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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向き》

    初次会面的经历绝对算不上多麽美妙,甚至可以被称之为是糟糕,若非接触的时间足够短暂,他甚至会想要想神明祷告让这一切重来——好让自己能在最合适的时机、以最合适的身份去认识那个名叫费奥多尔的男人。

    学期末的学业繁重了不少,更何况还有大量需要实际数据来论证的作业,当西格玛疲惫的推开大门时,守夜的佣人都已经蜷在椅子上打起了盹,他看了一眼从偷懒中惊醒,但看见是自己後又露出无所谓表情继续闭上眼睛的佣人,也不怎麽意外,只是拖沓着脚步飞快的走进厨房,果不其然没有任何剩余的餐点,但至少材料还有。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被漠视,在这栋房子里,没有什麽比一个源自一场已经没用了的商业联姻、血缘关系上的父亲在外又有无数私生子、而且完全不受重视不被在乎的“大少爷”更多余的了。西格玛简单的给自己做了一份肉酱的意大利面,期间还因为走神手抖了一下,所以尝起来当然也不可避免的有些过咸,他就着凉水匆匆吃下大半,正要去洗碗时听到了厨房外有某种过分喧哗的声音。那个男人回来了,西格玛的脊背一下就绷紧了,他迟疑了几秒,慢慢往外看去。

    熟悉的闹剧。膀大腰圆的男人身上酒气熏天,在客厅里大吵大闹的指责偷懒的佣人,被惊醒的管家匆匆赶来,西格玛甚至不清楚自己看向名义上的“父亲”时,脸上露出的表情能不能被称之为嫌恶。他像以往一样,打算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然後退回厨房,但余光却注意到了某些不太一样的画面,或者说多出来的人。

    一个瘦削的黑发男人安静的站在後方,分明是秋假都还没开始的时候,他却好像很冷一样把自己裹在了深色的毛绒坎肩中,头上还戴着顶白色的毛皮帽子。但引人注意的其实并不是反季节的装扮,而是男人身上那种诡异的与周边一切都格格不入的静谧氛围,令他显现出某种安静的危险感来。西格玛恍惚了一下,发现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目光,抬起了头来,目光短暂的接触了几秒,西格玛才突兀的意识到自己脑海中猝然闪现出的法地摆弄着那根插在其间的尿道棒。被打开过的脆弱甬道因内壁黏膜被摩擦的刺激而不住地收缩,于是转而便更为用力的包裹着已经完全被染上了人体温度的狭长金属柱体,圆润的形状虽然不至于让敏感脆弱的尿道被弄伤,但在肌肉不自然收紧的情况下强行的抽离还是或多或少带来了点尖锐的痛意,不过,此时此刻的痛苦似乎也已经不足以掩饰紧随其后慢慢产生的那些奇异快感了。滑溜溜的前列腺液慢慢开始充斥了被逐渐扩张的尿道,随着小柱的抽离也被带出人体,被堵死许久的性器根部猝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感,却没有舒服多少。

    太宰治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部夹着半硬的阴茎,试图用这个来缓和下疼痛,释放不出精液的阴囊反复收缩抽动着,几欲炸裂的疼痛随着液体的流出得到了些微的缓解,下腹间无端滋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莫名欲望,并非来自被手撑得满满几乎喂饱了的身后,也完全不是那种纯粹的想要被抚慰生殖器的感觉,过于陌生的感觉让他本就有些恍惚的思维再一次被扰乱了。好在瘫软在床上的太宰本来也不需要再额外多费什么力气用手支撑身体,于是空闲的另一只手也急切的抚摸上了自己充血的性器,指尖试图抚慰一下金属棒抽出大半后倍感空虚的阴茎根部,却怎么也无法抚平尿道深处来得莫名的空虚感,仿佛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么一个多余外物的存在,没法再回归从前了。又痛又累的太宰治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去让大脑思考更多了,略显迟钝的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他的动作顿了顿,顺着金属细棒一点点流出身体的除了腺液还有些伴随着高潮渗出的浓白精液,湿漉漉的顺着指尖流到手腕。然而身体已经完全被大量快感麻痹住了的青年毫无自觉,他甚至不觉得自己的男性器官还在正常运作,总觉得阴茎被捏在手心里除了滚烫的温度外反应寥寥,简直就像坏掉了一样死气沉沉的。这个认知同时也令他有些惶恐,太宰治呜咽着,恰好这时,身后深陷在股间的手掌又翻动一下,隔着柔软又多汁的敏感肠肉用力地摁向他的前列腺,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一波接一波的冲袭着身体,他本就颤抖的膝盖再一次发软失力,铃口处半透明的液体随之立马溅出几滴。于是太宰治索性自暴自弃的把刚抽出来的金属棒又推了回去,再次进去已经被完全打开到适应异物存在的地方并不困难,满满当当的充实感重新嵌回到麻木无感的性器深处,反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分满足感,他无助地在床单上胡乱蹭着面颊,眼泪和唾液被擦掉后又重新溢出,伴随着变了调的断续呜咽,着魔似的一次又一次重复手上抽离又推入的动作,俨然是把尿道当成了另一个用于索取快感的性器官。

    完全与身体温度一致的金属带着与人体组织截然不同的坚硬质感,每一次深入都会带来一种强烈的异物感,身体的防护意识在试图排斥,但另一种渴求的欲望却只是贪婪地往里吸附,在富有弹性的柔软内壁间摩擦,偶尔直直往里深入到膀胱,顶着被撬开过的紧逼肌肉往里戳点,疼痛混合着病态的快感总能让太宰治失控的呜出声来,更多乱七八糟的液体溢出,随着他不受控且愈来愈快的动作被尿道棒带着流出身体,成为疼痛逐渐麻痹后彻底的快感来源。

    最后紧绷的神经似乎在这样荒唐的闹剧中崩坏损毁了,被过量痛觉压垮的感官神经显得有些过于紊乱,痛苦开始变得麻木,反而除此以外的所有,包括皮肤上灼烫的高温、淫秽迷乱的交合水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和自己破碎的气息,就连胸前磨蹭的床单蹭得他破皮的乳尖渗出血珠粘上床单后微妙的痒都变得清晰异常,最后这乱七八糟的一切却又被半死机的大脑一下咬定成了混合进了其他的性快感,重叠交错的膨胀欲望令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连续高潮,从被贯穿的腹腔直到指尖都被汹涌的欲望浪涛死死包裹住了,就连腿根和侧腹的肌肉都像是在崩溃一样不停地抽搐颤抖,面无表情的太宰治垂着脑袋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数分钟后,才在男人的动作下重新从乱七八糟的思维碎片中翻找出了点对于肉体的操纵权来。

    “呵呃……呃……呃……什么?!”

    太宰治失去聚焦的瞳孔还没来得及重新收紧,就再一次随着人的动作陷入了完全的死寂。

    男人的手在他体内耸动,力度称得上是小心翼翼,毕竟脆弱的器官实际上根本遭受不了多少真正意义上的“虐待”。太宰治过分瘦削的腹部上出现的畸形轮廓夸张到骇人,被撑开变形的内脏撑开腹腔间的空隙,隔着皮肤与薄薄的肌肉层和脂肪层凸出形状。但那些完全会令常人痛得精神崩溃的感觉似乎都被应激到了极致的身体适应和吞没了,除却被塞满的饱胀感外残留下外,更多的竟然是令人恍惚的汹涌快感,男人试着抽动手臂,有一大圈在手臂深入时变得失控的淫乱肉环死死缠络着手腕,便也在同时跟着滑出了时空身体,被就这么直接的裸露在空气中。充血的艳红色淫肉在太宰治软白的股间颤动,在光线下显得格外莹润,男人悄然退出到仅剩下大半手掌还在他体内程度,略微停顿几秒,直到部分尚有弹性的肠肉念念不舍地松开紧紧吮着的手腕,一点点缩回体内,才重新握拳往里塞入,手臂和淫软肠道摩擦的快感,在那些垂脱肠肉被拳头带着一把塞回体内的充实刺激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前后双重的刺激让太宰治变成了个完全只知道顺着插入节奏尖叫的人形套子,从这样脏器被牵扯扭动的诡异性事中无止境的索取着欲望。胃好像也要被顶开了,不自觉反胃的太宰治张大嘴干呕,却被自己的唾液反复的呛到,只能崩溃的不停咳嗽,甚至盖过了他情至深处放肆的淫叫。

    慢慢的,那只手不再满足于频率不高的单纯抽插了,男人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的随心所欲起来,他把手掌摊平后,伸直出去的指尖最终触碰到了肠道间的某处凸起,触感上是什么死死紧绷着的开口,男人用指尖轻轻抵了抵,太宰治立马便捂着腹部惨叫着蜷缩起来。太宰匆忙地抬起手想要捂住受痛的位置,掌心下所触及到腹部凸起了个格外夸张的幅度,太宰这才后知后觉侵入身体的手臂已经到了怎么一个深入腹腔的夸张程度,无论如何人类都是没法抗衡那种被更强力量操纵的未知恐惧喔,瑟缩的结肠口在这轻飘飘的一下触摸中更加紧张的缩成了一团,太宰治股间那些绵软的肠肉也不由自主地紧绷收缩起来,绞得男人不得不深吸口气去应付那种手臂好像要被吞下一样的感觉。

    抵在结肠口边缘的指尖丝没有多少打算妥协退后的感觉,人类身体面临最直观的危险和恐惧时仅剩的反应几乎只剩下了战栗,而太宰治就在这种身体发抖的恐惧中再一次迎来了高潮,颤抖的指尖一下抽离了整根金属棒。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勃起功能的阴茎半硬不硬的膨胀着,精液也没法从收缩的尿道中直接射出,被撬开过的膀胱口子同样难以收束,于是只能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撒出黄白混杂的液体,没什么力度的水流顺着阴茎和大腿根部往下汩汩流淌,彻底脱离跌倒在床榻上的太宰治眼睛闪烁着破碎的白光,神智彻底涣散前听见最后的声音来自于循环播放的视频录像:“哈啊…唔嗯、好舒服…喜欢…嗯啊…还要…再深一点……”

    恍惚间,他也随着声音喃喃起来。

    “喜欢……还要更多……再进去一点…。”

    最后的意识也随之消散。

    当太宰治被拧着胳膊重重地摁在地上时,他的额角同时也磕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擦出了长道的血痕,尽管令人眼前一黑的疼痛和眩晕感令他头脑发晕,却也还在一刻不停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方针。

    毕竟要“思考点什么”,对他而言就和本能一样。

    不过——会不会早点习惯然后放弃思考其实反而更好?太宰治默不作声地垂下视线,一边语气夸张地哀叫求饶着,一边努力地调动身体避免承受更多的伤害,但显然,这种故意弱化自身的伪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还是被紧紧攥住了脑后的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发根连带着头皮一并被拖拽时带出了点皮肤即将要被撕裂的剧痛,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适应那种疼痛,下一秒就被摁着脑袋用力砸在了地上。

    和刚才只是磕碰了一下的感觉相比,这下能够被称之为殴打的沉重碰撞险些直接令他失去了意识,耳畔除却轰鸣般的嗡嗡回声什么都不剩,血液伴随着乍起的疼痛、从额前破损的位置慢慢渗出,混合汇聚成一道道血痕,汩汩流下。太宰茫然地眨着眼睛,眼前有大片黑色光斑闪烁着,淌下的血浆遮住了半边视线,于是他眼中的世界就成了红色与黑白混杂乌蒙蒙的一片,他的喉结滚动着,声带也在颤动,却听不见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在努力呼吸,试图靠着大口吞入氧气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紧接着施加在脑后的力量再次拽了下,他被逼着顺应力度抬起头,隔着视线中血红一片的模糊画面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于是又因为那飘忽不定的视线挨了一拳,坚硬的指关节重重地砸在软组织上,先是挫痛,然后是被牙撞破了的嘴唇和舌尖处弥漫开的血腥味。太宰治咳嗽着,被用着像是拎起什么麻袋一样的方式举高了脸,一只手相当粗暴地抹开他脸上的血,捏着发肿的面颊和下颌反复地检查确认了几遍,最后那人才满意地把他丢在地上。太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尽管这个姿势其实也并不能缓解多少他身上和接下来即将面临的痛苦,但那些家伙似乎很喜欢看见自己露出任何类似“脆弱”的反应,利用一点小小的伪装来避免更多“麻烦”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太宰治相当熟络地装出一副痛苦难耐的姿态,就着蜷缩的姿势把头埋进手臂里,在这个没人能看见的位置翻了个白眼。

    无聊。

    随后他就又被拎了起来,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和肿胀的面颊,力道不小,那些只是碰一下都能让人冷汗直流的乌青色瘀伤立即便发肿发烫起来,吃痛的人呜咽着闭上眼睛,嘴唇上就碰到了什么东西,拇指掰开了他的嘴角死死掐住,太宰治仅仅只是犹豫了半秒不到,便相当“熟练”地张开了嘴。硕大的龟头蹭着嘴唇边缘就顶了进来,口中属于血液的腥甜滋味将男性生殖器上那种令人不适的味道压下了不少,但太宰还是表情微妙地皱起了眉,为了吞入这根性器他不得不将嘴角咧开到极致,因此而牵扯到的面部肌肉痛得他几乎开始麻木,生理性的泪水慢慢溢出眼角,鼻息间仿佛都带上了啜泣般的呜鸣。擅长嘴上功夫的青年其实并不怎么擅长这个,毕竟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去学习怎么用嘴服侍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能够尽可能面不改色张嘴接纳别人的阴茎,也只不过是他在接连两天的暴力强制下勉强学会的妥协和自保。

    太宰闭着眼睛,靠着存在感极强的满嘴血腥味来把这根东西想象成是什么棒冰一类的食物,在那只钳制着下巴的手用力以前便主动地吮吸起来,带着温度的柱状物轻车熟路地顺着他的口腔往里深入,太宰治只来得及用舌头在分泌着先走液的顶端舔过两下,就不得不放松喉咙任由存在感十足的龟头顶进喉头。咽喉因异物侵入感而不住收缩着,身体本能排斥着想要将这个卡在喉咙处的多余东西吞下去或者吐出来,太宰治呼吸急促地反复干呕着,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呼吸不畅,一边费劲地应付对方一边还要和自己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的冲动抗衡,耳畔也嗡嗡直响,头脑开始发昏的人无意识间哼唧着挣扎起来。

    乱动的太宰治显然没能给人带来多好的体验,男人粗鲁地用不知名的语言咒骂着,扯着发根把人摁向自己的腿间。

    下巴大张得几乎脱臼的太宰无从挣扎,在实际反应过来前已经被迫地将鼻尖都贴近了小腹蹭在凌乱的耻毛上,某种无法忽略的浓重气味终究还是随着一下下呼吸侵入了鼻腔。那根粗长的肉茎靠着唾液的润滑沿着咽喉深入,甚至带来了点要撞进食道的可怖错觉,太宰眨了眨眼试着用意志去克制住自然反应,有更多的唾液溢出了嘴巴,滴滴答答地挂在下颌处顺势流淌或滴落,还没等他开始尝试适应被深深插入的感觉,就被巨大的力道扯着头发拽开了,男人在他不住收紧蠕动的喉腔中急促地耸动两下,才满意的抽出阴茎,半透明的白液射了太宰满脸。

    “啊啊…咕……”太宰治的反应已经有些呆滞了,说不清是因为刚才的殴打还是被粗暴使用导致的缺氧,他呕吐着低头咳出点胃液,任着满脸肉眼可见淫秽不堪的液体随着重力往下流淌,呼吸紊乱间,舌尖软绵绵的顺着没来得及合拢的嘴角耷拉出唇外,“…呕……”

    精液的味道令人反胃,但他确实也吐不出除了唾液和胃液以外的什么东西了,太宰治像个被用过的性玩具一样随手丢下,法地在逐渐失控的甬道间进出、顶撞、摩擦,隐隐约约间,太宰意识到身后除却剧痛外还多出了点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奇异感觉,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在体内窜动一样,穴道也被男人性器上的高温引燃带上了点灼烫的感觉。粗暴进出的阴茎似乎蹭过了什么特殊的位置,被侵犯了的青年后背肌肉陡然绷紧,太宰治惊叫着仰起脖子,触电似的抽搐了几秒,这种夸张的反应引起了周围一圈人的嬉笑与嘲弄,只是现在全都与他无关了,太宰治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射精后疲软的阴茎竟然又颤颤巍巍的有了点重新勃起的迹象。

    在这么丢脸哭喊着的人真的是我吗?

    在思维逐渐支离破碎的间隙,他一边思考着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一边不受控制的从鼻腔深处发出点暧昧的嘤咛。男人的动作幅度相当大,每一次性器都是齐根没入,大有种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去的气势在,于是囊袋也随着抽插一下下连续不断地拍打在太宰的臀后,带出一片相当有规律的“啪嗒啪嗒”撞击声。期间顶端和柱身也不止一次的从那个位置撞或者蹭过,每每都能带起一点陌生的快感来,渐渐的快意开始累积叠加,从最初的微不可闻变得明显起来,还诡异的和穴道被撑开时的痛楚混杂在一齐,在下腹间积蓄膨胀成了某种畸形的刺激感,太宰治的阴茎彻底勃起了,随着身后撞击的力度在腿间上下晃动着,因腺体被挤压而溢出来的过量前列腺液挂在顶端,牵扯出几道晶莹的丝线往下垂落。

    甚至是在他自己都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射精了。

    这种诡异而不受控制的高潮方式对太宰治来说似乎有些太超过了,阴茎抽搐着泵出大股大股的白精,像是被别人用性器在体内硬生生压榨出来的一样,后穴也反应强烈地收紧了,干涩的肠道一绞一绞地裹紧了那根生殖器,潮吹似的渗出点滑腻的暖液来,招架不住的男人很快也把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低于体温的液体喷溅在滚烫的内壁上,俨然就是另一重的过量刺激,太宰治好不容易才从崩溃的边缘把理性勾回来些许,就再一次被身体即将因欲望而失去控制的绝望席卷了,他没法抵御刚经历过粗暴性交的身体敏感处所接受到的任何刺激,只能大脑空白的尖叫着高潮,偏偏他刚射过精液的性器还在不应期,可怜巴巴的耷拉着,只有穴道还在疯狂的抽搐,合不拢的穴口翕张着吐出点精液,像个真正的性器官一样。

    干性高潮的刺激太过了,完全失神的太宰瘫软下来,被翻了个身仰面躺倒在地上,有更多的精液从臀间那个大张的穴口处淌了出来,他们也没让太宰治的后穴休息放松多久,紧随其后的又一根性器匆匆忙忙地靠着精液和肠液的润滑艹了进去。被使用过了的后穴反应依旧有些青涩,只顾着收紧穴口和内壁去阻挠异物的侵入,但被粗暴打开过的肉穴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时的紧致,再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杂在一齐充当润滑,这次的艹弄无疑是轻松得多。太宰治几乎已经彻底没有反应了,连多余的半点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胸腔还在剧烈起伏着,在急促的呼吸间带上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呻吟。换了个姿势后性器进入的角度似乎也不一样了,前列腺被撞击的次数明显增加,太宰治的腰被手掌抬起,一只手掐着他还残留着红肿掌痕的臀肉,以最方便接纳他人的姿势分开了双腿。再一次的高潮来得比想象中还快,大概是因为残留的快感余韵也被叠加累积进了高潮的进程中,太宰治的后穴终于在连续被侵入中磨炼出了点“肉穴”该有的样子,被反复摩擦的穴肉发着肿,软绵绵地裹着男人的阴茎吮吸,他也似乎终于从中享受到了乐趣所在,在男人缴械射精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哼哼唧唧。

    太宰治扭了扭腰,有更多的精液从他括约肌失控的后穴中流了出来,顺着股沟和大腿根部慢慢流淌,他放空思绪,任由目光盲目地往上抬起飘开,恰好对上了一双视线中充斥着欲望和暴虐的眼,然后就僵住了。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那种畸形麻木与茫然转瞬间便从他的眼底消散退却,尽管那双鸢色的眼眸间或多或少还残留着点沉溺情欲的癫狂,却也比之刚才要清澈得多,紧接着,太宰治条件反射似的并拢了双腿。

    那个男人注意到了太宰的反应,却丝毫不以为然,而是俯身试着把他的腿分开直接去享受那个看起来已经“逐渐进入了状态”的软穴,他咂巴着嘴,把手掌放到了太宰治下意识屈起的一侧膝盖上,却没料到这一下对于突然恢复意识、精神高度集中且紧绷的太宰而言意味着什么。方才那种在他看来连最低级的羞辱都算不上的强制性交令人作呕,自己居然还险些沦陷在那种蹩脚的计量里,太宰治在恼羞成怒中干脆就以最抗拒的态度去应付了这次身体接触——像是什么膝跳反应一样,他的右腿蹬直,迅速地踢出一脚踹在男人的小腿上。

    力度不大,甚至可以说轻得就像是在调情,然而这下态度明确的“反抗”却实打实的触及了他们的某一层底线,更别提对于刚拉开裤链兴致勃勃的男人而言这到底有多么扫兴、惹人火大。在一片有些尴尬的沉默氛围中,放弃了忍耐的太宰哈出一声,放松身体再次敞开了腿,大有种你们请便的自暴自弃在,男人们却好像终于失去了兴趣一样,交头接耳地讨论几句然后离开,摁着他的手随即也都松开了,太宰治本应对这种反常感到警惕,可是疲软的四肢百骸都在告诫他理应放松休息,他试着侧过身蜷缩起来,有更多的精液随着姿势变化从后穴淌出,快感慢慢消退后被拧动的四肢关节和臀后腿根处沉寂的钝痛又逐渐复苏,太宰低声闷哼着,合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去缓和放松并适应这些令人难堪的“后续感受”。嗡嗡的耳鸣声已经变得微弱多了,失去了男人们粗鲁交谈的噪音后周遭也变得过分安静,只剩余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不算流畅的呼吸声,他们和之前一样发泄完就会离开——现在总算是有时间可以让我思考其他什么东西了吧。太宰治尽可能的让受伤的那侧面颊远离地面,舔了舔齿根,令人生厌的精液味道似乎还残留在舌苔上,他喉结收紧,艰难地压抑下那种想要直接呕出来的冲动。

    可惜这次已经没人打算给他多少安静思考的时间了,似乎也就过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男人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两腿发软的太宰治刚睁开眼都没来得及站定便歪歪斜斜地往地上扑去,那人也没有要搀扶帮忙的意思,只是冷眼旁观着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腿侧,用蹩脚的日语喊他:“跟着,快点,别想搞花样。”

    “怎么可能……”太宰治用手撑着地面尝试了一下,虚弱得近乎脱力的四肢再加上疼痛的阻碍,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男人却已经大步走开了回头瞥他,太宰也面无表情仰头和人对视,索性就这么四肢并用地爬了两下,很快就因为太过费劲而被放弃了,太宰治呵呵地笑了两声,放松手脚重新趴回地上,态度鲜明的表示: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没力气了。

    不耐烦的男人没和他耗太久,直接把他架了起来,推推搡搡的拽着根本没打算配合的太宰治走出去,绕过这个结构酷似厂房建筑里的走廊,任由太宰治左顾右盼地观察环境,最后把他拖进了某个简陋的房间里,丢在了张看似简易的床上。而太宰治的神经在注意到房间内架设着的某些仪器和工具后瞬间便紧绷了起来,他后颈寒毛直竖地用余光瞄过墙上那些造型各异且狰狞的工具,还没来得及反抗挣扎就被紧紧束缚住了两只手腕、接下来是手臂及上身,男人略显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脸:“不想走是吗?那以后就别走了。”

    ……开什么玩笑?

    太宰治所有的挣扎跟叫骂都被约束带和随即塞入口腔的呼吸装置限制和堵得死死的,脑海里转瞬间便理解到的东西令他震惊,男人又给他安上一个连接着管子的半透明面罩,太宰的视线开始迷蒙起来,又过了几秒,似乎就连对周遭环境的感知都随之而逐渐消失,只剩下男人戏谑的声音,显得模糊而又遥远:“我们可还特意贴心的给你准备了麻药啊。”

    ——。

    他的意识在药物注入的瞬间彻底溃散。

    就像久违地睡了一觉那样,身体软绵绵的泛着倦,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懒洋洋地躺着,意识恢复的最初神智与思维都还有些迟钝,似乎是因为过量的麻醉剂导致,所以连带着记忆都碎片似的格外模糊,太宰治睁眼仰头看着有些熟悉的天花板,意识到自己居然是睡在一张床上、而且浑身赤裸的,于是便习惯性地用手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坐着,却诡异的在上身抬起的瞬间失去平衡往侧一翻跌了下去。他痛呼着,不过其实也并没感知到多少摔倒的疼痛,手臂和肩膀砸在地上时触感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像是隔了好几层厚厚的棉花才终于传导至大脑一样。他茫然地咕哝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依赖着本能和习惯想要撑着什么东西爬起来,太宰治用了几秒才把几乎没有触感了的指尖扒在床沿,开始发力想要站起……站…?

    “呃啊啊啊啊……!?”

    这似乎是他记忆中有史以来的地沿着湿润的穴口抵了进去,轻飘飘的快意像是炎炎夏日里的清风一样,温和且令人愉悦,太宰治没再抵御快感的侵占,顺应着手指的侵入低哼出声,被软肉紧紧包裹着的指节似乎都要在体内嵌出了个轮廓分明的形状,而刚经历过性事的身体也没能沉寂,轻而易举的就被这几下动作勾起了丝丝缕缕的欲望,情欲膨胀的感觉令他反感,却也还在可容忍的范围内,太宰治思考了几秒这种时候还顺应着对方的行动索取会不会有些太丢人,然后就相当自觉的收紧了一下臀间软肉。

    然后男人就抽手了,身后陡然浮现的空虚感令人不适,太宰治开口想要抱怨,嘴里却被塞进了什么,像是海绵一样柔软且带着弹性的填充物,鼓鼓囊囊地堵在口腔里,撑开嘴角限制住了舌头的动作,也阻碍了嘴巴的合拢,同时似乎也还吸收了大量的液体,舌苔上很快就多出了某种干燥的粗糙感。那些不知名的药物似乎终于起效了,奇异的热流从下腹间慢慢浮现,然后膨胀成汹涌的火焰,紧接着太宰的身体也被翻了过来,失去了衣服和绷带的保护后,胸前脆弱的皮肤在地面上摩擦出了点无法忽略的刺痛,没人在意他呜呜的抗议声,同样敏感的乳头被迫在粗糙的地面上蹭过,很快便充血胀起,残缺双腿间的阴茎也软绵绵地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有种诡异的刺激感。

    他在这种奇怪的姿势下勃起了,不自觉的用半硬着的性器在地上蹭弄,本该被粗粝混凝土摩擦得生疼的阴茎顶端却从中感受到了点畸形的快慰,疼痛与奇怪的快感电流混杂在一起,那种欲望里最令他抗拒的头脑发昏的状态又开始出现,太宰治一边不太甘心地呜叫着想要抗衡,一边却不自觉地追随着那点快感继续用下体去蹭着地面,注意力在疼痛和欲望的作用下被牵离了大半,当然丝毫没有去关心身后,直到男人生硬的日语响起。

    “接下来我们会砍掉你的手。”

    语法上还有些错误,以至于即便是太宰治都没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他是在回答自己先前的抱怨。大概是因为有过了前车之鉴的证明,认知到了再去把男人的话当成什么口头的威胁似乎也没了必要,未知的恐怖和已知的绝望比起来似乎根本不算什么,那种真真切切地被宣布了即将要失去什么的认知,在一瞬间便凝固成了像是实质般阴冷的压迫感,太宰治的呼吸停滞了,心跳似乎也在一瞬间变得迟缓,他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然后收缩,就连大脑都仿佛在那一瞬间陷入了彻底的死寂,连半点挣扎和逃跑的心态都没来得及滋生就被这宣布死刑似的冰冷宣告给彻底的摁灭了。

    下体和地面触碰的疼痛伴随着性快感以极为强烈的方式冲刷着身体,认知在痛苦与极乐两厢分化的刺激中近乎要和肉体的意志一齐被生生割裂,太宰的痛呼不知不觉间转为了尾调婉转的轻吟,身后传来的力度和触感比起强迫也更多带上了点亲昵狎弄的意味,有掌心横在颈后做着安抚的错觉、也有敏感后腰被指尖挠过瞬间触电般身体想要躲避的快感。湿润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吞下两根手指,在腺体被按压到的同时,太宰治终于也发出了近乎崩溃般不堪承受的断续呜咽。

    畸形的快感还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膨胀着,胸腔间似乎都要被那种好似濒临窒息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欲望占满了,青年不自觉地摆动胯部,高高翘起的阴茎在躯干的压迫下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充血后在地面上被摩擦得红肿的顶端像是在失禁般连绵不断的溢出透明的腺液,滑腻的液体在他的腹部和地面上涂抹出大片晶亮的痕迹。身体泛着异样的高温,周边空气似乎也被逼裹挟上了灼热的温度,炙人的气息在喉管中流窜,胸腔颤动着,即便是调动了所有的意志去艰难地鼓动肺叶,呼吸也仍旧相当困难,堵在口腔里的棉团更是成了个最大的阻碍,太宰治在喘息的间隙甚至冲动地想过,要不干脆就把它囫囵吞下去算了。

    被欲望夺走了太多注意力的太宰并未忘记那个残忍的“威胁”,但想要单单靠着模糊的意志和药物还有本能的情欲抗衡多少也有些勉强了。深入后穴的手指变成了更多的三根,已经是能够将穴口皱褶完全撑开的程度了,存在感强烈的什么东西在体内抽动,被精液浸透得柔软多汁的肠道在指腹地一下下挤压中渗出暖液,充盈的液体使得男人用手指深入和玩弄软穴的动作愈发轻松,太宰治有气无力的晃动着残留的大腿根部,烂熟的穴肉已经相当热切地裹着三根手指吞吐起来,他哼哼唧唧的在地面上蹭了又蹭,在地面上摩擦得又爽又痛感官几近失衡的阴茎抽动几下,在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情况下马眼翕张着喷吐出了大股精液,已经有些被稀释了的液体呈半透明的颜色被抹在地上,穴肉也蠕动着裹紧了男人的手指,紧紧缠绕着挤出暖液,温热的肠液顺着被撑开到变形的穴口边缘慢慢溢出,沿着敞开的臀缝股沟往下流动,把太宰治股间和会阴处的大片皮肤都浇成了水淋淋的一片。

    前后交错的剧烈高潮是前所未有的,足以变成压垮紧绷神经的最后那根稻草,竭力克制着感官想要抵御失控欲望的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用暗示提醒自己就被累积过量的刺激冲垮了,感官过载后所有一切理应被享受快慰都成了令人绝望的痛苦,太宰治伸长了脖子,似乎只要将脊椎上所有的关节都舒展开就能够逃离眼前这个光影闪烁着、所有一切都失去轮廓只剩下斑驳几何图样的世界那样,泪腺也失控了,大颗大颗的眼底溢出眼眶,被堵住了嘴的青年像是只生生扯出了内脏但还没来得及死去的羚羊,一再努力地想要昂起头,想要声嘶力竭哭喊嘶吼,大多的声音却被迫地中断噎回了喉咙深处,像是在表演什么完全无声的默剧。但他也切实的像个观剧者,太宰治所感受到的所有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安静了,连他自己支离破碎的呼吸声都感觉不到,而且好像心脏的跳动也逐渐停滞了,后穴被搅动时咕啾作响的水声更是在这个瞬间开始便相当彻底地消失不见,整个世界都寂静得吓人。

    “嘎啦——咔嚓——嘎啦——”

    是什么硬物被碾碎凿断的声音。

    听觉最先恢复了,但昏昏沉沉的太宰治还没来得及听清自己被堵住了大半模糊而断续的哀叫声,知觉就先于其他感官一步复苏了。疼痛其实远没有想象中的可怕,意识开始从性快感中逐渐复苏的太宰治神志恍惚的想着,下一秒就在剧痛中发出了扭曲的悲鸣,限制住了舌头和口腔的活动也没法完全将这声凄厉的尖啸完全阻隔在绵团后。声调过高的惨叫使得他自己的耳膜都刺痛起来,声带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灼痛着,但是所有的一切在真正的痛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用来执行这次所谓“仪式”的工具是把斧子,尺寸不大,似乎还被精心挑选过,恰好有个算不上是锋利的斧刃。执行者的第一下重击敲在了手背上,在钝刃划开皮肉前,不堪重负的掌骨就在咯吱咯吱的呻吟声中崩裂破碎,惨白的骨骼碎片先一步由内向外的刺透皮肤,血花四溅,受力破碎的骨片凌乱的四散开来,仿佛在手背上绽开了朵苍白与血红二色混杂的花。紧接着斧刃才终于在重力的作用下切碎了被断裂骨片撕扯得支离破碎的皮肤,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血肉模糊得失去了形状的大半边手掌终于在破布撕裂般的细微滋啦声中断裂开来,浓稠的血浆从断开的动脉间淌出,随着太宰挣扎间无意识的抽搐在地面上摆动,画出一片由碎骨烂肉和血液构成的扭曲图样。

    疼痛已经完全占据了所有感官,太宰治仅剩完好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疯狂地抽搐着想要逃离,逃避痛楚的本能甚至在一瞬间越过了太宰为自己设下的思考逻辑,自然而然的启用了保护身体的昏迷机制。太宰治的面部肌肉随即也陷入了失序的瘫痪状态,好在堵住口腔撑起腮帮的填充物也起到了点稳定的作用,他两眼上翻,面颊抽动,却又在不到半秒后被一针注入的针剂彻底唤醒,被迫意识清晰的感受接下来的更多痛苦。

    好在感受过远远超出阈值临界点太多的刺激后,再去感知任何都只会有种从极限开始骤降的“乏味”在。第二下挥砍瞄准的目标是小臂,但动手的男人似乎略微走了会神,于是动作上也多出了一点小小的失误——斧子最终落下时的力道减轻了大半。桡骨和尺骨以相当不干脆的方式断裂破碎成数截,斧刃好不容易才在断骨锋利边缘协助下斩开半截手臂后,也只能艰难地被卡在骨片之间动弹不得,男人只好低声咒骂着把斧头抽离,卡着斧子的手臂也受力被牵扯带着举起一点,几乎变成了长条烂肉的小臂与摇摇欲坠的半边手掌晃荡两下,啪嗒摔回地面。

    相较于对待左臂的粗暴行径,替他“摘除”右手的人则“温和”得多。刀尖在手臂上滑动旋转,带出一点点极浅的血痕,印在小臂上构成了点无意义的“图案”,男人捏了捏太宰治因左臂被粗鲁砍断而在疼痛中变得苍白无力的指尖,最后刀锋沿着手臂内侧划出长线停留在肘部。男人动作没有停留多久,在另一边男人举起斧子狠狠劈砍第三下时,锋利的狭长刀刃也顺着合适的角度横向划入,刀尖轻而易举地剖开皮肤,沿着肌肉组织间较为柔软的连接处轻松切入,刀锋利落得一下剖开血肉,裂开的皮肤下,浅色的脂肪、暗红的肌腱,连带着被斜斜切开断面完全敞露的血管都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间。

    好在两相叠加的痛苦已经完全超过了生理耐受的极限,即便是在药物下只能荒唐的保持着神志清醒的太宰治,最后也因为神经的逐渐麻木而失去了大半的感知,其中绝大多数的当然也毫无疑问只是疼痛。但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仅剩的肢体被一点点残忍剥离出身体的痛苦远不如心理上直观震慑的绝望可怕,更何况是对于他这样最从不期望事情完全脱离掌控的人——眼看着就快要连“手”和“掌”都要彻底失去了,还能够怎么办呢?

    精神上突如其来的压迫就像摧枯拉朽似的,意志随着肉体的溃散迅速崩塌。青年在仅剩的活动空间中抽搐着,麻木而绝望的睁大了双,覆满血丝的眼白颤抖着,瞳孔扩散成了虚无的一片,只剩下被药物强行催动的生理机能还在勉强运作,在微弱的鼻息与颈侧爆凸跳动的青色血管佐证下“勉强活着”。

    最后的斧砍异常干脆,肘关节连带着一截肱骨都被砸成了同样支离破碎的一团,迸裂的骨片从被撕扯砍烂的手臂边缘长长地突出体表,耷拉在被撕裂成畸形的皮肤和肌肉组织外,显得格外狰狞,不过当事人已经无从去关心自己手臂的模样了。男人把斧头抛开,替换成的骨锯开始沿着断骨边缘慢慢嵌入,细密尖锐的锯齿像噬咬猎物的野兽獠牙,安静无声的刺透皮肤嵌进肉里,随着锯齿前后运动径直将被穿透了的人体组织整整齐齐地平整分开,血液还在往外汩汩涌动,直到阻隔的皮肉被完全切断,锯齿摩擦骨骼时才多出点不一样的沉闷声响来。

    另外一侧的行动则更快,锋利的刀刃异常娴熟地沿着剖开的豁口扩大痕迹,顺着创口边缘在人的肘部切割开整圈连接着关节的皮肉。男人一手拎着太宰的上臂,肌肉组织大部分都被切断后,完全失去功能的小臂仅是靠着一点骨骼与韧带和躯体相连,呈诡异的九十度往下坠着,末端长而纤细的手指在仅剩的神经反应里抽动两下,死气沉沉的晃荡着。最后刀尖沿着关节缝隙抵入骨头连接处,一挑一剔,韧带和筋膜也在刀锋之下彻底断裂,小臂之下的部位彻底完全的与身体被割裂开,砸落到地面上。紧接着左臂也被从大臂正中平整裁断,骨骼断面干净得就像是什么精致的艺术品,反衬得下方被斧头砍得支离破碎的残肢愈发狰狞。

    浑浑噩噩的太宰治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与饱受折磨的肢体彻底失去关联的空虚感还未来得及涌进被各种感官刺激得几乎紊乱的大脑,有人在替他缝合包扎伤口,擦拭半身的血迹,顺带着搓捻下他在地面上被摩擦破皮肿胀的乳头,带着茧子的指腹碾在充血的乳晕上揉弄,既麻又痒,快感刺激着太宰治抬头,最后却又无力地重重垂下,只换来一点毫无自觉的抽动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指已经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阴茎,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其他所有自然反应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时间以可以称得上是放浪的方式去迎接了性器的侵入,太宰治的后穴似乎已经成了个能够娴熟应付一切物件插入的真正性器官,又或者是因为和四肢断裂的纯粹痛苦相比,这点身体被撑开填满时所带出的复杂交错性快感对于人体而言就像是唯一的救济,无法忽略,也令人不自觉的贪恋想要更多,简直就是罂粟般的惹人上瘾着迷的毒药。湿软的穴肉极为热情,紧缠着阴茎吸吮,仿佛就连茎身上凸起的脉络血管都能嵌进内壁中留下轮廓,穴肉攀附在茎身上喷吐淫液,过多的液体只能顺着茎身往外股间淅淅沥沥的溢出身体,完全脱力且再也没法保持平衡的太宰治只能往后软绵绵的歪倒在男人怀抱里,由于腿根的残缺甚至也没法被称为是坐着的。

    男人把塞在他口腔里的东西抽了出来,被唾液浸透的软棉被一下抛开,太宰治的嘴唇无力地开合着,舌头也长长的耷拉下来。太宰治的坐姿没能维持太久,很快就在顶弄中晃动着身体朝前倾倒,再也射不出多少精液的阴茎半硬不硬的抽动着,浅黄色尿液不受控制的漏了出来,洒落在他自己覆满精痕汗迹的小腹上,男人也松开了揽着他身体的手,放任太宰往前扑下。

    失去了四肢的青年变得“小巧可人”多了,有人捏着他麻木中耷拉吐出的舌尖扯了扯,好几秒过后太宰治才迟钝的“啊”出一声,瞳孔扩散到几乎找不出聚焦点的眼珠子滚动两下,神情显得格外呆滞而又僵硬。男人用龟头在他吐露在外的舌苔上蹭了蹭,前列腺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晶亮反光,紧接着就顶了进去,神经反应迟钝得已经不懂得怎么活用腮帮吸吮阴茎的口腔有些无趣,好在更深处的咽喉仍旧紧致诱人,前后都在一起被完全填满了的太宰治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似乎连带着脑浆都被两根顶入身体的阴茎搅烂成一滩无法思考的浆糊了。不过快感带来的反应是相当直观的,他很快就不安地扭动起来,体内被反复抽插搅动,肠道在内壁敏感点被摩擦蹭弄的连绵快感中滋生出了点多余的期望,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仰起脖子,于是在角度恰好的情况下男人得以将更多的阴茎塞进他不自觉吞咽的咽喉中,尽管从太宰嘴角溢出的唾液已经把男人腿间的毛发浸透成湿漉漉的一片,却也还是不住地往前顶胯想要让性器更加深入他那令人愉快的喉腔里。

    而后穴的不满足感却仍未消减,直到他身后的人在心满意足的射精后准备离开,捏着太宰一侧臀肉握住断根把人抬起,感受到还在体内喷涂精液的肉茎缓慢脱离的太宰治发出了点啜泣似的呜鸣,他匆忙的想要吐出口中的性器,却被顶得不住干呕咳嗽,被迫一直专注眼前的太宰治只好不自觉地晃动着残臂,试着向后沉下臀部挽回身体所渴求的那根男性器官。可惜并没有成功,失去了性器的阻挡后,里头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立即便涌了出来,糜烂的穴口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艳红的媚肉死死咬着茎身不愿松离,于是也被扯出体内,从穴口往外翻出小小一圈,意识到自己真的被肉茎彻底抛下后才蠕动着慢慢缩回体内。

    太宰治仅剩下不多的理智到了此时此刻才算是开始勉强回笼,身后无时无刻的空虚感仿佛是什么无法忽略的提醒,他想要狠狠咬下口中的阴茎,却被突然涌入喉腔的精液呛得只能疯狂扭头躲避,男人意识到了他的打算,低声咒骂着,拎着头发把他摔到了地上。太宰治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有四肢的躯体却只是不受控制的在原地翻滚挺动,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一样,拍打尾鳍来回溅跃但根本没法移动半步,四肢断口处的撕裂疼痛变为了另一种无法形容的胀痛,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最后却只是抬起了一点胸膛,身体靠着右臂残留的部分在地面上耸动两下,随后就因保持不住平衡重重地磕在地面上。由于感官神经的失衡,他在摔跤的同时再一次失禁了,在疼痛中逐渐放松的膀胱不自觉地排出液体,温热的尿液顺着往外流淌,太宰的腿根和下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排泄物淋湿了一遍,相当狼狈。然而比起他人讥讽的视线,那种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完全脱离控制的痛苦才是真正难以忍耐的,太宰治面无表情的靠着还剩余一半的右臂撑在地面上想要往前爬行,但这次他甚至都还没能支起躯干就重新跌回地面。

    男人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耗尽体力的太宰治动弹不得,甚至都没法再用目光去反驳那些笑声里意味鲜明的讥讽,他有些无所谓的闭上了眼睛,发觉自己被叉着腋下像婴儿一样抱了起来,还有两只手从左右两侧掰开了他的后穴,仅仅只是穴口分开的刺激都让敏感的肠肉兴奋地湿润起来,无法回避的欲望来得猛烈而又直接,太宰治咬住下唇,迟疑两秒,又放松地叫了出来。

    然后是塞进体内冰冷的指节,适应了性交的后穴完全放松时已经足够吞下多根指头,然而那只手的动作僵硬的有些过分,穴口被完全地打开了,指尖在内壁上剐蹭然后蜷缩,靠着暖液慢慢深入,突兀的异样感令人莫名有些毛骨悚然,脸色苍白的太宰治睁开眼,不久前还曾属于自己大半手掌已经完全深陷入了体内,剩余的小半侧掌根和拇指也在男人一下下的姿势调整中顺着边缘慢慢挤入。这幅场面已经不仅仅只是能用恶趣味来形容了,太宰治的反应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平静,或者说即便是他那聪明过头的大脑在目睹这一画面的瞬间都只能彻底的陷入停滞状态,两厢割裂的错觉还在继续,短短时间内就习惯了被插入和被填满的身体对性快感的感知和渴求高得有些吓人,穴道被充满的餍足快意似的人尾椎骨都要开始酥麻了,身体似乎也变得轻飘飘的,每个细胞都被浸泡在欢愉之中。然而更加鲜明的认知来源于一个根本无法模糊忽略的事实,“这本该是我的手”,太宰治恍然大悟似的张了张嘴,终于拇指也在男人的摆弄下滑进身体里,穴口边缘的皮肤已经被撑大得变形且泛着白,几乎就在撕裂边缘,然后就再无阻碍地彻底塞了进去,“自己的手”完完全全被塞进身体里的认知有些惊人,太宰治一边顺应着快感抽动鼻尖发出轻吟,一边感觉自己的右臂断口处灼烫起来。

    “……!?”

    从关节处戛然断开的手臂颤抖着,他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变成惊叫,太宰治忽然的无端生出了点肢体还在的错觉,他眨巴着眼,分明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还在,指尖正灵活而生动的摆弄着什么,下一秒断口处的尖锐疼痛跟眼前的状况又在提醒他暴露的事实。男人握着他的胳膊抽动着,动作随意的好像在捏着一个廉价的假阳具,顺着神经末梢真切涌入脑海的快感令太宰治不由得软下身子,思绪浑噩地放空了双眼,他在脑海中无声的尖叫着,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把这变为了现实。

    手掌深陷在什么温热又柔软东西里感知忽然鲜明起来,与此同时他夹紧了后穴,身体里感知到的五指分明也染上了体内灼热的温度。

    “呜呃、嗯啊…哈…呜呜、太多了……手指…拳头、太多了…呼呜……”

    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摆动下身,尽管碍于仅剩两截残根的大腿他基本只能算是在勉强扭了扭臀,他也毫无自觉,青年尖叫着仰起了修长的颈,喉结颤动着,口中含糊不清地吐出断续的字句,太宰治顺着抽插的频率开始挥动残臂,仿佛真的只是自己把手塞进了后穴当作自慰。高潮来得很快,由于穴口被撑大到了极限,淫液只能顺着近处的频率从边缘处一点点的挤出来,剩余的液体太多积攒在体内,好像腹腔中多出了一处水源那样随着动作咕啾作响。有人非常刻意的捏了捏他的断臂,强烈的痛感直接将他从幻想之中生生剥离出来回到了残酷的现实里,太宰治的咽喉收紧,发不出其他任何多余的音节,在穴道中摩擦内壁的指尖几乎也在那一瞬间被感知误认成了什么僵硬的寄生物,靠着畸形肢体在肠道间蠕动、攀行,小腹似乎也随之而隆起了一个可怖的轮廓和凸起。

    由于前列腺受到挤压,太宰治的性器还在有气无力的抽动着吐出腺液,半硬不硬地耷拉在他畸形的断腿根部,黏滑的透明液体顺着阴茎淌下,混进股间抽插途中那些从肛口边缘龇出的肠液里。

    “之后应该怎么做就不需要我再教你们了吧?”

    太宰治有些兴致缺缺的低下头,百无聊赖地踢了踢脚下的碎石和沙砾,皮鞋鞋尖点在地上轻轻地转了转,举手投足间的动作看起来就跟个普通的感到乏味的十八岁少年也没什么区别。最后他将双手揣进大衣,暴露在绷带之外的半张脸上浮现出了一点微妙的笑意,他抬起视线,看向面前已经紧张得冷汗直冒的手下,歪了歪头,看起来颇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还需要我来说明吗?”

    “不,不用了!”手下急切的否认脱口而出,生怕晚回答半秒让人看出了哪怕半点的犹豫。

    不过年轻的干部也并没有去追究太多,也懒得去追究,春天午后的阳光正好,带着微微的凉风吹拂过身体,舒适得惹人犯困,身形瘦高的少年打了个呵欠,转身时大衣的下摆在空气中扬起了个恰到好处的漂亮弧线,一辆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沿路驶来,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急于在这位港口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最前途无量的干部面前洗脱自己一时不慎留下那些坏形象的手下立马凑了过来,异常主动地帮他拉开车门。太宰治坐上后座,车门合上隔绝了与外界所有人接触的环境,外头男人咧着嘴陪笑的脸在略显深色单向玻璃中显得像什么黑白的老式搞笑片,车里柔和的香薰气味独特,但也更加的惹人犯困,本来就在午后泛着倦的少年再次打起了呵欠,他看看窗外那些在车子启动后一点点加速掠过的景物,又看看驾驶位上戴着口罩一言不发的司机,默默地放松身体靠上椅背,神态慵懒地合上双眸:“我要先休息一会。”

    “是。”

    司机的反应就像是什么游戏里的npc一样,答应得安静又直接,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温度恰好的空调和平稳行驶中略带摇晃的车子令人昏昏欲睡,太宰治垂下眼帘,微妙的一点异样跟不安都在愈来愈强的困倦睡意中被慢慢抹去,他比预料之中还要快的陷入了睡眠之中,少年的呼吸起伏逐渐平缓,脑袋不自觉地歪向一旁抵着车窗,后仰着的肩颈慢慢地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太宰:“太宰干部?”

    回应他的只有少年平静的呼吸声。

    司机不再说话,在公路上行驶的车子悄无声息地拐进了某个寂静的岔道里。

    精心调配的催眠气体效果很好,他渴求已久的猎物也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不设防,又或者只是年少轻狂的一时松懈——但不管怎么说他成功了,因为换在平时,即便只是稍微偏离了一点最初的路线,后座上少年干部也会悠悠地睁开鸢色的眼瞳毫不留情地发声讥讽:“迷路了吗?”

    而现在完全没有。

    男人兴奋起来,不得不努力地吞咽唾液舔舐后槽牙来勉强保持平静,车子在仅有单道的小路中穿行着,左拐右绕,终于停入了某个私人车库中。他有些谨慎地只是先打开窗,,直到车内催眠的瓦斯气体逐渐散去浓度到了某个近乎无害的程度,才回头去确认后座上歪倒的少年并未清醒,男人松了口气,推门下车,扯下了贴着抵御睡眠成分药片的口罩,回头把人抱出了车子。这里是港口afia高级成员专属的安全屋,房子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平时里也安静无人,本来也完全轮不到他一个底层成员涉足,但阴差阳错下作为通行人员的男人也还是得知了地点,更何况现在还有个使用这里最好的借口。男人沉醉和狂热几乎都要从双眸溢出,脸上的五官随之也扭曲成了狰狞的模样,他用双手捧着沉睡中毫无防备的太宰治,像在抱着什么珍贵的收藏品,直到最后放上了床褥,他才开始居高临下地仔细端详着这位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干部的看似安详的睡颜。像这样纯粹平静又温顺的表情很少会出现在太宰治的脸上,更不要说会被像他那样的底层人员看见,男人面容扭曲地伸出手,刚刚度过18岁的人也只不过是个堪堪摸到了成人界限边缘的少年,身体还没能长出与体型相称的肌肉,空有一把瘦高的骨架,露出绷带外的面颊上却还带着点孩童似的圆润触感,皮肤触摸起来的感觉是柔软而且顺滑的,像在抚摸什么上好的布料。

    “果然啊,你看起来就像什么上好的性爱娃娃一样,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眼睫因这样的触碰微微颤动几下,吓得男人登时停住动作不敢呼吸,但随后又恢复的平静也代表了干部并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于是男人继续用粗糙的双手去摩挲和摆弄这个他梦寐以求的“玩偶”。因为处于放松的深度睡眠中,所以太宰就连眉心和唇角都轻飘飘地放平了下来,看起来简直就能够被称作是无害,与惯常的那副冷淡漠然甚至夹杂着冷酷讥讽的神态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男人呵呵地痴笑着,几乎要在心底里雀跃尖叫,他用拇指的指腹在少年紧逼湿润的嘴唇上轻轻一按,几乎算是昏迷状态的人体便毫无防备地在这点外在力度的引导下慢慢张开了嘴,洁白齐整的齿列、红润柔软的嘴唇跟口腔、还有随着呼吸不自觉蜷起的舌尖,简直迷人得过分,抵御不住诱惑的男人终于低头吻了上去,不设防备的少年毫无抵抗之力,当然也没法去迎合随着动作侵入口腔的深吻。

    男人的鼻息愈发沉重,觉得太宰治简直就是在诱人沉醉的恶魔或者那一条诱惑人去偷食禁果的蛇,他喉结滚动着,目光贪婪地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巡视,手已经略过了耳垂摸上鬓角,略长的蜷曲卷发手感很好,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宠物犬没什么两样,但男人也仍旧是小心翼翼地在警惕着这少年绝非是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的模样,他用强势地态度在太宰的口中勾掠扫荡,舌头粗暴又细致地把所有能够触及到范围都舔舐过,把那些敏感的口腔皮肤舔得充血,甚至尝试着往里深入直至咽喉,目光也随之侵略性十足得几乎要在他脸上点燃燎出火苗,最后才念念不舍地抬起头,过量的唾液因为激烈的唇齿碰撞被搅出口腔,莹润暧昧的一片水光挂在唇沿和面颊旁,被男人情迷意乱间抚摸面庞的指腹捋开擦得到处都是。

    等等,差点忘了。

    男人一脸懊恼地停下动作,突然回想起了什么被遗忘的内容,他匆匆折返到车内,再回到沉睡的太宰治面前时手里提着只黑色的塑料袋,他在里头翻找几下,拿出一只口服液大小没有标签的塑料小滴管,拧开盖子挤进了太宰大张的嘴巴里,相当贴心的替他合上了下颌。滴管里透明的药水还有几滴的残留,男人犹豫几秒,将最后几滴液体滴在了太宰治口鼻连接处,没有颜色的液体在下一秒就融进了溢出的涎水痕迹里,男人再度俯身低下头像狗似的舔吻太宰的唇角,不经意间以相当亲昵的姿态和少年鼻息交错,鼻尖蹭在一起,伴随着一阵悠长奇异的香气,某种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下一秒就侵袭了男人的神智,他僵硬的抬起头,没有预料到这种实验用药物的强烈,但更多却还是被欲望驱动下疯狂膨胀的喜悦和狂热。

    他一点点地解开太宰治身上的衣物,尽管脑海中的某种在飞速滋生的冲动和欲望在叫嚣着要把每一寸妨碍的布料都给撕碎,但某种谨慎求生的本能还是让男人克制住了,从大衣到衬衣的纽扣,然后是缠绕在躯干与手臂上的绷带——单薄明显的锁骨轮廓和少年人还未发育太多不算明显的喉结组合在一起,有种雌雄莫辨的异样美感,惹得他不得不停下一点动作痴迷地去抚摸少年脖颈,虔诚地亲吻太宰治那线条优美诱人的要害区域,人类赖以为生的气管和动脉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暴露着,任人宰割,男人终于还是咬了上去,在喉结和锁骨的轮廓上印下深红的痕迹,最后在太宰因为缺乏肌肉和脂肪而显得格外贫瘠缺乏肉感的胸前停滞。无论是触感还是美感都约等于无,掌心在平坦的胸口甚至摸索不出哪怕多一丝值得回味的触感,除了根根分明的肋骨轮廓和心脏跳动的震感外几乎什么都没有,男人无意识地嘟嚷着,有着不太甘心地去捻少年樱色的稚嫩乳尖,白皙皮肤上小巧的两点连带着周边一圈的乳晕都是诱人的粉色,正因为猝不及防地被从衣物和绷带包裹中暴露在空气外而不安地瑟缩着,不过那点小小的鸡皮疙瘩很快的又在下一秒被男人的指尖彻底抚平。

    皮肤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指在那点肉眼可见敏感的嫩肉上摩擦,带来的温度和触感都在一瞬间让完全不清醒的少年发出了困惑的呜咽,没有实质内容的破碎音节一点点从太宰治的喉腔间溢出,本来还算安然的脸上迟钝的浮现出了某种困惑来,但依赖本能的身体却在男人不算高明的挑逗下慢慢地得了趣,像是有细密的电流一刻不停地侵袭着那两个地方一样,于是随着呼吸的起伏,乳尖的颜色逐渐由浅至深,慢慢充血挺立的乳珠颤颤巍巍地在胸膛上立起,将周围的一圈皮肤都带上了诱人的浅浅粉红,男人这才满意。

    然后是扣到了最后一孔的皮带和长裤,少年人纤细的腰腹看起来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够被轻松搂住,甚至会让人想要怀疑那平坦的腹腔内到底有没有存在内脏器官的存在,这看起来根本就只是个人形的玩偶对吧?男人自顾自的咕哝着,把最后的内裤和袜子还有缠绕在双腿上的绷带一起扯下,手心慢慢托上了太宰治的腿根,这里是他身上为数不多能够看出肉感的部位,实际上触摸起来的感觉也相当良好,比起其他位置而言都有些缺乏运动的部位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被掰着往外分开的时候,用力的指尖会浅浅地陷进嫩白的肉里留下一个凹陷的轮廓,再松开手时,那浅浅的轮廓又会被和胸前染上的色泽如出一辙的浅红代替。男人看得着迷,依依不舍地在太宰治的大腿根部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直到那上面密密麻麻地留下了一层显眼的指痕他才终于停了手,少年也在他的一系列动作下发出了点难耐的鼻音和哼声,男人被这点声音惊醒,从失去理智的狂热中找回了一点最初的渴求,于是他不安地舔舔唇,把这点失态归类为了太宰治身体的诱人魔力,他抬起头,一只手掌往下揉过腿弯和小腿,圈着脚踝,在血管清晰可见的脚背上摩挲着感受触感,几乎也要激动得颤抖起来。另一只手则揉上了太宰的臀侧,算不上丰腴的臀部很难给人那种触摸隐秘部位的色情感,毕竟太宰治的身体既没有成年女性的阴柔也不如成年的男性那样有着结实的轮廓,但恰恰是这样界限模糊的躯体蕴藏着独一无二的诱人魔力,男人俯下身,一脸病态地贴上了太宰的耻部嗅闻起来。

    少年腿间的毛发不算旺盛,几乎只有和头发差不多的一层柔软蜷曲的绒毛,也没有多余的什么气味,同时也因为刚才男人的动作挑逗,太宰治的阴茎微微充血半硬不硬的翘起一点。男人毫不在意鼻端旁的毛发,只是偏了偏头将自己的吻也毫不吝啬地赋予给了太宰治的男性器官,然后就开始埋头舔弄起来,这一下撩拨终于唤起了沉睡中身体的某种本能意识,太宰治发出了声极轻的呻吟,好像一个大梦终醒的人一样,身体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药物催化下尖锐的欲望存在。太宰治开始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手掌往下攥住床单,奈何腿根还有膝盖等等关键部位都在男人的掌握中,顺应情绪的扭腰和蹭腿动作一律无法完成只能半道终止,虽然神智并不清醒,但陡然下来的情欲本能已经彻底接管了身体仅剩的部分,太宰治的皮肤上终于也笼上了一层旖旎的浅红,热度还在升温,上下其手的男人甚至恍惚间多出了点被灼伤手掌的错觉。

    “真美啊,太宰干部。”男人不由自主的感慨着,抬眼去看着太宰治神色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脸,他刻意的没有扯下干部脸上的绷带,好让这张脸和往日接触里他所习惯的样子相似度更高,太宰治蹙起眉峰,因高潮而急促的呼吸声不小,张开的嘴唇看着比最初的接吻时还要湿润诱人得多。太宰治试着往后仰起头,让身体更多的和床单接触磨蹭,试着从中找到一点能够让欲望升腾的身体缓解的快感,但是显然效果寥寥,除了把他细长白皙的颈子暴露得更为彻底露出那些细碎吻痕外什么用处都没有。

    “唔呃……”

    他的阴茎也彻底的硬挺起来,笔挺地翘着,男人也毫不介意,反而愈发兴奋,他不算熟练地用唇和舌在太宰治勃起的性器上逗弄,唾液打湿了毛发一缕一缕的贴在下腹处,男人用舌头去舔舐他的性器柱身,描摹那些凸起的血管筋络轮廓,舌尖舔舐顶端,绕着马眼舔掉渗出的先走液,甚至不惜张开嘴去含和吸吮下方囊袋,换来昏睡中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反抗的少年几声呢喃。

    “不要…不…不要……。”

    沉睡的干部大概做着什么梦境,身体上得不到慰藉的痛苦与梦相结合,最终变成了毫无遮掩带着呜咽的啜泣,他张开嘴急促的喘息着,在男人的动作中飞快的射出精液,但药物的刺激下阴茎甚至没来得及度过不应期,就再一次精神抖擞的充血挺立了,太宰治的啜泣戛然而止,白色的精痕溅射到了男人的头发和颊侧,更多的则残留在了小腹和腿间,男人欣喜若狂的笑容几乎遮掩不住了,凑上去迷恋地一点点把液体用舌尖舔净,腥咸的味道不算多么美妙,但光是想想这些液体所属的主人他都要大笑出声:“居然这么快就……完全就是性玩具的身体配置啊,放心吧太宰干部……我会好好地让你变成真正的人形玩具。”

    男人舔舔嘴唇,阴茎被放过撂置后的太宰再度急切的扭动起来,渴图宽慰的意志一时间占据了身体,方才还是抗拒的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哀求,他完全没有听见男人的话,却莫名的好像在响应一样呢喃着“帮帮我”,而再度覆身上来的男人却因为刚才的起身错过了这样的祈求。男人手里拿着几只或栩栩如生或带着奇异凸起轮廓的橡胶假阳具,还有支没有包装的润滑油,他再度把脸凑进太宰的腿间,这次反而干脆忽略湿漉漉的一塌糊涂的阴茎,只是为了保持平衡按在腿根的指尖蹭过了人的性器根部,换来太宰治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视线顺着会阴往下,唾液和体液顺着重力往下似乎也流到了股沟中,被掰开揉弄过的臀尖泛着鲜艳的暧昧红色,情急难耐的男人几乎要忍不住一口咬上太宰的腿间嫩肉,好在还是勉强克制住了这种冲动,慢慢来,别急,先别急,他在心底里默念着,一次成功了就代表还会有下次和无数次,慢慢来。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棒的那个性爱玩具,太宰干部。”

    他喃喃着,拧开了润滑液,啫喱状半凝固的感觉看起来和一般的液体并不相同,甚至因为半透明的白色给人感觉更像是某些男性的遗传物质。男人随意的往指尖上挤出一点,抹在了太宰治因情欲高涨而不住收缩的穴口皱褶处,白色乳液在温度的作用下一点点化开,随着男人指腹的按压顺着穴口往里渗入,本来还紧逼的菊穴一再瑟缩着,指尖触碰下的感觉却变得放松了不少,男人再尝试了一下,食指指尖不需要怎么费劲就能轻松地叩开软肉往里深入,但更深处的位置还是干涩异常,难以进入。于是男人干脆把润滑液细长的瓶口对准了在扩张中一点点放松了的穴口,指尖扒着边缘撑开一处空隙,就着机会往里挤进了大股液体。冰冷的膏液进入身体,太宰治相当不适的呻吟挣扎起来,但睡梦中无力的四肢根本做不成什么像样的反抗,反而使得他像是在欲拒还迎般的引诱,啫喱状的润滑液似乎还带着点微弱的肌肉放松和催情效果,在肠道中化开后往深处流淌,冰冰凉凉的液体在穴道中被慢慢吸收,于是某种无法被言辞形容的酥麻感混合着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变成了过分夸张的快感,从他的体内猛然炸裂开,顺着穴口进入身体缓慢抽动涂抹润滑液的手指就成了另一重的慰藉,但显然不够,指腹摩擦过的内壁不仅不曾满足还被撩拨起了更多的渴求,指尖掠过的地方燃燃起了撩人的火焰,太宰治不自觉地敞开了双腿,肉穴吞吐着,似乎是在祈求更多。

    男人看着穴口在短短的时间内从紧逼羞涩的欲拒还迎变成这么一副来者不拒兴奋蠕动的模样,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好了……可以了……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真的是第一次吗?”

    “……太棒了。”

    兴奋过度的男人重复着无意义的字词,在肉穴中简单搅动几下手指,从那些各式各样的假阳具里挑出一只造型细长的,顶端抵着因为润滑液化开所以慢慢渗出液体的穴口稍稍用力,放松的肛口就相当熟络地把黑色柱状物的前段吞了下去,尽管对于初经人事的肉穴来说这个尺寸已经足够了,褶皱看起来都快要被撑得完全平展,但太宰治的反应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看起来之后还绰绰有余。男人想着,彻底放心地把假阳具直接捅入,似乎是因为刚才让身体几乎要裂开的汹涌快感太过强烈,而快感的根源空虚的肠道又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填满满足了,太宰治的反应异常平淡,像死机了似的瘫在床上,连紧抓床单的纤长十指都僵硬停住了,只有挺立的阴茎兴奋地敞开马眼喷洒出精液,随着身体不自觉的晃动撒在他的腿间。男人却没有在意,他只是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太宰治被撑开被塞入的穴口,环状的括约肌被往里推送的橡胶玩具牵扯得微微变形往里凹陷,又会在男人停止用力的瞬间恢复平整,仅剩下被撑平展开的皱褶在吮着柱状物不住地收缩,黑色的仿制生殖器似乎自然而然的就带着一种格外糜烂淫乱的气质,被夹在泛红的臀肉间更是带着某种视觉上尖锐的冲击感。男人呼吸急促地弓起身子,一只手捏着橡胶阳具的根部慢慢抽动,硬度恰好的物体在欲望高涨的空虚穴道中进行活塞运动,身体被撑开塞满之余,硬物还会从腺体上擦过,带来更多前所未有的欢畅快意,太宰治嘴唇翕动,终于发出了卡壳似的低低呻吟,他徒劳地蹭弄着床单,敏感的后腰在灭顶快感的侵扰下想要往前挺起,却只是勉强支起一点后就无力地重新塌下,紧贴着床榻。

    他意识不到身体所处的真实情况,被药物蒙蔽的大脑沉浸在了虚构的梦境之中,太宰治觉得自己仿佛被丢弃置身到了一个高温的熔炉中,情欲和快感与那剧烈的热浪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边界,身体好像要在温度之中被搅打融化了,被什么东西进入扭曲得变形后剩下却只有渴望,神志不清地颤栗着想要更多。淋漓的汗液很快浸透了他的全身,分明身体已经在快意间沉沦,神色却犹带着几分莫名的抗拒,被柱状物随意抽插得适应过头的后穴软肉痉挛着,肠液混杂着过量的润滑液潮吹似的从穴口边缘被挤出,股间尽是滑腻的液体和交合间黏腻的水声。梦中的太宰治想要蜷起身体,身体反而却违背意愿地大大敞开着,迎接着一次次比想象中还要迷乱的高潮,耳边有个声音在呢喃着什么,婊子骚货之类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是在说我吗?梦境中思绪也被高温灼烫得好像过热一样异常迟钝的少年有些恍惚,在疑惑中哼着声再度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液。

    连着高潮了数次后的性器终于到了某种疲软的极限,无精打采的疲软下来,太宰治的呼吸开始变得又长又重,像是在有力无气的缓解什么一样,被药物驱使着的性欲远远没到停息的时候,于是更多无从宣泄的欲望开始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正在享受的器官处。

    “你可真能吃啊,太宰干部,一根鸡巴真的能够满足你吗?”

    男人低声自言自语着,的另一只手摸到了自己跨间,隔着布料去揉弄勃起的性器,粗长的肉茎被压抑的包裹在裤裆内,隐隐约约还有种自我破坏般压抑的兴奋在,男人把脸凑进太宰治的小腹处,汗水混杂着精液和前列腺液的味道在皮肤的温度下散发出了某种发酵般的气味,他把脸贴了上去,下颌蹭着太宰治的耻部毛发,一股脑的把那根东西往里塞入。而正好也在渴求宣泄点的太宰治则照单全收,满满当当地吃下了一整根尺寸不小的软胶玩具,发情充血的肠道格外贪婪地吸吮绞紧了这根柱状物,忠实地为贪图快感的身体带来了更多满足的快慰,只是男人意犹未尽,他在太宰治的小腹上留下了点带着齿印的吻痕,起身从袋子里随手翻找出另一根更为狰狞的玩具来。

    带着奇怪凸起的硬物与还在太宰治体内被吸得紧紧的那一根不同,是更加坚硬的材质,同时在浑圆饱满的顶端后方几公分处多出了一个隆起的轮廓,像是犬科动物的生殖器上用以固定雌性的结,也更长,末端延伸出的把手微微上翘,这个造型配合着深棕的色泽使得那更像是一条细短的兽尾,还有个两个小小的按钮。在男人翻找东西的时间里,太宰治已经又一次在喘息中小腹抽搐着高潮了,这次只有后穴,大股大股的肠液终于将没来得及被吸收的过量润滑液冲了个干净,男人一边费劲地单手扯开裤链,一边拧住太宰臀间柱状物的根部打着转往外抽出,更多的液体涌了出来,让人分不清从他腿间那些半透明的白色到底是他自己的精液还是混杂在淫液中的润滑剂。紧接着男人就把那根新拿出的玩具塞了进去,除却中间的凸起外两根玩具的粗细几乎相当,所以太宰治被使用过的后穴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吞下按摩棒的前段,那个结也仅仅是在进入穴口时卡住了一会,很快也在男人有意无意地挑逗下被放松地肛口慢慢吞下。

    再一次齐根没入身体的东西带给了昏睡中的少年更多的满足感,更长的物件在各种淫水的作用下畅通无阻地深入进了更隐秘的区域,倍感空虚的甬道热情的吸吮迎接着按摩棒的深入,那凸起的位置也恰到好处,正正好碾在了太宰治因反复地高潮和被挤压而肿大的腺体处,挤出了大股的前列腺液渗出尿道,多余出来的把手就像一条犬尾一样,随着太宰治身体无意识的抽动左右摇晃。男人掏出了自己的阴茎,在手中撸动几下,粗长的肉茎失去约束后彻底膨胀成了狰狞的模样,青筋怒张的巨大阳具在男人手中抖动,他摁下了按摩棒的按钮,开始无规律震动的玩具立即便在太宰治的臀间运动起来,光是紧紧包裹着按摩棒就能兴奋出汁的肠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接二连三的高潮跌宕而至。

    男人却没再去管太宰治初次体验后穴高潮快感的身体,而是自顾自地握着自己的性器往他因高潮脱离而松开了床单只是无意识弓起一点手指的掌心蹭去,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皮肉柔嫩的手心上,把那只漂亮的灵活的手当做了某种情趣的飞机杯,反复地摩擦和顶弄,直到太宰治的身体开始从接踵而至的高潮刺激中慢慢恢复,指尖缓慢地收紧,在男人没来得及第一时间抽开的阴茎顶端轻轻地握了一下。

    “喔喔…嘶…!太宰干部…!”不算强烈的疼痛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起来,他瞪大了通红的双眼,干脆翻身压上床榻,几乎没怎么思考的就岔开双腿,稍微调整着重心跪坐在了没有反应的太宰治胸前,受到重力略微有些不适的少年再度皱起了眉,哼哼唧唧着,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神态狂热的男人再度舔舔下唇,摆动胯部,放任他兴奋得前段泄出前列腺液像银丝般坠下的性器贴上了太宰治昏睡中看起来过分无害的脸,“你想吃更多……是吧,你这个鸡巴套子…想吃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男人的性器就这么在太宰治的脸上蹭弄起来,把唾液和淫液搅得一片狼藉地覆盖在少年的脸上,不时还刻意地调整角度往太宰的嘴唇上顶,晶莹透亮的前列腺液被在嘴唇和面颊上一点点涂抹开。

    “要记住我的味道啊,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意识仍旧恍惚,最终也只是勉强稳定在了一个晕眩中能感觉到什么的程度,性快感已经完全把他的身体限制在了这种只知道盲目屈从去顺应欲望的状态里,他朦朦胧胧间听到了点类似于指令似的声音,臀间震动的按摩棒已经把太宰接连不断的推上了几次高潮的顶端,那股在体内肆虐的火焰却还没有多少削弱的迹象,身体只能循着肢体仅剩本能去漫无目的的四处摸索其他途径,而这轻飘飘的一句话顷刻之间就成为了太宰治潜意识里最后的稻草被紧紧地攥住了。

    但是,味道……什么味道?

    他在梦中抽动一下鼻尖,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男人的阴茎上裹挟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和他近在咫尺,肥硕的睾丸和粗壮的阴茎紧贴在太宰治的脸上,随着各种动作晃荡移动,兴奋时被闷在裤裆中压抑了一段时间的气息算不上美妙,但也不知道是出于药物对大脑的影响亦或是睡梦中舍弃了理性本能追逐欲望的身体足够渴望些什么,太宰治却在嗅到这股浓重气息的瞬间奇迹般的平静了不少,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要睁开眼睛却无从苏醒,被按摩棒贯穿插入的身体像被捅穿了挂在树上的破布娃娃一样只能随着外来的力度摇曳晃动,仅剩下腹腔内的肠道抽搐的钝痛和身体好像要被舍弃淹没了一样的空洞虚无在警告他应该好好配合来“享受更多快乐”。要记住…要记住要记住要记住……男人肥大的阳具和卷曲浓密的耻毛在太宰治的脸上来回摩擦,带着涩味的前列腺液慢慢在他的味蕾上化开,最终和嗅到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被迫的成为了某种被悄无声息铭刻进了脑海深处的“记忆”。

    男人的动作愈发疯狂,晃动的阴茎拍打在太宰治被绷带包裹或裸露着的面颊上,一抽一抽地啪啪作响,被跪坐姿势压制着的太宰治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不得不更加费劲的张开嘴巴来辅助身体摄入更多氧气,他的脸上糊满了自己的唾液和男人的前列腺液,也许其间还有他不断高潮大脑空白失去身体控制权时泪腺自行分泌的生理性泪水,被液体打湿的头发也成了湿漉漉的一团,乱糟糟地贴在面颊和额角上。男人甚至开始尝试着把自己鼓鼓囊囊的阴囊塞到太宰治的嘴里,他也成功了,虽然只能碍于姿势和动作幅度勉强地蹭进去停留一小会,但在心理上带来的快慰已经足够强烈了。太宰治丝毫没有意识到不时被塞进口腔里到底是什么,他只能感觉到那是个充满弹性的什么人体器官,像是微凉的球囊一样,和最开始经常被塞进嘴里滚烫的柱状物完全不同,但是味道同样强烈而分明,不只是被他贪婪嗅闻着萦绕在鼻端的男性气息,还有舌头接触到皮肤时所感觉到细微的咸涩,无法被思维理解和形容的味道的塞入身体的柱状物一样满满当当地把他淹没了。

    最后男人喘着气射了出来。

    成年人发育完全的男性器官抽动着,贴在太宰治的嘴唇和面颊上时俨然也是一根震动着的“按摩棒”,就连射精的气魄似乎都和呻吟着的太宰治截然不同,浓稠得近乎发黄的精浆在马眼翕动着敞开的瞬间随着阴囊的抽动喷涌而出,大股大股的浓白液体随着男人的阴茎甩动被喷溅到各个地方,早就被汗液浸透的床单、太宰治面颊上摇摇欲坠近乎散开的绷带、太宰治涨红得满是淫乱体液的脸、还有太宰治同样被弄得湿漉漉紧贴在皮肤上的发梢——所有地方都无可避免的沾染上了男人的精液。

    但更多的还是洒在了他的脸上和嘴里。

    带着男性遗传物质的液体和滚烫炙热的阴茎截然不同,是微凉的,溅射在滚烫的身体上恰好充当了点微不足道的降温效果。有部分精液顺着鼻腔和呼吸被呛进了气管,太宰治只好慌乱的偏过头一阵咳嗽,顺着重力作用流进嘴里的精浆味道浓郁,浆糊似的糊在喉咙里和舌头上,腥咸混合的味道彻底地充盈了太宰的口腔,乃至于他恍惚不清醒的神智甚至以为自己被彻底的浸泡在了这些种浆里。太宰治的喉结滚动,声带竭尽全力地颤动了半天,才在唾液稀释了部分精液勉强吞下后,在猛烈的咳嗽和干呕中发出些零碎不成调的回应。

    “呵呃……呃……咳……记……咳咳…嗯……住……呕……”

    男人咧开嘴笑了,兴高采烈得甚至有点手足无措,他慢慢起身,拍了拍终于能够正常呼吸后表情都舒坦了不少的太宰治面颊:“对…对……就是这样,记住我的味道,一定要好好记住。”

    他用相当满意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在太宰治的身体上反复巡视和检查。男人的指尖捻着太宰治胸前充血的乳尖,慢慢拉长直至变形才放过,随后掐着腹股沟迫使他在呼吸的间隙发出点动物受伤时尖锐的悲鸣,指尖挑起太宰射得几乎不剩什么的下体,干瘪空荡的睾丸在阴囊里晃动,无精打采的几乎要蜷缩进他的下腹,即便是高潮也只能从半硬不硬的阴茎顶端流出点和水差不多的清液。然后是臀部,那根最开始时完全塞进太宰治体内的按摩棒还在震动着,频率比起最初丝毫不减,但或许是因为太宰高潮的次数太多喷出的暖液充足到过头、收缩绞紧的肠肉不自觉地将异物挤出,又或者只是初次使用就过了量的后穴失去了最初的紧致,总之那本来被完全吞没仅剩握把的玩具现在已经滑出了一节,裹满液体晶莹剔透的柱身在床褥上随着太宰治的动作扭来扭去。

    男人非常满意,表情里甚至带着点与方才行动言辞完全不符的“温柔”和“慈爱”,他揉了揉少年因为过量高潮大概率在抽筋的小腹,一边又格外细致认真的,一点点地用手指把粘在太宰脸上半干涸凝固的白色精液刮下来,送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也要吃干净才行。”

    他温声说着,用着某种近乎吟诵诗歌的语调,让太宰治本不清醒的思维再次被拽进了某个灵魂的奈落深渊中,男人熟络的催眠配合着强效的睡眠瓦斯与催情药一起正正恰好,对别人而言过量的引诱终于在这一刻击溃了太宰治近乎夸张的自我防卫机制,于是刚才还在为了索取更多快感而抽动四肢的太宰治像被关掉了电源的玩偶一样彻底停滞住了,仅剩下一点不太平缓的呼吸还有胸膛的起伏。太宰治安静无声地接受了这个指令,乖乖地张开嘴,用舌头和嘴唇去迎合男人的手指,或是吸吮或是舔舐,像在品尝什么甜品里上好的奶油一样仔细且认真地吞食着男人慢慢喂给他的精液,舌尖灵活地在男人的指缝间穿梭移动,直到最后都吃得一干二净,才在男人拍拍他面颊做出一句“好孩子,已经吃完了”的夸赞后,几乎是有些念念不舍的回应了一声。

    “好。”

    “真棒,不愧是最年轻的天才干部。”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在这吝啬自己的赞美奉承之词,他思考了几秒,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把还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从太宰治失禁般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中抽了出来。

    “你不需要知道和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姿态安详得闭着眼睛的太宰治飞快地回答。

    “你身上的那些痕迹,还有其他的什么不舒服都不重要,不需要在意。”

    “好。”

    “你是在车上觉得累了,所以让我送你来这里休息的,太宰干部。”

    “好。”

    男人起身收拾房间里的各种痕迹,又沉吟了几秒,干脆把那些在太宰治身上测试用过的玩具留下了。

    “这些是你的东西,太宰干部,你的骚屁股很容易发痒,到时候记得用这些或者别的什么来止痒。”

    “——千万别忘了。”

    太宰治是在安全屋的浴缸里清醒的,他慵懒地睁开双眸,打算短暂的放任自己放空片刻,大约是睡得久了,身体里还有种莫名的困倦在,腰腹与四肢也因为在浴缸里睡觉的姿势而莫名的酸软,他不知道为啥有些恍惚,记忆似乎有些模糊得过分。太宰治抬起头,这是他还算熟悉也清楚的一个安全屋,偶然间偷懒休息的区域,自己的衣物还挂在卫生间门口的架子上,这倒是格外熟悉的样子,他迟疑了一下,在莫名的直觉催动下放弃了深究那些模糊不清醒的记忆,把这归结为了自己睡得有些迷糊过头了。嗓子有些发干,嘴里有种无法形容的奇怪味道,好像舌尖上覆盖层黏糊糊的什么东西,既咸又涩,味道不算太好,但太宰治却觉得还挺喜欢。他撩了撩浴缸里没过胸前的水,已经没有温度了,看来他确实睡得够久,被浸泡在冷水中的乳尖微微发痒,太宰治低下头,忽略了锁骨和胸脯上鲜艳的红黑痕迹,只是抬手碰了碰肿胀的乳头。

    “嗯啊…!”

    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一样,一阵细密的电流陡然从他触碰到的乳珠上炸裂开来,紧接着半边胸膛似乎都陷入了某种酥麻的感觉中,太宰治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分明身体都还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却好像有火焰在身体里缭绕燃烧一样,他呜咽着,想要把肩膀往上的部位都沉进浴缸里靠着冷水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异样火焰,但显然效果寥寥。太宰治很快的勃起了,自下腹升腾而起的火焰席卷全身,烫得他觉得就算是呼吸时也会有灼热的高温从气管间涌出,胸前细微的痒顺着尾椎往下扩散攀行,和腹腔间烫得肺部都在不住瑟缩的热气一齐,勾勒出欲望的轮廓直直撞进他的脑海里,太宰治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往身下抚去,但套弄阴茎却并没有带来他所希冀的那种快感,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往后摸去,有些生疏地掰开自己的臀肉,摸索到了那个感觉好像缺失了什么一样莫名空虚、最深处还泛着痒的隐秘之处,虽然总觉得这样的自慰方式有些陌生,但身体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热切担心,穴口兴奋地好像一张有生命的嘴,仅仅只是手指触碰到的瞬间就急切的开始往里吞入,柔弱过头的穴肉丝毫没有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在第一时间就攀附上了太宰的两根手指,自然而然的夹紧律动起来。

    于是太宰治把手指往里深入,尝试着用小幅度的抽插来舒缓欲望,强烈的餍足快感立即迸发开来,他爽得几乎要往后倒去,但手指长度有限,根本无法宽慰到最深处的位置,太宰努力地尝试了几下,结果反而让被捣开了的穴口对只是区区两根手指的进入不满起来,刚被宣泄出一点的欲望卷土重来,以更为猛烈的气势。

    “……你的……,太宰干部,……骚屁股……发痒,……记得用……来止痒……”

    有个模模糊糊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太宰治有些困惑,又有些不解,但他向来不是会跟自己过不去的类型,于是他腾的一下从水中站起,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踉跄,扶着浴缸边缘好不容易重新站好,他就跌跌撞撞地赤身裸体跑出了浴室,果不其然在干净的散发着清洁剂香气的崭新床褥上发现了一根乌黑发亮,似乎还裹满了半干涸体液的假阳具,他湿润的后穴立即便兴奋蠕动起来。

    于是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上,急不可待地拿起柱状物就往屁股里塞,久违的令人欢畅的满足感终于涌现,太宰治发出了兴奋的喟叹,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好爽、好爽、太舒服了……就好像我身体里本来就该插着这么一根东西一样,太宰治闭上双眼吞咽唾液,捏着假阳具的末端开始像刚才用手指抚慰自己一样抽动起来。

    有什么事情还是一会再想吧。

    “唔嗯……”双眼紧闭显然还处于某种昏睡状态的太宰治紧咬下唇,像是在坚守着什么一样,勉强地克制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男人正慢条斯理地压年轻干部的身体上,握住少年的一侧脚踝往上提起,把他整个人压迫在轿车不算宽阔的后座上,几乎把人拦腰彻底对折起来。太宰治整个赤裸的下身都被连带着一并高高抬起暴露在了空气中和灯光下,臀间水光淋漓,被手指挑逗得格外兴奋的穴口开合着吐出津液,透明的液体沿着两侧也被摩擦得泛红的臀肉和臀沟往下流淌,在汽车座位的深色皮革上留下一片晶亮反光的痕迹,男人的两根手指正在他的体内搅动,粗粝的茧子哪怕仅仅只是在甬道内壁间摩挲过都能引起太宰治一阵急促的鼻息,挺立的阴茎抽动着,在男人翻转指腹对着前列腺重重按的瞬间,再次喷出一点已经几乎已经开始透明了的精液来,沿着甩动的阴茎抛洒向何处,最后一点液顺着疲软萎靡的性器顶端往下滴落。

    “这样可不行啊,太宰干部,您射得太快了,”男人有些苦恼似的摇了摇头,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半分,丝毫不顾刚射过精后整个人明显还处于恍惚状态不应期的太宰治,手指径直碾着凸起腺体反复压下,好像终于良心苏醒了一般,放开了他脚踝,大掌一张就把少年只是无精打采吐着清液的肉茎环在了手心里,揉捏着,“这里用太多可是会坏的,虽然您大概本来也不需要就是了。我还是来帮帮您吧。”

    车子里准备的基础道具一应俱全,男人拿了支尺寸偏小的尿道棒,顶端装饰着椭圆的球体,卡着少年稚嫩可爱的性器顶端或许效果正好。可用于润滑的体液选择很多,他决定都用,手掌一擦一捋地抹了满手精水淫液,细致地在涂抹了银色小棍一整遍,这才去撸动太宰治的阴茎,皮肤粗糙的拇指碾着龟头稚嫩的皮肤搓揉,不多时就把刚才还紧咬牙关强忍快感的太宰刺激得痛呼出声,但这显然不能引起男人的半点在意,他捻着太宰治性器的顶端,直到不堪重负铃口敞开一个小孔,径直就把东西往里推入。

    “要好好堵住才行,记得和我说谢谢啊。”

    男人随口说着,拨弄一下嵌在顶端的部位,擦了擦手刚准备继续,手机的闹铃提示就响了起来,他愣了半秒,神情惋惜地摇了摇头:“还是下次再说吧。”

    “太宰干部,您该准备去开会了。”

    港口afia干部的例行会议并不都是什么重要的内容,甚至大多数时候还是无聊透顶的。

    于是,早在森鸥外的那句“会议结束”说出口以前,太宰治就已经趴伏在港口afia那张过分宽大到夸张的会议桌一角睡着了。他的双肘屈起横在桌面上,脸与额角枕在上面,绷带掩盖了半张脸,再加上垂落的蜷曲发梢,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但从起伏平缓的肩膀、桌面上留下来记录和签字用的纸与笔都被随意的推开到一旁这两点来看,太宰干部大概绝对已经处于睡梦之中了。

    这种不加遮掩的偷懒行径却似乎得到了港口afia主事人的默许,森鸥外绝对注意到了太宰的动作和反应,却能和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主位上悠然自得地转着指间的派克笔,往后仰身舒舒服服的靠在宽大办公桌中温声继续着会议的内容。其余参与会议的干部和高级成员当然也注意到了太宰治的行为,碍于主位上那位的不以为然,也没敢多做出其他任何反应,只有前一秒还在为宝石生意被首领提了一句而头疼的重力使在写写画画笔记的途中一抬头,看着对面不以为然呼呼大睡的人咬了咬牙,啧出声后又被身边的红叶干部摁着脑袋勉强安抚下来。

    中原中也有些恼火的整理一下被大姐弄得移位了的帽檐和凌乱的刘海,倒也飞快的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安静下来,他有些歉意的低下头,又抬起眼睛瞄了瞄主位上温声细语的首领和趴在台面上睡得毫无形象的太宰治,嘴角抽搐一下,默默咒骂着:太宰这个混账。

    好在本来也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懒得在没必要的时间里摆出什么多余架子的森鸥外随意的摆了摆手,所有参与会议的afia成员便都心知肚明地起身离开,太宰治也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催眠声”消失的几秒后从恍惚中苏醒了,他嘴里呢喃着,懒洋洋地在桌面和自己的手臂上蹭了蹭,这才抬起头。因为睡梦中张嘴呼吸的缘故,他的口中有些异样的干燥,舌尖上卷时所触及到的口腔黏膜都显得有些粗糙,太宰治不自觉地滚动一下喉结,看着手旁准备的瓶装矿泉水却没多少要喝的欲望,我想喝的不是这个,他眨眨眼,又舔了舔干燥的唇面,又花了几秒时间调整睡眠后略显恍惚的思绪,重新坐直了身体。

    “太宰君。”同样还没离开的森鸥外在喊他的名字。

    这一声呼唤也终于完全把他离散的思维唤回了意识里,太宰治下意识的“嗯?”出一声作为回应,一边站了起来,在体内运作的按摩棒因为陡然间姿势的变化而猛地往下坠,颤动的顶端一下重重得凿在了太宰治体内因长时间的使用而过度兴奋的肿大前列腺上,累积过量的快感一下倾轧几乎让他险些就这么直接失控的尖叫出来,但优越到近乎非人的自制力还是让他克制住了高潮的冲动。太宰治的臀部收紧,颤动的臀肉用力夹住了按摩棒的末端避免它再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滑动,暗自庆幸选用的内裤是吸水材质,尽管跨间裆部已经是闷热潮湿的一团了,外面深色的西裤上也没有太多明显的痕迹。但这一瞬间的身体变化还是没能逃过森鸥外的眼睛,熟悉人体变化的医生敏锐程度远超太宰治的想象,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倒不如说是懒得,对忌惮的属下私生活毫无兴趣的森鸥外仅仅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意了片刻后,就也笑着站了起来:“要注意节制喔,太宰君。”

    而在此时此刻思维已经完全被某个欲望和渴求所占据的太宰治已经懒得搭理他了,他只是相当敷衍的“嗯嗯嗯好的”“我知道了森先生”这么应和了两句,也顾不得快步之下那根按摩棒会在体内不断变化位置,又戳又挤的在他敏感的肠道内壁和肥软腺体上蹭来蹭去,带出来更多尖锐强烈的快感。好在被特殊束具捆缚着的阴茎暂时没法完全勃起,塞进尿道口的狭长银针也阻止了连绵不断高潮时精液的溢出,让他的跨间看起来一切如常,没有凸起的轮廓也没有湿润的水迹,大步流星的走在afia大楼的通道里不至于太过引人瞩目。太宰治的步伐愈发急切,在从会议室前往自己私人休息室的的短短十分钟内,已经不知不觉的悄悄陷入了两三次的高潮,痉挛的湿软肠道把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完全当成了什么重要的救济物,贪婪又迷恋的绞紧吮吸着柱状物,即便是清潮汹涌袭来,穴道失控的瞬间也在不住地蠕动着想要往里吞入更多。

    在用指纹通过验证摁下握把时,太宰治的表情已经再也抑制不住了,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跌跌撞撞地往里扑进,推门时甚至夹了夹腿发出了些微弱地嘤咛声。尽管前端无法膨胀充血的阴茎胀痛着,摩擦着布料,随着步伐在腿间摇曳时带来了一阵阵无法宣泄的悠长闷痛,无数次被迫逆流回体内的精液也让他觉得卵蛋几欲炸裂,本该只是为身体带来快感的男性器官已经沦为了受刑受苦的工具,但在这份绵长连续的痛楚间,又有更多心理上扭曲且畸形的快意滋生出来,仿佛违抗身体的本能就能够让他欣喜雀跃一般,也丝毫没能意识到休息室内那种熟悉的熏香与随之想起的音乐声里微弱人声的搭配呼应。

    他的瞳孔收缩一下,随后便重新以极为放松的姿态扩散开来,某种最后维系理智的底线也随着人体所逐渐习惯的催眠方式而渐渐溃散。

    进门后的太宰治先是匆匆的摁开手机屏幕,呼唤了某个什么人:“现在过来休息室,我口渴了。”

    在得到还在工作中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的回应后,他皱了皱眉,于是宣泄似的的把手机甩到了一边不再回应,少年用单手艰难地拆解开腰带代扣与裆部拉链,迈步间长腿一蹬,看起来还算得体整洁的黑色西裤就被脱了下来,露出了港口afia最年轻干部裤子里一塌糊涂的裆部。灰色的三角内裤是相当特殊的吸水材质,此时已经几乎连边缘都浸满了太宰治身上的体液,臀后与前方的三角区域里浸满了液体后的色泽更是深得几乎成了黑色,太宰治隔着内裤揉了揉自己的裆部,被压抑得肿胀不堪的男性器官受到压迫后毫无保留的将疼痛转化为了另类的快感,他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兴奋地喘息起来,一步三停顿地往前走着,膝盖一软几乎要在地板上跪下,手掌撑着沙发调整呼吸,格外艰难地在铺着吸水软垫的沙发上坐下,并把内裤也扯了下来随手丢开。

    少年湿淋淋的腿间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其他毛发,似乎是在哪个晚上自己随手剃掉的,太宰治并没有深究太多,因为在猛烈侵扰身体的欲望前这只是点不怎么重要的小插曲而已,他自顾自地低下头敞开双腿去摆弄腿间。被特殊胶质束缚着的阴茎顶端涨得紫红,湿润的龟头在指尖的触碰下颤动着,呈现出了某种几乎就要兴奋喷发的姿态,如果不是马眼处有颜色晃眼的狭长银棍堵着,大概就会有大量浓稠白浆倾泻而出。偏偏被艳俗红色胶圈缠绕裹缚着的白嫩阴茎就连血管凸起都没有半点,勃起充血的狰狞顶端和死寂平静的白嫩茎身形成了荒唐而畸形的强烈对比,再加上根部那两颗随着太宰治自己抬起晃动摆弄阴茎的动作而不住被提起晃动的、肿大肥硕成原来两倍大青筋分明血管盘踞的卵球,看起来模样甚至有些可怖。

    一直这么绑下去,大概真的会坏掉也说不定?

    太宰治眨眨眼睛,脑海中闪烁过某个人的声音和某种恐怖的想法,但球拍的不以为然,仿佛这样已经在调教中逐渐显得畸形的身体并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轻车熟路地拆下胶圈,后穴中的按摩棒还在以最高功率运作着,一边发出嗡嗡声响一边尽职尽责的刺激着敏感后穴激起他的更多欲望,于是在血液循环恢复后,少年腿间被约束太久的性器终于以极不自然的姿态膨胀起来,在几次呼吸中迅速由白嫩可人的模样变成涨得紫红畸形的一团,与怒张的龟头顶端和肥硕的卵蛋相称了不少。就连尺寸恰好的尿道棒似乎都要堵不住随着他阴茎勃起而肿胀变形的尿口了,大量黏滑拉丝的半透明液体从马眼处喷溅出来,随着太宰治不自觉间挺腰扭胯的动作滴滴答答的四处飞溅。

    “…嗯、哈啊,硬……硬起来了……终于可以…唔。”

    他的一只手已经径直摸到了自己的股间,捏住按摩棒的末端轻车熟路地抽动起来,最近太宰治觉得自己后穴泛痒空虚的次数变得愈发频繁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那个本来不该用于性交的器官就会兴奋的湿润起来,驱使着欲望和身体去渴望什么东西的插入,而且与之呼应的,只是单纯简单的捋动前段和使用阴茎似乎已经没法让身体进入高潮射精了,似乎后穴已经取而代之的成了他真正的性器官一样,于是像这样插入后穴的自渎越来越多,乃至于最初时那些款式基础的橡胶阳具已经逐渐开始没法满足他日益淫荡的糜烂后穴,过于细小的玩具就和手指一样,除了在被扩张得愈发松弛的肠道里空荡荡的晃动外再也提供不了多半分的抚慰。

    也许再继续下去哪天就会变成完全只能靠着被插入得到快感的雌性也说不定。少年偶尔会在失神的间隙迷迷糊糊的想着,一边撸动自己可怜巴巴吐着精液的阴茎一边多出阵莫名的恐慌和畏惧来,但很快的又会再下一次情欲袭来时、迫不及待地把手指和其他什么塞进屁股里同时把这点担忧彻底忘掉。然而手指和曾经爱用的假阳具效果现在完全不够,对已经吃过更多更大物件的后穴来说,尺寸不够的道具连慰藉都算不上,尽管那些东西对于正常人来说已经算是尺寸可观甚至不比他自己的阴茎小上多少,但放到了这个逐渐变得训练有素的屁股里还是没有多少存在感,情欲来临时总是急切的,太宰治甚至没空去思索适应变化的是不是太快了,只能懊恼地到处搜寻更合适的东西。

    好在他身边也总会多出合适趁手的工具,虽然太宰治很多时候自己都不记得是从哪来的,但在性欲高涨又得不到时,恨不得手边有什么都往屁股里塞的他而言,深究太多反而才是最没必要的,于是在意追究来源不如先行享受快感,再根据时间去挑选更多有趣合适的玩具满足自己。就像这次这根将近四指粗细的按摩棒,其实并不能算是他承受的极限,但也是太宰在开会前夕经过测试后精心挑选出来的类型。太宰治自认没法在长达数个钟头的会议里一直克制和忍受住他愈发频繁的欲望侵扰,索性决定准备什么来一直抚慰自己饥渴的肉穴,一根尺寸正好、不会进得太深也不至于是浅浅一点容易脱落、还带着震动功能的柱状物就是最好的选择。但当然也不能一味的放任自己在快慰中勃起,好在对这幅身躯而言射精已经完全不算是必需品,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束缚带的使用方法,也用合适的尿道棒塞住了精液的出口,伪装得完美到天衣无缝,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高潮了无数次,最初时约束着前段甚至压抑了他的快感,只能让他感到痛苦不堪,然而几次热潮过后身体反而开始适应着享受起这种压抑的快感来。

    “嗯嗯…嗯啊、好舒服…下次可以……也这样吧……”他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这根带着弧度的按摩棒粗细正好是他所能承受的,插入身体里后可以满满当当地撑开穴道带来充实的插入感,不算太过强烈的震动感也能在带来快感之余让他不至于因为过于强烈的兴奋而失态暴露,太宰治一边满意地呻吟着,一边捏着按摩棒的末端抽插自己淫乱敏感的肉穴,曾经还粉嫩紧致的穴口早就在日复一日不断的使用中变了模样,肛唇边缘的一圈嫩肉已经习惯了保持充血湿润的状态,紧紧攀附着侵入体内带来快感的物件,随着柱体抽离而被牵扯变形直到脱离身体,一小环艳红的媚肉就这么热切地攀裹在浅紫色的按摩棒上被带出身体,又在几秒停顿间像是终于迟钝的意识到所处之处不对一样,蠕动着往回缩,还没来得及完全退回人体又被动作带着粗暴得往里推入。

    他又一次高潮了。

    脑海在刹那间变得空白,语言和思想都被碾碎成了无法理解的、胡乱堆砌而成的凌乱字符,破碎不成调的音节不止随着情绪与欲望的宣泄从喉间吐出,仿佛也像有着立体环绕的声响般在他的耳畔回荡,鼓动着耳膜。

    “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有意驱使操纵下迎来的快感浪潮比之前所经历过的每一次都要强烈而明显,每个指尖每寸骨骼甚至细胞都在迸发而出的剧烈刺激中痉挛战栗着,太宰治尖叫着往后躺倒,途中就失力得往一旁软绵绵的歪下,炙热的后穴收缩着绞紧了按摩棒,潮吹似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肠液,打湿了腿根的绷带,还在软垫上溅射出乱七八糟的图样。太宰喘息着用手肘勉强从侧方支撑起一点身体,捏着按摩棒的末端往里推进,震动中的弯曲顶端恰到好处地贴紧了腺体。长时间的使用似乎也让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进入了某种二次发育的阶段,本来就异常敏感的前列腺变得愈发受不住刺激,即便是随便什么东西在上面蹭过都能让他一阵轻颤,更别说像这样直接且目的明确顶弄,肿大的腺体被挤得几乎变形,按摩棒顶端的每一次颤动都以格外直接且强烈的方式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入大脑,眼前一片空白的太宰治刚撑起一点身子又不得不重新倒下。

    仿佛就连脑子都和下体连在一起被艹成凹陷变形的模样了,他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不是什么主导者,只是被迫地被钉在了什么上面而已,锐利的错觉认知一边侵扰着太宰,强烈的欲念与快意交叠得又让他更加恍惚,少年用仅剩的意识扬起脖子,汗水浸透绷带,顺着修长的颈子与喉结往下没入领口深处,他长大了嘴急切地呼吸试图吞入氧气,生理性的泪水和唾液一齐肆无忌惮的在脸上横流着,太宰治不知为何开始用力深吸起来,但空气中只有淡淡的香薰与体液在高温中逐渐发酵的糜烂气息,并没有他不知为何所渴望的特殊气味。思绪都被高潮搅得一塌糊涂了,只好有些困惑地眨巴着眼睛,靠着仅剩的享受本能在驱动身体。

    “呃……”太宰治松开握着按摩棒的手,呢喃着摸向前方,“…还不够……不够…。”

    尿道棒已经被从马眼间挤出一小截了,顶端用于卡住开口的银色球状物造型简单,也恰好提供给了太宰治一个可以捏住的着力点,整根银白的金属棒都已经被染上了太宰治身体里炙热的温度,同时也裹满了滑溜溜的先走液,太宰治熟练的拧动着尿道棒把它抽出,发肿的内壁黏膜与肠道的反应并不相同,反而是不带多少留恋的在迫切地挤压想要排出异物,于是在动作最初时微弱的阻塞感后,他几乎没怎么费力的就将尿道棒抽离了膨胀充血的阴茎,被压抑克制了太久的快感终于得到了宣泄口,恰好捕捉到了一个高潮的间隙,浓稠得近乎结块的发黄精浆直接便涌了出来,太宰治呻吟合上双眼,餍足地躺在那抽搐着,任由硬挺的性器不间断的从大张的马眼处往外喷吐出浓稠精液,前后交叠的快感在压抑过后显得愈发强烈,即便是已经开始习惯高潮的太宰都不得不双眼恍惚地打着颤,只顾着躺在那啜泣和享受。

    半分钟后性器才终于开始有了点疲软的迹象,但到处喷洒的精液却一刻也没停,太宰治有些无措地睁开眼睛,大声喊叫跟喘息过后的喉咙愈发干哑难耐,于是他条件反射往下伸手,并拢五指弓起手心去接自己下身出喷吐的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浓稠的精水,接到了浅浅一捧后便迫不及待地举起来凑到嘴边,神态恍惚地张开嘴舔吮起来。浓稠精液的味道既腥又咸,带着无法描述的从舌尖直至舌根的涩感,分明味蕾和神经都已经格外直观地做出了排斥和恶心的反应,太宰治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甚至神情陶醉得仿佛是在啜饮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就连唇角什么时候沾上了白痕也不以为然。很快他手心间浅浅的一点精液就被舔食殆尽了,少年满意地哼着声,仿佛终于借此缓和了一点干渴的喉咙,太宰治眯着眼睛神情愉悦地把指间沾染的白色痕迹慢慢舔净,最后甚至念念不舍地嘬了嘬指尖和指腹。

    可惜的是射精已经停止了,于是他只好去自己的腿根处刮下那些浓稠得近乎凝固的精浆,像是吮吸和品尝什么甜美诱人的甜点奶油一样,一点点地往嘴里送,一边砸吧着嘴回味,直到门锁发出了点检验成功解锁的咔哒声,门把晃动,他才终于好像从恍惚中清醒了一样,皱着眉毛露出了点恶心的神情,然后将视线转向门口。

    推门而入的底层成员笑嘻嘻地和他对视,用奇怪的腔调说了一句:“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耳畔响起了嗡鸣。

    脑海间有危机感一闪而过,但是还没能来得及演变为警告唤起身体的警戒,男人口中发出的某种某种熟悉咏唱就让他再度恍惚起来。太宰治呆呆的坐在那,无意识地含着自己的指节啃咬、吮吸,后穴中的按摩棒在高强度的运作了好几个钟头后终于彻底没了电,慢慢地从他失控的穴口往外滑落,两分钟过后,他眼中空洞的茫然愈演愈烈……最后,好像终于从死机中重新启动成功的什么电子产品一样,他晃了晃脑袋,有些僵硬的抬起头。

    “太宰干部,你刚才是说自己口渴了对吧?”

    太宰治面无表情点点头。

    男人嗤笑一声,一边靠近一边解下腰带与裤头,掏出了尚未勃起时便尺寸可观得甚至有些骇人的肥大阴茎,颜色发黑的粗长肉茎光是看着都分量十足,下方两颗肥硕结实的睾丸更是看得莫名期待的太宰治不住收紧咽喉。少年干部的表情从期待逐渐变为了异样的狂热,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腿间,不顾反复高潮后还在打颤的双腿一下站了起来。“啪嗒”,裹满了黏滑肠液的按摩棒在重力的作用下掉了下来,高潮过后失力放松的后穴根本兜不住这点填充物,太宰治也不以为然,就这么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轻车熟路地在男人面前蹲下来了,像在乞食的幼犬一样抬起头,满脸期待的看着对方、或者说对方跨间尚未勃起的男性器官,甚至有些讨好地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男人心情不错地摸了摸少年毛绒绒的脑袋:“我可是连工作都没有好好完成,一有时间就立马赶过来了,就是为了让口渴的太宰干部第一时间能喝上东西。话说回来,您可真馋啊,明明今天早上才喝过一顿不是吗?就有这么喜欢?”

    太宰治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喜欢……最喜欢了……精液……很多很多的……精液……想喝……”

    兴奋难耐的男人哼笑着,伸手去掰太宰治的下颌,然而期待异常的少年干部甚至都没有半点抗拒,在他做出这种类似于允许什么的动作瞬间,便迫不及待地抬头凑了上去,张开嘴含住了男人粗长的肉茎顶端。强烈浓郁的雄性气息随之涌入鼻腔,几乎让太宰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中年男性强悍猛烈的男性气息淹没和包裹住了的震撼,他毫不犹豫的收紧腮帮吮吸起来,舌尖抬起挑开包皮去舔舐铃口,尝到了咸涩先走液,又吸又吮得吞了个干净,紧接着他再努力地歪着脑袋往里吞入更多,尝试着在这根正常人难以吞下的巨大阳具完全勃起以前便吞进喉咙里。出于某种对气味的渴求,太宰治格外主动地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毛发浓郁的跨间,蜷曲黝黑的浓密毛发中散发着令他在不知不觉间格外着迷的浓烈气味,腥臭间混杂着精液般浓郁的浑厚气息,太宰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着迷于这个,呼吸急促地捕捉着那浓密毛丛间的每一点气味因子,他甚至有一瞬间都要激动得忘了嘴里还有一根被吸吮得逐渐膨胀勃起的肥软阴茎。

    男人的阴茎终于完全勃起了,肥硕的龟头甚至已经直直地戳进了喉咙中,唤起了一阵阵人体本能排异的干呕,太宰治只能艰难地不断调整位置使得男人性器不至于太过妨碍自己呼吸,青筋怒张的粗壮柱身也完完全全的填满了他的口腔,太宰治的舌尖都几乎不剩多少能够活动的区域,只能勉强抵着肉茎下方的小块区域滑动,品味到皮肤上微微的咸。嘴唇更是被迫张开到了极限,下颌酸痛得感觉几乎是要脱臼了一样,太宰治的眼角再一次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来,机械似的努力呼吸着,鼻端却被浓密耻毛搔得直发痒,几重痛苦交相重叠,他几乎要崩溃的哭出声来。

    好大…好大…好喜欢……

    但某种冲动还是控制住了他的逃避,太宰一边埋在男人的跨间贪婪吸吮着气息与阳具,一边在莫名的悸动驱使下摸向了自己的腿间,疲软状态的白嫩阴茎和刚才狰狞畸形的模样完全不同,但茎身上盘踞的几道深色勒痕还是表明了曾经自虐般行为的痕迹,毛发被剃干净后的那里触感是截然不同光溜溜的一片,太宰治尝试着配合吞吐的节奏一点点把自己撸硬,反而却只是格外鲜明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性器和男人的肉具间明显的差异,半硬不硬的稚嫩肉茎在男人雄壮夸张的硬挺巨物面前根本就像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太宰治不自觉地发起抖来,又相当熟练地收紧了腮帮用力吸吮,仿佛这么做了自己就可以借此从男人身上索取到点缺失了什么一样。

    于是男人在他格外熟络地舔舐下很快便缴了械,大股大股的种浆随着敞开的马眼直直喷射进了太宰治的喉腔甚至食道,浓郁得甚至有些噎人,太宰治却格外熟练地敞开咽喉大口吞咽着,迷恋和雀跃的神情几乎要从脸上满溢而出,他甚至没怎么被呛到的就咕嘟咕嘟地喝下了绝大多数的精液,只有少许溢出了嘴角,挂在下颌处。直到男人射精结束,太宰也还没有多少想要松口离开的感觉,他只是稍微地往后退开了一点,仍旧兴致勃勃地叼着男人的性器前段,用舌尖在湿漉漉的龟头上舔来舔去,大有种要搜刮净马眼处的每一点精浆才肯罢休的气魄。

    男人只好无奈地拍了拍他的面颊:“太宰干部,喝完了东西应该说什么来着?我可以很辛苦才赶过来的呢。”

    “谢谢、谢谢你……谢谢你的精液。”

    太宰治一个激灵,松口抬头道起了谢,一边又不知不觉地凑近了男人的跨部嗅闻起来,态度俨然就是什么吃饱喝足了的猫,还想锲而不舍地缠着讨要更多。但男人可没有多少愿意被他就这么牵着走的打算,只是低低的哼出两声,随后就一把拎着少年的领子把他扯开了,被甩开到地上的太宰治还想手脚并用的继续凑过去舔吻,却被男人一脸蹬着肩膀踹开,脸上表情重新显得恍惚的太宰治刚想要爬起来继续,男人又发出了点奇异的腔调。于是少年干部就僵住了,面无表情又呆滞地坐在原地,只是麻木地抬起头,视线追随者男人在休息室里熟练地踱步走来走去,打开各种隐蔽的柜子翻找拿出各式工具,慢悠悠地吹了一声口哨。

    就像听见了哨声训练有素的猎犬一样,太宰治立即手脚并用动作飞快地爬了过去,像是生怕慢一秒就要受到什么惩罚似的,男人倒不太在意,只是把拿出来的东西随手往他面前一丢,又下达了新的指令:“去做吧,一会奖励你喝更多。”

    神智变得浑噩且懵懂的太宰治只能勉强辨别清楚“做”和“喝更多”几个字的意思,但认知已经足够强烈了,他眨眨眼睛,点头答应,然后低头看着眼前被抛下的道具,再抬头时,男人已经拿着更多的东西转身过去捣鼓起来了。好在眼前的东西不是什么崭新的玩意,他潜意识里并不陌生,甚至还可以相当熟练的使用,甚至还能从中索取到猛烈直接的快感,太宰毫不抗拒,甚至期待万分,索性就这么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了尝试。

    先拿到手上的是一长串兼具着灌肠器功能的拉珠,顶端比拇指粗些,末端却夸张的接近手腕,还有用于卡在会阴处和臀缝间防止脱落的狭长装饰,和可以拧动用于往人体内泵入液体的把手。但是这个看起来比之前使用过的要大些,太宰治有些困惑地掂量着手中的物件,仅剩隐隐约约的理智很快就被强烈的期待和后穴中泛起的空虚感冲垮淹没了,他一只手托着末端,另一只手捏着最顶端的部分,就这么径直往体内塞去。最为纤细的前半部分对于现在的太宰治而言根本不算什么,直到这串肛珠的一大半都被塞进了体内,肛口艰难地吞下一颗后整个腹腔既酸又涨,最先塞进身体里的部位似乎已经深入到了很夸张的位置,带给人一种要被贯穿了一样未知的恐惧,太宰治开始颤抖起来,费劲的强忍着疼痛把倒数第二颗也慢慢推进身体,感受着长串肛珠随着推进一点点沿着肠道往最深处没入的被侵犯感,甚至荒诞的产生出了点其实是在被什么非人生物强暴的错觉来。

    然而最令人绝望的是,在太宰治神志不清的产生了这种可耻幻想的瞬间,他的身体却兴奋起来,被撑开的穴口一阵瑟缩,似乎这样就能吞没下更多的东西了,被深入了却不曾填满的穴道深处更是急切的蠕动着沁出暖液,简直就像是在色情的欢迎什么东西真的来和幻想中虚构的内容一样来一样侵入自己。他的手指不住哆嗦着,捏着肛珠的末端尝试着像使用普通玩具一样用小幅度的抽插让身体放松,效果却适得其反,进得过深了的肛珠顶端在几乎没有被开拓过的甬道间晃动,又磕又撞地带出一阵闷痛,肠道穴口一并吃痛收紧,愈发动弹不得。

    他只好改变策略,自己尝试着放松身体和小幅度地来回扭动,好在大量分泌的滑溜肠液已经能够完全浇湿浸透这道具的底端,不至于让最后勉强的填充行为变得更加困难,于是终于才将最后一颗也满满当当地塞进了身体里,太宰低头调整着姿势,以便肛珠末端半弧形的软胶能够顺利地卡入他的股间作为固定。但这还没到能松一口气的程度,太宰治拿起男人交给他另一样东西,终于真正的产生出了点压制住了欲望的惶恐来,那是一大袋密封真空着的浅粉色半胶质的液体,袋子上写着不知名的外语,底端有个用于插入什么的塑料装置,恰好和这串灌肠器末端的卡口大小一致。他其实并不畏惧灌肠,也不介意男人往自己的身体里灌入什么特殊的液体,但这次的量似乎……有些太夸张了,不行的吧……真的不行……人的身体怎么可能……

    太宰治开始崩溃般的啜泣起来,然而男人连头都没回,只是轻飘飘的一句“听话”,他就不得不被驱使着指尖与手掌去托起这袋光是拿着都有些沉甸甸的液体。连接的结构并不复杂,咔哒声后再伴随着轻轻一拧末端把手,在真空的作用下,那些冰冷的好像啫喱一样奇怪的膏状物就顺着这串肛珠般直直埋没进了身体最深处的器物直接涌进了太宰身体的最深处,他意外的发现这些异物带给身体的感觉并不怎么难堪,充盈在体内时的触感与水无异,除了因为低于低温而带来的冰冷麻木外,几乎没有让他感到多么的不适。

    肛珠的最前端抵在了平常无论是手还是玩具都很难触及到的位置,于是随着气压而被慢慢灌注进身体的液体在少有被开拓的肠道深处涌动时,带来被侵占感既陌生又强烈,太宰治坐在地上,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腰腹,想要并拢双腿,却生怕压迫到那袋子巨大的药水,也更怕压迫但后牵动了体内那根存在感鲜明得似乎要把自己完全洞穿贯彻了的珠串。而膨大的肛珠末端则刚好卡在了太宰治肿大的腺体旁,那团隔着肠道内壁腺体因着一次次使用后穴时的刺激还有乱七八糟的激素影响,变得比正常的情况还要发达不少,小半个巴掌的一团凸起在柔软平整的肠道间格外突兀明显,哪怕是再不谙世事的人将手伸进太宰治的身体里估计都能清楚摸到这个位置,因此随着姿势的调整,这敏感的一点便被在肠道中来过碾轧的肛珠反复刺激。少年闷哼着蹬了蹬腿,似乎靠着脚掌踩踏在地面上瞬间的切实感受就能够终于找回一点真实感。

    这时男人也转过身来,一手端着一只明显盛着什么东西的纸杯,另一只手还拿着点太宰治没有多少印象的器械和道具,只能勉强判断出大约是类似导尿管的部分。男人先是蹲下身,娴熟地加深了几遍催眠的效果,然后看着几乎已经失去其他反应的太宰治,轻哼着些不成调的老歌旋律,俯下身去检查灌肠器。拨弄一下末端,换来太宰治几声压抑过的呻吟声,在他终于可以确认这次塞得足够稳当后,随手又拧开了更多的把手,让液体灌注的速度快上几倍,这才开始继续动作。

    “你这个婊子,才这么一点时间就能吃下这么大串的东西了,再过点时间我该拿什么喂饱你才行呢,太宰干部?”

    “……嗯。”太宰治无意识的呢喃着,膏液灌注的速度比起刚才加快了太多,甚至隐约有种像是被内射一样的错觉,同时,因为串珠的末端深入得几乎贯穿了肠道,所以被灌入的液体反而是从最里面的部位开始一点点浸透灌满后穴的,前所未有的满溢感再加上冰冷麻木的刺激,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由内而外似乎都要随之一齐被冰冻凝固得动弹不得了。滚烫炙热的肠道内壁被冷冷的液体灌注,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绞紧,于是末端那些尺寸偏大的球状物便都在这一下下收缩中被软肉包裹着深嵌进穴道内壁,硬物碾在甬道间摩擦着,和抽插相比晃动幅度并不算大,只有在被球体恰好抵着的那些区域里,被泡得发胀发软的肠肉才会像是在被折磨似的,反复地碾压研磨,被一下下挤压榨出暖液的肠道上一秒还在痉挛中灼烫着,下一秒就被灌注进来的药水重新浸透成彻骨的一片冰凉。冷热交替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捱,太宰治终于支撑不住开始往后仰倒,反而却被男人一把拽住发根,用力得连带着绷带一角都被扯得散开,呆滞的太宰治只能顺应着力度被拖拽着抬起头,鸢色的眼眸中空洞纯粹得仿若无物。

    男人锲而不舍地询问着几乎不剩多少自主意识的太宰治,仿佛从中就能索取到不一样的快感,他按着少年干部的后脑勺,让他的脸在自己胯部一顿磨蹭,直到太宰治开始因窒息感而不住地竭力尝试深呼吸才满意放开。

    “这么说来,我一直都是拿死物玩你的,确实没什么意思,太宰干部,下次想不想试试一根真的鸡巴,你觉得狗的怎么样?您很讨厌狗对吧?”

    只剩下本能驱动的太宰治盲目地点着头,在人跨间帮忙张嘴时吞入的似乎也不止是氧气,蜷曲的毛发和半干涸后斑驳的精液也被唇齿啜取的动作配合着舌头舔舐吞进了嘴里,又在下一秒因为急切的呼吸而被匆匆吐出。他在催眠作用下昏睡沉寂的思维当然也没能理解那样的话,只是在听见“狗”字的间隙皱了皱眉。

    “那就是喜欢狗咯。”

    男人用手指挑起太宰治的性器,随意地用粗糙的指腹在顶端摩擦几下,不久前刚被打开过又受不住刺激铃口很快就在这样的挑逗下慢慢敞开了个口子,男人看准机会,拿起一根形似导尿管,前段却带着奇怪弧度的双层小软管,摆弄调整一下直到前段变成了和普通导管没有多少区别的模样,就这么顺着敞开的马眼往里顶入。可以说畅通无阻得过分,细长的软管虽然并不比早些时候的尿道棒细上多少,但材质足够柔软,更何况经过扩张的尿道在性器尚未充血的时候,内部实在是太为松弛柔软,所以软管几乎没有受到多少的阻碍就被推着送进了最深处,但男人并没有多少仅仅满足于插入就完事的想法,他沿着少年的阴茎慢慢挤压揉捏,像是按摩放松般的动作很快就让因被插入而稍显紧张甚至微微挺翘的性器平静了下来。

    他捏着软管轻轻转动,被扩张使用过的尿道并不紧致,腺体被挤压榨出充裕的前列腺液也充当了完美的润滑,表面光滑的胶管在其间缓慢旋转,伴随着一点小幅度的抽动,很快就让太宰治的呼吸重新陷入了紊乱之中。阴茎最深处悄然滋生的曼妙快感对于这具已经开始习惯淫欲的身体而言也是少有的新鲜感触,细微的疼痛过后是奇怪的涨与痒,似乎在那小小的马眼之后也是个和后穴一样饥渴且贪婪的肉欲之穴。

    繁琐又细致的抽插最终还是告一段落,初次尝试的太宰治到底还是适应不来另类的快感索取方式,只能哼哼唧唧地靠着男人的手和大腿当做支撑,软绵绵的瘫软着。继续往里深入不再顾及其他的软管很快就触碰到了阻力,像膀胱口这样与要害无异的敏感区域被异物抵触到,即便是被催眠扰乱了神智恍惚失神的太宰治也不由得吃痛呜咽起来,男人却丝毫没有多少要停止的意思,兴奋的大笑着一点点调整软管的位置,直至对准了某一个点后,他再次牵动一下管子的末端,那个弯曲的结构随之慢慢复原,一下便从最松弛敏感的区域扣开了他的膀胱,扎了进去。太宰治痛呼起来,膝盖不自觉屈伸踩蹬着地面,连带着塞在股间灌入身体的药水袋子也像条尾巴似的甩了一甩,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固定好软管后捏着露出在外的部分尝试着抽动了一下,确认稳固后,安抚似的随手撸动几下,看着太宰呼吸加速,慢慢勃起后软管也并没有多少位移变化,这才彻底放心不再去多做关注。此时此刻,药液已经几乎完全被灌注进了太宰治的体内,少年纤细的腰腹因为异物的注入被迫膨胀成了相当畸形的模样,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整个苍白瘦削的胸腹都被袒露出来,单薄得近乎于皮包骨所以轮廓格外分明肋骨下方,腹部像是个被吹得鼓起膨大的气球一样,夸张的凸起,白皙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也被凸显得相当明显,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时,甚至给人一种这里似乎随时会被撑破感觉来。

    直到最后的药液也随着真空被泵进太宰治的身体,男人拧死把手随后连带着袋子一并扯下,只剩下充当着肛珠的部分还塞在太宰治的体内发挥作用,这才有些费劲地把人抬上沙发,扯下身上其他的衣物与绷带,拍拍手掌唤醒他的一点神智。

    “唔呃……”太宰治在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都没能意识到前段的异常,只是因为腹腔中仿佛内脏都被挤压得变形扭曲了的胀痛感夺取了所有的注意力,让他只想哀嚎和呻吟,他恍惚尝试着坐直,却牵连到了自己现如今根本经受不起太多动作的腹部,满腔滑开口质感与水类似的液体随着动作起伏而晃荡着,太宰治隐约甚至都能听见自己身体里动荡的水声,还有珠串末端在身体里随着水流晃动而左右摇晃着蹭过内壁,他呻吟着,大脑空白的抬起手,强忍着疼痛和无力感颤颤巍巍地摸向自己的腹部。

    腹部鼓胀得宛如怀胎女性般畸形的触感吓得他几乎在触碰到的下一秒就像触电似的猛然甩开,却又在奇怪的好奇心驱使下停住,太宰治犹豫不决的放任手掌覆盖在自己膨大的腹部上,直到男人缓缓下令:“摸摸看啊,太宰干部,你现在像个怀了孕的女人一样。”

    “是不喜欢吗?”

    男人阴恻恻的声音无异于威胁。

    于是太宰治的手条件反射般地立马动了起来,鼓起的腹部触感有些奇异,也许是因为在其中撑开肠道的填充物几乎都是液体,所以摸在手心下的感觉弹性和晃动感甚至会让人有些怀疑自己所触及的到底是不是人体,太宰治耷拉着脑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掌心间触碰到的温度有些奇怪,发烫的腹部和身体里感觉到的冰冷麻木几乎是两个极端,他困惑的呢喃着,好奇的沿着自己的腹部往下摸索,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与真正的孕妇满怀期待的模样有多么接近。鼓鼓囊囊的腹部涨得一阵阵泛痛,总有种什么活物即将撕开腹腔往外爬出的错觉,温度滚烫;而被串珠塞满的穴道却感知不到任何疼痛,只有摩擦内壁的快感接踵而至,反而冷得吓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官同时出现在了躯体内外,有种无法言说的割裂感。

    男人又被他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不愧是港口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干部啊,他想,不管是怎么样都能带给我新鲜感,真有意思啊。于是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提醒似的拍了拍太宰治的臀部,臀肉牵连着肛珠的末端,一长串的物件随之也在他的体内晃动摇曳着,太宰治无意识的喃喃转瞬间就变成痛与快并作的呻吟,他的手也随之软绵绵的从腹部一侧滑了下来。

    然而男人也并没有这么放过他的意思,毫不客气地提醒着:“太宰干部,您刚才的动作根本就是孩子的母亲嘛……难道说您其实很期待成为这个吗?”

    不,不是的…!不对…不对…!太宰治迟钝的神经在几次喘息过后才痛苦的意识到了这个羞辱,他想要反驳,男人却没想要给他这个机会,一只手捏着太宰身上为数不多能够称得上是柔软的臀肉揉捏起来,敏感的部位再加上被塞满的身体,穴口还牵连的贯穿了肠道的一长根东西,太宰治几乎连重新捋顺思维总结出多点什么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的脑子连带着想说的话语都被搅打碾碎成了凌乱的一摊碎末,沦为了溢出喉间的那些支离破碎散乱的音节之一。

    “呃啊、嗯…不…哈啊、呜……呜呜、啊……!唔嗯……”

    太宰治又一次在身心崩溃中高潮了,肠道痉挛的蠕动着想要将那些让人不适的液体排出去,但却被严丝合缝卡住股间的珠串末端堵了个死,而这样疯狂的收缩反而使得在他体内随着液体晃动而来回摆动的珠串显得更为活跃,几乎就像是真正的活物一样在太宰的后穴间扭动,疼痛几乎超出了阈值,于是他甚至都没能来得及在高潮的快意中沉寂享受片刻,就被侵袭而来的猛烈剧痛中蜷缩起四肢,然而人类条件反射中自我保护的蜷身姿态并不适用于现在的他,太宰治仅仅不过是尝试着弯了弯腰,隆起的腹部中那些被挤压受迫的脏器就发出了尖锐的灼痛作为抗议和警告,疼痛更甚。他只能干脆像具尸体似的这么敞开身体歪倒在沙发上,无措的哭喊着,两眼空洞的视线往上扫视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男人却在关注其他地方,在太宰治的腿间,被插入了直入膀胱这样特殊导管的性器在一次次的刺激下甚至忽略了疼痛,格外精神抖擞的挺立着,伴随着少年的痛呼和呜咽射出点精液来,白色浊液从透明的软管边缘慢慢渗出,看来两层的结构确实刚好只会干涉到排泄,男人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少年射过一次后还在快感作用下兴奋挺立的阴茎,继续说着:“但我可不觉得太宰干部您会成为一位好母亲啊,虽然您现在看起来比起男性确实也更像是敞开腿的妓女……噗嗤。”

    太宰治却几乎要听不清他的声音了,更是无从反驳,他终于意识到了腹腔深处强烈的感受并非来自冷意,而是与之肖似却更为纯粹的麻木感,痛楚和快感都在消退,却没有其他取而代之的感受,除了腹腔涨开的感觉外什么都没有,但性快感带来的反应却比什么都要强烈,射精的冲动又一次席卷而来,前次高潮的余韵都还没有退却,两重叠加冲动让他甚至发不出多余的声音,只能两眼翻白的吐出舌尖,往后仰倒。男人把他重新扶了起来,晃动的珠串和液体险些又让太宰治再次呜鸣起来,男人随手扯了根不知道在哪装饰的人造羽毛,轻飘飘地在人胸前扫过一点,常年被隐藏在衣物和绷带下就连自己都不怎么会触碰的部位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哪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太宰治瑟缩一下,似乎有些清醒了似的抬起眼帘,男人适时的抬起大掌一把摁住腹部揉弄,即便是逐渐发作的药效也没能缓和掉这种剧痛,太宰治的意识再一次被撕扯成了零碎的破片,连从催眠中恢复的那个间隙都没来得及摸到。

    “这是……呃啊、嗯……你……这是…干什、什么…?”太宰治催动着最后的理智,死气沉沉发出质问,气势汹汹得就连肆无忌惮的男人都不由得畏缩起来,然而一看视线,和刚才是一样的空洞与茫然。

    男人默默松了口气。

    还好,并不是催眠出问题了,只是凑巧而已,该说不愧是……算了。

    “你还真能给我带来惊喜啊。”男人感叹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药液开始发挥作用之后被肠道迅速的吸收,腹部隆起的形状已经不再显得那么夸张了,他不算温柔地按着某种顺序的节奏反复地搓揉,每一下动作都能唤起太宰治的一点猛烈的颤抖与吐息似的嘤咛。男人的手掌仿佛在隔着皮肉直接搓揉内脏,没有多余感知的肠道只能感受到一点来源莫名的被牵扯感,好像那些器官已经被剥离出了身体,完全只是一片虚无在填充撑起着皮肉骨骼。

    男人的另一只手捏着羽毛挑逗着太宰治几乎未经人事的乳头,细短的绒羽绕着敏感的皮肤打转,带来的除却轻飘飘的痒外,还有某种好像有细柔的微风吹拂而过感觉,和麻木无感知的后穴相比,这点虽然微弱但明显纯粹的快感使得思绪飘飘然、不得不面临欲望侵扰却失去了大部分感知的少年几乎欣喜若狂,他开始顺应着男人的动作挺起胸膛,毫无廉耻心地发出一声声婉转的呻吟。同样的腿间反应也强烈了不少,太宰治久违的重新找回了一点作为男性索取快感的尊严,他伸出因为刚才的疼痛有些虚脱无力的手,轻轻地环住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刚想要按着习惯上下捋动,指尖却猝不及防的触碰到了一根从阴茎顶端蔓延出去的软胶管,思维被影响得迟钝的少年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有些迷茫地用指尖拨弄着顶端,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个认知竟然是试图把导尿管硬扯出身体。

    “别动。”男人制止了他,借着催眠的方式下达了其他的指令,“不要管那个东西,当成不存在就好。”

    于是太宰治乖顺地点点头松开了捏着管子手,指尖的拨弄也牵连到了敏感性器的顶端,指腹摩挲时细微的变化与被捋开的各种液体在性器上流淌的质感,都被这具变得敏感异常的身体,以格外细腻的反馈传达直至神经末梢。和使用后穴被刺激腺体时强烈汹涌又直接的快意截然不同,男性生殖器所能感受到的快慰是由外而至的,并不猛烈,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吞缓慢,在细细的积攒中逐渐累积,就连最中决堤时伴随精浆涌出的欲念浪涛都蜿蜒绵长得更像是温润的溪流一样。更多的精液顺着管子边缘溅射出来,太宰治餍足地低哼着垂下了脑袋,胸前被羽毛挑逗的快感,随着充血肿胀的乳尖开始一点点蔓延攀附遍了大半的胸膛,奇异的酥麻感和刚才的高潮一样微弱而并不明显,但根本让人无法忽略,他满足舒适的喟叹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隐忍和难耐的声声闷哼,但羽毛与胸前两点接触时的力度就那么一点,不轻不重的撩拨心弦,于是太宰治只好尝试着挺腰去用胸脯接触更多换来更多一点能把他推送至极乐巅峰的触碰。

    麻木过后感官开始慢慢恢复,似乎是因为药液被人体吸收到了极限,太宰治不安地扭动一下臀部,感觉到有什么从股间的穴口慢慢渗出,完全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是自己后穴变得更加松弛他反而还认真地缩紧了穴口,感受着珠串被软肉包裹裹挟往体内蠕动,沿着肠道探进最深处时细微的震颤。

    “哼嗯……嘤呜,要更多……给我、给我…。”

    他为了挺胸只能收紧腹部,那些充盈的液体被挤压得在身体里来回晃荡的水声在太宰治听来,几乎像是要震破耳膜一样强烈得令人不适的噪音,好不容易忍受着饱胀感弓起一点腰腹,在终于能够把胸脯前探的同时,男人却非常干脆的停了手。无异于临门一脚时被迫停下的难堪使得太宰治躁动起来,他恼怒地抬起双眼,但缺乏聚焦处视线飘忽的眼瞳,还有眼眶面颊泛红满是水迹水渍的面颊都使得他的怒颜毫无威慑力可言,男人更是干脆就无视了。

    “接下要来按我说的做,太宰干部。”

    随着药液被不断吸收,太宰治凸起的腹部终于彻底瘪了下去,虽然仍有一点微弱的隆起,但与刚才夸张得过分的模样比起来已经算是回到了正常的范畴内,男人不再隔着肚子去挤压揉弄,而是搀扶着太宰的肋侧与腋下,慢慢地把他从沙发上扶了起来,一边帮着腰腿都酸软无力的少年摆动双腿,一边将人调转了个方向,让他得以面朝沙发靠背,双手扶着作为支撑并背对自己,保持一个岔开双腿的奇妙蹲姿。

    仅剩意识只知道履行要求的太宰治两腿直打颤,他已经没有多少多余的力气保持了,只好尽可能地往前将前胸也压上靠背,高高翘起臀部作为一点其他的支撑。这样的一个姿势下,重力使得那串在他肠道中沉甸甸的拉珠不住得往下坠去,粗大圆球由内而外地慢慢从太宰愈发松弛的肛口往下滑落,将穴口一点点撑开撑大,然后卡着不动了,显然,仅仅凭着重力却无论如何怎么样都没法让这串肛珠脱离出去的。在男人兴致勃勃的观赏了几秒却得不到其他更多的反应后,他只好叹了口气:“果然只用一次摇还是不够吗,那好吧,太宰干部,现在开始用力——试着就这么把你肚子里的东西‘生’出来怎么样。”

    “不…不行的…不可以…不可能…!”

    听起来是询问的语句,语气却丝毫没有多少要征求意见的意思,更何况像个傀儡一样被操纵支配着身体的太宰治更是没有半点抗拒反驳的余地。说是要“生”出什么东西,但是在这种姿态下排出后穴间的异物,感觉上简直就和公然排泄没有任何区别,他仅剩的羞耻心在努力地想要抗衡身体被驱使的欲望,却只能是让太宰治单方面的愈发崩溃和羞耻起来。他尝试着慢慢用力,放松后穴,然而几乎到了他所能接受极限的穴口已经紧紧咬死了脱出了小半的肛珠,再怎么去尝试放松似乎也没有办法让珠串随着重力继续下落,于是太宰也只能自暴自弃地闭起双眼,调整呼吸腹腔发力,一瞬间撕裂般的痛楚甚至让他有点怀疑自己的穴口是否已经要裂开了,但这次咬牙切齿的发力还是颇具成效的,深色的圆珠又从太宰治的臀间落下些许,尽管边缘坠着小团被牵连得变形肠肉,穴口也因此而被撑大得泛白,太宰治也还在竭尽全力地尝试着用力,终于,肛珠末端最大的部分也脱离了人体,往下坠去。

    “哈啊……呼呜…呜啊…!”

    最粗的部分就是这串长珠唯一的难点,太宰治淅淅沥沥地喷洒着精液往前栽倒,排出最大的部分时,一大团被药液浸泡得柔软松弛糜烂肠肉就这么脱离了变形的肛口,随着珠串的掉落而脱出了人体,就连穴口边缘的肠肉都彻底的失去控制后,太宰治的后穴就再也没法挽留住这根深入到了不得了地方的肛珠了。珠串随着那些没能被完全吸收的药液一起不受控制的从他臀间涌出,再加上这个羞耻的蹲姿,这种感觉比之以往的每一次灌肠或者别的什么都还要像是在失禁排泄,太宰治崩溃地垂下了头,恨不得把脸也就这么埋进沙发里或者干脆承受不住快感刺激昏迷过去。

    直到珠串完全掉落,顺着沙发边缘跌在地板上,啪嗒一声。

    男人嘴角扬起,心满意足的哄着太宰治转过身来,看着不经意间因为连续刺激高潮同时已经满脸泪痕的少年,拍拍大腿示意他坐下:“眼睛闭上,马上就好。”

    “……嗯……嗯…。”太宰治应声合上双眼,无精打采地把脑袋垂向一旁。

    太宰治的性器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兴奋,男人伸手捏了捏他阴茎根部的球囊,空瘪的手感昭示着太宰治也已经没了多少仅剩的存货,于是男人捏着软管调整角度,吹出了声格外尖利的口哨声,被调整到角度合适导尿管再一次深深地没入了膀胱中,浅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导管往外流淌,男人不断地重复反复着这样尖锐的哨音,直到太宰治哼哼唧唧地排净了所有的废液为止。

    “以后听见像这样的尖声就做好准备去上厕所吧。”男人说着,拿起了那只被遗忘了许久的纸杯,利用一只漏斗装的工具就这么把浅黄色的粉末顺着管子往里灌进,在此期间,太宰治似乎就和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一样,看起来平静得几乎要睡着了。

    “没有反应吗……真是个好孩子,不,现在应该叫您乖婊子才对。”

    男人哼笑着,确认粉末大部分已经进去后,满意地开始帮他摘除导尿管,这些粉末其实是相当罕见的特殊材质,对人体完全无害且没有刺激,在吸收了液体后会成为半凝固的胶状物,只有再注入特殊的液体才能重新融化,刚才的分量大约能够在吸水后占据膀胱的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空间,再加上利尿的药剂……呵呵,真期待清醒之后的太宰干部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啊,现在还是应该试试这个吧。”

    改造过的扩阴器被涂上了恶俗的玫瑰金色,在需要贴着皮肤的部位包裹着人造的皮革和绒毛,看起来装饰意味远大于实际价值,如果是神智清醒的太宰治看见,大概只会啧声然后大肆嘲笑着当事人的审美并贬低。男人一点点幻想着他印象中的港口afia干部,想象着那些尖酸的讥讽,绝意把因此而生的所有情绪都妥妥当当地“安置”在太宰治的身体上。他冷笑着,将扩阴器安置在了太宰治敞开的腿间,没有多在乎少年臀间垂脱的糜烂肉穴,向外扩张打开的金属结构被以格外妥当的方式插入了他的身体。

    在咔哒咔哒的齿轮咬合声中,太宰治被艹得变形没了轮廓的穴口被呈爪状三岔分开的金属片撑起,其间环绕着的一圈环装铁皮结构也轻而易举的就将少年外翻的肠肉压回了体内,像撑起了一只纸灯笼的骨架。男人兴致勃勃地凑过去端详着,大开的穴口内潮红的软肉被细长的金属勒出了痕迹,只能在空隙中反复地鼓动着吐出暖液,顺着被打开了的内壁往外流淌,淌过了被撑开的穴口边缘,沿着股沟径直往下滑。但这还远远没到极限,男人皱了皱眉,用手指简单比划了一下这个还没被扩张使用到位的肉穴与被完全打开相比还欠缺的大小,“咔哒”,形状怪异的扩张工具再一次合拢成了折叠伞一般大小的尺寸。

    “距离目标还差得呢,太宰干部,要加油啊。”

    随后男人拍了拍太宰治的脸,示意少年将脸凑近跨间,也丝毫不顾自己身上射过精和大汗淋漓过后浓烈的男性气息要把太宰治呛得咳嗽不已:“好了,看在你今天配合的份上,接下来的是奖励,好好品尝吧,太宰干部,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

    他也就这么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恨不得用脸在男人的腿间反复磨蹭直至染上抹不掉的厚重气息,恨不得被气味就这么顺着鼻腔深入铭刻进肺腑。太宰治比看起来还要乖顺配合地抬起头去吮吻男人肥硕的肉卵,仅仅只是放任唇面贴上,他都不由得因此而激动起来,浓郁可口的精液来源就在这里,太宰治眯着眼睛想象着,一边用鼻尖和额角去蹭男人的耻部毛发,感受着大概是源自于汗液的咸和刺激性十足的雄性气息,好像在舔吮什么爱吃的食物一下,长长地吐出舌头,沿着毛发浓密的根部,在两颗分量惊人的肉球上细致地舔舐着,随后顺着怒张的肉茎往上舔弄,舌尖刻意地沿着凸起的血管脉络描摹形状,直到整根肉柱都被自己舔成了湿漉漉水淋淋滑溜溜的一根,就连浓密的毛丛都被顺着茎身往下流淌的唾液浸透打湿了。

    于是男人射在了他的脸上,又浓又多的一发,精浆随着呼吸被呛进了鼻腔中,即便呼吸困难,太宰治也念念不舍地用手揽住了男人结实的大腿,带着满脸白花花的精液就蹭了上去,哀求着再来一次,直到男人腿间都被他又舔又蹭成了与脸上一致的大片白色痕迹,又含着龟头吞下了几大股浓精,埋在腿间嗅足了想要的气味,这才终于像是“吃饱喝足”了松开了手。

    “…………多谢款待。”尚未从催眠状态中恢复少年自顾自的嘀咕着什么,还想要再穷追不舍时,被男人扯开了一把摁回沙发上。

    “好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别舔了,喂太宰干部,给我听好了。”

    “多余的事情都要忘掉,今天过后就记得你吃什么就好。”

    “……忘掉。”太宰治机械式的点点头,“喜欢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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