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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富士山下 > “我叫林鹤,是你哥。”

“我叫林鹤,是你哥。”

    提前联系好成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将家中煤气打开。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体面的死法。

    不痛苦吧,我想,他们强奸我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疼。

    我想过很多种死法,比如割腕,跳河,或者是被操死。

    但死的怎么能是我一个人?

    那就放火,后来想想,放火太呛,他们有可能会发现,也被我排掉了。

    于是,我提前回到家,让成峰将我半夜出门的监控关掉,到凌晨我再回家,他再打开监控。

    我是这么跟成峰说的。

    琢磨半天,我还是选择断电,毕竟断电不太会引起怀疑。

    成峰大概是被我吓到了,没想到我真的会想杀人。

    但还是同意了,他重欲且家里有钱,根本不知道,若是这件事暴露,要承担的后果,我也是那准了他这一点。

    一切都安排妥当,到时间后,成峰在手机上问我好了没。

    我说我已经出来了。

    其实,我根本就没出来。

    我要带着这两个恶魔一起下地狱。

    我安详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一刻,是解脱。

    当我以为我再也不会醒过来的时候,下一秒,我出现在了医院。

    的滚到床上。

    我哥没说话,笑意更深。

    他迟迟没有反应,我后知后觉的回忆起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我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形象,乖的他说东我绝对不会反驳是西。

    老二还没下来,我就想从他身下跑了,太丢人了。

    我哥稍一用力,圈住我的力气大了些。

    “跑什么,我没说不要。”

    我问:“那你要跟我做爱吗?”

    这次,他没犹豫,也没沉默,伸手抓住我的老二,他一愣,“没穿内裤?”

    我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他说我是骚货,不穿内裤就跑到他房间自慰,等的就是被他发现的这一刻。

    他猜对了,我想和我哥做爱。

    我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正常男人会在房间里放润滑剂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有些震惊,我哥将润滑剂你在手上,然后伸向我的屁眼,冰凉的触感让我回忆起被强奸的日子,我开始恐惧的收紧菊花,抓住床单往前跑了跑。

    我哥追上,说:“别怕,会舒服的。”

    他答非所问,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床头为什么会放着男人做爱用的东西。

    我哥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菊花褶上来回摩挲,我痒得受不住,骚气的说:“进,进来。”

    他褪下睡裤,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巨大硬挺的阳具,怎么这么大。

    我哥急不可耐的撸了两下,白色浊液在龟头时有时无,看得我脸上一阵发骚。

    “别着急。”

    我哥是懂得,他可太懂调情了。

    完全不是那副禁欲高冷的模样,他和我一起发骚,沉溺于情爱,我们沦陷于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夜晚。

    他将我腿合住,阳具从大腿缝中穿过,与我的鸡巴并在一起,他抱住我的腿开始来回抽插。

    我看呆了,原来做爱还可以这样。

    我大腿内侧的软肉被他磨得发红,还有些疼。

    他也会说情话,“宝宝,你的肉,真软。”

    他说我身上容易留印,就是天生的浪货,或许我上辈子就是专门生下来给我哥解欲的吧,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抽插的频率愈发快,性器一下一下撞击我的鸡巴,我爽的发出阵阵呻吟。

    我哥俯下身,用唇堵住我的嘴,我们又开始接吻。

    他下身依旧快而狠,我被撞得胸腔起伏,声音却不能从嘴里发出。

    双唇分开时,还拉了丝。

    我哥将他的内裤塞进我嘴里,说:“不要发出声音,吴叔会听到。”

    吴叔在楼下的管家房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哥房间隔音很好,吴叔是绝对不会听到的,他不让我发出声音完全就是自己的恶趣味。

    我含着他的内裤,在一次次撞击中,射了第一次。

    我哥将我软下去的鸡巴捞起,跟他的并在一起,抓在手里来回撸动。

    我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成年人的阳具,整整比我大了一圈,我哥的手又大又长,握着我们俩的都没什么问题。

    他低下头去含我的奶头,我有些被刺激到,腰连着胸一起往前挺了挺。

    我哥将我抱在身上,我跪坐在他身前,与他共沉沦。

    那是我们第一次做爱,他没有插进我的身体里,只是两只手一齐,对我前后夹击,两根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抠挖,另一只则是给我撸。

    那晚,我射到鸡巴疼,都快射不出来了,我哥还不肯罢休,还捏着我的鸡巴逗弄,我太累了,射了太多次根本站不起身。

    我哥抱着我到浴室洗漱,我们俩坐在浴缸里,他从背后揽着我。

    我问他:“你不想吗?”

    他今晚只射过一次,还是在操我大腿的时候射的一次。

    我哥掰过我的脑袋亲我嘴角。

    说:“乖一点,你还没成年,哥还不想蹲局子。”

    我急了,说:“反正只有我们俩知道,没关系。”

    我哥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附和我:“我知道了,下次。”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浴室的水很温和,我哥的胸膛也是。

    就这样一辈子,也值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镜子发觉,我身上的痕迹太重了,简直是惨不忍睹,我红着脸去找林鹤理论。

    林鹤从后背抱住我,说:“不喜欢?”

    喜欢,我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恨不得全身上下都是我哥的吻痕,我恨不得告诉全天下,我哥是我的,我的私有物,别人都不能拿走。

    我摇摇头,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也扣上,去上学了。

    成峰在下课的时候堵住我去路,捏着我手腕就往厕所带。

    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了,我请假的次数也多,再加上上次割喉,又请了两个月。

    成峰急不可耐的顶我屁股,以往我都不会拒绝,可现在我看见他这样做,只有恶心。

    我双臂一撑墙,给他推开。

    成峰不可置信的看我:“段越,你疯了?”

    我说:“没,我们俩两清了,你以后少来烦我。”

    成峰向我贴近,掐住我脖子,我捶打了两下,对方并没打算松劲儿。

    他咬着牙,恶狠狠道:“老子帮你杀了人,你现在是说两清?你那破身体值几个钱,怎么两清。”

    稍微长点脑子都不难发现,上一秒断电,下一秒家里就死了两个人。

    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成峰还没蠢到让我觉得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说:“死人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

    在我的世界里,杀死赵美音和郭晓东是功德一件,积大德的那种。

    成峰眼神更添凶狠,他三两下将我翻个面,然后给我校服裤扒了,漏出我白嫩的屁股。

    正欲插进,看见我屁股上有两个大手印。

    他问:“你跟别人做了?”

    我是提起裤子,说:“不用你管。”

    成峰的雷点被我触及,他扯开我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

    我身上和奶头被蹭破的地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眼前。

    我冲着他鸡巴踹了上去。

    “你发什么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鸭吗?我和别人睡奇怪吗?”

    我裹好外套,对着发怔的成峰补充了一句。

    “你被老子踹了。”

    我现在无所畏惧,我有靠山了,我有我哥替我做主了,不再是单打独斗。

    晚上吴叔给我缝扣子,他老人家眼神也不是很好,戴着老花镜在台灯底下缝了半天。

    我其实可以自己缝,以前都是我自己缝的,结果吴叔看见后直接抢过去,非要给自己揽活。

    他说我懂事,是个乖孩子。

    我皮笑肉不笑的嗯了声。

    希望你看到我真面目,还觉得我是个乖孩子。

    我总是把伪善的一面展现在想展现的人面前,自以为是的觉着我哥不会发现,只要他不知道,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脱下学校衬衫的我擅自来到我哥房间,浴室里有我哥没换洗的衣服,我鬼使神差的穿上,躺在我哥的大床上,贪婪的嗅着上面的味道。

    他说今晚加班,不回来了,我才敢这么大胆的。

    被子上,身上,都是我哥的味道。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烟草味,也不是薄荷味,是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我之前说他身上香,他说是洗衣液。

    我觉得不是,我哥的性格就好像富士山,在外人面前,冷漠矜贵,唯独和我在一起时,热烈又浪漫。

    他身上单拎出来都能让我欲罢不能。

    我像我哥对我小穴一样,拆开床头一盒新的套子,套在手上,向自己的小穴插去。

    我从没像今天这般过,我太想我哥了,想和我哥做爱,想成天和我哥腻在床上,如果是死在我哥的鸡巴下,好像也不是难以接受。

    从前他说我的肠肉滚烫,我以为他在说骚话,没成想这是真的,骚的不是我哥,是我。

    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内壁扩大一些,有点疼,我咬住我哥的衬衫,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自己照顾自己的后穴,总是不得劲儿,我的手指没有我哥长,想费力的触及自己的敏感点却怎么也够不到。

    脑海里不断浮现我哥用手指挖我后穴的模样,阳具也不禁硬挺起来。

    我另一只手抓住阳具,疯狂撸动。

    往常我哥会含住我的耳垂,甜腻腻的喊我宝宝。

    “宝宝,舒服吗?”

    “宝宝,怎么这么会叫?”

    “骚货。”

    一声闷哼,我到了自己手掌中。

    身体瘫软无力,刚走到浴室,房间门打开了。

    不会是吴叔吧……

    吴叔会定期过俩打扫我哥房间,恰好我哥今天出差,我害怕极了。

    害怕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被发现。

    我哥一定会遭人诟病的。

    我穿着单薄的衬衫靠在浴室墙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幻想出了八百种解释。

    “出来。”

    是我哥的声音,我有些惊喜,手上的精液都还没洗,便匆匆打开门。

    我哥看见我有一瞬间错愕。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答非所问:“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我小跑着靠近他,然后跳到他身上,他飞快接住我,熊抱的姿势将我抱在怀中。

    “不喜欢吗?”

    他说:“喜欢。”

    “哥没在也能自慰?射了一床。衬衫也都是口水。”

    说罢,他托在我屁股上的手不老实的乱动。

    很快便摸到了股沟处。

    他跟我接了个吻,说:“都湿了。”

    我说:“都怪你。”

    都怪我哥不在家,害得我这么想他。

    “嗯,怪我。”

    他将我轻轻放在卧室的办公桌上,分开我的大腿,自己站了进来。

    我将手上的精液抹在他腹肌上。

    他笑意加深,抓住我的手往嘴边送。

    我想抽回,“你干什么,脏的。”

    “不脏。”

    手上的精液被他舔了个干净,我觉得,我个吃我的精液就像我含我哥鸡巴是一个道理,我也不嫌他脏。

    甚至他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会莫名生出满足感。

    我喜欢和我哥过这种没羞没臊的日子,以至于忘记了一些该死的人和事儿。

    我哥将我翻个面,让我用双臂撑住桌子,我的屁股翘得老高,后穴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哥眼前。

    视野被挡住,我看不清我哥要干什么,只感到屁股阵阵抽痛。

    我哥抽下皮带在抽打我的屁股。

    啪啪声作响,我疼的想起身骂他。

    他是变态吗?

    正当我要说什么时,我哥抱住我的屁股蛋,脸迈了进来,他在舔我的后穴。

    我扭过身推他,“你什么癖好?!”

    我哥的兴致被我打断,眉眼稍显不悦,他用皮带捆住我的手,拴在桌腿上,之后尽情的舔,我哥鸡巴也大,手指也长,舌头还这么会来活儿。

    舔的我爽翻了。

    软嫩的舌头在我后穴一公分处来回舔舐,我瘙痒难耐,只想让对方快点往里一些,再往里一些,操我,给我的肠子操烂也没关系。

    “快,快点儿。”

    我哥说:“想让我进去?”

    “……嗯。”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一定是我哥的舌头上有春药,灌得我屁眼发骚。

    他说:“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像是在引导,我愿者上钩。

    “……哥……进来吧,求你。”

    我从来到这个家里,还没开口交过他哥哥。

    对我而言,这其实不光是一个称呼,叫了,就得负责,他就得对我负责。

    对他而言,我会是负担吗?他总是在我面前自称哥,我没否认过,也从没叫过。

    爸爸,妈妈,我都曾倾尽所有的对待,我得到的是什么,我恨这些表面套话似的称呼。’

    而现在,哥哥这个称呼,是家人,是爱人,是我的一切。

    我爱他。

    如果世界在下一秒毁灭,那就将我跟我哥埋在一座废墟下吧。

    死在一起,又何尝不是一种浪漫。

    被这一句哥叫爽了,我哥粗大的性器弹在我屁股上。

    我说:“可不可以转过来。”

    他说:“理由。”

    “想看着你的脸做。”

    他没说话,是在默许吧。

    我擅自翻过身,双臂依旧绑在桌腿上,使的我前胸不得不往高挺,双腿大战,底下淫荡的浊液流在地面上。

    我哥解开皮带,拉着我的手往他鸡巴上带,我被那惊人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说:“自己塞进去。”

    我双手握着那性器,略带羞耻的对着自己屁眼一坐,没坐进去。

    我故作镇定的看我哥一眼,我哥眼角带笑,一瞬情迷,我想去亲我哥,当然,我也这么做了。

    下身不管不顾的狠坐下,上身则朝他扑过去,猛的一吻。

    我哥环住我腰,加深了这个吻,下身也对的正着,我们在这一刻,身体与心灵达到了绝对的契合。

    我和我亲哥,在真正的做爱,不是舒解情欲。

    他疯狂在我体内抽插,我本应发出淫靡的叫声,可被他舌头纠缠着,发不出声音,只是胸腔被顶的喘着一声一声粗气。

    房间充斥着我们接吻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意乱而情迷。

    他真的很会接吻,我怀疑是不是也经常和别人亲嘴,他都二十六了,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吧,我哥这么帅的男人,怎么看都很抢手。

    事后,他在给我洗澡时,我问:“哥,你谈过恋爱吗?”

    我哥说:“怎么了?”

    我想听他说没谈过,但他反问我,我觉得他一定在掩饰。

    我说:“没什么,问一问。”

    我哥倒是诚实,不问他,他倒是自己袒露出来。

    “没谈过,但有个喜欢的人。”

    我愣住,眼眶突然变得模糊起来,自己就是犯贱,干嘛突然自讨苦吃的问,问了又憋不住情绪。

    好在脸上是湿的,就算哭他也看不出来。

    我一定是特别爱他,所以他说有喜欢的人,我都会濒临崩溃吧。

    他瞧我不说话了,将我揽的更紧。

    “我爱你。”

    我突然说。

    我哥依旧平淡,他说:“嗯,我也是。”

    “我爱你。”

    我又说一遍。

    我哥笑了,他说:“嗯,我也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连续不断的说了好几十遍,我哥一遍一遍的回应着我。

    “那你以后也只爱我吧,不许再喜欢别人。”

    我哥亲我哭红的眼皮,说:“我爱你,只爱你。”

    他只要对我稍微甜言蜜语一番,我就信他,哪怕是骗我。

    快过新年了,我期盼着第一次和我哥过年,想和他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只有一起过过年的家人,才算是真正的家人。

    我渴望家人的陪伴,但同时痛恨着陪伴带给我的羁绊。

    我开始静不下心在学校学习,成绩不如意的时候,班主任会给我哥打电话,我哥会进我房间耐着性子问我原因。

    我回答不出来,不喜欢书本还有什么原因。

    他说:“喜欢画画?”

    我拿笔的动作顿住,抬眼看他。

    “那就学画画吧,哥供你。”

    画画不过是兴趣爱好,我其实没打算真的去学。

    当兴趣爱好变成职业的时候,每天跟上学上班一样,要打卡,要考试,那将会是兴趣的灾难。

    我摇头拒绝。

    不难看出,他其实对我没什么高的要求,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让我不要浑浑噩噩度日。

    我答应他会专心一点,不走神了以后。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画画的?”

    我哥说:“你抽屉里很多。”

    我假装生气的瞪他,“你怎么翻我东西?”

    他笑了笑,“抱歉。”

    我哥给我道了歉,到最后也没说为什么,我也没问,肯定不是坏事。

    他揉了一把我头发,轻轻合上门。

    都没有留下一个吻吗?

    我还在思考着过年吃什么,玩儿什么,要不要多备些套子,我们会从天黑做到天亮,再从天亮吻到天黑。

    但我忘了我哥的爸爸,他没和我们一起住,甚至没有说过太多话。

    自从赵美音和郭晓东离世后,林叔叔跟我一起去给两人销户,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他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所以把我哥养的这么完美。

    赵美音真是糟蹋了一个又一个像林叔一样的男人,罪该万死。

    我在我哥床上趴着画画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我偷偷瞟了一眼。

    “哥,是林叔叔。”

    我哥从浴室出来,只为了一截浴巾,腹肌赤裸裸的露着,头发也没擦干,水滴一滴滴吊在背肌上,性感的要命。

    真勾人啊,我想。

    我从后背抱住他,手上摩挲着他的八块腹肌。

    他从不避讳在我面前接电话。

    “小鹤,带着小越回来过年吧。”

    我哥说:“他应该不太习惯,我问一问。”

    他堵住手机的传声筒,给我对口型。

    想去吗?

    我思索了一秒钟,点点头。

    想的,我和我哥现在是不正当关系,如果按照普通人的话,那就算是见家长。

    想想我就觉得开心。

    如果我是个女人,下一步就该谈婚论嫁了吧。

    有时候真想自己是个女人,我都快怀疑自己的性别了,但同时庆幸自己是个男人,撑到现在,撑到十六岁遇见了我哥。

    电话那边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两人又交谈几句,最后挂了。

    我哥扭过身子,正对着我脸。

    俯身吻了下来,我尽力回应着他的亲吻,他有一颗很尖的虎牙,总是喇我舌头,接吻的时候真碍事。

    我让他磨平,他又不肯。

    他会说我娇气,接吻的时候连磨一下都受不了。

    我跟他说,要是真觉得我娇气,就把我关在家里哪都去不了。

    我哥说,这算是监禁未成年,不行。

    未成年,未成年,未成年。

    他是不是在搪塞我啊?

    未成年真的好烦人,学校有老师管着,打游戏都有未成年防沉迷,跟我哥搞情趣都受管束。

    我讨厌自己未成年的身份。

    他吻得太温柔了,我都没过瘾,就被他分开了唇。

    他拿起我的画,说:“没画完?”

    我又继续扒在他身上,北方的冬天刺骨寒冷,我哥像是开了恒温,太暖和了,我算是离不开他了。

    他又拿起铅笔,在我画上描了几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从他手里抢过来。

    “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哥露出虎牙看着我笑,眉眼弯到嘴角了都快。

    “不好看?”

    我给他画的擦干净,说:“不好看,你又不会画。”

    “怎么不会?”他又抢了回去。

    我俩来来回回抢了十分钟多,最后给画弄扯了。

    我气冲冲推开他房门,突然之间抽什么疯,一幅画而已,跟我较什么真?

    恼了半晌,也不见他来哄我,我还趴在门缝里往外看,二楼走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门缝那边地上,出现了一副画。

    我拾起来,一看,一副用油画棒画的,极其幼稚的小学生画作。

    是一只蝴蝶,我越看越眼熟。

    我小时候就喜欢画蝴蝶,没别的,蝴蝶最好画了,中间画长长一根线,再写两个三当翅膀,再画两个触角,最后填色。

    这……该不会是我画的吧……

    在出租屋和刘姨生活的那些年,我特别好哄,给我买一盒蜡笔就能安静一整天。

    只不过我实在记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画过的。

    又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我想,是我哥搞的鬼。

    他一大早就去上班了,都快过年了,还要上班,做老板的,真忙。

    吴叔瞧见我在客厅画画,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和我哥吵架了。

    不愧是从小看我哥长大的人,我哥一缕头发不对称,吴叔就知道我哥犯什么病了。

    我像是告状似的说:“他扯我画。”

    吴叔一愣,随即笑了两声。

    “小鹤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吴叔娓娓道来我哥小时候到长大的一点一滴,我愣是听了一下午,慢慢放下画笔,上数学课都没这么认真过。

    想多了解我哥一点,他是欢喜的,还是悲伤的,又或者有些孤独,我都想知道。

    吴叔说我哥刚出生的时候赵美音跟林叔离婚,家里几近破产,他就在家照顾我哥,林叔就出去赚钱,拉投资。

    我哥从小学习就好,长得还好看,最主要的是不爱说话,一看就是老师心里模范生的代表。

    我以为我哥虽然没有赵美音那个烂人母亲在身边,但好歹有林叔,也算是过的幸福,没想到也是一个人长大。

    吴叔也陷入了回忆,眼睛里充满了故事。

    到我哥开始上小学的时候,赵美音回来了。

    我一愣,问:“赵美音回来过?”

    吴叔说:“时间太长,我也记不清是哪一年回来的,好像是小鹤十三岁左右。”

    我和我哥差了十岁,我十六,我哥二十六,推下来,我哥十三岁那年,我爸刚死。

    赵美音刚把我接回家的时候来找过我哥。

    “她来干什么的?”

    想来,人渣找上门,就如同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吴叔说:“借钱。”

    我就知道……

    突然来的钱租房子,突然来的钱请保姆。

    我情绪突然激动,站起身带有怒火的说:“就借给她了?她抛弃我哥还有脸回来借钱?”

    吴叔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听完。

    “借了,条件就是每年都抽出时间跟小鹤见一面,这还是小鹤有意识以来,第一次见他妈,我看得出来,孩子虽然一句话没说,眼睛都快长他妈身上了。”

    明明自己过的也很糟,但一听我哥过的不好,我就想哭,想替他哭出来。

    吴叔粗糙的手有节奏地继续拍打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赵美音一个借钱的举动,让我有了住的地方,还让我哥能见到妈妈,自己又不耽误嫁人,真是一举三得,该怎么形容赵美音呢?

    一个只要涉及到钱就长脑子的感情骗子。

    吴叔举起那幅幼稚的蝴蝶,说:“这还是小鹤那年去找他妈的时候带回来的呢。”

    我根本没有记忆,吴叔的意思是,我哥小时候见过我,然后给我的画带回家,一直放到现在?

    信息量有点大,我还没反应过来,吴叔就说:“他话少,不过那天回家后,他就说他弟弟怎么样怎么样,活脱一个小大人的模样,也多了些孩子的快乐。”

    我盯着那幅画出神,吴叔多会儿离开的我都没意识。

    我哥很晚才回家,我呆坐在茶几旁,他打开灯瞧见我。

    “这么黑能看清?”

    我眼眶通红的看着他,他看见桌面的幼稚蝴蝶。

    深吸了一口气,脱下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

    “哥再给你道个歉,不生气了好吗?”

    眼泪刷的流下,我哥慌忙抽出纸给我擦眼泪。

    我抽抽搭搭的回他:“本来就没生气,你亲亲我就没事了,还翻出我小时候的画。”

    “惹宝贝不高兴了,就得用同样宝贝的东西去哄。”

    我画的蝴蝶对他来说是宝贝的东西。

    换个说法,我的出现,对他来说是宝贝的东西吧。

    我泣不成声,我哥原来这么早就认得我了,我却这么迟钝,比他迟了十年。

    这十年是永远客观的,跨越不了的鸿沟,没法弥补,那我选择多爱他一点,把他没有感受过得爱都给他,至于我自己,我想要的我哥都已经给我了,其他的我都能舍弃。

    这天晚上,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心疼的亲吻我脖子上的疤。

    从前也有,但今晚格外动容,他远比我想象中的要爱我。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他说不知道。

    我想也是,亲弟弟和爱人恰好赶在一个人身上,我哥这种冷静的成年人想必要纠结好久的。

    我不打算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反正我们现在幸福的要命。

    以后也会幸福的要命,下辈子也是,下下辈子也是。

    今年的二月十号,我哥开车带着我回林叔家,我看着车驶去的方向,察觉到了异常。

    “这是安兴区?”

    我哥问我:“怎么了?”

    安兴区是成峰家的住址,从上次过后,他再没骚扰过我,这片小区算不上高档,没想到林叔居然会住在这里。

    我手指捏的泛白,我太贪恋现在的美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出现纰漏。

    怎么就这么巧,我反悔还来得及吗?

    林叔让我随便坐,我四处瞧,这里还真是有家的味道,不像我哥的房子,大而空,这里很温馨。

    听我哥说林叔好像要再婚了,我哥也挺支持。

    我们家现在的户口本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哥说,等林叔结婚了他就另出来。

    然后跟我合户。

    这不过是天底下最浪漫的事了吧。

    小区不是很大,我借口出去一趟悄悄去了成峰家。

    成峰家门关的死死的,背后突然传来开门声,我吓得一哆嗦,心虚感漫上心头。

    “小伙子,你是来找人的?”

    我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回道:“啊,我是成峰的同学,来这边过年的。”

    大娘啧了两声,小声调侃说:“你可离他远点儿吧,这孩子混球的很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多说话,我当然知道成峰是个混球,谁稀罕离他近。

    大娘又说:“他们一家人去澳洲度假了。”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

    大娘说:“这可说不准,往年都是等那臭小子开学之前才回来呢。”

    我道了谢,欢欢喜喜的走了。

    成峰等二月底才回来,完全不用担心遇上他。

    二月十四号是情人节,刚好和我哥在这一片逛一逛,就当是见完家长后的第一次约会吧。

    吃完年夜饭,我和我哥在客厅看春晚,春晚不如我哥好看,我要不就是转过头盯着他,要不就是从电视机的反光处看我哥。

    林叔说岁数大熬不动了,过了零点就去睡了。

    关门那一刻,我亲了我哥一下。

    我哥黑黢黢的眸子看不出情绪,狠摁我脖颈,揽过去咬住我嘴唇,我腿不老实的一动,撞到了桌上的玻璃杯。

    沉溺在拥吻的我们才回过神。

    我说:“哥,我们要不要做。”

    我哥问:“你想?”

    我不知廉耻的点点头。

    我们飞快的关掉电视,我哥将我扔到床上,摔得我后背贼疼。

    他从兜里那出两个套子,我哥果然随时发情,连这种东西都从家里带了出来,还问我想不想做,他自己快憋坏了吧。

    我亲眼见证他老二慢慢挺起,从毫无血色到青筋暴起,就像是要将我捅穿的预兆一样。

    随后,他飞快撸动两下,我鬼使神差的撅起屁股过去含住。

    “怎么这么乖。”

    我哥的生意无疑实在催情,我将他老二吞进喉咙深处,又缓缓吐出,让我哥尽情地操我的嘴。

    我哥爽的闷哼一声,我口活本来就不差,最近更是被我哥训练的有条不紊。

    牙齿掠过他龟头,我没用劲儿,我哥被我弄得瘙痒难耐,一把抓住我头发固定着不让我动。

    他开始更发狠的抽插。

    那阳具在我嘴里越来越大,撑得我嘴都放不下了,他还是不射。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抽了出去,我眼眶的生理盐水控制不住的打转,他抽出去的时候,我只想大口喘气,胸腔剧烈起伏。

    我哥掏出手机,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架起来。

    “你要录像?”

    我偷出一口气,诧异的问他。

    他说:“想让你也看看,你自己有多漂亮。”

    我哥扒下我裤子,小孩把尿似的将我抱到手机跟前,是后置对着我照的,我根本看不到我的表情。

    他坐在小板凳上,将我双腿固定在他臂弯里,粗糙的大手开始撸动我老二。

    “啊……啊……你慢点。”

    他捏的我生疼,我示意他慢点,他就跟没听见似的,他做爱有自己的节奏。

    他怎么这么会撸,以前我没在的时候,没少给自己舒解。

    我爽的仰起头躺在他颈窝处,我哥开始跟我亲嘴。

    上面被堵着叫不出声,下面是在狠操他的手。

    我喘着气说:“哥,你也尝尝我的好不好?”

    我哥就知道欺负我,他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哥说:“尝什么?”

    他捏住我的下颌,把我脸对准摄像头,情欲战胜理智。

    我抽噎着说:“尝尝……尝尝我鸡巴。”

    我哥似是被我取悦到了,他拿起手机,将我安稳的放在凳子上。

    掰开我雪白的双腿,头埋了进去。

    他仰头看我,手机递到我手上。

    “录好,如果没录上,我就打你屁股。”

    我看着视频里我哥的嘴巴,性感的薄唇含住我鸡巴,我不习惯的颤抖一下。

    我哥软滑的舌头伸出来伺候我老二。

    我爽的想叫,但还是克制住了,如果被林叔听见,可就完了。

    我咬住自己没拿手机那只手的食指。

    我哥的大手有力无力的捏我大腿内侧的软肉,嘴的吞吐也没停下。

    他是怎么做到一心可以两意的。

    快把我玩儿死了。

    我实在是没眼看视频里的一幕,我羞耻的闭上眼,可闭上眼下半身的感受就愈发强烈。

    爽翻了……

    我哥说我这个年纪是憋不住尿的年纪,当时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不是憋不住尿,是憋不住精。

    我哥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即使抽出来。

    黏稠而乳白色的浊液射了他满脸。

    我哥的表情跟生气似的。

    他说:“过来,舔干净。”

    舔舐着他脸上的精液,味道腥咸,真难吃。

    他就一直录着,我哥太变态了,居然好这口,以前看他不苟言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他分明就是闷骚男,不把我操到下不了床不罢休的那种。

    我用嘴撕开套子,给他戴,实在是戴不上去啊!

    我哥手指抠挖我屁眼,下身湿凉一片,每每凑上去戴,他就按我肠肉的敏感处。

    “唔嗯……”

    我声线都变了,满屋爱欲。

    我哥又摁了一下,告诉我这儿就是前列腺。

    前列腺!他的手指到底有多长,居然能碰到我的前列腺。

    我实在控制不住声音,将头埋在枕头里,放声叫床。

    我哥猛烈抽插我屁眼,他真的太会操了,我扛不住了,身体里又疼又爽。

    “啊啊啊啊……”

    “你别,停下来,快点…”

    “别操了,我快死了……”

    我哥置若罔闻。

    事后,我全身脱力,床单被我的汗水和我俩的精液打湿,我哥抱着我去洗漱,我还不忘提醒他换床单。

    我哥说:“知道了,会换。”

    晚上,我躺在他怀里,他在我耳边播放着刚才录的视频,足足三个小时,我觉得我屁眼没烂,纯属我命硬。

    视频里的我面色潮红,身下的小穴一张一合,全身上下都在用行动告诉我哥,来操我,操爽我。

    怪不得我哥把持不住,我可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我哥爱上我的一部分原因,估计就是这个吧。

    我哥暂停视频,在我耳边说:“你看你这儿,都没长毛。”

    我说:“你管我……”

    被他说恼了,他怎么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骚话的,不会害羞吗?

    他说我注定是被他操的命,都快十七了,都不长毛,还怀疑我是不是偷偷刮过。

    有毛病……

    我不搭理他了,转过身子跟他面对面,将头埋进胸肌,他熟练的搂住我的腰,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林叔敲我哥房门,我被吓醒了。

    我哥倒是坦然的很,打开房门说:“他昨天在我这儿睡得,客房床太硬。”

    林叔没多说什么,叫我们吃完饭。

    昨天被折腾的太狠了,身体就像被十辆大卡车碾过,然后生生被拼起来,最后还不得不行走。

    我哥问我:“疼吗?”

    我说:“疼死了!”

    他笑了一声,我羞恼的捂住他嘴,要不是他,我才不会这么狼狈呢。

    他亲亲我,说:“继续睡吧。”

    有我哥在,我永远可以随心所欲,我可以做一个娇气的玫瑰花。

    除了腿上,他没在我脖子或者是锁骨上留印子,那些能露出来的地方,他都没碰。

    真是个心细的男人,我越来越爱我哥了。

    起来的时候,林叔塞给我一个大红包,里面厚厚一叠钱。

    我一愣,赶忙拒绝,我从来没收到过红包。

    我哥让我拿着,他也塞给我一个。

    我看着我哥,眼眶顿时湿润,我哥抱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林叔就在旁边看着,我当时心里是有些害怕的,我哥突然这么大胆。

    后来一想,亲兄弟抱一下,不过是很寻常的事,是我太小心翼翼,也太心惊胆战了。

    我哥给了我一张银行卡,林叔则给的是现金。

    他说这张银行卡绑的是他的身份证,跟他是亲属卡。

    我问:“怎么不是情侣卡?”

    我哥说:“情侣卡得要结婚证,我们没有。”

    我瘪瘪嘴,有点不开心,我哥说亲属卡更好,情侣可以分手,可以离婚,我们不会。

    嗯,我们永远不会分手。

    我从没正式和他说一句谈恋爱,可我心知肚明,我们就是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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