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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虎见Mikey不要脸地缠在他的好兄弟场地身上被场地的

    ikey的后穴和小逼里都灌满了两个竹马的精液,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小逼根本兜不住他们两个人轮番射入的精液,腥臊的白浊不断地沿着发抖的大腿流了出来,滴落而下。ikey喘着气趴在场地背上,还好三途这个爱干净的随身带着消毒湿巾,两人赶紧把脱力的ikey背到洗手间里清理小穴,看到ikey的小逼被肏后肿起来,大腿根上还流着精液。两个人眼角都发红了,这是他们一直憧憬的总长的逼,被射了这么多流出来。

    三途温柔地拿湿巾把ikey的小逼擦干净,场地还坏心眼地ikey沾满骚水的内裤全脱下,把他内裤拎起来后,跟三途说:“我看这个是不能穿了,你要吗?”

    ikey今天穿的内裤上印着的是鲷鱼烧图案,这么幼齿的内裤居然被高潮的淫水全给打湿了,三途哪里会放过这么珍贵的收藏品,表面上不动声色,直接一伸手把内裤都抢了过去。

    场地本来想着开个玩笑,没想到三途还真要,心里感叹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这小子看着跟个闷葫芦似的,怕是早就对ikey的小嫩逼觊觎已久,指不定每天晚上怎么意淫呢。

    ikey被背到餐厅与坚汇合时,慢慢恢复了理智。

    ——竟然跟自己的两个竹马同时干这个……

    ikey心里觉得委屈极了,气鼓鼓地坐到一无所知的坚身旁——明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可就是任由他们肆无忌惮地肏了小逼。吃炸猪排饭时,ikey鼓起腮帮子恶狠狠地咬着嘴里的肉,看着对面坐着的假装若无其事的场地与三途,二人自知刚才做得狠了,被ikey凶狠地瞪着又有些心虚地互看了一眼,低头默默吃饭。

    坚斜眼瞥着身旁的ikey,看到他的脸蛋红扑扑的,好像从食物的香气又隐约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骚味。他咽了口唾沫,说服自己:肯定今早在风俗店帮忙收拾房间太累了,总不能是ikey身上发出来的吧。

    坚烦恼于最近为什么老感到ikey身上浮动着一种色气,是因为思春期的关系吗。

    ……

    ikey后面几天还是照常跟坚去学校上课,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和场地还有三途有了一层淫乱的关系了,反而对和坚独处感到尴尬。刚好今天场地又因为期中考试成绩不理想要被找家长,找出他们这些创设成员课后恶补,ikey一溜烟地说是要去监督场地。

    场地明明学习态度很端正,还为了努力学习特地买了副眼镜拿到学校戴,可这次成绩出来怎么也看着没成效,他抱怨说是因为ikey分了心。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说ikey建议买的眼镜没用,ikey自己听着,却觉得场地是在暗示被他的小逼害得静不下心了。

    ikey看场地烦恼到那份儿上,自告奋勇去场地家监督他做题,原本还有千冬在旁边,ikey想场地再怎么着也不会当着千冬的面发神经。没想到千冬只是起身说去给他们倒饮料,场地的手就摸上了他的屁股后面,ikey像只猫咪般炸了毛想跳开。

    幸好如今ikey和场地的位置正对着房门,千冬走进来也没看见,但千冬都把饮料端到他们面前了,场地还不死心地擦着ikey的臀瓣,ikey没办法,任由场地摸着自己,还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场地与千冬搭腔,感觉屁股被摸得痒痒的、还在手掌的摩擦下发热起来。

    千冬看着场地的作业,一脸担忧:“场地哥你这样真的考得上大学?”

    场地听到这话也满不在乎,他一边手在桌子的遮挡下摸着ikey的屁股,又跟千冬说:“我一定好好的学习,这周末也不去玩了,就到ikey家去。”

    ikey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烦死人了,有事没事往我家跑,周末别打扰我睡觉……”

    话是这么说,ikey还是让场地来串门了。毕竟上一条世界线里场地就死过一次,ikey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出任何差错,这回为了让场地好好学习过上幸福日子,ikey觉得被操得发肿的小逼也算不了什么。

    正好这个周末艾玛和日向约着出去玩,真一郎似乎也出差了不会回来,爷爷还忙着在道场教课,白天这边ikey的房间不会有其他人打扰。

    场地早上就轻车熟路地摸到ikey家,门也没落锁,一打开就看到ikey蜷缩在毯子里正酣睡着。场地前几天肏过ikey后,当晚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境似乎不像一般的梦一样是断片式的,反而很像是真实发生过,他总是往返在一条长长的、医院的走廊之上,透过玻璃,他看见浑身插满了仪器管道的ikey,他透过玻璃想要叫醒那个双眼紧闭、骨瘦如柴的ikey,但声音却一点都传不到那头,在那种徒劳无望的感觉中,场地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浑身冒冷汗,比起噩梦,那简直像是一段记忆。场地想了想第一次睡了ikey后,好像也做了个类似的梦,同样是在医院,同样是躺在病床上的ikey。这真的是他最近被ikey搞得神魂颠倒了,所以才潜意识里造出了这种梦境吗?总之,场地满脑子都想着要再肏一次ikey的小逼,好证实一下他的猜想。

    场地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直接连同毛毯把ikey抱在怀中,他凑到ikey耳边低语:“总长——”

    自从真一郎搬走,ikey都是一个人睡这张床,被场地圈在怀中,ikey睁开惺忪睡眼,下意识唤了一声:“唔…真一郎……”场地愣了一下,虽然这时从ikey嘴里听到真一郎的名字,心里感觉怪怪的,但还是觉得自己的下面很迅速地硬了起来。

    场地把手往下探,隔着睡裤揉捏着ikey的臀部,抓着他的肩膀就把他翻了个身,修长的手指伸到睡裤里要摸到ikey的小逼,刚碰到内裤,感觉指尖有点湿湿的,下一秒,场地直接整个人从床上飞了出去。——原来是ikey忽然惊醒,条件反射下直接抬腿踢飞了他。

    场地揉了揉生痛的手臂,生气地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ikey:“总长,你不是说要监督我学习吗?这都几点钟了?还要我叫你吗。”

    ikey听到这话,歪着一颗脑袋露出迷迷糊糊的表情。

    过了十几分钟,ikey才下了楼,看见场地正戴着眼镜看书,平日里不怎么见过场地认真学习的样子,ikey看着很新奇,悄然走到场地身后。场地自然也察觉到了,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一下子站起身攥住ikey的手腕,把ikey压到了沙发上。ikey刚起床还浑身软绵绵的,而且一想到本来今天就答应了要监督场地学习,于是就说:“你弄完这一次就给我乖乖看书,听明白了吗?”

    ikey像是猫咪一样伸直手臂,屁股撅起来对着场地。

    场地没有答话,他把总长的睡裤褪下来,一只手还拿着笔。ikey有些疑惑地转过半张小脸,场地戴着眼镜还把头发都扎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脸冲着他若隐若现的小逼,就好像研究习题般认真又面无表情,这让ikey羞耻极了,但却只能尴尬地忍着。

    场地抓着ikey结实的臀,扒开来让ikey的小逼冲着他,随后忽然把笔递到ikey眼前,还一副请教问题的口气:“你一下来都把我的思路打断了,我要看你用这个玩小逼才能继续。”ikey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场地的眼睛藏在那厚厚的镜片后,说出话还那么生硬又嚣张,放在平日唯我独尊的ikey早就该生气,但不知为何,ikey反而觉得这样一副好学生模样的场地很新鲜,想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ikey接过场地递过来的水笔,张开两条细腿,手轻轻地摸到了小逼上,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娇嫩肥厚的花唇,把花心都暴露在了场地的眼前。ikey轻咬着嘴唇,笔帽扫过小逼,一点点扣嬷着小逼花唇上的嫩肉,还有花蒂,笔帽虽然打磨得光滑,但也实在是太硬了,娇嫩的小逼受不住冰凉凉的刺激,ikey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ikey的双颊被染上了潮红,场地见他被一支细细的水笔给碰得就发起了骚,鸡巴也早就硬得难受,直接解开校服裤盯着ikey那被水笔拨弄的小逼,像是要搓出火般打着飞机。ikey盯着看到场地手中勃起的鸡巴,柱身逐渐屹立起来,涨成暗红,自己也不自觉加快了水笔刷着小逼的动作,把笔头往甬道里捅了捅,禁不住浪叫起来:“呜…好奇怪…这样碰到小逼上变得好痒……”

    捅入ikey小逼的细细的水笔开始沾上了湿痕,ikey的花蒂上也分泌出许多骚水。他将双腿张得更加开,把整个大腿内侧都横成一字露给场地看,场地通过厚厚的镜片看到ikey的小花蒂也都好像有点肿一样,尖端还淌起水。场地再也忍不住,“啪”地一下攥住ikey的手腕把他ikey拉到自己的腿上,往空气中散播骚味的逼水自然就流到了场地的校服裤上,场地握着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一手托着ikey的臀肉,把龟头朝往ikey的小骚屄里肏了进去,ikey仰起头呻吟着,一只手紧抓着场地的肩头。

    小逼被比水笔粗上不知多少倍的肉棒肏开,以场地的鸡巴为支点,ikey淫荡地收缩着下身的肌肉,上下吞吐着场地的鸡巴。距离上次在游戏厅被场地和三途一起肏了后,又过了好几天。ikey回到家中想起那些场景,就忍不住发起骚来把各种玩具塞进小逼里。这下又被场地炙热的肉棒填满了,被ikey舒服得脚趾都弯起来颤抖着,他吐着气勾住场地的肩膀扭动着腰臀,迅速地抬起又坐下,像是榨精般“啪啪啪”地交合声回响在房间里,场地也配合地扶着他的腰,ikey骑着场地的鸡巴,嘴里还叫着:“啊啊,好舒服……呜啊——场地的鸡巴好热…好硬——插到我里面。”

    ikey骑着场地的鸡巴,被颠得长发从肩头缕缕垂下,场地的手插入他的发丝中,感觉到好多骚水随着ikey骑鸡巴的频率而落到了裤子上,大腿那里都被ikey的骚水打湿了一片。

    场地抽出一只手捏住ikey的奶尖,也像三途那样张口吮吸起来,虎牙偶尔咬到乳头上,ikey觉得有些痛,但被这样啮咬着反而小逼绞得更紧了。

    场地把ikey抱到摊满了作业的桌子上,把一旁沾满了淫水的水笔拿起来,用笔头又去扫过ikey敏感淫荡的奶头,奶头也沾上骚味,变得湿哒哒。ikey"呜呜”地要逃开,但被场地抓住了手腕,他仰着头,任由场地慢慢地用笔尖玩弄奶头,半睁的双眸迷离地向上翻着,被玩得头晕目眩。场地把ikey的奶子和小逼都伺候得舒服极了,ikey发出了像小奶猫被梳毛时的咕噜声。

    场地总是很持久,骑乘的姿势肏了一会儿后又扳过ikey的脸,换成了后入的体位,上半身被压在了桌上,场地铺开的草稿和试卷都被ikey的骚水沾湿了,场地的鸡巴又捅到了后穴里,凑到ikey耳边说:“ikey——你的两个穴是连着的吗,是不是肏了后面这个,前面那个也会有感觉?”

    ikey被场地的鸡巴顶得早就无法思考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包裹着场地的鸡巴被撞击的快感中,ikey想让场地放开他的胳膊,或者碰一下他开始想射的前头。可刚一张嘴,就被场地一个忽然加速,插得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骚吟,接过只说出了“好舒服”。

    两个人干得正爽时,楼下门铃响起来了。ikey听到有门铃声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家人中有谁回来了,吓得身子抖起来,小逼都夹紧了。

    场地被ikey突然夹紧这小逼弄得差点要缴械投降,他做了个深呼吸用力地拍打了两下ikey的臀瓣:“夹这么紧要干什么?放心,那是三途。我们那天回去后都商量了,有要一起分享,今天我就跟他说我要来你家,他要是有空可以来一起肏你。”

    话音刚落,场地就这样抬起ikey的双腿,让ikey的两条腿勾着他的腰间,边肏着ikey的小逼,边朝房门那处走去。

    每走一步,场地的鸡巴就又狠顶着ikey的骚心,ikey被插得留下失神的涎水,几乎要昏死过去。场地一边肏着ikey的逼一边稳稳地走过去开门。

    ——两人又同时愣住了。站在门外的哪里是什么三途,分明是场地的死党:羽宫一虎。一虎见ikey的两条雪白的腿不要脸地缠在他的好兄弟场地身上,被场地的鸡巴插弄着,粉嫩的小逼还在湿淋淋地淌水。

    最近一虎和ikey除了在集会上见面,都没有单独出去玩,上次听场地说跟draken、三途一起陪ikey看电影,一虎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因为自己没被叫上很吃味。正好周末没其他事情,乐队排练完后就想着去ikey家里去看看,说不定能约ikey出去兜兜风。艾玛正要出门买东西,看到一虎来了就说ikey和场地在房间。一虎听了很不是滋味:刚听千冬说ikey最近还跑场地家里去监督他写作业,周末了还黏在一起,从小到大还真是不嫌烦。一虎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哪里是单纯黏在一起,分明已经物理意义上深入交流上了,现在还不知羞耻地在他面前做起爱。

    场地不知所措地抱着ikey,三人皆愣住了,场地手一滑,插在ikey小逼里的鸡巴拔出一点后又猛地捅进去一寸,ikey本来因为受到惊吓,小逼就敏感地夹紧了,被这么一弄完全失控了娇声道叫:“啊啊啊——场地,不可以,呜呜——”

    场地回过神来,知道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一边插着ikey的逼把ikey又抱稳了,一边对一虎说:“总之你先把门关上!”

    一虎早已大脑当机,丢了魂似地把门带上,他发着呆,看到平时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的总长被竹马肏得口水直流、翻起了白眼,眼睁睁看着场地青筋凸起发红的肉棒在ikey水淋淋的嫩逼里进进出出,啪叽啪叽的水声混杂着ikey咿咿呀呀的浪叫回响在耳畔,一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才确定了:这不是梦!

    场地把ikey放倒在一虎对面的沙发上,ike被肏得头晕脑胀了,一点都顾不得一虎还在看,就把屁股高高地朝着场地撅起来,迎合着场地快速的挺腰抽插,叫得比一虎看过的av里的女优都要骚:“啊啊啊,场地……呜呜…要高潮了……要去了呜啊啊啊——”

    一虎在一旁看着,攥紧了拳头,他可算是回过神,确定了两件事:ikey下面居然长了个小逼。ikey居然被场地肏了,而且看这样子绝对不是第一次!一虎的思维唯有在关于ikey的事情上特别跃进,看到场地肏ikey就想到自己要和场地分享ikey,因为场地比他抢先了,ikey的逼就不能他一个人肏了,ikey的处女也不是他拿的。这么一想,一虎恨得牙痒痒,直接起身跑楼上ikey的房间去了。

    坐到ikey的床上,一虎依旧能听到楼下传来的浪叫和肉体拍打的声音,ikey被场地肏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嗯嗯啊啊”地叫得实在太骚。虽然一虎处于极端的愤怒中,但他的鸡巴还是硬了起来。一虎喘着气瞄到床上散落着ikey的毛毯、还有他的白色睡衣,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虎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忍不住解开裤头,一边听着楼下传来的ikey的浪叫,一边撸动起了自己的鸡巴。

    ikey快要被干到高潮,摇着头叫道:“好爽啊啊,场地的鸡巴……呜呜呜——”一虎加快了撸管的频率,场地在楼下内射ikey,他在楼上也跟着撸了出来,精液溅到了ikey的床上。

    场地把鸡巴从ikey的小逼中抽出来,ikey翻着白眼倒在沙发上,小腿还在微微抽搐。

    场地其实还想再来,ikey软绵绵地推开场地,喘着气慢慢恢复了理智:一虎这个不速之客还在楼上,场地和ikey都知道一虎肯定很生气了。

    ikey被场地肏,居然还给和场地最要好的一虎撞见了,万一又闹出什么问题可如何是好。ikey一想到上一次世界线里一虎闹出的事,赶忙又强撑着起身上楼。

    一虎在ikey的床上坐着,刚撸了一发正握着鸡巴喘气,就看到裸着下半身的ikey光脚走上楼来,小逼里塞满的场地的精液都点点滴落,一虎欲盖弥彰地拉上自己的裤子,看到ikey裸露出来的肌肤因为刚才的高潮而白里透红,每走一步双腿间都落下缕缕白浊,咽了咽口水。

    “抱歉,一虎。”ikey这会儿倒一脸平静,“实在没想到你会来。”

    “哈?你们开什么玩笑啊!”一虎的拳头砸到床上,“怎么就干出这种事,真不要脸!”

    ikey见一虎这么生气,又瞟到自己那被弄脏的床单和睡衣:一虎自己在楼上还边听边撸,他身为总长的威严全都不翼而飞了,本来就是场地偏要肏他、一虎偏要看,现在都怪到他头上。ikey向来都是被众星捧月,几时受过这种委屈,他一屁股挨着一虎坐下,也不管自己小逼里流出的精液把床底弄得更湿了,就伸手去扒一虎的裤子。

    一虎吓了一跳,却没有反抗,裤子一拉下来,竖起来的鸡巴就直冲冲地弹起来,晃了ikey的眼。ikey不由分说地抓住了一虎的鸡巴,要害部位被人攥在手中,一虎这下大气都不敢出了。

    ikey摸着一虎的膝盖又趴了下来,一虎愣愣道:“你干嘛?”

    他话音刚落,ikey的小舌头就舔了他的鸡巴一下。这一下实在太舒服了,一虎骨头都酥了,就看ikey又歪过头,张嘴来吃一虎的鸡巴。ikey的小嘴里塞着鸡巴,还含糊着说:

    “那我也给你肏一次,现在里面都是场地射出来的,你可以直接插进来。”

    顺着一虎哪里还顾得上发火,他大脑一片空白,就看着ikey低下头,那带着粉调的金发在随着吞鸡巴的动作晃动着,把自己的鸡巴舔得湿漉漉的,还像小动物一样腮帮子都被鸡巴戳得鼓起来,吃得有滋有味。ikey的手也没闲着,还去一虎哪里还顾得上发火,他大脑一片空白,就看着ikey低下头,那带着粉调的金发在随着吞鸡巴的动作晃动着,把自己的鸡巴舔得湿漉漉的,还像小动物一样腮帮子都被鸡巴戳得鼓起来,吃得有滋有味。ikey的手也没闲着,还去抚弄一虎的两颗卵蛋。

    一虎被ikey伺候得几乎就要抖着腿射出来,ikey却一下子大力捏住了一虎的龟头,一虎被憋得呲起牙来——“ikey你在搞什么!?”ikey昂起头,颇有平日里作为总长发号施令的威风样:“你得答应我,不准把这事拿出去乱说!也不可以因为我的事情就和任何东卐成员起冲突、背叛东卐!”

    一虎额头上渗出冷汗,因为ikey那双白嫩却很有力的小手握着自己的命门,他简直苦不堪言,哪里还有闲心思考什么东卐、什么背叛,满心就只想对着ikey这张俏脸痛快地射出来,立马低声道:“我知道了!知道了!ikey!快让我射吧!”

    ikey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顽皮地笑道:“你是要这样射我手上,还是准备射到我的小逼里?”

    一虎嘴角抽搐起来,攥紧拳头暗自发誓之后一定要让嚣张的ikey也吃瘪,这会儿他又像ikey低头哄道:“ikey…你让我射到你的小逼里吧,我保证不和场地闹这个事。”

    ikey这才松开了他的鸡巴,背过身去,不紧不慢地坐在一虎的膝盖上,把鸡巴对准小逼一点点吃进去。里头留着的场地的精液,就这样给死党一虎做肏ikey的润滑油,ikey的小逼实在是被肏得太湿滑了,一虎忍不住上手去给对准才没滑出去,又暗自提气收紧小腹,拉着ikey的腰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每插一下就又带出一点精液,一虎的鸡巴都沾湿了。

    但一虎哪里管得了这些细枝末节,他一肏进ikey的小逼,从小到大关于和ikey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涌入脑海。他兴奋而又有些伤感地想着:这就是他从小都仰慕的总长的小逼!他的鸡巴活生生地肏了进去,手指还把玩着ikey的小奶头,把奶头上每一寸褶皱与小凸起都刻进了细胞记忆中,这到底是他的福还是他的祸呢!ikey就在那面前发骚地晃着脑袋,被干得满脸潮红,呻吟之间微露的牙齿特别可爱。一虎全都看得一清二楚,手上揉着奶头,鸡巴插入又拔出的频率越来越快。

    ikey伸手握住了一虎放在奶子上的手,不知是要撇开还是让一虎揉得更大力,一虎只知道他那丰满的臀部还在眩目地晃动着:“啊,啊——!一虎的大鸡巴…也好舒服——一虎和场地都……”

    一虎深知场地的性格,他肯定是只会肏逼不会讲骚话的那种。一虎可就不一样了,像是故意要讲给楼下的场地听一样,他冷笑着边肏边拉扯着ikey的奶子:“无敌的总长就这么喜欢被干逼吗?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到底要多少人来干你的骚逼才够!说啊!”

    ikey摆着腰被肏得很舒服,他顺着一虎的话说:“喜欢!喜欢被干逼,呜……喜欢被大鸡巴的干,好舒服——又要高潮了……”

    一虎把ikey压在床上,换了个体位。面对面地抬起ikey的两条腿,又把ikey匀称又富有弹性的腿并在一起,鸡巴还一直插中间的小逼。因为ikey身体本来就敏感,很快又迎来了高潮。一虎也肏了一会儿终于射到了ikey的小逼里,他插得特别深,一下子射到很里头,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会让ikey受孕。心满意足地拔出鸡巴后,ikey的大腿根又淌下了淅淅沥沥的精液,这下一虎心里好受多了,他可忍不了只有场地的精液塞在ikey的嫩逼里。

    ikey被射得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简直就像真的怀孕了一样。

    ……

    晚上ikey发了火打发他们都滚出去,但实在被肏得没力气了,所以场地和一虎也没有挨飞踢。场地和一虎很默契地把作案现场都打扫干净,又拉着ikey说要把小逼里的精液抠出来。ikey虽然回过味来后看到他们就有些烦躁,但到底是不想自己弄,就任由场地和一虎又里里外外把他摸了个遍,给他弄干净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艾玛过来又要留场地和一虎吃晚饭,ikey在妹妹面前更是一点破绽都不想露出来,于是又爬了起来。场地和一虎怕ikey走不稳路,一左一右把ikey夹在中间,时不时就扶一把他的腰,又搂一下他的肩。ikey恶狠狠地瞪向他们,眼神是真的有动了杀气,他们才乖乖罢手。

    在餐桌上,艾玛兴奋地说起下周ikey的学校要举行学园祭。ikey停下筷子,和场地、一虎对视一番,很显然把这事都忘了。艾玛瞪大眼睛说:“你怎么这都能忘啊!ikey!”她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脸神秘地对场地和一虎说:“你们有时间可一定要去看啊!反正我是打算和小日向一起去!ikey准备在学园祭上扮小红帽哟!”

    学园祭如期举行,ikey也穿上了一袭带蕾丝边的格子红裙,头上还带着一个小小的兜帽、挎着竹篮里装满了鲷鱼烧,活生生一个清纯的看板娘。在学校的日子,ikey经常性翘课、出去打架,上课也是睡觉,这是最后一次校园祭,ikey也不得不应下这差事。

    不知策划的学级委员时故意的还是怎么样,偏偏坚也被选成班级摊位的看板郎,扮成了大灰狼。

    大家看着二人的扮相叽叽喳喳:“简直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太配了真的太配了!我们班这次是赢定了!”

    学园祭正式开始,“大灰狼”坚和“小红帽”ikey这对人形看板很快为班级摊位吸引了全校的注目。ikey身边很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男男女女,但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谁也都不敢靠近。ikey虽然个子娇小,脸也清纯可爱,那双裙摆下露出来的腿更是白嫩诱人,但他站在看板前依旧是跟平时一样张开腿、抱着臂,一脸不可接近的高冷模样,让人只可远观而不敢上去叨扰。

    ikey也不是成心摆脸色,他本来是很乐意和坚一起玩乐打闹,也很喜欢应和这些打趣。可自从他的小逼被除坚以外的男人肏了个遍,ikey心里总觉得别扭,可面对坚却又有苦说不出。ikey心里憋着事,在旁人看来就是难以捉摸。反倒是坚,平日里就给人感觉可靠成熟,于是不断地应付上前来询问的同学。ikey斜眼看着坚与其他同学聊起来,样子看起来像是被主人冷落的宠物。

    这眼巴巴又可怜兮兮的模样,自己没察觉,倒是被不请自来的一虎看在眼里——自从那天肏了ikey的小逼后,一虎回去就满脑子都是ikey的事情。当然,他从之前就一直把ikey的事放在第一位,只是总觉得自己比起场地和坚等人,是后面认识ikey的那一个,总还是有些介怀的。那一天撞破了场地和ikey的事,后来场地回去解释得也云里雾里的:ikey长了个小逼,他和ikey有了关系,但他们并没有交往。

    “岂不是说ikey除了跟你跟我,也有可能和其他人……”一虎担忧地问。场地却有些惊讶:“你那么介意这个干嘛?跟谁睡都是ikey的自由,我们要做的就是守护ikey。”一虎被堵得无话可说,但回去后依旧对“ikey除了他和场地以外,是不是还会给人肏逼”这个问题很是介意。一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龙宫寺坚,正好这次学园祭,ikey会扮成小红帽,这可是他们东卐成员怎么也想象不出的模样,一虎不想错过,顺便还想看看坚和ikey在学校里是怎么相处的。

    一虎找到ikey班级的摊位,一看到摊位前那个一袭红裙的曼妙身姿,几乎眼珠子都要突出来,接着就看到了一旁扮灰狼的龙宫寺坚,ikey心不在焉地举着牌子,乌溜溜的大眼睛却几乎都瞟向龙宫寺坚。集会上他们看起来就很公私分明,私下的亲昵却是超乎一虎想象的,一虎又搜刮起记忆中关于坚和ikey当着成员的面表现出的亲密,越发不爽起来。

    一虎插着兜走上前去,人群为着他不羁的造型和一张俊脸自动让了一条路。一虎走到了ikey跟前,ikey一双眼睛在看板后眨了眨:“一虎?你怎么来了?”

    “哟,一虎。”坚看到一虎也打招呼。他跟一虎在个性上不是很对付,所以远没有其他创设成员那么熟。

    一虎笑道:“今天没事,正好逛到这里,看看总长的新鲜打扮啊。”

    说着,一虎上下扫视着ikey,ikey微蹙起眉头,一旁的坚也觉得一虎的眼神让人发毛——ikey今天这样子实在可爱,但一虎这看得也太露骨了,还吞口水。坚有些不爽了,刚想让一虎放尊重些,一虎忽然就弯腰凑到ikey耳边。身后人群响起一阵惊呼,因为从他们的角度来看,简直像是一虎抱住了娇小的ikey一样。

    ikey不解地歪头,一虎对他的耳朵吹着气:“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不好。给你妹妹制造点机会嘛。”

    “艾玛?她来了吗?”ikey瞪大眼睛。

    一虎笑道:“我刚才都在校门口看见她了,估计一会儿就找过来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在这,她怎么跟阿坚说话啊?”

    ikey听到艾玛过来,早就阵脚大乱,当即就放下了看板。“ikey?一虎,你拉ikey去干什么?”坚惊愕地看着ikey任由一虎攥着手臂拉走了。一虎耸耸肩:“有事和ikey单独商量,副总长也不必在这种时候也刨根问底吧?”

    ikey回头淡淡地说:“坚仔你留在这里!待会儿可能艾玛要来,你可别让她找不到人。”ikey语毕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坚看了胸口一动,却又不知为何,总觉得那笑容还暗藏着一丝伤感。

    ikey和一虎走到了僻静的体育仓库里,里头因为学园祭布置空了一大半,器材和彩带散落一地。ikey抬头望向一虎:“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过来?”一虎说:“因为我想问你,龙宫寺坚肏过你的小逼没。”

    ikey抿紧双唇,一下子就要举起拳头砸过去,一虎眼疾手快地躲了过去,下一秒说出的话让ikey愣住了:“ikey不会到现在还喜欢他吧。”

    “你什么意思。我当然喜欢坚仔。”

    “你懂我说的是哪种喜欢。如果不是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愿意选场地或者我来交往呢。”

    “哈?我为什么要选一个人交往,再说了你和场地根本就是……”

    “那你敢不敢把我和场地的事情告诉他?”一虎直勾勾地盯着ikey。ikey羞愤地涨红了脸:“你敢!”一虎胆大包天地把手伸向ikey的裙摆,一只手又把ikey的小蛮腰按住了往装满了海洋球的纸箱压去。

    ikey本来就不大习惯穿带跟的皮鞋,一虎一连串的小动作不仅让他方寸大乱,脚下一滑就失去了平衡,上半身跌到了海洋球上,只有屁股因为惯性高高撅起,正对着一虎得意的脸。ikey刚想起身,双臂都陷在海洋球,还没来得抽出来,就感觉下身一凉,“呜”地一下夹紧了腿。一虎冰凉的手撩起裙摆后又把幼齿的南瓜裤拉下去,彻底将粉嫩小逼和后穴暴露出来。

    一虎对这个小逼简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掰开ikey的臀瓣就把鼻子凑上去细细嗅着。

    “嗯……呜……你快放开!”

    ikey的小逼在潮湿鼻息的刺激下翕张着,艰难地抬起小脑袋,下肢因为小逼的敏感而完全软了下来。穿着花边白袜的小腿踢踏着挣扎,但在一虎看来也就和小白兔一样诱人。一虎舔了舔嘴唇,又提醒道:“ikey,这可是窗户边,你再这样弄出大动静,把窗户打开了大家就都注意到你的小骚逼了~”

    ikey的两条腿停止了挣扎,他娇喘着别过脸,捏紧了拳头嗔怒道:“变态!就知道你来学园祭没安好心!”

    一虎听到ikey骂他变态,简直就像是得到褒奖一样,手指捻住阴蒂一下子来劲了:“说得好啊,我本来就变态,没了你可不行啊。”ikey的小花蒂被一虎恶意地又捏又捻,还去拨弄那个软尖尖,一阵阵发麻又瘙痒的感觉席卷着整个小逼,绷紧了脚尖呜咽道:“不许弄……呜啊……”

    一虎俯身,拨开遮住秀发的兜帽,对着ikey发烫的耳垂和耳廓又舔又咬。ikey的南瓜裤被褪到了脚踝处,脚尖被一虎挤得都悬了空,一虎上身压在ikey小小的身子上,一只手解开前头的带扣伸进去玩弄ikey的两只奶子,那里头好像稍微发育了起来,摸着不像肌肉,反倒像一对少女的鸽乳,乳肉香喷喷地躺在一虎的手掌里,还随着一虎的揉捏一跳一跳。

    ikey被玩得很快高潮了,小逼里喷出了许多骚水,流到了一虎的手指上,一虎把沾着逼水的手指捅到ikey紧致的小穴里。ikey没想到一虎玩他的小逼后还瞄准了后穴,既羞耻又愤恨地骂道:“你这个变态!”

    一虎抬起头,透过眼前的窗玻璃看到的情景彻底让他癫狂起来,他狂笑着一把拉起ikey埋在海洋球里的身体,一只手攥住ikey的下巴迫使他往窗外看——“你看啊ikey,我没骗你吧。那不是艾玛吗?”

    ikey睁大了因为被一虎玩弄小逼而泛起雾气的双眸,看到窗外几米之外的大树下,艾玛和坚正靠着聊天,二人的肩头时不时就会碰在一起、靠得很近。ikey看得入神,一虎忽然就把鸡巴整根用力地肏到了ikey的小穴里,ikey“嗯啊”地发出了一声娇吟,立马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泪眼朦胧地瞪向身后的一虎。一虎感觉ikey的肉嬖在一圈圈收紧,弄得他那龟头十分酸痛。

    一虎被ikey这副屈辱的模样撩拨得兴奋不已,坚作为成日与ikey形影不离的左右手,估计做梦也想不到他平日最宠爱呵护的总长正在一墙之隔处,被他不太喜欢的一虎肏着小逼。ikey的嫩逼里分泌出很多淫水,好像这种羞耻又矛盾的状况让ikey的身体都兴奋了起来。一虎吹着口哨取笑道:“妹妹还在那边呢…ikey的骚逼就被肏出这么多水啊!”

    一虎挺着腰“啪!啪!啪”地大力干起了ikey来,后穴里的销魂处被一虎的鸡巴给顶到了,ikey张嘴就要发出了“唔啊啊啊”的浪叫,但一抬眼看到艾玛和坚相谈甚欢的样子,又都憋到了嗓门眼,下头的后穴被一虎的鸡巴干着还不够,一虎还并起两根手指去捅ikey的小逼。ikey的眼中就像下身的两个小洞一样湿润了起来:“呜…坚仔……坚仔……”一双美目涌起洪波,在一虎无情的肏弄和对坚积蓄的委屈情绪下,泪水还是决了堤。

    一虎听到ikey被肏得哭出声了还喊着“坚仔”,鸡巴前所未有地胀大着,一股热气直接从肏在小穴里的肉棒直通天灵盖,发了疯似地架起ikey的身子往窗玻璃上贴。ikey因为过于伤心地放弃了所有抵抗,眼睁睁地看着坚和艾玛走远,膝盖跪在海洋球上被一虎的鸡巴插着,艾玛亲手做的小红帽套装也被粗暴地撕扯开来,露出挺立起来的奶头任由一虎亵玩,眼泪顺着姣好的双颊丝丝坠落。

    一虎这次肏得比上一次足足长了一倍的时间,不仅强迫着ikey用小穴高潮,还把ikey的小逼也指奸到喷水不已。ikey顾不上羞耻地夹紧双腿,一虎的鸡巴拔出来射到他松松垮垮的红裙上,ikey也只顾着大开着腿,嘴角流下痴傻的涎水,眼角处还有未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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