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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一) 【骨科家奴皮带抽脸sak】

    “本来下午就要处理掉的,为了等你才拖到现在。”边珹懒洋洋地歪在马扎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文件,篝火在脸上映下跳跃的影子,笑眯眯的表情里平添一丝捉摸不透。

    半夜的深山老林本就万籁俱寂,边珹坐在这,连周围荷枪实弹的部队也都噤若寒蝉,唯独他脚边跪着的青年,喘息一声粗过一声,像是在忍耐极大的痛苦。

    “说话啊小珘,想好了吗,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让人把她请出来?”见边珘不说话,男人顺手拿着文件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再拖延下去你连你妈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边珘知道男人什么意思。

    当年他妈和舅舅害死了父亲原配夫人,当时虽然他年纪小,但在其中也有份参与。现在的情形与原配夫人死时如出一辙——母亲在里面生死未知,外面敌方荷枪实弹,儿子在外面进还是不进,这是个无解的阳谋。

    边珘垂着眼不敢抬头,手指扣着裤子侧缝,心如擂鼓:“哥,当年的事”

    话音未落,边珘身后的军装男人一脚把他踹出了几步远。那一脚正好踹在了他身后伤得最重的地方。当兵的下手重,边珘瞬间被逼出眼泪来,只觉得身后那团已经快要被抽烂的肉扯着神经一跳一跳地疼,虚捂着臀腿在地上蹭了半天也爬不起来。

    边珹没什么表情,只冲边珘扬了扬下巴,军装男人便抽了条武装带朝边珘走了过去。

    “刚刚还想着这里人多,给你留些脸面,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边珹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边珘不敢再瘫着不动,强忍着剧痛起来跪好。

    边珘还想说句什么,下颌便被死死扣住,军装男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对折着武装带在他脸上比划了两下:“别动。”

    边珘还未来得及反应,只听见耳边一声炸响,武装带已经伴随着破空声重重抽到了脸上。

    边珘被这一下抽得再次摔了出去。

    “我是真没打算对你动手。”边珹已经走到了面前来,盯着他不辨喜怒,“也不怪你,我这段时间也没空好好教你,不懂规矩也情有可原。”

    皮带硬实的质地里带着皮制品特有的柔韧,抽在脸上声音大、容易反血点,边珘又生得白皙,军装男人一皮带下去,边珘半张脸都肿了起来,衬着疼出来的眼泪,看起来颇为可怜。

    “老老实实挨着也就是个疼,乱动了伤到了哪里那就得你自己担着。”边珹偏头示意军装男人继续,“跪好了,脸往前伸。”

    这是个很羞耻的动作。

    边珘做不出够着脖子把脸凑上前讨打的姿态,有眼见着这顿打避不开,两相权衡下,咬牙就着跪着的姿势往前膝行两步,凑到了军装男人面前:“先生。”

    军装男人没有再过多说什么,伸手把他脸扶正,抻开武装带,第一鞭就卷着燥热的空气砸在了边珘脸上。

    边珘自觉从未受过这种羞辱。

    这十几年也算是兄友弟恭,边珹从未对他动过手,即便是后来东窗事发,他出逃被逮了回来,边珹也是私下里教训,未曾脸上招呼过,更别提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人拿皮带抽脸这种公开羞辱。

    第一鞭下来以后,边珘已经顾及不了什么羞耻不羞耻了,面部神经末梢带着脑子火烧火燎地疼。十几下抽下来,他脸上已是布满纵横交错的肿痕,边珘只觉得面颊滚烫像是要撕裂般,喉头里梗着一股血气,和着被磕破的口腔里渗出来的血水,满腔苦涩的痛楚。

    边珘咬紧牙关不敢放松,生怕口腔嫩肉被牙齿磕到而雪上加霜,只能硬扛着破空而来的武装带,勉强稳住身形,避免再次被掀翻在地。

    痛楚一层层地叠加,在边珘以为自己看不到终点时,坐在一旁远远望着的边珹终于叫了停。

    最后一鞭响亮地收尾,边珘顺着力道猛地栽了下去,低垂着头,压抑的喘息声在夜深人静却守卫森严的密林里异常刺耳

    边珹终于起身,缓步走到边珘身前,伸脚闲闲地点了点他快要垂到地上的脑袋,懒洋洋地开口:“不会说话就学着点教训,明白吗?”

    这一顿打兴许是伤到了听力,边珘耳边嗡嗡作响,边珹说了什么他是一句也没听清楚,但看对方这个动作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边珘怕耽搁久了又惹祸上身,吃力地从地上蹭起来,双膝并拢、开肩挺胸,用他知道最标准的跪姿去讨好边珹。

    还没跪稳,边珘被一双带着枪茧的手死死卡住了下颌,力道大得像是能把骨头捏碎,痛得刚收住眼泪都边珘又红了眼眶。顺着力道抬头,正好对上边珹万年古井无波的脸。

    边珘的脸如今看着是我见犹怜。瓷白的脸肿了一圈,鲜红烫热的肿痕交错印在上面,鞭痕交叉点地方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点,严重的甚至泛出了青紫。他的脸被边珹捏得变形,眼泪顺着扭曲的脸肉滑到破了口子的嘴唇上,渍得钻心的疼。

    带着些戏弄地,边珹伸手拍了拍边珘肿烫的面颊,转头重新歪回了马扎里:“还没完呢,过来。”

    再没见过手段的也知道,边珹说的“过来”,不是让他站起来、走过去。

    边珘咽了口血水,俯下身,朝边珹一步一步爬过去。

    其实也没几步,但边珘爬得艰难。

    他身上穿的是一条裁剪得当的黑色西裤,看上去用料不菲。但这种勾勒身形、垂感颇佳的裁剪和料子,现在成了让边珘痛不欲生的刑具。

    边珹看着边珘被撑得紧绷的裤子,伸手按住他大腿外侧,指节用了些力气一点一点划下去,眼神微暗:“来的时候我怎么说的?”

    边珘疼得面皮都抽了一下:“您说……嗯…您说,就这么来。”

    “那你呢?”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边珘暗自苦笑。这几天边珹有意磋磨他,他在家里就没多少能穿衣服的时候。来之前刚挨了顿狠的,身上又有些见不得人的隐秘,边珹更是不许他穿蔽体的衣服让他直接出来。他宁可冒着违抗命令受罚的风险也要找套衣服换上,那时候便知道边珹迟早要发作,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想是这么想,手上动作一点不敢怠慢,见边珹收了手,便迅速的解开衬衣一把脱掉,瓷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纵使是夏天,夜风一吹,边珘也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让我说一下你动一下。”边珹有些不耐,伸手揪了一把面前肿大的乳头,边珘激得一抖,发育有些大得异常的乳房也随之颤了两下,“裤子留着给你糊脸面呢。”

    边珹性癖说大众也能算小众,说小众也能算大众,一言以蔽之,恶劣异常。

    喜欢动手,却不愿意见血;看似规矩分明,想动手了就是朝令夕改;喜欢听奴隶克制不住的呻吟,声音大了又嫌太吵;喜欢奴隶的温顺谦卑,时间久了又嫌不够叛逆没有情趣。因着这些莫名的癖好,下面送上来的奴隶倒没几个能在他身边留太久的。边珘跟在他身边做家奴也才不到一周,已是动辄得咎,日子过得艰难。

    今天早前他还被边珹寻着错处狠罚了一顿。硬实且棱角分明的镇尺砸在臀肉上就是一道泛白的僵痕,不一会儿就能返上来可怖的瘀血。像是要砸进骨头一般的痛,痛得边珘压不住哭声。边珹嫌他声音太吵犯了规矩,原本定好的惩罚量继续往上加,等到镇尺这轮终于过去后,自后腰往下,边珘整个下身都布满了紫红色的肿块。

    就这边珹犹嫌不足,觉得不好看,直接上了藤条。打人的刑具一分细一分痛,柔韧非常的藤条抽到臀肉上时,尖利的痛楚像是要把本就伤痕累累的烂肉剜掉一般,边珘的痛呼声更甚之前。等一切结束后,边珘下身已经肿烂得不成样子。

    思及此处,边珘手搭在纽扣上,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眼边珹,却被边珹抓个正着,边珹冷笑道:“莫非你是想让人把你扒了?”

    有了刚才的教训,边珘哪敢让边珹继续等,心下一横,站起身来就将裤子往下褪,才褪至脚踝处,便被边珹打断:“行了,就脱到这,够用了。”

    这次抓捕行动虽说是走了公家程序,但总归是报的私怨。边珹在这方面向来公私分明,因此身边留的人不多,大半是自己人,多少都对边家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有所耳闻。但有一点是很少人知道的——边家的小儿子,现任平江城城主的弟弟,是个双性。

    双性这事其实也不稀奇。平江城奴隶交易合法,权贵家族多少都有豢养家奴的习惯,有的是为了从小培养心腹,更多的则是为了满足各种不足为外人道的欲望需求。其中需求量最大的就是双性奴隶——毕竟两套器官,玩起来更有花样。

    但天生双性毕竟少数,于是变性手术、双性药品在需要卖儿鬻女的穷苦人家和一些俱乐部里风靡了起来。而边珘,则是不多的天生双性。

    这件事当年被老城主瞒得很紧,在边家内部都极为隐秘,知道的人很少。边珹此举,无疑是把边珘身上那点事情公之于众。

    但又能怎么样呢,边珘绝望地心想,父亲暴毙,母亲被仇恨滔天的异母兄长拿捏在手里生死不明,他除了识时务的听命行事,还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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