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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NYY梦、SP、R夹

    少年的哭嚎声包含着痛苦与恐惧,突然的音调拔高仿佛解开了沈重心底捆绑了多年的铁链,压抑的欲望争先恐后涌出。

    “背打直。”沈重气息一沉,紧盯他腿上的一团。

    “不……”沈玉鸾一张口就是呜呜哭声,他仰头用脖颈蹭着沈重的腿,脸上的嫩肉被挤得陷了下去。

    雪白的肌肤与深紫色官袍形成了强烈的色差,沈玉鸾紧紧揪着沈重的衣摆,不停哭喊着“鸾儿错了”。

    沈玉鸾不知,就在他头上,有一处渐渐鼓起,变得炙热,硬挺。即便有官袍遮掩,可此处过于硕大,使官袍突出一团。

    戒尺挑起沈玉鸾的下巴,沈玉鸾因为慌张并未察觉到异常,他被迫与沈重对视,从沈重眼里看到了不悦与危险。

    “叔父。”沈玉鸾哆嗦着,墨色发丝被泪水粘黏在脸上,双眼通红,给人凌虐之美。

    沈玉鸾是无助的,他知道他再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他只能用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悦耳的哭音去一遍遍哀求沈重。

    沈重余光看到了沈玉鸾的手掌,沈玉鸾向来惓懒,读书多年手上连茧子都没有,白皙的手背上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手掌虽然清瘦,但在抽打下已经有了肉感,戒尺的红痕更为鲜亮,美得惊心动魄。

    沈重眼皮下压,沉声问:“如果不打手掌,还能打何处?”

    沈玉鸾肩膀缩了缩,他的手心太疼了,疼得他恨不得砍下手掌,他很想让叔父换个地方打,可正如叔父所说,不打手掌还能打哪里?

    打屁股?可那都是长辈惩罚孩童,哪怕是八九岁的小儿都不愿意被打屁股。

    沈玉鸾已经到了可以娶亲的年龄,他再怎么想躲避惩罚,也不会这般抛下脸面。

    沈玉鸾又惧又羞,却已认命。

    他松开官袍,慢慢将双手抬起,两手皆已肿胀,无论叔父打哪只,沈玉鸾都会疼得死去活来。

    沈玉鸾手掌修长,无论是执笔或是抚琴皆是一道美景,可惜掌心此刻的红痕使双手的线条变得突兀,但意外的更让人有惩罚欲。

    戒尺不再击打固定的一处,而是朝着手指手腕分散打去,红肿处越来越多,这双手也变得伤痕累累。

    少年压抑的哭声如同最动听的古曲,使沈重大脑经络渐渐舒张,莫名兴奋,眼里流动着施虐欲。

    又是“啪”一声,少年泪如雨下,彻底崩溃,他脑袋抵着沈重硬实的腿面,削瘦的后背随着哭泣一颤一颤。

    “叔父,鸾儿今后一定听话,鸾儿不再晚起,鸾儿会好好读书……求叔父饶了鸾儿。”沈玉鸾已经哭到几近无声。

    少年的求饶更像是浓烈的催情药,让沈重的呼吸愈发浓重,他身下已硬得生疼。

    沈玉鸾的身型比寻常男子要娇小,即便沈重寻来药方为沈玉鸾调理,沈玉鸾始终长得不如寻常沈家男儿高大。

    沈重响起了他初次见到沈玉鸾的那一日。

    那时,沈家儿郎都来了,沈重一眼就看到了躲在人群后面,吃着桂花糕的沈玉鸾。

    沈玉鸾眸若星辰,活波机灵,比所有的孩童都有灵气。

    当他得知沈玉鸾年纪轻轻便考中了童生后,几乎要定了沈玉鸾当他的养子。

    “阿重……”沈重兄长一脸为难:“玉鸾不合适。”

    沈玉鸾牵着父亲的手,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

    沈重拧眉:“为何?”

    他看中的人不会轻易放弃。

    “他……有疾。”沈重兄长吞吞吐吐道。

    “何疾?”沈重问。

    沈重兄长面露难色,看似不打算说出来。

    沈重抬眸:“可是缺手缺脚,或是少了什么部件?”

    沈重兄长摇头:“并无。”

    沈重又问:“可能生育?”

    沈重兄长点了点头:“……能生。”

    沈重笑了:“既然如此,又有何疾?即便有疾,哪怕是断手断脚,若想步月登云,大可将天拉下,让天下为之更改,若不能改,我沈重助他。”

    沈重兄长一震,他与妻子对望,最后将沈玉鸾推到沈重面前。

    “也是,我子女八人,可阿重却膝下无子,况且玉鸾这身子……的确跟着阿重更好。”

    “只是……”沈重兄长看着沈重揉着沈玉鸾脑袋,补充道:“玉鸾虽然聪明,但生性活泼,近两年越来越皮了,根本就坐不住,一会儿不见便跟着一群孩童出去玩,还喜欢探索万物,做什么都要凑个热闹。”

    沈重:“好好管教便是。”

    兄长:“我管不住,你嫂嫂也管不住,后面就要辛苦阿重了。”

    沈重记忆中半大的孩童渐渐与他脚下的少年重合,孩童干净清澈,毫无顾忌地唤他叔父,少年却被责打成最能激起他欲望的模样。

    戒尺不再落下,而是被沈重放在了桌岸上。

    沈玉鸾听到声响,迷茫抬头,沈重却转身坐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

    “叔父……”沈玉鸾怯生生试探。

    沈重淡漠道:“这是最后一次,不再有下一次。”

    沈玉鸾眼睛迸出亮光:“谢、谢叔父饶恕。”

    “出去吧。”沈重并未看他,拿起一本经书继续翻看。

    沈玉鸾恨不得赶紧离开,可惜他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刚想起身再次趴在地上。

    “唔……”沈玉鸾痛吟,翻书声停止。

    沈玉鸾见这动静慌了,以为叔父反悔,恨不得爬出去,短时间内他是对叔父有阴影了。

    可惜,沈玉鸾手比腿疼,爬也爬不了。

    这时,沈重不疾不徐用指尖敲了两下桌面,门外突然出现一道黑影,黑影顿了片刻,消失在门外。

    沈玉鸾呆住了,他忘记叔父有影卫,也就是他刚才狼狈的样子全被影卫看到了。

    沈玉鸾如鲠在咽,被泪糊过的脸颊迅速通红,恨不得将脸埋在胸口。

    半盏茶时间,门外脚步声临近。

    许管家在请示过沈重后推门进来,看到了地上的沈玉鸾毫不意外,转头对身后的仆从示意,仆从们小心翼翼将沈玉鸾扶起,搀扶出去。

    等到沈玉鸾等人走远,许管家对着沈重行礼:“老爷……?”

    许管家有些意外,按照沈重的习惯,对少爷的惩罚不会这么轻。

    沈重似乎知道许管家心中所想,翻了几页书后,语气不明道:“他是我的侄儿。”

    而后抬头,看着许管家:“也是我的养子。”

    正因是养子,才该严厉管教,这是许管家的想法。

    不对,许管家一愣,为何是养子才不敢罚?

    ——

    沈玉鸾洗完澡后被扶到了卧房,此时双腿已经缓了过来,但双手却更疼了,甚至呼吸打在手上都能叫沈玉鸾疼出眼泪。

    房门突然被敲响,沈玉鸾问了声,原来是许管家来送药。

    沈玉鸾手疼,根本没锁门,他让许管家打开房门,自己晃晃悠悠走了出去。

    “少爷。”许管家拿出一白瓷药瓶:“此为失传秘药,少爷只要将此药敷在手上,用布包裹,不出三日少爷手上的伤便能彻底好。”

    沈玉鸾好奇问:“如果不包手呢?”

    许管家眼皮一跳:“此药如同让血肉新生,过程自然敏感,即便是风吹,也能让人恨不得剁掉双手。”

    沈玉鸾缩了缩脖子,许管家让沈玉鸾伸手,他顺道给敷上,沈玉鸾如实照做。

    许管家看到了那双被责打的双手,红痕遍布,根本不像是责罚,更像是……上色。

    许管家攥紧了药瓶,眼底骇然。

    沈玉鸾是真的被罚怕了,恐惧感才消减了些。

    他的惩罚对于赵辛已经是轻之又轻。

    这时,刘素拍了拍沈玉鸾的背:“你可别被吓傻了,你放心,你可是沈大人唯一的子嗣,沈大人再怎么也不会要了你的命。”

    沈玉鸾一点都没被安慰到,叔父自然不会要他的命,可随便几戒尺就能让他半死不活。

    沈玉鸾心里沉沉的,直到一天快结束,一个与他交集不深的同窗突然过来了。

    “沈玉鸾!”

    沈玉鸾回头,结果发现是镇北大将军之子章林。

    章林从小只爱耍刀弄枪,根本就不喜欢读书,只盼着带兵打仗。

    可惜镇北大将军有意留后,硬是逼着章林学文,今后当个文官。

    章林自是不喜,为了抗争父亲,整日逃课,游迹于烟花柳巷,使得镇北大将军恨不得打死这个儿子,可是章林咬死了不学,除非父亲愿让他从军。

    沈玉鸾回忆了一遍章林的行迹,好奇回应:“怎么了?”

    章林突然勾住了沈玉鸾的脖子:“你小子可以啊,我妹妹那么漂亮,有眼光。”

    沈玉鸾一脸迷惘。

    章林戳了戳沈玉鸾的脑袋:“不会吧,你该不会不知道你父亲要给你定亲了吧?”

    从沈玉鸾过继给沈重的那一刻,沈玉鸾便将自己的亲生父母改口叫了伯父伯母。他本应也该改口唤沈重父亲,但沈重见他勉强,便说不急,可以继续叫叔父。

    结果沈玉鸾一直没有改口,到如今他即便想改口,也不好意思叫了。

    但京城官僚皆认为沈重就是他的父亲,也常用父与子来称呼他们,只有与他们关系较近的,才习惯用叔侄称呼。

    章林说的父亲只能是沈重。

    沈玉鸾知道这个消息自然非常诧异,为何他不知叔父给他定了亲?

    章林遗憾咂舌:“只可惜除了我家,还有另外三家,看样子你父亲是想从中选一位。”

    说着,章林扯过沈玉鸾的肩膀:“但是你父亲再怎么选,也得由你同意,我就觉着你当我妹夫不错,虽然……”

    章林瞅了瞅沈玉鸾的身型,呲了呲嘴:“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瘦?矮就不说了,我怎么感觉一阵风就能把你掀到?”

    沈玉鸾一时间接收大量消息有点呆愣,娶妻?

    若他是个正常男儿自然想娶妻,可他这身体……

    沈玉鸾犹豫,沙哑问:“我叔父并未和我说过,万一……”

    章林知道沈玉鸾是养子,注意力也没在称呼上。但对于沈玉鸾的回答,他却一下子品出了其中含义,怒道:“你是看不上我妹妹?”

    沈玉鸾赶忙解释:“不!我没有!我从未见过令妹,怎敢随意评判她人?我只是……不太适应。”

    章林眼神变了变,他认真将沈玉鸾从头打量到脚,狐疑问:“你有几个通房?”

    沈玉鸾摇头,小声道:“我尚未娶妻,还是洁身自好为好。”

    章林嗤笑,他就不信男人有不好色的,说没有通房,怕是根本就不行。

    他可不想他妹妹嫁过去以后天天守活寡,最后为了家产,还得过继别人的孩子来养。

    章林勾住沈玉鸾脖子,眯着眼道:“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去不去?”

    沈玉鸾:“什么地方?”

    章林:“就是寻花问柳的地方。”

    沈玉鸾大惊失色,往身侧一倒,甩开章林的胳膊:“我不去!”

    章林“切”了声,态度倒是好了不少:“那地方和你想的不一样,里面根本就没有女子。”

    沈玉鸾眼睛动了动,好奇转过头:“为何会是这样?”

    章林:“因为男子与男子亦可行鱼水之欢,还不用担心有了孩子。”

    沈玉鸾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头:“终究是污秽之地,我不去。”

    章林眉头一挑,倒是高看沈玉鸾几分:“明日咱们有一早上的骑射课,但是教骑射的师傅因为祖父去世,这两日正在办丧礼,届时我们将两两一队组队,自由练习。据我所知,咱们不少同窗都打算趁明日工夫去外面游玩一两个时辰,到时候咱们为一队,翻墙出去。”

    沈玉鸾拧眉:“这不是逃课吗?”

    章林:“诶,话不能说得那么难听,明天上午待在这里本就无事干,何不去做些有意义的事?”

    沈玉鸾不悦:“去这种地方并无意义。”

    章林笑了笑:“你多想了,咱们就出去一个时辰,你想想,一个时辰够做什么?我只是想带你出去长长见识,咱们进去看一眼就出来,你应该还没见过两个男人嘿……”

    沈玉鸾眼眸晃了晃:“可这种地方终究污秽。”

    章林:“谁让你碰了?你就站在那里看看。你快要娶妻了,你总不能连男女之事都不懂?反正是两个男子,又不怕男女大防,咱们看一眼就走。”

    沈玉鸾抿了抿唇,转身翻书。

    章林合上了沈玉鸾的书:“你别怕,再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主意都不敢拿?即便是沈大人知道也不会说你!”

    沈玉鸾瞬间抬头:“为何?”

    章林:“因为那个南风馆沈大人去过。”

    沈玉鸾睫毛晃了晃,恍惚摇头:“叔父向来不喜这等污秽之地。”

    章林:“但是的沈大人真的去了,意味着它并没有那么污秽!”

    “看一眼就走?”沈玉鸾谨慎问。

    章林:“那是自然,你放心,我到时找两个身形与咱们相似的男子顶替咱们,确保万无一失。”

    沈玉鸾心脏越跳越快,理智告诉他别去,但另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也到年纪了,为何就不能看那欢好之事?

    一整夜,沈玉鸾辗转反侧。

    次日清晨,沈玉鸾从床上爬起。

    因为秘药,沈玉鸾手上的伤痕已经好了。他拿起床头的《诗经》,一想到自己等会儿要做的事便心惊胆跳。

    《诗经》是昨日章林塞给他的,他夜里翻了翻,也知道了男子行房是从身后进去,其它的内容沈玉鸾不敢再看,《诗经》最后被他藏到了床底。

    叔父今日依旧不回来用早膳,听说是政务繁忙,早朝又得上到巳时以后。

    沈玉鸾吐息,但愿早朝再久些,最好到拖至午时。

    早上的骑射课果真松散,助教即便知道缺了不少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让人沈玉鸾放心了不少。

    章林逃起课来熟车熟路,因为驾着马车,两刻钟便到了南风馆门口。

    南风馆的位置甚是偏僻,脚下地板开裂,南风馆的木门古旧长满青苔。

    沈玉鸾疑惑问章林:“叔父当真来过此地?”

    章林心虚点头:“当真来过。”

    只是此来非彼来,那时的沈大人还官属大理寺,带人来将南风馆上上下下送入大牢。

    时间紧迫,沈玉鸾也不做多想。

    章林老道地牵着沈玉鸾的袖子走了进去,立马有人迎来问:“两位可有挑中的美人?”

    此人为南风馆馆主,往常像迎人这类活本不需他来,但今日恰好得空。

    馆主先是打量章林,随后看到了沈玉鸾,眼底划过惊艳,他馆中美人也有不少,却无一人能比过眼前人。

    可惜了,镇北大将军之子他是认识的,能被这位带来想必也是哪位大人之子。若此人出身于寻常人家,他必要将人掳来,调教成头牌。

    馆主有些遗憾,但又觉得可笑,来他这馆里嫖妓,也不知是谁被谁嫖。

    好在章林替沈玉鸾开口,说是来听戏。

    馆主懂了,问一人要了五两银子。

    沈玉鸾一呆,他昨日月例才下来,就要五两?他一个月最多只能攒一两银子的私房钱。

    好在章林替沈玉鸾出了,沈玉鸾要将银子给章林,章林拒绝:“是我非要拉着你来,何必见外?何况五两银子又不算钱。”

    沈玉鸾:……

    交了钱,馆主放他们进去,章林拉着沈玉鸾熟车熟路上了楼梯。

    馆主转头,盯着沈玉鸾的背影。

    若家中只是一八九品小官,倒也不是不行。

    朝堂上。

    沈重手持笏板站于百官之首位,所有朝臣皆畏惧,甚至偷偷向后退了小半步。

    皇帝偶尔出声,却总得暗中打量沈重的神色。

    下朝后,沈重走下石阶,忽然有人追来。

    “沈大人!沈大人留步!”

    沈重回头,只见镇远大将军小跑而来,神色紧张。

    沈重扫视:“何事?”

    镇远大将军喉咙一紧,竟躬身行了个大礼:“我来给沈大人请罪,都是我教子无方,我那逆子竟然——”

    镇远大将军咬牙:“我也是到了宫门口,家中小厮才来禀报,我那逆子竟然带着沈公子去了南风馆!”

    镇远大将军本以为有机会能和沈家结两姓之好,可没想到逆子竟闯下弥天大祸!他也不想想,沈重是能惹的吗?赵励之子便是因为带坏了沈重养子,才被拿来开刀,有了如今惨状。

    沈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转头朝着宫外看去。

    周围骤然寂静,似乎埋藏着让人惊惧的危机。

    镇远大将军竟头皮发麻起来,只听“嘎吱”一声,镇远大将军抬头,看到沈重手中的玉质笏板忽然碎裂,段成两半。

    南风馆。

    沈玉鸾与章林上了二楼,入眼墙上便挂了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长鞭。

    沈玉鸾迟疑:“为何要挂此物?”

    章林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你不懂?”

    沈玉鸾疑惑:“这不是……青楼吗?”

    虽然是男子之间的青楼,可在沈玉鸾印象里,青楼是两性之欢之地,为何要皮鞭?

    章林笑道:“自然是用皮鞭来助兴。”

    沈玉鸾颤着摇头:“打……打人吗?”

    章林:“嗯,一般打在承欢者身上,能给两人助兴。”

    沈玉鸾瞳孔一张,打人助兴?他光是被打手板便已吓得数日怕见到叔父,怎么会有人喜欢被打?

    两人又走了几步,墙上挂着一个带着刺的圆柱状之物。

    “这……”沈玉鸾胆怯问:“此物不会也是用来打在身上的?”

    章林:“那倒不是。”

    沈玉鸾松了口气。

    章林:“那是用来插入男子后穴,当假阳具用的。”

    沈玉鸾面色煞白,摇摇欲坠。

    这不是青楼,这应该是刑房。

    沈玉鸾害怕了,章林还想拉着沈玉鸾再转转,沈玉鸾却怕得要回去。

    “啧。”章林实在难以相信,竟会有人这般纯真。

    因为章林还没有达到目的,硬是哄骗沈玉鸾:“咱大不了不看这个,咱们去听戏。”

    “听戏?”沈玉鸾仰头。

    章林拉着沈玉鸾来到一间暗屋,里面黑漆漆的,却有着不知哪里来的呻吟之声。

    章林指着墙上一个小孔:“你对着这个孔看。”

    沈玉鸾不明所以,如章林所说看去,眼睛对上小孔,瞳孔渐渐收缩。

    只见在墙的那边,一名魁梧大汉正掰开身下男子的腿,将自己腿间的物件朝着男子后穴里送。

    男子似长期被肏干,肠肉已经被翻了出来,后穴被磨成了黑色,松松垮垮,甚至有白浊流出。

    章林:“他们是南风馆特有的‘戏’,只要掏上五两银子,谁人都能来看。这间屋子有孔眼,前面屋子也有孔眼……”

    “唔——”章林还没说完,沈玉鸾便转身,捂着嘴快要反胃吐下。

    章林诧异:“你这是?”

    沈玉鸾眼角憋红,委屈挤出几字:“这怎么与话本不一样?”

    章林唇角抽搐:“话本只需一根笔,什么美人都能往上写,事实上能有几个美——”

    章林突然意识到,沈玉鸾或许要比那话本中人物更美。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喧嚣声,似乎有人再喊:“不好了!快逃!”

    章林以为有人行凶,习武多年的他立刻跑了出去。

    刚下楼,一把刀指向章林,章林闪身,拿起桌上的桌上的花瓶就准备砸,突然一脚重重踹在他背上,章林被踢翻在地,他拍地欲起,被鞋底踩在了脸上。

    “你是谁!”章林发现他竟躲不开那只鞋,气急吼问。

    “横冲直撞扰乱贼窝,你倒也敢问,章林,你对得起自己为大渊开疆拓土的父亲吗?”头顶之人一身黑衣,冷冷质问。

    章林挣扎:“你在说什么?你认识我?”

    黑衣:“此地已被盯了足足两月,眼看贼首就要落网,因为你,让所有人不得不提前抓捕。章林,你就等着你父亲去大牢提你吧!”

    章林怒骂:“你有何能力关我入大牢?”

    “大人!”黑衣突然变得严肃,对着一人行礼。

    大人?

    章林转头,入眼是一件威严的紫袍。

    章林瞳孔一缩,这是——

    此时,捕快们已将南风馆一楼所有活人抓捕,一个个被捆上了绳子。

    “我、我不是这馆里的!”有人惊慌道。

    “老实点,所有人先关入天牢,查证之后无罪才能放人。”

    馆中小倌惊恐万分,嫖客懊悔,恨自己不该今日来。

    馆主被踢碎膝盖倒在地上,嘴角淌着血,目眦尽裂。

    沈重?沈重为何会来?

    回忆中,之前的南风馆便是被沈重查抄,前馆主知沈重手腕残忍,拼了命助他逃脱,后来他听说,前馆主被点了天灯……

    脚步声临近,沈重半垂眼皮,俯视着馆主,如看一只蝼蚁。

    “可见我养子?”

    养子?

    疼痛使馆主大脑混沌,怎么也想不起沈重养子是谁。

    沈重不是洁身自好吗?他养子又怎会来这腌臜之地?

    黑衣走了过来,低声道:“公子生了一对丹凤眼,形貌昳丽。”

    馆主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

    他当然不知道沈重养子是谁,但他记得那个漂亮的少年,甚至起了掳掠的心思,那人竟是沈重养子!

    忽然,他眼睛一黑,剧痛从他的眼眶蔓延,热腥的液体滴到了他脸上。

    “啊啊啊啊——”那是他的血,他的眼呢?他的眼去哪儿了?!

    沈重从来不是在问他,见过不知多少罪徒的人又怎会不知道他曾经动过的心思?

    楼上的沈玉鸾被吓傻了,他眼睁睁看着叔父进来,对着馆主说了他听不到的话,随后沈一挖掉了馆主的双眼。

    可是沈一是叔父的侍卫,挖眼不就是叔父的示意?

    他从周围逃窜的人的口中知道了来龙去脉,这南风馆本就有罪,他今日不巧,竟撞上了官方围剿,来人还是他的叔父。

    沈玉鸾找了一间有窗户的房间,想要跳下去,却在窗口看到了围着的一圈捕快,捕快的旁边是试图逃脱的娼妓嫖客,十来人浑身赤裸,被捆住手脚,扔在楼下。

    沈玉鸾自知自己体力不如旁人,若是就这样跳下去,脱不脱衣服他不知道,但一定会被绑住。堂堂首辅养子因逛青楼被抓,被捆住手脚扔在路边?

    沈玉鸾攥紧了拳头,此时他若是做了,被叔父知道,或许他双腿会被打断,终生都走不了路。

    这时,楼下再次出现喧嚣声,沈玉鸾趴在角落偷看,发现沈重竟然上来了。

    沈玉鸾只觉得天昏地暗,慌不择路下,他看到了一旁挂着的纱衣。

    楼梯处,沈重眉头紧锁,望着脏污的地面,空气几乎凝实。

    沈一压低声音:“老爷息怒,少爷就在上面,一会儿就能找到,找到以后,咱们立马就能离开。”

    沈重走上台阶,沈一快步走到沈重前面,用剑尖拨去地上的污秽,好在紫袍没有沾染。

    楼梯较陡,沈重却步伐稳健,即便是练武多年的沈一未必有沈重下盘稳。

    到了楼上,所有房门大开,娼妓嫖客皆知此事严重,不敢挣扎,纷纷跪在门外。

    墙上的淫具五花八样,沈重视若无物,目光从跪着的人身上扫去。

    沈一知道老爷厌恶此地,本想着抓住少爷就赶忙离开,却不想他竟没有看到?

    沈一心里忐忑,低头道:“许是少爷怕了,躲起来了。”

    少爷也的确该怕,他从未见过老爷如此动怒,怕是少爷今日被抓到后,腿会被打废,最少卧床两三年。

    虽然,沈一觉得这惩罚对比少爷之外的人都太轻太轻了。

    沈重声音低厚:“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

    沈一眼皮一跳,以老爷的性子,躲起来只会让惩罚更重。

    能在老爷手下躲藏成功的,至今未有过。

    整个二楼只剩下呼吸声,和有节奏的脚步声。

    娼妓们低着头战战兢兢,显然他们听过沈重的名号。

    一扇扇房门大开,沈一认真看过去,试图寻找沈玉鸾的身影。

    忽然,沈一一愣,口微张,嘴唇抖动。

    沈重早已停下,看向屋内那个跪在地上的浅绿色身影,对方将头埋在地上,似乎以为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沈一看着对方身上那件轻薄的纱衣,缓不过神。

    沈重双眼漆黑,凝视着地上的身影。

    顾途对叔父的脚步声太熟悉了,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心脏快要跳出胸口。

    一定不要注意到他,不要……不要。

    然而,脚步声在他门前停止,让沈玉鸾心凉了半截。

    就在他幻想可能是巧合时,脚步声如踩在他的心脏上,越来越近,面前多了一道紫色。

    沈玉鸾瞳孔涣散,双耳仿佛失聪。

    他想起了许叔的警告,那夜的责打,他哭着保证是最后一次,叔父也说过是最后一次。

    赵辛的惨状,馆主被挖了眼……

    他想起,自己今日是逃了课。逃课,然后被正在执行公务的叔父抓到……

    沈玉鸾想,一旦他抬头,怕是完了。

    沈一站在门外攥拳捏着掌心湿汗,等少爷抬头,喊一声“叔父”,便立马会被老爷带走,而他将留在这里,协助官府将所有人压入天牢。

    等到他处理好一切,回到沈府,那时老爷可能正在净手,也可能还在管教少爷。

    但无论怎样,第二天总会管教完,然后他也该想办法让京城最好的工匠打造一辆轮椅,再寻来治伤的神医。

    房内,少年肩膀收缩,胆怯抬头,声若蚊蝇地喊了一声“大人”。

    沈一猛地抬头,望向少年。

    沈一收回目光,意识了什么,揉了揉眉心,转身下楼,让人立刻将所有人收监。

    楼上。

    沈重竟低低笑了,只可惜毫无喜意。

    沈玉鸾突然对叔父感到陌生,或许这就是外人眼里的叔父。

    那叔父会不会用对外人的手段对他?

    沈玉鸾想到,万一他惹得叔父不快,叔父也像挖了馆主的眼一样,弄瞎了他的眼怎么办?

    沈玉鸾因为惧怕,眼眸蓄了泪。

    沈重问他:“你是何人?”

    沈玉鸾后背颤抖,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若是说实话,下场会更加凄惨。

    沈玉鸾沙哑道:“奴……奴是这里的……妓子。”

    沈重俯视沈玉鸾,冷笑,心里泛起凉意。

    他自认为待沈玉鸾不薄,如今宁愿将自己贬成一个妓子,也不承认是他沈重之子。

    沈玉鸾脸上抹着一层脂粉,他天真以为沈重没有认出他。

    他想,叔父虽然可怖,但只要将叔父应付走了,他回头换上衣服回到沈家,一切就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沈重问:“房中只有你一人,今日没有恩客?”

    沈玉鸾这时才察觉到妓子这个身份带给他的凌辱,他憋红了脸,咬着牙道:“今日……今日没有恩客。”

    说完,眼泪便滚下,弄花了妆容。哪怕他是外人,叔父也不能这么折辱他。

    少年生涩,只是“恩客”两字就能被气哭,泪珠划过有肉感的面颊,沈重双眼渐渐深邃。

    沈一已将整个南风馆收监,此时来到门外,看到沈玉鸾淌着泪,低头让人将椅子放置在一处较干净的地方。

    “老爷,属下告退。”沈一带人离开,顺便关上了门。

    老爷在意少爷的面子,惩罚少爷时从来都是关上门,不会让人看到。

    此刻房中仅剩沈重与沈玉鸾。

    沈重来到椅子前坐下,望着流泪的少年,看不出喜怒。

    “脱衣服。”沈重缓慢说了三字,音色有着百年古石的厚重。

    沈玉鸾忽然仰头,双眼猛地睁到最大,嘴唇张了张,几乎变了声:“大人?”

    他怀疑他听错了,叔父不能可让一个妓子脱衣服。

    “脱衣服。”

    沈重重复了一次,但似是没了耐心,凝实沈玉鸾,轻蔑道:“一个妓子不会服侍客人吗?”

    沈玉鸾似乎被什么击中,摇了摇头,眼泪更多了。

    向来庄重的叔父竟要在人后要凌辱一个妓子!

    沈玉鸾哽咽:“大人……奴……奴不方便。”

    即便叔父真是这般表里不一,沈玉鸾也不能真脱下衣服。

    他攥着自己领口,这下面埋着他的秘密,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沈重盯着沈玉鸾双眼,敲打着椅子:“以你的身份,该如同其它妓子一样被打入天牢。”

    沈玉鸾一僵,打入天牢,他就没法回去了。

    沈重:“即便是无辜者,待查明后,也得让亲人来领。”

    沈玉鸾似乎心脏静止,他如今至亲只有一人,就是眼前人。

    一面是被叔父得知真相,他被活生生打废。一面是……

    沈玉鸾咬唇,泪眼婆娑:“大人,求大人帮一帮奴。”

    “全脱了。”沈重不疾不徐,像是看待一个玩物。

    沈玉鸾低头,慢慢解开腰上的绸带,一层层纱衣垂落……

    少年的肤色比沈重那夜梦里的样子更为雪白,屋里有铜镜,日光被铜镜折射打在少年身上,好似少年全身都在泛光。

    少年虽然没有寻常男子那边高大,但身型纤细,曲线起伏。

    沈玉鸾在上身和亵裤之间犹豫片刻,最终选择先脱亵裤,毕竟双腿间不仔细看,不会轻易被发现。

    随着亵裤褪下,白皙修长的双腿在光芒下,倒影被拉长。

    沈重靠在椅子上,抚摸着拇指上的扳指,双眼眯起,凝视着少年的玉茎。

    梦中的玉茎已被凌虐得伤痕累累,憋成青紫色。

    沈重不怎么喜欢紫色,可自从经过那个梦后,他又变得偏爱紫色。

    少年的玉茎是少年长大后,第一次暴露在他人面前,又白又嫩,软软垂下,与它的主人一样懵懂,未经风霜。

    沈重指尖在木柄上敲了敲,双目晦暗。

    不知想到什么,他轻笑,目光锁在了玉茎上。

    沈玉鸾纠结地解开上衣,他只希望自己的双乳能小些,最好和男子一样平。

    然而,他在换衣时忘记解开裹胸,随着上衣落在地上,洁白的裹胸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沈重向上看去,面上闪过一丝惊讶。

    “过来。”他突然道:“坐我腿上。”

    沈玉鸾抗拒,但看到沈重不悦的神色后,心知他再怎么躲也无法逃脱。

    沈玉鸾迈着极小的步子,一点点靠近沈重,就在他们距离三尺时,沈玉鸾忽然被大力抓住,砸进了充满沉香的怀里。

    “啊——”少年被吓到了,也不知是害怕赤裸钻进男人怀中,还是惊恐男人是他养父的身份。

    臀瓣坐到了男人的腿面,身下女穴黏磨官袍,透明的体液滴到了紫色的布料上。

    还未等少年缓过神,粗涩的手指抵在了少年身下的阴唇上。

    沈玉鸾呆住,整个人像是傻了。

    直到手指抚摸他的阴唇,沈玉鸾如被电了一般,扒着椅柄想要坐起。

    另一只炙热大手掐住了沈玉鸾纤细的腰身,五指陷入肉中,牢牢将他按下,麦色手掌与雪白肌肤产生色彩冲突。

    少年身下手指并未停歇,两指夹起其中一瓣阴唇,拇指往阴唇下摁去。

    “啊——啊……啊——不——”少年忽然叫出泪,缩着屁股就像往沈重怀里钻。

    他分不清方向,只要能远离那只手。

    少年的泪溅到了紫袍上,却忽然被撑起腰,屁股悬空,蒲扇般的大掌狠狠扇了两下,屁股多了两道红色巴掌印。

    “啊啊!”少年嫩白的屁股从未有人碰过,责打让他瞬间绷紧,推开沈重的胳膊想要逃下去。

    沈重不意外沈玉鸾的反应,他又将沈玉鸾按到了他的一只腿上,单手将沈玉鸾大腿掰开,另一只手继续朝着女穴摸去。

    他一碰到阴唇,腿上的屁股就开始抖,手指插入阴唇中央,向上划去,终于碰到了米粒大小的芯豆。

    谁知,少年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竟潮喷了。

    沈重一顿,深邃看向沈玉鸾光裸的肩膀,少年比他想象的敏感无数倍。

    潮喷让沈玉鸾眼神涣散,女穴不停收缩,不小心蹭到手指后更是抖得厉害。

    沈重破天荒地给了沈玉鸾缓冲时间,只是沈玉鸾胸上的绷带却被一层层解下了来。

    乳团被禁锢太久,刚一松开,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弹出阵阵乳浪。

    淡绛色的乳尖仍与梦境有出入,梦里的乳尖偏粉,但真正的乳尖却是更红一些。乳尖落在白软的乳包上,像极了沈玉鸾常爱吃的雪媚娘。

    沈重以前不解,为何少年总爱吃那甜腻腻的糕点,然而此刻,沈重的喉咙却变得干渴。

    沈重也不必忍耐,他将少年翻转过来。

    沈玉鸾的女穴被用力摩擦官袍,他缩了缩屁股,想要远离这怪异的触感。

    沈重瞥见沈玉鸾的动作,低声道:“娇气。”

    他知沈玉鸾敏感,便解开腰带,将沈玉鸾的手腕绑在背后。

    沈玉鸾尚不明白叔父为何要这样做,一只大手已经捧着他的背,另一只手垫在他的屁股下面,将他往上抬。

    当墨色发冠碰到他额头时,沈玉鸾奶尖一热,被包裹在湿润的口中。

    “啊——”沈玉鸾突然惊叫出声,疯了一般地朝后仰,胸口起伏,呼吸急促,连带着乳包也跟着一上一下。然而乳尖已被沈重含在嘴里,沈玉鸾的抗拒只会将乳头拉长。

    “别……别……不、不要!!”乳头处传来的敏感让沈玉鸾大腿夹紧,疼痛从胸口传上,后背的大掌将他扶起,逼迫他的乳包贴近叔父的下巴。

    沈玉鸾眼角通红,他没想到……他没想到叔父竟然会吃他的奶,可叔父明明在他心目中与父亲一样,长辈……怎么能吃晚辈的奶?

    沈玉鸾呆了呆,拧身想逃,双手被绑住。

    明明他已是个成人,全身力气加起来却抗争不过叔父的一只手,大手捏住他的后背,他像是被镶嵌在了墙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叔父咬着他的乳尖。

    “啊……啊!!”粉嫩的乳尖被粗糙的舌面舔舐,沈玉鸾小腹向前弓起,屁股绷紧,双腿擦着官袍的表面,想要将上身抽离。

    沈重拧眉,变舔为咬,牙齿刺向乳孔,用力一刮。

    “啊——啊……啊……”沈玉鸾睫毛沾着泪珠,高仰脖颈,浑身抽搐,大脑里掀起一阵阵巨浪。

    沈重垂眸,将乳头咬于齿间,像是在咀嚼刚摘下来的花瓣。

    “不……不要咬我……别……啊啊……啊……别咬……求求您了,别、别咬我……”

    沈玉鸾险些含不住口水,泪水顺着下巴滴在胸口。

    少年的泪水向来是催情药,使得原本轻含的沈重用了几分力。

    沈玉鸾反应更剧烈,晃着屁股去蹬椅子,甚至想将自己的乳头从沈重嘴里拽出来,结果一拽疼得少年没了力气,靠在沈重手掌上。

    “不要吸了,难受,鸾儿难受……鸾儿没有奶水……”沈玉鸾口不择言,甚至一瞬间忘记了自己的伪装,对着沈重自成“鸾儿”。

    少年乳尖青涩娇嫩,就连自己也很少触碰,如今却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甚至被自己的亲叔父去吸、去咬、去当糕点品尝。

    沈重吸着周围奶肉,咀嚼有胀大迹象的乳尖,突然沈玉鸾一颤,如同被抽调筋骨,软了下来。

    沈重停止吃乳,吐出乳头时,乳头比原来更加挺立,色泽从粉红变成了近明艳的鲜红,乳尖上闪烁着津液。

    沈重拧了一把乳头,指甲对着乳孔掐去。

    “唔——疼……”沈玉鸾颤抖,面露痛色,拼劲全力朝着一侧缩去,想要避开掐乳。

    沈重低头,却发现少年又泄身了。这次他并没有碰阴蒂,只是含乳便能使少年高潮。

    沈重摸向沈玉鸾下身,下身湿漉漉的,沈玉鸾坐过的官袍也被打湿了。

    沈重一巴掌打向沈玉鸾的女阴。

    阴唇猛地收缩,发出“咕唧”一声。

    雪白的两腿用力向内夹,想要将女阴盖住。

    “浪荡。”

    沈玉鸾闻言抬头,双眼红肿:“我不是……我没有……”

    沈重:“你可知你淫穴流出的水已将我的衣袍打湿?”

    淫穴……水……

    沈玉鸾感受到了腿间的湿润,似乎屁股下也是湿的,这显然不是泄身能喷出的水量。

    沈玉鸾一呆,面颊臊红到了耳根。

    然而,一只奶包被抓住,沈重捏在手里,五指陷入肉中。

    他揉捏着娇乳,问:“可曾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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