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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煞魂灵(触手 人外 结肠)

    幽深偏僻的深夜里,装载着不同仪器和道具的车辆停在废弃的住宅区里,轰隆的引擎声停止,四周变得异常安静,寒冷的空气使得青年呼出的气息带起几团白雾。

    这片地带曾经风和日丽,被称作虚幻的亚马乌罗提,然而现在只剩余残坏破败的瓦砾和空无一人的高楼大厦。

    扭转设备的开关,头戴黑色帽子的青年调整仪器,收拾行囊,带上摄像机和温度探测仪,他这次的目的是证实这片被谣传闹鬼的地方究竟有没有真实的灵异现象。

    破旧完整的门,狭窄黑暗的走廊,坏掉的灯泡和倒在桌面的瓶瓶罐罐,青年的心底有些不安,但依旧咬牙在建筑里四处环绕寻找有否诡异的迹象。

    手表发出滴答的声响,他听见一阵呼气的声响,步伐走在拐角时手电筒忽然熄灯,四周陷入寂静的黑暗,青年吞了口唾液,等眼睛适应无光的环境以后,他目睹大厅的前方有巨大的黑影,像是戴着兜帽。

    墙壁不知何时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面具,腥红发黑的、破碎不堪的,猛然间,青年的腿脚被柔软的手臂似的物体绊倒,他摔倒在地,脚踝被一股力量拖拽着朝最阴森空无的上锁房间而去。

    “啊——可恶!”青年抓取相机,朝后方连续拍摄几张照片,腿脚拼命踢踹挣扎起来,结果他被狠狠地扯摔到门前,侧额鼓起红肿的淤青。听不清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他依稀听见本该无人的地方传来模糊的谈话声:“我们”、“还在这里别”、“有人好怕”、“清理他拥抱他欢迎害怕”

    青年迅速收拾心情,迫切地跑到门口,却发觉大门已经紧闭上锁,即使再怎么拉扯撞击也纹丝不动。设备显示的温度骤降,青年冷得身体都在发抖,已经是犹如冬天般的零下六、七度,恍惚间自己所在的是冰冻柜,他心想得想办法逃出去。

    正在找寻锤子或者撬棍试图离开的青年,转悠着来到厨房翻箱倒柜,等他从蹲姿转换到站立时,他的背后瞟到乌黑朦胧的、正在不停摇晃的诡异男人,他戴着白色面具,眼睛的部分只剩余两个虚无的空洞。

    “你不应来到这”诡异高挺的黑影男人身着长袍,戴着兜帽,他伸出手,浓稠的黑色浆液牵扯丝线地掉落在地面,形成小水泊:“家回家你”

    青年浑身僵硬,被黑影男人挡住逃走的路,而过道只有一条,他被对方不断逼着迫近,这黑影挥舞着手臂,即将要碰触到他的时候,突然间,空洞的眼睛流出血红的水流,口中发出惊恐的尖啸。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是谁是你——!!!”

    灯光忽明忽暗,青年的手电筒失灵,还在拍摄的相机被幽灵般的黑影挥拍撞到墙壁,他的躯体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束缚着悬浮在半空,渐渐地感到全身肌肉和骨骼嘎吱作响。

    青年发不出声音,被勒紧吊在半空,曾经学过的武术毫无用武之地,他抓挠着面前诡异发声的乌黑男人,脖颈和腰身都逐渐浮现出紫黑的手指淤痕,窒息感让他无法做出太大的挣扎幅度。

    “救救命求你、救我”

    在危难关头,青年仿佛看见窗外有实体的人影,对方不知为何只是站在那注视着这一切,但那究竟是不是“人”,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思考,只顾着朝这类似最后一根稻草的存在呼救。

    “够了吧,这小鬼也没什么好看的。”

    玻璃碎裂成锋利的碎片,一阵疾风吹向室内,漆黑浓郁的紫雾飘荡在废弃的整间房里,恍如不成形的门扉,在这其中伸出人形的轮廓,旋转飘浮的雾气裹挟住人影,将他吸收入内。

    青年似乎听见不冷不热的几声嗤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突然轻松,捉住他不放的诡异兜帽男人消失无踪,他趴伏在地,呛咳出不少眼泪唾液。

    等仰起脸时,目睹的是挂着红色狰狞面具,面色不虞的男人,他的发丝半白不黑,眼圈浮现青黑的痕迹,貌似轮廓深邃的眼影显得艳丽诱人,唇边荡着虚伪的一勾,似看着好戏。

    “谁叫你半夜闯进这里,难道你被人甩了吗?我见过不少人过来自寻短见。”他的眼旁有些皱纹,圆润下垂的眼角显得俏皮可亲,然而说出的话语讥讽又不留情。

    “你是什么?”

    青年捂住脖颈,先是忍耐着疼痛没作声,接着镇定地问男人的身份,但怎么想男人都不像是正常的“人”,因为他的下半身好像雾气般朦胧虚幻,偶尔还有几根粗大可怖的影子倒映在墙壁,就像是一只深海里爬出来的巨型章鱼。

    “我嘛,想也知道,我当然不可能是人类。你看出来了吧。”男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他叉着腰,指了指青年:“名字的话倒是无所谓告诉你,我叫爱梅特赛尔克。至于你呢,是不是也该以示尊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是”

    然而还没待青年说话,爱梅特赛尔克已经伸展一根触手将他扯近,双方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这只有着许多触腕的非人类偏着头,神情从饶有趣味到突然阴沉不快,也不过是短短刹那间。

    “算了,当我没说。”爱梅特赛尔克不耐烦地咋舌,环绕四周的触腕低垂下去,伸出的触腕将青年推开几步,他抱起手臂,眼神陡然变得晦涩反感:“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什么意思他怎么回事”

    青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到之前也有人来过这座废墟区,不由得问道:“你说之前也有人来过,那些人呢?”

    “是嘛,你很想知道?这样的话,跟我过来,记得别乱走。”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摆了摆手,耷拉着腰背移向远处:“不然我懒得救你;每当胸腔被炸裂,内脏流淌的姿态就像是涌流的喷涌;每当心脏被贯穿,肋骨的折损就像是白纸写满的爱欲。

    陶醉在被杀害的快感之中,我的躯体,我的精神,我的欲望都在这种食髓知味的体验忘我地流连。

    "只是想要这样做,就当作对我能力的挑战。另外,我也很想你了。"我咳嗽着说出这句话,肩膀的伤口被男人的拇指摁压进去。

    咕噜冒出血泡的肉糜被压回贯穿的伤口里,鲜红的血沾染白手套,疼痛万分的反馈使得我压抑地咬紧牙关。

    然而爽快的痛楚令我血脉喷张,心底亢奋起来,擂鼓的心跳不受我控制,唾液沿着唇边滴落。

    我瞪着爱梅特赛尔克,咬牙切齿地拧眉,而男人则露出语带讽刺的笑意。

    "哈,你的谎言真够拙劣的。"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背轻拍我咬牙的侧脸,他捏起我的下颚,血色的汁液溅落在我的白牙。

    他保养得瑰丽的脸庞近在咫尺,眼眶的青黑和皱纹清楚可见,男人蔑视地瞥了我一眼。

    "难道大英雄不是自找罪受地上瘾了,故意讨我的打吗?啊真是麻烦,为什么我非得满足你这种小子,奉陪你不入流的嗜好。"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尽管否认,我自知这句辩白有多么无力,忍不住咧开嘴笑得肆意。

    在男人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里,我丑陋的欲望仿佛无所遁形,如他所说,实际上的“英雄”或者和得意忘形的怪物没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大英雄起码懂得坦率直言的道理。"

    爱梅特赛尔克的膝盖已经顶上我的两腿之间,碾压着挺立鼓起的裤子布料。他暧昧旖旎地勾起唇,伸出红舌在我的唇边舔舐,宛如一只试探我躯体的大型俏猫。

    我耐受不住地喘息出声,男人的唇贴向我肩膀的创伤,舌尖勾连着糜烂的遭到魔法贯穿的皮肉。嫩红的皮肉被柔软的舌面所抚弄,血液也被吮吸进年长男人的口齿间。

    刺痒发疼的感受传到脑髓,我倒吸一口气,吞咽叫喊的微弱声音,从喉咙溢出止不住的闷哼。

    野性兽类似的蓝瞳注视着身前的爱梅特赛尔克,我忍耐着痛楚和令人发抖的快意,将右手的巨剑再次抬高,想插进男人的胸腹造成伤害。

    "莫名其妙,连这时候都想做没用的事。"爱梅特赛尔克掐紧我的脖颈,他反手缴械了我的巨剑,"哐咚"地让其掉落在地。

    "我打不过你,那随你怎么杀我。我只有一件事想知道,"我呛咳着说,毫不掩饰自己渴望更强烈刺激的本性:"你到底答不答应和我做爱。"

    "这层窗户纸捅破以后就没趣味了。你只需要记住,与其和你这种小子纠缠不清,我是相当乐意回家睡个觉。"

    爱梅特赛尔克掐住我脖颈的力道越来越强,我控制不住地胡乱挣扎,窒息感翻腾涌起,喉管被掐紧的痛楚让我眼白上翻,嘴里发出"嗬"声的气音。

    "再见了,惹人讨厌的大英雄。"爱梅特赛尔克俯身在我耳旁轻声念道,仿佛在和爱人诉说最后的情意绵绵:"何况,答不答应什么的,你压根不在乎吧。"

    脖颈被收拢的痛楚强烈,我的舌尖不受控地伸出,唾液从唇边滑落,腿脚使不出力地踢踹挣扎。

    我整个人被爱梅特赛尔克抬举在半空,只听见“咔嚓”地一声,筋骨如清脆的水晶裂开般断折。

    血红色铺天盖地,眼球布满遭到残酷对待的血丝,临死前是发不出喊声的,待宰的凶兽只能在窒息的快意和疼痛里承受自找的恶果。

    “哈啊哈啊好糟糕”

    巨大的冲击使得脑神经绷紧,痛觉的反馈一如既往地真实无比,我猛地从装置的水缸里坐起,拔掉正在注射输液的药剂针头。

    撑在水缸边缘,我感到头脑阵阵刺痛,荡开的疼意像被层层荆棘扎穿似的,我不住地喘着气,眼睛发红。

    反呕的清液洒落在地面,身体不由自主浑身发抖,喉咙痉挛地抽痛。

    我握紧拳头闭上眼睛,那股窒息的痛楚依稀还在。这是游戏内死亡,精神遭到重击后的副作用。

    像做爱般激烈的疼痛行为,的确,我非常喜爱它,甚至如同上瘾,尝试过后食髓知味,完全沉迷陷入这种被害的体会。

    尽管爱梅特赛尔克说过他不喜欢无谓的诉诸武力,在最开始时候他还很欢迎我和他沟通对谈,可是经过许多次我的袭击以后,他下手便越发地干脆利落了。

    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具能建立对话的死物,不论死多少回都没有可惜的价值。

    “虽然是我想要的死亡体验,可是怎么感觉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还特意地说那种话”

    干渴的喉咙灌下缓解精神压力的饮料,我用湿毛巾擦拭冒着冷汗的脸庞,镜面里倒映的是脸色发青的俊朗男人,下巴侧有道小划痕,半裸的胸膛有些陈年的伤痕,手臂一道月牙形的白疤。

    被称为大英雄,受到众人爱戴欢迎,然而在这款游戏里,除了不知道为什么拥有突破第四面墙能力的爱梅特赛尔克,谁也没有发觉英雄骨子里挚爱杀戮和被死亡拥抱的渴求。

    至于游戏外的现实,我只是算不上多好,但绝对不会是坏家伙的普通大学生。

    面对沉重繁复的学业压力,我偶尔便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纾解发泄。

    隔日又要继续回到学院听课,在课堂里打盹已然是家常便饭,不知道被雅·修特拉和阿尔菲诺他们说教过多少次。会支持我,不如说和我一块打盹,然后和我被一起责备的只有阿莉塞。

    回到客厅,我躺靠在沙发,手机顿时响闹起来,是阿莉塞的来电。

    “ze!明天你不能再迟到了,有新教授来替代教课。总之,你早点起床,我们一块到课室吃早餐吧?”阿莉塞的声音好像一记清凉的冷水,瞬间把我从睡眼惺忪的状态唤回神智。

    “啊好的,你还是要那款口味的面包吗?”我顿了顿,问道。

    “当然了,你记得帮我带过来哦。不然的话我就只能找拉哈了,他应该会多带我们两个份量的早餐,每次说不用他都不听,吃这么多的话胖了怎么办?而且贤人面包一点、都、不好吃啊!”阿莉塞的声音充满了少女气质的朝气,我情不自禁微笑。

    “我去和他说说吧。”

    我和阿莉塞寒暄完,注意到电视新闻上播放的新游戏消息:据闻有新技术采用的虚拟空间内安排现实的真人演员作为游戏的非玩家角色,务求游玩过程中互动的现实度和令玩家惊叹的互动感。

    “好像不关我的事。”心底这样想着,我认为游戏再怎么改动,那也只不过是新服务器区域的事情。

    而我已经游玩这款虚拟实境游戏很久了,久到连我的朋友们都暂时离开这款游戏,专注忙碌于现实的事务。

    班级课室里是半开放式的环境,长方形的课桌呈现聚拢的圆弧状,学生们已经到齐。

    我的身边坐着趴在课桌嫌无聊的阿莉塞和专心做笔记的阿尔菲诺。

    然后,这节课的历史概论讲述完毕后,雅·修特拉教授说要介绍一位新的授课教授。

    门扉被推开,我错愕的从喉咙发出"咕嗬"的奇怪声音,只见进门的高壮男人踏着皮鞋,在投影仪上摆出一张名片,用黑板写上花体的英文。

    “你们可以叫我哈迪斯,我只会负责教你们政治。我不在乎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上课,反正一般来说我懒得检查每个人的状况,不过我不容许教课的时候有谁打扰课堂秩序,谨记后果请自负。哦对了,功课和考试的话你们最好自己看着办,有不少人做得太差被我打退重读了,嗯,就这样。”

    西装笔挺烫整,有着高马尾白发的男人戴着一副奢侈的银框眼镜,他抱着手臂,文质彬彬地站在讲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倨傲气场,淡红的唇含有微弯的弧度。

    笑唇很漂亮,是引诱我的熟悉形状,我处于震惊的状态,久久回不过神。

    他望向学生们的目光好似在说“你们这群人我谁都没放在眼里,所以最好安分点别惹我”,充满了虚伪的微笑意味,眼廓深邃,有着年龄的沟壑细纹。

    然而他的容貌保养优秀,甚至让人分辨不清他是否化过妆容,从容不迫地保持一种优雅时髦。

    “怎么会这样。”

    百万个问号在我脑袋里盘旋,乌鸦仿佛从窗户掠过,虽然发型穿着都截然不同,但是我认出这男人就是昨天掐断我脖子的游戏里的后期boss爱梅特赛尔克。

    哈迪斯教授浅淡色调的金瞳恰好望向了我,我兀自惊愕地和他对视,只见他唇瓣扬起,对着我露出不耐烦又似瞧好戏的玩味眼神。

    “这位叫什么来着叫ze么?不如先从你开始做自我介绍吧。”哈迪斯教授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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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严肃穆的落日晚霞照射进白柱的空间里,爱梅特赛尔克捂住英雄的嘴巴,他露出扭曲又鄙夷的笑容,凑到布满伤痕的青年眼前。

    “你这怪物,还不会吸取教训吗?是什么让你有所错觉,我会一直纵容你这堪称自杀的愚蠢行为。不过你也真是值得让我称赞一句颇有毅力,这样的上门挑衅已经是第22次了吧。即使等级再高,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就能来杀我?还说像你这样鲁莽的家伙,身边连个同伴都没有了?”

    “你说得对。我就是没有同伴才会一直来找你。”我直截了当地说着,语气硬邦邦的:“免得他们受牵连,我只想自己找死。”

    “你就那么寂寞,非找我不可了。”男人嗤笑道,娇艳地瞪了我一眼。

    爱梅特赛尔克的指尖挖进我血肉模糊的伤口里,我的胸腹被具有强大攻击性的魔法给剖开大洞,皮肤层绽裂,脂肪像流动的牛油半凝固地掉出来,露出内里排列好的肋骨和五脏六腑,发麻的疼痛感让我完全动弹不得。

    “呃啊好、痛”

    即使是再剧烈的痛楚也比不上被具有热度的手掌侵入到血洞之中,将红彤彤的内脏揉捏在掌心,指甲刮蹭着周围的皮肉,我感受到湿黏的液体不断地从皮肤里流出。

    游戏里的身体精细程度堪称一流,痛楚的拟真程度也是完美的,我痛得喉咙吞咽,将翻涌的鲜血吞回肚子里,气若游丝。

    还能保持说话的力气是因为爱梅特赛尔克诡异地往我嘴里塞了一瓶复活药,但是在伤口愈合的过程里他又往我身上丢了腐蚀性的诅咒。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伤口维持着缓慢的速度愈合,然后皮肉又咕噜噜地消融,持续不断地给我施加痛不欲生的疼和麻痒。

    “所以这就是你最想要的嘛。”爱梅特赛尔克岔开双腿,长袍覆盖在他靴前几寸的脚腕,他的靴子踩踏在我破裂得零碎的腿部铠甲前,用不轻不缓的力道往下压:“让人搞不明白啊,英雄大人。”

    “哈啊啊我喜欢更痛一点的”喘息闷哼的声音恍如发情的小型野兽,我的脸庞看似屈辱地贴在地面,嘴角却享受地咧开来,宛若疯狂的快意席卷我的脑内。

    痛苦的疼痛促使肾上腺素的激发,我兴奋地感到一股颤栗的满足感,矫健的腹部肌肉下方鼓起挺立。

    “拿你没办法呢。让我想想,这样的你应该会更兴奋,对吧。”

    靴底自腿根蹭过,滑抚过我裤子鼓起的部分,爱梅特赛尔克皮笑肉不笑地翘起唇,就这么用靴尖碾压下去。

    他将鼓起的轮廓踩碾至鞋底下,我被逼迫着发出欲求过剩的呻吟喘息,像一只失去理性的狼类生物。

    在靴底温存抚按的刺激后,我腿根发软,鼓起的部分溢出淋湿的奶白染色,爱梅特赛尔克的手心多出一柄古老朽雕的法杖。

    他用杖尖碰触我的胸膛,滑过那红淡的一点,紫黑的花纹蔓延上杖尖,荡开魔法的痕迹。

    恍如电流交杂的零碎声响,剧烈无比的绞痛自心脏处传来,我呛咳出浓郁腥气的黑血,被这股痛楚折磨到手忍不住按向塌陷的胸口。

    心脏仿佛四分五裂般迅速破裂,使得我痛得死去活来,面目狰狞地想爬开法杖,痛苦地在地翻腾。

    嘶哑的叫喊从我溢出越来越多血液的喉头发出,我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向着方向不明的地方爬行,腿脚蜷缩在一起,卷成虾米的形态。

    "嗬哈痛哈啊"

    爱梅特赛尔克蔑视地蹲下来,拇指和食指掐紧我的下颚,我的唇舌舔舐他的手心,身体脱力地冒着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被疼痛折腾得意识模糊,见到朦胧的雾气似的。

    他柔软的唇贴合在我淌出唾液的唇前,艳红的唇愈发得红,好似诱惑我叼食的石榴果。

    我伸舌与那截暖和的舌交缠,被卷着拉扯进软乎湿润的唇内。

    喉腔和齿贝被仔细地逐寸扫过,舔舐的力度轻缓又暧昧,像是挑弄着我使不出力气的软舌,我溢出舒适到耐受不住的呻吟。

    "一点也不中用,竟然发出这样的声音,连舌头都不懂得动,吻技真差劲。大英雄该不会连接吻也没试过吧。"

    直白的嘲讽使得我皱起脸,被男人的指腹捏着鼻尖摇摆,他讽刺地露出假笑,说我就像什么都不清楚的傻小子,竟然也敢说出什么诸如邀约的话。

    "我只是没力气"半恼的我这样回道,手摸向胸腹,软滑的内脏有些似乎流淌在地板,冰冷冷的,即使滑出体外,我仍保留着它们的触觉。

    "算我大发慈悲了一回,姑且和你玩玩吧。"爱梅特赛尔克扯起红唇,艳丽的脸庞有着引诱似的娇俏味道,他抬起我的腿脚,撩开那毛绒绒的长袍。

    还没待我回过神,体内就被侵犯得满满当当,小腹均称的肌肉鼓起插入的物事轮廓,我的两腿之间溢流出湿漉漉的肠液。

    "咕嗬啊嗯唔嗯"

    小腹内像是被温热粗硬的蛇贯通,搅弄成混乱糟透了的形状,碾磨着嫩滑的腔道。

    连最底部的弯曲小口都被勾扯开来,强迫露出缝隙,接着含咬住那庞然的物事顶端,连内壁都被磨擦着碾磨。

    "哎哟,你难道连这种事都要人教吗,大英雄。好好地叫唤出声,别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傻样了。"

    渗出的生理性眼水淌到地板,我的胸膛半敞着暴露出鲜红的内脏。

    "咳哈啊咕唔呜痛死了"

    骨节分明还抹有黑指甲油的男人手掌插弄进脾脏的连接劲膜处,再游移到其它粉嫩血红的软物内腔,抓起一部分裂开细缝的心脏。

    捏摁的力道不大,但是疼痛的反馈鲜明,我顿时呕出翻搅刺痛的血液,掺和着止不住流出的唾水,透明湿哒哒的液体形成一小滩水泊。

    "噢,原来你会疼呀,勇猛的大英雄三番五次地来找我送死,我还想着你是不是关掉痛觉设置了呢。"

    容貌瑰丽的年长男人如此说道,他的眼神阴郁,嘴边的笑容愈发灿烂,像是欣赏着一出他爱不释手又重蹈覆辙的戏剧。

    "爱惨了我咳肯定不关。"

    我忍耐着痛楚说出口,身体像融化了的红泥,又似支离破碎的器皿,这时候仍有余力回话,瞳孔紧缩地扯起嘴角。

    我眼里最后的景象定格在心脏被扯出体外,被碾碎成分不清本来模样的,鲜艳夺目的浆果凝块。

    随着死亡迫近,小腹肌肉下方的挺立涌流出牛奶色的液体,沾湿娇艳男人的长袍。

    ——————————————————————

    我局促僵硬地站在办公室里,哈迪斯手握戒尺,他呼出一口气,扯起虚伪的假笑。

    "说实话我可一点都不想管你。但是,你这算怎么回事?上课睡觉也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不算多难。但这成绩惨不忍睹,你觉得我能视若不见吗?"

    "可能我不擅长课程内容。"我的眼神偏向一旁,无法直视哈迪斯写满嫌恶的眼神。

    "什么?这理由是用来打发没智商的蠢人的吧,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我的课不允许有废物存在,你给我重考,就当是再给你一次机会。"

    "行吧爱梅啊不是,哈迪斯教授。"我"咕嗝"地吞咽,运作了一下喉咙。

    腿搭在另一腿旁的哈迪斯感到不耐地扶着额头,忽而笑意绽在他的唇边,劣情又不妙的气息弥漫在办公室内。

    "看来你非常地喜欢那款游戏啊,连课都不想听,可是却很准时地每天都去找爱梅特赛尔克。虽然有些不便,不过我倒是有个好想法。"

    "不用了。谢谢您,教授。"

    我头皮发麻地一口回绝,就看见哈迪斯目露愠怒地瞪视我。

    "你说什么?"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说我很愿意,谢谢您。"我面无表情地立刻改口。

    "呵呵,让爱梅特赛尔克给你补课,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大英雄?"哈迪斯瞥了我一眼,戒尺在他手掌上我却觉得下一秒它可能就会落在我的手心。

    "完全没有问题。"

    回到家的我检查游戏装置的内部监测系统,死亡痛觉残留30%,总计37次死亡次数,心理承受指数处于正常水平。

    等再见到爱梅特赛尔克,他颓丧慵懒着朝我打了个哈欠,面色不虞地嗤笑道:"整天上班都快累死了,还要辅导你这个不省心的小子。"

    "是的真的很感谢您,哈迪啊不是,爱梅特赛尔克。"

    end

    只要不去做死就不会死,如果想要doi那就要更乖巧懂事

    艳丽颓丧的爱梅x直球欲望的狼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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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塔滴塔的挂钟响声,古旧的棕色挂钟上时针刚好经过十二点的位置,穿着背心和宽松外套的青年放下写日记的笔,转身出门去楼下的客厅。

    夜晚的时间到了,而那人不喜欢他迟到,毕竟现在收养他的人很会因小事而大发雷霆,他是阴晴不定的。

    抚摸着雪白毛绒的大衣,容颜瑰丽的男人偏头望着来到客厅的青年,他的眼尾有几条细纹,疲惫的眼廓也浮着青黑色。

    "没有人比你更准时了,我还以为要去请你出来。"讽刺的言语从爱梅特赛尔克唇间吐出,他似乎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气。

    "抱歉,我正在写些东西。"

    "反正也是些没用的日记,难道你还要把它们珍藏起来?"翘起唇边的年长男人,唇色漂亮,仿佛涂了一层釉红。

    他轻蔑地抬起手臂,倚靠在墙边,绒白的貂皮大衣笼罩着他健壮的躯体,手掌托着一杆弥漫烟雾的烟管。

    任谁见到都不会认错他是女人,但是他的气质宛如妩媚的美妇,抹有深黑眼影的眼神不屑而艳丽,翘起的嘴角弯弯,犹如一尾舟叶。

    "我在这里了,接下来要做什么?"青年不想被他继续嘲讽,皱起英俊的脸庞,朝爱梅特赛尔克问道。

    站在年长男人面前的青年身量挺拔,脸庞俊朗,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是他在爱梅特赛尔克的身量衬托下身高只到对方的胸膛,因此要仰起头才能与男人对视。

    "也没什么要做的,坐下来陪我看出戏剧吧。"爱梅特赛尔克呼出一口烟雾,他随意地坐向沙发,将烟管搁置。

    "就只看戏剧吗?我不用做别的事情了,比如扫地,擦玻璃和修理灯泡什么的?"

    青年拖来一张座椅,沙发是爱梅特赛尔克的地盘,他只能坐在沙发旁边,看着男人倚躺在沙发,眼神时不时瞥他一眼。

    "看来你是在埋怨我平日对你太苛刻了,那么想继续做杂务活的话,看完这部戏剧你就去把地板拖干净吧。"爱梅特赛尔克艳丽又不怀善意地说道:"这可不是我故意提起来的。"

    "当我没说,我不想做。"心知肚明爱梅特赛尔克只是随口一提,没想真让他拖地板的青年回应道,他观察着男人的神情,对方似乎心情不错。

    "那就别扫兴。"

    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托着脸颊,视线在播放着古典法国戏剧的电视上,看得似乎非常专注,一时半会都没有理会青年。

    那是一套讲述滑稽怪诞的戏剧,讲述的是残暴不仁的国王在一场马戏团表演上遭到刺杀,而不少宫廷官员原来是马戏团成员扮演的剧情。而马戏团的中心则是国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他为报复丢弃他的父王而来,并且获得了民众的喜爱声望,最后马戏团和皇宫一起被和私生子相爱的公主引致的大火给烧毁。

    "真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悲剧。谁在这里讨得好处呢,不过他们的行径也无愧于民,毕竟杀死国王以后,这国家终于是从暴君手中解脱了出来。善和恶的边线模糊,谁都为着自身的利益做事,无论是倒戈献媚的官员,试图夺权的私生子还是因爱生恨的公主。"

    爱梅特赛尔克不咸不淡地评价着,他望向青年,想听听看对方的感想,提问道:"你呢,怎么看这出可悲的戏码?"

    "推翻暴君统治的也有不少具有热枕的官员,私生子的报复合情合理,公主试图亡羊补牢但最后只得来了燃尽一切的毁灭。其实他们只是都想存活下来吧,离开暴君的手底下存活。"

    "失去民心的国王当然只剩下死路一条。"年长的男人翘起嘴角,他一字一句道:"特别是愚蠢的、肤浅的,只着重蝇头小利的当权者。"

    "嗯,是的。"青年点头,湛蓝的眼睛看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想,收养他的这个男人又何尝不是暴君呢,甚至喜怒无常。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推翻他的统治,好让自己夺回小小的自身的权利。

    "没礼貌的小子,盯着我这么久想些什么呢?"爱梅特赛尔克扯起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他的嗓音慵懒而颓废:"你也在盘算如何羊脱虎口吧,对我很有意见。"

    青年脱掉宽松的外套,他凑近沙发,将唇印在爱梅特赛尔克的唇边,形成一个贴合唇瓣的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

    "我没这样想过。你想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青年的神情正经,好像不是在告白,更像是在报告事务一般稀松平常。

    爱梅特赛尔克的脸色阴沉,他拧起眉头,轻蔑地笑出声,他的双手掐紧青年的脖颈,说道:"可是对你,我是相当的不喜欢。收养你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你越来越逾越规矩了。"

    被窒息感包围的青年说不出话来,他呛咳着被男人收紧脖颈,不明白又是哪里惹得男人不快,难道喜爱自己的监护人也违反男人定立的规矩吗?他满脑迷惑,但是眼下性命危在旦夕。

    "咳哈啊咳"挣扎着试图掰开男人的手,可是爱梅特赛尔克的力气比青年的更大,换来的只是脖颈被更紧掐实的后果,青年眼瞳涣散,他的腿脚踢踹着。

    "算了,你什么也不懂。"爱梅特赛尔克松开掐紧青年的脖颈,他颓靡地哼声,好似不想看到青年似的偏过脸,他的手掌沾染上青年吞咽不及的唾液。

    "哈啊哈啊咳咳咳我算是什么"青年趴在地面,捂着出现勒痕的脖颈问道,他直觉男人的不悦与自己有关。

    "你什么都不是。别再问多余的问题了,今天就这样。"爱梅特赛尔克起身刚要回房,裤腿被青年拉扯,那张英俊的脸庞仰起,望向他的眼神充满着入迷和沉醉,也许还有着直白的欲望。

    "不咳咳我想要你。"青年的喉咙运作着,吞下对年长男人的恐惧和痴迷,他明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进爱梅特赛尔克瞳里。

    浅金的眼瞳满载着莫名的厌恶和逗弄的撩拨,也有着捉摸不透的沉郁。

    爱梅特赛尔克抱起手臂,他夸张地发出"噢"的声音,叹气似的摇摆着头,夹杂着讽刺地说道:"你还真是出人意料,即使是这种情况还讲得出可笑的话啊。"

    "不行吗?"青年抓着男人的衣裤逐渐往上攀登,终于扯着爱梅特赛尔克的大衣衣领,他猛地用力,直接将对方推倒回沙发,但是感觉爱梅特赛尔克根本没想抵抗,就那么任由他推倒。

    男人保养得艳丽娇俏的脸庞,充满媚态地勾起唇,他涂抹黑指甲油的手指抚过青年的脸庞,张开口说着:"没想到养的是只危险的怪物啊。你想怎么样呢?"

    "我我只是想"汗水从额头滑落,唇也愈发干燥,青年舔舐着唇,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道:"想被你超死"

    爱梅特赛尔克没好气地翻起白眼,他说:"就这样而已,你可真是愚笨到家了。我还想着你能有什么更了不起的作为。"

    他饶有兴味地翘起深红的唇,指腹沿着青年的胸膛朝下方小腹滑去,继续道:"我算是有耐心,倒是不介意陪你慢慢玩,只是你要怎么做?"

    "唔嗯唔唔嗯自己动手唔"

    青年喘息着含咬那根没有反应的物事,他伸出软舌环绕着柱身舔舐,又一举将物事吞入喉咙,软而耷拉的物事前段抵着他的喉腔嫩肉,害得青年忍受不住地想反呕,但又硬是将那截物事完全地吞咽下去。

    嫩红的喉腔包裹着物事,紧窄的喉道被强硬地撑开,那根物事从疲软到逐渐充血具有充分的硬度,它厮磨碾顶进喉咙内腔的弯口。

    青年握着物事,熟练地将它吞咬进喉咙深处,嘴里发出支吾不清的呻吟,软腔粘膜被物事撑开摩擦着,喉咙底部被塞进物事的前端,软韧的物事碾磨着喉腔口,就像要埋进更深处似的。

    青年忍耐不住地吐出物事,呛咳得眼底流出透明液体,然后又伸舌舔舐起那根粗长的物事,绕着血管缭绕的部分来回轻舔,又含住前端吮吸。

    "啊嗯你学得挺快嘛明明没教过你,倒是懂得去不知道哪里学回来这种技巧"爱梅特赛尔克喘息闷哼着,他扯起劣情的微笑:"就像顽劣的狗一样。"

    "唔呜嗯唔嗯嗯!唔呜!"

    年长男人抓着青年的黑发将其按往身下,青年一瞬间被物事顶到喉咙底,软嫩的红腔包裹着物事颤抖着,粘膜被物事顶碾压过去,口腔渗出更多的透明液体,全都流出合不拢的嘴巴。

    红嫩的喉腔紧缩着含吞物事,喉咙被窒息感和疼痛侵袭,青年几乎快换不过气,他握紧拳头,但是脑袋好像融成浆糊似的,男人淡淡的气息灌进鼻腔,喉腔的嫩肉被物事顶着碾磨,被强制吞进更深,引得青年反射性挣动起来。

    青年小腹的性器因为这堪比施虐的强迫而挺立,前端溢出丝丝黏腻的液体。

    喉腔里的物事滑腻地进出碾顶着嫩红的粘膜,来回不断地进出,从外部看青年的喉咙被顶出明显的轮廓,物事朝向最底部碾磨进被迫撑开的喉腔,挤出透明滑腻的唾液。

    透明唾液滴沥在物事上,青年用舌舔舐硬挺的物事,再次吞咬进去,嫩红口腔的底部被碾磨,物事又往深处埋入撑开喉咙窄道,喉咙耐受不住地反呕,抽搐收缩的喉肉紧紧包裹着侵犯进内的物事。

    再又一记猛顶进喉咙深处的粘膜之后,奶白黏稠的液体喷涌而出,许多黏腻的白色液体顺着青年的喉咙滑入食道,随着“咕噜”的吞咽声被吃进去腹部。

    “哈啊唔呃我可以要你了吗”

    年轻男人抬起头来,被爱梅特赛尔克捏住下巴,指腹滑过他湿漉漉的唇边,青年像是懵懂茫然的男孩那样着迷地看着男人,而对方仅仅是露出娇艳劣情的微笑,显然有些近乎扭曲的味道了,视线阴郁幽深得如冥冥海底。

    “你这样着急做什么呢,”爱梅特赛尔克凑近青年的脸庞,他的面容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语气宛如嗔怪地说着:“你怕我扔下你走掉,还是怕我不兑现承诺呀。想想也知道,我对你一向是疼爱的嘛。”

    青年恍惚间看着那开合着讲话的红唇,再次揪紧年长男人的衣领,迫切地将自己的唇凑上去,唇瓣紧贴的时候仿佛听见爱梅特赛尔克轻蔑的笑。

    他顾不得那么多,汹涌的情热快要将他的理智烫得什么也想不到,舌尖与软舌缠绕纠缠着,拉扯着送入喉咙,有着蜜似的滋味。

    紧接着浓郁腥黏的红色液体,从青年的胸腹满溢而出,当映入眼底的景象成型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什么,那是一柄锋锐的银色开信刀,穿透他麦色的肌肤,滑割开皮肤层,搅挖出颗粒黄油般的脂肪,深深地插进他的胸口。

    此时,遭到穿刺的强烈而忍受不住的痛苦蜂拥而至,青年的瞳孔扩大,他捂住那不停溢出血腥液体的创口,咳嗽着吐出透明的清液,他痛得发不出多少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和拼命汲取氧气的喘息声。

    “啊啊啊痛”青年的手掌抓握着男人的衣领,绒白的大衣染上鲜红的血色,而爱梅特赛尔克的手依然握着那柄开信刀,他柔和地朝青年的耳畔凑近。

    “嘘,嘘,没事的,”嘴角扬起温和亲密的弧度,男人疲惫的眼底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劣情扭曲,仿佛见到青年受伤是令他回味无穷的乐趣,那双金眸浅淡的笑意带有岁月的皱痕,唇色艳美:“你要不要诚实些,和我坦白你都在外面给我找了什么麻烦。”

    “你都知道了哈哈”肆意的笑从青年嘴里而出,他呛咳地吐出带着血的唾液,眼神如兽类似的具有威胁性的瞪视爱梅特赛尔克。

    青年视线朦胧,他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此刻源源不绝溢流出鲜血的创伤,男人的手掌温暖,然而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他抽出那柄雅致的开信刀,在青年倒抽一口凉气时又缓缓将它插进血肉里,锋利的刀刃翻卷,将创口的红肉搅弄得溢出更多血液,撕裂翻搅的疼痛让青年的躯体颤抖。

    “你还真是半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逞英雄的结果不是死就是更糟的下场,连事理的来龙去脉都还没了解过,就急匆匆地想替人出头,连愚笨都算是在夸奖你了。”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他将开信刀抽出青年的肚腹,泛着银光的刀刃上满是温热的液体,被男人搁置在桌面。

    “啊嗯唔我本来还想趁你松懈的时候”青年咳出血液,他索性坦白道:“给你来上一刀”

    “很可惜,我并不会因为区区的刀伤就丧命,你的打算压根什么用也没有。”爱梅特赛尔克嗤笑,他涂抹着黑指甲油的手抚摸着青年的创伤,指腹扒开翻卷的红肉,尖利的指甲钻进插入那层黏腻血腥的创口。

    “呃啊啊啊好痛你这个魔鬼”

    疼得眼泪从眼眶掉出来的青年叫喊着,他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但是无法阻止对方的手指钻进那层割裂的创伤,只能感受着伤口被温暖的手指挖弄,插入到血肉模糊地方的疼痛,以及因此升腾起的诡异的快感。

    "只是把你的基地搞垮去救人而已你真的动怒了啊?"青年擦拭嘴边的血液,他倒趴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男人的手和青年的手交叠,他们满手都是血腥鲜红的液体。

    "哈啊,问这种毫无建设性的问题,你难道还感受不出来吗?"年长男人鄙夷地瞥了青年一眼,他扯起虚伪的微笑,滴沥血液的指尖插进那温热紧致的伤口里反复地进出,搅弄出更多血液。

    黏腻的手感仿佛泡进果冻般的汁液里,葡萄似的红肉糜烂一片,惹得青年疼得抓着他的领口挣扎,手也按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腕想阻止他再动作。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青年疼得额头冒出冷汗,他强行揪着年长男人的衣领,嘴上却说着讨饶的话:"我没有给出机密资料起码留给我一条命"

    "谁说要杀掉你了?"爱梅特赛尔克感到诧异,他勾起嘴角,颓丧地呼出一口气说道:"像你这样给我惹麻烦的小鬼,命还硬着呢。"

    "呃啊痛死了哈啊"

    "好了,别再拖沓地浪费时间,你刚才不是说想要吗?"爱梅特赛尔克的指腹勾扯起鲜红的血肉,搓揉着凝结的血液,他的腿搭上磨蹭青年的腿脚,瑰丽的脸庞懒洋洋道:"趁还没晕过去,自己来拿吧。"

    "唔嗯哈啊可恶我死前也要做一次风流鬼"青年扯下衣裤,露出矫健的腹肌和有力量感的大腿,他骑乘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性器昂扬,臀间流出透明黏腻的肠液。

    爱梅特赛尔克似笑非笑地翘起唇瓣,散发着艳丽而颓靡的气质,他好像引诱猎物的食人花,抹着漆黑指甲油的手指还留有血迹,他将指节放在唇边,暧昧地舔舐起来。

    "嗯哈啊啊啊好深太大了"

    透明的眼水从眼眶掉落,青年仰起脖颈,他吞咽着唾液,臀缝紧含着勃然粗硬的物事,那根深红青筋缭绕的物事顶磨开湿漉漉的柔嫩肠穴,直往内里而去,碾磨过敏感的粘膜腔壁。

    "糟糕透顶啊,你只有这点程度吗,亏我还以为你能更熟练一些呢。"爱梅特赛尔克讽刺出声,他仰躺在沙发,然后坐起身将青年搂抱进怀里,唇贴合那汗湿的额头。

    "呃唔嗯我已经做得很好了"青年嘴硬地说道,他咬着牙忍耐腹部刀伤的疼痛,小腹里传来满胀发酸的快感和疼意,物事挤压撑满嫩红的肠穴,硬挺的前端抵压在弯曲软口前,惹得青年的腿根发软,脚趾蜷缩起来。

    "要这样,再往下坐,你不是非常喜欢嘛,真是的,把沙发都给弄脏了。"爱梅特赛尔克不耐地抱怨道,手掌贴合青年腹部那道创口,指导着年轻男人摆好姿势,让物事顶弄进肠穴更深处。

    "咕噗扑哧咕啾叽"黏腻的水声响起,交合的部分被湿黏的肠液濡湿,青年的腹部逐渐止血,翻卷出来的红肉泛白,被男人的指尖缓缓抚摸着,时不时插进那道刀伤制造的创口。

    物事撑开紧致的肠穴,满满当当地侵犯顶压进腔壁的深处,将弯曲的结肠软口碾磨,顶扯出细微的缝隙,再蛮横地碾进那渗出肠液发颤的软口底,引得青年腿脚痉挛。

    "啊啊呃嗯啊不行了啊太深"

    喘息着叫喊,青年闭紧眼眸,咬着牙忍耐着强烈的疼楚和令人升天的快感,他的舌无力地摆在唇齿外,小腹的腹肌鼓出物事侵犯到底部的轮廓。

    随着软口被强行突破,物事碾磨顶弄进结肠深处,引得柔嫩的粘膜渗出更多肠液,青年的性器淌流出一股一股的白液,他忍耐不住地喘息叫出声。

    "够了,我不行"青年猛然咬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肩膀,犬齿嵌合进皮肤,咬出带有血丝的牙痕。

    年长男人不耐地咂舌,他捏起青年的下颚,低沉地警告:"真希望像你这种怪物能乖乖听话,别再给我填更多的麻烦了。"

    青年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的创伤逐渐愈合起来,他是被注射基因用作研究的人型试验品,而爱梅特赛尔克则是负责监视看管他的研究主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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