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矣在靳少爷的别墅里淫乱了三四天,最后连肚子都射大了,被精液滋润地肌肤红润,浑身酥麻,原本冷冰冰的褐色眸子都媚态十足,那双睫毛无时无刻都浸着水雾,看上去骚唧唧的。
他软绵绵地趴在满是淫水精液的水床上,睡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他被操到烂熟的肉穴由于长时间的撑开,一时无法合拢,因为重力原因,顺着腿缝流出一股股半凝固的精浆。
他喘息着,一瘸一拐地走到外面,路上淌出一行长长的水痕,地上遗留的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看上去骚极了。
此时的别墅里只剩下残留的情欲气味,男人的味道也淡了,或许早就离开了。
苏矣独自在别墅里徘徊,直到看见了王承的手机。
靳琛没有食言,他陪了三天三夜,男人就真的给他录像,并且似乎不怕他威胁。
苏矣默默地打开录像,看着王承拍摄的画面,摇晃的粗喘地镜头前,自己像婊子一样跟男人放浪交合,他们的性器官无时无刻不交合在一起,靳琛的大手也无时无刻不抱紧他。
苏矣抖了抖,他腰际还残留着酥麻的指痕,被那样粗暴的征服侵犯,他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
股间的残精流出更多,咕噜一声,混着淫水坠落在地上。
他望着手机,看着靳琛抱着他的脑袋强吻他,不禁觉得嘴唇热热的,他咬了咬唇,又往后翻了翻,最后的结尾是,靳琛把他按在阳台上操他,白皙的胴体半悬空,双手被反绑身后,靳琛发狂地撞他,恨不得将他撞到楼下,可那双手依旧稳稳地攥紧他,在苏矣高潮的瞬间,将积攒依旧的雄精射满他的宫腔,干大他的肚子。让他一边喷精,一边抽搐哭叫。
那是苏矣第一次失态,也是他第一次感到恐惧。
他以为男人要把他摔死,就在他哭到崩溃,吓到喷尿时,男人又恶趣味十足地将他抱下来,继续操他的尿屄。
苏矣身子抖了抖,他从破处到现在都是跟男人在一起,这种痛苦和欢愉,肉体缠绵的快感,都是从未有过的。
苏矣对他的感觉很复杂,是恨是嫉妒是无奈,但更多的还是想要摧毁的快感,他望着视频结尾,默默地作出决定。
苏矣如愿地将手机交给贞晴。
贞晴正在跟闺蜜喝咖啡,看见苏矣出现,脸上先露出厌恶,但又习惯性地说,“你去给我们结账。”
苏矣点点头,默默地去结账,然后将手机递给贞晴,说要送她一个礼物。
王承的手机是最新版本的苹果,可惜是纯男式的,苏矣看着贞晴开心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笑笑。
“打开看看吧。”
苏矣眼看着贞晴打开了视频,外放的声音高亢而淫荡,男人的粗喘,苏矣的尖叫,混杂着旁观者的喘息,汇聚为一个淫秽至极的小电影一样的色情录像。
贞晴的脸也从原本粉底液的粉白变成恐怖至极的惨白。
“你你”
苏矣幽幽地望着他曾经最喜欢的女人,看着她漂亮的面容逐渐扭曲,厌恶,恐惧,痛苦,难以置信,似乎全部汇聚在那张脸蛋上,让苏矣看得着迷。
“好看吗?”
苏矣笑了,幽暗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报复的快乐,他是真的很快乐,在看见女神痛苦的瞬间,他身子战栗,几乎就达到了高潮。
然而,下一刻,他的脸上被浇上滚烫的咖啡,模糊的视网膜里是愤怒到崩溃的漂亮女人。
她用杯子死命地砸他,砸他的头和脸,一边大哭大骂一边砸他。
她还用尽所有恶毒的肮脏的语言咒骂他。
苏矣听着,默默地听着,许久又笑了。
“真好听。”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贞晴时,说过的话。
“你的声音真好听”
但往事不可追矣,现在的贞晴已经恨他入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贞晴双眼通红地恶狠狠地看着他,嘶哑着声音道,“你你是故意的!你这个肮脏的变态!你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勾引我未婚夫!破坏我的幸福!!!”
苏矣抹了抹被打破的混杂着咖啡的脸蛋,扭曲地笑了,“因为我喜欢你啊。”
苏矣的事闹得很大,毕竟跟贞晴喝咖啡的还有三四个闺蜜,其中有个闺蜜是个超级大嘴巴,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别人,很快,名媛圈都知道徐家私生女的未婚夫居然是个同性恋,还跟贞晴的情敌有肉体关系。
贞晴的父亲虽然是半路相认,可也十分疼爱他的女儿,当然他在疼爱私生女和讨好靳家之间,他还是选择了靳琛。
他主动给靳琛打电话,说明情况。
靳琛沉默了有一分多钟,他知道是苏矣做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难道是因爱生恨,他恨着自己。
等准岳父问了好几声,他才低声道,录像是商业对手恶意剪辑的,我不可能做这种事。
说的光面堂皇,说的面不改色,等准岳父放心地挂断电话,甚至越好了婚期,靳琛才面色铁青地挂断电话。
随之而来的又是贞晴的哭诉。
她虽然能用咖啡烫伤苏矣的脸,可对于当事人之一的未婚夫,她却什么也不敢做,她只能委屈兮兮地打电话,哭着问到底怎么回事。
靳琛笑着说,“我不认识他,更何况是跟他做爱。”
贞晴听到这话,立刻就信了,还说吓死她了,又说她就知道靳琛不会做那种事。
靳琛温声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贞晴闻言感动的一塌糊涂,还说,“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
说着当之前事情没发生一样地跟靳琛亲昵聊天。
聊着聊着,就聊到结婚。
贞晴说要去哪里结婚,要去哪里度蜜月,还说自己的爸爸为他们准备了一栋别墅。
什么都很美好,可靳琛却沉默了。
他伸出手,手背上还有那个变态抠抓他的痕迹,苏矣在被操尿时,哭着死抓他,就像只野猫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他还在想那个婊子。
贞晴的声音在耳边一直响着,靳琛却沉默地攥紧拳头,过了许久,拳头松开。
他开口了,声音意外的低沉沙哑,却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摒弃谎言的话语。
“对不起,我不想和你结婚。”
贞晴愣住了,下一刻变得从未有过的歇斯底里。
“是不是因为那个变态!”
苏矣不是正常人,他对于动心没有概念,在他的世界里,他的全部都是围绕着那个女人。
他确实喜欢贞晴,只是他的爱偏激又扭曲,自私又极端。
但是在报复过后,他似乎并不是那么快乐。
他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王承的手机,上面重复播放着靳琛和自己做爱的画面,他看得很认真,每个细节,包括靳琛沉浸性爱时,皱紧的浓眉,他的喘息节奏,他抚摸肌肤的力道他都没有放过。
苏矣一边看着,一边慢慢回味,渐渐的,他的轻喘随着视频里欢爱的白热化而加剧,身体开始发热,被开发过度的肉穴变得湿润,男人的污言秽语,性器官激烈的碰撞声,无一不激起他的欲望。
苏矣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岩浆一般即将沸腾,这种欲火从子宫深处蔓延便全身,俘虏了他的所有心神。
苏矣有些羞耻,第一次感觉到羞耻,他想着被男人糟蹋的过往,骚穴就湿的更厉害。
最后,他索性放弃自己,像个荡妇一样脱去裤子,在视频的浪叫声中,头发散乱地躺在地上,让手指胡乱抽插自己的肉穴,搓揉自己的阴蒂,很快就流出骚水,黏唧唧地,随着手指的搅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呜~~~啊~~~好痒~~~啊~~~”苏矣觉得不够,他的里面越来越痒了,手指不够长也不够粗,他想要情敌的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
苏矣胡乱扭动着屁股,饥渴地尖叫着,在欲求不满和沉沦的欲火中,苏矣浑身汗湿地达到高潮,随后,湿腿缝夹着手指地昏昏睡去。
“嗯”
梦里,苏矣都在被大鸡巴情敌侵犯着,操干着,他梦里高潮了无数次,他再也没有羞耻了,只有对欲望的无限渴求。
而惊醒他春梦的却是男人的电话。
靳琛沉默许久,沙哑的声音顺着听筒震动着苏矣耳膜,“你把手机给了贞晴”
苏矣身子一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苍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矣抖了抖唇瓣,许久,喃喃着,“因为因为我要报复她”
“你为了报复才和我上床的?”靳琛的声音骤然痛苦。
苏矣莫名地笑了笑,“是啊,所以我才和你做爱”
靳琛听到这话,像是自嘲,又像是嘲讽苏矣,疲惫地扯了扯嘴角。
苏矣虽然脑子不太正常,可也知道男人似乎生气了。他握着手机,轻声道,“我们还能做爱吗?”
靳琛苦涩地笑了,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矣听着听筒那头的忙音,浑身开始颤抖,难道他不想跟自己做爱了吗,明明昨天他还说最喜欢跟自己做了,为什么,就因为贞晴的事情吗?
苏矣恍惚无助地摸索着什么,当拿到王承的手机时,他脸上又露出笑意。
没关系,没关系的,他可以用这个威胁,男人肯定会跟他做爱的。
这一次,靳琛在回别墅的必经之路又遇到了苏矣。
依旧是苍白到吓人的脸色,眼眸幽幽的,又暗又冷,他站在路边,大白天就像幽灵一样,当看见靳琛时,眼睛里却绽放出光,狂热的,扭曲的光芒。
他又一次用身体拦住靳琛的车,疯癫又可怕。一副势必死在车上的架势。
靳琛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从未有过的阴沉。
苏矣见男人停车,立刻扒在他窗户上,幽幽道,“你想做爱吗?”
这个疯子
靳琛嘲讽地笑了笑,想到他的所作所为,觉得自己也是有病,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疯子。
苏矣见男人不理他,急了,直接就拉开车门。
他以前喜欢贞晴的方式还算含蓄,现在却激烈极了。
他倔强地抱着男人,跨坐在男人身上,在靳琛粗暴地甩开他时,脸颊扭曲,眼眸又变得空荡荡的,“为什么”
靳琛冷硬道,“你觉得我教训不了你?你真当我是什么好人?”
苏矣咬着唇不说话。
靳琛对他现在是咬牙切齿的厌恶和恨意。
苏矣似乎也明白了,却像中了邪一样死死地抱住男人,使出全身力气,声音也多了几分哭腔。
“不要”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情,贞晴生气时,他会给她买喜欢的东西,而面对男人时,他该怎么办。
这时车后的喇叭声更响了,靳琛拧着眉让他从身上下来。
苏矣自然是一动不动。
靳琛叹了口气,只能关门开车,先把这疯子送走再说。
一路上,苏矣一直抱着男人,闻着他身上的古龙水香味,浑身发软,又哀又怨。
他不停地扭动着,像一条水蛇,靳琛粗声让他别动,他却动的更欢,在视线彻底被婊子挡住后,靳琛猛地急刹车,粗暴地推开苏矣,苏矣呜地又爬回去,还解开了男人的裤链。
靳琛简直被这个疯婊子烦死,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把跑车往紧急车道一停,抽了他一巴掌,在苏矣失神哀叫时,脱了他的裤子,对准他湿漉漉的肉穴就猛干进去。
很快,车身再次震颤,白花花的肉紧贴着玻璃,水气弥漫,浪叫声,抽插声,低吼声阵阵传出,跑车和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
不知动了多久,天色都暗了,车内突然传出一声凄艳尖叫,随后白花花的肉体离开了玻璃,水汽模糊中,一双脚丫顶在玻璃上,激烈地扭曲片刻后,蓦的松开。
苏矣又被内射了,他淫荡地哆嗦着,身子似乎在不停高潮。
过了一会,男人放开了他,苏矣奄奄一息地歪在副驾驶位,一副被操服地模样,他的屄口不断涌出白精,屄肉一收一缩,他咬着手指,湿润着眼看男人,发现男人要开车,又用手指掰开精屄地勾引男人。
“啊~~~我好湿~~~里面好痒~~~~干我~~~呜呜~~~干我~~~”
苏矣像个婊子一样玩弄着屄唇,在惹得大鸡巴再次爆筋时,骚的又喷出一股,他还没发完骚,就被男人粗暴拉起来,他哀叫一声,屄肉大开,又被粗黑的大硬屌猛插进去。
苏矣淫乱地尖叫着,汗湿淋漓的白嫩骚躯在男人身上一阵狂颠着,被汗水浸湿的大白臀更是荡出肉波,那艳红色的屄口被生生撑成形,像个鸡巴套子似的死死裹着巨屌。那粗大的鸡巴更是被完全濡湿,油光水滑,上面还有乳白色的精水。
“啊~~~啊~~~好大~~~啊~~~”苏矣骚到极致地尖叫着,颠动着,他淫荡的肉体在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中变得烂熟多汁,他也像饱满诱人的果实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甜香,靳琛粗暴地操他,愤怒地宣泄着欲望和怒火,可随着苏矣的浪叫,他的惩罚又变得急色而狂暴。
靳琛粗鲁的抽打他的屁股,搓揉他的奶子,粗声骂着婊子母狗,苏矣尖叫着搂紧男人,泪眼涣散地狂颠乱摆,所有器官都承受着淫秽色情的轰炸,不由得也跟着情欲高涨,意识模糊。
他的呻吟已经甜美到极点,靳琛也抱住他的肉臀发狂猛捣,在几下深入子宫地粗鲁爆插后,苏矣抽搐着再次达到高潮。
此时他的下体已经肿胀到极致,阴唇大开,粉色屄肉外翻,上面沾满乳白色的精种,阴道和子宫更是布满精液,苏矣意乱情迷地尖叫着,大脑和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像一只脱水的白鱼一样痉挛颤抖。
靳琛看着他下贱淫荡的骚样,竟发狂地顶入最深,用尽全力地贯穿他的宫腔。
苏矣凄艳尖叫,下身已经湿的堪比发大水,男人的大鸡巴在其中抽插的噗嗤噗嗤狂响,淫水飞溅。苏矣听着这样淫荡的声音,很快又达到另一个高潮,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抽搐。
苏矣仿佛死去活来地徘徊在地狱和天天,在男人狂猛地插满他的子宫,抽打他的屁股和奶子时,苏矣彻底崩溃了,他仰着脖颈一阵抽搐后,泪脸蓦的扭曲,下一刻,一股股尿液又从不断撞击的屄口喷出,尽数喷洒在男人身上。
靳琛看着他失禁的骚态,抱着他就是一顿狂吻,苏矣被吻得泪眼翻白,一边无助呻吟一边胡乱抽搐。
在快要把这个疯婊子彻底操死时,靳琛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插在子宫深处的大鸡巴更是因为大量充血而青筋暴突,苏矣早已气若游丝,他耷拉着脑袋,全身不住痉挛着。
最后,在猛然将大鸡巴深深顶入子宫深处后,马眼对准宫腔,男人低吼着喷射出精液,苏矣咽呜着被烫到高潮,随后又不可救药地喷出稀尿。
就这样,苏矣在车上被大鸡巴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后来连哭得力气都没了,才被男人放开,苏矣泪眼涣散地瘫在副驾驶位上,满足地抖了抖。
对比贞晴,他好像变心了,他好像更喜欢这个能满足他的男人
等回到家,苏矣又软绵绵地跪在地上,舔男人的大鸡巴,他着迷地舔吻着,简直就像个变态的荡妇,靳琛粗喘着低头看他,用大肉棒抽打他的脸蛋,在苏矣呜咽着扭来扭去时,狠狠地捅进他的嘴里,深喉了这个婊子。
当然后面男人又搂着他强吻,好像一点都不嫌脏似的。
蛋:搞笑后续,变态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