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变态的公司副总简直已经成了全公司的公敌,连西祠胡同都写满他的破事,所做的恶事简直是罄竹难书。
虽然宁总表现上一表人才,模样清俊,气质高雅,才华横溢,学历很高,还是个官二代富二代,可骨子里却是个玩弄女人的混蛋,不光如此,他滥用职权,欺下瞒上,贪污受贿,要不是他老爹是市的领导,估计早进去了。
后来总公司架不住投诉的人多了,勉强将他降为部门经理,但还是做着副总的事,拿老总的薪水。
公司职员都说,完了,这个公司完了,不如早点跳槽吧。
雷哥却不这么认为,他就是个司机,还是个财务司机,跟那位副总是少有交际,也没啥利益冲突,于是就听同事抱怨,抱怨完再乐乐,可直到某天,他也遇到了这个瘟神
那天正好是下雨,雷哥要陪财务小妹去银行取钱,刚出公司门就碰到一身西装革履,俊美潇洒的宁总。
那财务小妹是刚来的,根本不知道这衣冠禽兽的德行,还甜笑着叫宁总好。
宁总看见年轻漂亮的女孩,殷勤地问她要去哪儿。
财务说就是去取钱,让雷哥陪着。
宁总看了眼雷哥,觉得有点眼熟,看着是个挺帅挺高的家伙,但宁总对于同性尤其是长得帅的同性总是充满恶意,于是冷冷地瞥几眼,颐指气使道,“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来几年了?”
雷哥答道三年多,然后跟财务小妹说,快点走,一会下雨就不好开车了。
那宁总听了也要跟去,说是视察财务工作,雷哥没办法只能载着宁总和财务小妹一起去银行。
结果在路上,宁总就露出禽兽的真面目,说取完钱,要请财务小妹吃饭。
财务妹子性子单纯,不好意思地说我还在工作。
但那宁总死缠烂打,靠着那张好面皮和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女孩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这时,开车的雷哥道,“宁总,我是她哥,她要跟你吃饭,我必须陪着,等吃完,我也要送她回去。”
宁总脸立刻黑下来了,他冷冷地看着雷哥,没说一句话,等到了公司,走到雷哥身边,虽然比雷哥矮一头,可还是傲慢地拍了拍他的肩,讥讽道,“你给我等着!”
结果第二天,雷哥就因为开车违规,还有在非工作时间开车等等问题被公司开除了,连补偿金也没有。
这可把雷哥气的,火冒三丈,额头的青筋都在砰砰狂跳。
人事小妹也明白怎么回事,无奈地说,“雷哥,你也知道我们公司的情况,要不算了吧,我帮你投新的简历?”
雷哥谢绝了人事好意,咬牙切齿地说,“操!我他妈还不信了,没人治得了他?”
于是雷哥开始复仇计划。
他知道那小白脸宁总每天都要去会所保养,让漂亮小姑娘给他按头按肩,于是他就一直在会所门口等着,等到晚上十点多,宁总才一身西服地出来,人模狗样的,开了法拉利就要上车。
这时,雷哥冲了出来,从背后偷袭了小白脸,用涂了迷魂药的手帕堵住他的口鼻,宁总连挣扎都没挣扎几下,直接就晕了过去。
等三个小时后,在废弃大楼顶楼,正上演着一场因为一时脑抽失控而懊悔不已的绑架犯和依旧嚣张跋扈口吐狂言的被绑架者的场景。
“你能把我怎么样?恩?穷鬼你能杀了我,还是能打我,我告诉你,今天你做的事已经算是刑事案件,是要坐牢的!知道我能让你进去几年?呵呵,脑子没有,狗胆倒是不小!”
而雷哥虽然莽,但等清醒过来后,也知道闯了大祸,痛苦地蹲在地上挠头。
宁总看他怯了,更是悠闲地晃着腿,斜眼看男人道,“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放了,放了我你自己去警局,好歹算自首,能少判几年。”
雷哥这下脸都白了,抬头对宁总道,“宁总,您要不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我也是气急了,要不我戴罪立功,给您当司机!”
?
宁总气笑了,“找你当司机?那你还不哪天把我给撞死!呵呵,今天算你倒了大霉,敢招惹我,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雷哥心都寒了,只能跟这小白脸苦苦哀求,这一米九的钢铁硬汉都快跪下了,可宁总依旧不为所动,还幸灾乐祸地说,我二舅是警察局局长,你就等着蹲一辈子牢吧!
说完,还拍了拍裤腿的灰尘,大摇大摆地要走。?
雷哥见他要走,怎么可能放过他,猛地从后面抱住他,宁总吓了一大跳,随后厉声道,“你还敢人身攻击?我告诉你,你要敢伤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雷哥也是彻底疯了,他想着反正都要进监狱,不如把这祸害解决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被高壮汉子抱住的宁总也隐隐觉得不对,开始害怕了,“你,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妈的!你断我活路,我他妈今天就算死,也要拉着你垫背!”
“不不不!你听我说你别冲动有事好商量!你,你别伤害我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完全不管他说什么,一把将宁总按在地上,扯住那西服领口就猛地撕开。
只听撕拉一声,质地良好西服连带着衬衫都被生生撕开,扣子乱蹦,露出里面保养精细的白皙肌肤。?
宁总吓得俊脸扭曲,拼命地推他踹他,奈何这司机力气太大,撕完他的衣服,又去撕他裤子,弄得宁总彻底吓懵了。
雷哥原本只想扒光他,吊在房梁上用皮带抽他,一边抽一边录像,然后发到公司官网上让所有人看见,想想就觉得爽的不行。?
?
可脱到一半,宁总就开始哀哭,哭得毫无尊严,嘴里不住哀求着,“先生,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要脱了”
那声音跟以往的冷漠不同,此刻柔弱得都不像曾经那个颐指气使的宁总。
雷哥也呆住了,听着副总的哭声,只觉得脑袋彻底炸了,全身毛孔张开,每一个细胞都亢奋跳动,他怪异地喘着粗气,在宁总带泪的脸上不住徘徊。
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鸡巴都硬了。
不过现在看看,这小白脸长得还真好看,难怪能诱骗那么多姑娘。
“哭什么哭,别哭了!”雷哥强忍欲火地粗声道。
宁总吓得一哆嗦,连忙抽噎地止了哭,他没想到男人是个亡命之徒,现在更是也不敢骂,更不敢威胁,只能惊恐地坐在原地,头皮发麻地被雷哥肆意打量着。
?
雷哥看了一会,哑声道,“自己脱了。”
宁总啊了一声,好半天才明白男人意思,不得不脱掉衬衫,心里害怕地想,这土包子会不会毁他的容。
?
雷哥专注地看着他白皙瘦削的身子,其实宁总身材挺好,虽然没什么肌肉,可肌肤白皙光滑,白得都晃眼睛,胸口的奶子也挺嫩,奶头大如樱桃,此时随着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让雷哥看花了眼。?
“奶子挺粉的。”
宁总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想,难道这男的是个同性恋
一想到这个,宁总更害怕了,他一直警惕着雷哥的行动,趁他伸手要摸自己时,突然抬脚就要踹男人。
然而雷哥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他的脚踝,一个饿虎扑食猛地将宁总压在地上,这一米九几的高大身躯将一米七几的副总压得死死的,大手握着宁总的手腕按在两边,胯部压着宁总的两腿间,压得宁总不得不分开双腿,那男人猛地向前一拱,胯下阳具隔着裤子对着宁总的下体就是一撞,撞得宁总羞耻大叫。
“你!你疯了吗!变态死变态!你放开我!!”
雷哥大手一边一个,将宁总牢牢禁锢在身下,随后低头就去看他的奶子,那嫩奶子紧张颤抖,大奶头更是羞涩肿胀,不一会就变圆变硬。雷哥看着这香奶头,中邪了似的一口叼住,将奶头奶晕全含进嘴里,随后使劲一吸。
“啊啊啊!你变态啊!”原本乱动乱踢的宁总也瞬间僵住,眼睛瞪大,随后是更加剧烈的挣扎,气息也乱了,一张脸蛋涨得通红。
可铁塔山似的雷哥死死压着宁总,嘴巴吸得奶头滋滋作响,一会吸一会舔,一会又把整个小奶子都吞进嘴里,大手依旧固定着宁总的手,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宁总羞愤欲死,又叫又骂,奈何他叫得越凶,男人吸得就越狠,弄到最后,宁总终于又屈服了,哭着求男人放过他。
可雷哥不光上面吸奶头,下面硬邦邦的鸡巴也顶着西裤腿缝,在腿间一耸一耸,仿佛真的做爱一般,宁总被顶得羞耻躲闪,最后实在受不住了,悲愤骂道,“呜你放开我你再弄我就杀了你”
雷哥竟一把松开他,虎目晦暗地看着这原本看不顺眼,现在却越看越美的俏副总。
宁总捂住被吸得湿唧唧肿胀胀的奶子,羞耻地别开头。
虽然他表面害羞,可骨子里恨不得把雷哥千刀万剐了,但无论如何,现在先稳住这个变态再说。
于是宁总说,“我我们到酒店吧这里好冷我不想在这儿”连声音都变了,变得软绵绵的。
雷哥虽然莽,但却不傻,听到宁总的话,也不搭腔,抱着宁总就自顾自摸他下体,宁总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尖叫。
雷哥看着这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俊俏副总,打量着那双在办公室里随意呵斥别人的嫩红嘴唇,看着看着,低头就是一阵猛啃乱亲,尽管宁总拼命往外推他,可体型和力量上的差距,注定让挣扎只是徒劳。
雷哥亲得色情又霸道,粗大的舌头在宁总清香的嘴里乱搅乱舔,把骚副总的口水吸出来又顶进去,逼迫他吞咽,下面的大鸡巴更是顶着宁总的屁股,顶得宁总浑身发抖,大脑一片空白。
等吻得宁总都快晕了,才猛地放开他,嘴唇分开时,几条银丝连在彼此唇间,暧昧之极。趁着宁总晕晕乎乎间,雷哥大手一使劲,一下撕开骚副总的西裤,连名牌内裤都撕烂了,宁总一声尖叫,却再次被男人强抱在怀。
“骚副总,你的内裤都湿了。”雷哥下流地甩了甩内裤,裤裆处果然湿了一片。
“你你胡说!”宁总羞得满脸通红,奈何底气不足,连挣扎都忘了。
“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水那么多!”
雷哥发现这骚副总的大腿边缘都湿了,宁总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尖叫着用力推他,竟比之前反抗还剧烈。
雷哥被他抽了一巴掌,也彻底恼羞成怒,抓住他乱打的手腕,用力一拽,紧接着又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湿吻和奶子蹂躏,吻得宁总两眼翻白,哭喘连连,不一会就软成了烂泥。
等再次放开他时,副总已经被吻得迷迷糊糊,素来冷漠的眸子湿润涣散,楚楚可怜,看得雷哥食指大动,再也忍不住地脱掉裤子,掏出他那根粗黑青筋密布的大鸡巴。
那根鸡巴简直大到吓人,像是一根雄壮威武的大炮般耸立胯间,宁总一看那大鸡巴,吓得目瞪口呆,连挣扎也忘了,突然他起身要跑,又被男人强拽回来,随后,被男人粗暴地分开大腿,大硬屌对准下体就要干他。
雷哥原本想肏屁眼,他也知道屁眼肉紧,正准备做点前戏,可谁知掰开嫩腿后,竟意外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嫩屄,阴蒂圆润,两侧是嫩红的阴唇,肉缝微开,屄口水润,竟是女人才有的花穴。
宁总见秘密被发现,羞耻的几欲死去,哭着拼命蹬他。
雷哥却惊喜过望,大手用力分开那对拼命合拢的白腿,将大龟头顶在穴口。
“怪不得那么湿,原来是个双性人。”
“你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你要是敢碰我,我绝对要杀你全家!”
阴狠认真的威胁,却让雷哥毫不在意,他大笑着说,“老子是个孤儿,有本事你就夹死老子!”说着便猛地使劲,在宁总的嘶喊声中,大龟头硬生生地挤了进去,骚穴又湿又紧又软,才插进龟头,宁总就被插得浑身发抖,脸颊扭曲。
“呜呜呜呜好疼拔出来我命令你拔出来!啊啊啊!”
雷哥却爽到极点,那紧致嫩屄带来的压迫感简直无与伦比,短暂的停滞之后,男人无视宁总的大骂和杀人的目光,晃动着雄腰开始大力挺动起来。
刚开始被夹得很紧,雷哥就掰开他白臀地用力猛凿,干得宁总挺着湿奶子的尖叫,等顶到处子膜,宁总哭着哀求,求男人不要插了,自己可以给钱,给他很多钱。
男人却不为所动,还狞笑着说,“再多钱也比不上破你的处屄!”说罢,大龟头便残忍地顶开嫩膜,当处膜破裂,宁总带泪的脸露出不可思议的脆弱,随后又是一阵乱抖,嘴里发出疼痛到极致的尖叫。
男人狠狠地贯穿的他带血的处子嫩屄,一下两下,等进出几次,处血润滑了甬道,进出也顺畅起来,粗大的鸡巴便强有力地大力贯穿,噗嗤噗嗤,直干出了淫水声。
宁总仰面躺着,痛得死去活来,泪眼迷惘地摇着头,似乎觉得自己在做梦。
而雷哥渐渐开始加大力道,硕大的鸡巴像打地基一样砰砰猛顶,一下一下撞击深穴,宁总被干得一颤一颤,原本无力的呻吟变成了控制不住地哭喘。
“啊不不要你你轻一点啊混蛋变态啊啊”
雷哥一听他骂人,干得更猛,高大的身躯起起伏伏,下面肏干地越发大力,啪啪啪啪啪啪!很快,原本还在骂人的宁总,就被肏得肉躯乱颤,嘴唇都被咬出血丝。
“呜不要不要了啊啊”
“骚逼!不是想抓老子进监狱吗!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雷哥身材高大,体魄强健,那肌肉更是媲美健身教练,永动机般的腰力耸动地有快又狠,干得骚副总不要不要,硕大如石头的龟头笔直地往嫩穴深处狠狠贯穿,直插宫腔,宁总被干得神情似悲似苦,身子如脱水的鱼般的抽搐,湿润的眼哀怨地看着男人。雷哥看着那明眸皓齿,脸颊绯红的副总,更是再也顾不上他是谁,蓦地绷紧肌肉,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
只听俩人下体碰撞的砰砰砰声充斥整个房间,宁总在魁梧男人像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冲撞下,欲仙欲死,四肢乱颤。
雷哥猛地抱起宁总,胯下如打桩般继续猛插,在宁总无助的泪眼中,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宁总的眼神也越来越媚,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啊~~不~~~不要~~~混蛋~~~变态~~~啊~~~”
听着他的浪叫,男人更是乘胜追击,猛烈的打桩一下下继续,每干一下,骚副总就颤抖一阵,慢慢的,那双手无意识地环住男人的后背,大腿也分开高翘,雷哥还在使劲,边骂边操,嘴里不干不净,什么臭婊子,烂货副总,下面也发泄似的一顿狂日!
“啊啊啊~~~不~~~混蛋~~~要死了~~~轻点~~~求你轻点~~~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贱逼婊子!老子今天就干死你!让你辞退老子!让你陷害老子!干死你!老子干烂你的骚屄!”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爆肏下,骚副总几欲崩溃,身子跟水蛇似的乱扭乱抖,大腿也一阵乱踢。
男人似乎知道他快高潮了,胯下更是急速狠干,沉重高大的身躯死死压住纤瘦文雅的宁总,借助体力干他的骚屄,将宁总干得两眼翻白,一双洁白的手臂空中乱挥,奇异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突然间从骚穴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水,尽数浇在那堵着花心的大鸡巴上。
雷哥暂停抽送,趴在宁总身上粗喘着看他,此时一颤一颤享受高潮的宁总竟美到极致,柔软的短发黏在额间,俏脸微微扭曲,眼角带泪,红唇微颤,哪还有之前那副恶劣咄咄逼人的模样。
雷哥看了一会,鸡巴更硬了,撑得宁总呜呜呻吟,他带泪的眼慢慢睁开,原本的涣散变得清明,竟哭着甩了男人一巴掌。
雷哥挨了一耳光后愣了,刚刚生出的怜香惜玉再次变成怒火和欲望,原本就没发泄的大鸡巴变得更粗更硬,重新疯狂地狂插起来,撞得交合处啪啪啪狂响,骚副总更是哭着捶他打他,身子无力地随着撞击摇摆乱晃,最后受不住了,又死死地抱着男人,发出淫荡绝望的哭叫。
又是几千次的暴插狂日,宁总死去活来,奶子红肿,白皙的肌肤全是青紫痕迹,香汗淋漓间,那双大腿更是被男人掰开至肩膀两侧,越发猛烈地挨操被日,宁总被肏射了无数次,潮吹,高潮,全身一直在痉挛。男人更是疯狂,按住宁总不停地往骚穴里捅,捅到极致,就狠狠地往子宫里射精,一股股浓郁滚烫的精液浇灌而出,喷在骚副总抽搐不止的宫腔里,烫得他两眼一翻,竟爽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总才悠悠转醒,此时他还在男人怀里,男人厚实强壮的胸肌紧贴着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宁总失神地啜泣几声,眼中满是怨恨。
“你叫什么名字”
雷哥瞧着他汗湿俊俏的脸蛋,满满都是征服感,“我叫雷毅。”
“好雷毅是吧你死定了”
男人对他的威胁毫不惧怕,甚至哑声道,“好啊,看老子先把你干死,还是你弄死老子!”
宁总狠狠地推开他,湿润的眼里满是恨意,对于一个家世显赫身份显贵的富二代来说,这种事不仅是肉体伤害,还是践踏尊严的奇耻大辱!
宁总已经在脑袋里拟画如何复仇,如何残忍地杀掉雷毅。
他努力爬起来,想穿上衣服,背对着男人的身子白皙而美好,那翘起的屁股虽然不大,却丰满滚圆,宁总想努力穿上内裤,却不知身后的野兽双目发暗,连鸡巴都蠢蠢欲动。
看着那对大屁股晃来晃去,还有精液顺着腿缝流下,男人再也忍无可忍,又猛扑过去,从后面抱住宁总,宁总吓得尖叫一声,拼命躲闪,却被男人打横抱起扔到废弃的弹簧床上。
宁总悲愤大骂,可最终又还是被男人掰开大腿地再次侵犯。
宁总流着泪,哭着被男人干得一颤一颤,嘴里压抑着喘息,渐渐的,陌生的快感再度袭来,身子又热又软,花穴也不停分泌淫水。
]
雷毅用尽全力地征服骚副总,大鸡巴狠狠地贯穿嫩屄,直插子宫。
宁总像是彻底放弃了似的随波逐流,他被动配合男人的各种淫秽姿势,一会后背位,一会母狗式,放浪地扭着臀,激得雷毅大睾丸又蓄满精种,等肏到他潮吹后,又狠狠地射满他的宫腔,喷得宁总欲仙欲死,屄口的淫水都把地面溅湿了。
男人从未没想到,无情刻薄的副总会有现在这副骚样,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意和征服的快感,这一肏,更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等射得宁总肚子都大了,雷毅才粗喘着放开他,此时的宁总已经从高贵俊美的富二代变成了下贱淫荡的骚母狗,肚子里全是男人的精液,屄口也失去弹性地倒流着淫水。
他迷惘地瘫在床上,头上,脸上,脖子上全是白液,全身汗湿嫣红,模样就像个伺候男人的烂货。
等缓了一会,宁总倔强地爬起来,可刚站直身子,腰一酸,竟险些摔倒。
雷毅顺势扶住他,大手还体贴地揉他的细腰。
而宁总的脸上却满是虚弱的恨意,他冷冷道,“你你给我等着”
雷毅却笑了,低头就堵住他的唇,一边强吻一边含糊道,“老子等着你!”
]
蛋: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