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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和我结婚还是和他?

    18和我结婚还是和他?

    不知道为什么,裴应突然就想到了几天前秦洲离开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这几天哪儿也不准去,在家里待着。

    如果他今天在家里待着,是不是就能避开这令人窒息的一幕。

    刚上班,这层楼还有很多员工在看着,那些打量的带着诧异的目光落在裴应身上,让他如芒在刺。

    后背紧紧贴着电梯门,裴应看着那一大捧火红的玫瑰花以及包裹在玫瑰花心中银白色的戒指盒,碎钻反射出的光快要刺伤裴应的眼。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压抑又低沉。

    “你先起来。”

    梁易还在那里单膝跪着,他毫无所觉,举着花露出让裴应作呕的深情。

    “小应,我们从小到大一路走来,裴家和梁家也一直交好,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他深情的目光中袒露着不加掩饰的贪婪,“小应,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裴应站在那里,宛如被逼到绝境的猎物,面对着周围投过来的目光,他攥紧了手,进退两难。

    助理也在旁边急得满头大汗,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梁总刻意安排的,突然求婚,还是在这么多同事面前。梁总好歹是梁氏集团的独生子,小裴总不可能当众打脸拒绝梁总,但如果答应的话,以后可就说不清了。

    他向裴应投去担忧的目光,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裴应闭了闭眼,双手在身侧攥了很久,才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抬起。

    梁易眼中的光芒更甚,他甚至从地上站了起来,亲手取下花丛中的戒指,想要替裴应戴上。

    裴应脸上没什么表情,仔细看还有些苍白,眼睫颤抖着像是被风吹乱的芦苇,纤细又倔强。

    时至此刻,裴应竟然有些明白秦洲当时说的话,他走错了一步,就会被胁迫着走错第二步乃至无数步,这是一个无底洞般的陷进,他的后路都在别人手里,他又有什么资格拒绝。

    看着越来越近的梁易,裴应的身体几乎是本能的抗拒。

    后背紧紧抵在冰凉的电梯门上,神情挣扎。

    “小应?”梁易露出一个关切的笑,伸手就要抓向裴应。

    “叮——”

    电梯门居然在这时突然响起,厚重的铁门猝不及防的打开,紧贴着的裴应来不及反应就一股脑向后倒去。

    刺眼的灯光在头顶旋转,裴应听到了很多人的惊呼,离他最近的助理看向他身后面露诧异,而梁易却扭曲着脸向他扑来。

    惊慌失措之际,裴应摔进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里,干净清冽到有些熟悉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味在鼻尖弥散。

    有人揽着他摔进来的身体,轻轻地转了一个圈,就将梁易伸过来的手避开了。

    男人低沉冷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在裴应耳朵里却宛如擂鼓。

    “这么热闹啊。”

    秦洲看着一脸阴沉的梁易似笑非笑着,“这是求婚还是打劫呢,怎么还强买强卖?”

    这个情形下,没人敢说话,前线吃瓜的员工也缩起了脖子,收起了打量的视线,他们可不想引火烧身。

    裴应还没压下心里的那股惊慌,勉强在秦洲身边站定了,这才反应过来腰上挂着一只手。

    他浑身一僵,顿时像被狗咬了,蓦得从秦洲身边退出三丈远。

    一旁的助理:“……”

    老板,你要不要这么后知后觉啊。

    秦洲淡淡地瞥他一眼,没说话,收回手往前走了一步。

    今天的裴式公司有点意思,像是谁都能自由出入,不仅梁易来了,秦洲也不请自来,完全把公司安保当成个摆设。

    裴应没空去想日后该怎么加强公司安保设施,不该放进来的人坚决不放,梁易那边已经忍不住出声了。

    “秦洲。”他咬牙切齿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在裴家当狗的时候也没见你冲出来护主,现在又叫什么叫。”

    他说的话侮辱性质极强,带着浓浓的恶意,就连裴应都皱起了眉头,但秦洲却好似没听见,甚至还低头笑了下。

    “看来我的出现打扰了你求婚的雅兴。”

    他好整以暇的看了眼梁易手里的花和那枚戒指,摇了摇头,“但是很可惜,你今天应该是求不成婚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梁易却突然炸了锅。

    他将花举起来对着秦洲的脸,“你算什么狗屁,给爷滚!”

    那张棱角锋利的脸庞平静地望着他,梁易还没有动作,秦洲身后的保镖就已经三两下将梁易制服了。

    裴式的员工包括老板裴应本人都震惊了,眼看着魁梧的西装大汉将梁易摁在墙上,反剪双手一声不吭的冷漠样子,后背都开始逐渐发凉。

    秦洲站在那里,全程只有在裴应摔过来的时候出手接住他,再没有多余的一个动作。

    他轻轻瞥了梁易一眼,那眼中的神情刺伤了梁易,他涨红了脸,“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想死么?”

    秦洲看着他,突然笑了,“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求不成婚么?”

    梁易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还在那里拼命挣扎,憋得脸色青紫。

    秦洲凑过去,用一个两人都能听清的声音对他说,“因为那天晚上,他和我在一起。”

    梁易蓦得僵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秦洲却又退了回去,眸中闪动着幽暗的光,“我们度过了一段很愉快的时光,我要对他负责。”

    他走到裴应身边,在裴应还愣神的时候,牵起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他看向裴应的目光堪称温柔,但裴应却觉得毛骨悚然,他下意识想抽回手,可是男人却越攥越紧。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秦洲看着他眯了眯眼。

    裴应顿时就放弃了挣扎。

    秦洲笑的愈发温柔,握着裴应的手无奈道:“那天都说了,让你在家待着别乱跑,你看,今天刚出门就惹了这么一出麻烦。”

    他语气宠溺,裴应却莫名品出点强烈的危机感。

    他硬着头皮没说话,被秦洲攥着手带走了。

    梁易在身后爆发出一阵阵怒吼,但是很快就被人捂住了嘴,裴应悄悄回头去看,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被扭着胳膊捂着嘴被强行塞进电梯间的身影。

    秦洲的声音凉凉地响起,“怎么,想去陪他?”

    裴应回过头来,神情平静,“没有,只是在想,以后还是要给公司配几个身手好的安保人员,员工的人身安全是第一要素。”

    秦洲低头品了品这句话,笑了,“没错,是应该有这些防备,什么人都能进来这可不太行。”

    裴应冷冷瞥他一眼,心里暗骂无耻。

    但他已经顾不上梁易了,他现在自身也难保。

    刚被秦洲领进办公室,那只攥了一路的手就被甩开了,裴应握着自己泛酸的手,抬眼看那人在自己的办公室打量了一圈,堂而皇之地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助理在门口探头探脑,被守在门口的另一个保镖伸手拦住。

    助理陪着笑脸,“我、我找我们裴总有工作汇报。”

    大哥低头扫了他一眼,“等会再进去吧。”

    助理:“……”

    不是,这到底谁公司啊?

    裴应也想问这个问题,但他不敢,他只能站的离秦洲八丈远,问他另一个问题,“你到底想干什么,突然来我公司,还说那些浑话,什么负责不负责的,你又在打算什么?”

    秦洲没回答他这个问题,环视了一圈他的办公室,“这里没有休息间么?”

    裴应摸不清头脑,“没有。”

    秦洲惋惜地叹了一声,“那真是有点可惜。”

    裴应莫名觉得后背发凉,又往后退了两步,他现在看到秦洲这个人形打桩机就害怕,恨不得直接开门就跑。

    “怕什么?”秦洲看着他冷淡开口。

    裴应早就把前几天秦洲的威胁抛到了脑后,他一心想着只要自己躲好让秦洲这个狗男人找不到就行了,谁能想到这天杀的混蛋居然追到了他公司。

    这下他多少有点胆怯了,但想着这里好歹是公司,还有这么多人呢,晾秦洲也不敢对他动手。

    但他还是低估了秦洲这个男人的无耻。

    他居然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里光线昏暗视野晃动,但仍旧能听到肉体的拍打声,粗喘,和隐隐约约的哭腔,被肏到高处时还发出难耐的呻吟。

    ——“说,被很多人肏还是被我肏,选一个吧。”

    ——“快点,选谁?”

    ——“呜呜……选你……选您……”

    裴应扑上去就要去抢那个手机,被秦洲轻而易举地躲开,甚至还攥住他的手猛地拉到身板。

    裴应瞪红了眼,“你、你居然拍视频?”

    秦洲似笑非笑,“那当然了,口说无凭,万一你这个小骗子扭头就反悔了,那我的钱不都打水漂了?”

    裴应快气炸了,疯了似得要去找那张五百万的支票,然后摔在这个狗男人脸上,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

    “事实证明,我真的猜对了。”秦洲脸上的笑意淡下来,垂着眼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反悔了。”

    裴应抿着嘴站在那里沉默着不说话。

    秦洲看他这心虚的模样,许久,低哑一笑,“就知道你这小骗子不讲信用。”

    他站起来,一把抓住要跑的裴应,将他压在办公桌上。

    裴应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冰冷坚硬的办公桌上,屁股被迫翘起。

    裴应都快哭出声来,“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秦洲哼了一声,手掌顺着圆润饱满的臀部揉了一圈,隔着裤子戳刺着几日未碰的蜜穴。

    裴应挣扎地更用力了,但却不敢叫出声,他的办公室虽然是实墙,能挡住外面的视线,但房门却很难隔音,保不准被人听到里面的动静。

    温热的胸膛从身后覆上来,男人低沉地声音缓声道,“裴应,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这次你好好回答,我就放过你。”

    他玩弄着裴应单薄的耳朵尖,不紧不慢地开口。

    “和我结婚,还是和梁易结,你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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