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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 李莲花被摸摸到浴火焚身但是不行

    笛飞声看着倒在地上吐血的李莲花,决定也和他交易一把。

    笛飞声对李莲花说道:“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可以帮你。”

    “但是,陪我一夜。”

    李莲花皱眉,想抬抬手,没抬起来。

    他苦笑一下:“笛飞声,你……”他想说你如果想要,大可不必如此。但是他又吐了一口血,话也没有说完。

    门外敲门声渐急,众人马上就要破门而入。

    李莲花没有办法,说道:“好,我答应你。”

    晚上,李莲花应付完一群客人,笛飞声最后一个踏进莲花楼。李莲花本想起身迎他,一下子没坐起来,又跌回椅子上。笛飞声看在眼里,出手抵上他的背,送了一段内力。

    等到阎王寻命进来,说完了该说的事情,笛飞声命令阎王寻命先行退下,然后关紧莲花楼的门。

    他转头对李莲花说道:“李莲花,说好的,赔我一夜。”

    李莲花看了笛飞声一眼,低下头叹气似地笑笑,小声嘟囔了句:“现在就要啊?”但是他还是用力撑着桌沿,乖乖自己站起来,慢吞吞地走到床边坐下。他缓了一缓,露出一个还算坦然的笑来,说道:“是说好的。笛盟主,来吧。”

    “任君处置。”

    莲花楼内烛火未息。

    明亮的室内,笛飞声走到李莲花边上,又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李莲花累极了,懒懒散散地靠在笛飞声撑在他腰后的手臂上,竟是一点力气也不愿再出了。笛飞声默许了他这样偷懒,另一只手覆上他的衣带,很缓慢的解开。

    李莲花也默许了笛飞声去解他的衣服。

    笛飞声一点点剥开李莲花,动作慢的出奇。

    他很慢很慢地一点点把李莲花剥光,直到李莲花完全赤裸。然后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李莲花的身体。

    李莲花低着头,觉得身上有些凉,心里一层层泛上羞耻。笛飞声把他放倒在床上。

    笛飞声的手掌沿着李莲花的身体一寸寸摸过去。他的手对李莲花来说,很热。

    李莲花从头到脚被笛飞声烫了一遍,耳朵开始泛红。他有些受不了了,开口说道:“笛盟主,今天要看得,这么清楚啊?”

    笛飞声似乎很专心地按着他腰侧的一块软肉,头也不抬:“不需要看。你的身体,我早就很清楚了。”

    李莲花似是想起了什么,面上一红,干笑一声:“既然清楚,那怎么还不快来?”

    笛飞声抬起头,看了李莲花一眼,忽然有些似笑非笑:“快来?”

    笛飞声在李莲花的腰上用力地摸了摸:“十年里,李门主的一身皮肉,倒是细嫩了不少,”他轻笑一声,“一夜很长,李门主又何必着急呢?”

    他顺着李莲花的腿,一路按压着摸下来,摸到李莲花的脚,故意仔细摸了几下。他的指尖流连缠绕过李莲花一排圆润的脚趾,又在他的脚底上轻轻挠了几下。李莲花一瞬间僵了一下,羞耻感一下子涌上来,猛地想要收回脚,退缩躲开笛飞声。

    笛飞声按住李莲花的脚踝,很轻地哼了一声,但是以李莲花的耳力又恰好能听见。

    他摸到李莲花的脚腕,按上一个穴位,打入一道在他精妙的掌控中变得十分柔和的悲风白杨的内力。

    李莲花痛了一下,压着嗓子呜了一声。如今他经脉破损的厉害,内力流转总是很痛的。他吐息几下,忍着痛,开口说道:“笛盟主,我记得你以前是很不解风情的,怎么,如今学会了这许多玩儿法?”

    笛飞声的声音冷冷的:“我自然不比李门主。从前就喜欢些英雄救美的风雅事。”

    “现在这样,是不是更能得李门主的欢心啊?”

    李莲花扯了扯嘴角:“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当的起笛盟主纡尊降贵伺候我?我劝笛盟主要做还是快些吧,别做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晕过去,笛盟主就没得玩儿了。”

    笛飞声沉下声来:“你闭嘴,现在应该你听我的。有我在,必不会让你晕过去。”

    李莲花哂笑,小声嘀咕道:“让我闭嘴,不如直接拿块布堵住我的嘴得了。”

    笛飞声挑眉:“你真的想试试?”

    李莲花不说话了。

    悲风白杨艰难地运转在李莲花的经脉里,带给李莲花一阵阵的灼痛。笛飞声的手指贴在李莲花的皮肤上,随时引导着内力在他残破的经脉里运行。运转不下去的地方,就由笛飞声按着那处穴位续上。

    游走到李莲花大腿根的时候,笛飞声开口:“李莲花,把腿打开。”

    李莲花暗中嘶嘶直喘气,没好气地说道:“浑身又酸又痛,动不了了。劳驾笛盟主动下手吧。”

    笛飞声抬起他一条腿,自然看到他隐秘处的那处红穴。李莲花自然也感受到他的目光。

    笛飞声故意把李莲花的腿抬得很高,李莲花不自在起来,绷紧身体。笛飞声继续手掌贴着他的皮肉按过去,压过大腿内侧的软肉,摸过大腿根,压了压他的胯骨,甚至摸过他的囊袋,手指仔细地流连一番,方才小心翼翼地按了按周围的几个穴位。

    李莲花自隐秘处升起火烧火燎般的热痛,让他浑身泛红,落下汗来,嗓子里压抑着泻出呻吟。

    悲风白杨几乎在李莲花体内运转完一个周天,笛飞声也把李莲花全身仔仔细细摸了一遍,李莲花察觉到他的意图,有点尴尬地开口:“原来笛盟主不是要我陪你睡觉,是想给我疗伤啊?”

    他笑着艰难地摇头叹息,然后坚定地拒绝道:“不必了。不要浪费你的内力了。”

    笛飞声也轻笑了一声:“怎么,李门主能陪别人睡觉,却不能让人给你疗伤?今夜反正你是赔给我了,要怎么样,难道不是应该我说了算?”

    李莲花连忙纠正:“不是陪别人,是陪你。”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啊,笛盟主,我如今赤身裸体躺在这,笛盟主也不为所动了。看来你应该是嫌弃我了。”

    笛飞声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李莲花笑了。他换了一种柔和得多的语气,说道:“阿飞,要不你还是来和我睡觉吧。治我,太麻烦了。你就不想上我吗?你只要往前俯一俯身子,就能抱到我,亲到我,打开我的身子,然后进来……”

    他半眯起眼睛瞧着笛飞声:“阿飞,十年了,你都不想要我吗?近一点,我想要你……”

    笛飞声看起来不为所动,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索性低下头不去看李莲花,手上加了一点力,听到李莲花闷哼一声,又重新放轻了力道。

    李莲花只安静了片刻,忽然问道:“笛飞声,这么多年不见,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笛飞声猛地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莲花轻轻地笑了笑。

    李莲花的经脉损伤得太严重了,被悲风白杨的内力冲撞了许久,身体里面又热又痛,浑身的经脉像被烈火灼烤一般。

    他心里知道,即使这样大费周章,他的身体也好不上几分。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笛盟主,你还是放手吧。现在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得不偿失。”

    笛飞声说道:“我要做的事情,由我来决定。”

    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李莲花微张着嘴,说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喘息,浑身是汗,虚弱不堪,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说道:“其实此刻,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欲为的,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

    他见笛飞声根本不理他,思索了一下,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吟声:“嗯……啊……阿飞,要你,想要你……”他此刻身体虚弱,声音又柔又哑,中气不足,学的又很像,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身无力又深陷情潮的幻影,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

    笛飞声生气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什么样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你真的想让我做?”

    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

    之后的抚摸变了质,笛飞声开始真的流连他的身体,挑起他的情欲。虽然两人没做过几次,但笛飞声对他的身体确实足够了解。

    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找的地方却很准,力道恰到好处。

    李莲花破败的身体,迎击在缝隙里疯狂生长的情潮,很快被整个缠住,溃不成军。愉悦升起来,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越是愉悦越是煎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

    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睛,抓紧床单,想当木头人,硬挺着要面子不躲,给笛飞声摸。

    他身体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蔓延到骨髓里,和情潮交织在一起,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

    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又使不出什么力气,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滑开,他又再抓住。

    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

    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摸过李莲花的脖子,李莲花开始急喘。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流连,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

    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李莲花的喘息声更大了,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乳头玩弄,打着圈揉了几下,李莲花的乳头涨了起来,笛飞声把它捏起来缓缓揉弄,渐渐把它拉长提起,然后慢慢加力,李莲花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喘出,表情越来越紧张。

    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心里直冒火。一边被玩弄的彻底,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让他不耐烦起来:“笛盟主,你大可用力捏下去,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心里越发气闷,声音辨不出喜怒:“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可是他耐不住情潮,不如说是很敏感。

    笛飞声把手指伸进在李莲花嘴里流连,李莲花口中的津液流下来,沾湿笛飞声的手。等到笛飞声的手指完全被李莲花的津液浸湿,笛飞声抽出手指,去抚弄李莲花的玉茎。

    他的手指缠过茎身每一条细细的纹路,沿着沟壑向下,磨蹭敏感的根部,把玩囊袋,李莲花感到笛飞声反复揉捏着他囊袋里的两个球,不禁气血上涌,脸红了一片,逐渐压不住那些听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的低喘。

    可是李莲花实在是难受极了,虚弱极了,情火肆虐只让他更煎熬,他没有硬起来,喘着喘着逐渐忍无可忍哼出声来,皱着眉在床上扭动挣扎。

    此时笛飞声问道:“你还要逞强?”

    情潮弥漫在李莲花的四肢百骸,一团小火把他的小腹烤的酥麻酸胀,可他又中气不足,无法聚拢情潮,情火四窜,就是不能倾泻出来。他的身体像破败的风箱,拢不住那团火,笛飞声又一直玩弄他,那火息不灭,又不够旺,不上不下,烤的难受。时间越久,越是磨人。

    李莲花脸上通红一片,眼角含泪。他实在是不行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出呻吟那一瞬间他睁开眼,眼泪落下来。

    笛飞声停了手,又问了一遍:“你还要逞强吗?”

    李莲花心里掠过一道嗡鸣。他又深喘了几息,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笛啊,我也并非是在逞强,只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笛飞声看着他:“哪怕陪上自己吗?”

    李莲花隔了一会儿才回答:“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顿了一下,还有一句,“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他没说。

    接着他又说道:“陪你,我也是愿意的。”

    笛飞声盯着李莲花的眼睛,凑近李莲花,摸摸他的耳朵,描摹过他的眉眼,手指贴到李莲花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着。

    他说道:“李莲花,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他不等李莲花开口,就深深地吻上去,舌头探得很深,勾弄着口腔深处,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李莲花逐渐喘不上气来,开始狼狈地挣扎,笛飞声解气一般放开他,赢了似地冷哼一声。

    李莲花无奈地边咳边喘,笑笑,纵容地看着笛飞声。

    笛飞声从李莲花身后抱住他,头埋在李莲花颈窝,深深吸气闻着他的味道。李莲花靠在笛飞声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李莲花睡着以后,笛飞声帮他擦掉身上的汗,换了一件干净的里衣。然后笛飞声拥着李莲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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