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字:
关灯 护眼
新笔趣阁 > 【名柯】透的日常 > 小巷里的安室与幽灵 幽灵续 公开场合 道具 透明人

小巷里的安室与幽灵 幽灵续 公开场合 道具 透明人

    “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阿梓挥手与安室告别,留安室一人完成剩下的清扫工作。

    安室是一个很绅士的男人,他来值班的时候,通常都会让阿梓在夜色降临前下班离开,由他留下来关店锁门,再一个人踏着夜色下班。

    今天也不例外。

    前段时间安室又把爱车开的太过头了,现在还停在修理厂里,今天不得不步行回家。

    步行的话,安室经常会选择穿过一条没有路灯的漆黑小巷,不安全但能节省时间,对于犯罪分子波本来说是个好选择。

    但安室心知肚明,他今天百分百会在这里被袭击。

    他才刚刚转进这条小巷,身体还未完全隐入黑暗,某人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开关,启动某些已经在安室身体里放了一整天的机关。

    庆幸某人还没急色到忘记循序渐进,只将跳蛋调到一档,低频震动的跳蛋和未启动的假阴茎挤压着敏感点,原本就被静置的玩具玩弄了一天的后穴敏感又汁水充沛,被结束休眠的跳蛋一搅,水汪汪的软肉就紧紧咬住异物,生生止住了安室的脚步。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个幽灵附在他耳边低语:“要坚持到回家噢,zero。”

    然后就把跳蛋的开关调到了中档。

    收缩的肠肉夹不住跳动的跳蛋,唯有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任那颗无线跳蛋随着振动不停改换位置,碾过他的敏感点越进越深,而安室还要强忍着快感迈动步伐。唯一称得上轻松的,是不必担心跳蛋会从后穴里掉出来,毕竟那根粗大的假阴茎堵住了他的穴口,将跳蛋连同汁水一起锁在里面。

    据景光本人所说,一切都是零自己咎由自取。谁叫某人仗着有个幽灵幼驯染的帮助,一个人接了很多高难度的任务,为了刷boss的信任值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虽然确实借此让波本在组织里的地位水涨船高,但是波本不拿身体当回事的行为还是成功激怒了幽灵。

    诸伏警官同意降谷警官为事业奋斗,但是景光看见零受伤还是会心疼的。

    于是为了让不知天高地厚的零长点记性,景光决定给零一些惩罚。

    首先是在趁着零还没睡醒就在他的穴里发泄一遍,又用假阴茎把自己的精液和零的穴水一并堵个牢实,等到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已经失去反抗的机会,不得不夹着屁股里的东西去准备打工,甚至一直到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后穴里除了假阴茎还有一颗无线跳蛋。

    好心的幼驯染不会让人气服务生安室在打工时软着腿瘫倒,洋相尽出,安室得以短暂逃过一劫,同时也心知肚明打工结束后就该还债了,十分配合地挑选了这条阴森的小巷。

    长夜无月,长长的巷子里透不进一点光亮,安室便仗着四下无人,收起了一身演技,大大方方将一身的脆弱与诱惑展示给唯一的幽灵观众。

    景光看着他踉跄的步伐,潮红的脸色,回忆起当年苏格兰与波本的搭档任务,他在狙击镜视野里看见波本面带情欲诱惑目标,把对方哄骗进他的蜂蜜陷阱,一步一步带到他们约定好的狙击点。

    苏格兰向来是偏爱波本的,舍不得让他沾上血渍,增添逃脱的难度。只要他轻轻扣下扳机,波本就会迅速切换状态,褪下脸上虚假的情欲伪装,整理下没溅到一星半点血液的干净衣服,无事发生般离开凶案现场。

    但眼前的他不要说波本了,连安室透的伪装都褪的一干二净,只有一个完整的降谷零向他展示自己的脆弱,颤抖的呻吟声里含糊包括着他的名字,就像从小到大不知多少次吵完架后不好意思认错,就软着声唤他的名字以示和好,每回景光都会被他金毛幼犬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骗得迷迷糊糊答应和好,全然忘记幼驯染就是个死性不改的固执性子。

    好在这一次情欲与恶趣味获得了胜利,景光完全将零未说出口的求饶示好抛却脑后,操作着遥控又调高一档,还不忘催促他继续往前走。

    那颗跳蛋在他的后穴里疯狂地跳动,时不时还放出一些低频电流,顺着他的肠肉直击大脑,恨不得将快感放大到身体每一处,无论安室怎么夹紧穴肉,都阻止不了那颗该死的跳蛋,唯有咬着牙继续往前走,祈祷爱人不要想起后穴里的另一个道具,以免他还没来得及从这条小巷走出去就被快感困在原地。

    可惜幽灵爱人没有忘记他亲手放进去的玩具,等到带着颗粒的假阴茎也开始在他后穴里横冲直撞的时候,安室已经迈不开腿,一手扶着墙一手抱着肚子,像突发胃痛的人一样靠在墙边,殊不知放在腹部的那只手下感受到的是埋的深深的假阴茎,正和跳蛋一起冲击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抵着深处的结肠口不断震动。

    “走不动了吗?”景光温柔的声音中带着关切,仿佛他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路过的好心路人。

    而安室,那个在下属面前威风凛凛,单手制服犯人的降谷零,此时发出的声音微小又娇软:“hiro……我走不动……”

    不仅仅是景光对零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而已,作为幼驯染,零同样也很清楚,用什么样的声音、什么样的眼神,能牢牢牵动景光的心绪。

    果不其然,景光心软了,他关掉了还在用电流刺激敏感点的跳蛋,但也没有忘记和幼驯染讨价还价:“在这里放弃的话,回去之后我会做的更过分噢?”

    实际上完全能承受各种各样的玩法的大猩猩零一口应下,在家里怎么玩都好,唯有公开场合这种玩法实在是有点超过优秀三好学生降谷的接受能力,即使是精通horap的波本也没有这么低的底线,更何况如果真的被撞见了,他人视角里丢人的也就只有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在大街上就忍不住张开双腿乞求他人疼爱的淫荡婊子。

    与幽灵爱人做了不平等交易的安室夹着屁股里的“尾巴”好不容易走到了巷口,望着不远处的路灯,却被一声脆生生的“安室哥哥”拦住了去路。

    “柯南君一个人在这边做什么呢?”

    安室透的伪装业务能力真是强大啊,看他这副温柔和善的邻家哥哥外表,谁能猜到他此时此刻后穴里正紧紧咬着一个还在振动的假阴茎不愿松口呢?

    即使是像个小福尔摩斯一样细心敏锐的柯南,也只不过是怀疑了一下他出现在此是否与波本又或是零组的任务有关系,假模假样的装乖试探:“在博士家玩太晚忘记时间了,不赶快抄近路回家的话小兰姐姐会生气的。安室哥哥才是,怎么会在这里?”

    然而此时正因为弯腰说话而被后穴里改变位置的假阴茎死死抵住结肠口的安室,既不能告诉小孩这是一场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户外情趣玩耍,也不能告诉小孩他也是抄近路回家,以免被好奇心旺盛的小侦探找到他家的地址,甚至不凑巧看到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思来想去,安室最后决定顺着小孩的思路扯了个谎言,声称toknow,然后他就会绞尽脑汁好几天,思考公安到底有什么行动。

    只有安室一人看得见的幽灵正站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忽悠小孩,像一只灵巧狡诈的小猫,聪明地掩盖自己的梅花脚印。

    明明小的时候zero更像是一只金毛幼犬,无论被排挤过多少次都依然深爱着人类,会给予向自己释放善意的人信任,会把喜欢的人类都圈进自己的地盘。后来卧底进组织,就不知道上哪儿沾了一身猫性,在外面端的一副神秘莫测又摸不清脾气的任性模样,骨子里却改不了巡回领地的本能,活脱脱一只暹罗猫。

    等大猫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孩,夹着尾巴回到公寓后,立刻就被幽灵扑倒在床。

    “嗯啊、hiro——hiro——不要了、呜——”

    零的哭喊声愈发急促,景光却全当听不见,不依不饶地一边顶弄着一边追问他:“乖zero,这里是哪里?”

    屋子里灯火通明,房间外面匆匆忙忙给哈罗放好了狗粮,房间里的主人则被捆在床上,双腿大开,双乳上都用胶带固定着高频振动的跳蛋,竖的高高的阴茎被红色的丝带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仿佛他是一份被精心装扮好的色情礼物,即将被送给面前的幽灵。

    某人仗着自己是个幽灵,将金发伴侣的腰臀抬高,好让他一低头就能够看到自己被空气撑开的后穴和粉嫩的肠肉,同时还要大力顶弄着某块软肉,把人干得止不住流水,追问他能不能看到这里是哪里,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零的视线一从自己的后穴离开,就会被景光坏心眼地直顶结肠口,撞的他哭叫着求饶也不停歇,直到他学乖了把视线移回自己泛着白沫一张一合的穴口,被迫欣赏自己仿佛在被空气奸淫般无助收缩的红肿肠肉,方才会转移进攻目标,让可怕的快感降下来一些。

    然而找不到出口的快感最终还是层层累积起来,让浑浊的大脑陷入了快感地狱,昏昏沉沉间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顺着景光喊了多少羞人的情话,只记得最后阴茎上的丝带终于被解开时,他已经忘了怎么正常射精,尖叫着在床上前后流水,要靠着幼驯染的手才能让精液从铃口滑出,混着后穴里分不清是精液还是穴水的液体一起把床单弄脏。

    最终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双方终于偃旗息鼓,清洁过后躺在一起商讨着工作事宜。

    至于事情最初的起因,什么教训受伤的波本,都被二人忘的一干二净。毕竟他们都清楚,有着幽灵作弊的情况下波本已经轻松了不少,而这无非就是两个成年人为一场特殊一些的欢爱找个借口罢了。

    嗯……下一次该换什么玩法好呢?

    “波本,东京铁塔的事情,去调查警方查到了哪一步,动作要快,tiisoney——朗姆”

    “了解——波本”

    波本切了一声,琴酒不管不顾到处发疯就罢了,上头还要他来收拾烂摊子,真麻烦。

    苏格兰却和他说,这说不定也是一个机会。

    然后极具暗示性的,在桌上摊开的警方参与人员的照片中,点了点松田阵平的照片。

    松田阵平,前爆处组王牌,三个月前调到搜查一课。

    同时,也是降谷零警校期间谈了五个月就分手、之后再也没有见过的前男友。

    苏格兰!你故意的!明明就已经为了潜入搜查和阵平分手了,现在怎么可能以波本的身份回去找他!

    偏偏该死的莱伊也坐在旁边,还摆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这个警察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旁边那张照片上的看起来更好骗。”

    苏格兰不紧不慢地扬了扬手里的资料:“上面说这个警察喜欢的类型是强势的美人,波本的话本色出演就好了吧?说不定还能有一场艳遇。”

    他故意在“艳遇”两个字上加重读音,明晃晃表明这就是刚刚说的所谓机会。

    波本冷笑一声,抽走了苏格兰手中的资料:“我的任务,轮不到你们两个来说三道四。”

    结果,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去找松田。

    正常情况下来说,从即使是对小孩子也会耐心解释的高木涉那边下手其实会更快。但任别人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松田是波本的前男友,情报这种事简直是手到擒来。

    更何况,好不容易有一个不会被怀疑的和阵平见面的机会,零怎么舍得错过。

    安全起见,还是做一些伪装去找阵平比较好。降谷零还不方便在警察那边露面。

    “班长,我先走了!”

    “走好——”

    伊达抬了下头和松田道别又飞速低下头继续赶报告,看的松田不由庆幸自己的英明神武,要不是和班长打赌赢了,那份报告就该是他写了。

    东京铁塔案动静实在是太大,上头发下来一大堆任务,数不清的报告等着他们去写,也就是松田分了五分之一的量给伊达,才得以在正常时间下班。

    本来想着下班后找个居酒屋喝酒,但是萩原又被拉去联谊了,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干脆点回家吧。

    开门的时候,松田注意到门锁微小的被撬动过的痕迹。贼?技术还算不错。

    要赶紧看看家里丢了什么东西——

    “zero?”

    松田愣在原地。

    “先关上门吧?警官先生。”

    坐在沙发上正对着松田的,是一位性感的混血女性。

    柔顺的金色短发,看起来相当无辜的蓝色下垂眼,性感的小麦色皮肤,浅灰色针织毛衣勉强掩盖着她丰满的胸部,淡粉色裙子下光裸的双腿交叠着,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裙下光滑的皮肤。

    完完全全符合松田的喜好。

    这一点,建立在她和零一模一样的脸上。

    松田反手关上了门,视线依然盯着她的脸不放:“你……女装?”

    那位性感女郎看起来非常遗憾,语气听起来却又很开心:“一下子就被看出来了,不愧是阵平。”

    “六年多不见,现在又这副样子……为了什么来的,zero?”松田在玄关换好鞋,又摆正了一看就是某人故意放歪的长靴,走到降谷旁边蹲下去抬头与他对视。

    “我叫安室透~”她笑嘻嘻地坐在沙发上,任由松田打量,甚至还捏着裙角掀开一点裙摆上下晃悠,“要看吗?”

    安室的脸上化着淡妆,柔化了五官男性的特征,不过他本就有一张俊俏的脸,任谁来看都觉得他是大街上回头率百分百的绝色美女。

    他对今天的妆容打扮十分自信。虽然降谷零不能直接露面,但是波本是可以在组织那边大摇大摆地称自己要为组织献身跑出来睡小警察的。为此他还顶着琴酒的白眼当众要求贝尔摩德帮他挑选约会的穿着,一向乐于和他花天酒地挥洒金钱的女明星欣然答应,不仅为波本购买了衣裙,还包揽下了他今天的妆容。

    然而松田并不关心美貌与否,只觉得妆容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出安室真实的气色,看不到六年的时间在他身上的痕迹,让他有些烦躁。

    “那么这位安室小姐,你应该知道私闯民宅是违法的吧?会被我逮捕噢。”一边说着,松田还特地拍了拍口袋里的手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出乎他的意料,安室小姐松开了自己的裙摆,反而腿一抬将腿弯架在松田肩上,抬手将头发撩到耳后,用甜腻的嗓音对他说:“这样也要逮捕我吗?警官先生。”

    松田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她的裙下风光。降谷从以前起就是个认真的性格,为了配合这身女装打扮,他甚至换上了女款的内裤,白底粉色樱花印花的。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松田叹了口气,正当安室以为自己要得手了的时候,松田忽然抱住安室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就着安室腿架在松田肩上的姿势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诶——阵平?”安室惊得连忙把手放在松田头上保持平衡,顺手撸了一把前男友的卷毛。

    松田抱着安室走到浴室,弯腰把他放到洗手台上,恶狠狠地说:“赶紧把你那妆卸了!”

    安室气得踹他一脚:“我化了半个小时的妆!你个不懂欣赏的臭卷毛!”

    “糊了一脸乱七八糟的玩意看着就烦!赶紧把脸洗干净你个金发大猩猩!”

    两人在浴室打闹了好半天,才终于把安室脸上的妆卸了。

    “所以,该说你的目的了吧?”卸完妆后,松田又把安室抱到了床上,此时此刻正手撑在他上方质问他。

    顺带一提,松田还把安室的手铐起来固定在床头,美名其曰防止他逃跑。

    面对松田杜宾犬一般凶狠的眼神,安室再一次避开了他的问题:“不做吗?”

    有一条不安分的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松田的裆部。

    分手六年的初恋男友突然女装出现在自己家里,还邀请他上床,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住。但松田警官不会轻易屈服于美色。

    两人是一个班里毕业的,热恋期突然消失的警察恋人,用脚想也猜得到他是去潜入搜查了。

    现在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又改名换姓叫什么安室透,恐怕是以另一边的身份来找他。这么一猜测的话,就有可能是卧底到什么黑社会组织之类的地方,又出于某些原因被那边派过来。

    能正大光明来找他一个警察,想必是要从他身上获取什么情报——东京铁塔的案子!

    案子相关的信息倒不是不能告诉零,反正零肯定有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是零既然从那么多警察里偏偏选中了他这个前男友来套情报,那可得好好配合他了。

    松田顺着那条不安分的腿摸进了安室的裙底,指尖隔着布料滑过他的穴口,揉捏着他的阴囊。

    另一只手往上拉开毛衣,轻轻撕掉ecup的硅胶假胸,指腹在零的乳尖轻轻打转,唤醒恋人沉睡六年多的性欲。

    “啊、我特地挑的ecup!干嘛丢掉啊——”安室扭了一下腰,让松田本来停在阴茎上的手滑到了后穴。

    松田面不改色,碰也不碰后穴,手探进白色内裤里握住安室的阴茎,上上下下律动起来:“那玩意有什么好的?”

    “巨乳是男人的浪漫啊!我还以为阵平会喜欢、嗯啊……”

    乳肉突然被男人用大掌抓住揉捏,身下又被他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马眼。安室真心对前爆处组王牌粗糙的手指又爱又怕,不由得抬高了腰,让两处弱点和爱人贴的更近。

    “毕竟零不是巨乳,我也没有办法啊。”

    松田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仿佛要让安室立刻长出一双巨乳般,抓着他的乳肉大力揉搓。一边的乳肉被他捏的红肿,另一边的乳尖被松田俯下身用嘴含住,叼着乳头轻轻拉扯,又用舌头在他的乳晕打转,时不时吸吮一下,仿佛真能从中吸出多少奶水一般。

    安室忍不住蜷缩脚趾,手恨不得立刻把松田的脑袋推开好逃离这酥麻的痒意,然而亮晃晃的手铐结实地把他的双手锁在床头,即使他有能力挣脱手铐,因为受不住快感而把自己的手腕弄伤未免也太过丢人了。

    “阵平、快一点——”

    上一次和阵平做爱,已经是还在上警校的时候了。

    在来找阵平之前,甚至在阵平回到家之前,零一直都在紧张。

    热恋中的恋人留下了分手短信后就消失不见,六年后又突然现身,阵平是怎么想的呢?

    阵平在他身上游走的双手和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让零感到安心,阵平的心还没有被别的人夺走,他依然能够挑起阵平的欲望。

    零又觉得愧疚。阵平肯定也能猜到他在做什么工作,为了心中的樱花,他们都愿意做出牺牲,但这并不代表松田阵平不会渴望恋人的陪伴,也不代表降谷零就能放下心里的爱慕。

    阵平还在等他吗?

    想见他、想拥抱他、想被他抱。

    零再一次催促:“阵平,快一点——”

    阵平回应了一个热乎乎的、带着思念与爱的深吻。

    那条樱花印花的内裤终于被扯掉,那只手也终于开始探索他的后穴。六年多没有做过的地方紧涩得就像当年在警校宿舍第一次做一样,阵平不得不抓起床头的护手霜充当润滑,带着樱花的香气开拓他的后穴。

    “嗯、那个佐藤警官给你买的?”零瞄到了护手霜粉色的包装,随便挑了一个资料上女警官的名字,来充当自己突发兴起的吃醋情趣。

    阵平低着头耐心在他的穴里润滑,听见前男友疑似吃醋的发言也只是故意用指腹磨了一下他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满意地听到零颤抖的声音后才坏笑着跟他解释:“也不知道当时是谁,非嫌我拆弹拆多了手上都是茧子不舒服。”

    原本只是说着玩玩的零反而认真了:“那我六年多不在你护手霜用给谁看?”

    “炸弹。”

    不得不说茧子太厚确实会影响拆弹手感,但是这个朴实的理由还是让零不轻不重地踹了阵平一脚,谁知体内的手指又刚好擦过那一点,踢出去的脚颤抖着勾到了阵平的腰上。

    “快一点!”

    松田警官看起来是个暴脾气,但是意外的很有耐心,被恋人不停催促也只是先确认润滑充足才拔枪进入。

    “安室小姐,想要套取情报的话,这么着急可不好吧?”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故意缓慢地抽插,将将要碰到敏感的位置,又立刻退回,只为了看身下的金发前男友耐不住欲望,软着腰向他索要更多。

    零偏头看了看已经被丢远了的假胸,又低头看了看还套在自己身上的女装,难道阵平只是不喜欢胸大的?

    安室小姐看上去相当可怜,似乎已经被后穴里一直不到位的快感挑起了欲望,急躁地想要给自己一个痛快,但她依然牢记着隐藏自己的任务:“没有、没有要套取情报、嗯啊……”

    “没有吗?”阵平好心狠狠顶了一下,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安室猛地想要合并双腿,却只能夹住卡在中间的阵平的腰,仿佛向他索要更多,“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这样的漂亮女孩,如果不是为了情报,来找我干什么?”

    安室被铐住的手动了一下,听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才想起手铐的存在,生生停住了想要抱住对方以撒娇蒙混过关的想法,不得不转而用脚后跟在对方后腰摩擦打转,甚至夹紧了臀肉,好刺激对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凶器又涨大一些。

    “甩了他和我交往怎么样?”安室用甜腻的嗓音喘息着,像勾人的狐狸在媚惑。

    松田警官被美人计摄住心魄,决心一展雄风,好让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安室小姐看看他的本事。

    阵平抓着零的臀肉把他的屁股抬高,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不停顶撞最深的结肠口,仿佛要不管不顾横冲直撞进去,激得肠肉颤抖着将凶器紧紧包裹住,徒劳的想要阻拦他的进攻,然而看起来却像是在贪婪地咀嚼着肉棒,缠着不愿放开。

    猛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在安室的身上游走,他嘴里不住的呻吟,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脸颊往下流,大脑被阴茎搅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听见身上的人对他说:“我男朋友太优秀了,我要等他回来,放弃吧安室小姐。”

    安室秉持着根深蒂固的职业精神,在冲击中强撑着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呜啊、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松田打开了安室的手铐,抱着他坐起来,用紧贴的姿势做最后的冲刺,“你长的太像我那个倒霉男友了,要不我们做炮友吧?”

    抱坐的姿势进的更深,安室双腿依然没放开过松田的腰,现在双手也抱着松田的脖子,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低着头在他耳边放肆地喘息:“在你男朋友回来之前,让我来代替他吧。”

    松田一声低吟,射在安室温暖的肠道里,安室也拱起背部,尖叫着射在松田的腹部。

    后来波本带着情报凯旋而归,贝尔摩德只知道他多了一个套情报十分好用的裙下之臣,而苏格兰不想对两位好友的玩法多做评价。

    是很久之前评论区的点梗,总而言之是在警校卫生间里doi的半公开py

    全员存活if,含一点点警校组

    警告:双方都是糟糕的成年人,一点都不纯情

    “接下来,将由新上任的降谷警视正作毕业致辞!”

    松田阵平坐在嘉宾席上,和旁边的同期们一起为降谷零鼓掌。

    他作为爆处组的代表,和萩原研二一起被上头派来撑个场子。明面上是受尽瞩目的爆处组王牌,实际上只有他们几个知道,纯粹是那个老头受不了他俩没活干的时候就天天惹是生非,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换一天清净。

    可恶,老是遇到案子又不是他的错,总好过遇到炸弹吧!

    “……警察是一项高尚而艰巨的职业。身为警察,你们将面对各种各样的挑战和困难,需要时刻保持警觉和清醒,以保障自己和他人的安全。同时,作为警察也需要……”

    松田阵平仰视着台上的降谷零。

    踏入这个职业,很难有人不向往、不敬仰那身象征着荣誉的警礼服。而对于松田阵平来说,这身礼服更像是爱人的战袍。

    虽说日常通勤大家都同样是西装出勤,但偶尔还是有需要穿警服的时候。而作为卧底的爱人不要说穿警服,就连穿正装都得小心翼翼避人耳目。

    如今他终于凯旋而归,以降谷零的身份正式回到阳光下,而松田阵平也终于能毫不顾忌地拥抱自己的爱人。

    松田阵平换着角度拍了好几张照,还把相机塞到同期手里让他们换个角度拍。

    只会拍车的萩原研二、拍过的人基本都死了的前卧底诸伏景光、日常被娜塔莉嫌弃的伊达航:……

    最后他们统一决定采用伊达航拍的照片,被女朋友调教过的拍照技术到底还是超出他们一大截。

    “……在即将进入警察队伍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够不断学习和提升自己的能力,不断适应和应对不同的挑战和环境,为社会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最后,再次祝贺你们毕业,并预祝你们在未来的工作中能够取得更好的成绩和表现!”

    台下一片掌声雷动,松田阵平一行人也笑着送上发自内心的掌声。

    “话说回来,小降谷真的很擅长这些啊。”萩原研二点评道。

    “这就是你让zero帮忙写演讲稿的原因?”松田阵平可是亲眼看着爱人轻轻松松完成了两份毫不雷同却同样完美的演讲稿。

    “zero可是优等生啊。”

    “而且还是我们的首席。”

    “现在是警视正了。”

    眼看着就要变成降谷零夸夸团,处在话语中心的降谷零回来了,开口第一句就是:“我回来了!一会吃什么?”

    松田阵平飞快地接上:“烤肉?”

    话题飞快地转换到晚饭吃什么,然后又自以为小声地开始吐槽警校这么多年居然越管越严,最后还没忍住提出现在再去翻墙还会不会被教官抓去罚打扫浴室。

    五个一回到学校就仿佛回到学生时期的三十岁成年人脑袋拱到一起,丝毫没有注意到后排教官发黑的脸色。

    “景老爷,你看见zero了吗?一回头就不见了。”

    “zero的话刚刚说要去教学楼找卫生间噢,”诸伏景光接过松田阵平手中的相机,“你要去找zero对吧?”

    “小阵平真是黏人啊~”坐在旁边的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探头过来。

    “就你话多!”松田阵平瞪了他一眼,摆摆手当作告别就转头向教学楼走去。

    松田阵平找到降谷零的时候,他正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整理礼服的袖口。

    白天卫生间的光线自然是不如户外好的,但即便如此,一身警礼服依旧衬得降谷零光彩照人。

    松田阵平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几乎要灼穿那身礼服。

    “阵平?”降谷零回头看着他。

    “要做吗?”

    “在这里?”降谷零疑惑。虽然最近因为工作交接确实没什么时间做,但也不至于要在典礼上抽空做吧?

    “有点忍不住。”

    松田阵平走过来扶正那顶沉甸甸的警帽,又拍了拍他被修身的礼服勾勒出来的腰。

    这下降谷零算是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欲望是怎么回事了。

    降谷零神色怪异:“以前从来没发现你有制服控……”

    “咳咳……”松田阵平咳嗽几声,“主要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穿——”

    “这么说起来,”降谷零打断道,“阵平第一次见我穿女装、第一次见我穿裸体围裙的时候都很兴奋啊……”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苦恼:“阵平只喜欢第一次的话,会不够玩的。”

    这个金发混蛋!

    松田阵平有些恼羞成怒,抓着降谷零的手腕就往最里的隔间去,还不忘顺手锁上门,转身就把金发警官压在门上亲吻。

    调情一流的警视正先生在接吻的间隙开着玩笑:“现在可是袭警噢,要玩这种py吗?”

    “这个玩过了,”松田阵平的手指一贯灵活,即使是复杂的警礼服也很快就被他解开,“还是说,在这种地方做已经没法挑起你的性欲了吗?”

    面对面的站姿要抬起一条腿,还要抵在门板上,为了不弄坏学校经久不修的破门板,降谷零还是转过身去,选择了背后位。进的深,还能顶到舒服的地方。

    松田阵平,这个随身携带润滑剂的家伙,美名其曰润滑剂和瑞士军刀一样用途广泛、携带方便,实际上那管润滑剂的每一次更换都不过是因为他俩没忍住在家以外的某个地方来一发。

    带着情色意味的啄吻在他肩背一个个落下,从后颈吻到肩胛骨,又吻过脊背,降谷零知道今天松田阵平出门之前有好好涂他买的润唇膏,他的嘴唇一定是软的、润的、带着樱花润唇膏味道的、让人想接吻的。

    握住他胯骨的那只手往下去,在他的臀肉上打着转,半管子润滑剂都被松田阵平糊在了手指上,又跟着手指一点一点送进他的后穴。

    松田阵平进去的时候,降谷零终于还是没忍住扭过身去与他接吻。

    刚刚分开的嘴唇发出“啾”的一声,又急不可耐地再次纠缠在一起,只在抽插的间隙中留出空闲呼吸,随后毫不留情地搜刮对方口腔内的空气。

    降谷警视正撇到旁边被折叠整齐的警礼服,不合时宜地想,其实无论穿什么都会想做吧?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场合做了,但在这里果然还是太……

    一记位置绝佳的深顶改变了降谷零在心里未完成的下半句。

    ……但是和阵平做真的很舒服啊!

    降谷零转头就夹紧了屁股,用仅存的羞耻心控制着音量。

    身后的松田阵平沉默了一瞬。

    随即撞击愈发猛烈,降谷零差点就要错手弄坏学校的老古董门板,而那个罪魁祸首听起来反而要更苦恼些:“……不要突然夹紧啊。”

    被操得发软的降谷零只想踩他一脚,他分明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啪嗒、啪嗒。不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嘘……有人来了。”

    松田阵平悄声说着,抵住了最深处。

    脚步声愈发接近,几个警校生聊着天推门而入。

    “前辈们都好厉害啊……”

    “对啊!特别是那位降谷警视正,卧底七年就成功歼灭跨国犯罪组织!”

    “果然秋本君你也很崇拜降谷前辈啊!看起来还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么高的成就,29岁就成了警视正。”

    “这么说起来,伊东君以后是要去公安组的,有这样优秀的前辈真好啊——”

    与警校生们一门之隔的隔间内努力维持着安静。

    糟糕……他们再不走的话,就要忍不住发出声音了——

    被后辈们不断夸赞着的降谷警官,此刻正颤颤巍巍地趴在薄薄的门板上,因为被阴茎顶到了最深处,爽的想要高潮、又不敢发出声音,拼命忍耐着不去绞紧那根能给自己带来灭顶快感的肉棒。

    门外年轻的后辈们的崇拜与赞扬,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或许波本能继续厚着脸皮把这当作py的一部分,但作为卧底结束后回归阳光下的降谷零,即使他的羞耻心已经摇摇欲坠,也实在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毫无芥蒂地继续享受。

    而那个故意进到最深处、害他在高潮的边缘挣扎的罪魁祸首,正笑嘻嘻地看着他,欣赏爱人忍耐快感的表情。

    一个小时前,他还是台上严肃、认真的警视正,现在那双下垂眼里压抑着深深的情欲,滤镜之下总觉得似乎还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讨饶,不知是为了止住呻吟还是为了忍耐接吻,嘴唇也紧紧抿着。

    松田阵平低头含住爱人发烫的耳尖,又用牙齿轻轻磨着耳垂,湿热的气息把沉溺于快感中、仍旧敏感着的降谷零吊在浪尖挣扎。

    好想、好想——

    他无声地射在了松田阵平的手里。

    “你们好了没有,马上就是宣誓仪式了,快点快点——”

    “啊福山!你这家伙等等我们!”

    年轻的警校生们你推我我推你,脚步声逐渐远去。

    隔间内的两位前辈紧紧地抱在一起,谁也不敢用现在的姿态去大方面对后辈的夸赞,一直到后辈们又嬉闹着离开了卫生间,才吐出一口气。

    “真不愧是降谷前辈,射了好多啊zero——”松田阵平坏笑着,握着降谷零的腰轻轻顶弄,重新拉回这场被迫暂停的春潮。

    “……ero。”

    深知松田阵平分明就是故意而为,降谷零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把坏心眼的恋人推到马桶上坐下,扶着他的肩膀调整了一下坐姿,对准后穴,抬起腰又坐下,打算用骑乘位扳回一局。

    柔软的臀肉随着起伏断断续续拍打着松田阵平的腿根,埋伏在内部的阴茎被湿软的肠肉吮吸、吞吐。

    松田阵平舒服地眯起双眼,享受爱人难得一见的色情榨汁服务。

    像条惬意的卷毛小狗。

    狗派的降谷警官丝毫没有在反省自己狗塑爱人的行为,甚至双手捧着恋人的脑袋像撸毛一样抚弄,又追加几个湿乎乎的吻,在心里盘算着把兽耳加入下一次的性爱花样。猫耳?还是犬耳?那他要不要再给自己加上犬尾呢?

    退休卧底敏锐的耳朵再一次捕捉到了微弱的脚步声。

    与方才警校生毫无掩饰、气息明显的脚步声相比,这次的脚步声明显更加稳重,若非他卧底多年经验丰富,还没法这么快就捕捉到。

    ……教官吗?

    想到这里,降谷零打起了坏主意。

    降谷零借着捧着对方脑袋的动作,假装不经意地捂住了松田阵平的耳朵,又故意加快了腰部起伏的频率,使得松田阵平在来人推门的那一刻才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松田阵平咬着嘴唇射在了里面。

    降谷零大大方方地跨坐在他身上,夹紧了对方还停在体内不能拔出的性器,露出满意的笑容。

    被恋人报复的松田阵平面带潮红,咬紧牙关——不知道是憋着一口气想说什么,还是为了强行忍住射精时舒爽的呻吟,双目恶狠狠地瞪视着小心眼的恋人,却苦于外面的教官,坐在马桶盖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不动声色地收紧还放在降谷零腰上的双手,暗示对方收敛一下嚣张的笑容。

    窗外隐约传来毕业生铿锵有力的毕业宣誓,一字一句间满是年轻人对未来的向往与坚定。

    那位正在洗手的教官不紧不慢地点评道:“这一届学生很优秀啊,虽然不及当年的降谷和松田他们几个,但起码都很规规矩矩,没怎么惹过麻烦……”

    鬼冢教官自言自语着,离开了卫生间。

    “……”

    隔间内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管鬼冢教官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们还是收起了旖旎的小心思,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战局,最后勉强赶上了宣誓仪式的尾声。

    “……呐,”伊达航悄悄拍了一下降谷零的肩膀,“衣领,再稍微整理一下会比较好噢?”

    ……果然就不应该顺着那家伙胡来!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波本第一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只把莱伊当傻子。

    一直到后来他们见识了组织各种各样的非法药物、见识过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降谷依然没有把赤井当年的话当真。

    这也就导致他捡到那匹狼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

    降谷是在雪山中遇到那头狼的。

    吩咐了风见做好联络工作之后,降谷就进入雪山去寻找组织遗留的实验室以及残存的资料。

    降谷不敢肯定这部分可能存在的资料属于可以上报的部分,还是关于长生的部分,不得已避开其他搜查队,先行一步独自踏入了这片雪域。

    波本的职业生涯中挑战过很多险境,有枪弹雨林里的地下基地,有重重包围下的酒店高楼,有火势冲天的爆炸现场,当然也有过命悬一线的悬崖峭壁、涛澜汹涌的汪洋大海、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

    也包括像这样寒风侵肌的皑皑雪山。

    降谷的运气算得上好,在半山腰就找到了一个残破的实验室。

    与其说是实验室,倒不如说只是一个被搬空了实验器材的安全屋,残留的资料大多都是他还是波本的时候就已经打探到的消息。看来此处的研究人员早在很久之前就因为组织的调动安排又或者其他原因搬离了这里。

    保险起见,降谷还是要再仔细搜查一遍这间安全屋,避免有什么暗格或是密室中留有aptx的资料,之后还要检查一下这座雪山上是否还有其他未撤离干净的实验室。

    降谷就是在寻找其他实验室的时候被大雪掩埋的。

    他提前察觉到了暴风雪的到来,给风见打过了电话作为保险之后就立即准备回到最初发现的安全屋,万万没想到自己祸不单行,雪崩紧随着暴风雪如潮涌至。

    被大雪淹没前,降谷最后庆幸的是他没让风见跟来。

    像冬日阳光一般的温暖紧紧包裹着降谷。

    得救了吗?

    降谷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尚未聚焦的双眼错把眼前的一片纯白当作了医院的天花板。

    直到鼻子辨认出泥土的气味与脑海里的消毒水气味不同,降谷才终于用混沌的大脑判断出自己仍然在雪山之中,并且成功存活了下来。

    而让他没有在雪崩后因失温丢了性命的功臣,则是此时此刻趴在他身上提供体温的这头狼。

    降谷醒来后,狼仍趴在他的胸口任他打量,看不出一点把他当作储备粮的想法。

    这是一头体型相当高大的黑狼,他一米八的身高竟然能完全被狼裹住,它的体长恐怕远远超于平均水平。

    这座山从来没有过目击有狼出没的情报,很大可能这头狼是在别的地方被族群驱逐后跑到这里。但在这样的假设下,在雪地里难以觅食的狼没有将他拆吃入腹堪称是一种奇迹。

    不管怎么说,这头狼也救了自己一命。

    降谷盯着狼幽幽的绿眼,缓慢地抬起右手,确保自己的动作都在它的视线之内,然后试探着放到狼的背上,像抚摸哈罗一样来回抚摸着狼蓬松的毛。

    那双绿眼仍然直视着他,不像是对他的举动一无所觉,倒更像是大大方方放任他的试探,表明自己友好的态度。

    狼这么聪明吗?

    鉴于家里养了一只聪明伶俐、会自己开冰箱偷吃蛋糕又消灭证据的小狗,降谷不由得用人的思维去揣测这头狼的行为。听说狼的智商也不低,那么它能像哈罗一样听懂自己的话吗?

    “……起来。”降谷试探着轻轻推了一下狼。

    狼吻轻轻蹭过他的脖颈,它从降谷的身上离开了。

    失去狼的体温后降谷才意识到自己依然处于危险的冰天雪地中,犹豫再三,他还是转过头去和狼说:“跟着我,带你去温暖的地方。”

    狼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听懂没有。

    降谷叹了口气,没再管那头不知什么时候会想起他这口储备粮的黑狼,判断过方向后就径直往半山腰走去。

    狼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听见了也不知道摇个尾巴回应一下。

    想起家里乖巧可爱、会汪呜汪呜摇着尾巴回应主人的小白柴,还抱有警惕心的降谷就忍不住在心里悄悄给黑狼拉低了好感度,好在它靠救命之恩挣来的好感度还不至于因此见底。

    雪崩过后原先的山路早就被大雪掩埋,即便记得大致的方向,降谷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在一片皑皑白雪中精准地找到正确的路。

    狼踱着步,从身后逐步靠近。

    精神紧绷做好了搏斗准备的降谷眼睁睁看着狼从他身前经过,似乎对他丝毫不感兴趣。

    狼在左前方停下了,回过头又开始用那双深邃的绿眼盯着降谷。

    “……走这边的意思吗?”

    狼终于大发慈悲甩了下尾巴。

    在狼的帮助下成功回到安全屋的降谷终于放下了对狼的警惕心。

    取而代之的是他蠢蠢欲动的撸狼的想法。

    降谷生火取暖的时候那头狼安静地守在一边,惹得他频频抬头借着火光确认自己没有错把忠犬错认成野狼。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头狼。

    黑色的皮毛,深绿的兽眼,即使蹲坐着也依然高大的体型。

    横看竖看都和家里那只乖巧可爱的白色小型犬不一样。

    降谷生好火之后就脱掉外衣,简单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受伤状况,托这头狼的福,没有被严重冻伤。应对雪崩时自己的反应也足够快,迅速平躺下来,才没有在雪浪中骨折。

    接下来就等风见进山救援了。

    在这之前他还需要继续和狼共处一室。

    降谷冲它招了招手,狼踱着步子过来,被降谷抱住也没有挣扎。

    即使是狗,也很少有对陌生人如此温顺的。

    降谷将沙发拖到壁炉旁,坐下之后又朝狼拍拍大腿:“到这里来。”

    狼轻轻一跃,脚掌都搭在沙发扶手上,把温热柔软的腹部留给降谷的双腿,宽大的身躯让降谷看起来像是被埋在狼毛里。

    降谷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给狼梳毛,狼毛手感很柔顺,一点不像是野狼。

    它是被驯养的吗?

    降谷有点失望。

    先前还胡思乱想过如果把狼带回家要走多少程序、哈罗又是否能够接受……这样聪明温顺的狼,果然已经有人驯养了吧。

    “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他轻声说。

    如果他还是波本,或许在交易现场带着一头高大威猛的恶狼保镖,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听起来也很像贝尔摩德会喜欢的谈资。但他是降谷零,没有公安会带着狼去上班。

    狼转过头,静静地看着降谷。

    狼的绿眸里倒映着壁炉的火光,但奇异的是,降谷觉得自己能从那双深邃的绿眸中看出危险又迷人的野性,看出诡异的静谧。

    某个人拥有同样的绿眼。

    他见过世良真纯的绿眼,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的凌厉眼型,比他少一些仿佛对一切都胜券在握般的怡然自得,又少一些在望着自己时特有的不明的情绪。

    每每与那双眼睛对视,降谷总会忍不住调动起全身的攻击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在那个男人面前找回点底气,才不至于被他那一身散漫的自由压制。

    降谷不喜欢赤井。

    赤井太独断专行、太冷静自持,像一团留不住的风,谁也不能改变风的想法,风想要到哪里去,想要做什么去,谁也改变不了它。

    就譬如现在,组织已经覆灭,声称为了父亲才加入fbi的赤井秀一会到哪里去,是跟着fbi回到美国,还是跟着家人留在日本,又或者是闯南走北在世界各地留下狙击手的神话,降谷一点也不想知道。

    “你太像他,所以我不会把你留下来。”

    降谷对狼说。

    狼张嘴,没有发出吼声,也没有咬他。

    它看起来很困惑不解,又好像在思考非常重要的事。

    最后狼挪动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脖颈放在降谷的手心。

    降谷抱着狼,迷迷糊糊在沙发上沉入梦乡。

    “呜——”

    降谷在微弱的狼嚎中醒来。

    原先趴在身上温暖的黑狼已经不见了,只有细微的狼的呜咽声告诉降谷它的方向所在。

    哈罗在不安的时候,也发出过类似的呜咽。

    在狼的语言里也是这样的吗?

    降谷离开大厅,在明亮的月光下穿过走廊,循着声音来到昏黄的地下室。

    “……狼?”

    地下室里只有那头狼,和狼痛苦的嘶吼,以及摇曳的微弱烛光。

    狼在降谷的眼前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它的皮毛在狼的皮毛和人类的皮肤之间不停转换,最终稳定在人类的皮肤。

    除去还保留着的狼耳与狼尾,面前这个生物分明就和人类一模一样。

    并且他还拥有一张和赤井秀一一模一样的脸。

    不对、他就是赤井秀一。

    降谷终于回想起,曾经莱伊和他说过,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那是一个普通的药品交易的任务。地下交易的药品自然不会是什么合法药物,交易的场所也定在了不正经的兔女郎舞厅。

    波本收工回来之后接连埋怨了好几句对方的低级兔女郎恶趣味。

    “那家伙绝对是变态吧,谁不知道兔女郎的兔耳兔尾都是假的,那个老头却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怎么不见他真的去摸兔子?”

    苏格兰不以为意:“说不定是兽人控?”

    “世界上哪里来的兽人?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吧。”不要说是波本,连三岁的降谷零都不会相信兽人。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这种听起来很罗曼蒂克的话,居然是从那个正在擦枪的死人脸莱伊嘴里说出来的。

    “这个年纪了还相信童话故事吗?”波本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呛莱伊的机会,“再往下编几句,男孩。”

    莱伊居然真的好脾气地往下说了。

    狼人能自由在狼与人类之间转换,也可以处于只有狼耳狼尾的中间态。

    狼人随着年龄增长,会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野性,每逢月圆之夜就变的暴躁易怒,很难保持人类形态,严重者甚至会被野性吞噬,完全变为一头狼。

    “很常见的狼人设定。”苏格兰点评道。

    “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的东西。人类的骨骼和狼的骨骼要怎么相互转化?又凭什么会受月圆影响?凭幻想里的血脉诅咒,还是凭童话故事里的真爱之吻?”

    波本又嘲讽了几句,就把此事抛之脑后。

    直到今日,在雪山之中迎来月圆之夜,降谷才终于从记忆深处翻找出关于狼人为数不多的零星碎片。

    被狼的一面吞噬、那个赤井秀一吗?

    那个强大的男人会输给野性吗?

    波本见过很多次莱伊受伤后虚弱的一面,降谷也在决战后见过一瘸一拐、打满绷带的赤井。

    但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坚定的,一如既往的带着一种我行我素的自由,仿佛再多的伤痛也不会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此时此刻,那双绿眸在向他传递求救的信号。

    不是莱伊对波本要求支援,也不是赤井搜查官对降谷申请帮助,是赤井秀一面对着人性与野性的挣扎,向降谷零求救。

    在降谷愣神的时候,赤井抓住了他的手。

    高热的、湿淋淋的手牵着他的手,放在赤井脆弱的喉管上,只要他收紧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阻塞氧气的运输。

    “降谷君,你要把我留下来。”

    赤井秀一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到了这种关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他有预感,如果把这个男人留下来,他就再也摆脱不了赤井秀一了。

    但降谷无法拒绝驯服野兽的成就感,特别是在这头野兽名为赤井秀一时。

    “如果这是表白,希望你清醒之后能正式地重来一遍,”降谷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决定在这种关头勉为其难地给对方留点形象,“以及,你最好祈祷真爱之吻有用。”

    降谷扑上去撕咬赤井的嘴唇,扯着他的狼耳要求他张开嘴,然后得意洋洋地去舔那颗狼人形态才有的虎牙,又被对方缠着舌头往回勾。

    比起仍努力保持着理性的狼人,他看起来更像是丧失理智想要品尝鲜血的那一方。

    直到舔过彼此的每一颗牙齿,耗尽口腔中最后的氧气,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赤井的狼耳与狼尾没有变化。

    “我可不能饲养一头狼噢。”降谷笑眯眯地挠狼人的下巴,熟练的动作和撸哈罗的时候一模一样。

    赤井只是笑,用那副胜券在握的眼神看着他:“降谷君,承认吧,你分明就很心动。”

    真爱之吻不能解除狼人的诅咒,但赤井开口了,降谷就有足够的自信驯化野性。

    “呼——”

    降谷吹灭了地下室里最后的一点烛光。

    在黑暗中,金发的人类骑在狼人身上起伏,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人类驯服了狼人,还是狼人征服了人类。

    很难说是因为狼人诅咒,还是因为欧美血统,赤井的阴茎很大,起码不是降谷这样的新手能够轻易吞下去的。

    但今天的主角不光是他,还有他要教导的好狗狗。

    “goodboy,做你想做的。”降谷勾着赤井的脑袋,交换一个黏糊糊的吻作为鼓励。

    很难不承认自己喜欢这样极具诱惑力的降谷零。

    赤井握住他的下巴,轻柔地舔舐那张平日里尖酸刻薄的嘴,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用低哑的嗓音做出回应:“yes,ylord”

    狙击手的手指有一层薄薄的茧,粗糙的指腹在降谷的穴口打转,在亲吻的间隙悄悄探入,被温暖的肠肉紧紧裹住,唯有微微弯曲,才能在紧致的后穴里更加深入。

    降谷很难形容有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探索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仍沉浸在赤井细密的啄吻中,又不知不觉被一只大手抚上了胸口。每每想要因为未知的快感退却推开赤井的时候,一抬头就会被那双绿眸捕获,忍不住再讨个吻。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旋转又微微撑开,降谷大概判断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范围,就直起身,抓住赤井的手腕让他抽出手指:“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真正握住赤井的阴茎的时候降谷还是小小的抽了口气,对准之后一点点往下坐。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撑开,他的内心升起一种满足感,虽然此刻他处于被侵犯的位置,但真正征服对方、把这团无归属的风据为己有的是他降谷零。

    粗大的阴茎顶到了深处的腺体,仅一击便让降谷软了腰,不由得瞪了一眼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的入侵者。

    无辜的入侵者扣着他软厚的臀肉,决定坐实这个名头,开始大力向上顶,借着重力让金发的人类在他身上起伏。

    赤井总是很擅长挑拨他,能只用一个字就踩中地雷,也能只用一根阴茎就引发他一连串的呻吟。

    迷迷糊糊间降谷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饥渴地撑在上方不断蹲起,还是赤井仍不知疲惫将他顶起又落下,亦或是两人配合着沉浸在性爱中,只记得在心里断断续续咒骂赤井像一头从未饱腹的饿狼,逮着食物便不愿松口。

    “降谷君一直咬着我不放,比我更像是狼人呢。”赤井说着,还故意用狼尾拍打他的臀肉,让本就被揉搓得红肿的软肉不住颤抖。

    啊、他说出来了吗?咬着?哪里在咬着?

    降谷混沌的大脑将一句话反复咀嚼,才终于想明白赤井在笑什么,然而被狼人牢牢圈住的猎物已经忘了如何反抗,任由对方将自己拆吃入腹。

    “赤井、赤井、停一下——好奇怪——”降谷突然开始挣扎,想要坐直身逃离狼人的怀抱,暂停这场激烈的交合。

    “没关系的,降谷君,就这样射吧。”

    降谷君,第一次的反应真的很可爱啊。

    赤井感觉降谷已经快要到了,扣着他的腰,压制住对方微弱的反抗,在最后冲刺环节不断撞击深处,力图给降谷一个灭顶的高潮,让他食髓知味。

    “咿啊——”

    降谷颤抖着射了,粘稠的白浊挂在两人的腹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热流,淅淅沥沥顺着大腿留下。

    他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竟然第一次就被赤井操射了,就要羞愤自己原来这么敏感,才第一次就淫乱到险些尿了对方一身。

    金发脑袋死死埋在赤井的肩膀,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睁眼看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紧张羞恼之下不由得紧绷身子,却发现后穴里还未拔出的阴茎居然又涨大了——

    “赤井?!”

    “降谷君,恭喜你将我标记为自己的领地。”

    赤井分明早已压制住了月圆之夜狂躁的野性,却故意保留着狼耳与狼尾,此时甚至在他的耳边低声发出一句狼嚎。

    养犬经验丰富的降谷当然能类推出这是臣服的信号,他气的牙痒痒,只想和这头该死的狼打个你死我活,然而没来得及握拳便被赤井拉着手十指交扣,又被拉入新一轮的交媾。

    ooc冲安

    猫哥直接a上去把透子日迷糊了的无脑草率剧情

    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安室透趴在车门上,迷迷糊糊地想。

    一个小时前,安室透和往常一样外出采购食材,因为马自达还在车厂修理,加上近期情况稳定,不太可能突发紧急任务,他便选择了搭电车。

    假日下午五点的电车十分拥挤,人与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被迫入侵彼此的社交距离。

    安室透很少有这样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机会。毕竟现在他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情况,要么是任务中的波本,要么是逮捕犯人的公安。

    有一只手正好贴着他的牛仔裤后口袋。

    这种尴尬的情况在电车上也不是不会出现,好在他一个大男人,不需要担心对方是否别有用心,担心自己是否遇到了电车痴汉。

    随着电车轻微的摇晃和人群的走动,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是没有站稳,一不小心手擦着他的腰过去,撑在门上。

    身后人姿势的变动,使得安室透现在几乎是整个人贴在对方怀里。

    这样的距离多少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安室透侧过头,打算出声让对方尽可能后退一些。

    他看清对方的脸的同时,冲矢昴的手抓住了他牛仔裤的扣子。

    “安室君,嘘……”

    冲矢昴解开了他的扣子。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安室透觉得自己现在甚至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冲矢昴那两根手指的纹路,他的中指没有常年握笔的学生该有的笔茧,而食指指节两侧却有经常扣动扳机才会有的枪茧。

    还有他的虎口。

    因为已经有两指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后穴,冲矢昴的虎口自然就抵着他的穴口,一层厚茧随着手指的抽动摩擦着他被撑开的那处。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茧。

    安室透终于有了揭穿冲矢昴面具的铁证,却不能在此时此地撕破他的面皮并大肆嘲笑他,因为他的屁股仍落在对方手里岌岌可危,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去贞操。

    安室透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努力收紧后穴,将对方的手指夹住不容动弹,还是该尽量控制肠道不要收缩,免得自己看起来很贪吃。

    从目前的处境来看,无论怎么做都好像在欲拒还迎。

    而他总不能像被电车痴汉侵犯的可怜女孩一样,尖叫着说帮帮我,乞求周围人的帮助,尽管他此时确实处于受害者的位置。

    只要稍微设想一下这么做的后果安室透就头皮发麻——以他金发深肤的独特外貌,用不了几天所有人都会知道,波洛咖啡厅的明星店员在坐电车的时候被痴汉按在门上侵犯。阿梓小姐会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又小心翼翼不敢打听太多,柯南君会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撂倒一个公安卧底,说不定贝尔摩德也会混在人群中听到他的丑闻,假模假样地安慰他两句,实则在探查他究竟是实力不济被普通人得手,还是遇上了什么不得了又下作的人物。

    在安室透绞尽脑汁想要寻求破局的办法的时候,后穴的手指已经加入了第三根,入侵者在他脆弱又敏感的身体里胡作非为,抽插,翻搅,又或者是张开手指撑开他的肠道,时不时还会在深处抠弄他的敏感点,享受他无法控制的收缩。

    不行、不能、不可以发出声音!

    安室透抿紧了嘴唇。

    “不要怕。”

    罪魁祸首在他的耳后低声说着。

    温热的吐息打在耳后,让安室透此刻敏感的身躯雪上加霜,他只能感激自己今天出门顺手挑的深色牛仔裤,没有太明显的鼓包,也没有晕开的水渍。

    三根手指依然在后穴作乱,安室透小小吸了一口气,尽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不要发出太大音量:“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背着手往后伸,想去拦住那只作乱的手,却意外碰到了对方鼓鼓囊囊一大包的裆部。

    作为男人他很不想承认冲矢昴的尺寸相当超群,而作为此时此刻的受害人他心凉了半截——在电车上被操进去的话,绝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的!

    凶器的持有者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轻颤,然后开出了霸王条款,进一步诱导猎物跳入陷阱:“如果安室君能带着这个,乖乖和我走的话,我不会在这里更进一步了。”

    一个尚带着体温的、椭球状的小东西被抵在安室透后腰上。

    安室透在心里默默翻译了一下:含着这个跳蛋,换个地方做到最后一步。

    赌一把吧。冲矢昴总不至于再换个公开场合做到最后一步,在离开公众视线的那一刻就是他改变局势的机会。

    几个站后,受害人低着金色的头颅,用发丝挡着潮红的脸,被笑眯眯的研究生搂着下了电车。

    “呜……可恶……”

    安室透一离开路人的视线,就立刻转身一拳向冲矢昴袭去,奈何对方反应迅速,脸色不变猛地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抽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此刻,作为败方的他被冲矢昴按在工藤宅的大门上,一点一点进入。

    “呜……先把、拿出去……”

    fbi,这个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到了这种境地,依然把最高档的跳蛋留在他体内,打算配合着高频振动用快感击溃对手。

    因为电车上的遭遇,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到忍耐的极限了。

    然而无论安室透在内心如何痛骂,也撼动不了冲矢昴完成这一壮举的决心。

    冲矢昴咬住了猎物的后颈,叼着紧绷的蜜色肌肤,满怀恶意地用肉棒不断把跳蛋往深处推,一直推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然后不紧不慢地抵着振动的跳蛋研磨。

    猎物几乎要站不稳了,猎人好心地握住他的腰窝,将颤抖的猎物固定在门板与猎人的怀抱之间,另一只手揉捏着猎物的胸膛,在胸肌上印下微红的指印。

    猎物颤抖着,喘息着,但仍旧没有忘记咒骂仇敌:“无耻……赤井、啊啊——”

    像是警告一般,冲矢昴突然一改“温柔”的顶弄,猛地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整根突进,狠狠地撑开肉穴里每一处褶皱。

    安室透甚至没有办法分神去思考那颗不知疲惫的跳蛋会不会被顶入他的结肠口,会不会进入更深的肠道,直到脱水也无法靠自己排出来,现在的他完全被快感俘获了,只剩残存的意识去勉强控制自己的呻吟中不要出现示弱的求饶。

    冲矢昴轻松镇压了猎物下意识的微弱挣扎,在惩罚中途才开始解释姗姗来迟的惩罚原因。

    “要在这种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吗?”

    单手握腰还是撑不住失力下滑的猎物,冲矢昴随手捞起一条腿,阴茎随着姿势的变换顶得更深了一些。

    面对严刑拷打都不会屈服的安室透,这下是真的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软塌塌地屈服在冲矢昴怀里了。

    没被抱住的那条腿脚尖只能勉强点地,安室透承重的支点只剩下面前被射上点点白斑的工藤宅大门、冲矢昴的臂膀、以及那根仍然在体内不断进出的硕大凶器。

    大脑里已经被搅混得不剩下多少理智了,残存的意识断断续续咒骂着死不承认的赤井秀一,咒骂着今天莫名其妙的遭遇。

    “赤井、呜啊——赤——”

    安室透对冲矢昴的警告充耳不闻,仍然在呻吟中抽空念着赤井的名字。

    “如果安室君叫的不是别的男人的名字就好了,”冲矢昴嘴上语气温柔,手里却握着安室透的臀肉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仿佛要让自己的囊袋也撞进去,“我真的很喜欢安室君。”

    “啊、骗呜——咿啊——停下——”

    安室透一点都不想听他胡言乱语,只想尽早结束这一场闹剧,因为他很快就要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工藤宅的大门上糊着一大片安室透情迷意乱间射出来的精液又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冲矢昴仍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的后穴也像不知疲倦一般吞吐着肉棒,违背主人的心意传递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安室君总是把我认错成别人,可是和安室君见得多了,就不由自主被你吸引了……”

    那个该死的男人还沉浸在他蹩脚的演出里。

    “很抱歉我做出这样的错事,但我真的太喜欢安室君了。”

    “忘掉那个男人,和我交往吧。”

    这样毫不走心的绿茶言论,安室透听到一半就想一拳打断,奈何这时候那个跳蛋又开始彰显它的存在感,顶着最深处上窜下跳。

    虽然安室透不想承认,但是穴道被操了这么久,其实已经湿润了很多。这也就让跳蛋的行动更加顺滑,在敏感的穴道里随着抽插刺激不同的位置。

    都说停下了、这个混蛋倒是停啊!

    久久等不到回答的冲矢昴扶住安室透的下巴,轻轻转过他的脸,温热的舌尖探进安室透微张的嘴唇。

    被亲了?fbi要演到这种地步吗?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找不到退路,被纠缠着来回挑逗,生涩地承受突如其来的掠夺。

    一流的吻技配合绝顶的快感,终于把安室透的脑子彻底搅混了。他诚实的身体无法违抗这种舒适的感觉,热辣的接吻不过是火上浇油,凶猛的快感席卷而来,把安室透送上了高潮。

    “呜嗯嗯嗯嗯!!!”

    安室透瞪大了湿漉漉的双眼,用一张下流又色情的荡妇脸呜咽着射出一股清水。

    被操到昏昏沉沉的安室透,最后还是栽在了冲矢昴手上,被冲矢昴威逼利诱着迷迷糊糊答应了交往。

    第二天安室透在床上浑身酸痛地醒来,强撑着搜遍整个房间也没有发现一点证据,只能咬牙切齿地盯着笑眯眯的新晋男友冲矢昴,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利用男友身份扭转局势。

    *晋江同人《我靠马甲横行柯学世界》三创

    *番外线赏金猎人黑川凛x原着降谷零

    异世界的工藤新一的话只说到一半,但不妨碍敏锐的卧底公安捕捉到其中的关键字:恋人,黑川凛。

    降谷零不认为异世界的他会和普通人相守一辈子,他热爱作为安室透的平静生活,但公安的职责就是守护每一位公民的生活,他不可能选择平平淡淡的婚姻。

    那边的黑川凛不可能是普通人,保险起见,降谷零也去调查了本世界是否有黑川凛的存在。

    借着波本的情报网,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黑川凛,赏金猎人凛风,活跃范围遍布全球,一个人完成过无数需要整个赏金猎人团队去完成的庞大任务。

    降谷零确认了这个世界的黑川凛与组织无关后,就将此事置之脑后了。

    他不是满脑子只有恋爱的人,即使异世界的他们是情侣,也不代表本世界的他就要急急忙忙跑去看看“真命天子”长什么样。

    从工藤新一的话里就能听出来,那边的他过得很幸福。四位同期好友都还活着,组织也已经覆灭,未来还会有几位相当优秀的接班人。

    知道另一边的自己能有这样幸福的结局,就足够了。接下来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借着那边的情报击溃组织!

    两边世界的情报确实有部分差异,但降谷零本身出色的情报搜查能力以及红方多年来的布局足以弥补这一点。波本成功卧底到了最后一刻,在基地炸毁之际被赤井秀一救出火场。

    降谷零勉强可以承认fbi还算有点用,但即使是躺在救护车里也坚称要把fbi都赶出日本。

    一个月后fbi已经滚蛋了,降谷零却恨不得杀去美国拽着赤井秀一的衣领问你们fbi是不是都是废物。

    原因无他,fbi最近在调查一桩连环杀人案,而他们最终锁定了一位嫌疑人,并向日方提出协查。而这个嫌疑人,乃是国际上鼎鼎有名的赏金猎人——他未曾谋面的恋人黑川凛。

    从异世界的工藤新一的话来看,那边的降谷零和他的经历是一模一样的,同样是尽职尽责的卧底公安,怎么可能会爱上滥杀无辜的无情杀手?即便黑川凛是赏金猎人,在没有委托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做下连环杀人案还引起关注。

    怎么想都是fbi那群废物搞错了!

    于是刚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的降谷零不顾理事官的阻拦,毅然出院去追踪这起案子。只要他先找到真凶,就能狠狠地打那帮自以为是的fbi的脸。

    凛风是一位擅长易容的黑客。这也就意味着,他留下的所有影像资料都不可信。话虽如此,从他之前接过的任务里找到的照片也仅有半张模糊的侧脸。

    显然从凛风那边证明他的清白是不可行的,那么降谷零就只好再一次做起安室透的其中一份工作——侦探。

    从fbi那边传来的资料来看,他们把凛风定为嫌疑人也不算无根无据。这起连环杀人案范围横跨多国,fbi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推测下一个行凶地点就在日本东京,与凛风的行踪高度重合。

    降谷零决不允许有人伤害东京市民。

    降谷零没想过会在排查可疑地点的时候遇到黑川凛。

    更准确点说,他考虑过凛风可能是那种很有脾气的赏金猎人,发现自己背了个大锅之后就干脆去干掉凶手,但他没想到那张照片里模糊的侧脸居然是黑川凛的真容。

    作为黑客却没有处理掉这张照片,是仗着自己会易容,还是觉得即使被见到真容也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降谷零是伪装成服务生进来调查这家酒店的。那位凶手专挑有头有脸的人物下手,今天就正好有一场上流人物的酒会。像服务生的身份比客人更方便进出,也方便排查被动过手脚的可能性。

    而黑川凛则是作为客人来的,西装革履,一个人在角落里靠着墙慢悠悠喝酒,似乎和他一样在不断观察酒会上的每一个人。

    看他手中那杯酒将要饮尽,降谷零端着红酒走了过去:“先生,需要给您续上吗?”

    黑川凛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你是这里的服务生?”

    “是,我是新来的。”安室透毕恭毕敬道。

    “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请问是什么规矩?”

    对方俯身贴在他的耳边,热气随着话语声打在降谷零的耳朵上:“像你这样漂亮的服务生,没有遇到过想和你共度一个夜晚的客人吗?”

    赏金猎人凛风是这种贪色的人吗?明明外表看上去那么温和优雅。降谷零心觉无语,面上依然装的一副被吓到的可怜样:“客、客人,请别开玩笑了!”

    “怎么会?我可是为你而来。”一边说着,一边得寸进尺,把手搭在降谷零腰上。

    漏洞百出的借口,降谷零顺着又演了好半天,除却知道他是以白川彦一的秘书身份进来的,就再也套不出别的话来。异世界的黑川凛也是这么难缠的吗?

    黑川凛看着卖力演戏的降谷零,忽然很想再戏弄一下他。

    “我们的目的确实是一样的,警官。”

    黑川凛满意地感受到手下对方的腰绷紧了。

    他早在之前就知道降谷零这个人了。

    异世界的工藤新一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趁着降谷零去联络下属的机会给黑川凛打过电话。很幸运,两个世界的黑川凛的手机号码居然一模一样。

    少年人似乎对他极其信任,自称是他恋人未来的公安接班人,却毫不设防,什么异世界、恋人、组织,随便一问就托盘而出,还信誓旦旦地说即便是平行世界他也一定会和那位降谷先生成为恋人。

    黑川凛不喜欢所谓命运的安排,也绝对不会主动追求恋人,除非对方先撞到他头上,拨动他的心弦。如果对方走了第一步,黑川凛倒是愿意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

    没想到他不过是来看看什么人敢让他背锅,就遇到了降谷零。

    金发深肤,紫灰色的下垂眼,拥有可爱的外表却从事着公安的工作。从手下的腰部曲线来看他的身材也相当不错。黑川凛承认对方的外貌和身材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那么,降谷零会走第一步吗?

    卧底搜查官降谷零不会允许自己放下职责选择爱情,但是已经结束卧底任务的公安降谷零有开始一段恋情的权利。

    他原本就相信异世界的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本世界的黑川凛不会是草营人命的凶恶之徒。既然他们都是为了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而来,何不选择合作,以免节外生枝呢?

    借着对方仍把手放在他腰上的姿势,降谷零顺势又贴近了一些,这回的语调不再是软弱无助的服务生,而是强大严肃的公安:“既然如此,我们合作吧。”

    黑川凛只觉得降谷零低估了自己的强大,被挑破身份后不仅不远离还愈发靠近,像这样半步不到的距离,他一只手就足够了。

    “降谷君,非常自信啊。”

    未曾想,降谷零摇了摇头说:“我相信你。”

    觥筹交错的酒会里,唯独这一句话悄悄触动了一点点黑川凛的心。

    以他们两个人的实力,没过多久就抓到了那个倒霉的凶手。之后的事情不过就是降谷零去联系公安,又联系fbi,而黑川凛在一边看着他在一分钟的通话里嘲讽了五遍fbi实力不行。

    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在各国之间游走不定的赏金猎人,头一回有了为了某人停留的想法。

    但那也不过是想想,什么异世界命中注定的恋人,有这一回的交集就够了。哪有赏金猎人会想被公安拴住的?

    黑川凛正翻看着有没有什么有挑战性的任务,那边降谷零已经安排好了下属的工作,向他走来。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警官先生要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吗?”

    “如果……”降谷零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有空的话,要不要留在日本玩玩?”

    黑川凛愣了愣神,随即说道:“先说好,第一步算你走的。”

    既然你先主动了,那和你试试也无妨。

    仗着降谷零还有用不完的假期,他们立刻开始了一段旅程,在短短十九天内进展飞快。

    第一天,他们在台场海滨公园,眺望东京海岸线。

    第三天,他们来到了奈良,在奈良公园被梅花鹿团团围住。

    第七天,他们去了箱根泡温泉,在热气蒸腾中盯着彼此目不转睛。

    第十一天,他们在雪花飞舞的北海道一起滑雪,欣赏对方滑雪时的身姿。

    第十三天,他们在熊本市被热情的熊本熊抱了个满怀,戴着小熊发箍留下了一张合影。

    第十六天,他们在京都清水寺,悄悄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恋情祈福。

    第十九天,他们回到了东京,登上了多罗碧加乐园的摩天轮,在顶端第一次接吻。

    “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情侣,就永远都不会分开。”

    黑川凛舔了舔对方湿润的嘴唇,“零,我喜欢你。”

    “我也是。我喜欢你。”降谷零扑上来回吻,品尝爱意的味道。

    他们牵着手跑到酒店,在走廊里就险些忍不住要接吻,终于跌跌撞撞进了房间,倒在床上拥抱着接吻。

    “哈……快一点……”

    刚刚确认恋情的情侣双方都很着急,刚手忙脚乱把衣服扯下来又没忍住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吻着吻着又不由自主伸手在彼此身上抚摸。

    直到两人终于赤裸裸地坦诚相对,对视良久后,降谷零先躺在了床上。

    “零?”

    “你来吧。”降谷零看起来很不好意思,红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发出可爱的邀请。

    虽然黑川凛本来就打算在上位,但他没想到零居然也这么爽快就同意在下方。

    真是……

    “零,我会让你舒服的。”

    “啊、等——”

    温热的唇舌抵上了他的后穴。

    应激之下降谷零猛地就想一脚踢过去,不料黑川凛头也不抬就牢牢抓住了他的脚腕,甚至还有余裕用拇指指腹在他的脚踝轻轻抚过。

    这下降谷零的下半身真的完完全全落到赏金猎人的陷阱里了,他的穴口被对方不轻不重的啃咬着,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脱离黑川凛的掌控,只能乖乖感受着双腿间对方温热的鼻息,颤抖着被打开身体。

    舌头伸进来了。

    都说舌头是人体最有力的肌肉,永远灵活又充满活力。现在对方的舌头就入侵了他的后穴,模拟着充满色情意味的抽插动作,在穴道里翻搅、吸吮。

    降谷零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原来他的敏感点并不在舌头所能触及的浅处,这样他不至于被仅仅一根舌头就搅得头昏脑胀,但事实上这样被快感侵袭又不足以攀上高峰的感觉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忘了自己的腿还被黑川凛握在手里,不得不大张着腿任由对方埋头苦干。虽然是自己主动选择了承受方,但对于处男来说这样的开拓形式还是过于刺激了些。

    黑川凛恨不得用舌头把所能触及之处都探索一遍。温热、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舌头,一旦被舔到就会忍不住收紧、颤抖,被他抓住的那条腿也会紧绷。

    “呜嗯……你这个、恶趣味的混蛋……”

    “对你好还骂我混蛋?”黑川凛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不得不说这个视角很有色情上的冲击力——挑眉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猫,“一次混蛋,加做一次。”

    “混……”降谷零赶紧捂住了嘴。

    “真乖。”黑川凛满意地笑笑,握着降谷零的腰一点点进入。得益于他做的充分润滑以及身下人的努力配合,肉棒成功突破肠道软肉的层层包围抵达深处。

    “原本想要坐实恶趣味的名头,做的慢一些看零哭着求我快一点的样子……”黑川凛停顿了一下,等待降谷零初次承纳异物的后方适应好,“但我忍不住了。”

    本想回击一句他本来就是恶趣味,结果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把降谷零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句子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巨物不断撞击着肉穴,噗呲噗呲的水声燥得他脸红,肉穴却毫无廉耻、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对方的阴茎。

    “呜、太快——啊、嗯啊、凛!凛!”

    降谷零抬手抱住黑川凛,在狂风骤雨中汲取安全感,才不至于被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击溃。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的恋人,毫不压抑自己的呻吟,甚至拿出了波本的实力,又是甜腻的喘息又是故作惊慌的呼唤,满意地看到对方沉溺于蜂蜜陷阱。

    黑川凛平日里的形象是温和、优雅的,他永远都一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模样,而现在的他彻底失去了余裕,被身下爱人性感的样子牢牢吸引着。

    他很难逼自己不去看着降谷零的双眼,在那双紫灰色的眼眸中能看到爱与信任,无论是降谷零的,还是倒影里他自己的。

    原来他也会爱一个人。

    原来真的会有自由的赏金猎人,甘愿被公安以爱为名牢牢锁住。

    黑川凛抱着降谷零翻了个身,在爱人骤然收紧的穴道里埋的更深。他在亲吻的间隙央求爱人骑乘,而降谷零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开始给他展示公安的强大体力,然后又被狡诈的赏金猎人握着腰顶到了底。

    变调的尖叫被吞没在唇齿之间。

    很快金发公安的体力就因着不断变化的姿势和从未拔出去的凶器被赏金猎人剥削得一干二净,尽管公安能够吸取经验在下一次的表现中做得更好,也不能改变他初夜成为败方的事实。

    好吧,或许是公安先生不幸成为了赏金猎人的战利品也说不定。

    直到曙色爬上窗台照进屋内,降谷零已经疲倦地合上双眼,黑川凛轻吻他金色的睫毛,终于抱着他的伴侣沉入梦乡。

    晚安,零。

    “波本,让我看看情报人员的真本事吧。”

    琴酒抓着波本的金发,冷笑着把他的头往下按。

    “呵,你最好不是阳痿。”

    波本强忍着药性,用嘴解开了琴酒的裤子。

    谁也没想过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

    波本一直对组织内部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所耳闻。代号成员之间大多互不相见,但相识的代号成员很多都会在一起调酒,也有一些人更喜欢和底层人员来一段短暂的关系。

    因此他也故意放出过他会偶尔挑选底层人员一度春宵的桃色谣言,不显得太格格不入,又不必真的切身体会。毕竟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公安卧底降谷零,不是真正甘于堕落黑暗的波本。

    饶是如此,波本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邀请一位代号成员和自己共度一个夜晚,特别这位代号成员还是killer——琴酒。

    这份“邀请”准确点说更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求助,也可以说成是波本主动提出的人情交易。

    没办法,组织的药太过凶猛,不拉着琴酒做一次的话他恐怕很难撑过去。

    波本是“自愿”为组织试药的。

    琴酒在电话里就传达了上头的命令,带着伏特加亲自来接波本,把他送进实验室后又尽职尽责等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把波本送回去。

    代号成员多多少少都磕过点组织做的药,运气好的磕的是组织做的治疗特效药,运气不好的就和波本一样被叫过来做小白鼠。

    但反过来说,这也是收集组织内部医药情报、甚至更接近核心秘密的好机会。

    波本服药过后一直没有反应,研究人员左等右等不见有变化,推测是研发失败了,便让他离开了。

    波本刚坐上琴酒的车时还在冷嘲热讽:“给别人做司机还要拉上伏特加一起,琴酒你是不是不会开车?”

    结果没过几分钟,汹涌的药性席卷而来,怦然加速的心跳、逐渐流失的体力与骚动的后穴,明确地告知了波本这一次实验药品的作用。

    “……琴酒,这次的药看来没有失败。”

    琴酒瞥了一眼波本,等他接着往下说。

    “要来调一杯酒吗?”

    “可笑,”琴酒冷笑一声,“我大可把你丢到街上,看着你像现在这样可怜巴巴地求人上你。”

    琴酒的回答不出乎意料,于是波本从善如流地抛出了自己的交换条件:“一次免费情报如何?毕竟是那位大人看好的实验,我还是很想为这份数据出一份力的。”

    非常明目张胆的威逼利诱。

    琴酒冷着脸挥了挥手,伏特加顺从地下车离开了。

    感谢贝尔摩德给过的情报组情色教学,不然他不至于面对没法把琴酒舔硬然后被质疑horap能力的场面。他的事业心与自尊心都不想听见琴酒嘲讽他能力不行。

    然而再怎么说两个高个子成年人挤在前排还是太勉强了。原本以为会在酒店或是安全屋度过这场意外事故,谁知琴酒只想速战速决,直接在车上敷衍了事。以至于现在波本被迫卡在驾驶座与副驾驶之间,嘴里含着琴酒的性器卖力吞吐,还得自己腾出空间伸手给后穴扩张。

    鉴于琴酒的手仍然扣在他头上粗暴地往下压,直直顶到喉咙深处,波本一点都不指望琴酒能有那么好心帮忙做扩张。

    他乖顺地用舌头讨好嘴里的凶器,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强压着呕吐的欲望做着吞咽的动作,努力为自己急不可待的后穴再争取一些扩张的时间。

    嘴角撕裂的痛楚不足以压过内心的羞耻感,两根手指交替着在湿润的后穴里进出,药性作用下的肠肉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柔软又缠绵,实际上不需要多少准备就能承纳那根在嘴里强行进出的腥臭性器。

    “波本,你还要磨蹭多久?”

    显然这样粗糙的口活安抚不了琴酒的耐心,他一手抓着波本的金发,一手抓着波本的腰,让波本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毫不留情地扣着人就直直往里进。

    硕大的头部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就轻松地挺进湿润的穴口,借着体位的优势横冲直撞顶进最深处,逼出波本猝不及防的一声尖叫,慌乱之下反射性般夹紧了双腿。

    一向嚣张的神秘主义者波本难得的狼狈模样似乎终于挑起了琴酒的兴趣,他一改方才不愿配合的模样,主动抓着波本的腰上下挺动,仿佛恨不得用那根硬得发烫的凶器活活把波本干死在这里。

    若不是组织研究的那什么鬼药极大地提高了敏感度,波本觉得自己恐怕会痛晕过去。无论是琴酒抓着他的力度还是干他的力度,都不是他能轻松忽视的。

    痛觉与快感迅速地麻木了他的大脑,很痛,但是还不够。药物作用带来的空虚剥夺了最后的理智,让波本前所未有地渴望快感。

    太痒了——

    降谷零在脑海深处尖叫着抗拒陌生的刺激,极力抵抗药物的威力,而波本哭叫着抱紧了琴酒,被情欲侵蚀的浪荡面孔掩饰了背后深藏的不甘。

    他觉得琴酒要把自己顶穿了。无休止的快感与疼痛折磨着他敏感脆弱的肠道。这个体位进的太深,而琴酒并不会费心考虑波本的承受能力,放缓入侵的速度,只会把他当作送上门的发泄工具,不管不顾地大肆进攻。

    波本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射精,第几次干性高潮,又是第几次因为止不住的痉挛夹紧大腿又被琴酒无情地掰开,泪水早就模糊他的视线,嗓子也早就嘶哑。

    波本崩溃了,琴酒很享受。

    没有人不喜欢高高在上折磨猎物的征服感,何况猎物几十分钟前还趾高气昂地喋喋不休,现在却只能在自己怀里崩溃地高潮,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他在波本被顶到结肠口翻着白眼扬起头颅时啃咬那段光滑的脖颈,在波本颤抖着大腿高潮时嘶哑的哭叫声中留下斑驳的红痕。

    银发男人像一只嗜血的凶兽,啃食属于他的猎物。

    等到波本好不容易熬到药性开始逐渐消减,勉强找回来的神志也仅仅能够支撑他作出微弱的挣扎,然而无力的推搡很快又被随手镇压,敏感的身躯仍然在悬在浪尖。

    “呜、呼嗯……咿啊——”停一下——

    他想叫停,却发现自己甚至没法在急促的喘息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字。

    这场暴行的主导者看出他逐渐找回了一些意识,而对琴酒来说操神志不清的波本显然没有奚落波本本人有趣。

    “波本,你这副模样要讨人喜欢得多。”

    意料之中,波本恶狠狠地回敬了一个白眼。鉴于波本此前已经在性爱中哭红了双眼,这个凶狠的眼神因着红肿的下垂眼与湿漉漉的金色睫毛威力大打折扣,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但琴酒一向不会容忍挑衅自己的猎物。

    波本被按倒在副驾台上,膝窝被琴酒捞起来扣住抵着肩膀,几乎被折叠起来的承受姿势彻底杜绝了波本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性。除了绷紧脚背颤抖着高潮外,波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药性逐渐消减后依旧混沌的大脑在快感刺激的夹缝中胡乱分析着,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老老实实承受,若是因此能和琴酒搭上线,也不算赔本买卖。

    “呜嗯、哈啊——轻咿——”

    他冰冷冷地想着日后的计划,乖顺地抬手环抱住琴酒的脖颈,哭喘着乞求怜惜。

    波本在残暴又淫乱的性交中途艰难地找回意识,随后决定放任自己沉沦。

    伏特加慢慢悠悠散了半小时步,又抽了一根烟,回到巷口的时候看到那辆黑色保时捷依然在震动。

    应该快结束了吧?伏特加走近两步,隐隐约约能听见车内粘腻、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泣音,随即又被什么吞没,静了没一会儿又传出破碎的低声呜咽。

    “……真不愧是大哥。”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转身离去,并在心里和自己打赌,如果二十分钟后还没结束的话就奖励自己买下冲野洋子下周的演唱会门票,如果结束了就奖励自己买洋子的新专辑。

    等到伏特加终于带着一袋子周边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大哥,要去哪里?”

    琴酒眼也不抬,点燃一根烟,报了最近的安全屋。

    伏特加仗着墨镜的遮掩,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缩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波本。

    气息虚弱,嘴角撕裂,露出来的脖颈与手腕都带着红痕,身上还裹着大哥的风衣,看起来不像是能撑得住下半场的样子。

    波本最好祈祷他这几天都没有任务要出。

    伏特加按下自己难得的怜悯心,一脚踩下油门。

    终于接触到组织核心对长生的渴望的波本,接到了调查奇异现象的任务,对此嗤之以鼻的唯物主义波本遭到了神秘生物的袭击!

    *无脑搞黄,请注意接受程度*

    波本轻轻地用小刷子扫下石砖上最后一点灰,让完整的图案显露出来。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种东西吗?”波本皱了皱眉,但依然秉持着严谨的态度继续完成工作,按照记载里的内容逐字逐句吟唱咒文。

    半个月前,高级代号成员波本被传召,隔着屏幕接到了boss的指令。

    为自己地位更上一层楼高兴的同时,波本也感到了疑惑。

    他接下来的任务基本上都是调查各种神秘现象,大多数任务的关键词无外乎是……长生。

    唯物主义者暗自嗤笑。

    但为了获取更多的信任,任务依旧要好好完成。无论是随处可见的恐怖传说,还是都市新兴的奇异传闻,都在他的任务范围之内。

    也包括今天要调查的法阵。

    这片山林就在一座了无人烟的偏远村庄附近。据说这里的村民大多都已经搬去城镇,只留下一些不愿意走的老人,而故事也被村民带进城市,逐渐传播开来,一直传到组织耳中。

    无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封印法阵与吃人妖精罢了。

    小孩子随手刻下的图案,再加上多年来以讹传讹夸张化的传播,就能轻松创造出一个所谓的妖精。

    无聊,乏味,且缺乏创造性。

    波本念完咒文后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毫无动静,在手机上标记了一个叉便转身离去。

    比起这个简陋的法阵,怎么看都是林子里那个无人祭拜的神社更有故事性可言吧。

    此时不过傍晚,他身上又带着手电筒,来都来了,就顺便看一眼好了。

    二十分钟后,波本走进破败的鸟居,四处打量这座荒废的神社。

    周围的注连绳都有很大程度上的破损、断裂,参道两侧本该摆放神使雕像的位置空空如也。

    ……通常规格再小的神社也会有神使保护吧?没有神使,那神社供奉的祭神是谁?

    波本打开手电筒,走到石灯笼前蹲下身,却只在底座上看到一处奇怪的刻文。

    “这个是……树?”波本姑且将这个图案当作是枝条茂盛的大树,站起身继续往殿内走。

    毕竟是已经荒废的神社,到处都空荡荡的。唯一有些特别的,便是一块被结界绳环住的巨石,边上还立着一块木牌。

    很遗憾,木牌受损严重,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了,只能依稀辨认出红色的字迹,似乎有警告之意。

    “果然无论是哪里的神社都有这种东西……”波本不以为然地转身离开,却不慎踢到巨石。

    “咔嚓。”

    结界绳徒然断裂。

    正当波本低头拿起稻草绳察看时,一团黑影挥舞着破石而出。

    “砰!砰!砰!”

    波本的速度很快,掏枪连射一气呵成,却不料黑影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旋即卷起人类,将猎物掳进黑影怀中。

    ——

    黏糊、湿滑的触手在波本身上不断蔓延。

    大腿粗的触手撑坏了衬衫的扣子,爬进衣服里缠住他的腰,手臂粗的触手捆住他的四肢,分开他的双腿,好让那些只有手指粗细的触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衣服,剥下他身上所有的布料。

    顶尖的情报专家极力运转着头脑,企图逃出神秘生物的捕猎陷阱。

    这是什么?它们的最终目的是进食吗?触手粗细不同的意义是什么?子弹都无法穿破的表皮会含有毒性吗?最重要的是……它是活着的吗?

    或者说,它会思考吗?

    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粗暴地捅进波本的嘴,随意地抽插几下过后,便立即喷发出一团液体,直到波本出于生理反应被迫尽数吞下后,才不紧不慢从他的口腔撤离。

    “咳、咳咳——”带有麻醉性质的毒液吗?是为了麻痹猎物以免猎物逃跑吗?这种生物的习性未免太过小心谨慎了些。

    波本试探着转动了下手腕,却并没有遭到触手的进一步捆绑。

    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徘徊在他的胯部,而这个部位对于人类来说恰恰是敏感部位。

    波本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在日本相当流行的黄色桥段,与此同时一根手指粗的触手当真如他所想那般,顺着他的臀缝挤进了他的后穴。

    “呃啊——”

    好深……触手仗着细长的优势,立刻就窜到了结肠口,甚至并不满足于这个深度,不死心地想要再往前探。

    糟糕,真的被触手侵犯了。

    被迫挑战人体深度的人类几欲作呕,未知的恐惧刺激着他疯狂挣扎,猛地就抬腿后踹。

    奈何他对敌方知之甚少,平日里能一脚踹断肋骨的力度被轻松化解,轻易就被擒住脚踝,很快就被占据优势的触手再次捆绑。

    波本的身体仍在被神秘生物探索着。

    那根触手在穴道里细细摸索,仿佛要将层层叠叠的肠肉翻来覆去查看每一寸,确保这是一片湿软宜居的土地,才好让后来的触手们纷纷为新的家园出力。

    波本为这个可怖的想法打了个寒颤,却发现身体在寒颤过后依然止不住发抖,并且越来越热,后穴传来的感觉也越发酥麻,甚至隐隐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打算储存一些体力再次策划逃脱方案的波本突然意识到了方才吞下去的液体是什么。

    但是已经晚了。

    下一根手臂粗的触手齐根插入,两根粗细不一的触手改变了原先仔细摸索的动作模式,改成大开大合地抽插,直冲冲地对着方才找到的敏感点冲击。

    “嗯!慢点、呜啊——好热、呜呜——”

    波本痒得要发疯,在高潮的浪尖被越抛越高,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刷得他头昏脑胀的,一时间除了咿咿呀呀地哭着求饶,什么也想不起来。

    触手蜿蜒着攀上他的胸脯,勾着他的胸前的两点不停拉扯,最细的触手尖端戳着他的乳尖,直到它高高肿起也不放过。

    猎物哭喊着:“不要、不要扯——”

    触手分不清他说的是不要扯那对红的滴血的乳头,还是不要扯他穴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它们听不懂,但是它们喜欢猎物破碎的喘息与婉转的泣音,于是又一根触手兴奋地加入。

    “别、不要搅——呜嗯、呜——”

    几根触手在穴道里翻转,搅得他本来敏感的肠道不住收缩,即便夹紧了后穴也会被几根触手合力撑开,咕叽咕叽地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红艳的穴口被反复拉扯开来。

    胀、好胀……他的屁股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的脑袋昏昏涨涨,就连、就连他仍被玩弄着的乳肉也胀得发痛。

    头晕目眩间,波本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酸软的后穴止不住地淌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臀部流下大腿,混着他自己的精液又流到缠住大腿的触手上。

    他高傲的自尊心在神秘生物面前一无是处。任何借口都改变不了他被操得含不住水这个事实。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射精,又是什么时候潮吹的。

    波本摇摇欲坠的理智居然还能腾出空来思考——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缺水呢?

    他努力吞下口中溢出的呻吟与不堪承受的求饶,被触手重重一顶便前功尽弃,仰起头发出嘶哑的哭喊。

    如果、如果现在他有机会逃跑,他真的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波本的阴茎早早罢工,泡在精液与黏液里软趴趴垂着,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随着触手的动作晃动。

    若是没有触手固定着他的腰与四肢,被操成一摊烂泥的波本早就要趴在地上,徒留翘起的屁股乖乖承受。

    “呜!嗯啊——停下——”

    漆黑的深林里一片死寂,空余金发人类的啼泣与回音袅袅。

    可悲的猎物落入了捕笼草密不透风的陷阱,被触手层层环抱又吊起,只露出一截蜜色的小腿在半空中绷直又落下。

    不会有人来救他。

    这是一座荒废的神社,这是一片偏僻的深山老林,这是一个死寂的夜晚。

    他将怀揣着自己远大的理想与不甘的咆哮,悄悄倒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成为不明生物的养料,又或者侥幸存活,从此成为不见天日的性爱娃娃,做个半死不活的孤魂野鬼。

    他拥有渊博的学识与丰富的阅历,却不知该怎么在即将被触手侵犯至死的当口给自己保留最后的体面。

    分明是灭顶的快感与极致的快乐,波本却遍体生寒。

    每根触手都在以不同的频率刺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或是凶猛的冲撞,或是恼人的研磨,又或是扯着软肉让他崩溃。

    波本泪盈盈的双眼前一片迷蒙,眨眨眼定睛一看才看清又有两根触手蠕动着爬上来,外形中空形似吸管,头部一张一缩像吸盘。

    一根咬住了他左侧乳尖,一根挤进后穴,叼住一块敏感的软肉,两根同时开始吸吮啃咬。

    “咿啊、停下!不要吸、啊啊——出去、出去——”

    他几乎是崩溃地大哭大叫,本能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触手捆绑着动弹不得,大张着双腿任由触手品尝。

    快思考、快思考、不要让思考停止——没法集中——

    他会被吃掉的!

    波本尖叫着,挺腰又想要射精,却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触手依然不依不饶,仿佛无情的机器,持续着抽插的动作,只是又挤进了一根触手,不断将这场折磨升级。

    “呃啊!好撑——不要——呜呜……”

    眼泪尚未干透,又有新的眼泪流下。

    他分明早就过载,饱受折磨的身体承受不起过量的刺激,黏液里含有的药物却促使他依旧粗喘着做出反应。

    不想再高潮了!不想再高潮了!他明明不想再高潮了!

    触手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唯一的回应就是掐着他的前列腺,又勾着他的结肠口,近乎残忍地刺激每一个敏感点。

    “嗯啊……又要、呜——不要!”

    不想再被触手侵犯了。

    波本浑身痉挛着,再一次达到了无精高潮。

    他那头漂亮的金发已经被汗液与触手的黏液糊成一团,双目失神,艳红的舌头半吐,红肿的双乳高高挺起,蜜色的肉体上挂着斑驳的黏液。他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玩烂了的性爱机器,任何人都能够尽情使用这具淫荡的身体。

    但这场不幸的暴行尚未结束。

    一根与众不同的触手蜿蜒至他面前,比先前的触手都要粗壮,形状类似于孕期的蛇,长长的身躯里有一块块类似于卵的圆形凸起。

    波本意识到什么,猛地开始挣扎:“不要——停下——啊啊啊啊——”

    很不幸,饱尝欢爱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量,波本能够感觉到身后的几根触手依依不舍地撤出,尚未来得及合拢的穴口好不容易吐出一点含不住的粘稠液体,就又被那根真正的生殖器再次撑大,一颗颗圆形物体被推进他的后穴深处,不断挤压他工作过度的前列腺。

    他真的被产卵了。

    波本绝望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呜咽着承受触手无情的繁衍。

    后穴里的触手咕叽咕叽几声,又挤出一些液体,才停止了排卵的动作,埋在后穴一动不动。

    所有的触手都瞬间安静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唯有饱胀的后穴还含着那根生殖器,彰显着存在感。

    七、不,八颗?那些液体又是什么?给卵提供孵化能量的营养液吗?触手又为什么停止了动作?

    波本憎恨自己无法停止分析的大脑,又生怕错过哪怕一丝脱离绝境的可能。

    繁衍的过程结束了,它们接下来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待后代降生。至于他这个被选中的母体的去留……恐怕还是不要等到那个时候为妙。

    这样想着,波本动了动手腕,见触手被挣脱后没有再度捆绑,又趁热打铁挣脱了四肢。

    所有的触手都像陷入沉睡一般,对即将脱逃的母体视而不见。只有那根堵住后穴的生殖触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拔出,似乎是为了防止卵无法汲取营养,才留在穴道里以免液体流出。

    可恶!他总不可能拖着这根触手逃跑!那和换个地方继续被当作触手母体有什么分别!

    波本手软脚软地爬起来,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翻出小刀,不抱什么希望地开始切割触手。若刀枪能对它造成伤害,他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说不定杀虫剂或者百草枯能对触手造成一定伤亡呢。

    波本苦中作乐道。

    从触手堆中爬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触手分泌的黏液,黏糊糊弄了一身,恐怕也同样含有促使人体兴奋的成分。

    但他记得自己刚刚分明射得空空如也,现在还浑身酸软,全靠不想死的意志力垂死挣扎。

    难道他的精液被触手吸收了?它们能从中获得养分吗?

    他不敢低头看自己被卵撑起来的小腹,也不想去思考肚子里的卵会不会先把他的脏器吃空,亦或是留着他继续繁衍一代又一代。

    波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不到半个小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熟悉得就像最初被触手灌下毒液那样。或许对它们来说营养液和毒液的成分都是一样的吧。

    后穴里原先安安分分的卵终于咕叽咕叽地开始活动,似乎马上就要孵化。

    这也太快了吧?如果它们的繁衍周期如此短暂,早就能占领一个国家了!

    它们一定有什么弱点,限制着它们明明有强大的繁衍能力与刀枪不入的身躯,却无法扩大整个种族,甚至落到被封印的地步。

    然而波本已经来不及去寻找弱点了,堵住后穴的那根触手已经退出,换成几根小的触手扒开他的穴口,就等着那几枚卵从他肚子里排出来。

    即便是国际特工也不会去锻炼屁股的生理反应的。当然,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话,波本可能确实会去练练。

    红肿的穴口被触手扒开,白色圆卵随着肠肉的蠕动逐渐往外活动,与此同时不停碾过被操熟的脆弱肠壁,又激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卵裹着黏液一颗颗落下,又被触手接住,新生的幼小的触手撕破那层黏膜,破卵而出。

    所以为什么触手会是卵生呢……?

    好像、好像听到有声音在喊妈妈——

    波本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晕了过去。

    “啊啦,又是一无所获嘛?波本——”贝尔摩德一如既往喜欢拉长尾音,用暧昧的语气打探消息。

    波本一反常态地低着头闭目养神,没有做出回应。

    “难得要人家来接你,竟然一句话都不说,真让人伤心,”贝尔摩德挑眉,“难道说——真的遇到了些什么?”

    他终于抬起头,脸上是得逞的笑容:“你果然很在意。”

    驾驶座上的女人端详了一会儿,见波本的表情毫无破绽,才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踩下油门。

    “我提醒过你了。不要以为接触到组织的秘密,就是一件好事。太爱探究秘密的男人可没有什么吸引力。”

    “多谢忠告。”波本随意敷衍了一句,总算是结束了和贝尔摩德的假意寒暄。

    他真的很想让贝尔摩德放心,因为这个秘密他不会让组织知道一分一毫。

    波本还在努力消化触手的信息,与贝尔摩德的口头周旋已经耗尽了他艰难回复的微薄体力,实在很难再抽出心思打什么垃圾话娱乐赛。

    在昏过去之后,关于触手的一切都突然灌输到他的脑子里。

    触手的繁衍需要一个健康强壮的母体,在母体成功诞下后代后,母体会成为种族的女王。整个种族都会潜伏在母体体内,通过性爱获取生存所需的营养,在其余时候都听候母体任意差遣。

    直到这任女王死亡,触手才会继续寻找下一任母体,开启下一次繁衍。

    换句话说,触手本身没有任何思想,一切行为都跟着母体走,一旦失去发号施令的王,它们就会自发通过繁衍的行为寻找下一任王。

    至于所谓的封印……不过是触手没有遇到心仪的母体,选择以巨卵的形态延续生命,一心等待下一个命定的宿主出现罢了。

    当时的人们认为这块巨石不详,就用结界绳围住又立牌警示。这个封印对它们来说不痛不痒,只是很少接触到活人,更别说挑选优秀的母体了。

    波本大致翻译了下触手给自己传递的信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该笑。

    他在心里长叹一声,罢了。好歹接下这个任务的倒霉蛋是他,不是哪个对组织忠心耿耿的危险犯罪分子。

    既然存在这样的利器,那放在自己手里总好过放在敌人手里。

    波本酸软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他知道身体里有东西在叫嚣着饥饿。

    接上文的触手20

    无所不能的完美恋人触手怪,作为母体的透子当然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

    正是帝丹小学放学的时间。

    “安室哥哥——”

    吉田步美一进波洛就直接扑进安室透的怀里,连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都凑过来,一人抱着一边胳膊,险些让他这样的成年人都没蹲稳,歪了一下。

    落在后头的江户川柯南跑过来:“喂你们几个!不要这样!”

    几个小孩趴在安室透身上完全不愿意起来:“不要嘛不要嘛!”“感觉最近特别喜欢安室哥哥!”“对呀对呀!安室哥哥香香的!”“安室哥哥我想吃牛奶布丁!”

    安室透非常无奈道:“我没有换过香波噢?再不快点放开我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们做布丁了。”

    “诶——不想放开安室哥哥嘛——”

    三个小孩齐齐撒着娇,自认临时监护人的小侦探不得不过来准备把他们拉开,却也被吸引:“唔……真的感觉有不一样的味道。”

    秉持着侦探的精神,几个小孩绕着安室透转来转去,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香香的、像甜甜的牛奶!”

    “安室哥哥身上怎么可能有奶味!”

    “我觉得不是奶味耶,像、像妈妈的味道——”

    “确实是很安心的感觉……可是安室哥哥不是妈妈啊!”

    安室透苦笑,好半天才终于能从孩子们的包围中解脱。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小孩子觉得身上好闻、有妈妈的味道了。

    甚至有的年纪更小些的孩子,抱着他就迷迷糊糊开始喊妈妈。有的家长尴尬地向他道歉,也有的家长乐呵呵地觉得好笑。

    自从成为触手的母体后,他的身体恐怕也发生了一些改变。小孩的感觉往往要比成年人敏锐许多,虽然没人能发现触手的存在,但母体的气息瞒不过对母亲最为敏感的孩子。

    这倒也没什么……毕竟所有的小孩子一靠近他都本能地亲近信任他,目前看来就连江户川柯南都不例外,也就不必担心有谁会过多探究他身上的秘密。

    但问题在于,他身体的变化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已经不仅仅是气息变化这么简单了……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但他的胸脯最近居然开始变大,有些胀痛,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需要喷涌而出——他觉得自己涨奶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知道被触手改造过后的自己已经无法用常人的生理知识去判断,可触手为什么会需要奶?!它们难道不是吃自己的精液就能发育了吗?

    不,万一涨奶只是他的错觉呢。

    安室透不抱什么希望地想着。

    值得欣慰的是,触手的存在还是给他跌宕起伏的三面生活带来了很大便利的。

    刀枪不入、神出鬼没的触手简直是杀人放火最佳搭档。

    潜入调查后暴露?谈判崩裂被包围?没关系,触手直接横扫一大片,轻松灭口,事后只要一把大火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另一方面,触手也同样是居家办公必备好物。

    文件分类整理、杂物收纳、打扫清洁……触手无所不能,面面俱到,无微不至。

    就连他之前产下的小触手,都会在出门时找出鞋子,办公时趴在他的肩头按摩,做饭时帮他打开水龙头。

    甚至情绪价值也提供得很到位。

    在看爱情电影时温顺地趴在他身上,看恐怖电影时会缠得紧一些,还试图捂他眼睛;在起床的时候黏糊糊地蹭他的脸颊,在他熬夜时缠上他的手腕默默陪伴;

    简直就像是互联网上评价的不存在的完美恋人。

    只要是人类,就会有情绪,会疲惫,会难过,会渴望更多的回应,没人能真正成为24小时无限单向输出爱意的完美恋人。

    可即便是触手,也会要求回报的。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里的大床上满足触手的需求,偶尔也会在厨房、浴室里被不知饱腹的触手拉入一场旖旎,这样偶尔调皮的行为倒也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但他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被——

    “——哥哥,不苏胡?”

    一个稚嫩的童声在下方响起。

    安室透顿了一下,低头对小孩笑着说:“我只是在思考要买哪种番茄酱比较好。”

    小孩看着也就一两岁,脚上还穿着嘎吱嘎吱响的宝宝鞋,估计是在超市里和大人走散了,换作平时他肯定会带着小孩去找大人,但以他现在的情况……

    小孩估计是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上前两步抱住他的小腿,缠着他开始撒娇:“妈妈!要妈妈!”

    该死,偏偏是这种时候……

    安室透完全不指望能和正在大快朵颐的触手沟通,只能勉强弯下腰抱起小孩,打算把小孩放到广播处。

    咕叽。咕叽。

    弯腰这个动作也让触手有了得寸进尺的机会。

    安室透忍住一声闷哼,尽可能走得快一些,没想到怀里的小孩埋在他的胸口,咿咿呀呀喊着肚肚饿饿,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最后隔着衣服含住了他本就胀痛的、散发着奶香的胸脯。

    “嗯……”安室透猛地并紧了双腿,有什么顺着大腿流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水痕,不得不小心翼翼将小孩抱下来,拉好外套拉链,藏起自己狼狈的一面,重新抱起小孩,像个偷小孩的人贩子一样绕开人群,将小孩放到广播处的桌子上就连忙离开了。

    “呼……别、等下……呜嗯——”

    安室透瘫坐在公共厕所的马桶盖上,还没来得及解开衣服,后穴里的触手勾着软肉猛地收紧,激得他夹紧双腿射在了自己裤子里。

    “哈、呼嗯……都说了、等等……”

    他狼狈地喘着气,手探进自己湿漉漉的裤子里,一把抓出后穴里正吃得滋滋有味的触手,全然不顾自己还在发着抖,就开始教训道:“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在外面搞!有没有说过让你等一下!这下我怎么回去!”

    被抓在手里的触手蔫了吧唧垂着头。

    安室透把触手放在一旁的台子上,一边骂骂咧咧地教训它,一边整理着自己。

    “真是的!你再这样我就要罚你饿几天了!就不能乖乖听话吗?啊、全都黏糊糊的——”

    他已经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抽了几张纸不断擦拭着内裤上的精液,又抽了几张去擦已经沁出乳汁的胸口。

    怎么真的出奶了……还好这个年龄的小孩都记不清人。

    安室透庆幸着。

    被放置在一边的触手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晃动的蜜色翘臀,红艳的、刚刚才进去过的穴口还在一张一缩,方才被乱搅一通的内里出了水,含不住的淫水流出来,顺着臀缝流下大腿,还没来得及被清理干净,全然是一副毫无防备任君采颉的姿态。

    于是触手再度攀上了柔韧的腰肢。

    “啊、回去再说!快下来!唔——”

    灵敏矫健的触手一下就重新钻进了属于它的幽径,贪婪地吸吮着汁液,又呼朋引伴召唤出更多触手,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共同享用饱满多汁的肉穴。

    人类的肉穴吃不下那么多触手,于是它们自觉分散开,有的缠住他的阴茎,爬上他的囊袋,撸动着讨要新鲜的食物;有的顺着他的腰肢往上攀,卷起柔软的双乳,挤出更多的奶汁。

    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腿软,安室透险些直接跪倒在地砖上,好在被触手接住,又将自己铺了一层垫在地面。

    安室透看得好气又好笑,却又拿触手没办法,唯有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要求触手快些完事。

    他可还记着今天是出来为波洛采购的。

    一根触手从他胸前抬起来,摇摇晃晃地点了点,又立刻埋回去对着他的乳肉又捏又揉。

    “嗯……啊、那里有点……”

    做的次数多了,安室透现在对性爱倒也没有那么抗拒,但他实在没法习惯从自己的乳头里被挤出奶水的感觉。

    他碰也不敢碰自己此刻陷入情爱敏感的身体,跪在地上乖巧地扶着马桶,高高翘起屁股,任由触手进进出出,翻出自己红肿的肠肉,又毫不留情地将软肉撞回穴里。

    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他的粗喘。

    他忽然听见了说话声。

    有两个人、大概是两个高中生?嘻笑打闹着,正向这边走来。

    安室透连忙去扯触手:“快停下、有人来了!”

    于是触手爬满了整个卫生间,堵住了大门,遮去了最后一点光线,也隔绝了一切声音。

    “不是让你这样!呃啊——”

    大概是因为现在完全处在自己创造出来的地盘中,触手更加肆无忌惮,几根粗细不一的触手同时快速、以不同的高频地错开着在后穴里冲撞抽插。

    安室透就在这样阴暗的、密不透风的包围下,被触手操到潮吹,在触手铺成的地毯上喷了一地的水,又被触手尽数吸收。

    “呜、呼啊——不准再、咿啊!!”

    他被触手侵犯到了最深处,吸盘大力吮吸着脆弱敏感的软肉,细小的触手钻进每一处褶皱里不停抓挠,密密麻麻的可怖快感直冲大脑。

    潮吹过后他便脱力跪坐在地,颤抖着手去拔触手,谁知一身反骨的触手反倒越拔钻得越深,没拔几下安室透就撑不住松了力,捂着腹部颤着声音央求:“不要再往里进了……”

    这家伙、完全暴走了——

    手下握着的触手勉强停止了继续前进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在已经抵达的深处四处摸索,每一次勾挑都让后穴崩溃地收紧,淫水止不住地流,被触手一搅便啧啧作响,随后风卷残云般吸食殆尽。

    但它们好像并没有吃饱。

    身前的触手抓住他已经肿大的乳头,张开吸盘叼住乳头大力吸吮,原先卷住双乳的触手也不断收紧,仿佛誓要将他的奶汁榨干,全然不顾母体嘶哑的尖叫。

    细小的触手在尖叫声中钻入了他的尿道,有触手配合着挤压他可怜的囊袋,寻常男性引以为傲的器官在此刻也一并沦为了触手的榨汁工厂,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触手大快朵颐。

    “不要!太过了、停下——咿呜——”

    从头到脚都像烧起来了一样、脑袋要熔化了——要不能思考了——

    后穴里的触手在一番扩张后,忽然撤离了后穴,转而缠上安室透的手脚,固定住他的姿势。

    惊觉不对的安室透扭头一看,一根外形狰狞的、极其粗壮的触手猛地将他贯穿。

    “咿啊啊啊啊——”

    那是他只在第一次时见过的,用来排卵的生殖触手。

    不是说触手在母体死亡后直到找到新的母体才会开启下一次繁衍吗?!为什么这次突然暴走又拉着他产卵!

    安室透崩溃地呜咽着,作为族群唯一的雌兽跪趴在地承受整个族群的繁衍。

    数量繁多的、小小的卵不断通过粗大、狰狞的触手运输到腹部深处。

    “呜啊……好胀、太多了……不要……”

    他徒劳地捂着肚子,感受着肚皮下不断蠕动着、彼此挤压着的卵群,忍不住干呕。

    恍惚间,他再一次在脑海里听到了和上次一样的声音。

    有什么在喊他妈妈——

    不、不行!不要!

    明明已经习惯了给触手喂食,在面对再一次繁衍时安室透却崩溃了。

    他才想起原来自己依旧恐惧着这强大的非人生物,恐惧着成为不能思考、不见天日的产卵机器,恐惧着无休止的性爱与繁衍,恐惧着失去自由,失去实现抱负的可能。

    他忽然遍体生寒。

    触手不明白对它们来说至高无上的母体为何突然浑身颤抖,陷入恐慌,惊慌地想要给予母体安慰。

    它们讨好地去贴他的脸颊,抚摸他弓起的脊背,却依旧得不到母体的任何反馈。

    他高潮到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终于出现了断断续续的文字。

    他费劲地将它们拼凑起来,用还在不断高潮的脑子去理解这段“洋洋洒洒篇幅过长”的文字。

    安室透与前任母体之间的空白实在是太过漫长,沉睡多年的触手积压了许多已经无法繁衍的废卵,不得不分多次将这些废卵排出。

    再加上新任母体安室透上任以来,触手在外活动的频次极高,也注意到了人类母体的脆弱。于是它们决定让母体吸收废卵里残余的能量,以增强母体的体质。

    对触手来说一举两得,对安室透来说则非常辛苦。因为在完全吸收废卵之前,他都得好好含着这些废卵,不能取出。

    先斩后奏算什么!他根本没有答应这回事好不好!

    他吞下一声即将出口的呜咽,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被数量过多的废卵撑大的肚子。

    天哪——他像怀孕了一样——

    安室透险些晕死过去。

    生殖触手终于排出了这一批最后一个废卵,依依不舍地退出温暖的后穴,一根触手又飞快地钻进穴道堵在腔口,生怕母体不听劝阻坚持排出废卵。

    见全无力气的母体没有反抗的意图,触手乖巧地将母体扶起,细心擦洗过全身后替他穿好了衣服,勉强拉上了外套拉链,还清理了现场。

    最终安室透含着一肚子的卵,摇摇晃晃的,靠着衣服下触手的支撑离开了商场,勉强回到了波洛。

    写了点很雷的东西……友友们谨慎食用

    有点重口,内含电车痴汉指奸轮奸结肠责め恶堕意淫

    安室透匆匆赶上了这班列车,站在车门处开始观察四周。

    预告信中炸弹的位置应该就是这一趟列车的这一节车厢,那么具体的位置呢?

    大概率是提前藏在了车厢内,但也不能排除犯人指定了不知情的乘客,用什么方法躲过安检并混在行李中带了进来。

    这节车厢里挤满了男人。

    现在正好是下班晚高峰,密密麻麻的人群也加大了排查炸弹的难度,这样一来他就更得加快手脚了。

    安室透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穿过人群,中途好几次都挤得差点动不了,屁股刚好贴着别人自然放下的手,胸口又好几次撞到别人的手臂,以至于他一路上已经在心里感叹了好几次:有rx7真是太好了。

    他注意着每个人携带的物品,公文包,斜挎包,商场购物袋……没有一个包的大小装得下炸弹。

    这样一来,就可以在下一站疏散人群,并将排查重点放在车厢上。

    正打算发短信给老师,让毛利小五郎联系警视厅那边疏散人群的时候,安室透发觉有人紧紧贴着他。

    即使是因为人太多不得不挤在一起,正常人也不会紧紧贴着一个陌生人的。

    何况对方这样直接凑在他脑袋边,胯部紧贴他的屁股,甚至还借着列车的晃动小幅度碰撞、磨蹭的,分明就是痴汉。

    可恶!少在这种关头打搅他!

    安室透正准备给他一个全力肘击,好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好色之徒知难而退时,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说:

    “在观察炸弹的位置吗?”

    ——是这起案件的始作俑者!

    犯人毫不在乎警惕起来的安室透,接着往下说:“嘘……不要动,这里很多人,你也不想乘客们都知道自己正和炸弹共处吧?会引起恐慌噢?”

    安室透心中警惕不减,但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就算你立刻制服我,靠自己找到炸弹,又或者打电话向那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求助,也无济于事噢?”

    “遥控炸弹的程序在我的手机里,密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解除炸弹唯一的方法是——你。”

    他颇具暗示性地揉了两下安室透的屁股。

    “……怎么保证你会解除炸弹?”

    猎物已经半只脚落入了圈套。

    “要相信自己啊,甜心,你的屁股绝对能征服我,”犯人淫笑两声,“如何,能达成交易吗?”

    金发男人低着头一声不发,最终点了点头。

    “乖孩子。”

    他满意地低头舔舐藏在金发下的温热耳垂,细细品尝颤抖中的猎物。

    犯人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往上游走,握住他的胸部,像握着女人的胸脯一样揉捏,时不时用粗糙的掌心摩擦乳尖。

    “手感很好的奶子……真软……”

    开什么玩笑……男人有什么奶啊!

    安室透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说些什么。既然已经答应了这种条件,就别再节外生枝了。

    “好孩子,腿再分开点。”

    犯人捏了捏他的乳头,提醒他听话配合,然后拉下一点他的裤子,冰凉凉的膏状物倒在他的臀缝中间,顺着往下流,让他的内裤也变得湿答答黏糊糊的。

    两指并起没入后穴,带着粘稠的药膏往里探,在温暖的肠道里四处按压,偶尔故意弯起手指用力勾挑,逗得安室透一阵发抖,忍不住想重新并拢双腿,听到犯人“啧”的一声后不得不乖乖配合,张开腿接受手指的侵犯。

    又一指进入,在穴肉里翻搅,酥麻的快感遍布四肢百骸,安室透有些腿软,为了不落入犯人的怀抱,只好整个上半身都趴在车门玻璃上,勉强找到些支撑。

    “透,你得配合点呀,告诉我,这里舒服吗?”仿佛是在鼓励一般,犯人亲吻他的耳根,激起一下瑟缩。

    透?为什么犯人对他的称呼这么亲密?难道犯人制造这一起爆炸案的目的原本就是他吗?是因为他才让那么多无辜的人陷入危险中吗?

    安室透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小幅度点点头,这才听到身后犯人满意的一声轻笑。

    “诚实的好孩子该得到奖励。”

    于是后穴里的手指开始进攻那个脆弱敏感的腺体,用指腹按压摩擦,用指甲刮挠,随便动了几下就已经让穴肉颤抖着不停收缩,酥麻的快感逐步吞噬他的神经。

    不、不行……要撑不住了……

    他有些站不稳,被犯人趁机将腿分得更开,塌着腰把手指含得更深。

    身前的手总算放过他的胸部,安室透还没来得及苦恼硬邦邦的乳粒被衣服磨得发痒,就被犯人摸他下身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么舒服啊?才用到手指而已,这里已经勃起了噢。”

    安室透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话低头,难以置信地发现他居然真的被痴汉用手指插到起了反应。

    “马上就给你更多的?”

    他的穴口终于还是被粗大灼热的东西顶开了。

    被巨物插入身体的恐惧感逐渐涌上来,安室透紧紧咬住了下唇,却还是有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嗯……”

    “不要发出声音来,宝贝。”

    犯人缓慢抽动着,还算好心地给他一些适应时间。

    “你想被人发现吗?米花町有名的波洛店员,那个安室桑居然在电车上被痴汉操得这么爽——”

    犯人好像很喜欢贴在他耳边说话,语气浮夸,像在进行什么夸张的表演一样,但身下的力度却在逐渐增加,借着随车厢晃动人群轻微摇摆的幅度操弄他的后穴,摩擦着刚刚才被手指欺负过的腺体,引起阵阵酥痒。

    “求救的话我会引爆炸弹噢?这里的大家都会因为透酱死掉~虽然我也会死掉,但是死的时候我的肉棒还在你的小穴里,死亡也无法分开我们呢!”

    从他说第一句话起安室透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失去大口呼吸的机会后,身下的快感就变得更加集中。

    呜……不要再操了。不想被发现,也不想和这种人死在一起,快点结束吧……为了大家,他会好好坚持到最后的。

    在他用人们的安危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安室桑,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一个男人一脸关怀地看着他。

    安室透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男人就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诶?

    人群里伸出越来越多的手,迫不及待地触摸他,脸颊,脖颈,腋下,胸部,手臂,腰侧,腹部……

    他是躺在砧板上的肉,而这里的所有人都对他垂涎欲滴。

    ——这是一场骗局!!!

    安室透立刻奋力挣扎起来,被集体欺骗的愤怒充斥着他的心头。

    可是车厢里人真的太多了。

    他的拳脚根本施展不开,拳头刚挥出去,手臂就被另一个人握住,抬脚打算踹开人,又被旁边的人顺势抬起腿来。

    “滚开!!!你们这群骗子!!!”

    温柔、正义、甘愿为市民牺牲自己的好好先生安室透,被他热爱的、想要保护的人们亲手拉入了深渊。

    “呜!放手、放开我——”

    每一个人眼中都带着淫欲与邪念,每一只手都违背他的意愿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

    剥下他的外套,撕裂他的t恤,扯掉他的长裤,最后争夺起内裤的所有权。

    他们说,这是安室先生的痴汉日纪念品。

    犯人射完之后大大方方地退出去,肉棒从后穴里抽出来,里面的白精还没来得及流出就又被新的肉棒填满,大肆冲撞。

    身后的新人将安室透抱在怀里,满足地喟叹:“啊——安室桑的穴真舒服啊——好喜欢——”

    新人发狠地操着,周围人也配合地将安室透双腿抬起,让他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肉刃上,也让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任由大家观赏。

    “呜嗯!呜、滚开——我不要——”

    与先前犯人故作低调的奸淫完全不同,这样激烈的抱草让安室透觉得自己已然成为一个飞机杯,被阴茎上上下下不断贯穿,一路顶到结肠,退到穴口又重新捅入,丝毫不在乎层层叠叠的肠肉无力的阻拦。

    其他人并不打算闲着。

    有人直接扑到他胸口,一张嘴就叼住他的乳头,含住那块乳肉大口大口吸吮,口中舌头也不停舔弄着他的乳头,用牙齿去碾磨可怜的乳粒,吃得啧啧作响。

    另一边的胸乳也在被人玩弄。不知道是谁的手抓住了他,又抓又掐,精瘦的他本就没有多少肉,这样粗鲁的动作疼得安室透忍不住躲,反倒夹紧了后穴里的阴茎。

    动作粗暴的那个人被旁边的人责骂了,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欣赏这幅杰作,看着一边又红又肿、足足大了一圈的乳肉,又看看仅仅被吸得肿起乳尖的另一边,连连称赞:“安室桑的奶子真漂亮啊。”

    “对对、手感超软的,就是可惜不能出奶。”

    “就算不能出奶也不能对阿姆p这么粗鲁啦!这才刚刚开始耶!”

    这个人这么说着,蹲下来凑到他正在交合的下身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精美的绸带,在安室透的阴茎上系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和安室透一样的打结手法甚至得到了周围人的一致认可。

    他认得那根绸带。那是波洛常用来打包蛋糕盒用的丝带,上面还印着波洛的logo。

    安室透的挣扎又激烈起来,被后面的人顶着前列腺撞了几下之后才安静了些。

    男人们哄着他:“别难过,现在就射完了怎么陪我们到最后嘛。”

    “我们都是为了你来的呀~大家不会害你的,别担心!”

    身后的男人在他后穴里射精,老老实实退出来,另一个人又马上补上他的位置,新的阴茎捅进了装满白精的后穴。

    有好事者翻出公文包里的记号笔,在他的大腿内侧画了两笔当作记录。

    车厢里的男人们早早就掏出了硬挺的阴茎,却没有人打算用他的手或者嘴先凑合一发。他们看上去就像已经提前安排好了顺序,每个人都准备好要认认真真享用他。

    安室透认得他们每一个人。

    他记得刚刚的那个人是经常在下午来闲坐的无业中年人,现在插着他的这个人是常常在早上打包一份三明治的学生,正在和他接吻的上班族总是快打烊才来波洛打包一份宵夜,身前正在玩他的胸的人每次来都会点甜品,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脚趾的人喜欢喝不加糖的美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面前的上班族贪婪地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近乎痴狂般亲吻他,不断发出感慨:“喜欢、安室桑的嘴唇好软啊、呼、好喜欢、口水也是甜的、好好亲、喜欢——”

    “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透桑的金发手感原来这么好,好喜欢!透桑h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呼啊——好舒服!透、你舒服吗?我要爱上透的小穴了——”

    “阿姆p、喜欢、好喜欢——我爱死你了——如果能这样和阿姆p在一起一辈子该有多好啊!”

    人们拥抱他,亲吻他,享用他,述说着自己的爱意。

    安室透不明白。

    明明得到了这么多的喜欢,为什么他这么难过呢?

    他终是落下泪来。

    他们慌乱地拭去他的眼泪,一个又一个轻柔虔诚的亲吻落在他身上。

    “不要哭,为了你,我们什么都愿意。”

    似乎是怕他再度哭泣,他们的动作放轻了许多,也开始注重于寻找他的敏感点,希望他能更舒服些。

    新的男人面朝着他操了进来,他似乎比起前面的人更有经验些,一上来就精准地撞击前列腺,一边操一边揉着他的臀肉,让他的身体下意识放松,然后被男人操得更深。

    他在被精液浸泡过的穴道中畅通无阻,也凭借技术轻而易举地操开他的结肠口,闯入更深的结肠。

    安室透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一旦松懈下来,呻吟就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反倒让他们更加兴奋,为正在操他的那个人叫好。

    “呜、哈啊——不、呜呜!那里、咿啊——”

    接下来的操弄没再离开过敏感的结肠,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仿佛把那处当成了子宫,要将穴道里的精液通通顶进去让他受孕。过深的体验让他又惊又怕,浑身发抖,胡乱蹬着腿想要逃离,又被握着腰狠狠贯穿。

    蹲着的人迎了上来,将这当作是小猫蹬腿,用自己的脸迎上他乱踢的脚,感受猫咪的肉垫。

    有周围人帮忙托着安室透,男人也就腾出手来,在操弄之余还用手掌在小腹反复揉搓,那一圈受尽折磨的软肉在手掌与阴茎之间被不断挤压,过载的快感迫使安室透绞紧了后穴,反倒将罪魁祸首吃得更深。

    “不、不要按、呜啊!呃嗯!!!”

    他爆发出一声尖叫,男人却忽然惊喜地停下来,向周围人宣布喜讯:“出水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终于成功改造了这具身体,他敏感的后穴自己分泌出了水,鼓励后穴里那根器具再接再厉。

    周围人皆是大喜,离得近的人有的凑过来观摩男人的技术,希望轮到自己时也能将安室透操得这样舒服,有的满怀期待地盯着安室透被不断进出的穴口,盼着能看到些什么。

    男人很快就又开始动作,他找到了安室透的弱项,便如法炮制,像刚刚那样一边操他的结肠一边按压他的肚皮,甚至加快了速度,恨不得能让这口肉穴发大水。

    “呜嗯、别、啊啊!停下、咿啊?呼嗯——!!”呻吟声越来越甜腻,这样的浪叫听在他耳里是多么刺耳,对他们来说却如同仙乐。

    他们把他的呻吟当作赞赏表扬,当作默许继续进攻的讯号。

    有好事者伸长手臂,将手机凑到他的下身,录下这一连串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声以及他根本压抑不住的、软的不像样的哭喘。

    就连安室透自己也要分不清,他后穴里淌着的究竟是精液还是他的淫水了。此时此刻他聪明的脑袋已经被快感占据,除了拼命夹紧双腿、克制自己不要放浪地渴求快感外,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咿啊、太快了、好深?呜呜、再呃啊——”

    他也要分不清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

    混乱之中他仅存的理智还在努力抗拒着这一切,抗拒这一场荒诞可怕的轮奸,抗拒这个来自自己深爱着的人们的骗局,抗拒超过他承受范围的可怖快感。

    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在叫嚣着好舒服,渴望更多的快感。他的后穴被操得淌水,自发地用自己柔软湿滑的穴肉去吸吮灼热的肉刃,他的腰也忍不住前后扭动,配合着动作想要吞下更多。

    安室透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还可以变成这样。

    而人们只会为他这副淫荡的身体感到高兴,鼓励他引导他继续向深渊一步一步走去。

    因为大家本来就是为了阿姆p才来的呀。

    他们齐心协力调动起他所有的快感,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激起他一阵颤动的地方。

    柔软的胸脯再一次被宽大的手掌包裹,舌头轻而易举地进入他的口腔舔舐他敏感的上颚,温热的吐息轻轻吹着他的耳垂,轻柔的抚摸在他的腰腹游走,臀肉被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不停揉捏,就连脚心也得到了绵密的亲吻。

    舒服吗?快乐吗?想要更多吗?

    不知道是谁解开了他下身的绸带,他闷哼一声,白浊喷涌而出。

    他们痴狂地伸出手去接他的精液,仿佛信徒得到神明至高无上的赏赐般虔诚地亲吻掌心里的白浊。

    “太好了,是阿姆p的精液呢?”

    在接下来混乱的性爱中安室透被变换过了很多个姿势,在这节车厢的每一个角落被操弄,唯独没有被放在地上过。

    他们说不能让安室透光洁的身子沾上尘埃,所以无论用什么姿势被操,总有人愿意用自己的身体趴在下面给他垫脚。

    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亲吻过、舔舐过、啃咬过,来自不同人的吻痕、牙印遍布全身。每留下一个印记,印记的所有者就会欣喜若狂地用手机拍照,记录这美好的一刻。

    他们的手机内存可能要在今天爆了。因为没有人能拒绝留下安室透高潮的影像,无论是他吐着舌头翻起白眼的色情荡妇脸,还是他夹着腿射精的淫乱模样,亦或是他忘情的淫叫哭喘,都值得永久留存,反复观赏。

    他蜜色的双腿间挂满了不同人的白浊,整个下半身都泡在黏黏糊糊的精液里,得到了他们的夸奖。安室桑做什么都那么优秀,一定也能成为最好最色情的三级片男优吧?

    说着他们还展开了幻想,希望在波洛点单的时候能有让安室服务的选项,希望波洛能举办一日女仆活动,希望安室上菜的时候能把屁股翘高点,希望安室在波洛围裙下什么也不要穿,希望能收到安室的爱心便当……

    他总归还是那个优秀的波洛店员安室透,他能记得每一位客人的偏好,无论是点餐的习惯,还是对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偏爱,亦或是现在诚心的许愿。

    麻木的大脑像生锈的齿轮一般嘎吱嘎吱勉强运转着,勉强记录下他放在心里的客人们的喜好。

    他们没有伤害他,他们让他很舒服,他们很开心。

    他们很喜欢他、所以、所以他应该……回应他们的喜欢?

    安室透犹豫着扭过头,邀请站在旁边等候的一个人与他接吻。

    事实上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不过是微微张开嘴,扬起了下巴,那个人就欢天喜地扑过来亲吻他的嘴唇,一边说着“感谢您”“好喜欢”一边不停啄吻。

    他只是伸了一下舌头,那个人就感恩戴德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来回挑动,贪婪地吸吮他的津液,探索过他每一颗牙齿,直到他偏了偏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祈求他的下一次允许。

    周围的人发出羡慕的哀嚎:“安室桑我也想要——”“拜托了!请让我与透桑接吻吧!”“阿姆p,求求你也摸摸我吧!”“你这家伙已经亲过了就重新排队啦!”

    这种程度的回应就能那么高兴吗?说起来,大家都是为了他才来到这里的吧……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大家的心意,不好好回应的话就太失礼了。

    他永远爱波洛的大家呀。

    安室透敞开了怀抱。米花町的神明接纳了他的信徒,并给予回应。

    “咿啊、田中君、再深——好?呜啊!”

    还是高三学生的田中将安室透放在座椅上,让安室透跪着,握着腰从背后位操弄他。

    田中一直都觉得安室桑系着围裙的腰很细,今天不光可以握着安室桑的腰,还能将自己的童贞献给安室桑,他决心将这一天当作自己的成人礼。

    “哈啊……石川桑,请温柔一点?呜嗯、啊!”

    石川是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不需要周围人的帮助,自己就能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安室透抱在怀里狠操,短暂地独享他。

    将心爱的人抱在怀里操的感觉实在太好,石川总是控制不住力度,把安室透顶得好几次想要求饶,最后只是撒娇般央求他温柔些,被感动的信徒一顿猛操射在最深处。

    安室透努力回应着每一个人的喜欢,无论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姿势,无论将他操得多么狼狈,他都没说过一句拒绝。

    每一个人在开始前都能得到安室透的问好,无论做的怎么样都能得到他的夸奖,这让后面的等待更加焦急,也让已经轮过的人有些不满。

    “安室桑……我之前做得不好吗?”第一个将他操出水来的人挤到他身前,焦急地想要得到他的肯定。

    “呜、诶?冈本桑、做得特别好噢?这里、咿啊!给你的奖励?呜嗯、可以射、嗯啊——”

    安室透一边挨着操,一边朝他挺起自己早就被玩得肿大的双乳。

    冈本自然是喜滋滋地凑过来,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头部不停在安室透软乎乎的乳肉上蹭弄,若非安室透身为男性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胸,他真的很想来一发乳交。

    操过梦想中的小穴过后哪里还能靠这么简单的刺激射出来,冈本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阴茎戳着安室透的乳头,一边回味着先前的滋味,对着面前这张精致的脸不停撸动。

    在他心里,面前的人不是什么人尽可夫的淫乱的妓子,而是自愿以身安抚信徒的心软的神明。

    安室透的金发被汗打湿,面色潮红,平日里神采奕奕的漂亮下垂眼此刻媚眼如丝,湿漉漉的,勾人心魂。

    但他更喜欢的是安室透的嘴唇,亲着软软的甜甜的,现在红润的嘴唇上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不断吐出湿润灼热的吐息与色情淫荡的呻吟。

    他没敢得寸进尺要求安室透给他口交,靠着幻想和眼前这副媚态射了,作为第一个射在安室透胸口的人,他很满意自己的精液能抢先占据这对红肿漂亮的奶子。

    有两滴精液溅到安室透唇边,被他毫不在意地伸出红舌轻轻舔去。

    他想,果然安室桑还是完全没搞清楚自己有多么诱人。

    这幅诱人的身躯没法供太多人享用,尽管本人的态度依旧是予取予求,也还是架不住身体的疲惫,不得不向他们求饶。

    “啊啊——不行、吃不下了——呜啊!!”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行,有人心疼地含着水渡给他,也趁机满足自己的私心索取一个吻。

    信徒尚未满足,他怎么可以离开呢?

    最后的人哄着他求着他,干的力度却毫无保留,生怕干到一半安室透就不让操了,于是每一下都当作是最后一下,用尽蛮力在泥泞不堪的穴道里冲撞。

    饱受情爱折磨的安室透是真的再承受不了一点了。穴道里没有一处是没被他们操过的,以至于现在随便顶一下就能激起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和流水,麻木的快感从未中断,而唯一的发泄口早就软趴趴的成了摆设,再吐不出一点东西来。

    “呜……已经不行了……真的吃不下了……”

    任何人的身体都没法吃下这么多人的精液的。

    他的小腹早已被灌到隆起,每个人都至少在他里面射过一次,旧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下一个人就会立刻插进来,然后又灌入新的精液。腿根的正字草草写了几个,就忘了计数,专心致志操弄他。

    安室透的手机响了很多遍,他猜应该是毛利老师来通知他炸弹并没有被引爆的事情,他爱的市民们怎么会真的去破坏这座城市呢?但他的手还被人握在手里舔舐,也根本没力气抬起来接电话了。

    直到每个人都心满意足,他们才将他放下,用一个专门定制的、底座上带有波洛logo和安室头像的肛塞堵上了不堪重负的后穴。

    “哈啊……礼物?谢谢……我很喜欢?”

    他们贴心地替他穿好了衣物,勉强遮住一身的情色痕迹。当然,他们没有给他穿内裤,因为那早就说好了是留给他们的纪念。

    “请您务必要带着它,带着我们献上的浓浓的爱回家。”

    “希望明天还能在波洛吃到您亲手制作的食物!”

    他们捧起安室透的手,用指纹解锁了他的手机,用他的手机拍下了一张大合照。

    “这是我们爱的纪念?”

    自那以后,波洛咖啡厅营业时间增加了深夜时间段。

    —end—

    1

    沙发!!!楼主太会做饭了嘶哈嘶哈好想魂穿每一个抹布这样我就可以操很多次阿姆p

    2

    可恶我也好想加入一起操阿姆p的屁股啊qwq

    3

    楼主好思路,众筹启动阿姆p电车计划

    4

    前面真6,吃个饭还有人当真了,去吧我支持你,能爽到血赚不亏,祝你成功

    5

    阿姆p很能打的友友……他之前救小朋友的时候一拳一个耶,超帅超想草的不过能被阿姆p揍的话也死而无憾了

    6

    做梦还不行吗!!感恩楼主做饭!!大家一起建设论坛!!爆炒阿姆p有你有我更性福?

    7

    饭饭香香阿姆p草草

    我也好想送阿姆p这样的礼物哦?但是感觉会被他送进局子……

    8

    抹布好过分,凭什么吃这么好,都抓起来让我独享阿姆p的屁股嘿嘿嘿

    9

    虽然但是楼主说得对,谁没有幻想过能在波洛让阿姆p这样那样呢……就算别的不行,一日女仆这种不是很多咖啡厅都会有的服务吗!!!

    10

    女仆当然配猫耳!!!男仆或者管家也可以啊555555现实中实现不了的梦只好在论坛磕头ballball大家做饭了

    11

    直接点,和我一起许愿

    信徒愿一生吃素换我草一次阿姆p的屁股

    12

    信徒愿一生吃素换我草一次阿姆p的屁股

    ……

    175

    信徒愿一生吃素换我草一次阿姆p的屁股

    ————此贴已加精————

    与大众认知不同,伊达航总是在忙,要么在勤勤恳恳上班破案,要么在给四个倒霉同期擦屁股,没有多少时间约会。

    伊达航从小学开始,一直到警校,都在做班长。有时候是被同学推选的,有时候是被老师指定的,但无一例外,他都是同学们心目中的好班长,伊达航本人也相当喜欢做班长的感觉。

    即便是在警校期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惹事精同期x4,翻墙打架,违反校规,无恶不作,也不能改变伊达航对班长这个身份的热爱。

    从警校毕业后,他就后悔了。

    因为脱离学生的身份显然并没有让混蛋好友惹是生非的体质有所改善。

    刚毕业没多久萩原研二就在拆弹现场不穿防护服,还抱着炸弹往反方向跑,企图以一己之力救下其他队友。要不是当时伊达航不放心跟上去看了一眼,当机立断一拳打碎窗户,把炸弹以全垒打的姿势抛到了空中,才勉强救下这个混蛋一命,代价是两个人都在医院躺了两个月,也被松田阵平骂了两个月。

    期间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大大小小惹的祸最后多写几千字的报告也就过去了,谁知道三年后又轮到松田阵平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没等伊达航和萩原研二赶到就一个人急匆匆上了摩天轮拆弹,信号屏蔽器都没来得及拿。要不是伊达航带着信号屏蔽器徒手爬上摩天轮,使得本以为能一口气炸死两个警察的犯人错过了遥控引发小爆炸启动水银平衡装置的机会,松田阵平才能在解出下个炸弹地点之后直接把炸弹丢到空中,捡回一条命。

    伊达航把松田阵平臭骂了一顿,恨不得让他把信号屏蔽器栓裤腰带上,顺带着又把为了赶到另一个炸弹地点违规驾驶的萩原研二也骂了一顿,谁让他把车开到电车上的!知不知道要写多少字报告啊!

    呼,起码另外两个跑去卧底的好友在外面惹的祸不用他来管。

    这么想着的伊达航,一个月后在路上偶遇了慌慌张张的诸伏景光,手里拿着枪,几条街之外似乎还跟着个不怀好意的黑色身影。伊达航当机立断,把诸伏景光铐上了警车,打断了这场追杀。匆忙赶来的降谷零扑了个空,接到伊达航的电话后,立刻安排了一出公安卧底被组织波本潜入警察厅暗杀的好戏。

    伊达航拉着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到诸伏景光的衣冠冢前滴眼药水假哭了三个钟头,恨不得演一出好同期哭倒坟头,又吃了三顿诸伏景光做的大餐,把爱吃的东西都点了个遍,才勉强原谅诸伏景光这个闷声惹大祸的家伙。

    然后他们又组团去改名换姓的绿川明打工的咖啡厅刷存在感了。

    这么看来,还是性格认真、做事踏实的警校no1降谷零最靠谱。当年在警校的时候降谷零就没有单独违反过校规,首席大人都是跟着他们四个在一起的时候才学坏的。

    结果两年后的某一天,熬夜蹲点疲倦不堪的伊达航正准备弯腰去捡掉落的本子的时候,看到了手机上弹出的短信:班长,我好像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了。

    备注上明晃晃的zero四个大字,吓得伊达航光速直起了腰,一辆失控的货车擦肩而过。等他和后辈高木涉把疲劳驾驶的司机交给了交警之后,完全清醒了的伊达航定了定神才点开降谷零的短信。

    —班长,我好像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了。

    —什么人?

    —这个不能说。

    —那为什么不能喜欢?

    —这个不能说。

    伊达航无语,下班之后去了绿川明打工的家庭餐厅,准备让幼驯染亲自出马来对付降谷零。

    没错,绿川明在被他们三人不断骚扰后,迫于社死的压力换到了家庭餐厅打工,谁知伊达航带着娜塔莉紧追不舍,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这两个不要脸的甚至带着全爆处组过来团建,终于放弃了再换个地方打工的想法。

    绿川明不负所望,成功套出了那位暗恋对象的真实身份。没想到降谷零喜欢的就是当年跟踪诸伏景光的那道身影,威士忌组的另一成员——莱伊。

    “降谷竟然会喜欢上追杀你的那个组织杀手……难道在那之后他们发生了什么浪漫的巧合吗?英雄救美还是假戏真做?”

    绿川明冷笑一声:“他分明是我还在卧底的时候就对莱伊见色起意了!”

    对于降谷零到底是什么时候对莱伊见色起意的这件事,幼驯染两人隔着电话争吵了半天,最后还是唯一有恋爱经验的伊达航想起了正题,拍板道:“用你的帅气去征服他!感化他!把他变成自己人!”

    一年多后,伊达航接到了降谷零强忍着哭腔打来的电话:“班长……莱伊真的是自己人,他是fbi的卧底。”

    哦fbi啊,降谷零那个热血爱国青年确实不太能接受美国fbi呢,不过也用不着哭这么伤心吧,难道说被欺负了吗?

    伊达航正准备酝酿自己的怒火,就听降谷零接着说:“他卧底暴露,已经被组织杀死了。”

    伊达航被一盆冷水倒了满头,绞尽脑汁才想好怎么回复:“冷静下来,那个fbi这么厉害,说不定和我们这边的诸伏一样呢?”

    当然,这只是一时的安慰。毕竟又不是每个人都像诸伏景光这么好运,成功假死逃过一劫。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让降谷零赶紧忘掉莱伊爱上下一个。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伊达航不知道降谷零挂断电话后开始疯一般地追查莱伊的生死,毕竟他也很忙,忙着拯救警界。

    最近犯罪率大幅上升,而成功破案的不是什么中年侦探小五郎就是什么高中生侦探,甚至出勤率最高的侦探还是一个小学生。他这个搜查一课王牌不出马,别人都要以为日本警察要完了!

    办案途中伊达航也有为降谷零物色着条件好的帅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给他介绍一个新的,恐怕没有那么快能从莱伊的阴影中走出来。

    这次的嫌疑人里,就有一个条件相当不错的帅哥——26岁的东都大学研究生冲矢昴。长得帅个子高学历高,虽然比降谷小三岁,但是年下也很不错嘛!

    案件结束后,洗脱了嫌疑的冲矢昴被伊达航叫住了。

    “还有什么事吗,警官?”

    “那个,你喜欢男人吗?”

    在场所有人,无论是同事还是少年侦探团,通通投来了震惊的目光。

    高木涉更是冲上来用不可置信又夹带着一点失望的眼神看着他:“伊达大哥!你可是有女朋友的啊!”

    糟糕!想降谷的事太入迷忘了控制音量了!

    伊达航好不容易解释清楚自己是为失恋好友物色帅哥,帮他走出情伤,但最终还是被那位冲矢先生拒绝了:“抱歉,我不喜欢男人。”

    冷静下来想想,还在卧底的降谷也不可能有空和研究生谈恋爱,顶多有空暗恋别家卧底然后失恋。

    虽然很可惜,但伊达航还是把冲矢昴移出了降谷男友候选名单。

    几个月后,来到波洛咖啡厅办案的伊达航偶遇了人气服务生安室透。话说回来这家咖啡厅好像就两个服务生,而且两个都是人气服务生吧?

    万万没想到,同期好友失恋不过几个月,就摇身一变成了咖啡厅服务生,顺便还兼职毛利侦探的弟子。这家伙不会作为警校第一对前警校第一起了敬佩之心吧,不然实在是想不出来他去拜师的理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伊达航也不好和安室透搭话,至少安室透看起来状态还不错,没有为情所困,伊达航就放心了。看来那家伙已经放下莱伊了。

    有空带着大家一起来蹭饭吧,让安室打五折。

    没过几天,伊达航还没来得及带同期去蹭饭,就先在警察厅偶遇了因为违规驾驶救人过来做笔录的安室透。

    呵呵,当年骂萩原研二的时候就应该录下来留给他听。

    警察厅就很方便找个地方单独说话了,趁着无人注意伊达航把安室透拉到了档案室。

    “怎么闹这么大动静?居然会要到警察厅来。你不是应该低调的吗?”

    但显然这对安室透来说不是重点:“比起这个,班长,我……我好像对那个人心动了。”

    这么快的吗?!早知道他这么快就能移情别恋,自己又何苦去替他物色新男朋友!还被人误会成出轨的渣男!

    “所以说,是什么样的人呢?”

    是哪个倒霉蛋呢?

    “班长的话之前应该有见过,就是那个暂住在工藤宅的研究生冲矢昴。”

    安室透瞒下了营救柯南的那天晚上,冲矢昴探出车门、手伸进衣服内侧似乎想要摸枪的可疑举动。普通的男人自然没那么容易吸引降谷零,但是这就暂时没必要告诉班长了。

    伊达航陷入了沉默。

    兜兜转转,怎么还是他冲矢昴?

    “而且……他真的很像那个fbi,赤井秀一。”

    看着安室透眼神躲闪、不好意思的样子,伊达航恨不得一拳把他锤醒。

    那个粉毛眯眯眼研究生到底和他之前说的黑长直混血酷哥莱伊像在哪里啊?!性别和身高吗?!

    话又说回来他真的有在好好卧底吗?怎么当年那个正直金毛大猩猩一毕业就变成了恋爱脑啊?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卧底这几年灌进去的水吗?

    等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安室,冲矢昴那家伙不喜欢男人。”

    安室透被击倒了。

    安室透又站起来了!

    他决定继续践行班长给的建议,征服他,感化他,把冲矢昴变成gay!

    看着安室透斗志昂昂远去的身影,伊达航决定把最近米花町的案子都推给高木涉,眼不见为净。

    东京的警察们总是活力满满,伊达航经常能从后辈那里听到各种各样的关于案发现场的讨论,比如今天又遇见了柯南、沉睡的小五郎大显身手、安室侦探追求冲矢昴——

    等等!安室这家伙搞这么高调的吗!他到底记不记得自己在卧底啊?虽然他曾经飞越大楼追捕普拉米亚、公路飙车逼停诱拐犯、做出一堆普通侦探不会做的事——噢,那个毛利家的小孩好像更高调,那没事了。

    起码从后辈的话来分析,冲矢昴虽然没有直接接受安室的追求,但是也没有明确拒绝。比起上次对伊达航直截了当的回绝,冲矢昴似乎对安室透颇有好感。

    加油啊安室!征服那个男人!

    伊达航把自己和娜塔莉都很满意的约会路线整理了一下,发给了安室透。

    后来收到了安室透的回信,称摩天轮和烟花的搭配效果非常好,成功和对方有了亲密接触。

    同时弹出的还有一条新闻推送:《多罗比加乐园再遭暴击!摩天轮滚下来了?!》

    安室透最好没有对摩天轮做点什么。

    深知好友事件体质的伊达航双手合十,诚恳地感谢上苍,还好降谷是好好学生,从不让人代写报告。

    被库拉索打晕后又被遗忘在摩天轮上的风见警官狠狠打了个喷嚏,继续敲键盘写报告。

    大概是助攻做的太明显,没多久就被冲矢昴发现了,伊达航也就大方承认当时就是为安室透这个好友物色帅哥。

    冲矢昴似乎很在意这一点,趁着那边安室透还在和他的毛利老师商业互捧,悄悄向伊达航打听安室透是不是还对前任恋恋不忘。

    “透君好像在透过我看着别的什么人。再怎么大方的男人,都没有办法接受心仪的对象眼里有别人。伊达警官的话,一定知道那个人是谁的吧?”

    “请告诉我那个人和透君的过往。”

    伊达航看着冲矢昴诚恳的样子,深深佩服降谷的魅力。本来只是想找替身,搞点初恋的代餐,谁知替身自己上头倒追,甚至打算打倒白月光!降谷,真不愧是你啊!

    伊达航轻咳一声,正色道:“你放心,那个人已经死了。在我看来你和那个人没有相似的地方,所以没有担心的必要。”

    已经死了的莱伊在心里苦笑,没有担心的必要的冲矢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

    当然,那时的伊达航完全不知道冲矢昴就是假死又易容的赤井秀一。彼时的赤井秀一也尚在迷茫安室透爱的到底是莱伊还是冲矢昴。

    随着一瓶又一瓶酒倒牌,fbi搜查官赤井秀一和公安零组降谷零终于能在联合搜查会议上相见。谁也不知道,早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对彼此坦诚相待。

    “说真的,零君最喜欢的到底是莱伊还是冲矢昴?”

    “无论哪一个,本质都是你赤井秀一。”降谷零熟练地以吻封缄,拉着赤井秀一交换一个又一个吻。

    呵呵,死也不能让赤井知道他全都想要。

    望着手机屏幕上降谷零发来的“绝对要保密!!”的短信,伊达航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有没有一种可能,没有这条短信,他也猜不到降谷到底怎么想的呢?

    “唉——”

    “航,怎么了吗?连续叹两口气了。”娜塔莉从卧室探出头来。

    伊达航抬头看着他美丽的金发未婚妻,诚恳道:“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快点举办,在我被那几个混蛋气出白头发之前。”

    如果婚礼当天发生了命案,他就把那四个家伙和毛利一家子都赶出去。

    “嗯!”娜塔莉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准备今晚趁着伊达航睡着了把他后脑勺那根白头发拔掉。

    —end—

    ↑注意事项

    ready?go!

    part0从零开始

    “赤井先生。”

    赤井放好花束,一抬头看见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工藤。

    “一回国就来扫墓啊,boya。”

    “赤井先生不也是,听世良说你刚休假。”

    工藤弯下腰,把自己那份花束摆在赤井的花束旁边。

    “正好有空,就来看看降谷君。”

    这座墓下长眠着的,是已经牺牲的公安潜入搜查官降谷零。

    与组织决战那天,已经暴露的波本以身作饵,将琴酒等一众干部聚集在基地后一网打尽,本人却在枪弹雨林中不幸中枪牺牲,没能参与后续的残党清扫。

    大家都猜测降谷本身就没觉得自己能活着回来,因为他走之前甚至给风见留好了遗嘱,吩咐下属处理好自己的后事。

    降谷生前是位受下属爱戴的上司、受周围人敬佩的公安,葬礼那天他的墓前摆满了花,即便是三年后,也依然有人时不时来给他扫墓。

    就比如当年共同作战过的赤井和工藤。

    赤井和工藤在墓前寒暄了一会儿,见时间尚早,打算附近找家咖啡厅坐坐,就一齐走出寺庙。

    不远处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

    “zero——过马路的时候要牵着手噢。”

    赤井和工藤同时被那个名字吸引过去。

    马路对面的路口有五个孩子在等红绿灯。

    个子最高的孩子看起来应该有小学四年级,半长发下垂眼,站在其他四个孩子后面,以一种大哥哥一样保护的姿态看着伙伴,手里还拎着一盒糕点。

    前面两个孩子看起来和当年的江户川柯南差不多高,应该是小学一年级,一个一头卷毛,一个有着一双凤眼,因为眼睛大看起来有些像猫眼。

    两个一年级小孩手里各自牵着两个幼稚园宝宝,都还带着显眼的小黄帽,一个有着浓厚的眉毛,个子比另一个宝宝高一些,正拉着卷发男孩说着什么。而那个真正引起他们注意力的宝宝有着金发深肤的混血特征,抬着头和那个凤眼男孩说:

    “知道啦!hiro哥哥!”

    赤井和工藤都愣在了原地。赤井盯着手拉手的凤眼男孩和混血男孩,工藤心里则在回想当年普拉米亚事件降谷给他看过的那张合照。

    绿灯亮起,几个小萝卜头手牵手过了马路,孩童清脆的声音也愈来愈近。

    “回去之后要先吃蛋糕吗?”

    “边看假面超人边吃吧!”

    “阵平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听到了听到了,当上樱花班班长说了三遍,班里有个叫娜塔莉的很好看的女孩说了五遍。”

    “hiro哥哥,我也想和航哥哥在一个班!”

    “那样的话zero要快点长高才行,不能只吃芹菜。”

    “可是芹菜很好吃!”

    为了不被当成人贩子,两人没有贸然上去拦住孩子们问话,而是先打电话给风见警部查查几个孩子的来历。

    赤井抽出一根烟,没有点燃,毕竟边上有个不抽烟的大学生工藤新一,不远处还有一帮小萝卜头,就只是叼在嘴里,等工藤给风见打电话,余光瞥见那个酷似苏格兰的小孩回头望了他一眼,空闲的那只手悄悄向他挥了一下。

    那孩子——

    很快风见就发来了回复。

    那几个孩子都在附近的孤儿院里长大,奇特的是五人的名字都与降谷零和他的四个同期一致,加上一模一样的外貌,仿佛是那五个人一起转生,又一起长大。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之后工藤又去问了诸伏高明警官,得到的回复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家弟确实在那边过的很好。”

    事实上第一个发现的是萩原千速。

    松田阵平牺牲后,她独自去了研二和阵平两个人的墓前送花,从寺庙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在过马路的小研二。

    千速悄悄跟在小研二背后,一路跟到了孤儿院。

    正当她思考着该让父母收养这个酷似弟弟的孩子还是该自己亲自来的时候,小研二转过身说:“对不起姐姐,我想等等小阵平。”

    萩原一家按照儿子的心愿,没有把小研二从孤儿院带走,陪着他一起等那个刚刚殉职的幼驯染转生。

    结果两个月后孤儿院院长从墓园捡回了两个宝宝,一个像松田阵平,一个像诸伏景光。

    萩原父母连忙去通知了隔壁的松田丈太郎,千速又去打听到了诸伏高明的电话。

    几个家长们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最后是诸伏高明建议把孩子们留在孤儿院。

    先不提卧底牺牲的景光跟着高明会不会被组织发现,光是几家人同时领养了和已经牺牲的家庭成员长的一模一样的孩童,就足够引人注目了。

    几家人依依不舍,但还是把孩子们留在了孤儿院,时不时来拜访。诸伏高明亮出警察证,拜托院长不要让这几个孩子被领养走。

    两年后,院长抱着新捡到的宝宝,看着伊达爸爸叹了口气,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怎么回事啊?

    小研二看看在玩玩具的小阵平、小景光,又看看摇篮里的小航,低下头双手合十许愿:zero!你可千万不能从零做起啊!

    一年后的院长抱着小零回来的时候,心想这回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不让孩子被领养了吧,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混血宝宝相当受欢迎,说不准过两天就会被领养了。

    小研二抱着小零连夜给高明打的电话。

    part1糟糕的大人

    弄清楚那两个孩子确实是诸伏景光与降谷零的转世之后,威士忌组唯一被剩下的赤井秀一决定去探望他们。

    原本工藤新一打算和他一起去看看迷你降谷,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柯南有机会低头拍拍公安大人的脑袋了。

    结果工藤还没出门就被案子绊住了手脚,赤井只好一个人去孤儿院。

    他前不久受了伤,现在脸上还贴着块纱布,看起来有点不像好人。

    为了不吓哭别的小孩,赤井特意提前找诸伏高明帮忙打了招呼,从后门悄悄进去,发现后院里只有那五个孩子在玩耍。

    小景光看到他之后,和那个最大的孩子说了点什么,才过来和赤井打招呼:“赤井先生。”

    赤井秀一蹲下来和小景光说话:“果然是苏格兰啊。”

    景光有些疑惑:“zero从来没和你说过我的名字吗?”

    “不太习惯,诸伏君。”赤井摇摇头。

    诸伏踮脚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好像回到了威士忌组时期,苏格兰拍拍莱伊的肩膀表示合作愉快。

    “直接叫我景光就好。”

    “那么景光君也不要对我用敬语了。”

    “小孩子对大人不用敬语可不礼貌噢,赤井先生。”

    赤井看着诸伏笑眯眯的样子,从背包里掏出来几包零食递给他。

    “给我们的?”

    “不知道小孩爱吃什么,不过你也不是真小孩,就照以前那样买了。”

    “说的真过分,赤井先生,”诸伏拿着手里的零食左看右看,没有一份是能给幼儿园宝宝吃的健康食品,这个人果然没带过小孩,“zero可没有记忆啊。”

    实际上亲手带大了弟弟秀吉、并偶尔回家带一带妹妹真纯的好哥哥秀一面上装的相当无辜,成年人了要有干坏事不被发现的底气。

    那边正在玩滑滑梯的小降谷突然跑过来,抓着小诸伏的衣摆大声喊他:“hiro哥哥——快来和我玩——”

    ho——诸伏君,相当乐在其中嘛。

    跟着跑过来的小伊达好奇地看着赤井秀一:“叔叔,你是谁?”

    小萩原和小松田跟在后面走过来,萩原大大方方挥手打了个招呼,松田板着个脸和萩原说悄悄话,看口型应该是:这家伙看起来像拐小孩的。

    萩原也转过去和松田咬耳朵:fbi应该不至于拐小孩吧。

    赤井很无奈,低头发现降谷正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被降谷零瞪大眼睛仰视的感觉真新奇。话说这人怎么从小到大一张脸?

    景光笑眯眯问零:“怎么了?要和这个叔叔打个招呼吗?是赤井叔叔噢。”

    ……苏格兰,你是故意的吧。

    要是哪天降谷君恢复记忆了,估计拼着幼童的身体也要和他决一死战,至少得开着缩小的马自达rx-7儿童车撞断他一条腿。

    但这又不影响他也想听降谷零喊“赤井叔叔”。

    赤井刚扬起嘴角,就听小降谷哇的一声哭了:“呜呜——hiro哥哥、有坏人!”

    伊达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该不该跟着哭:“是坏人吗?会把我们抓走吗?”

    萩原和松田在后面捂嘴狂笑,就说了这fbi看起来像拐小孩的!

    最后哄了好半天,被配合默契的小苏格兰和小波本讹走了五千日元买零食才哄好小孩的莱伊心力交瘁地离开了孤儿院,并决定以后常来。

    毕竟吓唬小孩是红方优良传统。

    听说了这件事之后,被吓大的江户川柯南的评价是建议赤井跟着一起重读幼儿园,维持他们威士忌组的表面友谊。

    但赤井坚持认为复读生有冲矢昴一个就够了。

    part2小火车呜呜

    今天是诸伏高明带着孩子们出去郊游的日子。

    诸伏警官攒假期攒的相当不容易,为此还压榨了倒霉幼驯染替他写案件报告。

    大和敢助一开始并没有答应的意思,后来听说高明是要带小萝卜头们出去玩,给小鬼们打电话听了好几遍敢助哥哥才勉强点头。

    顺带一提,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能被几岁的小孩叫哥哥,纯粹是沾了高明的光。

    一开始只有萩原有记忆的时候,三个小孩都喊的高明先生,毕竟无论是萩原还是高明,都不想听景光喊自己亲哥哥高明叔叔。

    但小孩子都是喜欢模仿的。等景光和松田恢复记忆后,高明就发现幼儿园的零和伊达跟着景光开始喊他哥哥。

    萩原和松田也尝试过让零和伊达跟着他俩喊高明先生,高明本人倒是不怎么介意,还说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跟着喊哥哥也没关系。

    萩原好歹带着记忆和高明相处几年了,马上就习惯了,还说让大家也跟着他喊千速姐姐。

    唯一不习惯的只有松田,原谅他刚恢复记忆没多久,很难接受自己的大猩猩同期现在穿着嘎吱嘎吱响的宝宝鞋,而活在同期嘴里的闪闪发光无敌超人哥哥突然变成了经常来孤儿院探望他们的好大哥。

    松田后来是怎么和伊达一样开始崇拜看起来酷炫狂霸拽脸上还有刀疤的大和警官的暂且不提,总之今天是高明哥哥带着孩子们去海边玩的日子。

    零和伊达两个幼儿园宝宝还没到下水游泳的年纪,被高明叮嘱过后乖巧地在岸边堆沙子。

    “哥哥,zero堆的好棒啊!”

    “确实,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高达rx-78-2。”

    松田对诸伏兄弟一脉相承的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十分敬佩,哪个正常人能看出来那一坨勉强有个人形的沙雕是什么型号的高达啊!

    “hagi哥——快来帮我拍照!这是我要给娜塔莉看的芭比公主豪华城堡!”

    萩原看着那一坨勉强像个圆柱体的沙雕,素来登峰造极的语言表达能力梗在心头。

    班长……你当年也是这么哄到女朋友的吗?

    萩原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带小孩,把伊达交给忽悠大师高明,转身拉着松田下海玩水:“小阵平——来打水仗吧!”

    结果刚下水不到十分钟就在水里发现了尸体。

    以及尸体旁边的第一发现人,假期出来约会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两位前警察现小学生对视一眼,放心地将尸体交给了大学生侦探工藤新一,回到岸上通知高明报警,小学生侦探有当年的江户川柯南一个就够了。

    高明:太好了你们不是二代死神小学生。

    报警后高明将五个小孩都聚在一起要求他们手拉手不要走散,并非是担心凶杀案会对小孩造成影响,主要是担心他们成为侦二代。

    五个小孩排成小火车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排在鸡妈妈高明的身后,最前面的景光差点被降谷拽掉了裤子:“hiro哥哥——为什么要开火车——”

    萩原不动声色地提了提已经被伊达拽歪的裤子:“因为现在是呜呜时间!”

    排在最后面的松田越过伊达继续拽萩原的裤子,一边接着说:“呜呜——火车发动啦——”

    火车头高明非常后悔没让他们自己玩。

    因为沙滩裤真的很容易被拽掉。

    刚从海里上来的新一转身就捂住了小兰的眼睛,恨不得能帮她把耳朵也捂住,以免遭到岸上的五只鬼哭狼嚎的小火车的声波攻击。

    用糖果把孩子们的嘴堵上之后,新一终于能好好问问题:“你们在岸上有见过这几个人吗?”

    高明一看,死者的妖艳闺蜜小美,死者的高壮男友小帅,以及死者的高胖朋友小刚。

    哇,好经典的三选一。

    降谷举起手不停摇晃:“我!我!我!”

    新一心里暗爽,决定回头嘲笑被小孩嫌弃的fbi搜查官,面上笑着点点头:“嗯嗯,这位小朋友看到了什么呢?”

    降谷自信仰起头:“那个胖大叔是坏人!因为我看到他在水里洗亮晶晶的东西!肯定是在洗、呃——”

    高明替他补充上:“凶器。”

    降谷有样学样:“拥、松?拥意、凶器!”

    景光立刻鼓掌:“zero真聪明!这么快学会啦!”

    伊达抓着萩原问:“凶器是什么?”

    松田很无奈:“还没有确定是不是凶器吧?”

    无人在意的角落,年仅20岁的胖大叔小刚轻轻破防了,因为他只是长相显老,然后又不小心将手机掉进水里好不容易捞上来罢了。

    一大五小一直待在海滩,没能提供什么关键线索,大学生侦探一心破案,便没有再和他们过多寒暄就匆匆离去。

    高明给沙滩裤腰带打了个死结,低头问:“要不要吃雪糕?”

    五个小萝卜头齐刷刷举起手。

    然后开始了新一轮雪糕争夺战,最终获胜者是手速最快的松田,以及有景光作弊投喂的降谷。

    part3小狗汪汪汪

    风见裕也,警视厅公安部警部,除了追星外,最近又有了新的目标。

    为此他特地腾出了一天假期,牵上小狗哈罗出门,准备去孤儿院探望迷你上司。

    路过公园的时候,哈罗突然兴奋地要往里冲,果不其然他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在荡秋千的小降谷零。

    不过怎么是一个人?

    风见带着小狗走上去问:“小朋友,你是一个人吗?”

    降谷还没回答,后面的树丛里就钻出一个卷毛脑袋:“喂大叔你要拐小孩吗——”

    紧接着周围的小火车里、滑滑梯里、大树上就钻出来几个小孩,急匆匆往这边赶:“抓人贩子!!!”

    最后还是诸伏认出了风见,几个小孩才没有用儿童手表把假期中的公安先生送回局子里。

    被打断捉迷藏的小孩一人讹了大人两个冰激凌球,排排坐在长凳上吃。出于某位大人的私心,金发小孩的碗里有三个冰激凌球。

    借此机会,风见将不停闹腾的小狗抱到降谷面前:“哈罗很喜欢你,要不要摸摸它?”

    哈罗疯狂摇着尾巴,对着降谷撒娇:“汪呜~”降谷看着面前的小狗,歪头:“汪呜?”

    “汪呜!汪!”

    “汪呜?汪?”

    诸伏忍无可忍捂住降谷的嘴:“不要什么都学!”

    趁诸伏去一旁和风见叙旧了,松田凑过来逗小狗:“嘬嘬嘬,汪!”

    “汪!”伊达有样学样,蹲在旁边兴致勃勃。

    哈罗左看看右看看,趴在降谷怀里很配合地嗷了两嗓子。

    “呜哇乖狗狗!”萩原心花怒放,小降谷+小白柴的组合实在是太可爱了,“哈罗酱能不能来个那个,嗷呜——”

    哈罗一张嘴:“汪呜!”

    这下降谷来瘾了,立刻坐直身子认真严肃地教导小狗:“嗷呜——”

    哈罗听不懂,哈罗只想撒娇:“呜嘤!”

    但即使是迷你降谷,对小狗教育也是有指标的。

    总而言之,等诸伏和风见回来的时候,降谷和哈罗已经互相嗷了好半天了,松田和萩原的儿童手表都要拍爆了。

    诸伏严肃批评教育了没有好好看管小孩的两位同期,并强烈要求他们共享视频。

    伊达?伊达……

    伊达人呢??

    几个人惊恐地四处张望,发现伊达已经和隔壁沙池的小朋友借了一辆宝宝电动汽车并绕场三周了。

    伊达:“你们也要吗?他家里还有哦!”

    萩原:“我是很想要啦……但是对我来说太小了。小降谷倒是可以玩~”

    松田踹他一脚:“现在就让zero学会飙车的话,会被hiro旦那暗杀的哦。”

    一转身,降谷零骑着哈罗从众人身边飞速路过。

    后面是紧追不舍的景光:“哈罗——不可以!”

    风见欣慰地推了推眼镜:“那孩子在降谷先生走了之后也坚持着原先的运动强度,已经连续获得三年最佳警犬评选第一名了。”

    降谷零你上辈子给狗打药了?哪条正常的柴犬能驮着三岁小孩奔跑两百米现在还没停?它皮毛下面是一身腱子肉吗?你是不是还给你下属下迷魂药了他怎么一点都没觉得不对???

    萩原和松田提前堵在道路前方,打算和诸伏来个前后包抄,拦下一人一狗,谁知哈罗一个猛跳,载着降谷从二人头顶飞跃过去。

    头顶传来降谷愉快的声音:“芜湖——”

    诸伏将手搭在松田头上来了个山羊跳,穷追不舍:“zero——”

    松田加入了这场追逐战。

    萩原左看右看,强行开走了伊达的宝宝电动汽车。

    “……”伊达沉默良久,抬头盯着风见,“叔叔我也要养狗。”

    一往无前的汪汪队再一次被拦住了去路。

    哈罗看着面前黑鞋黑裤黑夹克黑针织帽的黑发男人,正准备绕过去,就听到男人说:“ho——”

    降谷立刻从哈罗身上爬下来,并发起攻势:“哈罗!把帽子咬下来!”

    等诸伏赶到的时候,就看见降谷抱住赤井的左手,赤井仅剩的右手正在和头顶的哈罗争夺那顶有99%可能是批发的针织帽。

    “zero!不要随便抱着怪叔叔!”

    诸伏连忙上前努力将降谷抱下来,完全没有要阻止哈罗的意思。

    降谷扯着赤井的左手,诸伏扯着降谷,唯一的受害者赤井忍无可忍:“能不能换一只手?”

    诸伏抱着降谷换了一只手扯,赤井手疾眼快掏出了左边口袋里的手机高举起来拍了一张自拍,完整地拍到了三人一狗。

    并设为屏保。

    金毛小孩气急败坏:“红叔叔太狗了!”

    诸伏:“是赤井akai不是红aka……不要当着哈罗的面说这种话。”

    哈罗:“嗷呜!”

    赤井拍拍降谷的金毛脑袋:“嗯嗯,好狗。”

    然后差点被降谷咬掉一根手指。

    姗姗来迟的松田和萩原鼓掌叫好,然后发现萩原的屁股没法从儿童汽车座椅里拔出来了。

    —tbc—

    没有放进正文的设定:

    *萩原:10岁,看到松田的新闻后恢复记忆,现在站在黑历史食物链顶端,当了很多年的弟弟,现在很享受给大家当大哥的感觉,没当大哥的时候都在找姐姐犯贱

    *松田:7岁,幼儿园毕业才恢复记忆,对于重生接受良好,尝试偷偷买烟并塞进宝宝零嘴里,被萩原告状之后被老当益壮的丈太郎爸爸打屁股了

    *诸伏:7岁,看到zero第一眼就恢复记忆了,以为自己被组织洗脑所以一直在装小孩,直到发现松田恢复记忆才放下防备告诉萩原嗨我也记得呢︿︿没有见过这么小的zero所以非常享受现在的每一天

    *伊达:4岁,还没有恢复记忆,在米花幼儿园樱花班遇到了娜塔莉,经常串班去隔壁找降谷,现在是两个班的孩子王,老师们都觉得其实伊达是金发控

    *降谷:3岁,还没有恢复记忆,喜欢钻别人被窝一起睡,几率最高的是hiro,最喜欢芹菜和毛绒绒的小狗哈罗,最不喜欢针织帽叔叔因为针织帽叔叔每个星期都来欺负小孩

    *搞笑治愈ooc文,图个开心就好

    *有记忆的只有萩松景,但五个人的称呼都很亲昵,毕竟现在是一起长大的小孩子了

    part4牙牙乐,牙齿更健康

    松田和诸伏几乎是同时开始换牙的。

    这一世只有他们两个是同龄,睡同一张上下床,在同一个班级上学,连第一次掉牙也同样比同龄人晚。

    松田在啃玉米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牙齿的松动,摇摇欲坠的牙齿只差一点就要完全脱落,于是就干脆利落把那颗牙掰了下来,上面还沾着一点血迹。

    坐在对面的降谷爆发出一声哭喊:“哥哥不要死——”

    正在埋头喝粥的前卧底诸伏一个激灵,猛地抄起筷子一个飞扑滚到降谷旁边,做好了随机扎死一个人的准备:“什么?发生了什么?谁要死了?”

    被诸伏一连套组合动作惊得忘了要哭的降谷:“……耶?”

    喝牛奶喝了一脸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伊达:“昂?”

    正在给伊达擦脸并且正好看见全过程的萩原:“……哇哦。”

    自认为很帅地拔了颗牙结果被说死了的松田:“……那个,我还活着呢。”

    回过神来的诸伏觉得有点羞耻,看了看松田手上带血的乳牙后立马转移话题:“没事的啦zero,阵平他只是换牙了。”

    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的降谷忧心忡忡:“换牙?不是要死掉了?”

    成熟男人松田还是会哄幼年期小猩猩的,他非常配合地张大嘴让降谷看他此刻空缺的牙床:“啊——你看,旧的牙不好用了,掉下来之后就会长出新的。”

    萩原也龇着大牙给伊达展示:“换牙是长大的意思啦。”

    伊达戳戳他的牙,实在看不出什么不同:“为什么之前的不好用了?”

    “旧的牙吃太多小蛋糕,又不刷牙,都坏掉了~”萩原撒谎得心应手,顺便还哄了小朋友常刷牙。

    “阵平哥哥天天刷牙,为什么还要换呢?”降谷想不明白。

    hagi的漏洞hagi填。

    松田双手插兜,酷酷地往椅背上一靠,等哄小孩大师萩原继续编。

    “呃、嗯……因为小阵平他长大了!长出新的牙才好装酷!”

    正在装酷的松田气得在桌子下踹了萩原一脚。

    不想误导小孩的诸伏忍无可忍:“别听他的,小朋友长大了就会换牙的。”

    降谷还是想不明白,于是降谷在儿童图书角翻了几天的书,终于如愿学习到了新知识。

    没过几天,就轮到诸伏的牙齿松动了。

    想到之前降谷似乎对换牙很好奇,诸伏特地找到他,让他摸摸自己还没掉下来的乳牙。

    “摸摸看,不疼的,等你长大了也会这样。”

    降谷盯着他良久,忽然问道:“hiro哥哥,你想要零花钱吗?”

    话题跳转这么快的吗?对换牙失去兴趣了?小孩子的爱好果然变得很快啊。

    这么想着的诸伏,顺着往下接话:“想啊,你有什么想买的了吗——嗷!!!”

    听见惨叫,滑滑梯上冒出三个好奇的小脑袋。

    降谷将刚刚拔掉的乳牙放进诸伏手心,得意洋洋地朝他邀功:“把它放到枕头底下,明天就会变成金币哦!”

    那不是牙仙的故事吗?!你学串了啊zero——

    诸伏捂着腮帮子在内心哀嚎。

    带坏小孩的罪魁祸首松田悄悄蹲下藏起来,决定守护好自己下一颗牙,以免遭到报复。

    part5丢三落四的哥哥们

    “说起来差不多是时候了吧?”萩原翻着日历。

    松田想起来了:“啊——确实,去年航做得还不错,今年也该轮到zero了。”

    “今年要用什么理由?”诸伏陷入思考,“去年和航说的也是给研二送作业对吧?”

    “话说hagi你一个理由居然用三次……”松田忍不住吐槽。

    “好用就行了嘛!小阵平不喜欢的话今年可以换成给你送作业!”

    “大家都在一个小学给谁送有什么区别啊!”

    “那就干脆一点,都送?”

    三个人商量过后一起比了个ok。

    不要误会,这并不是三个小孩合伙欺负小小孩,而是严格遵循社会默认的养小孩守则之一,让孩子独自出门完成一件小事,培养孩子的独立性。

    在日本有专门拍摄小孩第一次独自出门办事的节目,非常温馨可爱,保障孩子安全的同时也留下了影像作为成长纪念。

    他们没有让降谷上节目的想法,但该有的录像留档环节还是必不可少的!

    “我们出门啦——”

    三个小学生草草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挥挥手拜拜过后,就匆匆背上书包出了门。

    降谷和伊达朝他们挥了挥手,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继续慢慢悠悠喝着牛奶。

    今天是不用去幼稚园的一天,可以在院子里抓昆虫,开心~

    降谷喜滋滋地晃着脚丫,决定今天一定要抓到一只大宝贝。

    “糟糕——”保育员阿姨着急地从房间里跑出来,左顾右盼了一下,就跑过来拜托降谷,“零君愿意帮帮忙吗?你哥哥他们忘记带作业了。”

    她听起来焦心如焚:“作业都写好了,因为忘记带就被批评的话就太可怜了呀!零君,你可以帮帮哥哥们吗?”

    小勇者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重任,将三本轻飘飘的作业本郑重地放进自己的小背包,穿上新的宝宝鞋,踏上了新的征程。

    伊达看了看过了一年依旧演技浮夸的保育员阿姨,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降谷,低头吃了一口饼干。

    小孩子才会相信!

    降谷认识从孤儿院去小学的路,因为哥哥们上的小学就在幼儿园对面,非常好记。

    出门一直走,在前面的面包店左拐……

    降谷从刚下夜班的西装叔叔脚边绕过去,盯着橱窗内精致的奶油蛋糕左看右看,停下了脚步。

    不行哦,哥哥们还在等你呢。等哥哥们放学了会给你买蛋糕的。

    课室里的诸伏和松田对视了一眼,又齐齐望向窗外。

    几分钟后降谷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面包店,在路口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想起来接下来要左拐,迈着小步继续向前。

    黄色的宝宝鞋啪嗒啪嗒响,路过反光的草丛,路过玩手机的男男女女,路过正在买菜的粉毛叔叔,在路口停下等红绿灯。

    “啊啦,一个人出门吗?”一起等红绿灯的奶奶问道。

    “嗯嗯!”降谷点点头,“哥哥他们把作业忘记啦!”

    老妇人回头看了一眼,心下了然,笑眯眯道:“自己出来会害怕吗?”

    绿灯亮起,降谷抓着老妇人的袖子慢慢过马路,一边回答她的问题:“不怕的!奶奶过马路要看路哦!”

    老妇人哈哈笑着,在路口与他分开。

    小勇者的征途还有一段,他看着熟悉的幼儿园,差点拐错了弯,迈出两步才想起自己还要过一个马路。

    “好久噢……”

    小孩原地转着圈圈,等待着漫长的红绿灯,和花坛里的小猫打了招呼,掂了掂书包继续向前走去。

    太好了,顺利到达小学了呢。

    坐在窗边的萩原收回视线,乖乖听课。

    “叔叔,我来给我的哥哥们送作业!”降谷踮着脚仰着头,从书包里把作业拿出来给门卫看。

    门卫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马路对面,熟练地打开门将小孩放了进来。

    “看到那栋红色房顶的楼了吗?一年级在一楼,四年级在三楼哦。”

    “谢谢叔叔!”

    降谷脆生生道了谢,书包链还没拉上就啪嗒啪嗒抱着作业跑过去。

    “1-a,1-b……b?”

    小孩反复抬头,确认过作业本上的班级和标识牌一致后,走到门口敲了敲敞开的木门,“唔,那个,我来给哥哥送作业!”

    女老师低头看了看小孩,抬头问:“是哪位同学的弟弟?”

    松田和诸伏站起来,走到门口接过作业,一人一下拍了拍降谷的脑袋。

    “做得好,zero!没有zero的话我就交不了作业了!”

    “zero真的很厉害呢!辛苦啦!”

    小孩看了看班级里一大群大孩子,眨了眨眼,还是忍住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吐槽哥哥上学不认真。

    女老师弯下腰笑着说:“真棒,像你这样的好孩子,肯定很快就能和你哥哥们一样来这里上学啦。”

    得到夸赞的小勇者兴高采烈地告别了第一目的地,乘胜追击跑上了三楼。

    “打袄了,我来给哥哥送作业!”

    小勇者太过紧张没咬准字音,被他打断讲课的中年男老师转过身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小豆丁,回头问:“哪位同学的弟弟呀?”

    萩原站起来:“不好意思老师——”

    他从最后一排跑到最前面,开心地抱起小孩:“呜哇zero!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太能干啦!”

    男老师接过降谷手里的作业,状似认真地看了几眼,拍拍萩原的肩膀:“你弟弟很不错,回家要谢谢弟弟给你送作业来。”

    “好~”

    萩原摸摸降谷的口袋:“记得路回去吗?有带零花钱吗?要买小蛋糕吗?”

    小勇者功成身退,不打算贪图任何奖赏,但最后还是在哥哥的诱惑下答应了等哥哥们放学后买小熊饼干吃。

    后来恢复记忆的降谷在好友们的围观下强忍着羞耻看完了这段录像,并揪出了录像中出现的所有熟人。

    *撒娇零零最好命

    这一切的开始都要怪诸伏景光。

    最初,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又因为某件鸡毛蒜皮毫无意义的小事吵了架,最后得出结论这回错的是降谷零。

    好吧,看着还在生气的诸伏景光,降谷零大大方方承认了错误,自愿接受惩罚。

    “……什么都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

    反正hiro又不会要求很过分的事情,顶多就跑腿或者请客啦。

    看zero昂首挺胸听候发落的样子,不认真罚他一下的话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下次还会再犯吧。

    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说:

    “那就罚zero今天一、整、天都要用名字自称。”

    “……诶?!”

    在日本,大多数人的自称都是私、仆又或者俺,除了还分不清人称代词的小孩子以外,只有少数女孩才会自称自己的名字,显得更加可爱、更有少女气质、更能撒娇。

    而降谷零,虽然样貌独特出众,但确实是个硬邦邦的成年男性没有错。

    看着大惊失色的幼驯染,诸伏景光面不改色道:“zero要反悔吗?明明刚刚才说过什么都可以的。”

    “……好吧,”降谷零咬咬牙,“我会说到做到的。”

    “嗯?”诸伏景光一挑眉。

    降谷零涨红了脸,连忙说:“我、零会说到做到的!”

    诸伏景光点点头,勉强放过他这一回,反正这一天不过刚刚开始。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五人照例坐在一起。

    “我去打个汤,你们有人要吗?”萩原研二问。

    “啊、帮我打一碗!”

    降谷零话音一落,就听诸伏景光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在这里也要吗?”

    “是答应好的事情吧?”

    松田阵平瞥了一眼,哟哟哟,又惹到景老爷了吧金毛混蛋。

    降谷零看了看还没离开的萩原研二,张了张嘴,眼一闭心一横道:“帮零也打一份吧!”

    一心干饭的伊达航猛地咳嗽起来。

    松田阵平拍桌而起:“降谷零你有病吧——”

    直面冲击的萩原研二快笑疯了,非常配合地说道:“好的呢零酱~我一定帮你!”

    唯有万恶之源诸伏景光依旧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好好地坐在位置上吃饭,最终还是没绷住,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微笑。

    降谷零将这一天总结为末日。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像打了鸡血一样,以前所未有的极高频率找他说话:

    “降谷,功课做了吗?”“小降谷周末一起去玩吗?”“降谷下节课的练习搭档找好了吗?”

    到后面,甚至连“降谷你喜欢什么颜色”都问出来了。

    呵呵。

    原本大多数问题都只需要直接说个答案,并不需要带上自称,但偏偏旁边还有个乐见其成的诸伏景光在监督,害得他不得不好好回答每个问题。

    在这一天里,降谷零从一开始的脸红羞耻,到最后已经进步到了面带笑容说着“零也赞成~”然后挥出一记重拳。

    围观了降谷零进化全过程的伊达航摇摇头感叹,真不愧是降谷啊。

    自称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

    众所周知,警校生周末最常见的大型团体活动,就是团建联谊。

    而联谊,必不缺少的环节之一就是破冰游戏。例如——国王游戏。

    什么嘛,原来不是来纯吃饭的。

    降谷零撇撇嘴,叉了一块水果,心里盘算着一会随机坑一个人请他吃宵夜。

    首任国王冥思苦想,最后发话道:“一号!接下来五局说话的时候都必须以自己的名字自称!”

    “呜哇羞耻!真可惜~不是我~”

    大家纷纷亮出自己手里的牌,都不是一号。

    握着手里的一号牌,降谷零叹了口气,乖乖亮牌:“零知道了。”

    怎么会有人和hiro一样恶趣味啊!

    无所谓,现在的降谷零早就不是之前还会脸红害羞的降谷零了!

    但惩罚是会更新迭代的。

    时运不济,三轮下来国王指定的数字都正巧是降谷零。

    “你们真的没有作弊吗?”降谷零很怀疑。

    诸伏景光无奈:“真的没有……再说我的惩罚也不过分吧?”

    确实,绕口令这种惩罚只能算联谊开胃菜,对他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萩原研二直呼冤枉:“我偷瞄到小阵平的数字上半是个圈,我哪能想到他是8你是9嘛!”

    那你就不能看仔细点吗!再说了原地转三圈大喊“我是笨蛋”是什么小学生惩罚!你这家伙是成年人吧!

    对面的女同学忍着笑:“好啦好啦,我的惩罚也没什么吧?很常见的。”

    确实,坐在同性大腿上保持三局这种惩罚算不上出格,还相当大众。

    游戏进行到现在,唯一的受害者降谷零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坐在诸伏景光大腿上,在心里许愿下一个不要再抽到他了。

    下一位国王是隔壁班的女生,她左思右想:“联谊的话……果然还是得有这种lovelove的环节吧?五号,对离自己最近的人用撒娇的语气邀请对方去约会!”

    哈哈,这该死的游戏。

    降谷零一甩手里的五号牌,干脆放飞自我,掐着嗓子用甜腻的语气对着诸伏景光说:“hiro~明天和零去约会吧!”

    没等诸伏景光说什么,降谷零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往下自由发挥:“零最喜欢hiro的手艺了,要给零做爱心便当哦!零拜托你啦hiro~”

    计划通!又可以美滋滋蹭一顿饭了!

    正沾沾自喜的降谷零,突然发现诸伏景光还什么都没有说。

    “hiro?难道说不愿意和零约会吗?”

    诸伏景光呆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幼驯染。

    作为一起长大的幼驯染,他们似乎还是第一次凑得这样近,近到诸伏景光能数清降谷零的睫毛,能听到他的呼吸,能感受到他整个人的重量。

    哦,那是因为zero现在就坐在他大腿上。

    明明不是第一次玩自称游戏了,之前听着zero别扭又尴尬地用“零”自称,他只觉得这样的幼驯染可爱又好笑,忍不住配合松田他们再逗逗他。

    撒娇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吧?每次看zero受了伤,一边包扎一边说教他的时候,zero就会拉着长音喊“hiro——”,以此来逃避说教。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听到zero故意用嗲嗲的声音他会有种无论zero说什么都要答应他的冲动!

    不,不对,他本来就不怎么会拒绝zero,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咚、咚、咚。

    他好想亲上去。

    睫毛也好,鼻尖也好,还有那张微微张开、能勉强窥见内里粉色舌头的嘴唇——全都好想亲。

    怎么会这样?一般人会想抱住坐在怀里的幼驯染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吗?那不是kiss吗?

    “hiro?难道说不想和零约会吗?”

    他超想的!

    虽然很想立刻这么回答,但是诸伏景光已经整个人陷在了那双只注视着他的下垂眼里,完全忘了要发出声音才能让对方听见他的回答。

    糟糕、不要再凑近了——zero——!!

    周围的同期们在角落里嘀咕:“喂,谁去阻止一下,他们都快亲上去了……”

    “打扰别人恋爱会被驴踢。”

    “明明是他们在打扰我们吧!”

    “话说他们啥时候能发现咱们还在啊……”

    “干,谁把他俩叫来联谊的!”

    萩原研二:他俩也没说在谈啊qwq

    —end—

    晋江《我真的没有修罗场》三创

    未掉马狗血if线

    安室透开始与月见里悠交往了。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真的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那天意外一度春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月见里悠就再次向他表白,提出交往。

    第一次表白的时候他是怎么拒绝的来着?

    于情,这样热烈、真诚的感情不属于虚假的、捏造的安室透,更不属于还处在卧底任务中的降谷零。属于降谷零的,只有隔着冰冷的屏幕传来的理事官的关心。

    于理,过近的关系只会让组织利用起来更得寸进尺,过远的关系则会让波本失去这一部分的价值,由新的组织成员去接近月见里悠。

    所以于情于理,安室透与月见里悠的关系都应该停留在朋友。

    但事到如今生米也煮成熟饭了,他实在没法再用做朋友的借口去推开这份感情,而上述的理由又不可能实话实说。

    ……何况,他也确确实实心动过。

    于是在大家的见证下,暧昧已久的两人总算是走到了一起。

    每天不是安室透去零组给月见里悠送便当,就是月见里悠跑去波洛找安室透吃饭。所有人都觉得如果不是他们各自都有工作,估计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这是旁人以为的。

    事实上,交往没多久,本应该被爱情冲昏头脑、沉迷于甜蜜恋爱的月见里悠很快就有了新的烦恼。

    偶尔,虽然只是偶尔,安室透会避开他,悄悄和一个神秘人联系。

    这位神秘人,性别不明,年龄不详,身份未知,目前可以排除榎本、萩原、柯南等等等等……

    他想不通,是什么人让安室透有必要躲着他才能联系?

    如果是侦探工作那边的委托人的话,根本没有必要避开他啊!

    月见里悠相信安室透,他不是那种明明心有所属、却答应自己追求的人,也不是那种已经在和自己交往、却还要另寻他欢的人。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依旧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到底!是什么人!他不能知道!

    占有欲混着醋意在心里不断发酵,月见里悠却怎么也没法直接问出口:那个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我认不认识?为什么不告诉我?

    听起来就像是喜欢吃醋无理取闹还要插手另一半人际关系的控制狂。

    回想起上次向赤井秀一求教如何追人,严重缺乏恋爱经验的月见里悠决定这次换个人虚心求教。

    那边月见里悠正在为恋爱发愁的同时,安室透也有些心不在焉。

    “安室桑,今天也要去送便当吗?感情真好啊~”小梓打趣道。

    “啊、确实差不多该出门了。”安室透看着手里的便当,犹豫着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自己的烦恼。

    “叮铃——”

    “安室君~”萩原研二推门进来,“出了个案子,悠他们正好在外面就先赶过去了,我过来接你一起过去。”

    “……正好,我有些事情想找萩原君帮忙,上车说吧。”安室透愣了愣,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居然送上门来了!

    “诶?哈哈、这么巧啊……”

    萩原研二在心里虔诚地向上天祈愿,千万不要又是什么帮忙去警视厅偷证物之类的!要是被抓到了他真的会完蛋的啊zero!要是被抓到了公安会帮忙捞他吗?会的吧!

    等进到车子里,安室透纠结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问道:“说起来,最近你们小组有新人加入吗?”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的,问得萩原研二有些发懵:“啊?没有啊?”

    “那最近有和别的部门接触合作吗?”

    “呃,好像也没有……有什么问题吗?”

    安室透沉默了一瞬,还是选择了吐露实情:“其实是之前……”

    之前,有一次他无意间看到,月见里悠看着手机露出一个称得上是温柔、还有些欣慰的笑容,等他一走近就立刻收起了手机,还解释说那是一位工作上的同僚,虽然工作很辛苦但是做得非常出色,只不过不方便给他看。

    自那以后,月见里悠又提到过几次那位“同僚”。

    有时忧心忡忡地盯着手机,似乎很是担心对方又不好当着他的面联系,有时看着手机点点头,一副非常满意、对那人赞叹不已的样子,有一次则是无意间提了一句,说那位同僚现在想必很辛苦。

    可这个人到底是谁?月见里悠的小组里的每一个人他都见过,hagi、君惠小姐、高明桑、柯南、弘树……都不太像。

    就连与月见里悠查案时可能会有些交集的搜查一课,他也一一对比过,没有一个人能和那位“同僚”对得上号。

    是谁?到底是谁这么特殊?是谁这么被月见里悠看好?

    换作是其他人,或许会以为安室透只是单纯吃醋,但萩原的话肯定能够理解他的吧!明明他也同样是出色优秀的警官,如今不仅不能以真实的身份与恋人相伴,还要看着恋人在职场上有更加欣赏看好、甚至有可能并肩作战的同僚。

    呵,那个什么同僚再厉害能有他厉害吗?

    听完了来龙去脉的萩原研二表示理解。

    zero一向性格要强,当然不能接受现在突然冒出来个什么同僚把降谷零比下去,就算月见里悠根本不知道降谷零的存在也不行,恋爱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

    而且,他作为月见里悠的朋友兼下属,确实也想不出来身边有哪个人符合这位神秘同僚。到底从哪冒出来的这么个人,害得zero这么有危机感?

    “你先别急,我一定帮你留意悠最近认识了什么人,”萩原研二一口应下,还不忘安抚两句,“再说了,他最喜欢的除了你还能有谁啊。”

    他拍拍安室透的肩膀。

    “放心吧。”zero。

    事实证明,作为一对情侣的共同好友总归是要遭到一些报应的。

    在解决完案子、大家商量着一会去哪里聚餐的时候,眼见着安室透带着弘树和柯南去买饮料了,月见里悠悄悄把萩原研二拉到一边:“研二,我有点事想问你。”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我姑且先问一下……该不会是恋爱方面的问题吧?恋爱相谈?”

    月见里悠点点头:“不错,很上道。”

    萩原研二:“……行,你要问什么?”

    在听到了另一个相似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版本的我爱他但是他好像在关注另一个他这个他我还不认识所以我很吃醋很不爽的故事后,萩原研二沉默了。

    不是,你俩有毛病吧?

    正打算张口吐槽并贴心地替这对情侣互通烦恼把问题说开来的时候,聪明的萩原研二猛地发现了其中关键。

    等等,他们说的神秘联络人和神秘同僚,该不会其实是……?

    不、冷静下来萩原研二!只要他不说,谁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

    这两个人隐瞒身份肯定有自己的考量,涉及机密,不是他猜到了就能大咧咧随便捅破的。万一真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简单一大叠保密合同能解决的。

    然而,作为共同好友,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误解彼此却什么都不做。

    那么,现如今最重要的是……

    萩原研二露出一个微笑:“我能打电话叫小阵平过来吗?”

    “嗯?可以啊,”月见里悠倒不介意多一个人来听自己的恋爱烦恼,“不过松田很有这方面的经验吗?我记得他是单身……”

    “不,”萩原研二打断道,“我只是觉得,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这份罪。”

    *abo但无cp,全员友情向

    *非典型abo私设,abo要素极低,o热潮期爱贴贴

    降谷零身上同时具有alpha的强壮和oga的坚韧,不熟悉他的人很难猜到他究竟属于哪一种性别。

    波本在组织内部往往用beta的形象示人,beta的性别更符合一个情报人员的需求,神秘又不引人注意,隐藏于各种场合,在需要的时候也很方便伪装成alpha或oga。

    安室透对外的形象是oga,与阳光亲和的人设搭配起来,更容易融入人群,拉近社交距离,降低警惕,获取信任。

    出于长期卧底的原因,公安零组有部分人起初还没怎么直接接触过降谷零,一直认为在背后运筹帷幄的强大上司是alpha。

    后来他们才知道,降谷先生是一位oga。于是零组又开始好奇:降谷先生卧底的时候是怎么度过热潮期的呢?

    还没有去卧底的警校时期,降谷还在适应与另外三人的相处。

    oga对信息素敏感,在热潮期期间需要大量亲近之人的信息素,而降谷零的人选一直以来只有诸伏景光一人。

    开学以来,他们五人在一起,救下了被安全绳吊住的教官,解救了便利店的人质,解决了外守一当年的杀人案和现在的绑架案,打扫了一次又一次的浴室,可谓是共患难同甘苦,短时间内就建立起了可以出生入死的友谊。

    但事实上,他们认识才短短几个月。

    小众的爱好、不起眼的小习惯、讨厌的事物、不为外人所知的黑历史……他们还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熟到这种地步。

    而共度热潮期,是非常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在半年一个周期的热潮期来临之前,降谷犹豫了好多次该如何邀请另外三人陪伴自己度过热潮期。

    在此之前,他们五人就已经先后度过了伊达、诸伏的易感期和萩原的热潮期。

    比起诸伏十分符合大众易感期常见症状的低烧虚弱,硬汉外表的伊达无法控制、随时随地爆发的眼泪把每个人都吓了一跳,而萩原热潮期时几乎是黏着他们几个走路,肢体接触的面积大幅增加。

    热潮期每个人的表现可能会有差异,但相同的一点在于渴望亲近之人的信息素。很多oga都会筑巢,在家里用沾有家人气味的被子枕头围成一个巢穴,与家人躺在一起平静地度过。

    降谷零是个特殊的oga,他没有家,也从来不筑巢。他更喜欢把自己的信息素蹭到亲近的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仿佛这样就能圈进自己的领地,带给热潮期的他极大的安全感。

    但降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三人允许他在他们身上留下信息素。

    总不能直接说,喂凑过来点让他做个标记不然他就浑身难受吧?

    可恶,要是他也和松田一样是beta、或者他是个正常oga的话就不用烦恼这个了!

    没等到降谷在心里打好草稿,热潮期就到了。

    那天周末原本就是约好了大家一起去多罗碧加乐园的。

    先提出来的是萩原,他扬言要在碰碰车上打败警校第一与警校第二,结果被松田嘲笑五个大男人去游乐场太奇怪,最后玩笑打闹间还是答应了五个人一起去玩。

    结果当天起床的时候,降谷就发现自己热潮期来了。不过热潮期又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除了渴望信息素之外一切都和平时一样,他也就没有在意,照常出门了。

    搭电车的时候降谷一直像没骨头一样靠在诸伏的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聊天。

    电车转弯的时候晃动了一下,降谷差点就要滑下去,被靠的最近的伊达和诸伏眼疾手快扶住了,于是降谷顺势靠到了伊达身上。

    伊达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因为身材高大的原因,好几次打扫完浴室累的睡着了,醒来之后都会发现同期们横七竖八地躺在他身上睡成一团,仿佛老大哥就是那个超大号的靠枕。

    松田凑过来伸手摸了下他额头:“不舒服吗?”

    “是热潮期吧!”萩原还是那么敏锐,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松田往降谷那边靠了点,“我也要和小降谷贴贴~”

    诸伏手扶在降谷背后,免得他又从班长身上滑下来,笑眯眯道破降谷的小秘密:“zero这种时候总是很喜欢把自己的信息素放出来呢,留下气味就会很高兴的样子。”

    “hiro!”降谷脸一红。

    ……怎么听着跟小动物标记所有物似的?

    三人在心里默默吐槽。

    距离下车还有好几个站,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松田实在手闲得慌,还拉着降谷模拟拆弹,空气过家家版的。

    那一整天的游乐园之行,他们几乎玩遍了所有刺激的项目。

    开碰碰车的时候,萩原带着降谷称霸了赛场,旁边的工作人员欲言又止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敢上来阻止他们。

    为了报仇,松田提议去坐云霄飞车,坐在降谷旁边的时候还和他打赌谁能不尖叫出声,结果都败在了后排萩原和诸伏突如其来的拍肩膀,尖叫声反而把前面的伊达吓了一跳。

    刚从云霄飞车下来,他们又上了旁边的大摆锤。诸伏坐在降谷旁边,指着地面说那边有个冰淇淋摊一会去试试看,四个人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在空中看清楚地面上到底有个什么玩意儿。

    下去之后每人买了一桶双球冰淇淋,但是没有一个人老老实实吃自己桶里的冰淇淋,抢来抢去,最后宣告胜利的是手速最快的松田,一个人吃到了所有口味。

    后来他们又去挑战鬼屋,走着走着就都缩在了最高大的伊达身后,推搡着往前走,降谷被挤在中间愣是什么也看不见,嘲笑他们胆子小反被几人贴的更紧,差点喘不过气,出来之后因为游戏体验太差气得一个一个问过去,结果谁也不承认自己是那个胆小的。

    等到已近黄昏,五个人勾肩搭背坐上了回程的电车,仿佛已成习惯一样把降谷围在中间,如同往常一样谈天说地,从还没个影的联谊说到十有八九还有下一次的打扫浴室,又说到什么时候能再有机会摸摸那台马自达rx-7。

    降谷靠在诸伏身上,嗅着四个好友身上被自己蹭上去的气味,反复确认属于自己的领土,逐渐开始走神。

    虽然原本就是预定好的行程,但在发现今天是他的热潮期之后,大家表面上只是和平时一样玩闹,事实上都在默不作声地允许他留下气味,自然的就好像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陪降谷度过热潮期一样。

    降谷满意地闻到好友们自己的气味与他的气味交叠又融合,笼罩着全身,大咧咧地任由oga宣示主权。

    这几个人已经被他标记了,是谁也抢不走的宝藏。

    他们可以成为一辈子的挚友。

    “喂金发大老师——笑得好恶心。”松田友情赠送了他一个脑瓜崩。

    降谷瞪了他一眼,决定如果哪天他学会筑巢的话,松田只能睡地板,而且是最边上。

    睡十分钟,太远了沾到的气味会不够浓。

    后来降谷去了卧底,而beta波本是不会有热潮期、不会筑巢、更不会在苏格兰身上留下气味的。

    如果莱伊是beta,那还有机会瞒过去,可惜他不仅是个alpha,还拥有alpha里难得的好鼻子。

    没关系,热潮期并不是不能生生熬过去的,半年一个周期算不上频繁,何况这比组织最简单的刑讯都要轻松许多。

    热潮期以外的时候,降谷偶尔会和诸伏偷偷溜出去看望同期。虽然不能留下气味,但是总归也能解解馋。

    任何一头巨龙都会担心它的宝藏被人觊觎,时不时要回到山洞确认一下宝藏是否还在自己的领地当中,是否有被他人偷走。

    诸伏假死逃脱之后,降谷倒是能大大方方带着一身同期的气味回到安全屋了,反正莱伊也是卧底,堂堂fbi搜查官赤井秀一,总不至于要打小报告说波本不光是个o还天天跑去外面睡男人吧。

    从某方面上来说波本确实在睡男人。

    诸伏暴露事件极大地引发了巨龙的危机感,不安的巨龙迫切地需要重新给每一件宝物打上标记,好昭告天下宝物的所属。

    同期们收到降谷的短信时都相当迷茫。

    他们都知道诸伏和降谷跑去做卧底了,偶尔见面也是避开人群,遮挡面目。

    这几年来他们一直保持着单向联络,或者说坚持着短信骚扰。

    松田和萩原经常发短信伪装成广告骚扰,走到哪发到哪,烤肉、炸鸡、居酒屋……恨不得把全东京的好吃的店都给卧底二人组报一遍。

    伊达走的是另一个路数,没有他俩那么频繁,只在节假日的时候发条短信,祝尊敬的用户xx节日快乐。

    连情人节都发。

    降谷/诸伏:td

    当然,为了安全考虑,卧底二人组向来都是已读不回,看完了就迅速删掉,如果接到了游玩的邀约,就会看着日程表考虑着要不要做好伪装赴约。

    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以至于这次收到短信邀约的时候,三人分析了好久是否是对面卧底暴露打算引蛇出洞,再三考虑后才做好伪装大胆赴约——

    结果一打开房门,就看见被挂念着的卧底二人组正悠闲地躺在抱枕堆里。

    五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松田第一个踏进了抱枕圈盘腿坐下:“你俩又发什么疯?”

    萩原左挑右挑,总算是在沙发上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下。

    伊达找了个沙发靠着盘腿坐下,抱着手臂等另外两人解释。

    降谷大大方方枕在幼驯染肚子上,对坐的最远的松田招招手:“热潮期。松田过来一点。”

    “你招狗呢?”松田啧了一声,抓了个抱枕往降谷那边躺下,顺便假装不小心一脚把萩原从沙发上踹了下来。

    诸伏无视了萩原的做作的惨叫声,一边给降谷按摩脑袋一边和大家解释近况。

    当然,只说了假死的部分。

    “这么说,之后hiro就不用和我们假装不认识了?”

    “不,保险起见,要安排一下第一次认识。”

    “一般的身份很难和一群警察熟起来啊……那嫌疑人?”

    “不不不,再怎么说安排一起事件也太容易出错了。”

    “放心放心,”伊达拍了拍诸伏的肩膀,“你只要去有侦探在的地方多走走,肯定能遇上事件!”

    “说不定还有炸弹。”

    看着三人一本正经点头的样子,诸伏和降谷不由得开始担心东京的安危。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安排这样子见面?以前热潮期也不是这样的吧?”

    “zero说要学习一下筑巢。”

    降谷一本正经地说着他采集到的科学依据:“根据网络数据统计,oga最常用来筑巢的主要材料是抱枕,蓬松柔软,能更好的帮助度过热潮期,深受oga群体喜爱。”

    “笨——蛋——”松田敲了一下金毛脑袋,“筑巢是要用自己喜欢的东西来建造的!不信你问hagi!”

    萩原大大方方开始分享筑巢经验:“小阵平说得对哦!我的巢里都是大宝贝——比如我最喜欢的rx-7的模型啦,我修车最惯用的扳手啦,小阵平送我的魔方啦……”

    “诶、这样的巢会舒服吗?”伊达表情有点扭曲。

    “气味会让人很安心啊!小降谷拆弹失败的炸弹残留物我也有留着哦~”

    “这种东西就算了吧……”降谷无力道,“炸弹上面的味道真的能让人安心吗?”

    就连诸伏也忍不住吐槽:“你是打算留着做纪念品吗?”

    “毕竟是小降谷进步的证明啊!现在的小降谷拆弹已经很厉害了吧?”

    松田骄傲地点头:“这还用说吗!这家伙怎么说也是我教出来的!”

    “这也算夸奖吗……”降谷翻了个白眼,想了一下又去掏松田的口袋。

    “喂!金发混蛋你干什么顺我打火机!”

    “留着下次筑巢,”降谷笑眯眯道,“hiro、萩原、班长别看了,你们的打火机也交出来~”

    ……干!

    四人骂骂咧咧地向恶龙上交了贡品。

    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降谷都会从好友身上顺点东西走。

    打火机,墨镜,香烟,西装领带,螺丝刀,便利贴,笔记本,购物小票,口香糖,巧克力,钱夹,零钱……

    嗯?顺点吃的怎么了!顺几个硬币请喝饮料怎么了!

    总之,降谷的巢还在逐渐扩大。

    —end—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热门推荐
多面人夫(肉合集,双性,**,乱X等) 沉淪的兒媳 系统宿主被灌满的日常【快穿】 骚浪双性拍摄记 一滴都不许漏!(高H 调教) 艳情短篇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