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有新的订单。”
“滴——有新的订单。”
房间内那红色邮筒状的陈设上方有一只蓝色的报时鸟发出机械的声音,一旁简陋木板床上的少女翻了个身捂住耳朵。
“听不见!”
“滴——有新的订单。”
少女抓住枕头精准往报时鸟那儿一扔,蓝色小鸟从邮筒上落下来,底部连着一根晃晃悠悠的短弹簧。
“滴——有新的订单。”
少女深呼吸了一下,起身往邮筒走去,暴躁打开邮箱,她身后的被子落在地上无人在意:“可恶!都已经是废弃的邮箱了,为什么还是每天都有那么多订单要完成?我到底欠了多少债要还……受不了了!”
她随手撕开信件查看,一边看一边顺手抓着报时鸟的脑袋把它安回原位。
【订单号:774677】
【单主诉求:我们束手无策,冒昧请求贵局的帮助。若此法能够镇压邪祟,我们愿意献出灵魂。敬献灵能邮局】
“来自异时空的请求?”少女愣了一下,坐在乱糟糟满是废纸堆的地板上看起这封信,几分钟后,她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好哎,可以去高级位面出差了,运气真不错!”
她四下看了看,从废纸堆里扒拉出一双不知放了多久的鞋子,一边往脚上套一边对报时鸟说:“我走了哦,你在家里好好看门。”
报时鸟只是一个木雕,无法回答她。
她一手拍在信纸上,纸上血红色的徽章泛起灼目的红光,那复杂精巧的图腾迅速放大,直至光芒将她完全吞没。
红光散尽。
青鸢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落点,似乎在……笼子里?这次的单主怎么回事?
这个巨大的笼子里有一张大床,隔着白色的帘帐隐约可见里面的人影。
青鸢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异常。
朔灵。
魔化的朔灵。
这是一种可以操控人类情绪的灵物,魔化之后能催动人心中的恶念,令人失去理智地对周围事物发动无差别攻击。
如果被朔灵附身的是普通人,只需趁其虚弱将朔灵取出即可——先杀掉被附身者,再取心头血绘制灵阵消灭朔灵。
如果被附身者实力很强,那么朔灵会将其危险程度加倍,直至无法解决的地步。
好棘手的订单!
青鸢捏紧腰间的软鞭,小心挑开轻薄如纱的帘帐。床内的人似是感应到有人接近,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嗯……”
青鸢:“?”
她看见银白的发丝散落在暗红色的被单上,一个背影。
脸上布满红晕的人转过头,晶亮的汗珠自他的鼻梁滑落至脸颊,嘴唇微张似欲呵斥一句什么,却紧闭上泪眼朦胧的眼,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过来。”
这床过于大了,以至于青鸾看不清昏暗里的确切景象,也没听清他的话。
她无奈撑着床沿,倾身向前:“什么?”
那人撑起身子,身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拖了过去,用力按入怀中。
“让你过来。”怀里带着凉意的存在稍稍抚慰了司舛的心情,他将中间隔着的被子扯开,抱着擅自闯入的人放任自己沉溺于欲海。
不知道侍女是如何闯入,但不重要了,今晚过后他会亲自将她处决。
她很安静,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是预知到自己的结局了吗?
这间宫殿可是魔界最高禁区。
违闯者死。
司舛搂着她的腰倾身,嘴唇寻到她的耳际胡乱碰了碰,喘息声乱:“摸我。”
青鸢:“……”
在思考一点杀死单主的决定。
周遭的魔气用不着感知都浓郁得过了头,青鸢知道这一定是朔灵正在发作。朔灵吸食月光为生,每月之始附身者便会因它而动乱。
借着微弱的光线,青鸢看清近在咫尺的人,白玉如流动一般的身体。
她犹豫了下。
早杀晚杀,先睡后杀。
“摸我……”他抓住她的手越过肩颈落在后背,抬起她的一只腿放在腰侧,再次密不可分地抱住。
他的心跳响如擂鼓,汗湿的长发垂落,浑身都在颤抖,断续说着的那句话像是乞求。
“这么想要吗?”青鸾叹了口气,双手移至他的前襟,手指解开他湿透的衣衫,顺着腰线摸到他的腹前。
他心里的恶念,竟然是这种事。被放大之后,自然难以招架。
“就给你这一次好了。”她的手指握住他被滑腻清液浸透的欲根,灵活地抚摸揉捏,连其下的丸囊也照顾到位。
没过多久,茎身硬热到了极点,浓稠的精液自前端的马眼喷射而出。
“哈啊……”他抓紧了她背后的衣料。
一次释放过后,司舛的意识清明了些许。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心里满是别扭。嫌弃和烦躁混做一团变成了愤怒。
“你……好大的胆子!”他将她压在身下,看清楚她的容貌,似要将这张脸刻印下来再千方百计地报复,即使他杀一个侍女只需要动动手指,“怎么敢爬我的床?”
青鸢一脸无辜:“是你让我过来的。”
她可不是不务正业的人,不过耽误这么一时半刻的又不碍事。业务之余的调剂嘛。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司舛抿了抿唇,掀开她款式有些奇怪的长裙,没能顺利脱下,又把她转过去,这回找到了背后的拉链。
青鸢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摆弄,司舛力气很大但不至于伤到她,一脸认真却不会脱床伴衣服什么的也太好笑了吧。
不能笑,忍住,笑了会破坏气氛的。
在司舛的努力下,两人总算坦诚相见。帘帐外透进来些许光线,拉长了暧昧的剪影。
青鸢戳了戳他:“哎,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想到让我来帮忙的啊,不怕死吗?”
“你不是王都的侍女。”司舛捉住她乱动的手,眸色暗沉,“不管是谁,在我面前都没有反抗之力。该担心性命的人是你。”
“在那之前……”他扣住她的双手将其越过头顶,以灵力化为红绸紧紧束缚,倾身将她压至身下,“你要陪我度过朔月之夜。”
被翻红浪。
动作间带起的风吹开了床帐,紧闭的窗外是幽深的树林,暗沉的天空没有一粒星子。
青鸢挣了挣手腕处的红绸,目露愕然。
不是吧,玩这么花?
近前的人长着一张清冷出尘的脸,脸腮至眼角都泛着绯红,再结合他的行为,反差感拉满了。青鸾纠结,而后纵容。
好叭,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喜欢就好。
青鸢朝他勾了勾手指,弯着眼眸道:“来吧,夜还很长。”
司舛心中恼怒。不用猜了,这定然是修习媚术之人,多半是狐言宫的弟子。
他抓住她的腿根,迫使双腿分开,露出其下隐秘的花穴,手指在那处摸索:“你既要采阴补阳,我便教你有来无回!”
指节毫无怜惜地破入穴口,摸到柔软润湿的内壁,很快便插入了整整一根。
青鸢咬住嘴唇,闭着眼承受这有些粗暴的对待,随着手指深入的顶弄,酥酥麻麻的电流自尾椎传遍全身,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花穴在这动作之间慢慢扩张开来,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入侵物,不停分泌出淋漓的汁水,以至于每次抽出,司舛的指尖都裹着一层泛着水光的淫液,它们伴着搅弄垂落飞溅至两人之间。青鸢身下的被单浸湿了一滩深色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