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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很棒……让我来教你”

    “闻陆!不要脸……给我出来……”外头人气愤的拍着门,把门给拍的磅磅响。

    闻北七躺了一会儿没醒酒又精神起来了,力气大的跟牛一样,乱闹到自己小叔书房门口嚷嚷着要给闻陆一个教训。

    门开了,哐哐吃劲拍门的人一个没稳住栽到了开门人的怀里。

    闻陆冷着脸不说话看着胡闹的人,冰冷的目光看得外面拦着的人心惊胆战。嘟囔的人被闻陆一拽拖进了书房里,门咔嚓一关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被拖进里面的人软着身子埋在闻陆怀里,往日里一头金毛的少年跟个小狮子一样嚣张霸道,现在睡得乱糟糟的,金色的小卷毛看着都能做鸡窝。微醺的醉气缭绕到一方空气里,闻北七好像跟刚从酒缸里捞出来似的。

    菲娜里蓝的味道持续时间长,醉的酒意也深,刚才还在乱喊的人现在安安静静不说话了。

    闻陆提着醉酒的人的衣服把人摆正了身子道:“闻北七,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胡闹?”醉醺醺的人精致的脸上红扑扑的,桃花眼湿润着,眼尾泛红。

    “滚蛋!我今天就是要给你说,你跟着别人管我,我以后要搬回去住,再也不要你管了!”酒意壮人胆,闻北七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跟吼一样。

    闻陆越听脸越黑,但喝醉的闻北七不带怕的。闻陆把人给宠上天宠坏了脾气,就比如现在,面前人气势汹汹的闹着要回去他也说不了重话,少年泪汪汪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看的人心软成一摊,闻陆又舍不得说了。

    看闻陆冷着脸不说话,闻北七越发委屈。他好像跟一个被抢走爱的孩子,对着闻陆耍起了脾气。闻陆从来没这样过,他管的严,闻北七讨厌极了,可从来没因为别人对付自己。闻北七越想越难受,头上炸起的呆毛都枯萎弯下了腰。

    “闻北七,我把你宠坏了。你搬回去,看你爹不揍死你。”闻陆的声音低沉好听,说出来的却满是威胁。

    “搬就搬!”熊孩子气得红着眼就要离开,却被闻陆胳膊一伸给捞了回去。

    “走开!不准碰我”闻北七闹腾挣扎想要逃出,但腰被一双大手给牢牢锁住,矮了闻陆一头的人在闻陆怀里拱半天也没拱出去。

    “闻北七,你不是小孩子了,还要这么幼稚吗?”闻陆以前把闻北七管的严,闻北七叛逆不服,行事嚣张幼稚,当了苑城的小霸王。如果不是闻陆护着,闻北七早就被揍了。

    长大了些的闻北七性情暴躁易怒,傻乎乎的跟着乱七八糟的人玩,心智不成熟行事幼稚,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像今天又不知道听了哪来的风言风语就莽着回来乱闹,让人心累。

    乱扑腾的人被高大的男人锁在怀里挣扎了半天也没出去,慢慢没了力气。听了闻陆的斥声,汪着的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滴在了闻陆的手上,温热的泪水微烫,烫的闻陆心里一激灵不敢动。

    把人按着肩膀转了个圈,醉酒的人已经哭成了泪人。他哭的时候没有一起声音,只是压抑着呜咽的声音啜泣,通红眼里的嚣张气焰都不见了,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的滚出来,顺着微红着的脸颊流,泪眼婆娑看的人心都碎了。

    闻陆僵直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闻北七不怎么哭,搬到闻陆这里的时候都是5、6岁的小霸王了,哭起来哇呜哇呜的嗓子老大。长大了的闻北七要当男子汉,抱着他小叔的大腿只有他让别人哭的份,没有自己哭的时候。

    “小七,抱歉……”成熟稳重的男人在这时手足无措,表情满是歉意的抱着人安慰着。白嫩的脸蛋被男人的手轻柔的捧着擦去了眼泪,哭了半天的眼成了红通通的兔子眼,上面的睫毛还挂着泪珠。

    “你凶我……明明我也……”醉酒的人闹了半天又困乏了,嘟囔的声音越来越低。

    闻陆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低着头温声问道:“也什么……”

    话声被粉色的唇吧唧一口止住,酥麻的触觉一路通电激灵到脑海神经,贴了一秒就分开了。醉熏熏的人泪汪汪地埋到男人颈边,接了还未说完的话:

    “我也喜欢你……”

    闻陆被亲了一口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单了快30年的男人对这种事没有任何经验……

    有人对他表白过,可没人敢对着他吻上去,那唇温热柔软还带着轻浅玉兰香的香味,触及的一瞬间头皮发麻,回忆起来心怦怦乱跳……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

    闻陆慌忙回了神,止住了心里的乱想。而正对着两人的镜子上,男人看向怀里人的眼神幽深难测,比平日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

    【宿主,这样真的可以吗?闻陆刚才的眼神好危险,不会把你赶出去吧?】

    躺在床上的人呼吸平缓跟真睡着了一样,心念一动回着话:“闻陆这人不会轻易动心,主动进攻才有可能。既然他对闻陆有强烈的控制欲,那我们就激化成占有欲和爱欲。”

    “向娇已经到闻陆身边了,剧情进展太晚了,我得来个大的,系统来个道具。”

    【什么道具?】

    “春梦了无痕。”

    【好的!扣除积分-10分】

    另外一边,睡在床上的闻陆微皱着眉,高挺的鼻梁上出了一层汗,目光往下移,昂扬的下身把被子顶了一个凸起,无意识的挺跨拱起着。

    闻陆梦到了今天的场景:

    醉晕晕的闻北七送上了带着酒气的吻,酸甜的气息带着玉兰香,烈酒好像把闻陆也迷醉了。两人唇舌相交,在温暖的口腔纠缠作舞。

    现实里僵着身子的闻陆在这里表现的异常主动,或者说霸道。金色头发的青年的腰被一双大手扣着,无力的承受着对方激烈的亲吻。舌头在口腔中顶弄敏感的上颚,不时传来呜呜咽咽的反抗声。

    唇舌的交融,如巧克力的融化一般香醇迷人,头脑在热吻中变得晕晕乎乎,好像两个灵魂都在暧昧相拥。

    闻北七毛茸茸的脑袋被揉的炸毛,晕乎乎的小狮子脸上泛着红晕,喝醉的眸子好像山间奔跑的小鹿眸一样清亮。

    过分灵澈的眸子非但没有让闻陆产生愧疚与怜惜,反而激发了男人的兽欲,让人恨不得给这双眼睛染上情欲。

    “宝贝,你爱上我吗?”

    “呜……喜欢……闻陆。”

    “不,是爱。”男人笑了一声。笑自己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幼稚,渴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爱……你的手别烧我……”

    绵密的吻交错着,闻陆的手从闻北七衣服的空隙里钻进去抚摸着光滑的肌肤,在人身体上点火。白嫩的皮肤摸起来滑腻舒服,双手在里面肆意游动,闻北七的衣服变得更加凌乱。

    “我想要你。”男人低沉着嗓子诱惑着,幽深的眼神中充满着欲望。

    “我也想。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闻北七苦恼地皱了皱鼻子,眨巴着眼睛无助的看向对方。

    天,这太犯规了。这幅湿漉漉的眼睛配上他的表情,简直像一个咬骨头的金毛小狗。

    “嗯?难道你没有和你的女朋友做过?”闻陆故意问道,实际上这件事他比闻北七更清楚,他调查过他交过的每一个“女朋友”,来警告闻北七不要再叛逆。

    现在看来那不是叛逆,大概只是想惹恼他,或者说吸引他的注意。

    闻北七立刻否认:“我没有。我只喜欢你。”

    “乖孩子,很棒……让我来教你。”

    闻北七很白,全身白的发光。身体曲线流畅完美充满少年感,因为经常锻炼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可能是喝了酒,玉石般的皮肤上泛着粉红,像一个水蜜桃一样。

    他按闻陆的话趴在桌子上,背部勾勒出流畅的曲线,细腻光滑的皮肤好像白云织出的绸缎,顺着脊背往下滑。腰部有两个小凹窝陷下去,看着可爱极了。

    最令闻陆挪不开眼的是圆润的臀部,白软的臀部因为撅起来的动作显得曲线优美肉感更加饱满,好像刚蒸好的白馒头,看的闻陆喉咙滚动。

    这家伙饭是都吃到屁股上了吗?闻陆心想。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唔。”闻北七红着脸朝闻陆看,一副羞耻的表情,眼泪汪汪样子的无辜又懵懂。

    白软的臀部被闻陆抓着像揉白面团一样的搜捏,肥嘟嘟的臀肉从指缝挤出来又被抓回去,被手掌抓出了显眼的红痕。粉红的后穴羞答答的开阖,随着臀肉的掰开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红色的媚肉。

    “呜……停下!不要摸……好奇怪啊……”被手抚摸的臀部好像有电流在上面游动一样刺激,闻北七不受控制的喘声,泪珠从瞪圆的眼睛滚了出来。

    “哦?屁股不是你的敏感点吗?其实很舒服吧,口是心非可不是好孩子。”闻陆笑意更深,双手离开了被揉的红肿的臀部,白花花的臀部上面印上了交错的红色指印,就像被打上了闻陆的“专属符号”。

    快感在手离开的一瞬间止住的感觉不亚于在高潮时被迫停止,这感觉糟糕极了。

    “不要停……对不起,我说谎了……”闻北七撇了撇嘴,认真的看向背后的人:“很舒服,请继续摸我吧。”

    草……

    当嚣张的小狮子乖顺的趴在地上任你摸毛,当可爱的后辈眨巴着大眼睛对你认真说请继续欺负我的时候——这简直就是勾引。

    欲火如同燃烧的火焰直冲天灵盖,闻陆的下身都快爆炸,恨不得直接肏进去。可是不能,没做过的后穴羞涩紧致,直接进去一定会受伤。

    所以他用手剜了一大团润滑油探向那处隐蔽之地,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扩张。

    “嘶。”手指一伸进去就遭到了阻碍,没从有过性事的人身体格外青涩敏感,排挤着后穴里突如其来的异客。青涩的肠肉被冰凉的润滑油激灵的瑟抖,蠕动着试图把手指排出去。

    “太紧了,放轻松点宝贝。”层层叠叠的肠肉紧紧包裹着手指,后穴过于温暖紧致让闻陆不禁幻想如果自己进去有多舒服。手指灵活在后穴中搅来搅去将润滑油涂抹到肠壁,发出叽咕叽咕的色情声音。

    “啊……好舒服……”被扩张出感觉的人舒服的呻吟出声,发的出娇媚的喘叫令人脸红心跳。

    紧致的肠肉一开了趣便热情的吮吸手指,主动分泌出肠液润滑穴肉。手指的数量慢慢加多,加大了力度在后穴里扩张。手指在穴内噗嗤噗嗤抽插,经常握笔写字的手有一层薄茧,微微粗糙的指腹抵着内壁转圈碾压,刺激的媚肉不断收缩。凸起的骨头关节怼着媚肉灵活滚动,将羞涩的后穴扩张的更开。

    趴着的人呜咽着扭动着屁股让手指戳在想要的地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桌子上,弄脏了桌子上的文件。

    闻北七潮红的脸压在桌子上蹭动,喘息着道歉:“小叔,哈……抱歉……我把文件弄乱了。”

    ““啪”巴掌啪地拍在了软乎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浑圆肉臀顶着巴掌印颤动出一阵潋滟肉波。

    “呜!”闻北七发出一声惊呼。

    “捣乱的坏孩子。”闻陆放出了腿间的凶器,粗长的性器上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怼着穴缝蹭了蹭就噗嗤插了进去。

    “嘶。”被扩张过的后穴温暖湿润,暖洋洋的包裹着肉茎。紧致的肠肉蠕动收缩着,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咬肉棒,爽的人头发发麻。

    肉棒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抽插,炽热的肉茎把后穴撑的太满不舒服,肠肉跟随着主人意愿夹紧阻挠肉刃前进,却被一下破开直捣进深处。

    “呃、好舒服嗯嗯……啊~那里……”

    粗长的肉棒在媚肉里噗嗤噗嗤捣弄,不得章法但原始疯狂,肏的淫液流出,弄湿了两人下身交合处。龟头不小心碰到一个更柔软的地方顿时引来下面人更高昂的淫叫,哗啦喷出了骚水。

    这是肏到敏感点了。闻陆扣着腰坏心眼的专对着那点狠肏,臀肉与下腹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不,啊……好爽……啊——”

    敏感青涩的身体经不住几下折腾就泄了身,肠肉猛的收缩夹紧了肉棒,淫水哗啦喷在龟头上爽的闻陆差点射精。男人不顾身下人还在高潮迭起就猛的抽插肉棒,高潮中敏感的身子被一肏爽的全身颤抖,无力的承受着身后人疯狂的肏干。

    素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一开了荤疯的要命,刚开始的时候不解其法乱戳肏的极凶,后来很快学会方法,慢碾细磨九浅一深的肏着,把人肏的快晕过去才扣着腰射了精。

    肏的红肿的后穴变成了艳红色,流出白色精液顺着腿肚流在好看的脚上。刚射完的下身又昂扬了起来,幸亏男人止住了兽欲,这才避免了下一场欢爱。

    ……

    “北七……”床上闻陆喃声喊着名字,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了下身的异样猛的惊醒了过来。湿漉漉的下身昭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男人的脸越来越黑。过了一阵,房间内才传出砰的砸床声。

    闻家二爷,但对于许多雄虫来说这些痕迹很丑也很可怕。有两道刺眼的深色疤痕横在他的脊背上,这是他失去翅翼的证明。

    如果小雄虫被他这些疤痕吓到,露出惊恐或者嫌弃的表情的话,戴维斯也不会生气。他迟疑地扭过头,发现雄虫的表情……不像嫌弃,更像是崇拜、赞叹、甚至说……痴迷?

    是的,如果说加西亚刚开始只是有些好奇,现在就是彻底被戴维斯的身体迷住了。大赞美!大赞美!这幅漂亮的躯体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抚摸上了戴维斯健美的背上,摸到那两道格外显眼的痕迹时忍不住疑问出声:“这是什么伤口?”

    小雄虫不知道这是什么?戴维斯拧住眉头,因为这可以说是虫族社会的常识,他开始怀疑小雄虫是不是被当成禁脔养着。

    这样想好想就很正常了,小雄虫的举动和一般的雄虫不一样,还对自己这样的军雌很依赖,也许就是一些疯子军雌把他抓住圈养,他平常见到的只有军雌,说不定,平时还要靠卖萌来获取是食物。

    想到这里,戴维斯更心疼眼前的小雄虫了。

    “这里本来是我的翅翼,在一次任务中失去了。”

    “很疼吧。”加西亚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些。

    “没有。可以救援一只雄虫殿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起那只雄虫,年龄也很小呢,差不多和面前的这只小雄虫一样大。

    “雄虫?”加西亚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是那个叫席的臭虫吗?”

    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新闻,,好像跟无数条绳子胡乱缠绕在了一起。雄虫的气息自动在他的脑海里梳理重建网络,这是和抚慰器完全不相同的体验,他的脑海一下子清晰了许多,戴维斯身体的伤口正因为雄虫的抚慰慢慢修复。

    “殿下,请不要用尾勾打我,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调皮呢尾勾趁着军雌脑海被梳理啪啪甩在军雌的身上,有时候是打背部有时候是打屁股,跟一条灵活使用的鞭子一样打在戴维斯的身上。蜜色的皮肤因为尾勾的鞭打出现了一道道痕迹,又很快因为抚慰而消失,有点像在玩s?

    加西亚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有些疑惑:“戴维斯,为什么你身体的伤口在恢复?”

    “啊……殿下,是您的抚慰带给我的恩赐……”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戴维斯的口中传来,他的嘴巴已经因为身体承受太过激烈的性爱流出了口水,像是已经被肏傻了一样。

    原来雄虫的抚慰还可以让雌虫的伤口恢复,雄虫好像治疗雌虫的药一样。加西亚不知道这个知识,不过他很开心自己可以帮助戴维斯恢复,语气中得意又娇蛮:“喂,我就说我很有用吧哈哈哈。”

    “是,殿下,你很厉害。”尽管已经被调皮的雄虫肏的流口水,但温柔戴维斯老师还是对着年幼的雄虫鼓励安慰,而且加西亚本来做的就不错。

    “戴维斯,你真像个男妈妈……”太温柔了,而且戴维斯肯定不知道:在性爱中夸赞伴侣很厉害的另一个含义是,他想要更凶猛的进攻!加西亚用尾勾缠住军雌的腰,因为他发现戴维斯颤抖的太厉害了,好像有点受不住他的肏干。

    “呃、啊……等等,殿下……呜……”脆弱的尾勾缠在腰上让戴维斯不敢多动,只能呻吟着接受雄虫更为猛烈的进攻。进攻!进攻!深入的肏干好像要把雄虫身体撞碎一样!

    被撞得一盘撒沙!

    加西亚挺跨的动作越来越快,虫族的体力非常充沛,他现在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尤其是戴维斯的后穴因为尾勾的缠绕变得更紧致了,蠕动的肉洞,完美的体验,雌虫的身体不愧是天生为雄虫而生的!

    “赫……殿下……哦啊……哈、要受不了啊啊啊啊啊——”随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戴维斯敏感的生殖腔,他终于受不了地尖叫哭出声来,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努力撑着的身子无助地塌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太狼狈了,自己竟然被雄虫肏的直不起身子来,这简直比被对手打败还要羞耻!

    “戴维斯,我内射你了……”加西亚温热的身子贴在了戴维斯的身上,他温柔地摸着军雌的脸颊,语气有点痴迷、疯狂:“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殿下,我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孩子。”戴维斯的表情有点发愣,没有哪本雌虫的性教科书上会写雌虫会不会一次就怀上孩子,有几个特例,那是非常少的雄虫非常喜爱雌虫的案例。

    “我想我们该再来一次,这样怀孕的可能性会大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因为这完全由他做主,虫屌的冠状头还牢牢地卡在紧致的生殖腔里,戴维斯的身体完全被虫屌卡住无法逃脱,里面的精液被堵的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全部灌进了戴维斯的更深处,那里是他的雌卵发育地。

    “戴维斯随时为殿下服务。”

    加西亚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戴维斯的腰,嘴巴在戴维斯受伤的背上轻啄那两道翅翼伤口。戴维斯的回答总是很正式,加西亚觉得严肃中带着可爱。“你是机器人吗?总是这样说话。”

    戴维斯的背部因为雄虫的亲吻颤抖。“不,殿下。我不是,我是蝶族。”

    “长官,你好古板啊,以前有和别的雄虫做过吗?”雄虫虫屌噗嗤噗嗤抽插在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后穴中,高潮后的肉穴没有刚才的紧致,但是更加湿软,肉茎可以更轻松的肏干到每一个地方。

    “啊……没有,军雌……不太招雄虫的喜欢。”

    加西亚开心了,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对着戴维斯说:“没关系,我很喜欢你的。”

    “嗯啊……能得到殿下的使用,戴维斯荣幸至极。”

    加西亚肏的一下比一下更狠,床上的军雌已经趴到了地上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被后面的雄虫疯狂肏干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大,戴维斯终于压制不住呻吟声发出难耐的叫声,顺从地跟随雄虫的动作摆动着劲实的腰肢。

    戴维斯能怀上加西亚的孩子吗?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按照这个势头,怕是怀不上也难了。

    天色越来越晚了,戴维斯的弟弟安里还在家里等待着哥哥的回来,他小的时候非常害怕黑夜所以经常和哥哥睡在一起。

    夜色渐沉,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治安官的工作不是那么的安全,意外会随时发生,哥哥不回来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不放心的安里几次三番想跑出去寻找,可是夜晚的三区更加危险,他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那样会更加连累哥哥的。

    也许再多等一会就好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安里这样安慰自己,蓝色的眼睛显得很是忧郁。

    天色更晚了,谁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夜晚的冷风刺骨,安里孱弱的身子慢慢有些受不住了,他难受地靠在沙发上,眼皮一垂一垂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

    “安里,你怎么还没睡?”刚回来的戴维斯有些诧异地看着沙发上还在等待自己的安里,“不用等我的,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安里揉了揉眼睛唔了一声作为回答,他的脸色因为受了冷风更苍白了些,戴维斯走过来心疼地摸了摸弟弟的脸:“抱歉,我回来的晚了,我抱你回房间睡吧。”

    “哥哥,你回来了……”

    “这是什么?!”

    安里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戴维斯的衣袖,目光锋利幽冷地盯着戴维斯脖颈上的几个吻痕,蜜色的皮肤本不显痕迹,但这几个痕迹实在太显眼了,密密麻麻地压在一起,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他霎时冷下了脸,仔细凑近戴维斯的胸前嗅闻了几下,离得近了,安里才发现哥哥的身上混杂着刺鼻的味道,浓郁的烈性气味一股脑涌到他的鼻子里,一下子让他警惕起来,那个味道有点像清新的甜酒,但是却很浓烈,像是在戴维斯身上留下痕迹炫耀占有权一样。

    他发出一声冷笑。“你和别的虫做了?”他说这话时表情格外怪异,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戴维斯有些茫然无措,安里的反应实在太大了,几个问题一下子全部抛给了他,他楞楞地看着怀里的亚雌,亚雌扭曲的面容让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里这才休息到上方哥哥的锁骨上也有几个刺眼的痕迹,几枚牙印像是霸占领地一样赤裸裸地落在军雌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几乎是把尖牙狠狠咬进了血肉,还咬出了伤口,微微渗着血液,像要把戴维斯吞吃入腹一样。

    可以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雄虫为了防止哥哥逃脱用牙齿咬住了哥哥的脖颈,像是野兽那样交配。他们做到了哪一步,是用虫屌插入了生殖腔吗?

    ——贱人!这些恶心的雄虫真是贱人!!!

    他本来最憎恨那个让哥哥失去翅翼的垃圾雄虫了,而现在还有一只更恶心的虫亵渎了哥哥的身体!

    “安里,你到底怎么了?”戴维斯看着安里变得猩红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安里的情绪变动的太大了,这似乎不对劲……但对弟弟格外包容的军雌只是想到了安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而没有往更深处想。后来,他无数次懊悔自己当时的迟钝,也许再往深处想一下,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他不小心失态了……安里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亚雌瘦弱的身体咳嗽了几下,病恹恹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憔悴,冷白的脸上甚至被咳的泛红,戴维斯赶紧为他拍背平缓呼吸,对安里身体的关心让他不再关心刚才的异状。

    平缓了呼吸的亚雌腼腆地笑了笑,拉了拉戴维斯的衣服,水盈盈的蓝色眼睛如一片冰河,悲伤又心碎,“哥哥,你有了雄主吗?真令人开心。”

    不,真令人恶心。

    雄虫留下的味道太重了,戴维斯洗了几次都没有洗干净。想起那个纯真胆大的雄子和这一番绮丽如梦的遭遇,戴维斯摇了摇头道:“没有,是一位殿下中了药……安里,是太冷了吗?你的手抓的太用力了。”

    戴维斯走动的步伐停了下来,露出关心的表情,性格古板严肃的军雌在其他事上都很敏锐,唯独在这种事上反应很迟钝。

    抓的太用力的指尖都泛出了白色,安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哥哥抓疼了。一只雄虫中了药,哥哥就立刻为之疏解吗?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应该会把人送到雄虫保护协会。

    可是说不准……因为哥哥现在的精神情况已经越来越恶劣了,所以才委身那只雄虫。

    是这样吗?安里已经尽可能地把事情想的简单点,嫉妒心像针一样扎的他遍体鳞伤。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就是自己最恶心的这具虚弱的身体,虚弱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安里面色惨白,有些惶然地看着戴维斯说着:“哥哥,如果你有了雄主,你会不要我吗?”

    清浅的泪珠从他蓝色的眼睛中滑落,他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无助彷徨。

    小心翼翼的,太令人心疼。

    戴维斯知道安里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他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太粗心了,早知道应该多洗几遍把气息洗的更干净些,这样不会让安里伤心成这样。安里悲伤哭泣的样子,真是要把他的心都哭碎了。

    “不会的,安里。”他温柔地吻了吻亚雌的额头,把安里放在床上认真地说:“安里,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会一直陪着你。”

    一直陪着,太好了。被安慰的亚雌羞涩地笑了,露出两个甜滋滋的酒窝,听到哥哥承诺的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睡觉,白净的脸上安静地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翘,像一只终于找到窝的小猫又娇贵又可爱。

    戴维斯陪伴着安里,直到看到亚雌安稳睡着的样子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军雌走后没多久,安静睡在床上的亚雌又重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一片压抑与黑暗,邪恶的情绪不断在他的心中翻涌。不,他想要的身份不是弟弟,而是更近的什么,能让两个人更加亲密的关系,只有这样,哥哥才不会离开自己!

    雄虫保护协会。

    “席尔维殿下,你是说,你想要见一面救了自己的雌虫?”

    “是的,如果没有他我肯定会死在贝坎赫n-6号星球,所以我想要亲自感谢那位雌虫。”电话那头雄虫的声音轻缓温柔,让接电话的雌虫不禁红了脸。

    席尔维殿下真的太温柔了。听听啊,这位尊贵的殿下还想要亲自感谢救助自己的雌虫,亲自!那只幸运的雌虫真是好运气!

    “殿下,请问你想要哪天和这只雌虫见面?”

    席涉看了眼虫历,“今天。”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是浪漫的拉曼妮日呢。

    “好的,马上为您安排。”负责接应的雌虫有些恋恋不舍地挂下电话,他身边已经凑了一大圈虫,他们全是因为听到席尔维殿下的声音围过来的。

    “天呐,席尔维殿下真是一位善良的雄虫。”

    “巴利,你这家伙可真够幸运的,竟然可以接到席尔维殿下的请求!”

    “那只雌虫究竟是谁?这也太令虫羡慕了……戴维斯?一只蝶族……哦我的虫神,你们绝对想不到……”这只接应虫的语气有些惊讶,表情神秘兮兮的。

    这果然吸引到了周围虫的兴趣,他们纷纷问:“什么?他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克洛停了一会儿,让周围虫都离得不行,才说出了答案:“这只蝶族虫,因为席尔维殿下失去了翅翼。”

    “翅翼?!”周围虫大吃一惊,对这只雌虫的羡慕消失了,面上露出了同情。“这真是一位勇敢的战士,他值得席尔维殿下的亲自致谢。”

    “说的对,很难想象他的决心,如果我没了翅翼,我甚至不会再活下去,这太痛苦了……”一位同样是蝶族的虫颤抖着身子,很明显是把自己代入了戴维斯的遭遇。

    “好了,不要再围在这里了伙计们,我得赶快给这位发通知了!”

    “嘟嘟嘟……你好?这里是雄虫请求接应中心,请问你是曾在第三军团任职的戴维斯吗?”

    “这里是戴维斯,请问有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稳重雄厚,擅长听声辨虫的巴利感觉那应该是个和自己雌父一样认真负责的军雌,顿时很有好感。

    “是这样,曾经救助过的雄虫席尔维殿下想要今天和你见面表示感谢,你有时间吗?”

    “席殿下?我明白了,我会遵从雄虫殿下的意愿。”听完通知的戴维斯有些诧异雄虫会想要亲自给他致谢,不过他确实很想要确认那只年幼的雄虫殿下是否完全,所以欣然应下。

    和雄虫殿下见面绝对是一件光荣且神圣的事情,需要准备最好的衣服、将自己打理干净,这样才不会给雄虫殿下带来不好的体验。

    戴维斯拿出自己最好的衣服——被评为最受雄虫欢迎的伯特裁缝店的衣服,伯特算是亚雌中的传奇人物,他凭借自己高超的技巧和对雄虫审美的绝对把控成为最优秀的制衣虫,最令虫惊叹的是,伯特正是靠自己的巧手成为唯一一个雄虫的亚雌雌君!

    衣服摸起来质感很好也很舒服,但戴维斯把它穿在身上的时候才发现衣服有些小了。这件衣服是几年前买的了,那时候他刚完成了一个重大任务有了一次和雄虫约会的机会。最后和大多数军雌一样没什么结果,他因为胸部太大受到了雄虫的嫌弃,自那以后这件衣服也被藏在了衣柜最深处。

    现在终于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戴维斯勉强把衣服穿上,他眨了眨眼,哦,镜子里的自己真够糟糕的,在这几年他的胸部变得更大了,饱满的胸肌把衣服撑得鼓鼓的,他像是胸前被绑了两个炸药一样。这次该不会被直接赶出去吧?他应该买个新衣服,不过他想了想还是算了,他该留更多的贡献点给安里。

    ……

    “叮咚,尊贵的席尔维殿下,您的庄园有了新的来客……检测中……名字:戴维斯,是否接受他的进入请求?”

    “接受进入。”

    门外的戴维斯听到雄虫温柔的声音,低头慢慢走进了雄虫的屋子,在靠近雄虫沙发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单膝跪下给雄虫殿下请礼。

    “尊贵的席尔维殿下,戴维斯为您请礼。”

    走进来的雌虫身体高大健壮,微微低头跪下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像是守护王子殿下的骑士,虽然看起来很温和,但跪地时背部紧实的肌肉拱起的沟壑分明,那贲张的力量感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野性难驯的狼,一瞬间就可以冲出身子猎杀一样。对于雄虫来说他是骑士,但对于敌人来说他绝对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这不是一个好惹的茬。但戴维斯黑色的短发让席尔维产生了亲切感,自己怎么没有遗传祖母那头乌黑的头发呢,戴维斯头发很像家乡的人……唉,想到自己的家乡,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戴维斯,快起来吧,明明是我要感谢你的……”席涉起身扶起军雌肩膀,唔,军雌真是奇怪的生物,肩膀都好有力量感,这位雌虫可以一拳打死自己吧。蜜色的皮肤看起来真够帅的,往下看是戴维斯的肌肉……

    “我艹!”席涉喷出来一口脏话,目瞪口呆地看着映入眼前的戴维斯的胸肌,“你……你的胸好大。”

    戴维斯僵硬着身体,因为面前的雄虫已经忍不住把手按在了他的胸前感受。他内心深处很不安……雄虫会把自己赶出去吧。

    “哇塞……好厉害的胸。”席涉惊喜地摸着面前饱满的胸肌,隆起的胸肌摸起来舒服又柔软。“它会在我手心里跳唉,真神奇……”

    “殿下……”严肃的军雌因为雄虫的抚摸脸刷的变红,嘴里的句子也变得磕磕绊绊:“我、我……抱歉……我的衣服有点小。”

    戴维斯,你表现的实在太糟糕了!请记住你的身份!戴维斯心里默默给自己暗示,强忍着忍受雄虫暧昧的抚摸。他开始强迫自己转移精神,唔,比如看看雄虫殿下的头发?

    席尔维殿下有一头光泽美丽的金色长发,它慵懒地垂在雄虫的腰间,发尾微微卷起。戴维斯还记得他当时把雄虫抱回去的时候雄虫的头发有些粗糙,有些乱糟糟的,现在因为得到了精致的护理,这头长发正乖顺地垂在雄虫的肩膀上。

    雄虫的眼睛是和安里一样的蓝色,柔和的颜色看起来温柔又多情,很像他以前看到过的塞西达达冰湖。睫毛很长,这个也很像安里呢。但两个人气质差异很大,安里比较羞涩、自卑,但这位雄虫看起来很胆大,敢摸一个军雌的胸,他难道不知道这是一种性骚扰吗?

    席涉注意到军雌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了。抬头一看,军雌的目光正温和宽容地放在自己身上,像纵容一个孩子,但军雌的脸已经烧起来了,眼睛里装满了彷徨、躲闪、害羞等情绪。

    !席涉!你到底在做什么——一见面就摸了人家的胸!

    快说点什么吧,不能让气氛更尴尬了。

    “你穿这个是来勾引我的吗?”席涉冷不丁地开口。

    “啊?”

    “殿下……我不是……抱歉,是戴维斯的错。”

    不——自己怎么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来!冷着脸的雄虫差点没被自己蠢哭,幸亏强大的表情管理让他不至于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出丑。

    不对,是救命恩虫。

    “殿下,您的……虫屌好像……硬了。”

    席涉低头一看,what?自己的身体这么不给力吗?再抬头一看面前俊美胸大的·自己最爱的·壮壮·身残志坚·军雌,眼泪忍不住从嘴巴里流了出来。

    赞美虫族世界,老婆自动入怀!

    但是想想自己的计划……好像大差不差。

    还记得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陌生的世界,危险的环境,如果不是席涉继承了祖母华夏人的种田基因可以给自己搞点东西吃,可能早就嘎了。但那鬼地方能有什么食物,因为长期吃不到饭席涉饿晕了过去。

    他以为自己会饿死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一个身影从天上飞到了自己身边,那双漂亮的翅膀美丽的流光溢彩,让席涉误以为这是在死前幻想的精灵。

    精灵好像妈妈一样的怀抱温暖又宽阔,大翅膀包裹着自己的身体,让席涉感到格外心安,自己是已经来到天堂了吗?他像孩子那样蜷缩着,最后晕睡在了精灵美妙的怀抱。

    我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长着美丽的翅膀、从天上飞下来来救我。我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这结局

    醒来的席涉一脸懵逼地接受着自己已经穿越的信息,二脸懵逼地接受着各种雌虫的爱慕与追求,三脸懵逼地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才发现人家已经回了老家?

    “殿下,戴维斯失去了翅翼,已经第三军团辞退了。”

    翅翼是什么,戴维斯又为什么被辞退了。拿到了虫族星网手环的席涉搜索了一下。

    ……翅翼是蝶族最锋利最宝贵的东西,是他们求偶的器官。军雌一旦失去战斗力会被毫不犹豫的辞退,然后因为精神暴动结束自己的一生。

    这就是答案。

    他的英雄、他的精灵拿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取他的生病,然后默默承担交欢的代价。如果不是席涉是个人类的壳子,而是一个本土的雄虫,他会心安理得的受着这些不公平的待遇。但他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虫族是冷血动作,人类的心则是温热的,他无法接受。

    哼,为了见到戴维斯,席涉实际上用了很多心机。刚开始他表达了自己想要感谢戴维斯的想法,但雄虫保护协会劝说他:底层军雌野蛮、粗鲁,如果他喜欢军雌,保护协会会给他安排优雅成熟的高等军雌过来。

    然后他说自己只是想要和戴维斯见一面,保护协会又说军雌血性很强,可能会伤害他……但是这听着有点像小时候祖母和他说晚上要早点休息,不然可能会有大灰狼吃掉他。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戴维斯都救了他了,他坏不坏自己能不知道吗?

    最后他只能卖可怜,说自己失忆总是感觉晚上害怕失眠,希望可以见到救自己的人,只有那样自己才会更有安全感。

    一波三折,他这才明白虫族的阶级固化有多严重:上层虫族看不起下层虫族,雄虫被养的娇贵,这代表只有高级军官才能负担的起雄虫的生活费用。高级军官才可能成为雄虫的雌君,更有可能为雄主产下雄子。雄虫不喜欢底层军雌,只有赚取更多贡献点才可以获得更高的权利,这让许多军雌在战场拼命厮杀,虫族因此获得更大的地盘与资源。而这些资源,有50%会为人数不足1/100的雄虫服务,这成了一个死循环。

    整个虫族社会像一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蛹,如果不打破它,虫族社会只会发臭、发烂。尽管现在看来,上层者的计划已经实施成功了一半。

    回归正题,他特地查询了是否能有让失去翅翼的雌虫恢复的方法,答案是可以,但条件非常苛刻。

    首先,雌虫的翅翼不能是完全消失的状态,也就是不能被摘取掉。有雄虫有收集漂亮翅翼的喜好,被摘取翅翼的雌虫一生都不可能再恢复。

    第二,需要有一个至少a级的雄虫为之疏解。这起码难倒90%的虫,因为雄虫少,a级以上的高级雄虫更是大海捞针。

    第三……就很羞耻了,需要这位雄虫的虫屌和尾勾同时进入雌虫的生殖腔。e……尾勾其实相当于雄虫的另一个性器官,甚至比虫屌还要敏感。这属于深度抚慰的类型,而且操作难度也很大。因为高级的雄虫尾勾是很粗壮的,越往下越粗,席涉把它简而言之理解成双龙。

    席涉其实很羞耻,他想要帮助戴维斯,但是这方法实在太……

    他觉得自己还是询问一下戴维斯的意愿,他是个正人君人,在穿来还是个纯情处男,一上来就搞双龙,这谁能受不了?

    答案是席涉能受得了。看见戴维斯的身体后他彻底鸡鸡爆炸,男妈妈男妈妈,自己梦寐以求的男妈妈,关键是戴维斯的样子,完全符合席涉的性癖,严肃、认真、刚毅但还带着温和、宽容,身上带着杀气,被晒的蜜色的皮肤……完美,如果有一只虫完全按你的xp长,席涉觉得这不是巧合。

    是命中注定。

    “戴维斯,我想帮助恢复你的翅翼。”

    “戴维斯,我想帮助你恢复翅翼。你……接受吗?”席涉抬头看着戴维斯,雌虫褐色的眼睛因为惊讶被睁大,里面闪烁着茫然和不可置信。

    戴维斯总感觉自己最近是不是已经精神暴动了,比如捡到了一只雄虫,雄虫还抚慰了自己,而现在另一只雄虫表示想要为他恢复翅翼……

    虫族社会中,雌虫不会拒绝雄虫的请求,戴维斯也没什么不同,他强行让自己变得平静、严肃,绷着脸接受了雄虫的帮助。

    “殿下,您需要我怎么做?”

    “唔?你不知道怎么做就答应了我?”

    怪不得回答的这么干脆利落……席涉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用来搜索的手环的时候用的是自己的身份验证,按虫族的阶级固化程度,底层军雌可能压根不会知道这个方法?

    “殿下,服从雄虫的安排是雌虫的职责。”戴维斯回答的非常认真,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位战士在服从长官的命令。

    雄虫回过身拿起沙发上的手环扔给戴维斯:“这里没有职责,戴维斯,你先看看这个。看完如果还觉得没问题的话……”

    “我们就开始吧。”

    军雌拿出格外认真的样子看起了手环上的科普。

    然后,严肃的脸爆红。

    雄虫、抚慰、尾勾……这……这都是什么?戴维斯看的整个人跟个烧开的开水壶一样,头上嘟嘟嘟嘟冒着热气。

    害羞的样子看起来更可爱了呢,席涉对着羞耻的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戴维斯发问:“看完了吗?戴维斯,你现在还觉得可以吗?”

    “殿下……”戴维斯缓和了自己失态的神情,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军雌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凶狠的,满是气愤的表情:“你帮助我恢复翅翼,是受到了什么虫威胁吗?”

    “噗……你在想什么啊?没有哪只虫敢威胁雄虫,是我想要这样做。”席涉无奈扶头,被戴维斯的猜想弄的哭笑不得。

    确实,没有什么虫会强迫雄虫。可是,这听起来太不可置信了些不是吗?

    一位尊贵的雄虫主动提出帮自己,想起方才手环上的那些回答,戴维斯的耳朵又红了。

    雄虫注视着戴维斯的视线温柔极了,水盈盈的蓝,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金色的头发垂在他的肩膀上,好像树枝上垂下的金枝,柔软又妩媚多姿。但深邃的面容让这位雄虫看起来更具有进攻型,而且他的眼睛中充满着势在必得。

    “如果殿下想要,戴维斯会义不容辞地为你服务……”军雌开口了。

    “停——戴维斯。”席涉上前止住戴维斯的话,他拿手捂住了军雌的嘴巴,“你不需要考虑我想不想要。你只用考虑你自己真正的想法,你该问问你的内心——你,戴维斯,你想要重新恢复自己的翅翼吗。我想要抚慰你,是你可以接受的吗?”

    “我现在不允许你说话了,你用眼睛来回答我。”

    可以吗?自从在失去了翅翼后,他就没有过重新恢复翅翼的想法。而现在雄虫把这样一个选择摆在他的面前,来质问他的内心:你愿意吗?

    戴维斯当然非常非常希望可以重新恢复翅翼,翅翼不仅是每个蝶族虫最强大美丽的部分,也是最在意的部分。但是他内心只把席尔维殿下当做孩子……如果真的接受席尔维殿下的抚慰,那样的举动几乎可以比得上雌君的待遇。不,甚至比雌君还要更高!

    雄虫注视着他的目光很温柔,他已经思考了足够多的时间了,他不该给雄虫带来麻烦。他想说不,但话却像一块石头堵在自己心口。细腻的触感在自己的嘴唇上,对了,雄虫让自己用眼神回答。

    但那双褐色的眼睛里不是拒绝,而是军雌抑制不住的对翅翼的渴求。

    ……没有了翅翼,自己只是一只残疾的退役雄虫,身子弱的安里需要更多贡献点。他内心想,如果在自己死前,可以为安里就足够多、可以约会雄虫的贡献点就好了,这样起码可以有别的虫保护他,而且没人敢欺负有雄虫的亚雌,因为这是一种打雄虫脸面的做法。

    无数想法闪过戴维斯的心头,浅色的眼睛是一个中间值,看起来既可以冰冷又可以温柔,现在它流露出向往与渴求。

    席涉明白了雌虫的选择,伸手抱了一下雌虫有些僵硬的身体,鼓励道:“戴维斯,没必要害羞,这也是一种勇气。”

    “殿下,我要感谢你的慷慨。你真是一个真正温柔的殿下。”对于戴维斯来说,这件事完全是小雄虫吃亏,因为实际上雄虫不需要为了感谢他而做什么。在这个社会,雌虫天生就是雄虫的守护者,他们的一生都在为雄虫而奋斗。

    “好了,不用再说谢谢,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戴维斯,你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殿下。”

    ……

    强壮的军雌坐在一个椅子上,他赤裸着身子,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好像在发光。他的手和腿都被足够粗的绳子牢牢缚束在椅子上,许多条红色的绳子捆住戴维斯的身体,红色绳子将军雌缠绕的紧紧实实,这位高傲的强者像是被审判的俘虏一样低顺着头发出羞耻的呜咽。

    “戴维斯,怎么了?你好像在发抖?”席涉面对戴维斯站着面上一本正经地询问,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对雌虫做什么一样。雄虫身后的尾勾正暧昧地缠在军雌被捆起的胸肌上,其中尾勾的一根倒刺刺进了粉色的奶头,剩余的部分如蛇一般勾着胸肌缠绕摩擦,银色的漂亮尾勾对比着蜜色饱满的胸肌,这景色看的席涉的眼睛越来越红,他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竖瞳,里面藏着的兽欲翻涌着,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军雌敏感的奶头被倒刺刺入,这感觉又痛又痒,尾勾上浓郁的雄虫气息直接通过倒刺灌进了他的身体,粉色的奶头都被刺的红肿大了一圈,越发敏感空虚了起来。

    戴维斯忍不住嗬出声,他不知道雄虫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么暧昧的行为更像是对他的一种折磨。“殿下…呃…抱歉,这根绳子绑的太紧了。”

    被绳子捆着的胸肌比平时更大了,看起来饱满又漂亮,这对大胸肌玩起来一定很爽。鼓起来的胸肌上有着两颗格外粉嫩出挑的奶头,奶头的颜色看起来和蜜色皮肤格格不入,就像两颗粉色的果实点缀在巧克力蛋糕上,诱的人口舌生津。

    雄虫笑着挑起一根绷的很紧的绳子,这很红绳刚好捆在军雌健硕的胸肌上。“唔,确实呢,你的胸肌都被绷的更大了呢。”

    啪。被一下松开的红绳猛的弹了回去,胸肌上因为受红绳拍打的力弹出一道显眼红痕。松了手的雄虫装作惊讶地摸了摸红红的可怜大胸,蓝色眼睛里沁着水光,怜爱地看向军雌:“戴维斯,你没事吧,抱歉,我只是想替你松一点……”

    太茶了。席涉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绿茶婊。但没吃过这款的军雌果然上当,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没关系的……殿下,不疼,军雌的恢复能力很好的。”

    好温柔的妈妈,妈妈妈妈……

    席涉眼角弯弯沉醉在男妈妈的温柔中,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戴维斯,你会做饭吗?”

    不会做饭的男妈妈不是好妈妈,席涉已经开始幻想戴维斯可以以后给自己做饭了。

    哦……大胸肌穿围裙,绝对很棒!

    戴维斯眨了眨眼睛,小雄虫的思维总是很跳脱,让他有时候完全反应不过来。他点了点头表示:“当然。每个军雌都需要学习厨艺,我的厨艺评级是a。”

    这是非常优秀的意思吗?虽然表现的很正经的样子,但戴维斯总是在不知不觉地在雄虫面前表现自己呢。

    席涉抽出尾勾上倒刺,笑眯眯地亲了亲肿成葡萄的奶头。他蹲下去趴着戴维斯的膝盖,金色的长发跟着他的动作散在了地上。戴维斯的眼神和席涉的眼神撞在了一起,这样俊美的脸仰起的时候美的更惊心动魄了,好像要让人迷失一样,雄虫诱惑地开口:“戴维斯,你以后给我做饭吧。”

    “好……”戴维斯看着这张脸下意识回答,但战士的意志力令他很快清醒:“殿下,那是雌君才能做的事。”雌侍和雌奴是没有资格做与雄虫贴身的家务的,只有雌君才能担任如为雄主做饭、打扫雄主房间的事。

    “哦?你这是在提醒我让你做雌君吗?”虽然知道戴维斯不可能有这种方法,但这听起来就像明示:快选我做雌君吧!

    “我、没有……殿下……”戴维斯脸红耳赤急匆匆反驳,嘴巴很笨拙、不会说话的军雌只会说:没有,不是,而把雌虫调戏的连连转的雄虫看起来悠闲极了,支着脸静静看着军雌脸红的样子,心里揣测这是急的还是羞的。

    欺负戴维斯简直太好玩了,嘴巴不停在说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不想听只想亲上去啊。

    ……

    蹲着的雄虫突然抬头吻住了正在说话的军雌的嘴巴,军雌的嘴巴很柔软,面对突然吻过来的雄虫紧张地抿着,跟个合壳的蚌一样,军雌的内心也很温柔。

    “唔……”雄虫的舌头伸了出来抵开了戴维斯的嘴巴和齿,他们唇舌相交,俊美的金发雄虫仰着头,他的手支在雌虫结实的大腿上,而强悍的雌虫被捆绑着全身,低头接受着雄虫热烈的深吻……唔,吻到咽喉了!雄虫的舌头是变异的口器,可以变得很长,在以前戴维斯还不知道有这种用法,他的上颚被砥着被迫张的更开,雄虫的舌头贴在上颚上往更深处伸,引来咽喉的一阵阵收缩……

    温热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热手与烧起来的身子,热气仿佛在房间中全部聚集起来了,让原本就暧昧不清的气氛越来越炽热……

    仰头的姿势累,从不为难自己的席涉跨坐在了戴维斯的腿上,他双手搂着戴维斯的脖子,这姿势看着他跟个小娇妻似的,但到底戴维斯表情更狼狈些,他被席涉太凶的吻弄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粗壮的尾勾灵活地撩在戴维斯的胸前,一会儿戳戳那结实的腹肌一会缠绕捆住胸肌,游刃有余地啪啪甩打着。

    “殿下……”戴维斯的唇已经也红肿起来,湿哒哒地,他喘着,表情难耐痛苦,像是请求,又像是求饶。

    “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尾勾有那么刺激吗?这要是一会儿进去,你怎么受得了?”

    席涉轻啄着戴维斯的脸安慰着,虫族社会的奇特真是一次次刷新他的三观,本来他以为雄虫性器上有倒刺这种恐怖的东西就够奇葩了,但雄虫的尾勾更牛,不仅也有刺而且更像是雌虫的猫薄荷+信息素,不仅可以诱导雌虫发情,还可以让雌虫更敏感,一旦尝过一次那种感觉就忘不掉,多来几次的话,戴维斯会对自己的气味上瘾吧。

    该说不说,这真令人心动。真想看戴维斯用这张严肃的脸求着自己肏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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