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章情是个很温和的人,人长得秀气,心眼也好,职业是学校食堂的厨子,所以他身上总带着一股油烟味,但为了让儿子不嫌弃自己,每次回来都洗澡,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抹上雪花膏,喷上廉价香水,穿上只在家里穿得真丝睡衣,一扭一扭地出来迎儿子。
他们家穷,儿子章城很早就出去打工了,章城什么都干过,扛沙包,送外卖,甚至看厕所都愿意,可什么都干不长,不是说他不能干,而是因为他是哑巴,没法说话。
章城虽然哑,但人长得精神,个子足足有一米九几,无论站哪儿都是鹤立鸡群,由于长期体力劳作,他的全身没有半点脂肪,全是高高隆起的肌肉,泛着朴实坚实的古铜色,在那双如剑的浓眉下,是深凹的眼眶和坚毅锋利的鼻梁,他的眼神很淡漠,却也深邃灼热,能感觉这人骨子里很热情,却又很压制自己,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是哑巴。
虽然是哑巴,章城却有女朋友,女朋友是个可爱的女孩,女孩点外卖,章城送外卖,一来二去俩人就认识,自此产生感情。但这段感情很短,在被章城的父亲章情知道后,上门找了女孩,女孩也没说什么,直接离开这座城市,从此音信全无。
章城不知道,他以为女孩嫌弃他是哑巴,内心消沉很久。
而他的爸爸章情温柔地安慰儿子,甚至陪着儿子喝酒解闷,可就在那天晚上,他这个当父亲的就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发生了肉体关系。
章城的鸡巴很大,因为是处男,射精量也很足,直接把父亲章情射到大肚,章情也是个毫无节操的浪货,从主动缠上儿子,到淫贱地在儿子的鸡巴上狂颠,颠到最后,掰开骚唇地求儿子内射,章城也是喝酒喝多了,以为碰的是女友,温柔又痴迷地灌进最深,生生内射了父亲的子宫,章情烫得死去活来,抱着儿子骚叫着城城城城,大屁股死死下压,恨不得把儿子的大鸡巴吞一辈子。
当然第二天早晨,章城彻底崩溃,直接就失踪三个月,章情哭着给他发信息打电话,都没有回音,直到通过邻居王婶说他父亲快死了,章城才再次出现。
三个月过去了,两人都消瘦很多,章城更是连鬓角的头发都花白了,一看到儿子,呜得扑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就算哭晕过去,嘴里还是叫着城城城城。
章城就算心在硬,也无法狠心离开,离开这个从小将他抚养长大的父亲。
等回了家,章城安顿下来,章情就羞嗒嗒地开口了,“城城,爸爸爸爸怀孕了”撩起油腻腻的白大褂,露出他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章城的脸怪异的扭曲着,许久,痛苦地垂下头。
章情看到儿子痛苦难堪的样子,眼圈也红了,“那算了爸爸把孩子打掉吧”
章城一把拉住爸爸的手臂,抬眼看他,那双漆黑的眼似乎会说话似的,章情一下就明白了,可眼泪掉的更多。
“城城爸爸爱你爸爸想给你生宝宝呜呜呜都是爸爸的错”
憔悴消瘦的父亲含泪抱住章城,整个身子都软在章城怀里,章城温香软玉抱着,却觉得像是做梦,做着一个毛骨悚然的噩梦
章情跟儿子完全不像,一个高大魁梧,一个白皙消瘦,但俩人确实是亲生父子,章城是章情跟一个妓女生的,那女人喜欢温柔善良的章情,从良就跟章情好好过日子,可事与愿违,女人生产的时候大出血,还没见儿子一面,就难产死了。
章情对那女人有情,可并非是爱情,章情是怪异的双性人,从小自卑内向,他觉得自己是男人,又觉得自己不配做男人,无限苦恼中,十八岁那年酒醉找妓女破身,谁知被妓女看上,妓女说他人很好,想跟他在一起,章情想着自己这样一个畸形的男人能找到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就已经很幸运了,于是跟女人结婚,可直到那女人死,他似乎都不是太喜欢自己的妻子。
而真正让他动情的是三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
章城上的是聋哑学院,章城生日那天,正好也是毕业日,高大帅气的儿子没有去陪那些同学,而是用打零工的钱买了一个小蛋糕,送到爸爸的学校。
章情正在炒菜,烟熏火燎间,瞧见了抱着蛋糕的帅气儿子,那一秒钟,心跳加速
他急忙低下头,看着大铁锅里的饭菜,心里却像是吃了白糖番茄,又酸又甜。
等章情烧完菜,跟同事说了一声,脱掉白大褂地来见儿子,十八岁的章城就已经比他高了一头多,稚气又英俊的脸上带着笑意,额头还有跑出来的薄汗,他瞧见爸爸,笑着将蛋糕给他,章情的眼圈立刻就红了,他紧紧地抱住蛋糕,忍着心悸地后退几步,在儿子茫然的目光中,扭头就跑。
章城以为爸爸害羞,迈开大步去追,等追到食堂外面的小花园时,章情埋头吃蛋糕,吃得满嘴都是,章城瞧着爸爸,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因为章城不会说话,他的肢体动作很多,拍完肩又去摸爸爸的脑袋,明明是父子间开玩笑的动作,可在章情的心底却荡起一阵阵波纹,让他心慌极了。
“城城别别这样”
章城好奇低头,却发现爸爸的脸很红,他又摸了摸爸爸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于是俯下身,用手指擦掉爸爸嘴角的蛋糕。
就只是这一个动作,让章情的心彻底沦陷,他从未体味过爱情的滋味,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一个像儿子这样默默地守护他,珍惜他,爱护他。章城虽然小,可特别早熟,他个子比爸爸高,身形比爸爸壮,啥苦活累活都抢着干,章情又吃了两口蛋糕,心里也甜得像奶油。
“城城爸爸爱你”羞涩地对儿子表白,章城黝黑的眼亮如星辰,微笑着对爸爸比了个心,章情看到那颗心,脸红得更厉害了。
时间再回到现在,章情穿着真丝睡袍闯进儿子的屋子,满屋子都是浓重的汗臭味,章城现在在聋哑学校做体育老师,晚上还去学拳击,每天早出晚归,难得在家也是一天累得不行。
但章城年轻力壮,睡了几个小时就恢复体力,刚准备出门,就碰到闯进来的父亲,俊脸瞬间僵住。
章情知道儿子在想什么,眼圈一下就红了,自从那一晚的冲动,城城跟他再也不复以前亲近,城城躲着他,厌恶他,害怕他,连肢体碰触都不再有了。章情心痛如割,怔怔地望着儿子,褐色眼眸里满是情意和哀愁。
章城不会说话,只能爸爸开口缓解气氛,章情含泪坐在他身边,哽咽着说,“城城爸爸想跟你一起吃饭别再躲着爸爸了呜呜呜”说着说着,眼泪顺着满是细缝的眼角滑落脸颊,滴在章城的手背上。
章城像是被灼伤一样,缩回手臂,章情看着他抗拒的模样,越发痛苦难过,捂着脸就痛哭出声。
章城看着这样柔弱苦楚的父亲,心口剧颤,忍不住想伸手抱他,可刚一起身,一团带着香风的软肉就扑了过来,章城低头,爸爸已经趴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就像过去那样,章情会哭着向他撒娇,只是以前他以为这是正常的父子行为,可现在他明白了,爸爸对他根本就是畸形的,情侣之间才有的暧昧和情意。
章城想推开他,可爸爸像是水蛇一样死死缠住他,嘴里叫着城城城城,那穿着真丝睡衣的身子滚烫似火,柔软圆润的屁股就贴在男人胯间,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扭动着勾引着,明明是祈求儿子的怜惜,可骚穴却越来越湿,包住屁股的内裤勒出一道淫痕,那部分正好抵在儿子勃起的裤裆上,被压得凹下去一块。
“呜~~城城~~城城不要讨厌爸爸~~~爸爸爱你~~~”迷醉地抱紧儿子,闻着浓重的汗味,双手抚摸着儿子油光黝黑的结实肌肉,屁股越扭越骚,“啊~~~城城~~~我的宝贝城城~~~爸爸好痒~~~爸爸想要你~~~”淫荡地伸出骚舌,还没舔到儿子带着胡渣的下巴,就被儿子狠狠地甩在床上,他的胳膊撞得墙壁,疼得尖叫一声,大腿散开,湿漉漉的内裤已经勒进逼里,散发着骚味,他满脸晕红,眼眶湿润,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样,哪里还有一点父亲的模样!
章城愤怒地低喘着,拳头握得死紧,赤红的眼死死盯着章情,假如可以,他真想揍父亲一顿,把他彻底揍醒!
章城不会说话,可他剧烈起伏的胸肌表达出他所有的厌恶和排斥,章情又开始哭,哭得撕心裂肺,他这个父亲只能用眼泪挽回儿子,一次又一次,直到某一天,儿子会彻底厌倦到抛弃他。
就在俩人僵持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章城脸色难看地推门离开,章情发了会呆,抹去泪水,脱掉了那身骚气十足的白丝睡袍,转而换上了儿子的大码衬衫,露出两只大白腿去见人。
假如没有猜错的话,来人是隔壁王大婶。
王婶正在客厅坐着,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劝着章城,说他爹把他养大不容易,要懂点事,多孝敬父亲,别总是跟他爹闹别扭。
章城不会说话,没法解释,就算他会说话,父子乱伦这种腌臜事他也说不出口,这个又高又壮的大男孩只能苦涩地点头,闷头听王婶劝导。
这时,章情走了出来,这老男人虽然跟王婶差不多大,可模样却年轻很多,圆润的瓜子脸,白腻的肌肤,琥珀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有无限哀愁,当瞧见王婶时,眼眶又湿了,不知道还以为他又被儿子欺负了。
章城瞧见父亲,心里是恨是厌恶,又或是无奈,这种感觉太复杂了,他不想面对父亲,跟王婶打了个手语,意思是他要出门。
王婶见状叫住章城,严厉呵止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还不愿意原谅你爹?他是你的亲爹啊,父子俩能有啥隔夜仇,你咋记仇记到现在,你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
章情摇摇头,含泪说道,“别说了王婶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王婶见状又气又怒,又把章城教训一通,道,“章城,你要是再敢欺负你爸爸,我我就上居委会那去告你,知道不,我王婶虽然没啥本事,可好歹能监督你孝顺,正所谓百善孝为先,你做不到孝,以后你干啥都没有出息!”
章城有苦说不出,但他懂事,知道父亲就算再不对,也不能抛弃他,于是又打了个手语让王婶放心,自己再也不会走,不会离开父亲。
章情看着儿子的手语承诺,一颗凉冰冰的老心脏瞬间回温,他痴痴地望着儿子,虽然儿子将视线移开,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地猛扑过去。
于是高大魁梧的章城被迫抱着爸爸,胯下被爸爸柔软的小腹来回磨蹭,就当着王婶的面,章情也不要脸了,细痩的胳膊环住章城的脖子,脚尖垫起,像是情侣似的痴望着儿子。
章城俊脸扭曲,大手钳住他的腰用力外推,可刚把爸爸推开,这老东西又缠了上来,这边王婶欣慰地看着,还吐槽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爸多疼你,你都不知道,你小的时候发烧,你爸跟疯了似的,赤脚跑医院,等你退烧了,这才给我打电话借鞋。还有,你上小学那会,班上有个坏小子欺负你,是你爸又是托关系又是送礼物的,求着学校帮你转了班,你脸上被打的伤痕,是你爹借了我家的冰给你连夜冰敷,那会儿我也在场,我还说,你这哪里是养孩子,根本就是养祖宗”
听着王婶碎碎叨叨,章城的心里莫名的酸楚,他垂下头,看着父亲的眼神有些异样。
章情脸有些红,却湿润着大眼,柔声哀求着,“城城你就是我的命啊求求你别离开我别离开爸爸爸爸喜欢你爸爸真的很爱你”
蛋:骚父的爱心淫水蛋糕,往蛋糕里喷淫水做给儿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