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白卿被玩了个死去活来,男人倒是真把他当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操,毫不留情,暴戾凶狠,干到后面,两瓣花唇都磨烂了,逼肉淫贱外翻,宫腔里装满男人的雄精,烫得他一颤一颤,最后浑身酥软地瘫在满是秽迹的床榻上。
他们做了许久,等天蒙蒙亮了,白帘才被拨开,一个英俊魁梧的男人走下床,穿上那双黑靴,随后披上之前那件遒劲的黑色长袍,手腕处用粗绳系紧,他神情冷酷,漆黑的眼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似乎一夜春宵并没有给他带来些许愉悦。
男人穿毕长袍,回头望了眼奄奄一息的白卿,随后推门而去。
那老鸨一直在关切这边动向,见客人出来,媚笑着应了上去,沈震道,“不许他接客,亥时我再来。”
老鸨一听,以为这位官人对白卿那老双儿动了情,狡黠道,“沈大爷,您要单独包卿儿,那价钱就不一样了”
沈震扔给他一个钱袋,老鸨打开一瞧,里面竟闪着金光,老鸨被晃花了眼,根本来不及数,连忙谄媚道,哎呦,大爷您出手真阔绰,这么多黄金就算给卿儿赎身都够了。
沈震却冷笑一声,“赎身?我要让他一辈子做下贱的娼妓!”
老鸨看着男人的背影,笑盈盈道,“管你们什么仇什么怨,我只要赚银子就好。”
老鸨收了钱,自是好好照顾白卿,白卿被操了一晚,身子虚的不行,被几个伺候高等妓子的丫头架到浴房,细白的腿缝全是半凝固的精浆,流得到处都是,看得一众女人羞红了脸,说这老男妓运气真好,碰到个洪水猛兽。
白卿被男人破了处,男人还不认,心中悲苦,听丫头调侃,竟也无心答话,只是趴在池边发怔。
等清洗完身子,腹中的精水都未挤尽,白卿只得勉强披一件白色丝袍,裹着身子,被丫头搀扶着回厢房,一触榻便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
梦里竟忆起童年,那时他还是白家少爷,锦衣玉食,良田万亩,奴仆无数,他爹对他很是疼爱,尽管是父亲夺了母家家产并将母亲赶走,白卿却不觉不妥,甚至认为男人就该这样,心狠手辣方为大丈夫。
他自小嚣张跋扈,对下人极恶,就算是父亲的妹妹自家姑姑也无从尊重,只觉得她贫穷低贱给白家丢人,当然最可恶的是她那个倔强寡言的儿子,对自己毫不恭敬,甚至还骂他是绣花枕头。
白卿就因为这四个字,买通布坊老板为难姑姑,也间接导致沈母劳累过度,掉入染缸淹死。
白卿的梦乱极了,蓦地睁开眼,已是天黑。
龟公在门外叫着卿儿公子,沈大爷来了。
白卿浑身一个激灵,慌忙裹着丝袍迎接,谁知龟公却说沈大爷不在楼内,要卿儿公子去壁尻那里。
在城每一家青楼妓院都会有一面壁尻墙,专门用来惩罚那些犯了大错的妓子。
白卿以为是哪个新来的雏儿得罪了客人,笑盈盈地随着龟公出去。
此时,壁尻墙边已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嫖客们眼中带着欲望,女人则纷纷捂脸而过,似是都知道要发生什么。
白卿到了墙边,此墙常年有妓子被惩罚,满墙精斑血迹,腥臭骚味闻得白卿身子不适,他又想起昨日自己也被官人灌了那么多精,不禁又羞又臊,到处寻那男人所在。
而那高大男子依旧一身遒劲黑袍,如劲松般立于不远处,当看见他时,眼眸深冷,让人瞧不出心思。
老鸨见白卿来了,腆着老脸道,“卿儿啊,今个委屈你了,毕竟这是大爷的命令,我也是不敢不从。”说着,没等白卿反应过来,便叫龟公将白卿扒光了衣服,架上壁尻。
白卿一脸惊惶,等脖颈扣上镣铐,才明白怎么回事,回头叫着干妈,你这是做什么!
而老鸨已经在另一头了,此时白卿的大半个身子都在墙壁外面,外面围了一堆贫民百姓,尤其男子居多,全色眯眯地打量着白卿的脸蛋和白嫩的胸膛。
而白卿腰部后面则在妓院内,除了老鸨龟公,也围了不少寻欢的客人,瞧着龟公将白卿裤子褪去,露出两瓣诱人光滑的美臀,不禁纷纷赞道,好美的臀,当初怎错过了这等好货。
老鸨做完一切,看向沈震,恭敬问,大爷您要几人?
这种壁尻算作私刑,就是让妓子身子在外,臀在内,让被得罪的客人指定几人惩罚妓子,说是惩罚其实就是轮奸,有时客人还会让外面的百姓也参与进来,享用妓子的口舌和胸部,虽说妓子不是清白之身,可这种事也是最最屈辱的,有不堪受辱的甚至在壁尻过程就咬舌自尽,怕死的则被玩弄几天几夜,最后往往也是涨精而死,这对于犯错的妓子是最残忍的惩罚。
白卿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哭着向老鸨求助,叫着干妈我做错何事,为何要这般对我。
墙外的百姓却色眯眯地解着裤带,还威胁他说一会将阳具塞进口中,不许用牙。
白卿羞愤欲死,拼死挣扎,奈何身子被固定的一动不动,前面还在应付那些刁民,后面却被一双大手覆住。
白卿以为有人碰他,惊得魂飞魄散,拼命扭动身子,那双大手啪得扇在乱动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声音。
墙外人听到声响,纷纷露出淫色,说要开始了。
白卿哭着回头,奈何只能见到墙壁,瞧不见里面的人,他虽然是妓子,可昨晚才被破身,自认清白干净,今日不知得罪和人,徒遭横祸,要被人壁尻!
“不!不要!救我干妈救我!!”
老鸨笑盈盈地后退几步,却并不做声。
男人似乎存心折辱白卿,像抽打母马似的用大掌扇击臀部,啪啪啪啪,不绝如缕,白卿随着一次次掌掴,身子剧颤,脸颊也透出屈辱羞耻的红。
“呜不要!好疼不要!”
男人听他哭求,大掌抽得更狠,宽大的满是薄茧的手掌猛烈拍击滚圆丰满的屁股,抽得男妓越叫越惨,身子越抖越厉害,等抽到那对肉臀红肿肥大,布满赤红掌印,男人才勉强收手。
此时的白卿已被虐得浑身冷汗,两腿站站,哭着叫大爷,饶命大爷,边哭边摇屁股。
沈震瞧着他的骚样,想到这烂逼表哥不知被多少人操过,不禁泄愤地狠扇几记,嘴里骂了句烂婊子!
白卿听出是男人的声音,凄声哭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求大爷放了他吧,他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大爷的。
沈震冷笑不答,粗糙的手指顺着红肿臀肉向下,摸向那娇嫩的雌穴,那蜜洞四周层门叠户,充血的花唇像竖长的骚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肿胀的花蒂有樱桃般大小,小花唇两边是隆起的大肉唇,颜色湿红,看上去肥嫩诱人。
这样烂熟的美穴引得不少客人眼冒色光,奈何被男人挡着,若隐若现也看不真切。
沈震当即解开裤带,掏出他那根硕长可怕的巨物,黑红色布满青筋的柱身仿佛狰狞吓人的巨蟒,瞧得妓女们惊诧羞涩,那雄器又像是上古宝剑,又粗又长,气势雄浑,而白卿湿漉漉的花穴就是他的“剑鞘”,湿软淫靡散发着骚味。男人肉刃的下方是两颗饱满的“剑柄”,沉甸甸的,可以想象里面充足的精水。
男人用大龟头磨蹭着屄口,撩拨着肉唇翻来翻去。白卿一直在哭,屈辱地哭着,他身子绷得很紧,紧张凄楚绝望,似乎享受不到一点快感。
“不求你了”
男人继续用阳具逗弄,插入一点,又猛地抽出,再插入一点,拨弄着媚肉湿漉漉的,等男妓表哥的肉穴充分湿润时,沈震站直身躯,胯部猛地往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硬挺的巨物直接就硬塞进一半!
白卿失声尖叫,那张带泪的俏脸失魂无措,外面的百姓瞧了淫声大笑,说墙那头绝对是日了,瞧这小婊子爽飞的骚样。
白卿被那些人羞辱的全身发抖,夹着雄物的蜜洞反倒裹得更紧。
男人被夹得爽利,发觉这骚货的花穴确实与寻常女子不同,不光更湿更紧,最重要的是肉壁层层叠叠,还软软的会一吸一吮,自行套弄大肉棒,越往内里越是销魂蚀骨,套弄的阳具爆粗膨胀。
等稍微停顿片刻,适应了柔软的媚肉搅弄,片刻后,便缓慢而有力的抽送起来。
白卿就那样耷拉着脑袋,扭曲着脸颊,身子弯成弓形,大屁股向后撅着地一下一下挨肏。
男人硕大的器物不断粗鲁地插入花径,看上去十分狰狞,而对比之下,白卿那湿润娇嫩的花穴在男人野兽般可怕的巨物下显得分外娇弱,原本娇小的花唇因为充血更加肿胀,原本只有食指大的屄口更是被相当于手腕那么粗的阴茎撑得满满涨涨。
白卿咬着嘴唇,羞得泪流满面,墙外的身子随着抽插前后摇摆,那娇嫩的小乳也随之晃动,带动着奶头和乳晕一阵跳动,瞧得围观人色欲熏心,一个个裤裆鼓起,要不是外面有龟公看着,绝对就上手摸了。
白卿好歹也是名门子弟,何时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心中悲愤交织,忍不住哭骂着身后男人是该死的畜生!
沈震听到骂声,顿时想起幼年时表哥颐指气使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再也不收气力,发狂般的狠狠插入,拔出,再插入,粗大鸡巴疯狂地猛捣骚穴,搅得娇嫩的肉洞都撑成巨屌的形状,每一寸骚肉被完全碾平,淤红的媚肉死死裹住发狂的大阳具!
可怜的白卿被干得顷刻失魂,尖叫着承受着一波比一波狂猛的进犯!男人粗糙的大手死死钳住他的细腰,结实有力的腰臀有力地冲撞着娇嫩的胯骨,撞得噼里啪啦一阵肉响,撞得白卿的上身如风中杨柳摇摆不定,那两瓣淤红肉臀更是疯狂乱晃,颠出一波又一波肉浪。
在场的嫖客和妓女全部看呆,他们何时见过这么狂野的操干,这不像是欢爱,反倒像惩罚,男人的抽插凶狠迅猛,操得那两瓣骚唇不住外翻,噗叽噗叽,连媚肉都裹着鸡巴地被干翻出来。
白卿被操得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哦哦哦哦哦不可以!要坏了要坏了饶命啊啊啊啊啊”
拉长的凄艳哭叫震颤在场所有的人,墙外的百姓瞧着泪脸满面凄楚摇头的骚货,刺激地纷纷解开裤带,掏出阳具对着白卿。
白卿原本还会羞耻悲愤,现在满脑袋都是男人猛肏的大屌,只知道昂着头地胡乱哀哭,他墙后的手指死死抓住铁链,指尖都绷得发白,那对被猛烈撞击的屁股更是越颠越猛,颤地人眼花缭乱,连久经沙场的老鸨都看得面红耳赤,双腿搅紧。
尖叫,惨呼,哭泣,伴随着双臀剧烈的碰撞声,男人只觉得越干越爽,明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把骚逼操坏,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但不减速,反而玩命似的越干越猛,憋着一股内里的狂日数千下。粗硬肥硕的大鸡巴次次见底,杆杆入洞,干得白卿失魂地摇头抽搐,显然已经快要崩溃,痉挛的骚穴紧得几乎要把阳具夹断。
男人不断发狂施力,像是战场上肉搏的勇士,杀得大汗淋漓,健硕的肌肉激烈绷起,胯下急促的肉响几乎连成一片,伴随着白卿难以自持的嘶喊,粗大的龟头发狠地捣开宫颈,像是把他操烂揉碎一般,每一记都狠戾凶悍地狂插子宫,顶得白卿浑身剧颤,花心猛吸,扭曲汗湿的身子抖得像是筛子一般,嘴里凄声叫着,“啊啊啊!饶了我吧骚货骚货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要烂了”
沈震听着他的惨叫,大鸡巴发狂地猛进猛出,几乎连骚货的宫腔都要操烂,一边日一边大骂,“贱奴,还不求老子射满你!”
白卿被操得彻底屈服,也顾不得脸面尊严,当着众人的面,仰着脖颈地哀号,“大爷求大爷射进来求大爷射满贱奴的烂逼射死贱奴射烂贱奴!”
听着表哥的堕落骚叫,男人忍无可忍,大手猛地将那对红肿的屁股掰向两边,像是掰开一个烂熟的蜜桃,随后猛挺腰身,竟将两颗硕大的睾丸硬塞进去,顿时撑得屄口发白变形,肉穴彻底变成一个撑满巨物的猩红大洞!
白卿叫得凄惨,身子像抽筋似的一阵乱抖,那两只细白的腿绷得紧紧,脚踝狂颤,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满是汗水的嫣红身子蓦地扬起,秀气的脸蛋怪异扭曲,竟在一瞬间被巨睾撑到高潮。
沈震感受到他紧到极致的蜜穴,胯下越捣越猛,以高得惊人的频率夸张的抽插着,用最猛烈,最深入的抽插继续折磨白卿。
白卿才刚刚高潮,又被男人粗鲁的爆操干得连连惨叫,他摇摇欲坠,身子乱抖,男人狂猛的冲撞乱捅,将白卿骨子里的淫荡本性彻底点燃,半张的红唇发出淫荡的哭喘,下身喷溅的蜜汁像是泄洪的水闸般哗哗直流,在地上浇出一滩水洼。
“操死你,贱货!”沈震低吼唾骂,在一阵疯狂到极致的几乎要撞散身子的冲击后,男人猛地将大龟头插进最深,随后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浆汹涌地喷入白卿的子宫,烫得骚货浑身乱战,泪眼翻白,生生被浓精灌到潮吹。
他香汗淋漓地痉挛着,哭叫中,汗湿的长发遮住他扭曲的俏脸。
等狂射十几股后,男人猛地从骚穴里抽出鸡巴,此时完全变形的屄口喷出大量白精,喷得地上腿上到处都是,简直成了精液喷壶。
在场的人都被这样激烈的交媾惊住了,嫖客们搂着身边的妓子目瞪口呆,外面自渎的百姓更是将撸出的精液射在白卿不远处的地上和墙上。
整个壁尻墙充斥浓重的精液腥臭,而白卿迷迷糊糊地僵直着身子,保持之前性交的姿势,每隔一会还抖颤几下,似乎在消化还未褪去的无数高潮,那雪白的身躯也因为高潮的余韵泛起淫靡的桃红色。
最骚的还是他的花穴,由于长时间的撑开,一时无法合拢,一张一张地抽搐着,透过饱含白精的肉洞口还能看见里面淤红褶皱的媚肉。
围观的嫖客开始蠢蠢欲动,其中一个甩开身边妓女,走到白卿旁边,似乎想操这个壁尻的婊子。
老鸨走到沈震身边,小声问着沈震的意见。
沈震看着白卿奄奄一息的模样,面无表情,似是默许这种行为。
那嫖客见状,淫笑着扶住鸡巴,对着那两瓣流着精的美臀就准备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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