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找医生来家里，给小鱼挂水。

    高烧退去，小鱼还是昏睡着，可睡得并不踏实，总是因为身上疼得难受，在睡梦中哼哼唧唧的。

    老江心疼坏了。

    虽然小鱼身上的伤都是他惩戒后的结果，可是现在看着虚弱的小丫头，像是受伤的小兔子一样蜷缩在被窝里，时不时因为压到痛处而调整姿势，白嫩的小脸皱成一团，痛到浑身直冒虚汗，他心里止不住地疼。

    老江躺下身，将小丫头轻轻地搂到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

    昏睡中的小鱼也许是感受到身边有了倚靠，眉头突然舒展开，终于安稳下来。

    老江一边轻拍着她，一边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并不知道小鱼休息那天去见了谁。

    每次休息日，他都是放她一个人出去玩，从没有过问过，回回都是她主动地谈起所见所闻。

    也许是她在外结交，早就喜欢上的人呢？

    也许那人与她年龄相仿，都是花儿一般的年龄，正是恋爱的好时节呢？

    他什么都没顾上问，只是看到她的身体有被触碰过的痕迹，就这般责打她。

    他又凭什么呢？

    凭他给她吃穿用度？

    可是小鱼在店里一直勤勤恳恳，乖巧懂事，从没提过薪水一事，都是他主动把零用钱塞给她，她才收下，而这些本身就是她应得的。

    如果她真的在外面遇到了心仪的人，自己又凭什么阻拦她奔赴爱情呢？

    脑子里思绪翻涌，想到这里，他只觉得胸口闷痛，像是被重锤抡了下来。

    “爹……”

    娇弱的小奶音从怀里传来，他低下头，发现小鱼已经醒了，两只大眼睛带着疲惫，正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乖，身上还疼吗？”

    老江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柔软，他轻轻抚摸着怀里的小脑袋。

    小鱼见到老江不生气了，撒娇似的往他怀里钻了钻，老江也顺势将她抱得更紧。

    “爹，轻点…我疼。”

    她的头埋在老江的胸口，声音里满是委屈。

    老江一阵心疼。

    “爹给你揉揉。”

    他的手伸进被窝，轻轻地抚上小鱼的身子。大掌先是安抚般顺了顺她的背，随后来到胸前，轻缓地揉按着圆润的胸肉和生疼的乳尖，又顺着胸脯向下，将皮带鞭打过的地方，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去。

    小鱼侧身躺在老江的怀里，两腿紧紧地夹着肿痛的小花穴，没一会儿就疼痛难忍，不得不再次平躺了回去，在被窝里微微叉开双腿。

    看到小鱼痛苦的模样，老江起身来到她身下，用被子将她上半身裹紧，只露出两条小细腿。他轻轻地把小鱼的腿张开，摆成形，低下头检查小穴的伤势。

    原本粉嫩的花瓣被皮带抽成了嫣红色，两边的皮肉上有几处泛紫，被折磨一晚的阴蒂和小菊花更是红肿不堪。

    老江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上去，小鱼顿时瑟缩了一下。

    “爹…疼……”

    男人的手指太过坚硬粗糙，娇嫩肿胀的私处此时受不了这样的摩挲。

    于是他低下头，将柔软温热的舌头覆了上去。

    温暖湿滑的触感从下体传来，小鱼微微抬头，看见老江把头垂在她两腿之间，吓得她连忙收起了腿。

    “爹，不要。”

    看她紧张的样子，想必是被自己打怕了，下意识地想躲。

    老江忍着心疼，温柔地哄小鱼躺下，理顺她的头发。

    “乖，别怕，唾液可以让你好受一点，待会儿爹再帮你上药。”

    小鱼被安抚下来，安静地平躺在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老江两手扶着她的大腿，生怕她自己举着疲累。

    软长的舌头在花穴上轻柔地舔舐着，从阴唇，到花蒂，到穴口，再到小菊花，原本肿痛的地方经过润泽与爱抚，果然缓解了一些，安逸得很。

    这种温柔的感觉让小鱼十分心安，老江的舌头充满了柔情，和强子的粗暴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里，小鱼闭着眼睛，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受过的欺负又浮现在脑海，眼泪越流越凶，身体随哽咽抽动，让老江察觉到异样。

    他抬起头来，看见小丫头闭着眼睛淌眼泪，还以为是太痛了，却又不敢说。

    老江连忙抱起她，让她靠坐在自己的怀里，又拉紧被子包裹住小人儿。

    娇小的身子被老江庞大的身躯笼罩着，温暖，踏实，安全感满满。

    虽然屁股上的伤被压着，也痛得厉害，但是她还是沉浸在老江温暖的怀抱里。

    老江一边轻哄着，一边用大手抚摸着身上的红痕。好在皮带抽过的地方并不很重，睡过一觉基本已经消肿了，只是隐约还有些颜色。

    “再忍忍，涂完药就好了。”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取来消炎止痛的药膏和棉棒，小鱼倚靠在他胸前坐着，乖乖分开了双腿。

    棉棒沾上了冰凉的白色膏体，他尽量小心地在小花穴上涂抹揉匀，肿胀发热的穴肉随着药效发作好受了许多。

    他低垂着头，呼吸声就在小鱼的耳边。

    虽然身上的伤会痛，但她还是好希望这一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小鱼又往老江的怀里缩了缩，小猫一样。即使私处被老江不小心弄痛了，也只是哆嗦一下，依然大张着双腿，方便他涂药。

    “好了，就这样晾一会儿，等药干了再躺下。”

    老江抱着她，身子往后挪了挪。他倚在床头上，让小鱼的背贴在他胸前。像是怕弄碎她一样，轻轻地从身后搂住她的肩。

    好温暖。

    小鱼贪婪地感受着老江的体温。

    虽然她前一晚还在被狠狠地惩罚，可此时老江的柔情实在让她着迷。也许是暴虐之后的柔软更让人心动吧，小鱼偷偷地想着。

    她的身体在老江的调教下，尽情地享受过快乐，也痛苦地遭受过蹂躏，可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她都好喜欢，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属于老江，而不再属于自己了。

    “爹，别不要我……”

    小鱼突然喃喃地说着，像是下意识地乞求。

    “傻丫头，怎么会呢。”

    老江轻声笑了一下，他搂着她，像是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摇晃着身体。

    “爹不会不要你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

    “如果你在外面有了喜欢的人，爹也不会阻拦你，只是……”

    戛然而止。

    只是别让他轻易地触碰你，别让他太快地占有你。

    别让他从我身边把你夺走。

    老江真实的心声，终是没办法说出口。

    他顿了顿，缓声说道：

    “只是我不希望你，背着我，偷偷和别人往来，我会担心你被人骗了。”

    “但如果那人是你真心喜欢的，我……”

    “不是的！”小鱼激动地喊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爹，不是这样的……”

    泪水汹涌而出，落在老江环在她身前的手上。

    “我没有喜欢的人，我只想呆在爹的身边，想和爹守着这间店，想一辈子就这样黏在一起……”

    小鱼哽咽着，艰难地把话说完。

    她是个话不多的孩子，这是她第一次向老江吐露心声。

    原来老江在她心里，远远不只是如兄如父的身份，她早已把内心完完整整地交了出来，写满了他的名字。

    她知道，老江虽然惩戒她，调教她，但一直很爱惜她，也一直用心地养育她。她原本想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老江，可是没想到……

    心的开关一旦被触发，便也就无所忌惮了。

    小鱼倚靠在老江的怀里，声泪俱下地控诉着邻居强子的所作所为。

    从被灌醉，被偷拍，一直到巷子里的堵截……

    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一下一下地刺在老江的心口上，痛得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得知小鱼是害怕被他丢弃，才不敢说出真相，因此甘愿接受他凶狠的惩罚，老江更是痛心疾首。

    这种心痛，转瞬便化为对强子的无边怒火和仇恨。

    他拼命克制着体内血涌翻腾的猛兽，连呼吸都因此变得急促，他不想吓到小鱼，于是强压着满腔的怒火。

    他搂着这个可怜的小丫头，亲吻着遍布泪痕的小脸，将她放回被窝，温柔地哄着她。

    私处被老江的舌头爱抚过，又涂上了清凉的药膏，终于平复了疼痛。身体舒适了些，小鱼在老江的陪伴下，安稳地睡去。

    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老江轻轻地将她额前的发丝顺到耳后，在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便起身离开。

    他面色阴厉地来到楼下，抄起棍子，迈步向强子家走去。

    ……

    那一天，整条街都听到了强子声嘶力竭的哀嚎。

    有好事儿的人来扒窗户，但里面被窗帘挡住，房门也被反锁，最后有人看见老江拎着沾血的棍子走了出来。

    强子被打断了右手的指骨，浑身上下被揍得没一块好肉，连那原本就不中用的小兄弟都被怼了两棍。

    老江走的时候撂下狠话，之后要见一次打他一次。他知道老江这个人说一不二，吓得他赶忙收拾家当，连夜投奔到隔壁县的亲戚家里，后来他自己的房子退租，也是托人来办的。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强子理亏，所以他不敢报警，他心里知道老江不是善茬，所以更不敢来惹老江的麻烦。

    强子一搬走，老江立刻把空下的房也盘了下来，开了家正经的音像店，准备日后交给小鱼打理。

    小鱼在床上歇息了好几日，再加上本就年轻，身体素质好，很快就恢复利索了。

    老江心里一直记着，那天她对自己的真情流露。

    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要给小鱼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