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贞是个人夫,因为丈夫是性冷淡,常年得不到滋养,整个人都性变态了。
他的老公绪晨是婚礼的伴郎,新郎是个非常英俊的年轻人,叫祁烽,黄贞早就看上了高大威猛的男人,于是百般勾引,在婚礼前就各种撩拨,祁烽也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却表现得十分冷淡,这让黄贞非常不爽。于是婚礼这天,他绝对一定要成功勾引祁烽,让这个英俊帅气的新郎失控操自己,破坏他和白富美新娘的美好婚礼!
于是在婚礼前夕,黄贞穿上情趣内衣,藏在外套里面,身上抹着喷香,打扮妖娆,一副要抢新娘风头的模样,陪着老公绪晨去参加婚礼。
绪晨是伴郎,事先要陪着新郎做各种婚礼准备工作,黄贞想去,绪晨一脸尴尬地说你去不方便,黄贞撅着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绪晨不说话了。他们夫夫俩现在的关系临近冰点,这次一起参加婚礼,也是希望能缓和关系,挽回婚姻,虽然黄贞是一点不想挽回了,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当着丈夫的面吃他帅哥好友的大鸡巴。
等到了现场,黄贞发现来的人不多,难道新郎新娘朋友很少,他安心地坐在前排的圆桌前,喝着提前准备好的饮料,心里想着如何进行勾引新郎。
他思前想后,决定先去新郎准备房去看看,说不定绪晨不在,到时候孤男寡男一起,他把衣服一脱,奶子和骚穴一露,肯定都勾引到男人,他就不信了以他的美貌和性感能搞不定祁烽?
等鬼鬼祟祟地到了新郎的房间,却发现大门紧闭着。
黄贞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想敲门,但又觉得冒昧,说不定老公在里面,他贴近门听了听,希望能听到什么。
“呜你不可以啊”门很薄,隐约能听见丈夫的声音。
“你是不是很热呼骚货”是个低沉的男人声线,黄贞一时听不太清。
“啊不可以这是你的婚礼”
“那你为什么夹得那么紧”
黄贞脑袋一下就炸了,一个声音是丈夫,因为他太熟悉了,另一个居然是新郎祁烽的声音,他们他们在屋子里做什么!
丈夫和祁烽不是好朋友好兄弟吗!
这时,里面传来脚步声,似乎走远了一些,黄贞试着推了下门,门居然开了,这俩人偷情居然连门都不关,也是笃定没人会来。
黄贞往门缝里看去,全身血液一下就沸腾了,轰地一声,脑袋阵阵发懵。
此时两个赤裸的男性身体正交缠在一起,一个一米八几的高大魁梧的身体,赤裸的,壮硕的,那宽阔的背肌都高高隆起,是新郎祁烽。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此时正架着两条白皙的大腿根部,一只暴起青筋的大手正紧搂着雪白肉体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抚摸丰满的屁股,粗大的手指还抓弄着臀部柔软的嫩肉。
一个白皙消瘦的身体正侧对着大门,短发散乱,脖颈淫荡的高昂着,那腰肢细痩,衬托出那对丰满的屁股,一双大腿真夹着男人的腰部,双脚悬空,脚丫收紧,那雪白的双臂死死缠着男人的脖颈,似乎怕掉下去,全身唯一的着力点就是男人深深陷入雪白屁股里的粗黑鸡巴。
黄贞目瞪口呆,他万万不会想到,他会看见自己丈夫和他好友的性爱现场。
祁烽嘴角带着笑,像是抱小孩一样抱着绪晨,绪晨也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搂着男人,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随着走动,祁烽胯下的大睾丸前后摇摆,而粗黑硕长的鸡巴一进一出地出没在绪晨的肉缝间,将那里撑得大开,里面塞着的巨大粗物将两瓣肉唇都挤得外翻,淫水顺着穴口一股股流出,溢在紫黑色鸡巴上,泛着狰狞油亮的光泽。
“啊好大轻点祁烽放我下来”绪晨脸红红的,素来沉稳平和的声音居然透着哀怨和骚气。
“几天没操你,骚逼是不是又小了,夹得老子好爽!”低声戏谑着,祁烽更是狂耸几下,让大鸡巴利落粗鲁地进出骚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黄贞感到无比气愤和嫉妒,该死的绪晨,怪不得装性冷淡,原来是下面长逼的怪物,还饥渴地天天吃好朋友的大鸡巴,而英俊帅气的祁烽也是个死变态,他这样漂亮的人夫不要,居然操他那个扁平丑陋的丈夫,简直是在羞辱他!
黄贞脑袋里乱极了,想推开门大骂,想狠狠地抽自己婊子丈夫的脸,可想想祁烽面对自己时劲酷冷漠的样子,心里又有些害怕。
正在思索对策,门里的叫床越来越响。
“不小茜还在等你放我下来啊不不要啊啊啊太狠了呜呜”
“小骚货,为什么总把我往外推!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祁烽的声音变得恼怒愤恨,猛地扒开绪晨的肉臀,架开粗壮的大腿,开始一下一下地狂耸雄腰,大鸡巴就这样猛力地肏着骚穴的深处。
“啊~~不~~~不要~~老天~~放了我吧~~~呜呜呜~~~祁烽~~~不~~~”
祁烽干得越发剧烈粗暴,干得怀里的绪晨像个荡妇一样上下狂颠,而下面的大鸡巴一次次挤入窄小的穴口,爆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人的交合处不停的碰撞挤压,男人八块腹肌的健壮腰肌发狂一样地猛撞双臀,干得那对雪白肉臀像气球一样上下狂颠,发出啪啪啪的情色巨响。
“干死你!骚婊子!烂货!敢背着我娶老婆!看我不把你的烂逼操坏!”
“呜呜呜呜~~不~~好疼~~~饶了我吧~~~呜呜呜呜~~祁烽我好疼~~~”
“疼!妈的,疼就对了!老子就是要你疼!老子要你子宫里装满老子的精种!让你这辈子都是老子的性奴!”
温文尔雅的丈夫被他粗鲁的朋友肏的死去活来,那窄小的穴口生生吞入接近三十厘米的粗黑巨屌,那大鸡巴毫无怜惜的疯狂捣弄,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干得怀里的人夫哭泣浪叫,祁烽像是狂暴的猛兽一般,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冒,健硕的肌肉都染上一层汗液,全身像是重型打桩机一般,发狂地一味猛干,硬插硬冲!
而绪晨似乎也被操到动情,扁平的胸部竟也晃出轻微的乳晕,硕大的奶头上下狂颠,一下一下摩擦着男人的胸肌。
人夫的身体其实很敏感,因为极少跟妻子做爱,身子又被猛男好友调教成荡妇,此时受到这样大的刺激,骚穴里爱液狂流,顺着交合处噗噗地四散飞溅,流遍男人的大屌和腹肌。
他原本缠住男人雄腰的双腿也开始抽搐,脚丫一抖一抖,连脚趾都淫荡蜷缩。
“爽不爽!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骚逼母狗!”
“呜~~不~~!好疼~~~子宫好疼~~~~”
在猛男好友锲而不舍的宫颈袭击下,绪晨阴道的腔口也逐渐松弛,宫颈一吸一夹地包裹着大龟头,阴道肉壁也饥渴地吮吸缠弄大屌,恨不得男人能插得更深更狠。
祁烽早就习惯了绪晨口是心非的淫荡,深吸一口气,雄腰猛挺向前,将那根发烫坚硬的巨屌笔直地在骚穴深处凶悍贯穿,只见可怜淫荡的骚人夫被干得似悲似苦,淫荡幽怨地半张双唇,想要尖叫,却又害怕招来外人,那头汗湿短发更是胡乱摇摆,泪水飞溅地隐忍哭泣。
男人看着风骚压抑的淫荡好友,更是顾不得他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地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只听俩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啪巨响充斥整个房间,在男人威猛狂暴的爆操声中,可怜的骚人夫终于爆发出一声凄艳浪叫,在扼首尖叫时,死命咬住男人的厚肩,同时双手死死环住男人的厚背,指甲都陷入祁烽坚实的肌肉里。
“呜呜呜呜~!!!”闷声惨呼间,祁烽更是报复性地猛干,在自己的结婚之日,就这样狂暴的,情色的,凶狠地侵犯自己的好友。
硕大的鸡巴猛烈地顶开那高潮的宫腔,干得骚穴里淫水狂喷,嘴里还粗声骂道,“骚货,从大学就被老子干,干到现在还是这么紧这么湿,简直是天生的鸡巴便器!”
“呜呜呜呜~~不~~是你强奸我呜呜呜都是你的错”绪晨哀哭着,高潮这,全身抽搐,阴道紧缩,那双手忘情地搂紧男人,虽然怨恨祁烽,可身体还是为他绽放,痉挛的子宫死死夹住雄物。
祁烽就觉得大鸡巴被一大股又湿又热的骚水喷射,源源不断地浸泡他的大屌,简直像泡进温泉,爽得不停地抽打那对颤抖的屁股,同时大鸡巴继续猛干,干得怀里的骚货歇斯底里的抽搐哭叫,高潮迭起的扭曲蠕动。
祁烽一边干他,一边哑声侮辱他,说他是母狗浪货,还说他这样的骚婊子怎么可能娶到老婆,还是个比你还骚的贱货。
绪晨听祁烽侮辱自己还侮辱妻子,哭着骂他混蛋。
祁烽咬牙切齿地继续猛干,将骚人夫对折地按在墙上狂操,只操得阴唇扑哧扑哧狂翻,骚穴像是要报废一样的唧唧抽搐。
男人猛肏片刻,又将这婊子人夫压在沙发上狂操,全身重量都压在那窄小的骚穴里狠凿,一边插一边粗声道,“怎么样!爽不爽!有没有插透你的烂逼,插破你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不~~~放开我~~要坏了~~~呜呜呜呜~~要坏了~~祁烽~~~饶了我吧~~饶了骚货吧~~~”
“你终于承认是你骚货了!骚逼母狗你天生就是被我操得!就算老子结婚,你也是我的专属母狗!”
被狂操的人夫哭叫着拼命摇头,可白皙的身子全透出糜红,那是动情发浪的征兆。
祁烽粗鲁地肏啊干啊,全身健硕的肌肉虬结绷紧,高壮的身躯也全压在绪晨身上,可怜的骚人夫被干得挺逼抽搐,,那双高昂的大腿越翘越高,越抖越快,突然哀叫着全身痉挛。
绪晨居然又被大鸡巴肏上高潮,祁烽看他那么骚浪,更是发狂猛干,那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快到大鸡巴都干出幻影,操得骚穴噼里啪啦乱响,绪晨就那样失控的哭叫着,哀叫着,抽搐着,就在要被猛男好友活活操死时,男人猛地将雄腰压到最深,大鸡巴死死地插进子宫深处,随后两颗大睾丸迅速鼓胀收缩,竟在好友的宫腔里爆射精液。
一股股浓精尽数喷射在子宫深处,射得绪晨翻着白眼的浪叫呻吟,那双高翘的大腿一抖一抖,似乎在配合着精液内射的频率,等祁烽狂射了两三分钟,大鸡巴才猛地抽出,只听啵得一声,刚刚插满的肉洞根本无法恢复弹性,形成个猩红肉洞的一收一缩,两瓣娇嫩的阴唇由于强烈的摩擦,艳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由于高潮内射,不断有白液从逼口一抖一抖地喷出。
被精液内射的骚人夫彻底瘫软在沙发上,像个婊子一样涣散着泪眼。
而屋外的黄贞动情嫉妒地看着这一切,他的骚逼也湿了,他自慰地摸着湿逼,脑袋里想着自己的丈夫居然是这种贱货。
就在恼怒发春时,身后的一双粗手搂住他的腰。
黄贞回头,竟看见一个长相粗犷男人正狞笑着看着他。
“绪夫人,我来安慰你的骚穴。”
蛋:一边看着丈夫被操,一边被野男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