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结束的大屁股哭着坐在地上,被身边的混混恼羞成怒地辱骂,为首的蓝毛方特原本以为这骚屁股是个美人,一直在车上等,可这流浪汉真他妈猛,狂日一天,中饭都不带吃的,等蓝毛等得快肾虚了,总算熬到晚上,可警员一把那大屁股放出来,竟是个年纪颇大的老男人,蓝毛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流浪汉在旁边虎视眈眈,绝对把这欺世盗屁股的老婊子揍一顿。
老婊子被流浪汉破了清白,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日得死去活来,肚子里全是精种,羞耻得不行,捂住身子就呜呜地哭。
蓝毛磨着牙准备走人,他以为流浪汉也要走,可谁知这小子也是不挑的,抬手就去摸老婊子的奶子。
“呜呜呜呜”老婊子捂住身子拼命就往后缩,流浪汉脱了风衣,给老婊子披上,那样子倒是看上这老东西了。
不过也难怪,毕竟操了一整天了,就算肏只鸡也会有点感情,更何况是那么美的屁股。
“呜呜我要走了先生请让我走”老婊子攥紧风衣慌得要走,可身子被操了一天,全身骨头打断了重新连上似的痛,他努力站起身,谁知腰肢一酸,眼看就要摔倒了,被流浪汉接了个正着,身子又趴回男人怀里。
这下连小奶子都压到男人的胸膛,更感觉出这壮汉厚实强壮的胸肌。
流浪汉一言不发,大手搂住羞耻欲死的老婊子,慢慢的,那手从细腰摸到屁股,要说这老婊子身材是真好,前扁后翘,腰细屁股大,尤其是那对屁股,简直就像两个蒸熟的大馒头,松软滑腻,摸上去就爽到极点,更何况那挨肏时,那淫荡震颤的白嫩肉波,能瞬间激发雄性的兽欲。
“啊不要”
这老婊子一叫不要,反而惹得流浪汉揉得更狠,那粗粝大掌将那对大白臀玩得乱七八糟,嫩肉乱颤,肥臀乱颠,连存在肚子的精种都被玩出来了,淅淅沥沥地顺着腿缝流出。
流浪汉一边玩屁股,一边摸老婊子的小鼓肚,那肚子确实大了,里面被射入太多精种,就算没大鸡巴堵着也存在子宫里流不出来,老婊子身子也难受,心里又羞耻,哭得更是凄凄惨惨。
这下连司机先生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哎哎,要再续前缘赶紧下车,我还得早点回家呢。”
流浪汉也不吭声,揉了几下屁股就将又嫩又骚肚子里存着精的老婊子扛起来,径直下了车,老婊子自然咿咿呀呀地反抗,哭着叫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这小子倒不挑嘿,连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在乎。”
市垃圾场就在城郊,离公车终点站没多远,流浪汉扛着挣扎乱扭的老婊子一直往前走,那高大的身形倒是像座塔山似的,远远看去,也没人敢上前挑衅。
等到了废弃垃圾场,流浪汉才将老婊子放下,老男人看着荒凉阴森的垃圾山,吓得腿肚子打颤,更是连跑得力气都没了,哭着求男人放过他。
流浪汉一言不发,抱着他越过垃圾山,将他带到自来水池边,按了开关键,撩起他遮住红肿大屁股的风衣就为他洗逼。
原本娇嫩的处屄被男人操得又红又肿,媚肉外翻,屄口也成了个猩红色不停吐白浆的大肉洞,流浪汉将粗大的手指插进去,在发烫的甬道里来回搅动,把里面存着的精浆全噗噗地搅出来。老婊子羞得面红耳赤,哀羞呻吟着,“不要你放开我不要弄了啊”
等洗干净逼,流浪汉又将羞成番茄的老男人抱到一个破旧的帐篷里,虽然外面是脏兮兮的垃圾场,可帐篷里却干净舒适,被子也散发着太阳的香味。
流浪汉脱掉风衣,露出里面穿着黑色背心的健硕身躯,原本半遮脸的连衫帽也放下来,露出他脏兮兮却坚毅俊朗的脸,老男人看着他,秀气的老脸慢慢变红,嘴唇轻颤几下,想说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流浪汉沉默片刻,突然问,“你叫什么?”
老婊子抖了抖,小声道,“我叫邱园”
名字很可爱,只是跟老男人的脸不太相符。
流浪汉将背心也脱了,露出虬结的肌肉,倒三角般的身躯勇猛强壮,羞得老婊子面红耳赤,死死攥住衣襟,被洗干净的大屁股紧贴着帐篷边缘。
流浪汉解开皮带道,“你犯了什么罪?”
不然怎么会抓做座便器。老男人身子一哆嗦,难堪地垂下头,不说话了。
流浪汉也不逼他,径自脱去裤子,袒露出又粗又壮的大腿和胯下明显暴突的蒙古包,邱园虽然一把岁数,可纯情的不行,见状连忙闭上眼,流浪汉见他娇羞的样子,猛地将老婊子拽进怀里,让他的大屁股贴着裤裆,大手从后面环住他的细腰,来回抚摸他灌满精种的小鼓肚。
“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呜不要摸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
“啊!不要呜呜呜我年纪很大了我不能做你老婆”
流浪汉却霸道地将他按在身下,来回搓揉那老男人的两个嫩奶子,这老婊子虽然年纪一把,但全身都很嫩,连奶头都是粉红色,像两颗娇嫩欲滴的大樱桃。
“呜不要摸好痒啊啊不要”
流浪汉面无表情地玩弄他,将大奶头揪老高,又啵得松手,再揪老高,玩得那大奶头快要流血似的充血肿大,玩得老婊子又哭又叫,身子直抖。玩了一会,流浪汉就解开裤子,用那根操了一天都没疲软的粗壮神器逗弄老婊子嫩兮兮烂乎乎的屄。
“呜不要求你了不要弄我了”
“你没被人碰过?”
老婊子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你你别碰我了”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呜呜呜~~~你别说了~~~啊~~~不要~~~求你了~~~~唔啊啊啊~~~又进去了~~~呜呜呜呜~~~要坏了~~~~啊啊啊啊~~~要坏了~~~”
这老婊子虽然青涩又害羞,可身子却骚得不行,尤其是那大屁股里的小嫩逼,大鸡巴一插进去就像操进温泉,湿软丝滑,就算操了一天也不见松弛,这根久经屄场的大硬屌更是用力地往骚屄里捅,捅得老婊子呜呜啊啊地叫,白皙滑腻的身子乱扭,不一会就揪着被子高潮迭起,哭着求男人不要射了,再射肚子要坏了。
流浪汉估计是鲜少操人,大睾丸里不知攒了多少精浆,狂日几小时又顶着宫颈内射,射得老婊子浑身糜红地抽抽,最后哭着说他要报警,说男人是坏蛋强奸犯。
流浪汉却把哭喊的老骚货又正了过来,按着他两瓣肥硕丰腴的大屁股继续猛凿,凿了不知多久,又射了老婊子一肚子精,随后裸着魁梧的身躯出了帐篷,只留下浑身汗湿抽搐,满肚子精种的老骚货。那对漂亮的大屁股也被操得又红又肿,活像两颗烂熟的大春桃。
邱园费力地爬起来,白腻的老脸还带着道道泪痕,他望着自己被玩烂玩坏的花穴,瞧着里面汩汩流出的半凝固的精液,羞耻地泪眼婆娑,一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忍不住泪如雨下,不一会就哭得肝肠寸断。
流浪汉在外面捡废弃机械,二一一一年,现代科技变得异常发达,机器人慢慢替代人类劳动力,许多机械工作的人类慢慢失去职业,变得只能领取国家最基本的保证金过活,这也导致了流浪汉的增多,而机器人不光可以工作,还有的进入家庭,变成人类的模样,成为了家庭成员。
机器人性奴在这个时候很吃香,一方面机器人干净不得病,另一方面机器人不会反抗,这让很多有特殊嗜好的人玩报废很多机器,这也导致垃圾场的生活垃圾很少,机械垃圾倒是很多。
一个报废的人工机器人正发出机械沙哑的哀叫,流浪汉面无表情地弯腰掰断那个机器人的手部和脚步支架,然后装进袋子里。
不远处的帐篷里发出期期艾艾的哭声。
流浪汉抬头,黝黑苍凉的眼中却露出暖意,很快,流浪汉将麻袋里装满机械胳膊机械腿机械心脏,随后大步走向离垃圾场不远处一个处理站,处理站的大爷笑眯眯地收下袋子,递给流浪汉一颗灰色的电子币。
流浪汉刚要走,那大爷便说,“听说你捡回来一个老婆?”
流浪汉回头,黑色的眼眸阴沉沉的,老大爷却笑道,“希望你能保得住他。”
流浪汉扯了扯嘴角,转身便走了。
等到了垃圾场帐篷处,那老婊子还在哭,流浪汉走进帐篷,老男人吓得止了哭,不一会,不光不哭了,帐篷里又发出哀羞甜腻的呻吟。
“呜呜~~~不要~~~放开我~~~求你了~~~唔啊啊~~~不要~~~”
流浪汉将热乎乎硬邦邦的大鸡巴又掏了出来,对老婊子湿湿软软还流着残精的骚屄一阵碾磨,磨得大阴唇充血潮湿,大阴蒂也又红又肿,老婊子发出母兽般淫荡急促的呻吟,褐色的眼眸蒙上一层薄雾,显得越发迷离无助。
流浪汉像是几百年没操过屄,昨天操了一天一夜,今天早晨也干了一发,现在又硬成大棒槌,不过这老婊子那么骚,屄那么紧,屁股又那么大,简直怎么操都操不过瘾。
“呜呜呜~~~求你了~~~我不要~~~我会坏的~~~不要插了~~~呜呜呜~~~”可怜的老婊子只能用眼泪博取怜惜,可强壮威猛兽欲勃发的年轻汉子根本不会放过他,又粗又长的大硬屌又顶开那松松垮垮的屄口,猛地捅入那还没消肿的烂熟甬道。
“唔啊啊啊~~~~好大呜呜呜~~~”
流浪汉用大鸡巴狠狠地操老婊子,仿佛操了今天就没明天一样,日得老婊子死去活来,不光下面也撑烂了,连灵魂都要磨出窍了,涣散泪眼地跟着来回颠动。
流浪汉也没什么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地大力抽插,但每次操干都要撞击那顶级美臀,干得大屁股啪啪啪作响,臀浪乱颠,一下,两下,一百下,两百下,两颗硕大的睾丸像是撞击山峦般大力狂猛,撞得大屁股越颤越快,最后为了欣赏美臀,流浪汉将死去活来的老婊子用后背位地按在地上,大手按住他细肩地大力耸动,那抽插的声音简直如车轮撞击铁轨般低沉巨响,带着股势不可挡的狂暴气势!
硬如钢钎的巨屌如烧红的烙铁般在肥大滚圆的美臀中一次次刺入,一次次又搅得娇嫩甬道里汁水横流,精浆飞溅,折磨地可怜的老婊子面红耳赤,全身绯红,汗湿的胴体不住震颤,简直要被大鸡巴活活操死。
这种蛮牛般的冲撞跟公车上的羞耻不同,更像是激烈的男女欢爱,老婊子昨天早晨还是个处儿,甚至还是个正常男人,今天就被肏成了这样,此时他双手死死拽住被单,像在海啸中翻腾的扁舟般激烈晃动,嘴里发出凄惨淫荡的哭叫。
“呜啊~~~不要~~~~求你了~~~~啊~~~不要了~~~饶了我吧~~~呜哇啊啊~~~”
帐篷里欢爱的响声越来越大,此刻,那脏兮兮的汉子竟将老婊子整个抱起,让那对淫荡的大屁股更深更骚地吞吐大粗屌,流浪汉也是双目赤红地用力凿击,肆意用坚硬粗肥的大屌狠狠碰撞屁股,将那对白皙的臀肉干出各种形状,被随意地压扁揉圆,荡出乱七八糟的肉波。
“呜~~~呜啊~~~不要了~~~啊~~~求你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可怜的老婊子哭叫着被干得飞起又落下,飞起又落下,烧红的大硬屌狂捣着熟逼,仿佛烙铁插进奶油,那对肥美的白臀都被插得不断痉挛,翻腾,变形,抽搐,让撅着屁股乱颠的老婊子发出歇斯底里浪叫,同时又打着冷战,简直都快要晕死过去了。
而干了成千上万炮的年轻流浪汉却越战越勇,大炮越轰越狠,炮声越来越响亮密集,原本高耸肥白的肉臀已经被撞得嫣红充血,越发无法支撑,那白腻细痩的身子更是如水蛇般乱扭,几乎丧失意志地沉沦在一次次狂暴的抽插中。
此刻的老婊子已经死去活来,他原本还能哭泣哀求,慢慢的,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虚脱般像个鸡巴套子一样缠着男人,任由男人将他操得一耸一耸,流浪汉见老婊子快不行了,抱着那对撞红的大屁股用力下压,顿时坚硬的大龟头在子宫里操得更深,日得老婊子仰着脖颈的哭叫。
等又日了一会,老婊子突然身子狂颤,大屁股乱颠,那双被迫缠住男人的手死死攥紧,竟顷刻间就被大硬屌操到高潮,大量的逼水从交合处喷泄而出,喷了流浪汉一身,整个大脑都是涣散无力的空白。
实在是爽上高潮后,流浪汉又将虚软的老婊子扔回被子上,将他大腿掰开,开始用正常姿势继续操逼。
从早上到中午,帐篷里不断传来操屄吸奶子操屄吸奶子的声音,连旁边垃圾场里机械人报废的嘎吱嘎吱声都被掩盖过去。
等到了中午,老婊子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唔啊啊啊啊~~地一声,随后身子后仰,啪得一声倒在地上,那汗湿扭曲的泪脸也从帐篷里露出来,他满脸潮红,泪眼涣散,嘴角还流着津液,可帐篷里的男人还在猛肏,流浪汉将他两只大腿都扛到天上,日得越来越猛,干得老婊子死去活来的痉挛抽搐,最后在无数小高潮中彻底晕死过去
垃圾场外面站着俩脏兮兮的流浪汉,其中一个色眯眯地看着老婊子道,“这就是那小子的老婆,看上去挺骚的嘛。”
“你还真是不挑,这么老的男人都要?”
“这年头有屄操就不错了,还挑什么挑!更何况那小子喜欢的婊子,肯定有点什么过人之处。”
“要不要通知老大?”
“老大正跟那机器婊子打得火热呢,估计没空,看来我得亲自动手了。”
“哇,老三你敢给那小子戴绿帽?”
“我不光要给他戴绿帽,还要把那老婊子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