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凪x恶魔玲
预警:
双性玲,舔穴,尾交,潮吹,颜射凪,心理崩坏,换妻
正文:
“给我自裁。”恶魔玲王含怒道。
“欸?!”恶魔凪惊异。
“玲王这是冤罪吧。”凪平着调子放软语气说,去牵玲王的手。
玲王盯着凪睁大的眼睛,那薄荷灰中泛着点点亮光,一如既往的坦诚与率直,似乎还在指责自己不讲道理,肢体动作也无比放松自然,即使看到眼睛酸痛,也毫无异样。
明明自以为是最了解凪的人,却才发现自己连分辨凪谎言的能力都没有,好不甘心,怎么会这样,那就直接问吧。
“告诉我,你之前在哪里?”和天使睡过了吗。
“魔域边界,近日有异动,似乎是有恶魔想违法《禁战规约》,我去临时加强了一下界壁,”凪坦白道,“结果错过了咱们约好的时间,然后,我感知到玲王呼唤我就直接过来了。”
是的,凪因为突发情况没来得及引诱天使玲,仅此而巳,他很耐心地详细解释了,玲王可以派使魔求证,他的血液也证明了他的清白。
似乎是一件还不错的意外,值得窃喜。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是心神恍恍、苦涩不堪、怒火难消呢,玲王想:
是因为凪提出玩过激游戏却偷偷爽约了?
是因为自讨苦吃被陌生敌对天使折磨淫辱?
是因为已经成了出轨那方才意识到伴侣的珍贵?
是因为自诩放浪形骸,现在才发现只能接受恶魔凪?
是因为分不清天使凪和恶魔凪的区别,想要嫁祸罪责于他?
什么嘛,自己根本就是外强中干、虚张声势,心虚得不得了,宁可诬陷凪在撒谎,也不想承认自己犯的错,害怕自己狼狈无耻的样子被凪嫌弃。
是啊,这种异样感,是羞耻感,是恐惧感,是畏罪感,唯独不是对凪发火的正当缘由,好讨厌这样的自己,恶劣糟糕又无理取闹。
不能再把负面情绪宣泄给凪了,这样想着,玲王决定立刻回避恶魔凪,却被凪察觉抢先压了上来。
“凪你干什么!”玲王惊道,凪已经按住他的手腕,去舔他的颈侧,那无疑是玲王的敏感带,灼热的吐息打在暖白柔薄的皮肤上,成了难以忍受的酥痒。
凪一边轻咬一边吮舐,湿漉漉的唾液在锁骨积成小洼,一路留下烟灰色唇印草莓还不够,又去把玲王的耳朵舔含出水声,从耳垂攀至耳骨,用嘴唇轻轻抿吮。
“唔,停下。”在步入色情的氛围中,玲王剧烈地挣动起来,凪充耳不闻,更加用力地抱紧他。
即使对情感笨拙如凪也知道,玲王怒气消减,悲伤却不降反增,正是需要自己安抚的时候,怎么可能放他一个人待着。
“我爱你,只爱你,永远爱你。”凪一字一句地对着玲王耳畔一字一句说道,他的发音有些生涩,声量也不大,却让玲王半边身子麻痹了,这是他们偷窥天堂时偶然听见的一对天使伴侣的私密情语。
当时玲王甚至嘲笑了对方,也就纯情的天使会把爱说得如此神圣崇高,爱是上帝给天使的枷锁,予人类的考验,唯独赦免了地狱清净。
恶魔渴血、逐利、慕强、贪财、纵欲,唯独不稀罕爱。上帝觉得恶魔不配明白爱,更不配得到爱,恶魔则觉得爱无非是欲望的美化器、繁衍的遮羞布,生存的麻醉药。
恶魔大公更看不上虚无缥缈的爱,无法作为稳定筹码衡量价值,拿不上台面不能入市,更加不上杠杆,私有和永恒都是虚谈。
那玲王为什么要和凪结契呢,为什么愿和他共享生命与权柄,分享喜怒与三餐。
为什么不惜使用下作的魅术,找遍了弗法、西迪和贝雷特七十二魔神中能够控制爱情的三位,也要把凪握在手心。
玲王都不明白的事情,凪怎么可能明白,他懂什么。
“你怎么敢说爱我。”玲王几乎是质问,多么荒谬,多么可悲,在他引诱了一位天使之后,恶魔凪用天国的密语向他求爱。
如果你所言非虚,那你不可能爱今日的我,所以你只能是个骗子,或者什么都不懂。
玲王心里是这样明白,却还是侧头用唇封住了凪的口,他不需要凪的回答也不想听到反悔。
这个骗子和他的谎言,就是我所求的唯一了,我在他的拥抱中才得以喘息,御影玲王你真无可救药。
恶魔大公和魔王的骨翼翅膀交叠在了一起,凪揽着玲王从教堂的祷告室瞬移到魔宫的床上,柔软弹性绝佳的大床托住了玲王疲倦的身体,而他的精神还在因为那句爱语扭曲亢奋着。
两人舌吻许久,凪舔吻玲王敏感的上颚、在齿根游走,又去追他的舌尖,在舌面上打转儿,细细挑逗。
当初玲王哄骗着凪接吻,凪僵得像块石头,睁着大眼睛看玲王眼角的绯红,也不懂张嘴,是玲王主动伸舌头进去找他的敏感点。
但凪一碰到玲王甜腻的舌尖就停不下来,缠着不放从自己的口腔追到玲王的,无师自通学会换气,像有瘾一样把人摁在怀里,口水都吃干净了才肯放开。
漫长一吻结束后,玲王咬断拉丝,微喘着气起身压倒凪,半跪骑在凪小腹上,几下扯了他的衣服,脸上又扯了魅惑的笑,吐舌轻轻舔着下唇。
他要享受这一切,主导这一切,即使是装的,也要给予相方完美的性爱,他可是御影玲王啊。
这个角度他赤裸的胴体便被凪一览无余了,天使那些恶劣的青紫掌印、鲜红指痕遍布劲瘦的腰肢、弹翘的屁股与柔嫩的腿根。
凭借这些手印,凪几乎可以复原恶魔大公被箍着腰,掰开腿,扇着屁股贯入的姿势。
而胸部更是重灾区,雪粉俏丽的奶子被吸得肥肿了一圈,内陷乳被剥出,几个牙印嵌在乳晕和奶尖,独属于魔王的宝贵奶水,被毫不礼貌的天使当配菜喝个精光。
“你瞧,天使弄得我好痛呀。”玲王笑着,麻吕眉却低垂着,他握住凪的手,像撒娇一样引凪摸摸自己。
“我不会放过他的,那头粗鲁的野兽。”凪阴着脸看不出表情,手像抚摸美玉一样一寸寸从那些惨烈的痕迹上游过,又去和玲王的可爱的肚脐嘻戏,细致柔和,一点点暖热了玲王的身体。
凪爱抚着玲王的阴茎,时而揉捏龟头,时而剐蹭系带,时而包裹茎身,在他绝佳的技术下,玲王很快有了感觉。
玲王是双性,两性器官都发育良好,此前颇有分量的阴茎垂落充当了花穴的保护罩,能窥探的只是稀疏细软的烟紫色阴毛上结着一块块干涸的精斑。
而玲王这时阴茎勃起,女穴再无遮盖,可见会阴滚热充血,阴唇饱涨殷红,肿胀樱桃核大小的阴蒂被揪得翘出尖,在空气中打颤瑟缩。
潮热果甜的香气隐隐从闭合的穴口溢出,让人不由想象其中装了什么琼浆玉露。
撑开腹肌的鼓鼓小腹上,爱心淫纹闪烁着莹光亮粉,玲王暗示性地轻抚了一下小腹,偷偷打量凪的表情,望进他的眼眸,那里还是一汪沉静明澈的薄荷灰,似乎能包容一切。
恶魔大公紧张地吸了一口气,麻吕眉不自觉皱起。
“凪要看吗,这里好脏啊。”玲王两手轻轻剥开阴唇,一缕缕透明的蜜汁黏连流下,不一会混入了白浊。
大部分稠精都被锁在了子宫里,仍有少量含不住像失禁一样,混着淫水在下体淌个不停。他阴道失控地一口一口吐着浊液,把凪的小腹也打湿了。
异常的淫态诉说着恶魔大公被当做肉便器暴力使用的经历,玲王在凪灼热倒实质的目光下感到眩晕、蛰痛、燥热。
他感觉自己在天国接受永恒烈阳的审判,即使自己一遍遍坚持申诉无罪,这也并非玩闹,无法被宽恕,恐怖的神罚终究降临。
玲王不禁以腰部的翅膀去捂凪的眼睛:“对不起,凪,忘记吧。”先前被告白支起的勇气在惨淡的现实面前烟消云散了。
玲王苦笑,即使凪努力表现不在意,很冷静的样子,自己却难以为继了。
“该我说对不起才对,让玲王这么痛苦,”凪恳求道,“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需要玲王。”他的手从阴茎游走到后方,试探性地在会阴画着圈,打着转儿,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碰到阴蒂。
花穴在凪的刺激下已经像是解冻的小溪潺潺流水,他微微轻喘着,克制自己不要去夹凪的手指。
“你永远有机会,只要你想,”玲王抖着腿去按住凪的手腕,“但不是今天,不是现在,太难看了,唔……”
真是矛盾,明明之前为了讨精忍耐了千种折磨,玲王此刻却绝不愿再被恶魔凪看见半点白浆。
“怎么会难看,”凪似乎是生气了,他猛然起身把玲王抱起,转成正面位,直直看向玲王蓄着水的翡翠紫眸,去抹他眼角的红晕,“无论何时的玲王,都是我的伴侣啊,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恶魔凪说完就吻上了玲王的蜜穴,那里丰沛的汁水是熟透到有些糜烂的葡萄味,又带着发酵酒酿的醉人。
他将这些液体一扫而光,舌头蹭过阴蒂尖,挤开羞涩含抿的肉唇,钻入高热滑腻的肉壁层层深入。
“咦咦!等等……别舔……哇呜……呃……”玲王简直没反应过来,一条灵活的舌头就探了进来,卷走乱七八糟的淫液,熟门熟路地扫荡碾磨他的敏感点,并且还越来越深。
玲王能感觉到凪的舌头已经异化张开了倒刺,软软的尖突把阴道扎得麻痒乱颤,猩红的肉壁阵阵痉挛。
因为舌头肌肉很灵活,轻重缓急移动自如,可以细细照顾肉壁各处的敏感点,不像阴茎一样粗硕笨重,会将穴道整个撑到充血还容易卡住。
恶魔凪的舌头异化后很长,连宫口也探得到,玲王其实颇喜欢凪的口交,尤其是前戏,他几乎都是让凪用舌头完成扩张,或者用尾巴做辅助。
但这次不行,玲王太清楚自己一肚子臭精有多难吃了,对于敏锐的恶魔来说体液可做领地标记。那么恶心的东西,怎么能让凪碰到。
“很脏……呼呼……出来吧……哈……”他喘着气去扶凪的脸,“没必要这样……唔!”
“噗嗤”一声,魔王非但不听,反而把尾巴也没入了玲王的紧窄的后穴,尾巴上的绒毛像密软的羊毛刷,轻轻抽动几下,刮骚得人神智尽失,肠道收缩颤栗,快感直接翻倍。
“咿呀呀!”玲王察觉不对,支起手臂想往后撤,为时已晚,随着凪尾尖桃心狠狠一摁g点,“哗啦”一声喷出一大波淫水,全溅在魔王可爱的脸蛋上,甚至让凪反射性闭了眼。
玲王潮吹了,吐出的不仅是宫颈黏液,还有天使留下的白浊,子宫被撑满灌爆的他就像一个精壶,不停流出乱七八糟别人的东西,害得凪浓密纤长的睫毛上都挂连了淫浆。
看凪愣在那里,玲王迅速搓了水球魔法清洗凪的面部。
“你怎么也不躲!”恶魔大公简直羞愤。
凪后知后觉:“玲王好甜的,我为什么要躲,那些液体都浪费了。”
这哪是我味道的问题,这可是……这可是陌生天使的秽物啊……玲王看着正在舔唇回味的凪,什么也说不出口。
凪这个笨蛋,这是来者不拒的意思吗,明明看着纯白却还是当之无愧的恶魔。
既然凪完全不在意,那他还矫情什么,恶魔大公将腿折叠自己抱住小腿,漾开魅惑的笑意。
“凪,进来吧,”玲王竭力舒展放松身体,“按照之前的约定,用肉杵帮我清洗子宫吧?5?”
恶魔凪x恶魔玲
预警:
体位讨论,鸡巴磨/扇屄,玩前后穴,放置py,马眼含阴蒂
正文:
凪的鸡巴听话极了,玲王话音刚落,紫红色虬结着青筋、马眼翕张流液的粗杵就猛然怼在他翘弹的臀肉上,悍然待发。
一撞一碾,发出“啪嗒”和“咕叽”的声音,湿咸的腺液很快打湿了臀部,玲王惊喘一声,双眼黏在两人紧紧相贴的下体。
凪的体色很淡,毛发也是,皮肤也是,连一开始的阴茎也是浅肉色的,没什么色素。
虽然尺寸在恶魔里很超格,但粉白粉白没什么威胁性的样子。
玲王和凪。
大体成圆形的徽章镌刻着复杂的纹样,两边立着一对威风凛凛的狮鹫,狮身鹰头,羽翼宽大厚重,锋利鹰爪与强壮后足弯起,像是在守卫什么财富。
中间是一个象征着拥护的盾形,其中镶嵌了造型奇特的礼器,细颈宽肚,没有开口,细颈向下延伸,瓶底向上收拢,与穿过肚腹的细颈相连,环流涌动着泉水。
上方是被雪莉虞美人托举环绕的魔王冠冕,虞美人是御影的代表花,本意是至死不渝的爱,用在这里却显得张扬跋扈、意味深长——凪才不在乎。
下方的底基燃着汹汹圣炎与烈烈狱火,帜带浴火不焚,上刻着ika的字样。
传说格里芬原是是上帝的爱骑,握有神的秘密,后因贪财强欲,反叛了神堕入地狱,神慈悲怀柔不忍杀他,令他在地狱磨砺悔改。
当然对于魔王来说,凪清楚那不是谣闻,玲王亲口告诉他,是颠覆三界的秘密,也是他们约定的,当时他们刚刚认识了一天。
玲王边说边摇摇手中的笔记本,向他展示,上面有一行他的血字:roadtothetruthwithnagi!??后两个单词的血还新鲜欲滴。
“那群贪生怕死的家伙、只知道死死捂着,生怕财富有失权势动摇,生怕哪天死于非命,丝毫不顾这个世界会怎样。一事无成、惶惶而终,啧,我才不要当乌龟!
凪,你听好了——
神不在这里,祂哪都不在!
凡所有相,皆为虚妄——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向自己祈祷、为自己战斗!”
可他们就在战壕里,凪质疑;玲王说,敌人不在,他们哪都不在。
玲王踢开散落在血泊中的残肢碎脑,一步步逼近凪。
“最糟的是恐惧本身,恐惧是最大的敌人;
为斩首而生的头颅——
为替罪而死的羊羔——
都由你释放;
撕碎铁链,你因无谓失去而自由!”
他用煽动性的语句演说着,激昂地像是在对恶魔大军做战前训话,对象却只有听得云里雾里的凪。
“时间以同样的方式流经每个人,唯你不在其中——
凪,你是能完全理解我的人——我找到你了!”
“我们来拯救世界吧!”不知何时擅自变了主语,玲王大笑着强硬地揽过了他的脖子……
这就是御影玲王,野心勃勃可又是理想主义的赌徒,悲悯众生认为自己背负着某种特殊使命肆意妄为,徘徊在人间的恶魔。
“如果御影家都没办法,找我也不行的。”凪冷静阐述道。
玲王不在意他的抗拒:“凪,你可以的,只有你能做到,你是天选之人,你是???……”。
那时凪听了这话浑身发麻只想逃。
现在呢?
有了同位体出现,我还是那个特别的人吗?
你还会选择我吗?
如今我已荒谬地开始把两个字混为一谈:我和你;
请不要将我吞没又还我自由;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
不营字造句,
不和梦交易,
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我向你交出我已有和将有的一切,
希望代替你承受世间最不幸的命运的苦楚;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狂风从东刮到西,从北啸到南,
无视黑夜和黎明。
你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世界上为什么要有两片相同的树叶?
“世界上为什么要有两片相同的树叶?”
“去梦里找吧,凪让我去你的梦里,那里会有答案。”
“……嗯…”
他们躺在玲王提前准备好的入梦法阵,紧紧牵着手,合上了眼,潜入神秘的未知。
天使凪x天使玲
天国开始前内容
正文:
人间村镇中。
恶魔玲根据魔王分享的情报,来寻执行传教任务的“天使凪”,甫一进入小镇,便远远望见高耸的教堂。
玲王讶然,天使在人间教堂做牧师并不奇怪,但地点让他倍感熟悉,这是他和凪当年结婚的地方。
当时第七次圣战尚未结束,两个人忙里偷闲确定关系,隐藏身份在这个美丽的小镇举办了婚礼,与人类相交为友。
但自恶魔玲离开后,已经很久不知道小镇的消息了,“天使凪”竟也来到了这个地方,这种时刻重温故里,难免觉得过于巧合。
玲王走到教堂门口,教堂内的景象让人怀念又悸动,中央玫瑰花窗投射出紫红色斑斓光束,几个信众在长椅上做祷告,神父为他们分发食物。
玲王瞥了几眼,感应到“天使凪”的光明之力从告解室传出,为避免骚乱,直接瞬移进去。
一片沉寂黑暗告笼罩着告解室,微弱烛光闪动,气氛肃穆而宁静,只有远处的风琴声和偶尔的祈祷声在空气中回荡。
牧师“天使凪”身穿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胸口带着十字架,肤色浅淡、雪发柔软,茶眸温润,脸蛋俊俏,看上去神圣又纯净,面对玲王的突然闪现镇定自若。
明明是与恶魔凪截然不同的气质装扮,玲王却难以遏制地兴奋起来,他迷恋着这个人几乎成为惯性本能。
玲王几乎后知后觉,这就是凪,诞生在天堂的凪,即陌生又熟悉、全然纯白的凪,他从来没见过的凪初生的样子。
同位体,多么奇妙的存在。玲王的神经活跃起来、欢畅舞蹈,方才的疑心蒸发,他戏谑开口:“你好呀,anl,初次见面,你知道我是谁吗?”
恶魔玲紫发瞩目,眉眼昂扬、强势逼近两步,告解室空间小而封闭,“天使凪”退了一步后背就抵在石壁上。
“我当然感觉得到,你是个恶魔。”他稚嫩的脸上带着警惕防备,一本正经、可爱天真到让恶魔玲想笑,他很有兴趣逗逗这小天使。
“我不只是恶魔,我可是魅魔呀。”
恶魔玲脱下外套,展露自己健美优越的身材,握住“天使凪”的手,邀请他隔着黑色衣料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刚刚刻下的淫纹在发烫。
“帮帮我吧,我需要您,善良的小天使。”
“天使凪”垂眸隐忍,手掌顺从附上玲王小腹,那里排列着整齐结实的腹肌,他指腹绕着肌肉轮廓转了几圈转而勾勒爱心淫纹,指尖在恶魔玲的肚脐戳刺。
“这里好热啊,魅魔大人是不是很饿了。”
另一只手也跟着伸出,攥住了玲王半个腰揉捏滑动,照顾多个敏感点。玲王咬住齿贝,点眉皱起,压抑自己丢脸的喘息,他后悔被恶魔凪调教得太敏感多情。
“给我一点魅魔的食物,你做得到吧。”玲王故作轻浮地扬起唇角回击,轻轻夹了一下腿。
区区一个小鬼的粗糙抚摸,连私处都没碰到,竟然让他湿了,阴唇狼狈吐出一口蜜液,肉茎勃起顶出轮廓,情动被“天使凪”看得一清二楚。
“我明白了,我会用精液喂饱可怜淫荡的魅魔大人。”
下一秒玲王的腰带被抽出,接着“天使凪”扯开裤扣,外裤滑落在地,一气呵成,快得恶魔大公没来得及反应。
一只手穿过玲王胯下抬起掰开他的左腿,另一只手压着玲王的窄腰往下按,玲王措不及防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和小家伙一起跌坐在硬木长椅上。
“别急……慢点喂!”
两人的私处隔着轻薄布料撞在一起,勃起的肉棒准确地顶到阴蒂,狠狠戳了一下,快感惊得玲王脚趾蜷缩离地,鎏紫发梢晃动,下秒就要弹起。
“天使凪”手臂紧紧搂住玲王的腰,两人距离无限拉进,迫使玲王将全部重量压在他鸡巴和大腿上,将玲王柔沃的大小阴唇挤开压扁。
“唔!”滚烫的呼吸打在玲王颈侧,阴部接连摩擦的快感爽得他战栗,他坐在“天使凪”身上,不由自主扭腰蹭动追求更多,像是磨屄一样,隔着布料泌出湿滑淫液。
两人即将进入状态,“咯吱。”突兀的声响,告解室另一边的门开了,脚步声踏在石板地上格外明显,有一个人类走了进来,玲王下意识屏息肌肉紧绷,僵坐在“天使凪”胯上。
“牧师阁下,我想进行告解。”女人嘶哑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空气中荡开波纹。
“天使凪”恪尽职守,毫不犹豫开口,嗓音温和清朗带着天使独有的宽和:“请尽管说吧,我愿聆听你的罪。”
不,等等,不不,这样绝对会暴露!告解室狭小的空间仅由一扇木质隔板罩一层幕帘分割,根本没有任何隔音可言,玲王抓着凪的肩膀要求停止。
女人已经下定决心,她对室内的淫况毫不知情,跪在告解室的石阶,深吸一口气,她开始诉说。
“我和丈夫年少相识青梅竹马,已经结婚多年,我们感情一直很笃定,他对我很好,一直支持我的工作,愿意居内打理家庭琐事,我忙到忽略了他,他也从不苛责我……”
“天使凪”的手不老实地探进玲王紧绷的下体,隔着喷湿黏腻的布料戳进玲王花穴,摸索着什么,他附在恶魔玲耳边轻声说:“魅魔大人也不是处吧,里面这么软,有主人吗?”
紧张寂静的空气让玲王变得异常敏感,粗糙的触感碾磨在娇嫩的软肉上,结合“天使凪”大胆下流的言辞冒犯,恶魔大公因愤怒和羞耻簌簌发抖,急忙去按他的手腕。
女人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滔滔不绝:“我发誓,我深爱我的丈夫,我非常珍惜这段感情,但是……不久之前,我遇到了一个和我丈夫长得很像的人,我几乎分不清他们……”
玲王越害怕被发现,越助长“天使凪”的气焰,他双手托住玲王饱满的臀肉大力抓揉捏玩,抻开股缝、扯弄穴口。
粗硕肉棒跳出裤子束缚,挑衅似的重重打在恶魔大公嫩屄上,惊得他一个激灵。
随后“天使凪”隔着一层棉布研磨顶撞,把肥翘阴蒂扇得东倒西歪,花穴时不时连着布料吃进小半龟头,玲王被顶得腰肢攒动惊颤,不忘死死咬住唇,呼吸却大乱阵脚。
“天使凪”一边狎昵玲王,还不忘传教正事,他严肃无波的声音穿透隔板责问道女人:“所以你勾引了他?”
疯了,他疯了,初生的小天使敢做这种逆道乱常的事,在教堂圣神告解室里、在虔诚信众面前、明目张胆奸污凌辱一个魅魔。
“没有,没有,我分不出他和丈夫,我觉得他们像一对双胞胎,我尽力了,我忍耐了,当他伸出手的时候,我拒绝不了他的抚摸,我太爱丈夫了,我出轨了……”
女人的声音颤抖哽咽,正陷入道德谴责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天使凪”严厉正直的斥责响起:“如果你真的爱你丈夫,就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相像永远不是借口,你这样推三阻四撇尽罪责,神是不会赦免你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为犯下的错误辩解,我太煎熬了,我真的爱我丈夫,我不想离开他……”
玲王敏感的神经抽动一下,异样感萌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玲王怀疑他的话意有所指,但怎么可能呢?“天使凪”又知道什么。
可他确实被点醒,心脏隐隐酸痛,即使眼前的天使再怎么像,再怎么无害,也终究不是他的凪,玲王在两人结婚的地方出轨,归根到底也就是与凪渐行渐远罢了。
“天使凪”捕捉到了玲王不自然的挣扎神情,一改之前的和善,他在得势时暴露本性毫无同情心和眼色,得寸进尺恐吓玲王,像对待宠物一样轻蔑拍拍他的脸:
“吓到了呢,你也是跑出来偷吃的婊子吧,你主人知道你这么骚吗?”
“天使凪”一边大肆侮辱玲王,一边把腥浓的腺液挂抹在玲王软薄内裤上,涂得乱七八糟渗透弄脏了恶魔玲的秘地,嫣红褶皱滴着汁水。
他还用狰狞肉杵凿挖玲王汩汩流蜜的孔窍,迫使精心养护的人妻花穴吞咽下粗糙的布料和腺液淫水,脆弱私处被磨得肿痛,玲王惊诧愠怒到了极点。
“被我说中了,魅魔的主人会不会很生气,他不原谅?你有罪,所以才要来找我告解?”
玲王顾不得颜面和气度,他不怕身份泄露被发现了:“你是活腻了!”盛怒之下他肌肉发力急着站起,现在就要干掉这个出言不逊的天使。
尖锐的快感突然炸开,电流蹿射把大脑搅乱,“咦!!”毫无防备的脆弱敏感阴蒂被肉棒重重扇了一鞭。
玲王半透明淫水喷射四溅、腿根痉挛抽搐,跌回“天使凪”腿上,他在勃然大怒时被突袭打到潮喷了。
“别生气嘛,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主人饿着你冷淡你,逼得你不得不出来偷吃野男人的脏精。”
“天使凪”抓住玲王打颤的尾巴揉搓,恶意揶挪:“好可怜,在外面被欺负透了都没办法回去,这是主人给你的任务吧。”
他把玲王的尾巴缠在自己阴茎上抚慰,湿哒哒的水液尽数抹了上去,继续pua败坏天使的名声:“好好服侍啊,不夹着精液回去,主人不会饶过你吧。”
玲王咬紧牙关,高潮后脱力感让他被“天使凪”死死压制在怀,他想高声反驳“天使凪”的鬼话,却又恍然觉得也就这样,凪打发他出来不要自己了。
不会的,他不想细究,拒绝额外再考虑关于凪的事情,恶魔的尾巴一点点缠绕上“天使凪”的紫红肉杵,柔魅地来回撸动,桃心尾端刺激着铃口。恶魔大公放空自己,做完就好了,仅此一次。
“天使凪”在弄出动静之前,就偷偷操控营造背德氛围的罪人npc离场,为两人留出放肆性爱的空间。
他心想,这样够糟糕恶劣了吧,敏感扎心的地点、恶劣无理的言辞和粗暴卑劣的行径,玲王这样高傲自矜的人肯定、绝对、百分百不会想和天使做下一次了。
婚后大危机成功排除?
假题——建立在不完备条件下的剧情发展
if条件预设:
恶魔凪在询问恶魔玲时得到了意外反馈,没有撑到发现命运戏法真相的时间,在沉默中隐忍,在隐忍中变态了。
正剧中的恶魔组angrysex是魔王装的,狠狠占恶魔玲两次便宜,这里想搞个正宗的,然后再写天使那边。
恶魔凪x恶魔玲
正文:
《禁战规约》签订后,地狱。
玲王又在翻那个封面为“roadtothetruthwithnagi”的本子了,凪有些烦躁,真相是在他来到恶魔玲身边之前,就已经播在玲王心里的种子,比他更能撬动玲王的肺腑。
魔王知道那里面是什么,虽然看起来很薄,但以不可思议的文本量概述了上帝创世至虞灰纪开始的标志性转折事件。
神出卖了这个世界,玲王曾忧心忡忡地和他讲,明明是神一砖一瓦搭建了世界,但现在,祂谁都不理,祂退场了。
之后席卷三界的全面圣战不断爆发,伤亡比起之前在人间的小打小闹飙升了无数倍。天堂与地狱尝够了由信徒代理的战争甜头,终于摇摇欲坠被拉下浑水。
可这里没人希望一直打下去,那就必须、由我和凪来挽救世界,我相信着凪。
恶魔大公笑着凑过来,用光洁的额头抵着魔王眉心,紫眸中映着凪铂金色的倒影:“凪有独一无二的天赋,我也要努力找齐线索,为凪开辟道路。”
可这次,凪没有和之前一样飘飘然,独一无二的天赋不再,免死金牌遗失。
我们就不能聊点别的了吗?
我们之间一定要夹个世界吗?
我想问问你,我是不是你最重要的人?
我想问问你,我的梦是怎么回事?
“我想问问你,你要离开我了吗?”
一不留神,这句话竟说出了口,凪手搭在肩膀上懊恼地抓了两下,玲王恐怕会以为他在胡言乱语吧。
但是,在凪专注到无以复加的注视中,玲王麻吕眉定在原位,瞳孔扩大,呼吸一滞,眼神错开凪控制不住左飘。
随后恶魔大公强行压下那一瞬的不自如,拉起莫名的苦涩笑容,用一种说辞敷衍:“凪不离开我,我是不会离开凪的。”
他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凪,有什么无可避免的事情将要发生,玲王绝对知道,但没有制止的想法和行动。
这算什么?一下子踩中大雷,凪紧绷的神经也快爆炸,他连连追问,玲王却含糊其辞,似乎打定主意放任不管。
玲王认为这是什么无所谓的事情吗?本来以为坦白梦境会得到玲王的安抚,结果才刚问出口就被无情地冷处理。
只有虚无缥缈的世界是重要的,我只是维和的趁手工具罢了,可用就用、能换即换,莫非你是这么想的?!
沸燥、惊怖、委屈,最尖锐的质问汹涌到嘴边,凪又打破牙齿咽下了,他俊俏清爽的面容微微变形,下颚收紧,魔角黑暗力量危险溢散。
“凪,别这样,我们约好了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一起拯救世界,到最后的最后为止。”恶魔玲急急解释,握住凪的手,牵引他摸自己的肚脐。
那里圆润可爱,边缘柔和,中间凹陷,像一个精致的小酒窝,为整齐硬朗的腹肌织入柔美细腻的线条。
但玲王想让凪感受的,是一块凉硬龙鳞。
鸟儿求偶喜欢送鲜艳的羽毛,玲王作为狮鹫,虽然羽翼乌黑无光,却也喜欢在凪雪凌发梢间插自己漆灰的羽毛,插了掉,落了补,乐此不疲。
这片龙鳞是凪给玲王的回礼,据说是自然脱落的蜕鳞,椭球型薄片,指盖大小,棱角被打磨光滑,柔腻如珍珠,润泽如羊脂,触感如和田玉。
玲王喜欢得不得了,凪肉身的鳞片、凪身体的一部分,他也想贴身带着,玲王比划了一下,做成项链太普通,他想试试脐饰。
他对着镜子瞧,本来以为要穿孔,但是玲王刚刚选好位置,鳞片就自动吸附在肚脐上,像宝石回到了孕育他的地层,很牢固地贴嵌着,取下的时候也很乖顺。
“好神奇!”玲王惊叹。
“玲王喜欢就好。”凪慵懒搭腔。
因为是活生生剜下的淌血逆鳞,虽然离体却还和本体保持相当联系,凪可以感应操纵,他站在玲王身后,把下巴搭在恶魔大公颈窝,伸手去探玲王亮闪闪的性感肚脐。
魔王偏爱握着玲王的腰肢来戳玩这个部位,能够证明玲王属于他的独特标识。
但这个位置,这份喜欢,对我还是太浅薄了点,求你让我去到、你心中更深的位置吧。
爱是条窄河,承载不了我溃堤的懦弱,
冲垮了宁静的光阴。
有时,
我更希望你是一个疯子,而非上位者。
你权衡利弊后说的爱我,远没有癫言诳语来的深刻。
隔阂就是在那个时候诞生的吧,凪回想,玲王给不了的安全感,他要自己来拿,他可以做那个疯子。
自那以后,他不再甘心做玲王手下、似乎随时会被抛弃的傀儡魔王,他开始全盘接手政务,宣扬实力威名,扩充自己在地狱的拥趸。
同时凪一点点剪除玲王的党羽,削弱他的势力,寻找控制狮鹫力量的方法,就像给花园里相中的野玫瑰修刺,以便采摘后拿回家独赏把玩。
这比凪想象中的要容易很多,毕竟,他可能是玲王亲手培养出的历代最强魔王。
魔王权柄世世都被御影把持,御影家推举恶魔上位,却从来不赐予匹配的力量,而是压制削弱维稳政权,自己隐在后台操控一切。
但玲王为了最大强化凪的天赋,违逆家族利益、扛下压力斥骂,在加冕仪式上,将魔王权柄赋予凪,让凪成为地狱真正的主宰。
他对凪的上进毫不设防,玲王陪凪测试力量,将凪需要的实权拱手奉上,恶魔大公只会想着让凪更强一点,再强一点,强到三界俯首、兆民归心,强到突破牵掣……
浸淫在明争暗斗的权力场中长大的玲王,大概从来没想过,关系简单到一张白纸的恶魔凪,也会对自己有贰心。
明明是实干派,却比凪更加沉溺于眺望美好的未来幻梦。
以至于现在被自己养的狗咬了。
虞灰纪元????虚拟年。
地狱发生了一场哗然政变,恶魔大公势力被打压拔除驱逐,玲王被褫夺力量监禁,御影家万年下来结的仇敌一拥而上,墙倒众人推。
御影族被流放到地狱深处、对应贪婪罪罚的第八圈层、阿莱纳第十小圈层——处置欺诈背叛者的地方。
欺诈,呵,真是恰如其分的罪名啊,我因为自己的私心选择用爱情婚姻手段牵制凪,不就是赤裸裸的欺瞒诈骗吗?
大意至斯,活该被剐。
隐忧爆发,事情败露,玲王却没想到是家人替自己代领罪责,妄行牵连家族,自尊心使他备受拷打,责任感凌迟着他、从未忍受的屈辱使他生不如死。
“为什么不杀了我,你现在应该很轻松就能做到吧?”即使不该在此激怒凪,玲王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当然因为玲王是个骗子,承诺过我的事情随随便便就想敷衍过去。”几十年的如鲠在喉、日思夜想一朝迸发,凪平淡的表皮下几乎疯魔。
你也知道我们有过承诺啊,玲王想嘶喊、想发狂、想和凪对峙,尽管没有立场,掉下舞台,他还是脱离不了自己扮演了太久的喜剧角色。
可现在的他不是凪的爱人,他不过是个满口谎言、鸠占鹊巢的小丑,被揭穿了戏法,变不出鸽子和鲜花,失去了绚烂爱意的油彩糖衣保护皮,玲王在凪面前一文不值。
好疼啊,别用那么愤怒的眼神看我,凪、凪,别这样,对不起,明明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被抛弃的时候,还是好痛啊!
玲王惝恍忆起一段往事,罪恶的滥觞、不幸的始肇、悲剧的开端,他最初迷上凪的时候,去找七十二柱魔神西迪求永恒之爱。
当时他骄妄专断、不可一世,他决定要满足凪情感、物质、资源的全部需求,以迷醉的爱情捕获攻略凪,在激情、亲密、承诺的三角占据高地。
“御影大人,不得不说,我是爱情的aster,您来可是找对人了。
爱不是那么复杂的东西,感情由激素调控,就像控制血糖一样,治疗抑郁一样。
前期的激情欢愉由苯基乙胺、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分泌决定,中期的内啡肽使温馨甜蜜延续,后叶加压素则强化责任感和忠诚度。
我这里有一些激素魔药,可用气息靶向激活,给他定期服下或注射,只要闻到你的味道他就会终生爱着你。”
禁药会成瘾损伤神经,还会影响腺体自身分泌功能,是人类所谓的毒品,我不会让凪服毒的。
“好吧,这个方法虽然简易,但长期用药确实有点麻烦,我这还有更高效的方法,您知道思想钢印吗?只要切开他的大脑,在里面做一点小植入,就可终身受益,永免后患。”
开颅手术致残率太高,pass。
“您真是挑剔,额,副作用最小的无疑是精神暗示、浅层催眠,以视觉刺激实现,需要定时重复而且效果有限,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只有这些吗?没有压箱底了吗?
“御影大人,您别为难我了,永恒的爱本身就是伪命题,比起长情更像病症和诅咒。”
“300年就足够了,他最多留300年,让他再爱我300年,然后他就会……”
他就会从世界解放,化作青鸟飞走了。
玲王最终从三个卑鄙的手段中挑挑拣拣做出了选择,错误中是不可能萃取到正确的,他从一开始就错了,所以后面的路,尽是不堪泥沼。
“我没有骗你……我会满足、不,补偿你的,无论你想要什么我必竭尽全力,放过我的家人。”新的情人也好,无尽权势也罢,我通通都可以补偿你。
和凪相识的岁月几乎占了恶魔大公年龄的1/2,幸福惬意的温泉几乎泡软了他的棱角和警惕心,玲王在这个人面前软弱可悲,连谈判都没有底气。
我想让你做我的夜莺,一辈子只能伏在我肩头歌唱。
预警:
舔腋玩奶,子宫成结内射,扇臀,强制剃毛
恶魔凪x恶魔玲
正文:
“玲王很明白嘛,你是我的囚徒,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恶魔凪将玲王囚禁在魔宫地下殿,玲王从来不知道两人的爱巢下还有这样的秘密通道。
“玲王无法拒绝,没有理由踟蹰,也没有回转余地,游戏已经开始了。
当然,玲王努力表现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对御影网开一面。”
拷在脖颈上的漆黑灵魂锁链显现,嘲笑着恶魔玲的麻痹大意。他们曾经平等的婚姻契约被凪篡改变成了主仆臣服契。
魔王晃了晃链子,像招呼脔宠一样示意玲王主动到他身边,玲王因为恐惧和屈辱簌簌战栗,地下殿几乎每个角落都铺了羊毛地毯,他还是觉得每一步都如走在刀刃上般抽痛。
才走了短短几步路,他脱力摔倒,恶魔凪熟练接住玲王,调整为更方便舒适的姿势抱在怀里。
凪去够床头柜上的托盘,上面泛着阵阵金属寒光,整齐摆着一系列刀具:刀片、剃刀、刮刀、剪刀,以及膏剂。
“先来给玲王剃毛哦。”他的咬字黏糊圆幼,似乎是在哄不情愿小孩子,却打消不了语气的兴奋感。
玲王有定时修毛的卫生习惯,却因为羞耻从来不肯让凪参与,一次凪想进浴室帮他,玲王被他推门声惊到,失手给自己割了一道血痕,也不让看,匆匆打发凪出去。
以前被禁止踏入的心房秘地,如今凪通通都要走个遍留下印记。
凪拿着刀片将玲王身上轻薄的衣料割碎,冰冷锋利的触感在周身游移,紧身无袖背心滑落,外裤变为布条碎裂,在恶魔玲紧绷的臀侧轻轻一划,内裤也应声掉下。
玲王浑身赤果了,这在他和凪两百多年的婚姻中并不罕见,但凪还没有脱一件衣服,前所未有的耻痛感包围了他,玲王想虚虚用手环住自己。
凪微微急促的呼吸安慰了他,接下来是更过分的动作:“手臂抬起来,乖,先清腋下。”
玲王按照命令执行,闭上眼咬着下唇不去看,这里很干净,秀色可餐,粉粉嫩嫩一起一伏,细褶因为紧张略有湿意,散发着酸葡萄的果甜。
这是玲王打理很勤的地方,凪对他的腋有异样的迷恋,玲王甚至为凪腋交过无数次,也因为凪太喜欢闻这里而刻意喷香氛,不过被凪说多余。
“唔!”凪果然忍不住诱惑亲了上去,如同猫热衷舔毛一样,把玲王的腋涂得湿漉漉、水光潋滟,恶魔玲可耻地有感觉了,他的乳头挺起,被凪的动作带得耸动。
魔王当然不会忽略玲王任何一个敏感反应,他撂下刀片,手掌附在恶魔玲胸脯揉捏,轻轻在乳晕打转,两指配合按摩着嫣红的蒂尖。
玲王的脸颊沁出潮红,他被凪死死搂在怀里,魔王修剪整齐的指甲剐蹭过他的乳孔,又狠狠一捏乳根。
“呜哇!”惊喘呼出,谄媚的奶液喷溅四溢,凪急急去接,边挤边喝,咕咚吞咽喝了大半,又把剩下的尽数抹到玲王腋下。
借着鲜香乳液润滑,凪象征性拿剃刀在玲王纯净的腋部刮了两下,便算完成了。
然后是下体,凪把玲王躺放在大床上,让玲王张开腿,被专断拒绝了:“别碰我那里。”他自己都没有褪尽阴毛,怎么可能让凪来,玲王合拢腿侧卧不予理睬。
魔王的表情阴沉下来,压低声音恐吓:“玲王以为我在跟你玩闹吗?一般有几种身份会被强制剃毛:入狱的囚犯、备产的孕妇,以及色情片的主演。”
“猜猜你是哪个?”玲王面部血色尽失,凪凑近给玲王指摄像头的位置,在他的耳边直述,“玲王都是哦,所以容不得你拒绝。”
哈,被凪哄了两声就得意忘形了,拎不清自己的处境,实在天真,难怪会被凪轻易击垮,玲王被情欲暖热的身体又冰了下去,沉默难言。
“啪啪。”几声脆响,管教的巴掌接连落在玲王浑圆鼓翘的臀瓣上,荡起淫浪肉波,丝毫没有收敛力度,鲜红的掌印指痕烙在透白的肌肤上,阵阵刺痒。
玲王用手臂捂住眼睛,任由凪把他的腿掰成形,阴茎半勃,牝户大敞,肥美丰腴的熟妇屄正寂寞发骚,对着魔王一张一合引诱。
黏腻蜜汁从深处淌出,嫣红褶皱滴着淫液,半透明白浊悬挂在花蕊上,半掉不掉,黏黏糊糊沾成团卷在一起。
凪闻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玲王得知自己部下出事的时候,正骑在魔王兽茎上摇晃,硕大龟头卡在子宫里成结,玲王只能拼命夹紧穴摩擦,求自己快射给他。
子宫被爆裂浓浆灌满后,玲王才得以从肉杵上爬起脱身,跌跌撞撞冲了澡,顾不得清理内部,就整装肃容去处理突发情况,哪想到罪魁祸首就在他最近的地方。
现在看来恐怕之后忙得团团转,直到大厦倾颓、被囚下狱,玲王都没来得及处理子宫里棘手的龙精。
变走边流,边流边夹,偷偷换内裤遮掩,直到凪玲从夫夫沦为主奴,前恶魔大公始终饱受精种窜游嫩腔的色情折磨。
这个认知极大的取悦了凪,即使是他们之间最危险最僵硬的时候,玲王也不是和他毫无干系的。
没有凪帮他处理,玲王甚至无法启齿求助别人,他肚脐上的龙鳞还没来得及摘下,也注定了会被凪握在手心。
魔王雪茸脑袋探到玲王两腿之间,用湿毛巾擦拭他的下体,然后均匀抹涂上滋润软化、舒缓镇静的细沫软膏,从肚腹到会阴臀缝,细致耐心。
手指抻开阴囊的褶皱,保证每一寸皮肤都被包裹覆盖,抹到花穴的时候更是剥开大小阴唇,捏起拉长唇瓣仔细检查。
猥亵般的刺激动作让玲王腿肉波颤,沃逼顺从地吐了淫水,或者精液,玲王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子宫一直在漏,他含得太久了。
玲王的毛囊很小,毛发细软,稀疏的紫色耻毛如绒羽般虚虚保护着皮肤,凪想要收集起来,如同收藏玲王送给他的每一片羽毛,取走是为了避免感染阴道。
凪其实有点紧张,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在玲王身上动刀,他凑得更近,呼吸打散了泡沫,玲王被痒得缩腿。
好不容易抹完了,折磨才刚刚开始,凪手持消杀过的剃毛刀,冰冷的寒意袭来,锐利刀锋切实地贴在皮肉上拉割,玲王如同砧板上被剐鳞的活鱼。
镇静、镇静,只是一柄金属而已,玲王不断告诉自己。铁寒刀刃从外围向敏感中心突进逼刺,他疑心自己的阴茎和阴蒂会被割掉,只留下供人淫乐的孔窍。
凪专注投入,手很稳,即使玲王一直在不安蹭动,也没有偏移一毫,他顺利清除了腹股沟v区和会阴部i区,柔滑软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凪放下阴部特制刮毛刀,玲王松了口气,但没有结束,凪抱着他让玲王翻了个身,爬跪在床上,塌下腰翘起臀,露出后穴。
玲王那里圆鼓粉丽,没有黑色素沉淀,却呈现微竖缝形,因为被凪超格的肉杵操过太多次,还没恢复菊花正圆。
凪重复之前的步骤,把肛门周o区零星的耻毛修除,擦去白沫。无毛美妇嫩屄在他手下揭幕诞生了,玲王两眼失神,不置一词。
他余光看到凪的鸡巴已经高高挺起,鼓出骇人的大包,下一步应该插进来了吧,玲王无所谓地想。
但凪还有想干的事情,他拿起剪刀:“接下来是头发。”没有任何说明安抚,凪对着玲王的紫发摆弄,冷酷森严。
我会被剃光头?这个想法轰鸣在玲王脑海里,炸得他大脑发白、神经抽搐。
玲王难以置信,剃光头多是狱警羞辱战俘囚犯的恶毒手段,如同毁容般严重的外貌损伤。
他引以为傲的丝缎般鎏紫中短发将不复存在,标志形象毁于一旦,光是想象到自己光秃秃丑陋可笑的样子,玲王就无法接受。
不是患病也不是信教,即使可以戴假发,他也无法容忍这样全然羞辱的行径,来自前夫的羞讽凌辱。
“不要,不要!凪,我不要这样!”他的眼角挂了盐粒,自尊心被碾碎,玲王剧烈抗争着,夺下他的剪刀,直接把措手不及的凪推翻压倒。
为什么这样对我,一寸一寸凌迟,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们之间真的一点情面都没有了吗?
锋锐剪刀破风向凪眉心袭去,又在最后一厘米将将停下,他杀不了凪,攻击只会惹怒凪,玲王的家人都在凪手上,这个世界也需要凪。
麻吕眉凝成苦霜,一滴泪珠砸在凪下眼睑,剪刀反转对准玲王的喉管突刺,如果凪没有错,那一定是自己的问题。
凪这次反应快很多,剪刀被击飞出去熔成灰,连带着一盘刀具都被骤然报废,他束缚起玲王的四肢。
凪把爱人嵌在怀里,来回抚着他的脊背,一寸寸揉过玲王的脊柱骨节,感受柔韧肌肤保护下的明朗硬度,以平定自己的心跳。
“没事了,没事了,嗯,玲王,我们来做爱。”凪不知道是在安慰玲王还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玲王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反应。
玲王的自杀过于有威慑力,牢牢刻入他眼球,凪已经被吓慌了,腿在止不住颤巍。他以为他能控制好度的,没想到第一晚就搞砸了。
过了许久,玲王喑哑的声音传来:“你想对我干什么?”
凪有些心虚,他想给玲王修成斜刘海,像娃娃一样,真的是很可爱,遗憾只见过小时候的照片,但玲王绝对是无法接受别人动他的造型。
“我给玲王修一下碎发,这丛有些长了,”凪果断撒谎,“剪一厘米,刚刚好。”
“不许动。”
“嗯,不许,我记住了,玲王也不许动。”
预警:
对镜py,抠逼责阴蒂、控射、家人威胁、尾巴捅子宫、肏子宫、射奶、抱着肏、阿黑颜
恶魔凪x恶魔玲
正文:
凪搂了恶魔玲好一会,直到玲王推推他胸口说:“太硌了。”凪便脱了马甲、飘领衬衫和裤子,抱着玲王去洗澡。
凪打开取暖灯,玲王注意到浴室有一面长达五米宽占据半个墙的落地镜子,大大咧咧窥伺着走入浴室的恶魔的赤果裸体,用意可想而知。
魔王牵着玲王的手在镜前停下,受制于前夫的境地下,恶魔玲没胃口,他侧头不去看。凪则调好水温,一边为玲王冲洗,一边直率欣赏起来。
俊美的紫发恶魔身材高挑颀长,肌肉紧实、线条流畅,体脂率很低,矫健轻盈,灵敏擅搏,蕴含着极致的爆发力。
凪站在玲王身后,他看到玲王脖颈四肢修长流丽,大腿臂膀结实有力,脚踝手腕有清晰的骨骼线条。宽肩直挺仪态优雅,心形腰窝在含蓄静态下仍若隐若现。
玲王脊沟沿着脊柱自然凹陷,两侧的肌肉微微隆起,曲线滑下在窄腰收紧,又在丰润臀部放肆翘起弧度,弹动隐入无限遐想的绵延沟壑。
镜中恶魔玲正面胸乳盈阔饱满、腰腹细仄毫无赘肉、腹肌整齐倒梯形排列,人鱼线沿着腹股沟向内下方延伸,分量不小的淡红阴茎安静沉睡,双腿笔直稳健。
他协调性和平衡性都很好,是雄性理想完美的身材体格,加上容貌修养权势力量皆为顶格,应该在雌性间超受欢迎。
可惜玲王选择先向凪张开腿,从此放弃了猎偶权,如今,他要因这个冲动莽撞的决定失去更多。
焦黄色明晃聚光笼罩下,水雾氤氲升腾,勾勒着暧昧的人形轮廓,打湿了恶魔玲的艳紫发丝和弹润皮肤,暖气熏得人发昏,凪视角下的玲王暖白可口如蜜乳奶糖。
身后更为高大健硕的恶魔钳制着玲王,将他整个按在怀里,抬起玲王一条腿挂在臂弯,魔王逼着玲王去瞧,完美男性的秘密,潺潺吐精的无毛肥熟美屄被镜子一览无余。
玲王虚虚望着镜面,流动的温水冲去了玲王身上的残沫和浮毛,下体失去耻毛掩护的皮肤细嫩敏感,像初生一般,被淋激得微微发红,瘙痒难耐。
凪宽大的手指覆上私处,那里肌肤稚滑得像婴儿,剥开胭沃鲍鱼包裹,涂着黑甲的修长手指捅入花穴翻滚搅动。
开始只是一个指节,接着不断深入求索,贪吃的孔窍吸吮含允个不停,凪手指分剪,食指和中指引流着污秽精液淌出。玲王被粗鲁地抠挖玩得汁水四溅、惊喘连连。
“呀!唔……咦啊!”他踢蹬着扭胯试图挣开凪的束缚,却被掐了一把红肿鼓翘的阴蒂,硬厉指甲刺入蕊蒂,尖锐快感从玲王脊椎炸至大脑,他跌倒在凪怀里,缓不过神。
“为什么不清理,里面都结精痂了。”凪狠狠剐蹭着玲王肉壁的干涸精斑质问,这样不仅是蹿精不舒服,还容易撕裂柔嫩内部,凪不处理恶魔玲就拖着不管,何等任性。
“玲王在自虐吗?”
恶魔根本不予回复,他连凪的兽茎都能整根吞下抚慰,还怕这点东西伤到?
魔王气极,调整固定淋浴喷头角度,使水花能侧浇在恶魔玲体内,凪末端膨大的粗糙尾巴顺着水流润滑直直肏入花穴。
“呜啊!哈……哈……”恶魔尾巴撑开肥厚柔韧的肉壁,水流涌入空隙,凪打着圈刮磨溶解的精斑,抠清精絮排出,热水和粗尾肏得玲王阴茎激突高高勃起。
凪环住玲王的柱身施力撸动,欺负脆弱的冠状沟,暴碾过铃口,玲王的肉棒是他的第二个阴蒂,同样敏感不堪一击。
他还把胀痛炙热的粗硕肉杵抵在玲王湿滑的股缝,凪激烈挺胯抽送,臀交着去蹭干玲王荏弱的阴囊和胆怯的花蒂,逼着玲王在最短时间达到绝顶。
激狂高潮很快袭来,电流攒动击穿下体,凪捂住他的马眼紧紧一摁,玲王无法舒畅射出,他“嗬嗬”嘶哑悲鸣,前方的精液被强行勒止倒流回尿道。
花穴的淫水倒是喷出一大股浇在凪鸡巴上,玲王眼前白光乱晃,不停小幅度顶着胯试图射出,在他呻吟最软弱的时候,魔王贴在他耳边冷漠道:
“玲王让自己受伤一次,我就杀一个御影族人,你的家人不多,杀光以后会轮到玲王的下属部众,他们那么忠心耿耿,想必很愿意为玲王去死吧。”
凪非常警惕,玲王以前不会自残的,这是非常危险的倾向,如果诱哄不行,那就靠威胁也要纠正过来,必须让玲王正视问题。
“玲王要是不相信的话,尽可以试试,我记得岳父不太喜欢我,真是巧了,他将成为我为玲王奉上的第一个有力证明。”
难捱之际,贯入耳的是、如此残暴卑劣的恫吓,玲王嘴唇簌簌、嗓音消湮、点眉灰白,恍惚间以为是幻听。接着,凪松开钳制,玲王在绝望的现实中抖着腰如失禁不住射精。
魔王攥握住他两侧的腰窝,在玲王陷入战栗高潮时,尾巴没有拔出来的情况下,他朋硕龙鞭直挺挺顶开花穴,“噗嗤咕叽”鸡巴一杆入洞。
玲王被凪粗暴的捣弄猛得压撞在了镜子上,脸蛋都差点磕了上去,手臂传来刺凉寒意,胸乳被冷硬玻璃压扁蹂躏,后穴却如同插了烧红的滚烫烙铁。
忍了许久的欲望总算满足,凪发出惬意地喟叹,冷灰瞳色幽深,打量着镜中滑稽的玲王。
他双腿荒淫大敞,无毛艳屄瑟瑟含着狰狞紫红肉杵,被撑到半透明极致,可以清晰看到鸡巴在小腹的鼓起位置,凪才轻轻晃了两下腰胯,前恶魔大公就要站不稳了。
“啊!慢点……咿呀!”龙鞭上的倒刺张开,玲王肉壁被勾住扯起,被顶得腰肢荡来荡去,嫣红穴肉翻出,粉腻臀瓣乱颤,不得不随着魔王的动作扭摆,就像是追着吃肉杵一样。
开拓浅凿了几次,凪不再留情,额角青筋暴起,像给炮架装炮填弹大举攻入,玲王每一寸褶皱都被捅开抻平,他花穴箍紧了肉杵,疣粒肉楞刮得恶魔玲魂不守舍、溃不成军。
圆鼓尾尖趁机顶到他宫颈口研磨试探,玲王试图夹紧肥韧穴壁抵抗,适得其反,刚刚聚起力气就被唐突打断。
尾尖灵活探路,在宫口戳刺,骤然发力捅入,腔室如扎破的水袋乱喷蜜汁,尾尖再接再厉进出几个来回,那里就软豁弹滑得像块布丁,被龟头破开砸入。
超过承受范围的酸楚从肚腹蔓延至全身,前恶魔大公小腿抽搐“哗啦哗啦”再次潮吹,本应是分娩期才可能打开的神圣子宫,因为凪的尺寸,几乎每次都会变成鸡巴套子。
玲王“吚啊呜呀”浪叫,不成语句,口水都咽不下从嘴角淌到下巴,一脸秾丽痴态,他意识缥缈高悬,模糊间想说不定就算怀上了,孩子也会被凪的龙鞭捣碎流产。
玲王乳孔已经被冷凉镜子搓刺得张开,奶水伴着凪鞭挞抽插的动作频率一股股飚射,乳白晕染了玻璃,失神间放任自己明丽的脸蛋贴在淫汁喷花的镜子上。
魔王终于整根贯入,玲王子宫被撑开延展成薄膜,龙鞭将宫底顶出了一大截,宫底肌塑成凪完整的龟头形状,胀麻穴口撞上饱满睾丸,后臀也被凪的下腹压到近乎扁平。
玲王原本笔挺的腿站不直,痉挛着打弯倒落,凪抬起他两条腿,膝窝分别挂在两侧臂弯,轻松将整个人托举起来,角度掰开到了极限,将两人交合之处完全呈现了出来。
凪一颠一颠地畅爽耸胯干着玲王,魔王有阴茎骨支撑,完全不担心会捅歪,无毛肥屄被尽情享用,小嘴抻大变形成粗环,凪看着镜面中的脑子被肏傻的玲王。
他面容潮红浸春,紫发淫靡黏在脸侧、眸光茫然翻白,娇丽舌尖吐出,彻底成了凪的鸡巴挂件。
恶魔大公再怎么华美迷魅、色情撩人、摄魂夺魄,而今也不过是个被剥夺自由的婊子,只能按照凪谱写的命运,被囚禁在地下卫生间奸淫大肚子。
玲王被捏住软肋,给背叛他的前夫吞精喝浊,做一辈子免费肉便器精液厕所,无法逃离,没有来援。
预警:
全程抱肏、电击喷奶失禁、肉棒拖拽子宫、药物逼精、重度精瘾、内射大肚、人体喷泉、双龙入洞
恶魔凪x恶魔玲
正文:
凪大开大合激情打桩,玲王子宫被力道冲拽得上移至肚脐,闪耀银辉的龙鳞脐饰被鸡巴顶得明晃凸起,一鼓一鼓像是微嘟索吻的娇蛮嘴唇,记录着凪进入的深度。
魔王忍不住探头去舔咬玲王下唇,红晕爬上凪冷白的面颊,寒凉角膜反射着猎食者兴奋残忍的弧光。
一向安静的装饰突然开始震荡,“啊……咦呃!怎么!呜啊啊!”恶魔玲哀鸣惊呼。
龙鳞向肚内钻碾研磨,压得肚脐紧贴揉蹭火烫肉杵,玲王穴道一阵痉挛乱绞,紧接着微弱的电流从脐饰释放奔涌至全身。
不是错觉,那片龙鳞是活的,玲王恍然惊悟,但已经晚了,电流的热力在体内肆虐,恶魔玲心跳僵持紊乱,呼吸急促困难,仿佛有火焰在血管中腾烧。
玲王眼前一片模糊,空间在扭曲的光线中变得不真实,逐渐增强的电流剥夺了他的行动力,打散了他肌肉收缩舒展的律动节奏,恶魔玲被电抽筋了。
在肉棒捅入的时候玲王泬壁死命狠夹,在龙茎拔出时他也无法顺势放松肉囊,娇嫩的子宫抽搐着被拉拽下移,横暴的鸡巴拖扯着腔室韧带向外跑,这样下去子宫会脱出的!
“不要……啊啊!救命!凪!凪!!呜噫吚!”
玲王哭喊着抓挠魔王的手臂,用力到捏出青紫血印,他肿滟奶头被电得上下摇晃出残影,乳汁扫射得浴室到处都是。
膀胱皱缩成一团,鸡巴和阴蒂下的尿道肌肉失控,透明滑液“滋咕哗啦”涌溢喷溅,骚甜葡萄味被热气蒸得扩散开来,恶魔玲在兢惧中被电得前后失禁。
凪鸡巴抽出一半,柱身被吮出一层淫糜水光,然后他大发慈悲地肏了进去,子宫被肉杵安回原位,玲王几乎要感激涕零,随后嫩腔又被扯得上移,挤压到其他器官。
哈,还在体内就好。玲王低眉顺眼被魔王强暴奸淫,扭着腰肢摆着臀胯吮吸龙鞭,美妇娇穴乖乖地吞吃前夫狰狞粗硕的紫红肉杵。
魔王每次只拔出一半然后狠干回去,玲王花穴一刻都不得合拢休憩,做完绝对会松垮糜烂,那就轮到闲置的后穴挨肏了。
玲王又熬过了几百个冲刺,屁股都被撞肿肥了一圈,穴肉更是胀痛酸麻不已,他后仰倒在凪胸膛上气喘吁吁,含糊呜咽:“唔……呀!精液……呃呃!吃不到……”
不知何时,前恶魔大公开始迷上了被精种窜游占据体内的感觉,患上重度精瘾,他难以启齿,但凪总是很难被榨出。
凪单手抱着玲王向洗漱台走去,鸡巴没有拔出,随着步伐起伏在玲王蜜穴里顶撞。他狼狈地环着凪的脖颈稳定身形,又是一波如同小死的高潮,恶魔玲已经敏感的不成样子。
魔王走到台前,抓起小瓶只手拧开,洒了一把药就要往嘴里塞,玲王迷离的神色突然暂明,他敏捷去夺药片,凪挡了一下还是被他取走,恶魔玲拧着麻吕眉举起药瓶对光看。
‘坦‘度‘螺‘酮‘,功效:治疗神经焦虑……以及降低射精的阈值,使得男性更容易感知到性刺激,体会到性快感,达到性高潮,从而诱发射精。
他惊怒委屈,什么意思阿喂?凪跟我做没感觉吗?要靠药物才能高潮?!
玲王开始并不知道凪对自己的看法,恶魔大公是后来才发现凪对他没什么感觉的,因为每次凪都顺利勃起了……
但那是因为凪阴茎骨的特异结构让他能够随意控制龙鞭硬度,骗骗玲王根本不成问题,可冷感和迟泄是掩饰不了的生理反应,恶魔玲确实察觉了。
他做了很多努力,穿贴身无袖背心也好,开发胸部乳腺也好,带龙鳞脐饰也好,玲王竭力勾引挑逗,试图增强给凪的感官刺激。
皆为徒劳,直到今天,凪甚至要服用助兴药物来勉强自己满足玲王的私欲。
凪眼睁睁看玲王的神情由愤怒飞速转为灰败,马上慌了:“不是的,玲王,你别乱猜……我只是想尽快射给你。”
“晚泄是龙族的惯病,我会好好治疗的,玲王别担心,以后我们也会……也会有小孩的。”凪急急说完,囫囵吞下药片,用力量强行激发药效。
凪转过玲王从正面抱住他,肉杵在体内戳刺翻搅了一圈,“唔啊!”玲王惊吟喘息,这样他可以清楚看见凪绯烫的脸,凪从下巴到额头全部淋红,凑过来和玲王深吻送舌。
“和玲王做爱,特别、特别舒服,是世界上、最爽、最棒、最幸福的事情。”唇齿纠缠拉丝间,凪用鼻音黏黏糊糊向恶魔玲撒娇。
那药瓶里面还混装了其他强效催情药,凪龙茎又涨大一级,他的敏感度和常人没有区别,只是阈值比较高,作为补偿凪绝顶的快感也是恶魔的好几倍。
“我才不要孩子……”玲王排斥着,体内却抽搐着夹得更紧更狠,龙杵被层层穴肉密密包裹、热情痴缠、吮吸含咬,几乎逼得凪无法移动。
凪眼眶因激烈快感泛红,雪茸白发汗湿,发达健硕的肌肉群虬结发力,失控地抽送、戳砸玲王湿腻肥韧的嫩腔。
死死捣凿了几十下,凪激奋低吼,鸡巴成结彻底卡住玲王,腹肌与睾丸在不断收缩,铃口偾张,很快如火山暴发,滚炙岩浆喷涌肆虐,射了足足十几分钟。
“吚噫呀呀呀!!”子宫被灌满撑爆变成精盆,终于吃到了,唔,好高兴,凪充满活力的精子在自己腔内游动,耶耶,输卵管被侵入了,好爽啊,怎么会这么爽啊啊。
玲王捂着鼓胀的肚子喜极啜泣,一轮轮潮吹不止,无法停下,无法自拔,被动陷入了不知道第几次的绝赞高潮地狱,眼瞳上翻,唾液从舌尖滑落,完全就是精液痴女嘛!
滴滴嗒嗒的肠液从后穴淌出,竖缝小口翕合咬吮着空气,明明没有抚慰开拓居然馋成这个样子,幸好凪有两根鸡巴可以完美应对。
一直抵在玲王后臀蠢蠢欲动的第二根龙鞭,危险地摩擦上生涩的菊穴,浅浅戳刺试探,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与肠液混在一起搅弄。
“不要……太撑了……呜呜……”玲王察觉到凪的想法,奋力推拒着,挣扎想从射过的阴茎上爬起,刚刚拔出一大半,满腹的白浊失去阻挡冲出体外。
玲王蜜穴如喷泉“哗哗啦哩”喷涌腥咸白浆,浇溅在地上形成了一摊秽渍,他难堪至极,动作一时僵持在原地,脏屄半含着鸡巴进退两难。
“啊!呃呃呃!”凪的另一个龙茎则借着前列腺液与肠液的润滑,轻易破开肛门括约肌,肥硕龟头“噗叽咕噜”直挺贯入,玲王脱力的身体无暇制止。
而更恐怖的是,凪插在花穴的鸡巴已经在阴茎骨的支持下已然勃起,两个龙茎同时鞭挞贯透肉穴,玲王小腿胡乱踢蹬了几下,就再次被活活钉在了两根巨杵上。
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溢出汩汩白精,但更多被龙杵堵在体内腔室,“呼呼……呜……吚呀!”玲王不成语调的呻吟,前恶魔大公鼓着肚子艰难吞吃前后肉棒,像被轮奸的可怜孕妇。
预警:
温泉py,双龙,双双半兽交,侧入,窒息paly,成结射精,谋杀亲夫,射尿凪
恶魔凪x恶魔玲
正文:
玲王雄蕊外观淫欲贪食,里面软肉却箍得极紧,几天没用,穴道涩如处子,密不透风。凪操之过急,将将捅入一个龟头就被吮咬得不得寸进,腰眼发麻。
而恶魔玲前面的花穴也因为浊液充盈而变得饱胀难行,湿红软肉蠕动着小口吞咽,时不时抽搐收紧排斥异物。
魔王低喘,好紧啊,糟了,他必须得给玲王扩张才行,可是凪因为服了药,长时间冷落的第二根阴茎勃发亢奋到爆炸,他完全无法离开玲王湿韧暖热的身体。
凪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抱着玲王往里走,拽开挡门,两人跌跌撞撞滚进热气腾腾的温泉浴池,“噗通”一声入池,温煦泉水没过胸口,柔和盈波托浮身体。
潺潺水流没入凪玲交合处的孔窍缝隙,一股股灌进紧绷穴壁,有效舒缓了动作的干涩僵硬,凪调整了一下抱姿,沉眉咬牙在玲王身体里打转儿细细研磨。
“唔……”玲王战栗呻吟,漫长的婚姻生活中,他的柔韧度和延展性都被凪好好开发过了,又有泉水热流缓冲,穴肉即便撑到半透明,也没有撕裂的迹象。
凪粗喘着一厘厘艰难挺进,汗滴顺着手臂胸膛发达结实的肌肉线条滚落至水面,他去叼玲王的唇,中间一缕过长的莹白刘海蹭在恶魔玲眼睛上,恫大眼瞳鬼火熠熠攒动。
温泉中白雾缭绕氤氲,蒙蒙袅袅,“好胀……额!嗬……”玲王麻吕眉低垂着哽咽,眼角晕开昳丽蜡染。
凪已经进来一半了,两根龙杵前后夹击恶魔玲,碾过骚点淫肉,挤出温顺水流,占据腹腔空间,他肥韧的肉壁都被压成薄薄的软膜,似乎随时会穿肠破肚:“这样吃不下……”
玲王尾椎发疼,水波搅动间隐约听见骨骼吱嘎作响,已经到人体极限了,过烈的性爱逼得应激系统启动,他身体痉挛,仪容体面不复:“吚……凪!等等……呃!”
下一秒凪大举顶入,腰部发力冲刺,龙鞭同时捣凿结肠口和宫颈,龟头高频度反复撞击。
脆弱致命的部位被凪强行开垦碾磨,强烈凶猛的冲击肏傻了玲王,“啊啊!凪!”他呼喊着,骤然在水里高潮绝顶。
玲王腰身弓起如弦拉满,头不由自主往上仰,紫发凌乱狼狈炸开,眼前是炫目的白雷电闪。
“唰!哗哗……”倏忽间,玲王恢宏黑翼自腰部绽开,扑扇击水,他辗转着想逃离刺激源,试图躲开凪严酷的性拷打。
凪摁住玲王腰身、肩颈,将玲王死死束缚禁锢在怀里,继续在水波中狠撞,仿佛要活活溺死一只华美黑天鹅,玲王剧烈挣扎搏击,抽搐间水花迸飞四溅。
“咳……吚呀!嗷!”鸡巴凿开结肠口了,子宫也跟着吃了一大截,玲王声调拔高变尖,他被封印的力量隐隐躁动失控,一点点溢出体外具象化,耳尖冒出细软的黑色羽簇。
他维持不住人形趋向兽态本体,玲王部分狮鹫的特征暴露无遗,凪仅凭两根生猛的鸡巴就将前恶魔大公的骄傲矜持尽数碾碎,只余盈满贪婪肉欲的躯壳。
随着龙杵在结肠和子宫深入,玲王被凪肏得愈发兽化,属于鹰鹫的眼仁圆润熠丽,呈现出独特的十二瓣,他漆黑的指甲异化为锋锐利爪,修长尾巴末端覆盖了一撮毛茸团球。
“嗷!吆嗷……”玲王长长吟鸣,凪全部进来了,两根一起,恶魔玲子宫被胀满顶移,结肠也被撑开贯透,小腹鼓起如孕肚,硬烫睾丸撞上他臀瓣。
凪雪盈盈的白色发梢雀跃晃动,一边由衷夸赞他一边顶胯:“玲王好棒,前后都吃下了。”
好痛,不对,是好爽啊,玲王腰肢簌簌发抖,大脑被搏动的快乐俘虏,糊成一片烟花,却不再排斥,他半兽态体力大幅回升、精力充沛,表现更是野性痴狂、纵欲溺情。
胀痛全部转化为潮浪般灭顶的快感汹涌扑来,冲蚀淹没理智,玲王怔怔去摸两人贴紧的前后交媾处,自己滑嫩的下体,痴痴笑开说胡话:“我和凪,嵌得好完美……”
这句话是开关彻底解放了凪,银白龙鳞硬甲浮出魔王体表,狰狞竖瞳戾气骇人,足以撕裂一切的锋利獠牙露出,凪骨骼增粗加长,体格愈发壮硕。
埋在玲王穴内的龙鞭跟着膨大,“吚!嗷……”玲王嘶哑惊吟,但凪清楚半兽形态柔韧结实,恢复力强悍,耐玩耐肏可供尽情享用,自己不需要再有任何顾及。
果然玲王夹着凪的腰适应了一会,便在水的浮动下款款摇胯摆臀,妖冶紫发湿黏在沁红面庞,如发情一般主动容纳吞吃龙杵入体,催促着:“唔,里面好痒,想要凪动一动。”
“马上都给玲王。”凪说着咬上玲王的脖颈,将他背部顶在池壁上,腿掰成形压向玲王胸膛,这个姿势玲王全靠凪支撑,重力压在龙杵上,没有一点逃脱回转的空间。
魔王大开大合整根捅入拔出,“噗嗤!噗嗞!咕叽!咕噜!”凪放肆欲望,挥洒性液,纵情打桩,毫不担心玲王会不会被肏烂,强硬粗暴,两个恶魔以半兽态激情媾和。
“呜呜……呃!嗷……”他们从浴池一头做到另一头,凪将正面改到背后位,掐着玲王腰窝去吮含他微突的蝴蝶骨和脊椎节,又因为想看脸闹着换回正面。
更麻烦的是,每次变体位方向拧转,都得让上下两个龙茎交换挺送前后穴,像被恶魔轮流进入一样。
“呐、玲王花穴更爱吃哪一根呢?后穴呢?”凪埋在他体内,揉捏着玲王两穴周围绷紧战栗、光滑无毛的皮肤,探究起荒唐的问题。
“笨蛋……哈……没有区别吧!”恶魔玲羞恼地气骂,凪无论哪根都粗硕巨长,捣凿得他淫相毕露,扭腰追着鸡巴跑。
“明明有一根更翘呢,呼……会和玲王敏感带更契合吗,”凪眨眨眼,临时起兴有了主意“来统计一下高潮间隔吧,嗯,一种体位送玲王高潮一次。”
玲王竟下意识顺着想了一下:“……那不如侧入、啊!”影响因素更少,他堪堪回神,不想被干坏,玲王立刻咽下不着边的后半句。
“是诶。”凪被他启发,想起他们今天还没做过侧入,“果然玲王最会了。”魔王抬起玲王修长的左腿挂在肩膀,揽住他的腰就急着要抽送,直接把玲王捅得颠扬翻起。
“哈……等一下!唔……”这个姿势太糟了,玲王一只腿完全站不稳,他被浮力裹挟,又被肉杵顶起,右脚脚尖点着地,随着凪的起伏摆胯,玲王在水中荡来漾去。
扎进身体的两根龙鞭成了唯一的支点,他被顶得腰肢扭转承送,脚尖立起又放下,时不时滑出一截距离,好像在鸡巴上跳舞一样。
高烈度的性爱模糊了时间与思绪,几百次抽送,无数次绝顶,玲王模糊听见凪说后穴喜欢吃翘的,子宫则偏爱……
魔王在玲王体内膨大成结,搂着他跌进泉水中,温水奔流没过鼻腔和发顶,激狂的心率飞速消耗氧气,耳边朦胧着水波涌动涤荡的韵律。
凪和玲王闭上眼,在水下接吻,寻找摩挲对方的唇,唇瓣轻启交换气息,玲王的手圈住凪的脖子,摸他滚动的喉结,同时凪深埋在他体内两个腔室股股射精。
这是很好的机会,玲王细细爱抚着凪的脖颈,看到凪白发如雪瀑腾逸,浓密睫毛轻颤,一脸恬静安适毫无防备,阖着眼沉浸在高潮之中。
他必须要抓住,力量被允许释放的间隙,玲王伸出的手由摩挲抚慰逐渐走形变质,他低调退让、忍耐牝服,在此刻一点点发力,扣住凪喉管悄然收紧。
快做决定吧,你想要这个叛徒怎么死。凪射精的脆弱时间,狮鹫的利爪可以瞬间割碎魔王的咽喉,也可以生生拧下恶魔的脑袋。
玲王钳制着凪的呼吸,剥夺他的空气,然而水中本就没有足够的氧气,他杀死凪的同时也体验着凪的痛苦,玲王的肚子被凪灌得渐渐鼓起,窒息与高潮迭起并行。
玲王审视着他,凪向来平静俊逸的神情微微扭曲,眉头皱起,静脉怒张,淡色口唇发绀,凪却没有任何抵抗,只是揽着玲王的腰继续输送精浊。
他恍惚已然看到魔王面部肿胀,皮肤淤点出血的尸体,窒息产生幻觉和谵妄让玲王分不清现实与虚假,鲜活与死亡。
不知过去多久,射精已经默默结束,更激涌的热流哗哗喷薄冲刷肉壁,撑开子宫肠道,烫得玲王蜷成一团,窒息严重压迫脑神经,凪在他体内失禁了。
玲王猛得脱力松手,凪却完全没有反应,似乎已经失去意识,两人交融的身躯“噗嗤”分离,凪沉沉欲坠。
他死了吗,我杀了凪?玲王将凪拖出水面,凪的脖颈上勒着一圈可怖爆皮青紫,他惊惶去找凪的心跳,太静了,脉搏微不可闻,呼吸停歇却止。
结束了?结束了……我不要这样!怎么能就这样……玲王抖着唇骑跨在凪身上,为他仰头举颏,双臂按上凪胸膛,手交叠在中央,以全身重量直直压下去。
水液从凪口中呛出,凪猛得从半昏迷惊醒,玲王泫然欲泣的样子映入眼帘。“玲王……犹豫太久了,”凪叹息,“怎么这么心软?”
被这样欺负,灌精十几分钟都下不了死手,凪昏迷的时候更应该赶紧逃离吧。
魔王坐起抱住玲王,轻拍他的背,恶魔玲哭着想搂紧他,却不敢用力,使劲贴合凪温热的肌肤。
“混蛋……你要我怎样……”要不是凪全然纵容,怎么可能就被玲王活活掐晕过去,居然还说他软弱。
他该如何战胜一个无比眷恋的敌人。
天使凪x天使玲
每每凪无声静守在玲王宅前,都给天使玲带去巨大的压力,他拉开窗帘,亮着晚灯,倚在床头,虚虚望着那个偏执的影子。
玲王与他隔着漫长的距离对视,既想让天使凪看见满足,又想劝他早些回去休息,心绪翻涌不宁,彻夜忐忑难眠。
几百个昏昼下来,玲王实在熬不住了,当断则断,久拖无益,凪的生命不应该在等待中空耗流逝。
他试着退还戒指,却无法如愿松一口气,玲王很不习惯指根空荡荡的感觉。
萝拉反馈给他,天使凪已经收下信物,玲王下一个念头就是问凪有没有带话,他好久没听到凪跟他说点什么了,随便什么都好。
可这不对,有失分寸、模糊边界。你看着他在窗外徘徊踯躅,你狠心放任他来了又走。
玲王摩挲着那圈白边戒痕,适应有点发皱的皮肤触感,对自己说,别回头,你已经把事情做绝了。
你和他日后再无任何关系,你不能像是反复试探凪那样,还期待着他因你而反应波动,太无耻了,你没有资格考验凪,不该再介入他自由的人生了。
玲王不许自己继续打探,萝拉也没敢说更多,那一瞬凪万念俱灰的可怜样子,让人不忍卒述,她无法评价玲王的做法,她是半个搅局者,立场尴尬难逃罪责。
然后,凪真的不再出现了,高大慵懒的白色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玲王下意识抬眼去找那个烙在视网膜上的虚相,却连丝缕印迹都难寻,如云朵被阵风吹散,水滴被旭日蒸发,雁过无痕。
凪走了,那个执拗的家伙不在了,玲王因他的不辞而别无所适从、抓心挠肺,他的心就像被凪困在樊笼中的鸟,主人在与不在,都难安地啼叫着战栗。
玲王想克制,拼命告诫自己,断得干净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局面吗?你还要折腾凪到什么时候?你不能更成熟一点吗?适可而止吧。
他按耐下心绪、食不知味、魂不守舍地回避了三天,然后空虚的豁口吞没了他,玲王再也忍不住向寂寞投降,情不自禁去打探搜集凪的消息。
我只是稍微问一下,凪的近况,了解一下凪抹除玲王的、步入正轨的日常,也让自己提前习惯没有凪的生活,仅此而已。
怀着这样的想法,玲王从天使军团那里得知——凪告病假在家休息。
……病了?怎么会这么巧?凪生什么病了?他哪里不舒服?病得严重吗?会不会很难受?有人照顾他吗?我可以……我可以去看望他吗?
玲王刹那间闪过很多念头,竭力压下第一时间涌出喉咙的本能窃喜,凪生病了,所以他才不来找我,凪没有抛弃我。
幸好,凪只是病了。
他不住责骂自己的卑劣,御影玲王,你怎么能这样想,你是个品格糟糕的不称职天使,凪还在痛苦中,你却擅自为此解脱,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垃圾混蛋!
而玲王无法否认的是,多日的心灰意败、苶然沮丧都因此一扫而空。
我可以代他同事的名义问候凪,更何况如果凪因为我不适,那我有义务去致歉,我必须得亲自求得凪原谅。
达摩克里斯之剑高悬,前路隐晦多歧途,是是非非对错难辨,使命职责姑且让步,公义审判到来之前,让我再多看他一眼。
就一眼。
玲王和天使军团打好招呼,又推迟了工作事务,动身来到了凪的住所。
土星天的僻远郊区,三年前为了掩人耳目,他和凪出资购置了一套湖畔别墅,本来只是他们私会的据点,不知不觉凪定居于此。
通过了虹膜识别,玲王穿过花园,进入室内,无比熟悉的陈设不知为何有些陌生,很安静,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直跳,喧哗声震耳欲聋。
玲王彳亍到了卧室前,他停顿了须臾,好久不见了,我要和凪说什么?先叙一下旧?还是关心他的身体?凪会怪我不请自来吗?
推门的寸刻,玲王发现自己手麻了,却没来得及自嘲。
里面没有人。
凪不在这里,玲王扑空了。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玲王用光明力量迅速过了所有房间。
整个别墅空得让人心慌。
凪怎么会丢下我的??离开。
有什么稳健运行的东西脱轨了,在他未曾察觉的时候。
他们固然分开了,但玲王还是对凪有种可笑的笃定,他立即去播打凪的通讯,无法接通。反复播,结果同样。
园子的花泥还是湿的,近期无雨,凪应该离开不久,就在这两天,甚至今天。
顾不得其他,玲王果断发动言灵安排下属天使去调寻凪的行踪,自己则对房屋内外展开系统搜查。
凪不愿意让其他人进来打扰,宁可亲力亲为,玲王确信这些线索痕迹都是凪留下的。
然后,他慢慢注意到,家里的异样之处,有些太整洁了,凪很少刻意收理东西,出门忘关窗都是常事。
但这次凪明显收拾过了,所有双人用品都一一摆好归位,食物也妥善处理了,既然这样,少的东西更显奇怪。
不错的消息是,凪受到胁迫的可能性降低了,如果凪只是躲着他,无病无患,那自然一切好说,但这不像凪的风格。
凪去哪了?他的??在哪?凪的??又放哪了?一定就在附近,好在意,玲王仔细感应着,目光来回梭巡,徐徐下移。
在更低一点,比地面更深的位置,凪不可能埋了??,排除合理的错误答案,最离奇的就是正确,一定有密道夹层。
他放出更多光明之力感知穿透,同时耐心敲来敲去,辨识微不可闻的回声,玲王一直试到黑黢黢的隐蔽杂物间,掀起地毯掩饰,因空隙传出的声音陡然清晰。
玲王断定这里是入口,他沿着接缝生生撬开地板,昏暗的地下无一丝光亮,看不清墙壁边界,阵阵森然寒气扑面而来,如不见底的深渊张开血盆大口。
凪在家里搞什么……应该是历史遗留问题吧,希望他只是顺手利用了这个空间。
压住不适感,玲王打开羽翼跳了下去,里面空间很大,但实在简陋至极,像是原始洞穴,石壁打磨粗糙,狰狞刮痕密布。
玲王没有细看周遭,他必须尽快找到凪余下的提示,天使玲擎着光明之力变幻的灯盏,在漆黑中沿着隧道不断深入腹地。
他目标明确,玲王感知的到,就在主卧正下方隔了约4米的位置。
终于,玲王穷极道路的尽头,蒙着一块大幅白色幕布,不错,那后面就是凪留给他的东西了。
玲王扯下幕帘,感应灯瞬间亮起炽光,划破阴森黑暗,秘密揭晓登场,一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人物雕塑跃入眼球。
舞台上雕刻的是‘玲王和凪’,他们两个的??全部套在大理石人物的手指上,凪脱下玲王送的婚戒,用以引导他到来。
整幅作品呈现三角构图,背景上方束束镀金的辐射状金属棒呈太阳荣芒放射形排列,配合顶灯闪耀,如万道金光倾泻,将舞台和人物打得神圣辉煌。
人物与天使等比,经过细腻打蜡剖光,五官、形体细节真实得与本人分毫不差,每一块肌肉都是准确还原的。
‘凪’翅膀轻舒,屹立于一侧上位,右手平持长矛,左手撩开‘玲王’胸前衣袍,拧转结实臂膀隐隐发力,似乎划过一道斜弧,将泛着圣芒的长矛刺入‘玲王’的胸膛。
‘玲王’则处于另一侧下位,半倚半躺在没有重量的大理石云朵之上,颓然惊喘、失魂落魄,手脚松垂,修长脖颈绷紧,头无力地后仰,却不像是全然痛苦。
他长袍缭乱不整、衣褶轻盈摇曳,‘玲王’中短发逸散飘扬,鼻翼翕动双眼紧阖,点眉纠结幻觉丛生,他神情迷醉涣散,柔软唇瓣开合,似在喃喃地呻吟。
‘玲王’在向神祷告吗?他沉浸在聆听神启吗?可‘玲王’手形仓皇律动伸张,裸足探出回旋的衣摆,拇趾昂扬翘起,小指蜷缩内扣,欲死欲仙。
剧烈的疼痛带给他无尽的甜蜜,极致的渴望诞生无上的欢愉。
爱火点燃了他,激情澎湃至‘玲王’几乎昏厥,恢宏大气的圣光审判下,情欲的色彩浓厚到盈满溢出,璀璨升华中他被‘凪’的长矛捅穿身体,‘玲王’分明是在淫乱高潮。
两枚闪耀的戒指稳稳扣紧‘凪玲’的中指指根,塑像中的他们恩爱如一,初尝禁果。
恍然间玲王又听见凪凑近他耳边说,你是我的阿芙洛狄忒,是白鸽、海贝壳和紫玫瑰,是永远的幸福、爱情、性欲之神。
预警:
睡奸,69式,攻受互舔,肉棒玩舌纹
天使凪x天使玲
正文:
那天是他们的诞生日,天使玲连轴转赶了很久的公务,推了晚宴,空出一整天给凪和自己庆生。
他折腾了一上午,磕磕绊绊做好了三层水果厚夹心的草莓奶提蛋糕,甜绵奶油弄脏了衣服,玲王冲了下澡,坐在花园的藤椅上等凪回来。
他没有提前通知凪,这是一个惊喜,他们很久没在白昼相会了。
午后日光正好,暖阳熏得人发晕,期待也像彩虹泡泡飞舞在明媚的紫阳花和百日菊中,玲王迷迷糊糊眯了过去。
天使凪下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爱人赤足穿着浴袍,露着一截白皙小腿,点眉舒展,发卡别起碎发,酣然卧睡在藤椅上。
好舒服,像是浸在温软蜜水中一样,要融化在春日了,自与凪转入地下,很久没有这种,轻松愉悦的体验了,特别舒畅,好棒的感觉。
玲王轻轻蹭着腰,不自觉追逐快感,咦,怎么会,这么舒服?他朦胧睁开眼,理性苏醒回归,玲王惊讶地想合拢腿:“凪,你在干么……哈……别!”
爱人雪茸绒的脑袋探入袍底,口中含着玲王嫩红的阴茎,生疏吮吸着,手指轻轻抚着囊袋,给玲王的视觉刺激甚至远超于身体的欢愉。
“咿呀!不可以……”未经同意就被凪猥亵了,还是在户外花园,玲王太过震惊,难堪地闪躲,凪捏住他的腰肢不允许天使玲逃避。
他露出半张无辜的可爱脸蛋,含糊哄着:“乖,只是亲一下,唔,让我亲一下玲王这里。”哪有人会这样接吻?玲王急喘着被贪婪的恋人按在藤椅上。
玲王真的没有半点心理准备吗?凪觉得不可信。当他被蛊惑扯开玲王腰间的系带,里面脱出一片大胆晃眼的柔腻暖白,玲王贴身衣裤居然通通不在。
他倚躺在外面,放荡真空着,毅然等凪回来开封享用。
是玲王邀请我的吧,凪收到暗示,顺从半跪在硬质铺装上。
为了给玲王更好的初次体验,作为开始,凪选择服侍自己更熟悉、更有把握的雄性器官,竭力抚慰为玲王创造快感。
天使凪试探着玲王的反应,逐渐找到技巧,他用舌面舔吮玲王的马眼,一上一下来回抚慰,齿贝轻轻剐蹭着敏感的系带,又在脆弱的冠状沟施力。
“哈……吚!唔……”玲王果然很有感觉,他不住摆着腰,已经分不清是在严厉拒绝还是偷偷挺送,凪用口腔包裹整个勃起的柱身,压着舌头做活塞运动。
玲王羞躁地斜睨着碧蓝天空,紫眸没有焦点,他爽得神智涣散了,突然,玲王鼓翘的臀瓣一弹,肌肉抽动,已经到了初试者的极限,要射了……
“……呀啊啊!”他大腿战栗失控,天使玲夹紧凪的脑袋,透明的水液从阴道嗞出溅到凪下巴。
凪趁机一吞到底,猛然将阴茎龟头放到喉咙挤压,狠狠揉榨玲王的精液,“唔呃!啊呀!!”他被凪吸出来了,浑身脱力。
天使凪毫不犹豫咽下玲王的宝贵初精,接着就去舔天使玲喷汁的阴唇,那里又薄又嫩,颜色浅淡,严合得只能看见一条潋滟的粉缝,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玲王比他想象地要敏感,雌性器官反馈也很好,说不定他们能更进一步。
凪用舌头剥开玲王闭拢的大小阴唇,叼住天使玲的蕊蒂尖尖含吻。
他刚刚高潮完,紫眸荡漾秋波剪水,玲王羞恼呻吟:“会被看见的……呀……在外面。”
凪要抱他进屋,天使玲又蜷缩着不愿意,他们为什么不能被看见。
两人纠缠起来搂着倒在花丛中,压倒了一小块精心养护的斑斓百日菊,凪玲顾不上心疼,情迷意乱地继续滚了几圈,奶白花瓣飘落在玲王鎏丽紫发间。
鲜花会掩护他们的情事,天使玲去抽凪的腰带,觉得轮到他了,撑在凪上方挑开他的内裤,脸就要贴上去。
凪急忙压住他的肩膀:“玲王……我还没洗澡。”他才出勤完,气味估计不爽利。
“亲一下而已。”玲王握住凪粉白的粗硕根茎,狎昵着揉了揉,凑近嗅嗅,只有淡淡的柠檬氛调和微汗,随后气势汹汹悍然吞入一截。
“嗬……”呜哇!好糟糕的技术,简直是毁灭性的,完美的玲王大人在性爱上暴露了雏鸟的平均水准。
尖利虎牙嵌进凪的茎身戳刺,玲王甚至反射性咬了一口,天使凪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要不是阴茎骨支撑,他已经没用的软了。
“呃……呼……”好困难唔,玲王被噎住委屈呜咽,凪赶紧抽出来,他明明努力张开嘴巴了,但凪就是太粗太长,把快玲王口腔塞满撑裂了,怎么可能不碰到牙。
“我来为玲王舔就好了。”凪劝着他,天使玲无法领情,他拽着凪的鸡巴,伏身吐出滑嫩舌尖很小心的裹了上去,天使凪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既然吃不下,那玲王就舔舐到凪软了为止。
天使玲用印着黑色权纹的舌垫着牙,优美薄唇磨蹭骚剐,红艳软舌打圈吸嘬着凪的粗硕肉杵,顺着狰狞的青络游走,头颅起伏间黑色舌纹若隐若现。
天使玲用他可以号令天下的力量媒介,清霄白日之下,全心全意去服侍凪一个人的鸡巴。
凪得寸进尺地用肉茎描画法印的纹路,腥咸的腺液滴淌到力量回路上,激得玲王喉结滚动,他睫羽轻颤,闭着眼舔掉咽下,时不时吮一口凪饱满肥厚的龟头。
“好厉害……玲王……”凪舒服地慨叹,得赶紧把快乐分享给恋人,他兀得掉转方向拉开玲王的大腿,体位变换成69式,天使凪舌头不由分说抵上幼嫩花蒂,“我们一起哦!”
“咕……哈!唔……”凪捏了一下阴蒂,快感如惊雷沿脊柱炸裂,玲王不小心吞了一长段肉杵,凪在他娇嫩的口腔顶弄戳捣,又磨咬玲王薄弱的阴唇。
草叶扎到皮肤,天使玲无法控制肢体,他头晕眼花,被凪急切的节奏带跑……
天使们叛经离道、荒诞不羁,醉倒在花花迷田中,沦陷在迭起高潮里。
我们那天做了所有唇齿能做到的事,却不能告诉别人,你属于我。
不能说我爱你,那剩下的都是寒暄废话。
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我打着接吻的幌子,穷尽淫乱之举,不知贞廉节制为何物。
越不能见光,越想见光,持久的压抑带来疯狂的宣泄,我几乎失去理智。
不仅是花草鱼鸟,不仅是明参星辰,我想做给所有天使看。
越是错误,越欲彪炳日月。
心如欲壑,后土难填。
显然这组雕塑就是在含沙射影2年前的情事。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凪爱我,也幻想只要避避风浪就能重归于好。
玲王心想,无数个白昼、昏昼轮转,凪忍着黑暗于此一刻一凿,留下这组雕塑,呈现我放荡的丑态,只为了嘲讽我、斥责我、怒谴我。
明明是通奸者,却拿腔作调、清高姿态,撇清关系、置身事外。
断桨、酒渣、暮雪、海泡沫,玫瑰花苞……
结果除了遗憾,我什么都没能给你。
玲王将两枚戒指从栩栩如生的死物上取走,握在手心攥出血痕,原来凪就是不要戒指,不要他了。
下一秒精美绝伦的雕塑在眼前轰然崩塌溃烂,烟尘扬落,灯光皆熄,不到一刻便碎得看不出形状。
狼狈的惨况如同他们的甜蜜往昔。
是凪设置了自毁机关。
他想让玲王看到,又绝不能让玲王以外的天使看到,无声的诀别。
有些人、有些情,负荷太重,重不重要,都不要了。
擦肩而过,天人永别。
天使凪x天使玲
恒星天紧急圆桌会议,15位现任议员全部出席到场。
现场嘈杂纷乱,决策者们面容凝重、神情激动,你来我往争论不休。
“太冒险了,这种时候怎么能轻举妄动。”“这也是机会,难道我们要一直闭目塞听当鸵鸟?”“万一是陷阱呢,你们莫非忘了,恶魔的龌龊手段!”“那是炽天使,你也只能苟延残喘下去!!”
鹰派死灰复燃,鸽派寸步不让,两方各执己见,唇枪舌战,仍有天使摇摆不定,拉拢分化间不免言辞激烈,不少天使已经激奋站起“咣咣”拍桌挥掌。
玲王宣讲后始终静坐着,沉得无波无澜,可每个议员都知道,他才是争论漩涡的中心,引爆会议的提案者。
圆桌中央的支架托盒中,置着一枚衔尾龙戒指,如白玉明烛,通身柔和莹亮,玲王最熟悉不过,那是凪的本源光环,也是曾经所属于玲王,是他贴身不离戴了四年的婚戒。
所以他不会认错,美玉兀增的瑕疵——戒指细细裂纹处隐约泛着腥黑,似被锈迹侵蚀,邪恶灰败的力量不断溢出。
玲王掩埋封闭密道,失魂落魄。然而空洞并未占据他太多思绪,之后派遣的天使向玲王报告,有守卫目击凪向外环飞去,而天堂管辖下的人间领地俱没有凪的形迹气息。
如果只是要避开他,凪没必要这么彻底的隐身,玲王彻底放弃了自己天真的想法,情势啸涌急转直下,事情比他开始以为的严重棘手多倍。
凪失踪了。
紧接着,戒指污伤,重重忧患变为畸诡现实,祸不单行,噩耗频出。
凪被污染了。
凪在地狱,只有被黑暗力量侵蚀的天使才会光环碎裂,完全堕落的天使光环也是漆黑斑驳的。
凪有危险,即便是自愿离开天堂,也有可能在人间游历时被恶魔偷袭动了手脚,被迫堕入地狱。
趁光环尚明,仍有挽救的余地,玲王第一时间向天堂高层上交了证物戒指和提案,顾不得掩饰两人的关系,提出代表天堂前往地狱与恶魔交涉……
耳边喧哗的争吵辩论逐渐虚化,玲王眼神失焦,他仿佛游离到另一个世界,心脏鼓噪着声嘶力竭,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凪在地狱,凪在受苦,因为我。
因为我。
责无旁贷。
我要带他回来。
我必带他回来。
突然,玲王一阵晕眩,散发着柔光的戒指一晃一闪,”咔嚓!”第二道裂纹狰狞迸开,不祥的噩梦极速演进。
“事态紧急,请……尽快表决。”不能再拖,凪没有时间了!
主持加百列点点头,宣布发言时间结束,肃静现场,开始投票。
反对,反对,弃权,赞同,反对……
赞同,反对,弃权……
反对,赞同……
赞同,弃权……
随着牌子在静默中一举一落,玲王一阵冷一阵热,油煎火烤,冻害寒峭。
目前4票赞成,5票反对,3票弃权,玲王为自己投了赞成票,平票了,倒数第二票来到萝拉那里。
她代表休养生息的鸽派团体出席,目前天堂人丁凋零,也没有证据是恶魔作案,交涉的理由并不充分,贸然行动很有可能导致冲突升级。
这里必须反对,玲王私情太重,无法排除凪是自愿堕落归属地狱的,凪回不来反而会给恶魔递把柄,搭更多生命进去。
辉煌时代已经过去,幼嫩的希望还在成长,如今的天堂维稳就很困难了,她们无力保全所有,她们需要争取和平的时间。
圆桌议会上,她不止代表自己。
萝拉甫一抬头,就撞到玲王燃着汹汹山火的紫金眸子里。
两人对峙僵持几秒,她指节收紧,食指微动,调换了握着的牌子。
弃权。
萝拉背叛了自己的立场。
她想守护天堂的未来,却也认为自己无权剥夺凪的未来。
玲王让她觉得,值得为之冒险,一位炽天使,说不定就是奇迹,凪说不定能改变一切。
最后一票。
加百列的心腹与加百列交换眼神,再次确定天国副君的想法,这一票由他代主持炽天使投出。
……
赞成。
玲王舒了一口气。
加百列宣布提案通过,立即执行。
“但不是由玲王议员,我亲自带天使去。”
“什么意思?”玲王冷汗尚未抹去,不好的预感又升腾起来。
“你和凪是天堂的新生代,你们的安危是第一位的,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管,愿意承担任何风险,你也可以继续保管凪的光环,”
加百列稍作安抚,继续道,
“但我们不允许你涉险,你知道自己肩上的使命和重任,你的安全不容有失,所以这次决议我来执行,玲王议员,你的任务是保护好自己。”
凪三番两次被恶魔引导离开天堂,收到险情的第一反应,加百列可悲地庆幸,好在这一次玲王没有出事。
炽天使们怎么可能让玲王自投罗网,这是天堂择出的神只第一候选人。
凪在地狱生死难料,我怎么可能就在原地枯等,玲王无法接受,他绝对无法将凪的命运假手他人。
况且天堂中不乏暗中怀恨凪的天使,他们将魔王的罪行强加与于凪,他们不希望凪回来,如果不能亲自去,玲王甚至害怕凪死于同胞之手。
「我要去,让我加入行动。」言灵的力量注入,玲王奇异的语调响起。加百列凝滞了一瞬,随后凭借力量压制挣脱。
她拒收玲王的诉求,宣布散会,调配天使去尽快组织人手材料。
议员们接连离去,临走前,加百列耳语向玲王保证:“谈判磋商,签订条约,交换人质,重划辖地,无论什么手段,不惜暴力冲突,我会带凪回来。”
玲王不语,血腥气在喉间漫开,这是他试图控制强于他的天使受的反噬,他视线落在一点,待加百列众人全部离开,方才开口:“萝拉,来聊聊吧。”
装作收拾资料的天使攥紧纸张,她差不多知道玲王要干什么,愿意支持玲王的人,能够提供特殊帮助的人,恰好都是她。
她是运作链条上太软弱的一环,被玲王敏锐察觉,他通过萝拉去拜访了曾长期驻守地狱、卧底经验丰富的、她的老师。
玲王决定押上一切,抛下全部,孑然一身前往地狱寻他。
凪,
我要收复你,
我要从所有时代,
我要从所有黑暗,
从所有腾飞的旗帜,
所有冷冽的利剑下,
夺回你,
我必决一死战把你带走,
你要屏住呼吸。
预警:
双龙,喷奶,蒂穴、乳穴、棒穴插入,宫交,深喉,玩膀胱,黑袜,叫妈妈,公众失禁,裤子全湿
恶魔凪x恶魔玲
正文:
距离上次激狂的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凪的私心密谋已经败露,他们的感情误会也同样澄清,一切好像回到了正轨,事态尽在掌控之中,无不让玲王大人神清气爽。
萎蔫的、酸楚的、郁结的不快情绪通通蒸发化为乌有,茸茸爱意如雪兔软乎乎地冒出耳朵,似团雀叽叽喳喳地探头探脑,抱了一窝又一窝。
因爱生怖,由爱诞欲,盈满饱溢,苹果糖咬碎冰蜜脆壳露出暖暖的奶白果肉,石榴热情裂开晶莹剔透的秾艳红籽,蓝鲸沉墩墩的身躯跃出海面,粼粼波光下巨浪翻涌不止。
玲王被剥得浑身赤裸,潮热皮肤柔白透粉,唯独长筒黑袜未褪,在脚踝细窄收紧,又于小腿腓肠肌留下一圈红印掐痕。
他大腿紧紧夹着凪的强健的腰,双足交叉并在凪背后,脚尖勾起,难耐地晃动翘臀,被凪捣凿地柔顺紫发一甩一甩,点眉浸满欢愉,“凪……再多给我一点……啊……”
从后方的角度,凪死死将玲王压在身下,发达的背肌几乎将玲王体形完全遮挡,只能见恶魔大公湿漉漉的丰腴屁股,和盘在凪苍白背后、踢着纯黑棉袜、扣缩拇指的双脚。
玲王蜜臀被凪的胯骨碾撞得变形,随着凪的耸动不断抬起落下,撑成粗硕圆洞的花穴和后穴呈极限的淫粉半透明色,热切吮咬密箍着狰狞肉杵。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玲王配合着凪黏糊糊地索吻,松开整洁齿贝任他舔舐口腔内壁,剐蹭上颚,贪婪的涎水从唇角溢出,蜿蜒流至下巴。
“呼……哈……”明明已经把凪的两根都吃下了,胃被顶得抽搐,肚子酸涨得不得了,还是有哪里不够,无法平息内心焦渴病态的瘾症,凪性感地低喘放大了欲望的巢窠。
肉棒好空虚,阴蒂也寂寞,在玲王的混乱喃喃下,凪宽大的手掌爱抚上他前后的性器官,轻轻施力摩擦,反复刺激冠状沟和铃口,玲王透明的腺液滴滴答答淌个不停,马眼焦灼地一张一合。
“唔哇……”凪捏起殷肥花蒂,轻轻重重无规律碾搓,指甲轻轻戳进雌性尿口,来回滑动,“呃……呀呀!”太刺激了,玲王腰肢猛得弹起。
他痉挛晃动时吞进一大截凪的肉杵,前列腺恰好被凿中狠狠冲击,“呀啊啊!!”眼前一阵白光雷闪乱攒,铃口张开痛快射了出来。
唔吚,好爽!哈……就是这张感觉,尿道被侵入的感觉,被凪占据所有孔洞的感觉,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的感觉,充实安全又快乐无比,让玲王神魂颠倒。
“想被凪……肏这里……吚……”玲王扶着自己的鸡巴,指甲剥开龟头细褶,马眼敞着淫糜淌精的红嫩小口,凄凄痴痴求凪。
被自从凪开苞了的蒂穴和棒穴,玲王无法忘怀前后尿道被玩弄的快感,乃至对变态的性爱食髓知味,想要和凪完全融在一起,纠缠束缚住凪,永远永远不分开。
如恋人所愿,凪背部显露细长触须,“要进来了哦。”龙须沿着张合欢迎的小口钻了进去,撑开狭小的水润肉管,狠狠操玲王的生涩脆弱的阴蒂和肉棒。
好深、凪在里面,好爽!前后尿道被一厘厘撑开,液体逆流的陌生异样化为全新快感刺激,“呀!呃……吚……唔啊!”
好可怕,凪来到了从未没被碰过的腹腔深处,密软触须在尽头交汇,探进膀胱里捣乱,摩挲团结筑巢,隔着薄薄肉膜碾揉吞吃着龙鞭的前列腺和子宫。
玲王被触须贯穿的阴蒂肿翘如枣核,胀盈糜红的高勃肉棒在龙须的动作挑拨下弹摇甩扭,快感如潮水没顶,轻易将他推上高潮。
他紫眸上翻,舌尖吐出,被牢牢插着的尿道射不出一点东西,只有子宫和结肠抽搐喷水不止,浇湿了凪硬挺的龟头。
凪欣赏着玲王潮吹的淫态,享受他腻滑的侍弄,看似同情地慨叹:“唔诶……好可怜……没有我的帮助,哈……别说射精,玲王都无法尿尿了。”
他语气里的兴奋却是无法压抑,始终和玲王在一起,身心交融,被玲王需要,被玲王索取,被玲王依赖,不分彼此,直到最后的最后,正是凪梦寐以求的伟业。
玲王已经听不进了,他被快感击溃,胸前花蒂尖立,坏掉一样喷出一股股甜润乳液,凪聚拢乳肉去接,试图同时吃下两个樱果,但还是漏出来很多奶白。
太浪费了,凪“啧啧”含咬吮吸着右边的乳蒂,又一缕狡猾地龙须顺着左边乳孔探了进去,及时堵住了喷汁的通道。
等凪不紧不慢吃空奶水,施施然换另一侧品尝,触须从左乳畅快拔出,钻进被吸净乳汁的右乳孔窍猖狂抽插。
“嘶……哈……”玲王挺胸咬唇忍耐,凪慢条斯理一滴不剩就完餐,触须接着堵住刺入两边乳孔,恶魔大公的雪乳隐隐小了一圈,凪故意砸吧一下嘴:“谢谢款待,妈妈,很甜哦非常可口。”
“谁是你妈妈。”玲王羞得快晕过去。“是玲王呀,我是妈妈的宝贝,正在玲王妈咪子宫里呢。”凪一本正经回答,说着浪荡荤话。
凪送胯撞了两下玲王粉丽的臀尖,粗硕肉杵放肆拖拽子宫,龟头研磨敏感带,开拓产道似的提醒他:“玲王要把我生出来吧,来……放松些,呼……这么紧,蛋可降生不了。”
玲王被凪的胡言乱语激得高潮小死一波,大腿软肉狂颤,腿差点架不住从凪腰间滑落:“不知羞耻,混蛋、淫魔……唔!”玲王被凪掐住大腿中段。
凪吻上他,异化舌尖重重碾过他舌面味蕾,玲王品到了浓郁的奶味,凪一直突入到玲王喉头,不满足地下侵食道,细窄的喉咙被异物捅得肌肉抽搐反哕,一吸一放模拟着下体进行的交媾。
凪的汗水滴到他眉心,好烫,玲王快要窒息,泪腺源源涌出水液,羽翼发疯扑荡,嘴巴、乳孔、马眼、阴蒂尿口、后穴、花穴,全身肉窍没有一处自由,全不属于自己。
被凪侵占,被凪操控,被凪戳捣,连求饶的余地都没有,感官被刺激得溃败崩坏……太过了……太过了……神经都被肏烂了……
呜……救命……凪……救救我……
要死了……会死的……
但是好喜欢……
多一点……
想要……
凪……
魔界日常例会,会议室
玲王坐在长桌尽头的主位,听下属汇报任务进度,他时不时提问几个模糊点,圈划一下。完整听完,玲王放下资料点头肯定,再评价敲打两句。
他手指扣桌轻点,有条不紊安排着事项,分配工作,一个个确认要点,询问意见,得到应和,偶尔有掌声点缀话语,助理啪啪打字做着会议记录。
凪静静坐在他右手边,歪着头看玲王娴熟地处理工作,一缕幽甜萦绕在鼻尖,他雪发蓬松茸软,眼角微垂,安闲恬适。
玲王点眉舒展,仪态端方,身形挺括,宽肩窄腰,胸部线条立体,小腿交叉正坐。
衬衫弧开领平整熨帖,肩部平整饱满,与袖笼线条利落,白色袖口上叠露出一段流丽惑人的小臂。
桑蚕丝领带黑底银纹收于马甲,浅灰马甲修身服帖收腰,末端扣子自然敞开,九分西裤缝线笔直,黑袜不漏腿,德比皮鞋微方头优雅个性。
安定自如,从容贵丽、游刃有余,一场会议下来手边茶水满盏未动。
唯有睫羽如蝶频颤。
“我说清楚了吗?各位还有什么疑问?”
众魔纷纷表示明白,玲王宣布散会,助理想等上级离场后再走,被玲王塞了个紧急任务。
摆件魔王凪亲密地凑了过来,玲王鎏紫发梢轻摆后退,不耐烦地赶他:“你先走,我还有事。”
“那玲王要自己处理啦,”凪无邪疑问,指了指恶魔大公桌下,“这里状态好糟糕。”凪戏谑地感受到他下颌骤然绷紧,平静的姿态露出马脚。
被发现了,惊恐失措间肌肉抽搐,玲王酸胀的下体再次失控,彷徨热流溅出一小股,滴滴嗒嗒洇湿布料。
也是,凪离得那么近,怎么可能不被发现。“赶紧走,不用你管。”玲王强硬回拒,即使已经暴露,至少不要被凪看见。
凪才不要,玲王绝对需要他,怀着这样的自信,他断定:“玲王一个人根本站不起来吧。”
一个小时的会议,才进行的1/4的时候,凪就闻到了玲王果酸甜腻的体液,那时候状态就已经不对了,玲王非要硬撑着继续,竟然真的毫无破绽地完成了整个会议。
“好厉害,不愧是玲王。”凪不吝啬夸赞,玲王咬牙切齿地给了他一眼刀。
一切都得从早上的咖啡说起,会议前凪为了帮玲王提神,亲手为他调了茶咖特饮。
凪以柠檬片与薄荷为底,加入少量蜂蜜,细细捣碎,加冰?,斟倒茉莉花茶汤,摇壶混入气泡。
他将澄金液体倒入高球杯,投放大量冰块,加满冷萃咖啡,装饰好柠檬片,递给玲王,口感非常棒,玲王很给面子的喝了整整三杯。
然而玲王也为他的逞强付出了代价,腹部酸胀,本以为只是突然的尿意,意外溢出几滴,忍一忍就过去。
没想到之后才是真正的噩梦,尿道被凪肏得豁开嫩口,肌肉松驰微垮,收缩韧性不足,仿佛一直有异物插入,行为退化,宛如大脑发育未完的幼童一般无法自控。
玲王用力夹着腿,紧逼尿道,放松膀胱,却还是无法阻止尿液断断续续淌出,会议一半的时候,玲王整条内裤都被耻液吹湿了。
这个时候已经无法暂停会议,他起身狼藉的下体必然会引起怀疑,玲王万分后悔,只能自食恶果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会议上。
可一放纵后果更可怕,水聚成流持续滑落,打湿外裤,鼠灰色裤子裆部深暗水渍淋淋,连带浸湿绒椅软垫。
每次开口都是刺激,玲王小心调整状态,轻轻吐气,以防尿崩成泉,可即便这么努力,整场会议玲王都在频密而持续的失禁。
现在更是……笔直裤管都吸饱了尿液在滴滴嗒嗒泄水……黑袜浸湿……地毯也完蛋了……
“唔……走开……”凪审视着玲王羞恼闪躲的表情,变本加厉伸出手:“玲王不要忍了吧,对身体不好。”
凪似乎缺少共情力地说着恶劣的言辞,手掌覆在玲王微鼓的小腹,玲王刚慌忙攥住他的手腕欲制止,凪就猛得发力按了下去。
“吚呀呀!”酸胀痛麻感瞬间翻了几百遍,尖锐快感击垮膀胱,腔室抖得发癫,玲王忍耐了那么久,全部前功尽弃。
他小腹抽搐,大腿肉弹动痉挛,膀胱里最后1/3的存量也争相倾涌出体外,宛如潮吹一般,“哗啦啦”水流四溅的声音是那样清晰刺耳,甜臊味层层荡开,玲王颜面尽失。
完了,全完了,好难堪,玲王摊软乏力靠在椅背上,指尖颤颤巍巍,气息暧昧紊乱,面色屈辱发白,眼角却因畅快解放燎起旖旎秾红:“混蛋、无耻!歹徒!”
“抱歉,抱歉,boss,是我不好,”凪理亏地乖乖认错,自觉去会议室隔间拿出备用衣物和毛巾,帮着玲王擦拭身体,收拾狼藉。
“当然是凪的错!”玲王脱下一塌糊涂的裤子,抹着水光淋漓的私处,前后细嫩尿口翕合瑟缩,柔滑得像淋了草莓酱的芝士巴斯克,嫣红如裹着晶莹糖壳的苹果糖。
凪忍不住去捏,玲王拍开他,轻喘着急急忙忙换好衣服。
玲王沉浸在羞赧中,亟于摆脱窘迫的处境,重建破碎的自尊,他紫眸波光晃动,完全没注意凪偷偷私藏了他失禁的证物。
“再也不要,和凪用尿道做了!”
“可真的很爽诶,玲王能忍住吗?”
能忍住吗?
玲王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