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这几天似乎过得比他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要快活,他很喜欢肉体堕落的感觉,以前是觉得自己下贱淫荡,现在却觉得男人很喜欢他,而如他所愿,霍烽也确实对他产生感情,不希望他被别人看见,被别人碰触,霸道的占有欲,没日没夜的肉体纠缠,男人已经开始对他上瘾了。
“今天吃什么呢?”食色性也,每天除了做爱,夏宁最大的乐趣还有吃海鲜,原本他肌肤苍白,消瘦憔悴,现在被男人养的圆润发亮,就像一颗被尽心滋润的白珍珠。
“吃你!”霍烽回头露出尖利的犬齿,黝黑的眼睛满是戏谑,夏宁脸一红,从后面抱住男人,原本一本正经的人夫模样不见了,变成了娇羞淫荡的骚货,“恩~~~那你想怎么吃我呢~~~”
霍烽转身将他抱到灶台,褪下他的裤子又插进那湿漉漉的屄里,夏宁的屄无时无刻不装着精液,现在还存着早晨内射的白浆。
“唔~~~啊~~~大鸡巴主人~~~啊~~~用力~~~把精液捣出来~~~人家还是你的处屄小母狗~~~啊!~~~~”
“骚货!屄都被我操烂了,还他妈想做处屄!”霍烽粗声骂着,两根粗糙的手指急速地操干骚屄,干得里面的媚肉疯狂抽搐紧缩,覆在内壁上的精浆也被捣了出来,溅得大腿上男人手臂上到处都是,那对雪白的屁股拼命扭动,却被男人铁钳一般的大手死死固定,只能被手指操到噗噗喷浆。
夏宁啊啊地浪叫,身子扭得像水蛇一样,不一会就被男人的粗手指操到潮吹,他现在越来越敏感,只要是男人的东西,无论是鸡巴,舌头还是手指,都会爽到高潮。
霍烽看他高潮凄艳的模样,忍不住按住后脑勺就强吻嘴唇,夏宁被吻得呜呜摇头,不一会就被粗厚的大舌入侵,男人尽情舔舐他柔软的骚舌和黏膜,啃咬娇嫩的唇瓣,面对这样的情色袭击,夏宁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挺着细腰,鼻翼发出恩恩哼声地努力回应,连骚穴都随着热吻激烈紧缩。
“呼!宝贝你夹得真紧来,把骚嘴张开!”
“恩~~~唔唔~~~主人~~~啊~~~呼~~~唔唔~~~”
两人吻得如火如荼,彼此湿黏的双唇变着方向地交缠,四唇互咬,仿佛一对分割许久的情侣般热情缠绵,霍烽一边深吻他一边粗喘着命令,“把大腿分开让我看看你接吻都会高潮的骚屄!”
夏宁听话地抬高大腿,感受着被男人手指塞满的快感,一边哀羞呻吟着,“呜~~啾~~~主人~~~主人我好湿~~~唔啊啊~~~要坏了~~~”
霍烽像是要肏烂他似的猛烈抽送,干得内里的媚肉都呈现出临近高潮的血色,夏宁淫叫着摆头哭泣,就在快要高潮时,男人蓦地抽出手指,在云端跌落的夏宁悲伤哀求,“不~~呜~~人家要~~呜呜呜~~~主人~~唔~~~”
霍烽开始专心地吻他的唇舌,唇舌粗暴情色,又技巧十足,吻得夏宁窒息般的呻吟,最后呜呜呜哭叫着达到舌吻高潮,下面的骚穴在没有任何外力抚弄下,直接就爽到喷水,喷得灶台上到处都是。
夏宁一边高潮,一边被迫吞咽男人的唾液,此刻像是吃了春药的小母狗一样快乐的高潮迭起。
?
等夏宁都快欲仙欲死了,男人才用硬到爆的鸡巴塞满他流汁痉挛的骚屄,又将这骚货按在台子上一顿猛操,日得厨房里喷满乱七八糟的骚汁精浆。
等男人做完饭,夏宁也是一边套弄男人的鸡巴,一边恩恩啊啊地吃饭,最后上面和下面的嘴巴全部被喂饱。
这一整天,夏宁都快乐极了,霍烽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夫,或许任何认识夏宁的人都不会相信,夏宁会露出那样纯稚天真的笑。
落日下,夏宁害羞地低着头,在男人握着摩托把手满是青筋的手背上轻吻一下。
霍烽低头看他,夏宁就仰头望着男人,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柔情,看得霍烽心神剧颤,从未有过的浓烈情愫剧烈激荡,鬼使神差间,霍烽吻了夏宁,这一幕很唯美,可开着的摩托却险些撞到行人。
等惊魂未定地下了车,夏宁搂着男人的胳膊下车,正后怕地撒娇,就在民宿门口看到一辆车,夏宁愣了愣,问是不是有客人来了,霍烽摇摇头,神情有些僵硬,虽然他竭力不让夏宁发现,夏宁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
到了晚上,俩人又是极尽欢爱,今天的男人似乎特别猛,简直往死里干他,操得夏宁又哭又叫的求饶,最后还是被干晕过去。
等做完爱,霍烽沉默地望着人夫的睡颜,许久,起身穿衣,谁知出门就碰上女人。
女人手搭在门边,冷笑着说,“表哥,我让你做戏,你倒是假戏真做了!”
霍烽神情冷漠,“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要跟我老公搞到全村都知道?”
“老公?不是你前夫吗?再说你来不就是想让我搞他?”
原来那女人赫然就是夏宁的妻子小惠,小惠气得说不出话,咬牙切齿片刻,冷笑道,“表哥你也别呛我,我们可是同一阵营的,再说了,离婚的钱怎么也要分你一份。”
“一份是多少?”
“十分之一,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不行,我要一半!”
小惠没想到男人突然变卦,气得精致妖艳的妆容都扭曲起来,“霍烽!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霍烽狰狞冷笑,“老子变卦了,要么给一半,要么给老子滚!”
“你!”小惠气得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但过了片刻,竟硬生生挤出个媚笑,“表哥难道你在生我的气吗,不要这么绝情嘛,等我跟那人妖离婚,拿到他的房子和公司,这些资产还不都是你的连我的人都是你的,钱还不都归你啊~”
霍烽骂了句脏话,似乎在小惠胸口抓了一把,女人娇笑的越发妩媚动人,男人怕她吵醒夏宁,压低声道,“走吧,到我屋谈。”
“好啊表哥,我也该让你知道,是女人好还是人妖好呢~”
那娇笑不断远去,只留下靠在门内,脸色惨白如死灰般的夏宁
第二天,又如往常那般,夏宁轻轻地走下楼,尽管他觉得自己魂魄都快散了,呼吸都透出绝望的血腥味。
他想了一夜,脑袋里乱糟糟的,他早该猜到什么,莫名其妙的夫妻旅行,莫名其妙的旅店老板,男人的春药,粗暴下流的侮辱,原来,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圈套。
夏宁强忍着心绞痛,含泪苦笑着摇摇头。
不他不能露馅,他还要演下去,他必须要演下去
霍烽做了一桌的饭菜,仿佛是最后的早餐,夏宁苦涩地坐在桌边,想到男人对他说过的话,但细细想想,除了欲望似乎没有任何承诺和爱意。
就算是那个吻或许也只是哄骗他的手段罢了
“早啊,宝贝。”霍烽低笑着凑近他,想要如往常那样吻他,可夏宁却惊惶地躲开了。
霍烽神色微变,随后强制性地环住他的细腰,贪婪又霸道地吻他的脖颈,“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在发抖?”
“没事”夏宁强笑着摇摇头,说,“我们吃饭吧。”
“好。”霍烽在他身侧坐下,没等夏宁反应,又抱着他脑袋一顿舌吻。
夏宁眼眶湿红地抓着男人的衣襟,明明该厌恶恶心,甚至该痛骂他别用吻我妻子的嘴亲我,可夏宁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哭着迎合强吻,等一吻结束,夏宁已是泪如雨下。
就如他爷爷所说,夏宁是夏家最不争气的孙子,不光是身体,还有那懦弱无能的性格。
“你怎么哭了?”霍烽就算再粗线条,也察觉到不对。
“我我没事唔唔”
“没事就再亲几口,呼!想死我了,一晚上没见你,老子就想得鸡巴疼!”
夏宁想哭又想笑,霍烽的演技真的很好,好的夏宁情愿相信,男人跟妻子的谈话只是一场梦而已,没有什么阴谋诡计,没有什么离婚圈套,一切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霍烽”
“别叫我名字!小母狗,快摸老子的胯下,这根鸡巴又为你硬了!”
“呜呜~~~主人~~~主人你又硬了~~~啊~~~好粗好大~~~”
“小母狗!把骚屁股撅起来,老子要给你通通骚屄!”
“呜啊~~~不要~~~大鸡巴又进来了~~~啊~~~不要~~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主人~~~”
俩人又在饭桌前胡天胡地,夏宁像个彻底堕落的婊子一样浪叫扭臀,他死死抱着男人,哀怨痛苦地咬着男人的肩膀,又快乐淫荡地仰头尖叫。
霍烽似乎察觉到什么异样,一直疯狂地索取他的肉体,直到人夫的子宫再次装满他的精液,被他干到又喷又尿,没等夏宁浪叫出声,男人又死死堵住他的唇,将他上下两个嘴都同时堵牢。
高潮迭起的夏宁剧烈地抽搐痉挛着,竟生生被操到从未有过的高潮,那种快感完全淹没了人夫的所有感官,最后快乐地晕厥过去,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落,微凉地滴落在男人身上。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之后,夏宁就仿佛失踪一样,消失不见了
蛋:后续身份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