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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哥们你怎么开始RB了

    “砰--”什么东西与木地板撞击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蒋蔚然猛地睁开眼睛从睡梦中惊醒,头像炸开了一样疼。

    周围闹哄哄的声音和迷离的彩灯搅得他更加不适,揉了揉太阳穴,拧着眉毛从沙发里站起来。

    视线模糊,那几个带着他过来的狐朋狗友这会儿也的不见了人。

    狗屎。他在心里骂着,估计他们早就带着人出去开房去了。

    蒋蔚然酒量不算特别好,尤其今晚自己还混着喝了不少酒,头一歪不知道在沙发卡座里睡了多久。

    这会儿酒差不多醒了,但是头太疼了,他走到吧台打算问服务生要一杯冰水顺便结账,谁知吧台一个人都没有。

    他转头往左边看去,倒是围了不少人,不知道在张望什么。

    他瞅着人堆里有几个穿酒吧制服的,打算扯一个出来。

    顾客是上帝嘛,怎么为了看热闹连上帝都不顾了?这酒吧,真是水平不行。

    蒋蔚然刚走过去,就被眼尖的店长看见了。

    “哎呦!”店长跟见了鬼似的跑过来,“蒋少爷你怎么来了?这要是被蒋总知道了我就完了。”

    “怎么还不许我来消费?又不是不付你钱。”蒋蔚然挑眉,插科打诨道。

    “这边不是打起来了嘛,难看的很。”说着揽住比他高一个头的蒋蔚然,就要把他往外面带,一心只想早点把这祖宗送回去。

    蒋蔚然站着不动,他别的没有,就是有一身反骨,这会儿还真想凑这个热闹了。

    这家酒吧是朋友宋烨家开的,宋烨比他大三岁,经常带着他玩儿,他今天就是被宋烨扔这儿的。不知道他今天宋烨猎了什么艳,酒吧里的男男女女他都见了太多,个个他都嫌弃俗得不行。

    这会儿人群适时地散开了,一个肥的像猪的中年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酒吧的地板上,口鼻流血地哼唧哀叫着。

    蒋蔚然走过去踢了踢这男的的手,看他死猪一样没反应,又走向另一边。

    两个保安压着另一个参与斗殴的人要往外拖,被拖着的人穿着件黑色的短袖,头发剃得很短,这会儿被按着低着头看不清脸,看样子刚才应该是他单方面殴打那个中年男人。

    这人看着年纪不大,没想到打架这么猛。

    蒋蔚然让两个保安停下,上去抬起那人的脸,对视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愣。

    这人长得还怪好看的,蒋蔚然暗叹。

    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长着很锋利浓郁的五官,露出的皮肤很白,在酒吧肮脏混乱的环境里倒是有一种干净的感觉。如果忽略他冷冽的眼神和嘴角的淤青的话。

    “怎么回事儿啊?”他问店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倒是有点想替这小美人摆平这件事情。

    “夏禹,起来。”店长看出了蒋蔚然的意思,招呼少年起来。

    “说说是咋回事儿,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夏禹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冷冷道:“想打就打了。”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店长刚张嘴想拦,蒋蔚然制止了他。“算了,我看就是那边那胖子的错,等他醒了问问,指不定是想揩油不成功呢。”

    店长汗颜,想说蒋少爷你也太看脸了。

    “他砸的东西记我头上吧。”蒋蔚然说。

    蒋少爷都这样说了这事儿自然作罢,店长招呼人收拾场地,又殷勤地问他需要叫车吗?

    “不用,头疼,我走走顺便吹吹风。”

    刚下过雨的晚上有点闷热,没有风,这边又是酒吧一条街。刚出门蒋蔚然就后悔了,应该叫车的,路上的污水把他新球鞋鞋边都弄脏了。

    他打算再往前走到前面好打车的地方,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余光忽然一撇,这不是刚刚那个人吗?

    叫什么来着?夏裕?

    他走过去。

    刚刚还眼神冷冽的人这会儿会儿靠着墙闭着眼,鼻尖冒着汗,脸上似乎有点不正常的潮红。

    “喂—”他拍了拍夏禹的胳膊,刚想说点什么,人就往他这边儿倒了过来。

    “我靠,”蒋蔚然忙扶住他,隔着衣服可以感觉到少年衣服下面颇具规模的薄肌和紧痩的细腰。

    “不是,你困了还是醉了?”

    肩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眉头拧得很紧,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等了片刻也不见他恢复清醒,蒋蔚然嫌这里路脏,架住他胳膊,想起码把人带到大路上去。

    拖着个昏迷的人走了半条街,可把蒋少爷累得够呛。

    路口有不少出租车正在招呼人走,蒋蔚然随手招呼一辆,掏出一张一百的现金,对司机说:“把人送到中心医院吧。”说着就要关车门。

    虽然这人长得好看,但是是个男的,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司机急了,见车上的人意思不清,怕有什么事情,不肯开车。

    拉扯了一会儿,司机要下车把让扶出来,蒋蔚然只好上了车,算了,送佛送到西。

    “还去中心医院吗?”司机问。

    “去。”

    刚刚的一通折腾大概把夏禹弄醒了,蒋蔚然见他拧着眉毛,小声说了什么。

    他凑过去听。

    夏禹脸上的潮红比刚才更明显了一些,眉宇间都是痛苦的神色:“不去医院。”

    蒋蔚然觉得好笑,这人难道怕去医院?刚刚还打架那么猛。

    “不去医院。”

    “那你要去哪儿?”蒋蔚然好笑地问。

    “回家。”夏禹说。之后就再没了动静。

    蒋蔚然傻眼,这人说要回家但是没说家在哪儿啊。

    他把人晃了又晃也没能叫醒,司机忙制止:“哎,你别把他晃吐我车上。”

    蒋蔚然懒得折腾了,随便说了个酒店地址。

    不去医院的话那睡哪儿不是睡啊。

    已经很晚了,蒋蔚然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在前台开了最后的一个套房。

    把夏禹丢在房间地毯上,蒋蔚然就打算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似乎有听到有什么东西砸在地毯上的声音,似乎还有很低的一声呻吟。

    洗完澡出来约往外走,那很低的呻吟声就越清晰。

    转过屏风的一幕让蒋蔚然顿在当下。

    原本安静躺着的少年衣服全脱掉了,匀称修长的长腿敞开着,一手很重地撸动着挺立的性器,一手在会阴处揉搓着,紧窄的细腰高高拱起,房间里回响着暧昧的水声。

    卧槽……

    夏禹躺着的位置正对着浴室门,蒋蔚然看了个一清二楚。

    原本昏昏沉沉,得不到高潮的夏禹听到了动静,抬起迷离的双眼看过来,动作顿了顿但是没停。

    性欲已经让他头脑不清了,勉强的理智让他蜷起腿来,看上去很可怜。

    酒吧里他误喝了那个中年男人下了药的酒,揍完他就感觉开始不对劲了。

    好涨…好痒…阴茎胀痛发紫,马眼不停流水。更要命的是下体那个他从未示人的秘密,正在空虚地翕动,不一会就濡湿了裤子。

    再回过神就是这糟糕的一幕,更要命的是,他根本停不下来,本能的欲望让他失控地追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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