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是个人夫,他有一个人尽可夫的双性老婆,当然陶真也是个双性,只是他的器官畸形,肉屄又窄又小,子宫还发育不完全,所以在他成年后,身份判断为正常男性。
而他老婆简直是放荡的没边了,自从在陶真的身上得不到满足后,就到处勾搭男人,他现在有了一个稳定的炮友,是个大鸡巴特别大的混混,叫昆柏。
昆柏是个三观尽毁的毫无节操的家伙,男女通吃,对陶真老婆是各种玩弄,他还特喜欢当着陶真的面操他老婆,安全套用了一个又一个,幸好不是肉贴肉的内射,不然陶真真的要做接盘侠了。
而陶真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长得很清秀,但性格懦弱,平日总是耷拉着眼,下垂的兔眼水汪汪的,看着特别好欺负。
不过陶真也确实是个老好人,不然怎么可能让情敌登堂入室,把他老婆当自己老婆操。
陶真很怕昆柏,之前撞见老婆出轨时,陶真还生气过,还握住拳头抵抗过,当然被昆柏踹了几脚,还威胁他说敢多啰嗦,就让兄弟们轮死他老婆,陶真哭着蜷缩在地上,被扇肿的唇一声不敢吭。
之后陶真就变成了不光要养他老婆,还要养他老婆情人的卑微绿帽男。
简直卑微到骨头里了。
面对这样的老公,他老婆自然也是各种侮辱,什么狗东西滚,别妨碍我跟阿柏亲热,什么看你老婆挨操还能翘鸡巴,你可真是个贱货,反正各种话都骂。
陶真也一直默默承受着,什么异言都没有,简直就像个沉迷被绿的懦弱变态。
对于这点,他的情敌昆柏特别不理解,他觉得陶真是真的有病,做男人做到这个份儿上也够没尊严了。
昆柏也特别喜欢欺负他,每次看着他那双湿漉漉的下垂眼,男人就生出一股想把他折腾哭的邪念,原本还只是语言羞辱,某天,趁着陶真老婆不在,昆柏居然把陶真堵在房间里不让他出来,跟老流氓拦小媳妇似的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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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绿帽男,今天怎么没上班啊?”
陶真害怕地抖了抖,耷拉着眼不说话。
昆柏最瞧不上他这幅要死不活的德行,皱了皱眉,大手直接就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硬掰过来。
“老子跟你说话呢,你他妈聋啊!”粗着嗓子吼了句。
陶真吓得一哆嗦,急忙蚊子哼似的说,“我我年休假”
“哦,休假啊,怎么的,今天想跟你老婆来一炮?”
“不没有”
“也对,你这种阳痿男来半炮都够呛,哈哈哈!”
陶真面对情敌的侮辱,似乎除了耷拉着眼哆嗦,什么也不会做。
昆柏笑完,粗粝的手指蹭了蹭他的下巴,觉得手感不错,又猛地抬起,逼他与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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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一瞧,陶真竟意外把昆柏给“刹”到了。
要说这绿帽男长得还真可以,虽然没他老婆漂亮,但斯斯文文,白白净净,那肌肤嫩的一掐就能出水似的,两只下垂眼也是跟兔子似的,可怜兮兮。操腻了陶真老婆那种骚狐狸,面对这种小白菜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陶真被情敌捏着下巴,被那双暗沉沉的黑眼瞧着,后背直发毛。
男人的眼神就像一只饥饿已久的饿狼似的。此时带着浓浓的欲望,像是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
陶真哆嗦着身子,怯懦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显然怕到极点。
妈的,哭起来也够骚。
昆柏就这么瞧着他,用目光就把这人夫吃干抹净了。看了一会,男人猛地拉住陶真的胳膊,将这人夫硬拉进怀里。当贴着男人结实火热的胸肌时,陶贞的眼露出越发惊恐的神情。
“不我”
“你什么你?你老婆还没回来呢,怕什么。”男人粗哑笑着,搂着陶真就往床上带,陶真跟被困羔羊似的挣扎,推搡几下就被饿狼咬住脖颈,吓得连动弹都不敢了,只知道瞪着那红彤彤的兔眼惊恐地望着天花板。
“不昆先生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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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么?不要老子咬你?”
昆柏舔了几口陶真的脖子,又一把扯开他的衣领,那动作粗暴至极,直接迸开无数纽扣,白嫩嫩的肌肤瞬间袒露出来。
“呦,不错啊!”
虽然说不上羊脂白玉,可在灯光下,反射着嫩白的光泽,看着就想舔。
没想到这绿帽男还有几分姿色,昆柏裤裆硬到不行,也不废话,直接将绿帽男的衣服狠狠撕开,在陶真带着哭腔的挣扎中,肆无忌惮地搓揉他的胸部。
要说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对奶子,又扁又平,看着就没劲。
昆柏不爽地直起身,大力拍陶真的屁股道,“骚绿帽,把裤子脱了!”
“不昆先生”
“快点!”昆柏一瞪驴眼,吓得陶真的兔眼里挤出更多的泪水,呜呜呜哭着求饶。
陶真是真的在求饶,那乱糟糟的绒毛脑袋在给情敌磕头,啪啪啪,磕得快极了,估计连见佛祖都没这么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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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柏看得直乐,索性也解开裤裆,掏出那根从看见绿帽男就硬到爆炸的粗壮大屌。
陶真这一抬头正好蹭到龟头,吓得脸更白了,泪水流的更多,“不昆先生我是男的请你放过我请你放过我吧”
听着陶真那凄惨无助的哭音,看着那带泪的秀气脸蛋,弄得男人暴虐的欲火在胸腔疯狂燃烧,顺着胸肌直直往下,胯间的巨蟒瞬间又粗了几圈!
“妈的,哭得这么骚,老子还真要尝尝你的滋味了”
谁知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开锁声。
陶真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哀求男人,一边急急忙忙穿衣服。
但男人气地爆了句粗,就挺着大屌站他面前,陶真急的要疯了,含泪苦苦哀求男人,说自己什么都会做,只求不要被妻子发现。
男人表情古怪地看着秀气的绿帽情敌,随后提好裤裆。
而当花枝招展的双性人妻喜笑颜开地进来,一瞧见满脸泪痕的老公,也没起疑心,还以为姘头又欺负倒霉老公呢,没好气道,“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是不是故意打扰我跟阿柏幽会!哎呦,柏哥哥~~你想不想死我啊~~~”
人妻满身香风的扑来,昆柏却不耐烦地推开他,“滚,一股骚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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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臭柏哥,之前还说喜欢玫瑰香,今天擦了你却嫌弃人家”
昆柏不搭理他,人妻倒是习以为常,噘着嘴扭进卧室了。
而陶真早就闷头钻厨房里做饭了,他脸上还挂着着泪痕,眼眶红彤彤的,目光空洞地望着煮沸的锅,当下面条时,那细长的手指溅到了开水,但他似乎也没什么感觉,继续一脸麻木地下着面。
这时,恶劣下流的情敌又大摇大摆地进来,翘着他矮瘦的背影,猛地从后面抱住他,鼓胀的裤裆直顶他的臀缝。
陶真吓得回头,脸又白了,“不昆先生请不要这样”
昆柏也不怕被人妻听见,一只手扯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胡乱搓揉他的屁股。
“没想到你屁股也挺翘的,你说是你老婆的翘,还是你的翘?”
陶真哪里知道,只能屈辱地求他,求男人放开他,但他越是哀求,男人越是欲火喷张,不一会,男人就含住他的耳朵,暧昧色情地舔他的耳洞。
“我猜是你的翘。”沙哑的声音直钻耳孔,弄得陶真浑身发麻。
单纯的人夫哪里遭受过这个,满脸通红地乱扭,却被男人的粗臂牢牢搂住,一边钳制他挣扎的手腕,一边狠狠地解他的裤带。
“不求你了不要呜昆先生请不要”
陶真没想到男人真对他动了色心,带着哭腔地拼命哀求,挣扎推搡间,煮面的锅都翻了,热腾腾的水洒在炉灶上,冒起阵阵的白烟。
陶真的手背瞬间被热气烫到了,很快红了一大片,昆柏见状,这才放开他,刚要抓他的手,就被泥鳅似的陶真推开他跑了。
妈的溜得到快。
不过昆柏也不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向来唯唯诺诺的绿帽男终于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也是挺有趣的。
自此之后,陶真就开始被情敌无休止地性骚扰。
陶真早晨起来换衣服,昆柏就赤着膊地跟过来,用那鼓胀晨勃的裤裆蹭他的屁股。
陶真羞怕地躲进厕所,又被昆柏按在门上调戏,上下其手,摸他扁平的奶子和夹紧的腿缝。
陶真去做饭,更是被昆柏后入式地撞他的屁股,随着煮水的声音啪啪啪地猛撞,动静下流至极。
而陶真除非快要被妻子发现,不然他一般不会反抗,只会耷拉着泪眼,哆嗦着身子地被情敌欺负。
直到有一天,昆柏玩腻了猫戏弄老鼠的游戏,明确要求操他的屁眼,假如不给操,就当着他老婆的面强奸他。
男人也确实抓住了这绿帽男的小辫子,陶真别的都能忍,就是特别害怕被老婆发现。
当然昆柏说要操他,随后又哄骗地说就操一次,尝完新鲜就放了他,顺便把他老婆也放了,反正他也操腻了。
望着满脸坏笑满身肌肉的人渣情敌,陶真低头想了许久,还真的点点头,红着眼圈道,“昆先生请你说话算话”
“那是当然。”昆柏拍着胸口保证,然后没等陶真反应过来,急色地扛着他就进了卧室。
昆柏虽然说操他,但也有要求,他扔给陶真一件蕾丝丁字裤和黑丝长筒袜,要求陶真像婊子一样穿上给他操。
陶真表情木木的,他看着那古怪的情趣内衣,也不说话,也不反抗,只是红着眼,默不吭声地把黑丝袜套上,同时脱掉自己古板的白色四角裤,换上骚到极致的黑色丁字裤。
陶真的肌肤很白,全身上下只有黑色的蕾丝点缀,看上去又骚又嫩,再配上他楚楚可怜的泪脸,简直是让人血脉喷张。
昆柏也不忍了,索性解开裤裆,直接释放出那根又粗又肥的大阳屌。
要说男人的鸡巴真的非常惊人,难怪能弄得陶真他老婆神魂颠倒,甘愿做混混的性奴。
此时,那根分量十足的巨物直愣愣地耸立胯间,在半勃起状态就已经到达二十八公分,等全部勃起,估计要超过三十厘米长!柱身像是小孩手臂那么粗,周身密布着狰狞的宛如蚯蚓的青筋,此刻正激烈的跳动着,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可怕巨蟒。
陶真惊惧地看着,脸色逐渐苍白,他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了,但想着如果男人真能信守诺言地离开他们,能跟妻子继续过日子,这样的代价也是值得的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陶真默默地躺在床上,细白的四肢伸展开,赤裸的他非常瘦,胸口肋骨分明,带着一股病态的瘦弱感。
但昆柏不在乎,他只想操屄,他把陶真的白腿粗暴地向两边展开,袒露出他勒住蕾丝丁字裤的粉嫩下体。
男人原本是想操他的屁眼,可是当剥开那卷成绳的骚内裤,在那根小鸡巴下面竟意外看见一个稚嫩青涩的粉色肉屄。
那阴唇特别小,粉嘟嘟的,透着干净的色泽,此时服服帖帖地遮掩着娇嫩的屄口。
昆柏没想到陶真居然有骚屄,惊道,“你也是双性人?”
陶真苍白的脸泛起羞耻的红,但很快,又陷入难堪的痛苦中,默默地别开头。
昆柏最看不上他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猛地就插进一指,毫不客气地挤开那娇嫩的肉缝。
“啊!”陶真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眼睛瞪大,浑身一阵哆嗦。
昆柏觉得他真的特别紧,穴口紧紧地缠住男人的粗指,内里的肉壁更是不受控制地裹住手指,疯狂的吮吸夹紧着。
只是吃入一根手指,就像插到极限,等男人插入第二根手指时,陶真直接痛的哀叫出声,“不先生不要好痛”
粗大的手指光是两根就堪比一般男人的鸡巴,此时狠狠撑开那紧窄的肉屄阴道,屄口的粉红嫩肉都被撑成白色,疯狂抽搐着箍着粗指指腹。
昆柏还没插过这么紧的屄,见状满意地抽了几巴掌,抽得那白嫩屁股啪啪乱晃,一边抽屁股,一边用粗指插他的嫩屄,将每一寸嫩肉都磨了个遍,指甲还划过层层褶皱,肆意刮弄,弄得陶真又疼又涨,含泪哆嗦个不停。
他本来就是畸形的双性,下面的肉器估计都不具备生育功能,甚至阴道都特别短,那发育未完全的子宫卵巢更是小小一个,跟他那个极品老婆相比,简直差远了。
但就算这样,也惹得从未操过紧屄的混混猩红了双眼。
“妈的,屄这么紧,估计没被操过?自慰过吗骚绿帽?”
陶真哭着摇头,他小小的肉屄肉褶都少,光是被两根手指插入,就疼得后背冒冷汗,假如被昆柏那么粗大的鸡巴插进去,估计小命都没了。
他湿着兔眼,凄凄惨惨的哀求,“先生我我给你撸出来求你不要插我”
昆柏也知道他屄短道窄,但欲望来了,哪顾得了这个,男人猛地抽出手指,握着那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就对准绿帽男那娇嫩的屄口。
“不呜呜昆先生不要”
“不要?”昆柏狞笑着抬眼,那双虎目里满是践踏他的兽欲,“等我把你操熟了,保准你天天喊要!”
话音未落,那粗大的巨物就猛地插入,残忍粗暴地顶入他窄小的屄口。
陶真的泪眼瞪得大大的,就感觉一股从未有过可怕的火热楔子狠狠顶入身体,带来一种涨到极度的痛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瞬间痛到崩溃,他脸蛋扭曲,身子痉挛,喉咙里只能发出单调的哀鸣,他的双手更是被男人死死钳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强悍霸道地一路狂捅,狠狠地插入他的阴道。
昆柏对他的哭叫置若罔闻,那干涩粗肥矿泉水瓶般的大鸡巴狠狠地撑开两瓣娇嫩的花瓣,一节节挤满他天生窄小的阴道,陶真痛的几欲死去,绝望的哀号个不停,“啊好痛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屄口早就撑到了极限,所有褶皱被残忍抹平,抽搐地裹着巨大的入侵物。
而那疯狂裹紧的感觉简直让昆柏爽到爆炸,他从没操过这么紧的屄,那么嫩的阴道,更何况是这样肉贴肉的激烈摩擦!
男人从来都带套,可此时面对木讷可怜的人夫,他居然第一次破例,甚至想着用精液射满他的屁眼和骚屄。
“操!真他妈的紧,夹得老子爽死了!”昆柏满意地粗吼着,狠狠往肉穴里猛击,高大魁梧的身躯耸动着将可怜的人夫整个笼罩,很快连光也看不见了。
陶真仿佛真的堕落地狱一般,绝望地仰着脖颈,唇瓣颤抖张大,承受着粗大巨物的可怕贯穿。
而凶悍的情敌根本不会怜惜他,看着他凄惨的模样,反而插的更狠,那满是肌肉的腰臀强有力地狂耸着,猛烈地贯穿着那紧窄的处子蜜洞,男人荤话连连,大手还残忍地抽打陶真的屁股,抽得他不住尖叫哭泣着!
陶真的手指死死抓着被单,大颗大颗泪水从秀气的脸蛋不住滚落,整张秀脸痛苦扭曲着。
昆柏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更是欲火中烧,硕大的鸡巴再次暴涨数存,发狂地往屄里猛顶。一边插还一边粗骂道,“妈的!之前还装模作样的不让碰!现在还不是像母狗一样被老子操!”
“不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猛地掰开他的大腿,胯骨狠压,硕大狰狞的巨物瞬间挤满阴道,撑爆他的屄洞,随着那硬涨可怕的巨物一次次贯穿,整个阴道都被撑成大鸡巴的形状,每一寸媚肉都被残忍的碾展开来。
而那两瓣娇嫩欲滴的阴唇也随着抽插,凄惨的翻进翻出,黏糊糊的挤出点点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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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痛啊啊啊!求你了不要啊啊啊”
但人夫叫得越凄惨男人操的越狠,完全不在乎他是第一次,攥着他的大开的小腿肚,就是一顿对付仇敌似的疯狂撞击!这种操法就算是妓女都受不了,却用在可怜的第一次开苞的人夫身上。
身下的人夫濒死哀哭,他泛白的指骨死死地抓住被单,白皙的胴体激烈抽搐着,仿佛脱水的白鱼般胡乱扭动,浑身冷汗直流。
男人却残忍地继续深入,随着每一次插入,大鸡巴便插深一寸,当插进三分之二的时候,硕大的龟头碰触到了紧致的宫口,那宫颈也小的不行,紧闭大门,不让外物入侵。
“卧槽,居然还有子宫,果然跟你老婆一样是个骚屄。”
昆柏下流地讥讽着,猛地挺腰,用泛着亮光的粗大生殖器在那又红又肿的肉穴里,毫不怜惜的猛插起来,还对着娇嫩的宫颈一顿狂戳,势必要凿开那里。
“啊啊啊不好痛!不要啊啊啊啊!!”陶真痛到失声惨叫,男人那硕大可怕的巨物在他窄小无比又娇嫩敏感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插得肉穴几乎失去知觉,那宫口更是被大龟头撞得又红又肿,很快宫颈都被捣得松弛下来。
男人锲而不舍地对着宫颈狠顶,毫无节制和怜惜,把陶真那娇嫩的处子嫩屄操的湿烂红肿,那紧绷的屄口更是带出无数泡沫,弄得交合处很快湿黏一片,随着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在这样可怕的攻城略地下,宫颈很快被大龟头插开,那硕大的巨物残忍地挤入宫颈,插得陶真小腹都鼓起老高!
“啊啊啊啊啊好痛!要坏了饶了我吧啊啊啊里面会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陶真疼得几乎快崩溃了,泪水在他秀气的脸上扭曲飞舞,他全身都难忍剧痛的激烈扭动着,浑身冷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昆柏还真没看过陶真这么痛苦的一面,在他的印象里,这个蔫了吧唧的人夫除了抹眼泪,就只是默默地承受,这样崩溃的哭号还是第一次看见!
极度的视觉刺激和施虐欲让男人双目通红,面对这样淫贱凄惨的人夫,他又怎么可能放过!]
那深埋宫颈的生殖器变得越发粗大,大龟头发狂地在那肉穴里猛捣,丝毫不在乎人夫会被操坏似的。
“妈的!骚绿帽,老子操死你!让你他妈的天天一副要死不活的贱样!”
男人暴虐地带动着粗黑的鸡巴在那紧致的肉洞里一顿狂搅,变着方向的在宫腔里狂猛乱戳。
陶真摩擦的充血的娇嫩肉穴被粗涨的大鸡巴大大撑开,连屄口周围的肌肤都被撑得的仿佛透明一般,而随着大鸡巴狂轰乱炸的猛烈捣弄,陶真娇嫩的屄口被狠狠的肆意撑开,仿佛是粉色的满是淫水的橡皮圈一般,被捣的急速开开合合,被挤压的不断夸张的扭曲变形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我错了啊啊啊啊!昆先生饶了我吧!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下面要坏了!呜啊啊啊啊!!”陶真真的快被插死了,他头发散乱,惨白的脸上满是绝望的泪水,他拼命蜷缩着身子,却无法逃避那娇嫩肉穴里粗大生殖器地可怕肆虐,许多淫水被从他艳红的屄口猛烈榨出,弄得他大腿又湿又滑狼狈不堪,哪还有之前干净的模样。
而暴烈的情敌就是要彻底糟蹋他,让他再也不敢反抗,让他以后一看见自己就能湿了骚穴,撅着屁股给他玩。
陶真在男人凶残的强暴和凌辱中悲痛欲绝,他骚穴的疼痛和心底的痛楚随着贯穿的大鸡巴在不断加深,加重。男人操的非常狠,无论陶真求饶还是哭号都无法阻止他的兽性。
“妈的!小荡妇你屄里又湿又紧,阴道还那么短,一插就捅进子宫了,简直是天生的肉便器!”昆柏狠狠地在他肉穴里狂插,强壮的身躯仿佛通电般猛力狂耸,粗大的生殖器更是往宫颈深处猛戳,戳的整根三十厘米的巨屌都要埋进屄里,撑得陶真的肚子鼓起一根大鸡巴的可怕形状。
男人见状更是用大手按压小腹,压迫的阴道摩擦感更强,涨的可怜的人夫不住哆嗦,哀叫,惨呼着昆先生,昆先生!
昆柏最烦他叫先生,粗着嗓子道,“叫老子主人!叫得好听,老子就不插爆你的子宫!”
“呜呜昆先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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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不长记性是不是!”
“对对不起主人求主人饶了我吧!呜呜呜”被蹂躏的快要死去的陶真哭着叫主人。
那阴道深处的阵阵疼痛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他咬着嘴唇,白皙汗湿的胴体好似窒息一般不住的痉挛着,颤抖着。但无论他怎么哀求挣扎,他都被男人紧锁住腰肢,凶狠地向下拉扯着,结实有力的腹肌狠狠地碰撞着他的臀瓣和阴户。
“妈的!夹得真爽!你的屄可比你老婆要紧多了!”昆柏狞笑着,胯下狂耸,眼看着身下的婊子被操的泪眼翻白的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操了一会,昆柏见他气息都弱了,猛地又将他翻过去,用最下流的母狗式插满他的嫩屄,大鸡巴先是碾磨几下,随后雄腰猛顶,将那根发烫的坚硬如石头的大龟头,笔直地狠插进那宫颈的深处,生生操满那窄小畸形的子宫!
陶真被这一下的爆插干的骤然扭曲,连眼角都迸发出泪珠,一头湿发的脑袋高高昂起,双唇哆嗦着颤抖着,竟发不出一丝声音。
昆柏望着淫贱失态的骚人夫,竟再也顾不上他是谁了,按住他汗湿的细腰就是一顿大刀阔斧的猛烈冲刺,只听俩人交合处不断碰撞出激烈的砰砰巨响,在男人可怕的宛如重型打桩机般的强力撞击下,陶真终于要彻底疯了,喉咙里终于爆发出一连串令人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戛然而止的时候,陶真脖颈后仰,刹那间,被操肿的肉屄激烈的搅紧着,从畸形子宫的深处竟喷出了从未有过多的温热潮水!
大量的淫水从子宫喷出,浇灌着男人粗肥的大屌,昆柏被喷的爽极,大屌粗涨,大手啪啪啪地狂抽着陶真乱颤的屁股,加大骚人夫的快感。
陶真哪里经历过这些,再也承受不住地哀号着,尖叫着,四肢乱抖地趴在地上,仿佛被操瘫痪的母狗似的不住抽搐。
昆柏简直要被这骚婊子迷死,胯下的鸡巴涨的更粗更大,揪着那身下人夫的头发就开启新一轮的狂插。
可怜的陶真还没高潮完就被粗肥的大屌狠狠狂捣,操的他上下乱颠,男人也在他紧窄濡湿的肉穴里奋力抽送,一边猛操一边抽打他的屁股,抽得陶真浑身湿漉漉的扭来扭去,那干瘦的后背更是满是汗水,肌肤都染上病态的艳红色。
“噗嗤噗嗤啪啪啪。”响亮混杂着水声的爆操声在房间里不断回荡,不绝如缕。
无法想象,陶真就这样被大鸡巴情敌强奸了,不光插了他紧窄的肉穴,还塞满了他畸形的子宫。
昆柏觉得爽爆了,陶真的屄虽然短,但从子宫到骚屄能完完全全包裹住他的巨屌,紧窄的肉壁更是像无数张小嘴般的狂吮粗屌,吸得男人头皮发麻,全身的肌肉都鼓胀起来。
他粗喘着狂耸雄腰,干的陶真呜啊地趴在床上哀哭,屁股啪啪啪乱晃,操的骚人夫身子都陷进床里,整张被子都凹陷下去,床铺都发出不堪负重的嘎吱嘎吱响声。
陶真凄惨哀号着,哭声掩埋在被子里,变得模模糊糊。
昆柏喜欢听陶真的骚哭,于是猛地将他抱起来,翻了个身,让他一边哭叫,一边狂裹大鸡巴。
陶真真的要被情敌玩死了,在他模糊的泪眼中,满身肌肉的情敌正摆动着雄躯狠狠地贯穿他,那强壮汗湿的肌肉鼓胀,似乎被夹得很爽,宛如巧克力般的腹肌滚动着汗液,看上去雄性荷尔蒙十足。
陶真哭着被大鸡巴混混狂操,他的大腿被对折按在两侧,一双布满汗液的丝网大腿呈现字的压在身边,他的手臂无助地搂着自己的小腿,脚丫在空中淫荡绷紧。
昆柏赤红着双眼,贪婪而狂暴地注视着陶真的屄和身子,毫不停息地狂耸着腰臀,连根将那易拉罐粗的巨物狠狠捣进陶真的屄里,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的子宫。
陶真翘着黑丝网洞的脚丫哀号连连,他大腿乱颤,一遍一遍哀叫着主人,祈求男人的怜悯,可昆柏只是粗暴地发泄着兽欲,听到他的哭喊,那硕大的睾丸摇摆的越发激烈,一次次打在那汁水泛滥的阴户上,发出啪啪啪的拍肉声,汁水四溅间,俩人的交合处早已一片了狼藉!
陶真不停地哭不停的叫,叫到后面,声音都变得嘶哑,还在机械性的叫着主人,求主人放过他。
昆柏望着凄惨绝艳的骚人夫,更是施虐欲爆棚,硕大的鸡巴往屄洞里猛插狂捅,一边捅一边骂道,“骚婊子!叫春给老子听,叫得好老子就放了你!”
陶真哪里知道什么叫床,但他经常看男人操他老婆,也耳濡目染了一些,于是抖着嘴唇,期期艾艾地哭道,“求求主人射给我呜呜求主人射进来主人主人”
昆柏看他连叫床都不会,骂道,“蠢货,说自己是母狗!”
“呜呜我我是母狗求主人放过我啊母狗求求您了”
陶真边叫床边哭,哭腔夹杂骚音,听得男人欲火喷张,本来就硬邦邦的巨物更是青筋暴涨,撑得陶真叫得更惨,什么饶了我吧,饶了母狗吧,这样闷骚的人简直把这辈子的骚话都哭出来了。
昆柏听着爽的不行,一边抽打他的屁股,骂他贱货婊子,一边将他抗了起来,用陶真老婆最爱的猴子爬树的姿势将骚人夫抱起来操。
陶真的大腿架在男人肩上,肉屄被塞得满满的,随着男人的耸腰狂插,小腿一下一下弹起,脚丫绷的笔直,下体更是喷出汩汩骚水,看样子又要高潮了。
“啊主人主人操我用力操母狗呜啊啊啊啊”生涩嘶哑的哭喊不断发出,陶真高昂着脖子,真像只被操到发癫的母狗。
昆柏看着他淫贱的骚态,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将骚人夫狠狠搂在怀里,仿佛要将他揉死在胸膛里一般,下面的大鸡巴大力猛顶,操的陶真身子离空,两只脚丫不住颤抖着,“操我操我主人操母狗!”
在陶真凄惨淫乱的嘶喊中,男人的粗大的鸡巴一头扎进那娇嫩的子宫里,就不拔出来了,随后只看见那两颗硕大的睾丸好似鼓风机般一收一缩,那粗大的阴茎在体内鼓胀着,好似把什么东西凶猛地注入一般,而可怜人夫更是扭曲泪脸地惨叫着,叫着好烫要烫化了!下面要坏了!下面要烫烂了!
在那惨到不行的哭叫中,陶真的肚子也不断在膨胀鼓起,等过了几分钟后,昆柏粗喘着放开他,可怜的陶真啪得摔在床上,当大鸡巴脱离骚穴时,一股股白浊的精液跟着带出,乱七八糟地从失去堵塞的屄口喷溅而出!
陶真一边喷精,一边浑身抽搐地瘫在床上,他的四肢伴随着高潮的余韵不断抖颤着,等男人挺着射完精的大屌凑近他的嘴时,人夫居然张开唇瓣,麻木地含住龟头。
昆柏得意地看着他堕落的模样,挺着大屌爆插他的骚嘴,插完嘴,大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微微用力,踩得陶真一声哀叫,身子反射性的抬起,屄口喷出更多的浑浊白浆!
“妈的,真是个骚货!”男人粗喘着看他屄口喷精的绝美骚景,胯下的鸡巴再次硬成大棒槌!
蛋:人设(微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