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歘自从揍了隔壁大学的董事之子,从技校退学回来后,就一直待业在家。
他原本是想加入黑帮做混混的,但被他老爹揍了一顿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跑去投奔他那个前途无量的大伯父的儿子,也就是自己的大表哥。
要说表哥顾薄可真是个牛人,名校高材生,现在是五百强公司的高管,性格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见过他的人都说好,什么懂事,有出息,前途无量。
但王歘不觉得他好,就觉得这小子忒装了,从小就一肚子坏水,他王歘做事向来是光明磊落,英雄气概,说打人就打人,说不读书就不读书,他顾薄呢,从小就虚伪,就算吃个东西都是偷偷摸摸的,就是为了维护他懂事乖巧的形象。
当然表哥有出息,王歘还是愿意去投奔的,毕竟两家关系还行,更何况他妈还以死相逼的。
于是王歘第二天就到了表哥所在的地,直奔表哥的五百强公司。
看着那气派的高耸入云的大厦,王歘仰头感慨,心想老子也能进来上班了,但他的穿着却跟这里格格不入。
那一身大敞的随性花衬衫,下面是棉质大裤衩,露着古铜色的胸肌和健壮的大腿,上面还带着赶路的臭汗,一股浓重的男人汗味扑面而来。
那头发也乱的像揉过的狂草,坚毅的俊脸满是胡渣,那双眼也是又黑又亮,跟夜里出巡的野兽似的,看着就不好惹。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厦,还没迈出第二步就被俩保安拦住了。
“哎哎,哪来的民工啊,怎么随便乱闯。”
“呦呵,你他妈这么说话的!”王歘脾气暴,驴眼一瞪眼看就要发飙。
就在这时,一个优雅的男人从电梯里出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职业西装,领口紧扣,衬衫洁白如雪,那模样也是禁欲俊美,白皙的脸上挂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头发细软服帖,一看就是典型的职场精英的模样。
他原本想直接出门的,可谁知听到声音看向嘈杂的保安间时,不经意地看见王歘,整个人都愣住了。
王歘正撩起袖子准备干架呢,就听到背后有人叫他。
王歘一回头,就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王歘看着有点眼熟,那人冷淡道,“你是王歘吗?”
“是我,你哪位?”
“我是顾薄。”
“哎呦!你就是我表哥啊!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越来越帅了!”王歘乐了,大手啪地就拍在顾薄肩上,拍的那张俊美的脸微微抽搐几下,疏离淡漠地后退几步,道,“跟我出去吧,我给你接风。”
明明是热情的话,可从顾薄口中说出来却冷漠的不行。
当然王歘也习惯了,他这个表哥就这德行,小时候就装,长大了有出息了不得更装了。
他磨着牙,但明面上笑哈哈,大手勾着表哥细瘦的肩膀,还热情地问,表哥你怎么这么瘦,是不是不常健身啊!
顾薄冷淡地推开他,径自走了出去,随后又回头道,“你需要换身衣服。”
王歘爽朗笑道,“好,都听表哥的!”
顾薄不再说话,但在他快步离开时,那张素来平静如水的脸却泛起波纹,脸颊的部分竟可疑的泛起红晕。
顾薄带着王歘去就近的餐厅吃饭。
吃的是必输客,顾薄一般不会吃这种垃圾食品,他点了个蔬菜沙拉,一个玉米浓汤,然后就这样文雅地进食。
对面的王歘竟点了一个最大号的披萨,要了一堆薯饼鸡翅,还硬塞给顾薄说,你多吃点,省的风大点都能把你吹跑了。
顾薄抿着薄唇说要节食。
王歘无奈道,“表哥你已经够帅了,再减下去我就甭活了。”
顾薄这人虽然冷淡,但特别有礼貌,对于别人的好意,向来不太好拒绝,更何况王歘这么热情。
于是他接过了一个鸡翅,慢腾腾的啃起来。
王歘看着斯文的不行的表哥,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吃了五六个,紧接着又卷着披萨跟卷饼似的塞了一大半。
谁知顾薄吃完鸡翅,突然一言不发站起来,离开座位。
王歘看着他挺直的细瘦背影,冷嘲地骂了句,“啧,装逼男。”
当顾薄快步走到卫生间时,把一切伪装却卸下来,他痛苦地弯腰呕吐着,直到把肉全吐出来才好受一些。
他慢慢走到镜子前,用清水洗脸,看着自己充血的眼睛,表情有些沮丧。
等缓了一会,他撑在洗手台上看向自己,慢慢的,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竟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王歘”
他默念着表弟的名字,身子莫名的抖了抖,大腿的缝隙竟有些许湿润。
“呜可恶”顾薄慌忙夹紧大腿,谁知脸上的红晕更甚,他不禁又想起男人露出的强壮胸肌,看上去又大又硬,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顿时,顾薄呼吸都变得急促,浑身也开始发热。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
顾薄狠狠地掐自己的胳膊,用疼痛来压制住自己畸形的欲念。
等顾薄出来时,高大年轻的男人已经将餐桌上的所有食物一扫而空。
他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眼神明暗莫测,当看见顾薄时,那目光暗沉沉的,带着莫名的威压,仿佛刀子一般刮在他身上。
顾薄没想到王歘会有这种眼神,心底竟有些惊慌。
但很快,王歘的目光又变回原来那样,没心没肺地笑着说,“哎,表哥,你带我去理个发吧,我头发太长了,跟犀利哥一样。”
顾薄收回视线,冷淡道,“我下午要开会。”
“哎呦,表哥你怎么这么绝情啊!还要,我今晚住哪儿啊,我身上只剩一百多块了。”
王歘以为顾薄会借他钱,可谁知这高冷的表哥竟轻启薄唇,缓缓道,“你可以住我家。”
“嗯啊?!”
传说中事儿多洁癖连父母都排斥的表哥居然让他住在家里,简直是活见鬼了!
“你不愿意吗?”顾薄语气冰冷。
“哎呦,怎么会呢!我他妈愿意啊,简直愿意死了!”王歘嘿嘿笑着,伸手就要去抱表哥表示感谢。
顾薄虽然敏感地躲闪开,却还是被王歘抓住手臂。
男人那粗糙的指骨隔着衬衫摩擦着他的手臂,一片灼热的温度直接透过来。
顾薄脸一下就红了,他咬着唇,故作厌恶地甩开他,心口却如捶鼓般砰砰直响。
“表哥,我们晚上睡一起吗?”
王歘是戏谑的,不带一丝杂念的开玩笑。
顾薄却喘息着,仿佛被冒犯一样地冷厉道,“王歘,你在胡说什么!”
王歘没想到表哥一下就怒了,脸也跟着沉了沉,但很快,又嬉皮笑脸地说,“哎,我就开个玩笑啊,表哥你不会嫌我臭吧。”
王歘凑近顾薄的脖颈,似乎真的闻到一阵幽香,“啧,是挺香,表哥比我要香多了。”
那灼热的充满男人味的热气喷洒在顾薄的脖颈上,烫的他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子一阵战栗。
顾薄觉得头都晕了,他强忍着羞意,怒气冲冲地推开他,穿上外套就大步离开。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王歘。
当然王歘的表情也从笑意满满变得冷酷不耐,“妈的,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到了晚上,顾薄开车在酒吧门口等王歘,当然他等了很久,王歘还在里面蹦迪,顾薄气得直接打电话,在一片嘈杂声中,阴恻恻道,“你再不出来,今晚就准备睡马路吧!”
“别啊表哥!”
不一会,高大的男人就狂奔而出。
王歘的俊脸上还带着哪个靓妞的大嘴亲的口红印,他一出来,正好又撞见一个美妞,那美妞看王歘又帅又高,甜笑着搭讪道,“帅哥,有微信吗?”
王歘这人在学校就混惯了,见是个美女,大笑着说,“当然,你这种美女”
还没说完,身边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顾薄的车居然直接开到王歘身侧,那美女吓了一跳,连忙快步走开了。
而王歘弯下腰,看着驾驶位脸色难看的俊美表哥,无奈道,“不是吧,连泡妞也不让?表哥,你比我妈还爱管人。”
顾薄抿着唇冷冷地不说话。
王歘不得不绕到另一边坐上副驾驶位。
上了车,车内萦绕着属于顾薄的淡淡的古龙水香气。
王歘侧头看顾薄,顾薄脸色微缓,却还是不说话。
王歘这人开朗,于是主动跟顾薄聊家里的事,什么你妈妈跟谁跳广场舞了,你爸爸下象棋水平提高了。男人幽默风趣,嗓音磁性好听,说的顾薄脸色由阴转晴,等到了最后一个红绿灯时,顾薄被逗笑了,虽然是转瞬即逝,但那薄薄的唇扬起的弧度还是惊艳了王歘。
王歘有那么一瞬间愣神,心想他表哥确实长得不错,也难怪家里亲戚天天跑他家问亲事。
等到了表哥家,王歘又是一阵感慨。
这都市精英男就是厉害,住在市中心,三室一厅,落地大窗户外面是车水马龙的繁华夜景。
王歘趴在窗户上看一会,说,“哥,你看这落地窗多好,特适合做爱!”
顾薄被他突然的做爱言论吓了一跳,脸瞬间又红了。
“你胡说什么!怎么天天就想着这些肮脏事。”
“什么叫肮脏事,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哥,你不会是哪个盗墓坑跑出来的老古董吧。”
顾薄不理他,径自到储物间给这个狂野表弟拿被子。
哪知道冬天被子重,顾薄抱着出了屋子,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跤,惊叫着就向前摔去。
路过的王歘见状,眼疾手快地抱住表哥的腰,另一只手一把扛住被子,这才没让顾薄摔倒。
顾薄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搂着,身子瞬间僵了,呼吸也乱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推开王歘,抱着被子就走。
王歘望着表哥狼狈的背影,大笑道,“表哥你腰真细啊。”
他又伸出抱过表哥腰的那只手,虚空的捏了捏,还有点意犹未尽。
顾薄虽说是冷冷的,但其实很贴心,为王歘安排了大卧室,还为他换了新的被子床单,刷牙洗漱等东西。
顾薄忙完了,并不理他,冷着脸,独自去卫生间洗澡。
于是王歘在屋内无聊晃悠着,他觉得顾薄的性格够怪的,但对自己不错,总体来说在不装的时候还真可以当朋友。
正想着呢,就听到卫生间隐约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哗哗的嘈杂水声中混杂着轻轻的,但勾人魂魄的甜腻呻吟。
浴室里的人似乎以为没人会听见,可那呻吟极具穿透力,惹得王歘身躯一震,有些疑惑又有些燥热地走到卫生间前。
更没想到的是,表哥洗澡居然没关门!
“卧槽,不会在里面那个吧”
王歘想着反正都是男的看一下也无所谓,便透过那雾气弥漫的水汽往里瞧,赫然看见了沐浴在莲蓬下的白皙修长的胴体。
顾薄身材瘦削,腿细肩窄,但肌肤却白极了,白的像映雪一样,在连绵的水珠下,仿佛清澈溪水中的美人鱼。他光洁的后背微微倾斜,尾椎线弯出一个诱人的型弧度,仰面抚弄着水花的侧脸俊美动人。
最让王歘震惊的是,禁欲古板的表哥此时居然在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性器,一根同样白皙干净的阴茎。
看着表哥的洗浴自慰的画面。王歘居然开始有反应,他惊恐地后退几步,胯下的那物赫然直顶着裤裆。
妈的!怎么看表哥撸管也能硬,老子也太他妈禽兽了!
王歘唾骂着自己,却喘着粗气地继续偷窥。
表哥摸完自己的嫩鸡巴,随后撅起那白白的肉臀,去抚摸更下面的部位,在那羊脂白玉般的腿缝间,竟有一道宛如幽深溪谷般的粉色肉缝。
卧槽,表哥居然有屄!!!
王歘的呼吸骤然紊乱,他惊愕地看着那双白腿越分越开,表哥呻吟着,居然用手指来回抚摸那窄嫩的肉缝,像是在自慰,又像是在幻想什么,不断加快速度,轻喘着摆动肉臀。
莲蓬的水雾倾泻而下,水丝混杂着灼热的体味,散发着蒙蒙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在王歘兽欲的目光中,是那对高翘乱颤的白臀,高挑修长的雪白胴体,耳中是一阵阵浑然忘我的淫荡呻吟,隔着水雾幽幽传来。
“啊不嗯啊”
王歘年轻气盛,直接被浴室里的春色勾得鸡巴暴涨,汹汹燃烧的欲火烧红了双眼。
眼前的表哥轻喘着不住乱扭,水花四溅中,那对白臀蓦的抬高,王歘瞬间屏息,随后清晰地看见那灯光下盈盈水光的粉色肉屄。
“呼。”胯下的鸡巴更硬了。
而表哥伸出一根手指,熟练地插进粉嫩的屄缝里,来回搅弄着,另一根手指摩擦着红肿的阴蒂,在插入和摩擦肉穴的同时,嘴里发出甜腻的喘息,从他那样淡薄清冷的唇瓣里发出,竟显得格外诱人!
王歘看得大脑充血,他猛地扯开皮带,急色地掏出那根早已膨胀勃起的大屌,一边看着表哥的骚态一边开始疯狂撸管。
王歘撸得猛极了,大手熟练粗鲁地来回套弄,那紫黑色的巨蟒在男人骨节粗大的手中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臭味,蟒口也吐出透明液体。
而那袒露的腹肌发达健硕,随着大鸡巴的跳动,肌肉也跟着滚来滚去,看着强壮极了。
浴室内的顾薄更是情动至极,他淫荡地弓起腰背,身体随着手指插入不断乱扭,当手指埋入最深时,后臀高高抬起,白皙的胸膛挺得直直的,细瘦的腰身凹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两腿战栗间,竟直接就达到高潮。
“呜啊啊啊啊~~~”
王歘看着表哥不同平常的高潮媚态,更是刺激的肌肉绷紧,血脉喷张,他的大手粗狂地一顿套弄,硕大的雄物膨胀到极致,上面的狰狞青筋仿佛血管般激烈跳动着。
而骚表哥也在沐浴的水汽中动情潮涌,双腿扭曲夹紧,赤裸白皙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许久,脸颊绯红地瘫在墙上。
王歘简直要疯了,最要命的是表哥无意识的哭喘声,清冷淫荡,酥麻入骨,瞬间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男人那膨胀到极致的巨物猛然弹动数下,在一声粗重的低吼中,一股股粗大的白浆喷薄而出,尽数射在门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而浴室里的顾薄也缓过神来,他似乎听到动静,迷蒙着眼看向门口,却发现除了一道微开的门缝,外面空无一人。
回到屋里的王歘沉默地躺在床上,他从没想过表哥能这么骚这么诱人,在他印象中,表哥总是苍白着脸,冷冷淡淡,不爱说话,却又很讨大人们的喜欢。
童年的他们关系并不好,主要顾薄很内向,每次都是王歘说话,他都是一脸淡漠地听着。
那时王歘就不喜欢他,觉得这人特没劲,跟他玩不起来。
等长大后,交际更少了,就算是表哥表弟,也几乎不联系。
主要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顾薄是品学兼优的高材生,大城市的白领精英,自己则是县城小混混,除了揍了校董儿子,达成退学成就,也没别的本事了。
王歘承认他嫉妒,从一开始见到顾薄,就满怀恶意。
但不得不承认,顾薄对他真的不错,主动提出帮他找工作,还请他吃饭,借他住宿,而且还长了个屄
王歘原本想往正常表兄弟那里带,哪知道大脑又自动回放起表哥在浴室自慰的香艳场景。
顿时裤裆又鼓起一个蒙古包。
“干!”王歘气恼地骂了句脏话,猛地翻身坐起,把上衣一脱,直接拿出背包里的拳击手套,在屋子里打拳发泄。
在男人挥汗如雨的运动时,顾薄悄悄出现在屋外,他穿着一身慵懒的男式丝绸睡袍,手上端着一杯红茶。
“王歘。”
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此时王歘运动的已经是满身大汗,那古铜色的肌肤油光水亮,豆大的汗珠滚落背肌,当他转身时,裤子前面更是隆起一大块,看样子发泄计划并不成功。
顾薄看见他鼓鼓囊囊的裤裆,脸瞬间就红了,却强装冷漠地道,“你喝茶吗?”
王歘看着俊美的表哥,表情也有些古怪,但很快,露出爽朗的笑道,“不喝,谢谢表哥。”
顾薄目不斜视地道,“后天记得早起,你要去公司报道。”
“卧槽,这么快吗,我还想多玩几天。”
顾薄细长的眉毛一皱,冷冷道,“你不愿意就滚回家里!”
王歘也不是个好脾气,闻言脸一沉,刚想骂人,就看见顾薄睡袍缝隙的那只大白腿,顿时爆粗的话戛然而止。
顾薄的腿真的很细,又细又长,跟女人似的,脚趾也是秀气的纯白,脚掌不小,但脚丫圆润莹白,总觉得透着股骚气。
王歘的视线很灼热,看得顾薄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脚,口气却依旧冷冷的,“王歘,你来这儿是为了好好工作的,假如你从心底就不想上班,就不要到我这里,省的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顾薄的话已经很不客气了,王歘很是恼火,但看着表哥那一开一合的淡薄红唇,胯下却有一股更猛的火直冲大脑。
王歘滚动几下喉结,许久,哑声道,“好,我知道了。”
顾薄见王歘难得那么老实,一时竟不知道接什么话,他咬了咬唇,将红茶递给他,王歘说不需要,顾薄皱着眉,一句话不说地走了。
等回到自己房间,这个高冷的男人才卸下所有的伪装,沮丧地将脸埋进被子里。
哎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呢
而屋里的王歘似乎也像中了邪一样,呆站了一会,才气恼地继续打拳,可惜没有沙袋怎么打都不尽兴,于是他把拳套一扔,脱了裤子又开始呼哧呼哧撸管,一边狂撸,一边发狠地想象着骂人的高傲表哥,最后在发泄的时候,他狂射了数十股,想象着每一股都射在那刻薄的红唇,那俊美冷漠的脸蛋,还有水汽朦胧的又翘又圆的大屁股上。
蛋:人设设设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