠诚是最大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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