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是个竹鼠,他虽然是一只公的,但是个灰毛的,这就意味着他一生的终点可能只会走向铁锅或者烧烤架。
他原本是某户养的公鼠,可后来被花家兄弟强抓回去,原本说是去配种,某户的主人还挺高兴,结果在花家呆了几天,花家弟弟就说亲戚要办喜宴,喜宴点名要五只竹鼠,至于要竹鼠做什么,那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原本从徐家抓来准备配种的公鼠变成了预备食材,以各种理由被装进了死亡铁笼,而原本那只断了尾巴,又只有一颗蛋蛋的阿软也因为身体残疾被选中。那花家弟弟原本还说阿软个性温顺,还说没见过这么温顺的竹鼠呢,转眼就要把阿软卖掉了,简直是善变的男人。
阿软的性格真的很温软,当初被妈妈生下来,因为身体残疾,总是被兄弟欺负,又因为只有一颗蛋蛋,被母竹鼠歧视,总是咬他欺负他。
而此时,被装进铁笼的阿软茫然地看着嘤嘤嘤狂吠的几只兄弟们,也跟着嘤嘤几声。
他以为自己又要搬家了,说不定搬到新家会有喜欢他不嫌弃他的母竹鼠呢。
但等待他的却是嘈杂热闹的人群,和磨刀霍霍满是肉香的厨房。
阿软没有尾巴,所以从县城请来的大厨在揪他尾巴时,油手一滑,啪叽就把阿软摔地上了。
但阿软实在太温顺了,就算掉在地上摔疼了,也不跑,就这样呆呆地睁着两颗小圆眼睛看着师傅。
那大厨王师傅平生宰杀无数,可面对这圆滚滚的灰竹鼠时,居然犹豫了,但在他犹豫的间隙,阿软又被人捏住后颈地提溜起来。
“这只就红烧吧。”酒宴主人和气地说。
大厨点点头,提溜着竹鼠出了厨房,等到了平房后面的宰杀台时,阿软闻到了浓重的同类血味。
他吓得小绿豆眼都瞪大了,四只小爪子拼命挣扎,“嘤嘤嘤嘤”
大厨被他叫得有些松动,主要这只竹鼠好像特别有灵性特别可爱。
就在他想要放生时,县城有名的地痞恶霸,最喜欢蹭吃蹭喝破坏酒席的混混头子江哥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大厨刚放手,阿软扭着大屁股才跑了几步,就被江哥提溜起来,江哥带着刀疤的眼眯成一条缝,粗声粗气道,“这么肥的竹鼠你都不吃?简直不识货!”
“嘤嘤嘤”
“来,宝贝,哥哥把你带回家,老子要吃福建烤竹鼠了!”
大厨急忙说,“这是新郎家买的竹鼠,你不能拿走!”
“呦呵,这酒席老子都白吃,你算哪根葱?怎么的?想找揍啊?”
大厨也就四十来岁,哪敢得罪这种满身肌肉,二十出头的混混头子,于是忿忿地嘟囔几句,只能无奈离去。
而江哥提溜着竹鼠,来回摇晃着,看着这肥嫩嫩的,满身灰毛,嘤嘤直叫的小东西,馋的两眼冒邪光。
而阿软也不挣扎了,僵直着四个脚丫,绿豆大的眼直直地望着这个饥肠辘辘的人类。
等过了一会,江哥的几个蹭酒席的弟兄也来了,一看见竹鼠,搓着手的说不如直接烤了,这玩意还挺贵,一两百一个呢。
江哥一听这么值钱,连忙揣怀里,然后酒席也不吃了,抱着竹鼠就开溜了。
可怜的独蛋蛋短尾巴的小可怜就这样被混混人类从酒席上拐带走了,勉强地逃过一劫。
阿软在江哥脏兮兮黑漆漆的衣服里躺着,他特别乖,也不乱动,就只是用灵敏的小鼻子东闻闻西嗅嗅,这一路上特别颠簸,阿软好几次差点从江哥衣服里摔出来,但都被江哥的大手按住了。
阿软看着江哥摸来摸去的大爪子,也没上嘴去咬,乖乖地缩在软布里。
等不知过了多久,阿软头上的黑布掀开,眼前一亮,阿软就看见一张嘿嘿直笑的巨型大脸。
“这小东西真可爱,长得跟耗子似的!”
“老大,他就是耗子,要不咋有个鼠字呢。”
阿软东闻西嗅,被江哥的大爪子拍了拍头,吓得一哆嗦,但两颗绿豆似的眼睛一直瞧着江哥。
江哥呦呵一声说,“这东西可比老鼠胆大!”
“估计是养殖的竹鼠,老大你看天都暗了,弟兄们也饿了一天了,要不咱们把它”
“吃吃吃!就他妈知道吃!滚一边去!”
那小弟只能擦了擦口水,搔搔脑袋走了。
而等小弟一走,江哥就拿出齐全的锅碗瓢盆,有刚开刃的菜刀,有锃亮的锅铲。
“嘿嘿,老子要独吞竹鼠!”
江哥一把揪住阿软的脖子,眯着黝黑的眼,将尖利的菜刀在阿软的小嫩肚上比划几下。
阿软被吓得灰色的小身子僵直着,四肢蜷缩,绿豆小眼睛惊惶地望着男人。
“小宝贝,你看你这么肥,这么嫩,是想变成烤竹鼠还是红烧竹鼠?”
“嘤嘤嘤嘤嘤”阿软小绿豆眼茫然无措。
“叫得真好听啊,可惜我只想吃你下肚。”江哥也不废话,将刀锋对准嫩肚,刚要施力,就看见阿软可怜的只有一颗蛋蛋的下体。
江哥道,“呦,还没发现啊,你还是只公的。”江哥用刀拨弄几下软蛋蛋,忍不住大笑出声,“还他妈只有一个卵蛋!”
阿软又嘤嘤几声,小爪子蜷缩在一起,也不挣扎。
虽然他很温顺,很可爱,而且只有一个蛋,但杀还是要杀的。
当尖利的刀锋触碰阿软的小肚子时,阿软身子抖了抖,下一刻,圣光大作,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光笼罩了整个房间。
就算走南闯北多年,江哥也没见过这种情形,当即吓得扔了菜刀。
等强光散去后,江哥发现手上的竹鼠不见了,腿上却趴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江哥低头一看,竟是一个赤裸裸的,肌肤白皙透亮的男青年软在他腿上,青年抬起头来,一张清秀可爱的脸蛋露出来,那双澄澈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江哥,发现江哥在看他,脑袋微歪,纯质一笑,瞬间击中了江哥的直男心。
“好好他妈可爱!”
青年小心地爬起来,像是在适应他的四肢,而江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青年长得很可爱,眼睛大大的,睫毛弯弯的,嫩红的樱桃唇微嘟着,当发现江哥在傻看他,害羞地低下头,手指也搅在一起,跟两只小爪子似的。
江哥愣神了很久,才将视线从青年漂亮的脸蛋,下移到他白皙玲珑的身子上。
青年的肌肤很白,光润如玉脂,扁平的胸口有两颗可爱的嫩红色的小豆豆,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细腰,那腰线弧度美极了,勾勒出他挺翘丰腴的双臀。
青年有点害羞,见男人看他的身子,也跟着低头看,还用如玉葱的手指抚摸自己。
江哥的呼吸控制不住地变得粗重,他伸出大手,一把环住青年的细腰,青年啊~地一声,就摔进他怀里低头看他,那眼神纯质温柔,双手也生涩地抱住江哥的脖子。此刻温香软玉在怀,江哥再次醉了,胯下的大裤衩也顶的老高。
江哥的大手颤抖地抚摸怀里的美人,越摸越粗鲁,越摸越急色。
他摸到了青年硬硬的小鸡巴,那鸡巴也可爱的不行,跟火腿肠似的,江哥胡乱拨弄几下,就去摸他的卵蛋。
左边一颗,小小嫩嫩的,右边右边居然没有?!
江哥低头看去,可爱的青年居然只有一颗蛋蛋,孤零零地垂在下面。
青年似乎也觉得丢脸,难堪地咬着唇。
江哥抬头看他,青年眼圈都红了,玉手轻轻脱离男人的脖颈。
可江哥怎么会嫌弃他,这么可爱这么温柔的美人,就算他是个男的,就算他只有一个蛋又他妈怎么了?
江哥猛地将青年搂紧,让青年羞嗒嗒地跨坐在他粗壮的腿上,江哥其实长得很英俊,只是左眉到眼皮的狰狞刀疤破坏了他的帅,让他看起来凶神恶煞,见者生畏。
可青年不怕他,而是羞嗒嗒地望着男人,望着望着,就开始轻轻耸腰,用那根小香肠蹭着男人的腹肌。
“呦呵,你小子倒蹭上了?”江哥大手按住他滚圆的小屁股,啪得抽了一巴掌。
青年啊~了一声,又羞嗒嗒地停下动作,可下面的小香肠变得更硬了,已经硬成玉柱了。
江哥一边揉他的白屁股,一边摸他下面孤独的卵蛋蛋,摸着摸着,就往后摸去,居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缝。
按理说男人不应该有这玩意的,可眼前俏生生的小可爱确实有,看来少了个蛋,却多了个小骚洞。
“小宝贝,你真可爱!”
青年似乎是听懂了,害羞地摇摇头,又无意识地耸耸腰。
江哥知道他想要了,自己又何尝不想,胯下的大屌已经撑成了帐篷,他一撩裤衩,那根硬邦邦的巨无霸立刻弹出裤裆,张扬舞爪地对着青年。
青年好奇地伸出嫩手,抓住那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
江哥的硬屌弹动几下,屌身又涨大数存,又烫又硬的青筋砰砰直跳,简直能把青年的手心都烫化了。
青年纯纯地摸着鸡巴,摸了一会,垂眼看江哥,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似乎在好奇男人的生殖器怎么那么大。
江哥简直被这个小可爱迷死了,拍了拍他的屁股蛋道,“把大腿分开,让哥摸摸你的嫩穴。”
青年听不懂他说话,江哥只能自己掰开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低头看他粉嫩干净的小屄。
这美人连屄都那么美,一根毛都没有,白虎似的阴户肥嘟嘟的,江哥分开那两瓣花唇,就看见里面淡粉色的肉屄洞。
那洞口小的可怜,估计连江哥的手指都吞不下去。
江哥抬头看青年道,“想挨操吗?”
青年听不懂,只是咬着唇看江哥摸他的屄,前面的小鸡巴却越翘越高。
“小骚货,鸡巴倒挺实在。”
江哥用骨节粗大的两指捏住阴户上面隐藏的小肉球,随便搓揉几下,阴蒂便钻了出来,青年身子抖了抖,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江哥一边搓阴蒂,一边拨开大阴唇,试探性地戳弄嫩屄口,虽然屄小,但来回戳弄几次,勉强能插进一根手指了。
青年轻喘几声,白皙的手无意识地抓住江哥的宽肩。
江哥将他粗暴地带进怀里,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身子,张开大嘴就舔,舔得雪白的胸脯都多了一层水渍,青年也羞得满脸通红,下体在江哥的刺激下,居然开始濡湿,不光前面的小鸡巴吐汁,下面的花穴也变得湿哒哒的。
“宝贝,你里面湿了。”
青年也不说话,脸蛋却红艳艳的,看上去更添秀色。
“宝贝,你真美!老子快被你迷死了!”
青年害羞地咬着唇,身子随着江哥大手的玩弄无意识地扭动着,当男人插入两根手指时,他哼唧了一声,声音听上去怪怪的。,
但江哥没当回事,一边舔吻着怀里的美人,一边用手指狂插小嫩屄,等玩得小屄彻底水唧唧的,媚肉都死死缠住手指了。江哥才猛地抽出,随后替换上大龟头,死死顶在湿软的屄口。
“宝贝,想不想要鸡巴?”
青年湿润的眼羞哒哒地望着江哥,又淫荡地扭了扭腰。
他这一扭,将原本钉在屄口的鸡巴都坐进屄里,骚阴唇一翻,嫩屄大开,瞬间就吞入一节龟头。
青年自食其果,被撑得啊~了一声,疼得身子一阵颤抖。
江哥怜惜地抚摸着美人的细腰,一边让他放松,一边逗弄他的情欲。
“宝贝,让哥操进去好不好?”
青年低头看着男人阳刚的脸,手指轻轻抚摸他眉间狰狞的刀疤,湿润的眼荡出不一样的纯质柔情。
江哥看着温柔可爱的美人,糙汉心被撩拨的怦怦直跳,粗话也不讲,骚话也没了,大手贪婪地搂住美丽的青年,强壮的腰肌绷紧,连八块腹肌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妈的,老子忍不住了!”下一刻,胯部猛地上挺,硕大的龟头便狠狠地凿开柔软的处屄,将柔软的阴道全部撑开。,
青年被插得尖叫出声,身子一阵阵发抖,大腿却分的更开。
江哥低头看着那被撑得外翻的嫩肉,那带着水珠的骚阴唇,看着自己的粗黑大屌撑开小屄洞的美景,简直欲火喷张,鸡巴也在柔滑湿温的淫荡里迅速抽插,享受着被柔嫩媚肉包围的快感!
可怜的青年被插得身子乱颤,脖颈后仰,双手更是颤抖地抓住男人的肩。
江哥觉得刺激极了,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上身前倾,双手从青年的粉臂下穿过,紧紧搂住他细嫩的背部,唇舌凑近那可爱扁平的小奶子,粗暴吮吸着,同时那强壮的腰肌如机关枪般的耸动着,带动着粗肥的大鸡巴做着猛烈的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将半根巨屌插入那完全暴露的泛着淫水的美屄。
青年的两片娇小的花瓣被大鸡巴插得不停翻卷着,细小的屄口更是被撑得老大,死死咬住男人的巨根,随着生殖器的粗暴肆虐,很快原本粉色的花瓣都变成了鲜艳的艳红色。
骚青年被操的嘤嘤呻吟,那叫声怪怪的,却又很可爱。
江哥此时精虫上脑,哪顾得了这些,大手用力压住青年的细腰,不顾骚青年的挣扎,胯下油光水滑的鸡巴如铁棍般奋力猛捅,噗嗤噗嗤几声,又凿进紧屄里几寸,直到戳到那阻碍似的薄膜。
“呼!宝贝,这是你的膜吗!你怎么跟女人一样有处女膜?”
“嘤~~~”
江哥没想到他不光有屄,还有膜,顿时雄性征服欲爆棚,一心要操进这小美人的禁区。,
他的大手胡乱搓揉青年的细腰,大舌舔着青年胸前凸起的小红豆,大屌更是下流情色地搅动肉屄,不止往里狂插,还来回旋转着逗弄湿漉漉的阴道,等青年被他弄得娇喘连连,骚水更多时,江哥猛地上顶,在青年疼痛的哀叫声中,硕大的巨根一点一点捅开薄膜,狠狠地贯进更深的地方。
“啊~~~~!”
江哥温柔有力地操进里面,随后停滞片刻,等可怜的处男屄适应一些了,才大力的抽插起来,伴随着青年骚唧唧的哭叫,粗肥的大屌在湿滑的阴道里迅猛贯穿,很快将嫩屄操成一个直上直下的肉道,彻底变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而青年从被插破处膜后,一直在哭,哭得泪眼婆娑,那对澄澈的美目哀怨的望着江哥。
江哥嘿嘿一笑,按住青年的脑袋,粗鲁地舔吻他的下巴。
青年被亲的哼哼唧唧,下面也变得更湿了,而江哥也乘胜追击,粗壮的雄腰跟打桩一样上下狂耸,粗大的鸡巴棍棍到肉地贯穿骚屄,慢慢的,操干越来越狠,大鸡巴也越插越深,深得几乎能顶穿宫颈。
而骚青年白皙如映雪的身子也上下狂颠,胸前的两颗樱桃变得高耸,粉色的乳晕都渐渐浮现出来。
“啊~~~啊~~~啊~~~嘤~~~”
“呼!怎么样!哥哥操的你爽不爽?”
“嘤~~~”青年哭喘着上下狂颠着,漂亮的泪眼迷离淫荡,微开的红唇也吐出急促的叫床,白皙的身子更是染上淡淡的粉红,无一不说明青年的情欲已经被唤醒了。
“宝贝,你里面又湿又热,是不是要高潮了?”
“啊~~~嘤~~~嘤~~~”
江哥听着他奇怪又淫荡的叫床声,猛地挺腰,瞬间将硕大的龟头顶开紧致的宫颈,干的骚青年哀叫摆头,雪白的手臂死死缠住男人的脖子,那摆成形的双腿更是努力向外张开,从侧面看简直已经成了平面!
“啊~~~嘤嘤嘤~~~”
“小宝贝,喜欢哥这么玩你?”江哥鹅蛋大的龟头在顶开宫颈后,继续往里深凿,每凿进一寸,骚青年的身子便哆嗦一下,屄里的淫水涌出更多,江哥舔着他细滑的脖颈和下巴,大手圈住他的细腰,开始带动手劲地用力下压。
那硬邦邦的龟头狠狠插进骚穴,又猛地抽出,如此反复几回,骚青年叫得越来越惨,让江哥有种凌辱他的冲动,胯下更是猛插爆捅,一边羞辱他,一边玩弄他只有一颗蛋的小香肠,撸得小香肠又硬又翘,骚青年也跟着一抖一抖,下一刻,他突然痉挛起来,揽住江哥脖颈的手微微收紧,玉背不由自主地后仰着,泛着粉红色红晕的雪白胴体更是抽搐不止,而那原本紧紧裹住巨屌的骚肉一缩一放,大量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正从青年的阴道里喷泄而出,小鸡巴也一翘一翘,喷出白液,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青年尖叫着,颤抖着,喷射着,最后无力地趴在江哥怀里,江哥被他夹得爽极了,双手抚摸他的屁股,随后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插穿宫颈,瞬间到访那柔软湿滑的禁区。
“啊~~~啊~~~啊啊~~~”随着大鸡巴的一插到底,青年雪白的身躯又再次绷紧,淫荡高亢地呻吟着。
“妈的,骚屄夹得真紧!简直爽死老子了!”江哥低吼着,紧紧搂住青年的后背,大嘴狂吸那胸前的小奶豆,同时他虎躯绷紧,粗壮的大腿分开,带动着硕大的巨屌像打桩机一般快速迅猛地塞满青年娇嫩的阴道,让龟头狠狠插入子宫,搅动着从未被人到访过的甜美圣地!
“啊啊~~~啊啊啊啊~~~”青年绯红的脸蛋微微扭曲,身子一阵一阵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凄艳的骚叫,仿佛一只骚母鼠,所有神智都浸淫在从未有过的刺激无比的性爱之中。
随着江哥强壮腹肌的剧烈耸动,带动着青筋暴突的巨屌一次次连根贯穿青年的子宫,青年十根玉葱似的手臂紧紧抓住男人赤裸的宽背,同时他大张着双腿,用白嫩凸出的阴户挤压男人的睾丸,俩人的生殖器间满是大量的淫靡泡沫。
而江哥也是箭在弦上,抱着温软喷香的处子美人,插着那湿滑紧致的嫩屄子宫,爽的欲火焚身,浑身肌肉虬结绷紧,整个人化身为洪水猛兽,发狂地操干着漂亮的青年。
青年死去活来的颠动挨操着,他的手都抓不住男人了,一阵前仰后跌地乱晃。
江哥的操干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坐在床上,夸张地挺动着强壮的腹肌,大鸡巴又快又狂地刺入那粉嫩的屄口,一插到底,挤出大量淫靡的泡沫和滚烫的淫水,一次次发出清晰的噗嗤狂响,两颗大卵蛋也上下翻腾着撞击阴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青年忘情地浪叫着,时不时咬住那几乎滴血的红唇,他泪眼紧闭,狂浪呻吟着,同时卖力地扭动细腰,脚趾也蹬着床边,淫荡的做着起伏运动,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一次次迎奉的用饱满的阴户挤压着在他阴道里肆虐的人类生殖器。?
“呼!宝贝,老子要操烂你,老子要射满你的骚屄!”
“啊!~~~啊!~~~啊啊啊!~~~”不会说话的骚青年,尖叫着迎合男人,他扭动着妖冶撩人的身子,骑在江哥身上狂颠狂颤着,一次次迎合着男人粗暴的抽插,而那头灰色秀发更是散在肩上,他微微蹙着眉,享受欢爱似的半闭着眼眸,长长的睫毛不住扇动着,而秀气的鼻子也布满汗珠,微翘的红唇露出奇怪的兔牙,他淫荡的喘息着,连唾液也顺着嘴角流出。
与此同时,强壮的江哥狂猛地抽插着,他长这么大,哪碰过这么娇嫩可爱的美人,而青年还很喜欢他,一直羞嗒嗒地哼唧呻吟,两只手也死死搂住自己。
江哥的抽插变得越来越猛,带动着大鸡巴如捣蒜一般,狂猛地进出那湿漉漉的早就被操的一塌糊涂的处屄。
青年雪白的身子如大海中的小舟一般护理摇摆,在男人强烈的抽插贯穿下,身子一阵水蛇般的狂扭,两人在猛烈的交合中,仿佛一对相识多年的爱侣一样交缠在一起,他们的腿间,交合处全是淫水,一次次分离,又一次次密合,在狭窄破旧的县城小房子里上演着旖旎淫靡的活春宫。
等操了不知多久,很久没做爱的江哥简直日了个爽,将可爱的青年操的欲仙欲死,崩溃哭叫,那雪白的肉躯荡出一阵阵痉挛的肉波,紧窄的处屄更是紧紧缠住男人深插其中的大鸡巴,随后子宫深处一阵阵抽搐着,猛地就喷出大量的骚水!
同时江哥的大鸡巴也被媚肉死死缠住,爽的低吼连连,抱着漂亮的青年一阵猛捣狂操,两人的身子交叠着摔在床上,又痴缠地紧贴着彼此,最后硕大的龟头狠狠地贯穿子宫,在最深处爆发出精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满青年幽深的子宫,烫的青年又发出高亢淫荡的呻吟
青年就这样瘫在江哥身上一动不动,江哥亲了亲他的脸蛋,用插入的姿势温柔地抱着他。
青年的小屄就这样被大鸡巴插着,精液都流不出去,过了一会,江哥又搂着他一顿爆操,操得美人又嘤嘤嘤地叫,叫到后面嗓子都哑了,四肢也死死地缠住人类强壮的身躯,一抖一抖地高潮迭起。
江哥简直像吃了春药,抱着青年迷恋地又亲又舔,胯下巨屌也插得粗暴迅猛,干的屄肉外翻,淫水狂喷,第一次开苞的小嫩屄生生被操成了鸡巴骚洞。
等缠绵了不知多久,江哥才放过奄奄一息的神秘美人。
青年缓了许久,才幽幽睁开眼帘,那对水润的大眼睛柔柔地望着男人。
江哥被他看得心跳加快,又有点不好意思,于是粗声转移话题,“小骚货,哥操的你爽不爽?”
青年没有回答,而是反手抱住江哥,摸了摸他汗湿坚毅的脸庞,又摸向他眉间狰狞的刀疤,摸得温柔极了。
江哥哪里受得了这种柔情似水,忍不住抱着青年就是一阵狂亲狂吻,青年被他亲的嘤嘤直叫,躲闪间满脸羞红,等江哥亲够了,青年晕红的脸蛋上也满是口水,他抹了抹脸,也学着江哥的样子去亲他的脸,还伸出嫩舌舔了舔江哥眉眼间的刀疤。
江哥的心简直快要炸开了,他活了这么二十多年,见了不少靓妞,也碰过美女,可从没像现在这样动心过!
他像是被丘比特射中的猎物,浑身发麻,大脑空白,眼中心里只剩下可爱温柔的青年,他急色地抚摸着美人的圆屁股,美丽的小奶头,又去撸他可爱的独蛋香肠。
青年被他弄得小鸡巴又硬了,花穴也湿乎乎地夹紧大屌,青年一直不说话,却一直痴望着眼前的男人,等被江哥亲痒了,咯咯咯地笑起来,红唇微翘着,样子更可爱了。
江哥也不操他了,就这样爱意绵绵地抱着亲着,一刻都不舍得分开,等亲累了,鸡巴刚刚抽出满是精液的骚穴,眼前就是一阵诡异的强光,什么都看不清了,江哥急的大吼,伸手想抱紧怀里的美人,可青年像是随光而去一样,瞬间就消失了。
“不!”?
江哥突然睁开双眼,竟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而且裤子都没穿。
那梦里的可爱美人消失了,怀里的余温也消失了,只剩下胯间硬邦邦的一柱擎天。
江哥怅然所失地发了会呆,觉得自己在做春梦,又觉得哪有这么真实的梦,突然,他听到了嘤嘤嘤的声音。
江哥低头一看,竟发现之前抓的那只竹鼠居然没跑,正抱着凳子腿狂啃呢。
他一把将竹鼠揪起来,神情古怪地看着它。
阿软蜷缩着小爪子,又睁着绿豆眼看他,俩人对视许久,江哥表情越来越古怪,他觉得自己疯了,不然,怎么会觉得眼前这只小畜生就是梦里的美人。
这时,门砰得一声打开,一个毛小子的声音传来,“老大,你看这天都黑了,要不咱们把竹鼠炖了”
话音未落,一把菜刀砰得插入小弟耳边几寸的墙上,吓得小弟头皮发麻,差点尿了。
“谁敢碰我老婆!”
老婆???
之后,江哥跟小弟们讲了自己的艳遇,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小弟们纷纷拍手称其,当听到江哥的总结,“妈的,那美人是一颗蛋,这竹鼠也是一颗蛋,所以它就是我的老婆!”却并不表示认同。
“老大,这只是巧合吧,天底下哪有老鼠变人的?又不是聊斋。”
“对啊,对啊,我也经常做梦,我还梦到日过呢,这总不会是真的吧?”
江哥阴恻恻道,“你们跟我抬杠是吧!”
小弟们敢怒不敢言。
江哥柔情似水地抱起肥肥的竹鼠道,“以后,它就是你们的大嫂了!”
“”
“”
蛋:禽兽攻对鼠形阿软下手,用鼠身撸屌,颜射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