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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星阵营本:森林争霸」 两根 同时入X

    传说中雄蛇表面带有纹路与刺的阴茎是用来紧抓住雌性泄殖腔的腔壁,防止在交配过程中雄性生殖器的脱落。

    不过现在的应用场景显然有些不恰当,被硌人的骨刺阴茎贯穿的可怜者与两个关键词都丝毫搭不上边:他既不是雌性,更没有蛇类泄殖腔。

    唯一仅存的共同点大概就是对性事的挣脱态度,这也为粗暴的插入方们提供了一个思路,如果每次做爱的另一半都非迎合接受的态度,问题是否出在他们身上呢?

    一愣一愣的骨刺让纪载悠痛不欲生,然而艾尔林并未做任何等待,坚硬如烙铁的肉刃就开始抽查。玫红色的媚肉被连带着向外翻出,还不等纪载悠惊呼,大力的冲撞又把一切归为原位,只有柔嫩的内壁留下来隐隐作痛的观感拉拽着他,维系着与现实世界的联系。

    细小的针尖同时扎入皮肤,似梦似醒中全身裸露的地方都在被尖锐的攻击着,刺痛包裹了他,淹没了他,从身体的最内部到大脑深处,他是一个被钉子锁死活动范围的提线木偶,活动范围只有可怜的毫厘之间。

    更可悲的是这种如蚂蚁啃咬的不适像俄罗斯方块一样一层层叠加,最后全部消加,成为了隐秘的、硬币另一面的快感。带着羞耻意味的欢愉在心理层面袭击了纪载悠,成功在把他拖下欲望的无尽深渊中迈出了一大步。

    艾尔林的双手凶狠地捏住无法逃脱的猎物的腰侧,纤细的身材却在皮下隐含着薄薄一层肌肉。那是值得铭记的每一分每一秒,在面对生死威胁之中锻炼出来的求生技巧。

    y型生殖器的另一根的存在感稍显弱势,只是随着大力肏干,不知不觉中前后摩擦着会阴,给双方都带来了叠加的快乐。纪载悠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当他作为“雌性”参与着性事时,他就更能切身感受到生物进化中遗留下来的选择的合理性。

    他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因为体内不属于自己的异物而死死钉在原地,像一头困兽只能做着无谓的挣扎。

    另一根阴茎时时刻刻贴着他的会阴部,肉棒自主分泌的爱液在此刻成为了润滑,与体内的那一根相得益彰,同时进攻,恍惚间仿佛真的有两个人在同时肏干着他……

    艾尔林不满地打断着他的神游,强迫他抬起下巴注视着他:“只有我一个人,我马上就会让你吃到我的全部。”

    因为根部相连,前方的阴茎无法完全进入,只是在放出狠话以后,激烈的冲撞明显节奏加快,纪载悠的呻吟也更加急促,比起一只兔子,他甚至更像是一只在早晨打鸣的公鸡。

    男人也不吝啬自己的声音,略显尖细的轻哼混杂着高昂的叫声,让不大的阴暗巢穴彻底染上了粉红色的咸湿气氛。

    两个做爱做到兴致高涨的人,眼睛都涨着难以言说的光芒,充血着的瞳孔像是被血染红的黄昏,代表末日与尽兴到死的疯狂在不大的窗口里全部展露。

    “现在……现在进来!”就算阴茎再坚硬、再滚烫有什么用?他还不够……不够!无法触碰到的g点隐藏在穴道深处,不停收缩夹紧的甬道诚实地反映了兔子的现状。能够忍受的痛感永远只会是催情剂,巨大的空虚主宰了他,现在就是那个时机,那个他刚刚还惧怕着的“马上”。

    肏穴肏到手指近乎掐紧肉里,足以证实另一个当事人恐怕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艾尔林并非是一个被别人牵着走的体贴之人,恐怕就算纪载悠不主动说出诱捕的话,他也会自顾自为了安抚躁动的欲望与阴茎,开始下一步骤。

    不谋而合的两人在情欲的漩涡中达到了一致,修长的手指掰开叽咕叽咕吐水的洞口,狭小的空隙完美地接纳了另一根重刃,达成了所谓的平衡。

    当两根阴茎拥挤在一起插到底时,两声长吁不约而同地发出,精壮的腹部终于抵上了翘在那里无人问津许久的肉团,短尾巴刮在男人的腹肌上,让他更加兴奋。

    手指移开时,雪白的腰线处已不止烙印的红痕,半月湾形状的甲痕明明白白留在了那里。冷血动物违背着伦理纲常,他的血液燥热着,以一种异常的形式升温,准备好诉诸他所有的热情。

    艾尔林一手抓住垂在脆弱美丽肩胛骨两边的兔耳,把纪载悠的头拎了起来。这是一个略带羞辱的动作,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更像是形式化的占有标记。

    他凑到那双敏感着发抖的长耳旁,一字一句全部对着粉红色的内耳,灼热的气息使撑的满满当当的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

    “我会教你如何成为合格的婊子,去讨好那些可憎的上位者。”

    与猛虎或壮熊们不同,尽管蛇类不像兔子或是绵羊那样束手无措,他们并没有圈占领土的本事,也仍有一些天敌暗藏在角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倘若不站在食物链顶端,所有东西都是飘渺的,不确定的。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对方掌握在手里,纪载悠眼角沁着生理性泪水,被迫向后仰去。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流畅漂亮的下颌线,因为营养不良或是忧心过重,尖尖的下巴翘起,形成一个v字。

    他无疑是最优秀的学习者。

    第一次被双龙造访的后穴展现了无与伦比的适应性能力,肠道自主扩张,尽职尽责地包裹着那两根横冲直撞的玩意。没有了根部的束缚,艾尔林全根而入,大张大合,深处瘙痒了半天的g点终于被慰问到,大量咕噜咕噜的蜜液应邀分泌,全部浇在了两个蘑菇头上。

    温热的爱液搭配着层层叠叠的嫩肉,艾尔林如同泡在天然温泉中舒适,无数的小嘴上前噬咬着伺候扎着骨刺的阴茎,在痛与快乐中彻底迷失自我。

    白色尾巴不知何时也粘满了不知名液体,黏糊糊地搭在男人腹部。撑到极限的洞口鼓起了一圈透明的肉环,纪载悠主观尽力想缩进肛口却收效甚微。

    “松……松了……?!”慌张着回头的兔子不敢置信自己的身体究竟被开发到了何种地步,他的眼神慌乱,无法正面直视被两根阴茎宠爱着的小穴。

    艾尔林低声嗤了一声,随手打了一下晃悠悠的蜜臀。

    “放心,等你见到老虎,就知道猫科动物更会玩了。”

    他没有耐心解释更多,重新投入到了活塞运动之中。两根肉棒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无人控制时还会自己掉转位置,像是两个有生命体的活物,仿佛真的有两条小蛇在他湿热的后穴中蠕动,一股脑要钻进最深深处。

    “如果你怕松的话,我来帮帮你吧。”

    男人放开了一直紧抓的两只兔耳,重新冲刺起来,伴着身下一声声情动的尖叫,在两人即将达到高潮之时狠狠伸向了面前的毛线团,几乎是揪着尾巴控制着手下肉体不动,完成了漫长的射精仪式。

    “这不挺紧的么。”

    两根阴茎同时在穴道里喷洒出男精,敏感的穴肉陷入了无尽的抽搐之中,任由其在内里进行播种。

    纪载悠还没来得及张嘴,就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眼前是宽厚的背脊。艾尔林把他装在了一个篮筐里,背着一路前行,按照周围的景色推算来看,他们已经离开了有一段时间了。

    竹子编织的篮筐非常扎人,虽然毒蛇还算有良心给他垫了一层不知名动物的外皮,总有一两根突出来的竹条会偶尔刮到娇嫩兔子的皮肤。

    相比粗糙的手工制品,让纪载悠更加崩溃的还属身下的小穴。他的记忆停留在了被两根棱角分明的硬物填满后疯狂内射,如今醒来只觉得怎么收缩也控制不了他的穴口。理智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异物感却确确实实地存在着,随着一路的颠簸让他愈发崩溃。

    正当纪载悠自暴自弃地缩成一小团时,人肉运输器停下了脚步。

    “前面就是哈德森的领地了。”艾尔林回头望了眼,只看到一团小小的毛绒球躲在了竹筐底部,一天不到的时间完全无法消磨情色的痕迹,那副脆弱的模样似乎再多受一丁点委屈,就要应激兽化,不管不顾变回小白兔了。

    蛇族兽人显然不明白小兔子的委屈,激烈性事后他得到了充足的休息,一步路也没下地,甚至还为他翻找出了一匹死去梅花鹿的皮当垫子。

    泪眼汪汪小兔子的心情被耳朵全部出卖了,荡在脑后的尾巴无精打采的,还有点纠结地拧在一起,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他半跪着直起身子,两只手扒拉在篮筐的边缘,也不管那尖细的竹刺会不会使他受伤了:“我……我……”几声“我”后,他的情绪终于在艾尔林不耐烦的眉头中崩溃,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的下面松了,还怎么和老虎谈合作!这不是自投罗网去送死吗?”

    难过的情绪开了闸就再也收不住了,一串串泪珠挂在漂亮的脸蛋上,别提有多可怜了。

    艾尔林的眉头蹙得更加紧了,他像是专业精细的科学家,一本正经道:“过一两天就会恢复的,没必要哭。”

    一时半会纪载悠也停不下来,索性当没听到坏蛇的话,自顾自沉浸在号啕大哭之中。这个剧本太难过了!又是食物链最底端,又要去讨好上位者,莫名其妙还被不认识的npc路人双龙了,这都什么事呀!

    艾尔林没了法子,在踏进老虎领地前放下了竹筐,硬掰着纪载悠的脸,强行让泪眼婆娑的人直视他的脸。那张妖冶魅惑的脸上只有不理解,但是眼神里却是截然相反的庄重,仿佛接下来说的话是他真心实意的心底话,庄重到让人连接受都小心翼翼:“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所以不要怕。”

    是他先提出帮助纪载悠长技巧去说服老虎,又怎么会让笨蛋兔子在这里就被大卸八块地死掉?

    “一只兔子对老虎来说根本塞不了牙缝吧。”

    纪载悠气笑了,他都分不清这是艾尔林的安慰还是真实想法。就是这些依靠着上天赐予的身体的家伙,捕猎的目的不止是生存,有时候仅仅只是为了趣味,于是无数食草动物忧心忡忡地过每一天,时时刻刻担心不能见到下一秒的太阳。

    “走吧。”他调整好了心态,背靠在竹篮里,像是看透了世俗。细腻毛发点缀着的耳朵懒散地一个立着一个耷拉着,转眼间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对一切失去了欲望。见艾尔林奇怪地凝视着他,破罐子破摔的小兔子白了他一眼:“为什么还不走?”

    尽管理论上他们两个已经进入了哈德森的领地,老虎并不是群居动物,在这几十平方公里,广阔多样的地形里,哈德森在哪里属实是一个问题。神出鬼没的土地主人当然不会站在边界线开个香槟、铺个红毯,用对待客人的最高规格款待他们。

    “你认识……哈德森吗?”纪载悠从竹筐里探出个头,望着艾尔林的后脸。他记得这个男人刚刚准确喊出了老虎的名字,既然连名字都熟知了,想必至少听闻过吧。

    艾尔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相反他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想到找哈德森谈合作呢?我记得另一面还有头笨熊吧。”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重要的角色居然对森林了如指掌,不愧是住在这里多年的原住民。纪载悠也没什么可掩饰的,直接解释了自己的选择:“我感觉老虎能打过熊。”

    阵营本阵营本,既然是对立的两个阵营,那必定最后会有一场大战,自然要找个看起来最厉害的当盟友。

    艾尔林轻笑一声,没有反驳也没有应和,熟门熟路地继续前行,绕过了小溪,在一片密林深处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

    “哈德森。”艾尔林站在洞口向里面叫道,他的神情淡淡的,不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但有血海深仇的敌人也不会如此坦然。

    纪载悠紧张地趴在筐子的边缘,只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变身成兔子兽人以后,除了长耳朵和短尾巴,情绪激动的时候他的眼睛也会变红充满血丝,这也是兽化的标志之一。

    没一会,洞穴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夹杂了几声骂爹的叫唤。身上披了个兽皮的短裙的青年跳着脚就钻出了树洞,刚想破口大骂,就和纪载悠的双眼对上了,表情转换成了好奇。

    “傻逼艾尔林,特地送兔子来给我做夜宵的吗?”

    纪载悠抽了抽嘴角,似乎明白了艾尔林刚刚没有说话背后蕴藏的深意。青年的脸看起来还是个娃娃,头上顶了两个尖尖的棕黄色圆耳朵,还有根长长的黑棕条纹尾巴荡在身后,说话时左右狂甩。

    这家伙……怎么看都是只大猫啊?忽略掉没礼貌的垃圾话,窜东窜西还想凑近仔细看看纪载悠的青年完全就是没长大的孩子。

    艾尔林言简意赅,但保护纪载悠的意味很重:“这是来找你谈判的兔子族代表。”

    纪载悠都被这顶高帽子搞得有点忸怩,果不其然,哈德森更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伸手就要去把小兔子从篮筐里抱出来。

    眼见那双沾着泥土的手就要碰到自己,艾尔林一个侧身,不满地蹙起眉头:“我说了他是来谈判的。”

    哈德森似乎有些怵艾尔林,虽然有些不甘心,却真的把手给收回了。委屈的大猫还要自个嘟囔着:“不就是欺负我当时小咬了我一口吗,从此摆起长辈架子了……”

    纪载悠敏感的耳朵立马竖得高高的,他圆乎乎的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艾尔林,里面还带有了谴责:这只老虎连蛇都打不过,怎么去打熊!

    艾尔林置身事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从未保证过哈德森战斗力高强,事实上,处在成长期的独居小老虎能获得的战斗经验都聊剩无几。

    哈德森刚还在置气艾尔林训斥他的语气,转眼就又把兴趣放回了纪载悠的身上。高傲的大猫抬着他的头,傲娇地问道:“说吧,谈判什么?”

    要不是他的尾巴在疯狂摇动,出卖了他很受用被看重,纪载悠都要被他那副拿鼻孔看人的样子骗了过去。

    现在掉头去大笨熊的领地应该来不及了,面前还有不时瞄着他,等待他回话的麻烦家伙,纪载悠决定坚决贯彻自己的选择,毕竟他已无路可逃。

    深吸了一口气,兔子族的首席外交谈判官借着竹筐边,手脚敏捷地跳出了大篮子。然而下地时没预计好腿部的酸痛,差点一个脚软摔倒在地上,首次见面就出大洋相。

    他强装镇定地揪着艾尔林的小拇指,这才勉强站稳,露出了营业式的假笑:“您好,声名远扬的哈德森领主,我是小悠。”

    声名远扬四个字被他特意加重了语气,听上去甚至有点咬牙切齿。

    不过哈德森可没那个心眼子去纠结看起来柔弱到一手能捏死的兔子在语气里藏的不满,他瞪大眼睛,一脸嫌弃地望着纪载悠和艾尔林相连的手:“你是这条臭蛇的伴侣?”

    呃……纪载悠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握着的手,艾尔林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小兔子有些惊慌失措,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一开始我是想来勾引你的,结果半路先勾引了别人,最后又来勾引你了。

    目标还没达成呢,只不过过于羞耻他无法开口。

    好在艾尔林替他解了围,表情变化幅度极小的男人依旧事不关己的态度,直白地说了出来:“不是,他说要来说服你,我就帮他训练一下,提高一下成功率。”

    动物,或者说兽人的贞操观念似乎根本不存在。听闻了这话的哈德森呲了张嘴,露出了尖尖的虎牙,鼻子快仰上天了,背后尾巴也快扇出风了。

    “哼,还需要你教。”

    他马上略过了纪载悠和艾尔林的关系,一听到有人愿意为了他“培训学习”,心情像喝了甘甜的汁水,美滋滋得快要升天了。

    纪载悠清了清嗓子,趁胜追击道:“那么哈……德森,我能开始说服你吗?”

    这是他走进的第三个兽人洞穴。相比兔子洞的窄小隐蔽,蛇类的潮湿阴暗,老虎的洞穴不仅宽敞,还十分干燥清洁。

    这类大型猫咪常常百无聊赖地趴在自家巢穴里,借着透入的光线懒洋洋地观察着外头的世界,兴致起来了才大发慈悲前往边界巡逻,增强一些标记。

    哈德森“不情不愿”地把人带进了自家洞穴,暗地里观察着纪载悠的反应,看到小兔子发出艳羡的目光,这才大发慈悲地没把对方赶出去。

    “上等的鹿皮。”他扭着头,对着空气自夸着:“每个礼拜我都拖去小溪边清洗。”

    纪载悠识时务的本领很强,自然明白如何顺着他的毛摸下去,正要捧哏夸上几句,艾尔林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反客为主,径直在那干净整洁的鹿皮上坐下了。

    男人双脚一搭,懒洋洋的二郎腿就翘了起来,闲庭信步的气质配上他那张精致到毛孔的脸,像是掌管全局、说一不二的家族话事人。

    哈德森的脸立马臭了,碍于实力他也不敢和艾尔林反面,只能心情不佳地打打嘴炮:“你也要参与吗?不是说好是来说服我的。”

    “我不参与,就在这里坐一会。”艾尔林声线没有多大变化,仿佛坐在别人洞穴里看别人做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哈德森也只是问了一嘴,见无法赶走自作主张的钉子户,就把他抛到了脑后。剩下大脑还在加载的纪载悠无法跟上事情的进展,莫名其妙就被脱光了衣服,露出了昨天被肏了一天的小穴。

    “好肿啊。”哈德森嘟囔着,随口舔湿了自己的两根手指,就往肿胀的后穴摸去。

    还没进入状态就被扒光,没有情欲加成,全身赤裸的纪载悠只觉得凉飕飕的。他跌倒在了鹿皮的另一半空地上,怔愣地看着青年就无师自通地开始扩张他劳累不堪的小穴。

    这……这也太自来熟了吧?

    或许是他震惊的样子太过明显,哈德森歪着头有些疑惑:“难道你说的说服我,不是这种形式吗?”

    这一下彻底堵住了小白兔的嘴,森林里的兽人们大多数时候直爽开放,非常好相处,就是偶尔电波对不太上。

    纪载悠决定乖乖挨操,不再为难自己。

    勾引技术经过加训的小白兔不想认输,老师还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督战,更让他牟足了劲想把所有技巧都用上。

    被肏熟了的小穴经过一晚上的灌溉,真的达到了主动谄媚男人的工具,养成了不用思考的肌肉记忆。即使是手指,层层叠叠的嫩肉就吸附上来,指引着它往更深处探索。

    肿痛让蜜穴更加敏感,手指触碰到任何部位都会引起纪载悠的浑身一颤。察觉到对方手部的动作停止,纪载悠唯恐他把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射当成不情愿的拒绝,忍着羞涩抬起头,自己拎着两根耳朵乖乖坐起身子。

    现在他正面朝向着哈德森,老虎兽人歪着头想看看他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尾巴在腰旁一甩一甩,随即立即像根棒子一样突然绷直,受到了巨大惊吓,一动不动。

    柔软舒适的长耳乖巧地蹭着他的肉棒,像两片绒毛做的荷叶,把已经苏醒的阴茎完美地包裹在里面。软乎乎的兔毛像一层缓冲的肉袋子,贴在了僵硬的肉棒上,多出来的部分刮在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像一把小梳子,弄得人痒痒的。

    穿成兽人后多出来的这两个部位,纪载悠从感情上还无法完全将他们等同于自己。然而触感与反馈都是实打实的,如今上赶着把它们当作讨好男人的玩具,就算是已经下定决心做好觉悟的他也红了脸,羞愧到想要找个地缝埋了自己。

    “你……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哈德森结结巴巴,完全失去了刚刚趾高气昂的模样。这只坏兔子、臭兔子,他知不知道耳朵和尾巴是干什么的,怎么能用来做这种事!

    就算他的嘴上责怪着,诚实的阴茎激动到甚至马眼开始渗出前列腺液,尾巴更是蠢蠢欲动,绕着绒毛做成的套子来回转圈,却怂的不敢触碰。

    纪载悠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来了气,羞涩的小情绪倒是一扫而光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兔子直接上手抓住了老虎尾巴,绕着长耳朵绑了好几圈,这下他们俩几乎被绑定在一起,纪载悠更是连头都不太好抬了。

    哈德森可能真的被吓傻了,任由一个食物对伟大老虎殿下的尾巴动手动脚,还“不知廉耻”地绑到了那双漂亮的、温热的耳朵上。他的肉棒因为外力束缚,更加陷入了内耳,无法动弹的限制感加大了快感,让海绵体迅速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纪载悠低头只见坚实有力的大腿,因为需要捕猎维持生活,哈德森的腿部轮廓十分突出,能肉眼看到隆起的形状。凑近了的野性与雄性标志让他终于慢慢找到了感觉,垂下头伸出粉舌,留下了一条条长长的透明印记。

    哈德森几乎红了眼睛,这只该死的兔子!果然有点本事,他,他就像个魅魔,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哪个雄性可以拒绝他的提议?

    橙黄色的尾巴尖尖戳着低垂的下巴,在纪载悠迷蒙的双眼中,自己把自己气红了脸的小老虎鼓着腮帮子问道:“你要说服我什么?”

    “啊……”双眼恍惚迷离的人哪还记得那一整套战略计划,只有生物本能让他下意识喃喃开口:“保护大家……”

    哈德森圆滚滚的耳朵动了动,还想往嫣红的小嘴那里凑,却被硬拉着无法动弹。话也没听清,也没理解,不过这位大爷索性不管了,先把报酬收了再说。这森林里难道还有能让他感觉棘手的事吗?

    自信心满满的哈德森捞开了像是处在发情期的小兔子,刚刚用来裹肉棒的两只耳朵像是两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把本来的粉色洇成了滴血的红色。

    短尾巴下面的小穴早就湿答答的,有规律地一张一合,吞吐着空气,像是在无声的邀请,又更像是已经满足于自娱自乐之中。

    摊开躺下的小兔子像一团面饼,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只会用那张巧舌如簧的小嘴一个劲地呼叫着:“插我……插我……”

    他的头部侧着,太阳穴抵着鹿皮上下摩擦着,不一会就有了红色的印子。哈德森看得目瞪口呆,但怪异的行为配上甜到发腻的叫声,无一不刺激着他的肉棒更加坚硬。

    反倒是在一旁默不作声,看了半天免费春戏的艾尔林皱起了眉头,情绪终于有了点变化:“他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没有肉棒插入的小口在空中自顾自哆嗦着,身体的主人没有理智地发出意味不明的高评叫声,头部的摩擦更是想要交配的标志性行为之一。

    被接连干了一天一夜的小兔子经历了漫长的跋涉,又被拍着屁股赶着上岗。在巨大的生理以及心理压力之下,在两个猛兽天敌面前被迫进入发情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哈德森赤红着双眼喘着粗气,他可不像艾尔林那么做作。发情期又如何?不是更加便宜了他,做爱一定只会更爽。

    几乎是面目狰狞着,巨大的肉棒顶在了出水快渗成瀑布的穴口,因为过于湿滑,甚至好几次瞄准以后都脱离了洞口。气急败坏的老虎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扶好他不听话的肉棒,把最粗的龟头部分嵌进去后,才有空制止还在毛皮上发疯的兔子。

    平日里用来抓捕绵羊、梅花鹿之类食草动物的手掌如今扶着晃晃悠悠的脑袋,往往是死亡的号角的接触,在今天却转换成了让人安心的庇护。

    胀大的太阳穴让纪载悠止不住地烦躁,脑海里全是不着调的颜料漩涡,又幻灯片成了认不出的无数瞬间。他像是吃了云南菌子一样陷入了狂躁,只想狠狠撕碎眼前的一切,然而一裂开嘴,露出的只有两截大板牙,只能无措地磨牙,佯装自己战斗力凶猛。

    哈德森不会看病,再者说了,他认知里治疗发情期最好的办法就是低头猛干。确认了纪载悠停止了自残行为,他倚仗着顶级的核心力量,挺着腰继续将未进入的肉棒推送着。直到完全进入,健硕的大腿撞上了q弹的肉臀,双方的急躁都才微微稀释了一点。

    森林里自然不会有所谓的避孕套,还好和艾尔林的性事已经是记不清的以前了。那些残留在他身体里的浓精多半被吸收,或是混在因为饥渴泛滥的蜜液中冲出了身体。

    不过哈德森多半也不会在乎,兴奋地沉浸在性事中的老虎从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吼叫,满脸都是跃跃欲试的冲动。这是一种警觉而充满活力的状态,那条长长如鞭子一样的尾巴“啪塔啪塔”在地上打节奏。

    艾尔林并没有说谎,被两根带着骨刺阴茎蹂躏过的小穴完完全全变成了调教后的产物。发情期的作用下,那两坨软绵绵的臀肉一个劲地向后贴去,高高跷起,几乎要顶到哈德森的脸部。

    望着近在咫尺的棉花糖,随心所欲又坏心眼子一堆的老虎舔了舔嘴唇,伸出舌头从下而上在那团白肉上刮下长长一道。

    “啊~……——!”婉转荡漾的叫声从棉花糖嘴里喊出,尾音的余韵足以勾得哈德森再重复刚刚那冲动行为上百次、上千次。

    猫科动物舌头上一排排倒刺像是一把小梳子,径直在那酮体上刮过,留下谈不上痛苦却也万万忽视不掉的轻微刺痛。那音调缠绵的叫声像是对哈德森的嘉奖,于是尾巴甩得堪比犬类的老虎充满干劲,低下头用他的舌头从脖颈到尾椎,一寸寸、缓慢地在对方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阴茎上的还没出来啊。”有些苦恼的哈德森不忘下身抽插,看起来异常烦恼。

    温热的小穴用高于体温的温度哺育着阴茎,再配合妩媚勾人的特殊期小兔子自助收缩着甬道,按理说他应该完全沉溺于大师班首席弟子的温柔乡中。

    他抽插的动作看起来极为随意,每一下都幅度极大,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看起来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交合。只是那句似是无心的抱怨,敲响了发情期更加敏感的小兔子的警钟。

    他咬着下唇,更加卖力地控制着肌肉,双手把鹿皮快抠出两个洞来,一副不把对方绞死在体内就不罢休的派头。

    然而哈德森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样,节奏没有任何紊乱一秒,老神在在地在肉穴里一进一出。

    猫科动物的生殖器和他们的舌头一样,都在漫长进化中形成了一圈圈由角蛋白构成的倒刺。只是狼牙棒并非时时刻刻都存在着,只有交配到情深,或是快要射精时,阴茎刺才会长出,防止雌性逃跑。

    没有那圈阴茎刺,再天赋异禀的肉棒也赶不上两根的大小。就算休养了一天,洞口还肿着一圈透明肉环,内里早就被玩弄到松垮的穴肉再上赶着来吸附,也无法让男人体验到百分之百的精致包裹。

    小兔子急得黄豆般大小的泪珠又开始在眼眶里打滚,他既不接受自己小穴被玩松了的现实,更怕哈德森不过瘾就不肯帮助他。除此以外,埋藏在身体各处的痒意正一点一点加强折磨着他,这明显留力不投入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一只进入发情期的兔子。

    纪载悠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楚楚可怜的脸一滴接着一滴掉珍珠,又倔强地不肯开口,直述自己的需求。

    第一个被泪珠烫到的并非是离得最近的哈德森,作壁上观到现在的导师再一次向另外两人提醒了他的存在。

    “你为什么不用尾巴裹着那根恶心的东西充当倒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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