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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情敌和情敌的终极对决 > 情敌的威胁

情敌的威胁

    季安被勾了兴趣,将手上快燃尽的烟掐灭,抬抬下巴。

    “说说看。”

    邱悯沉思道:“那小子不是特别的穷吗,之前他在奶茶店打工,挺忙的,都没时间去找黎小齐。”

    想起来也好笑,那时候两人就因为黎小齐相看两厌,知道舒晚河在奶茶店兼职的时候,季安大手一辉,直接请整个大二的学生喝奶茶。

    那天舒晚河手都没落下来过。

    只是有趣的是,那么多杯奶茶,季安随便拿了一杯,喝了几口拉了一天。

    他可以笃定,这事跟舒晚河脱不了干系,想到这,季安脸色就更不好了。

    “所以呢,又去找他点单?”

    “不是。”邱悯摇头,很严肃道:“你觉不觉得……他!很缺钱!”

    邱悯逐步分析:“你之前让我查他,我查的很仔细,除去上课时间,他基本上没有多的空闲时间,除了在奶茶店上班,他还在做家教,晚上在校门口的烧烤店烤串,按道理说,他这么拼身上的钱应该很多了,不至于就两套衣服换着穿吧,他那眼镜框都是用胶布绑上去的。”

    “穷到令人发指,我就好奇,他的钱呢?于是我就查,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邱悯目光灼灼。

    季安踹他一脚:“别卖关子。”

    “他每个月都在给一个孤儿院打钱,多的时候一万,少的时候八千,你这次赔他的五万,他只给自己留了一千。”

    季安眯眼,眸子像狼一样:“所以………”

    “像他这种底层的人又被很多东西束缚着,解决方法挺简单的———没有钱不能解决的事,拿钱砸他。”

    “不行。”季安沉声道:“那小子骨头硬,行不通。”

    邱悯诶了一声,眸中冷意不加掩饰:“骨头硬,那就打断,如果他找不到兼职,赚不到钱,他是不是就缺钱了?他没有退路的,我们要逼他拿钱,这样才能真真正正的让他看清自己的身份。”

    季安将手指放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点着,他忽的阴森森一笑:“我这人喜欢先礼后兵,我先给他选择,再断了他的后路。”

    ………

    舒晚河与黎小齐告别后,他并没有在外面多逗留,而是在公交车站等最后一趟车准备回家。

    入夜的马路依旧车水马龙,豪车不断都从舒晚河面前快速飞逝,还喷他一脸车尾气。

    舒晚河后退一步,漠然地摘掉眼镜用衣角擦擦上面的灰。

    他的眼睛很细长,眼尾上挑,看着就很冷,鼻子很挺,鼻尖有颗红色的小痣。

    他又重新戴上眼镜,锋利清冷的面部看着柔和了不少。

    公交车很慢,跟个老头子一样气喘吁吁,半天才开到车站。

    舒晚河并没有急着上车———是被跳完广场舞的老婆婆老爷爷挤到了最后面。

    眼看无缘座位,舒晚河干脆站在旁边,等他们上完再上车。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他拿出手机低头看信息。

    季安:“来清风酒吧。”

    舒晚河眸子冷了几分,不理会,将手机关闭。

    结果手机又传来一条信息。

    “鞍山孤儿院。”

    老太太老爷爷都挤上车,司机看了少年一眼,见他死死的盯着手机没有上车的意思,便关闭车门,慢悠悠开走了。

    舒晚河指尖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簿唇紧抿着,连消瘦的身形都有些颤抖。

    他真的气的发狠了。

    季安针对他,喊人打他,威胁他,他可以选择置之不理。

    因为这些对他而言,都不算什么。

    可是,这次,季安真的触碰到他的底线了,季安这次居然拿鞍山孤儿院威胁他。

    在有一瞬间,舒晚河真的想杀了他,但不可以,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能这样做。

    他深吸一口气,将眸中的情绪压到眸底,转身朝市中心走去。

    清风酒吧是a市非常有名的gay吧,环境好,货色好,种类也多。

    而且设施齐全,分工明确。

    一楼喝酒找猎物,二楼约会摸小手,三楼拿枪插屁眼。

    觥筹交错的酒吧内,人群喧嚷,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昏暗的灯光包裹着柔缓的音乐,慢慢腐蚀麻痹人的内心。

    舒晚河一进来,酒吧内静默了几秒,随后就是口水吞咽的声音,还伴着口哨声。

    舒晚河五官轮廓锋利,鼻梁高挺,带着个屌丝眼镜都压不住他的帅,可想而知他的五官有多抗打。

    尤其是他这种气质冷峻如寒星,眉眼青涩似嫩芽,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极品,少见,毫不客气的说简直就是稀品。

    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

    舒晚河拧着眉,周围人炽热的目光让他一阵恶心,他的目光快速扫视,终于在角落的卡座上,看到了同样引人注目的季安。

    他一身牌子货,五官深邃耀眼,宽肩窄腰,还梳了背头,几缕发丝飘在光洁的额头上,男性荷尔蒙爆棚。

    两人隔着熙攘的人群对视着,季安是一个人来的,两个情敌“赴约”,带人来搞不好还让人看笑话。

    他挥挥手,身边的一群姿色各异的小0遗憾离去,只留下一个胆子大的。

    眉眼长的也漂亮,但精致程度不如黎小齐,脸尖尖的,嘴巴看起来有些大了。

    小0嘟嘴:“安少~人家不想走~”

    季安抬手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他的腹指粗糙,刮的小0春心荡漾。

    “安少~”

    小0低声撒娇,还想说些虎狼之词时却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他回头,看清昏暗灯光下身后来人的面容后眼睛倏的直了。

    菊花一紧小腿一阵发软。

    “去给我拿酒去。”季安推他肩部,小0愣愣地起身,去前台拿酒,甚至由于起身太猛小腿撞到了桌子,他穿的超短裤,雪白可爱的小腿红了一片。

    看着他一瘸一拐地身影,季安抬起眸子,耳边的银色耳钉发着寒光,他勾起唇角送给舒晚河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这小子床上功夫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舒晚河心里生出一抹厌恶,连胃都在反酸,眼镜反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倒是看得出下巴绷的很紧。

    他说:“恶心。”

    季安的假笑倏的消失:“恶心?你是嫌弃他不干净了还是嫌弃他没有黎小齐好看?”

    舒晚河不想和他说这些,他尽量压着火气,浅色的眸子清冷又锋利:“你叫我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些?”

    说到这个,季安淡然的笑笑,他支起上半身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包黄鹤楼,抽出一根后用两根手指夹住,另一只手则拿起打火机将其点燃。随后,季安浅浅地吸了一口。

    他吐出一个烟圈,眉中狂妄:“给你十万,你退学,离开黎小齐。”

    十万买他这个一事无成的穷小子的一生,他值这个钱,甚至还绰绰有余了。

    有些人辛苦奋斗一辈子,可能连几万都存不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季安也是帮了他一把,间接让他少奋斗十年。

    只希望,他能识相,不然季安有的是法子让他在a市待不下去。

    舒晚河眼神骤然一冷:“凭什么?”

    “凭什么?”季安满脸不屑地反问着,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他勾勾唇角,。

    “你竟然还问我凭什么?就凭你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就凭你背后那所小小的鞍山孤儿院和那群乳臭未干的小鬼头们!难道你以为这些能成为你与我竞争的资本吗?还有你那每天辛苦奔波、身兼三份兼职的可怜耐力,又有何用呢?告诉你吧,舒晚河,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你根本就配不上黎小齐。”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鄙夷,似乎完全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舒晚河冷峻的脸上并无怒色,他只是轻轻蹙眉:“我配不配和你有什么关系?又或者说难道你就配?”

    “就凭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富二代?凭你那烂到极致的人品?凭你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舒晚河声音清冷悦耳。

    ?他又淡然都补充道:

    “你没了你那个爹,你什么都不是!”

    季安不怒反笑:“我就是有个牛逼爹怎样?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那个什么狗屁鞍山孤儿院立马解散。”

    “季安!”舒晚河脸上倏的一冷,真的是厌恶极了他这种嚣张纨绔的人渣样,他这种人居然还削想着黎小齐还好意思说爱,舒晚河真的是无时无刻都想杀了他。

    季安挑眉,很喜欢看舒晚河露出其他情绪的样子,他眸子嚣张至极:“怎么?你除了无能狂怒你还能干什么?这么久了,舒晚河你还没看清你和黎小齐之间的差距吗?”

    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继续道:“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认识的,走了八辈子好运了。”

    “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开黎小齐,你不接礼,那我只能动强了。”季安露出阴森森的白牙,无比猖狂。

    舒晚河气息也是冷到骇人的地步:“你以为我离开他,你就有机会了吗?哪怕你爹再厉害,再有钱,你这种蛆虫一样的败类,这辈子!下辈子!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季安听着听着,上一秒他还无所谓的样子,下一秒他就青筋暴起,身子往前扑瞬间将舒晚河摁在沙发上,他掐着他的脖颈,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季安的力气很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舒晚河身上身上,舒晚河也不客气,两人身高差不多,舒晚河直接抬拳往季安脸上砸去。

    他这拳用了一身的力气,季安闷哼一声,压在舒晚河身上的身子径直往旁边倒去,没倒在地上,侧身倒在玻璃桌上,上面没喝完的酒被季安撞倒后全部沾在他上万的衣服上。

    他精心打理的背头也散开了,窸窸窣窣的垂在他额头。

    “我艹你妈!”

    季安已经很多年没有被同龄人打过了,这一拳不仅挑衅了他,还带着侮辱的意思。

    舒晚河还没起身,又被这条疯狗压倒,拧足劲的拳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落下来。

    舒晚河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由于性格孤僻没少和别人打架,练着一身的野蛮劲。

    他立马抬手,挡住他的拳头,并且抬膝盖给季安的尾椎骨来了一击。

    季安也狡猾,他这一拳是冲舒晚河的脸打去的,见他挡了,直接换方向给他肚子来了一拳。

    这一拳也狠,刚好不偏不倚的打在舒晚河胃部,舒晚河也是个能忍的,哼都没哼一声,倒是那张浅色的薄唇白了几分。

    舒晚河脸上的眼镜在拉扯途中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散光很高,,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层纱幔,头顶的灯光跟x射线一样射的到处都是,连眼前季安的脸的带着五颜六色。

    他眯眼,细长上挑的眸子清冷又透着一股性感,季安瞅准时机,又给舒晚河脸上来了一拳。

    舒晚河脸白白净净的,这一拳从他嘴角边上重重划过,直接留下触目惊心的青紫。

    季安的脸也没好到哪里去,原本俊朗分明的脸现在肿了一半,跟个猪头一样。

    两人在角落乒乒乓乓,自然引得一众人围观,有些还举着酒杯窃窃私语。

    小0端着两杯鸡尾酒在旁边惊声呼喊:“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住手!”

    周围的窃窃私语又大了几分,一个漂亮骚气的小0,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暧昧的酒吧,懂得都懂。

    不过成年人大多风度,懂得谦让,像这种为了一个0大打出手的情况实在是少见,而且实在不行三p不可以吗?

    季安在a市也蛮出名的,尤其的是他爸,商业地位更是非同一般,这要是被人传出去他在gay吧和一个男人大打出手那还了得。

    估计腿都要打断,季谢军的底线就是,私生活不许太混乱,不准出入不宜身心健康发展的场所。

    季安真的想挖开他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长辫子,封建思想根深蒂固。

    从他八岁出柜开始,季谢军就一直持反对意见,甚至季安提一次,他就打一次。

    搞的季暗巴不得马上毕业继承家业,然后把这个死老头送到国外去。

    那时候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三p,四p,五p,他都要试试。

    但是现在不行,连走进gay吧都不行,他还要夹着尾巴做人。

    季安吐出一口浊气,脸颊火辣辣的疼,他起身一把拽起舒晚河的衣领,微微用力将他的上半身提起来,他压低声音,喉咙喘着气。

    “你不是想跟我争黎小齐吗?你不是说我总靠我爹吗!行,今天我让你心服口服!我们直接打一架,你要是能赢我,我就勉强让你在黎小齐面前待久一点,但是你要是赢不了我,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后悔!”

    舒晚河的胃部在很久之前就有些小问题,刚才又遭受了那一拳重击,此时他的胃痛犹如一把刀子在搅动般剧烈。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刺痛。

    他抵着冷汗,一把将季安的手甩开,成功甩开后,他立马站直身子,微微喘着气。

    他身上的白衬衫已经凌乱不堪,甚至于脖颈处原本扣地严严实实的领口都松了两颗扣子,漂亮的锁骨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舒晚河双腿笔直修长,浅色的眸子依旧清冷沉寂,像在顶峰绽开坚毅的雪莲。

    在动物界,雄性动物经常会和其他雄性因为争夺配偶而打架。

    舒晚河一直都是理智清醒的,他压制着自己的所有感情,可偏偏这些清醒理智在季安面前宛如失了效一般。

    因为季安,他好几次被情绪控制大脑,这次也是如此。

    他紧紧地压着双眸,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眼中的怒火和决绝,语气冰冷得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一般;“我要是赢了,你以后!这辈子!都不能再靠近他!更不能对他有非分之想!”

    舒晚河改了条件,季安毫不在意,因为在他看来面前这个清瘦的少年简直毫无胜算。

    两人身高差不多,但体型却是一眼辨别,舒晚河偏瘦,连露出的手腕骨都纤细的吓人。

    季安从小营养品蛋白质什么维生素什么都不缺,露出的膀子肌肉线条明显,满满的力量感。

    忽略他的半边猪头脸,他另一半脸永久轮廓分明,俊朗又透着野性不羁。

    舒晚河胜算不大,他很清楚,他从来都没有和季安公平竞争的条件。

    家庭,背景,人脉,他什么都没有,可能他这辈子都没有胜算。

    这样一看,倒显得这次用打架来一分高低对舒晚河来说是他唯一能和季安较量的机会。

    只是……舒晚河咽下苦涩,黎小齐是一个独立的人,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不应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们当成竞争的对象,这对他而言,是一种侮辱。

    但是……舒晚河深吸一口气,抬起淡色的眸子:“同意吗。”

    他对不起黎小齐,他忏悔,但他也绝对不会让这种人渣去玷污他。

    季安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同意,无论你说什么我的同意。”

    他的鄙夷却让舒晚河松了口气。

    旁边的小0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谈论些什么。此刻见到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有所缓和,他才敢壮着胆子,端着酒杯,轻手轻脚地走到季安身旁。刚才由于光线太过昏暗,根本无法看清两人脸上的伤势如何;而此时,小0终于看清了季安那肿胀得老高的半边脸颊,以及他衬衫上湿漉漉的好几处痕迹,就连那条价值不菲的裤子也没能幸免,上面清晰可见好几个脏兮兮的鞋印。眼前的季安早已没了往日那种意气风发、狂傲不羁的模样。

    “安少——”小0惊呼一声。

    季安心里烦躁,刚刚压住的火气差点又喷发出来,他抬手一把夺过小0手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一口晶莹剔透的水滴从他的嘴角滴在他的衬衫上,又迅速晕染开,留下一个白色的粉状颗粒。

    将酒杯扔在沙发上,季安冷冷的看舒晚河一眼后转身大步离开,舒晚河面容清冷,抬脚准备跟上。

    和小0擦肩而过时,只到他肩部处的小0一把拉住他,小0仰着头,眸子湿漉漉的。

    “哥,喝一口吧。”他的声音很软,不知道是胃部太过刺痛,还是季安刚刚那拳打到了他的脑子。

    他居然觉得面前这个漂亮少年的声音和黎小齐有些像。

    神差鬼妙的,他抬起白皙骨骼分明的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谢谢。”

    舒晚河转身离去,却没看到身后的小0拿着空酒杯,晦暗不明的看着他俩的背影。

    季安在市中心有套公寓,栋楼,当时买的时候看着这里地段不错,便大手一挥直接全款买下,只是他名下的房子实在是有点多,买了之后却一次都没住过。

    要不是刚刚想着去哪里把舒晚河打的心服口服,他都差点忘了这有套大房子。

    摁上顶楼的电梯,季安开口嘲讽道:“记着今天,恐怕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踏足顶楼,连这部电梯你都要望尘莫及。”

    很多高级公寓严文规定,非楼层住户禁止使用大厅的电梯,只能使用靠近角落的专属于清洁工用的小电梯。

    面对季安的挖苦和嘲弄舒晚河始终一言不发,神色冷淡,把季安的话当空气。

    电梯金碧辉煌,上升的速度很快,顶光落在舒晚河冷俊的脸上,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如瓷器一般。

    季临心中无端生出一抹火气,无关怒火。

    这份还未被他搞懂的思绪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铃响而倏的打断。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电梯,顶楼很大,就一户。

    季安十分张扬的抬起手,输入指纹解锁大门,他将手机关机随手扔在玄关处。

    身后的舒晚河砰的一声将门关闭后,下一秒季安像条狗一样扑在瓷砖地上。

    他的屁股处赫然多了一道脚印,狼狈至极。

    季安反应迅速,手撑着地上才勉强没有让自己高挺的鼻梁撞在地上。

    他咬牙切齿,没想到舒晚河会如此卑鄙,他的双眼冒出熊熊烈火,声音震耳欲聋似要将房顶掀起:“舒晚河!”

    舒晚河身形很快,一个呼吸的瞬间,压在季安背上双膝跪地,并且一把拽着他的头发,手腕用力将季安的脸压在冷冰冰的地上。

    舒晚河再怎么瘦,到底也是一个成年男人,更何况季临还沉浸在屁股疼麻了的痛苦中,他一时半会还挣脱不开。

    刚好季临还是肿起的那半张脸抵在地上,疼的他青筋像是要爆开一样狰狞恐怖。

    怒气攻心,季安全身用力,双手撑着地上,屏足力气起身,一个用力将背上的舒晚河摔在地上。

    舒晚河后脑撞在地上,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没等他起身,一只炽热的大手倏的抓住了他的脚腕,舒晚河人冷,身上的体温也偏冷。

    炎炎夏日,就如同上好的瓷器透着凉意。

    咔嚓一声,舒晚河倏地抬起腰,喉咙里挤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季安眼眉煞气逼人,居然硬生生地卸下舒晚河的脚踝关节。

    “来!继续踢啊!”

    扯着舒晚河还没喘过气,季安又抬起舒晚河的另一条腿。

    “叮咚———”

    清脆的门铃回荡在硕大的客厅。

    “叮咚————”

    小0继续摁门铃,他面色潮红,下身的超短裤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夹紧双腿尽量不让自己后穴里的淫水流出。

    小0咬唇,面容已经有些焦急,他喃喃自语:“难道不是这里吗?”

    这间公寓的隔音非常好,里面的人打的热火朝天,家具散落一地,外面安安静静。

    小0气的跺脚离开去其他地方找:“白浪费我那么好的药!”

    屋子里。

    舒晚河靠在墙上喘气,他的衣服凌乱不堪,露出的脚踝处红肿的吓人。

    他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唾沫,这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而他面前的季安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又多了三道血印子。

    他眼睛瞪着舒晚河,像是要吃了他。

    舒晚河眼睛下移,清冷的面容倏的一变,下一秒他立马转身,往里面的卫生间躲去。

    砰的一声。

    房间安静下来,季安也低下头,此刻他的“好兄弟”正昂首挺胸,凸起一大块。

    “马的!”季安骂道,却一张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又立马嘶了一声。

    此刻的情况,很明显的说明一个事———他被下药了。

    几乎是瞬间,他脑子里划过小0的脸,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气归气,解决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季安欲火焚身,也不管舒晚河会不会突然出来,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结果他又嘶了一声:“狗东西下脚真狠。”

    等屁股缓和一点了,季安迅速解开皮带,掏出尺寸惊人的性器,他的肉棒颜色干净,比较反差的是不同于他干净的颜色,他的阴茎表面青筋盘旋,看着十分狰狞,并且耻毛茂密,又粗又卷,性器的铃口源源不断的冒出晶莹剔透的淫液。

    季安伸手握住肉棒,开始熟练地上下套弄,另一只还不忘揉搓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他的头抵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下颚绷紧,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沙哑的喘息。

    三十分钟后,客厅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季安的手速也越来越快,他眼底泛着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越来越大的性器。

    龟头发紫,吐出的粘液随着快速撸动已经变成白沫,淫荡至极。

    直到手腕爽痛,大腿肌肉隐隐约约有了抽筋的趋势,季安还是没能射出来。

    马的!越手淫,鸡巴就越难受!

    季安口干舌燥,心里烦躁的要死,他将勃起的恐怖的性器又塞回裤子里。

    手上的液体随手抹在沙发上,他起身来到洗手间,转动门锁,没上锁。

    他推开门,压抑悦耳的呻吟猝不及防的闯进季安的耳朵里。

    砰的一声,季安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了。

    舒晚河靠在浴缸里,水没过他的胸贴,白衬衫贴身,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屈腿,一只手搭在浴缸上骨骼分明,指尖透着粉,另一只手在水下套弄着,水面晃动令人想入非非。

    一丝沉重的呼吸出现在浴室,舒晚河倏地睁开眼,他眼尾冷淡又带着情欲,十分勾人。

    “滚出去!”

    季安呼吸沉重,眼底发深:”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舒晚河在水底拉好拉链,随着哗啦的水声起身,接着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白衬衫贴紧胸口,胸口两个粉红的凸起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他虽瘦,但身材极好,身材颀长,腰部精瘦,如同掌中物。

    浴室里的气温高涨。

    舒晚河竭力忽视身上灼热的视线,手指俯上门把手的时候,一只结实的手臂从舒晚河耳边穿过,手掌用力将门紧紧抵住。

    舒晚河僵住一秒:“季安!”

    季安一步步上前贴近他的后背,高挺的鼻梁在灯光的晕染下垂落出一片阴影。

    高大的男人将他抵在玻璃门上,两人隔的很近,气息交错。

    他的性器开始隔着裤子无意识的摩擦着舒晚河的臀部。

    舒晚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慌了,臀部的炽热像点火一样一点一点蔓延全身。

    这不是普遍的春药!舒晚河手握拳,指甲深深的刺进皮肤,连他的下唇都被他咬的鲜血淋漓。

    季安抬手掐住舒晚河的细腰,整个人贴的更加近,舒晚河体温偏低刚刚又泡了很久的凉水,整个人凉飕飕的,季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贴紧后,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叹息,立马唤醒了舒晚河仅剩不多的理智,脑袋猛地往后撞,砰的一声,季安倒吸一口凉气放开了对舒晚河的束缚。

    舒晚河抖着手,飞快的打开浴室门,拖着受伤的腿往门口跑去。

    这药猛,季安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他现在只想操人,只想把滚烫的鸡巴放进他的身体里。

    才不管这人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季安也要操他。

    舒晚河没跑几步,就被疯狗一样的季安扑倒,他整个人都压在舒晚河身上。

    季安一只手牢牢地压着舒晚河的后脖,另一只手胡乱地摸着,电光火石间,他一个开窍猛地将身下人的牛仔裤一把拽下,湿透的牛仔裤扔在一边,发生闷响。

    修长漂亮的两条腿明晃晃的闯进季安的视线。

    “季安!!你踏马放开我!季安!!老子是男的!!”舒晚河怒斥着,双脚乱踢,最后又被季安的大腿抵着动弹不得。

    季安像狼一样眼睛发绿,拽下舒晚河纯黑的内裤,看着雪白挺翘的臀肉,他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宽大的手掌大力的揉搓着这可口的宝贝。

    舒晚河想挣扎,可突然身体一下没了力气,变得软绵绵的,他侧着脸趴在冰冷的地上,手撑着地上,骨节发白,冷汗将他额前的发丝全部打湿,他身体渐渐发热,可心却如坠冰窟。

    感受着背后那只手即将探向不该踏足的地方,舒晚河一向清冷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出现了慌张,他摇头,湿漉漉的碎发抵在他的眼球上。

    “不要!不要!”

    舒晚河撑着手,拼命地往前爬,季安摁着他脖颈的手再次用力,一下又把他摁倒。

    看着窗户外的蓝天白云,舒晚河脸色惨白,随着身体里进入东西后,他痛苦的哼一声,他的脸色愈发惨白,下一秒之后他像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手肘里,发出低声的闷哼。

    舒晚河的穴口很紧,季安挖了半天才捅进一根手指头。

    一进去,里面软肉就将手指牢牢的吸住,季安呼吸更加急促,他随意的挖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地放进了第二根手指,又胡乱地扩张几下后,他将手指拿出来,拉开拉链掏出滴着液体的鸡巴对着穴口捅。

    硕大青紫的龟头顶着粉嫩的穴口,季安挺腰一点一点往里面挤。

    舒晚河只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被这根棍子捅穿了,被侵犯的钝痛让他瞳孔发颤,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

    处子之穴紧的要死,光是进入一个龟头,穴口的褶皱都被抚平,隐隐约约有了要被撑爆的趋势。

    舒晚河身子紧绷的厉害,连双肩都在颤抖,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不断收紧,季安的龟头被绞的不断的流前列腺液。

    他直接爽到头皮发麻,布满红血丝的眸子又附上一层更加浓重的欲望:“妈的,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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