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纺原本就很虚弱,听到套头怪人的话,面色惨白地僵住身子。
“不”
男人的脸色骤然阴沉,那双阴鸷的黑眸也迸射出暴怒无法压制的杀意。
“你在耍我们?”
套头怪人第一次看见沉默内敛的男人生气,也很新鲜,嘿嘿道,“我的好朋友,之前你耍了朋朋一次,朋朋很记仇的,所以朋朋也要耍你一次。而且,朋朋很想看可爱的好朋友被其他人侵犯的样子,那样子一定比现在美丽一百倍。”变态的嘎嘎怪笑,透过那怪异的鸡头套头,陆纺都能感到他淫邪的目光。
“不我不愿意!”陆纺吓得颤声道。
但那些笼子里被喂了大量春药的人都嗷嗷狼嚎着贴近铁笼,每双怪异狂热的眼睛都盯着陆纺,恨不得自己是那个能得到这具美味身体的幸运者。
男人却猛地挡住陆纺的身体,冷冷地看向屏幕道,“我愿意代替他进入。”
“穆衡先生!”
套头怪人却摇摇头道,“不行,这不符合规矩。”
男人却冷冷道,“在你作弊的时候,就没有规矩了。”
套头怪人嘎嘎笑道,“但朋朋是游戏的主宰者,朋朋就是规则。”
陆纺见男人跟喜怒无常的套头怪人正锋相对,真的害怕他突然被炸死,急忙走上前,强撑着恐惧道,“先生我可以进笼子”
说着,这个以前懦弱内向的小宅男,此时却仿佛献身的祭品一样,忘却了所有恐惧,也忘却他那个该死的人类恐惧症,一步一步,颤颤巍巍走向那些狰狞嚎叫的笼子男们。
然而没等他走几米,就被男人从后面猛地抱回来,“陆纺,好好活下去。”
说罢竟大步靠近那些笼子,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此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片细窄利刃,双目骤然血红,大手猛地挥动,下一秒,一声惨叫,一个笼子男捂着脖子嗷嗷啊地向后倒去。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等杀到第十个笼子怪时,所有人都被那鲜血狂喷的恐怖场景骇到,惊惧地看向那浑身是血,宛如地狱罗刹般俊脸狰狞的可怕男人。
在屠杀的全程,头套怪人都没有阻止,他完全可以启动男人身体里的微型炸弹,让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直接上天。
但套头怪人就这样看着,直到男人将他养的最后一只笼子男杀了,鲜血淋漓间,男人收起刀片,他的手也被刀口划得全是伤痕。
在场所有人都吓到了,没有一个敢上前靠近,陆纺也惨白着脸,哆哆嗦嗦地望着满身杀气的男人。
“我把他们全杀了,你的规则没了。”沙哑的,充满挑衅的话语。
套头怪人沉默了,过了一会,肥硕的身躯开始发抖,陆纺隐约感觉不对劲,突然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
“穆衡!”
哭叫着紧紧抱着满身是血的男人,闻着他满身的血腥味,恐惧地闭上眼睛,似乎真的想跟男人一起死。
然而套头怪人并没有引爆炸弹,他只是看着陆纺和男人,嘶哑地狠狠道,“朋朋没有生气,朋朋没有生气。”嘴上重复地默念着,粗肥的手指却在发抖。
这似乎是套头怪人玩这个“游戏”以来,第一次那么生气。
他觉得玩游戏应该是快乐的,愉悦的,但没有想到男人却能让他这么愤怒。
套头怪人浑身肥肉乱颤,他想杀了男人,却又觉得就这么杀了他,又太便宜他了。
于是,他带着鸡头的巨型脑袋扭了扭,又扭了扭了,过了许久,对这几个人道,“朋朋跟你们再玩个游戏吧。”
说着,原本陆纺和男人站立的地方居然裂出一道巨大的地缝,随后升起一层透明的墙壁,竟将陆纺和男人彼此分开,而有些幸存者更是倒霉透顶,不小心就掉入巨缝里啊啊啊的直接摔死,还有的缩在角落里,惊恐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男人坚毅的脸狰狞扭曲着,一拳猛砸在透明玻璃上,玻璃却毫发无损,整片墙都异常坚固。
“你到底想做什么!”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那头套怪人却不理会暴怒的男人,转而看向陆纺那里,陆纺那一半的密室的墙壁也慢慢打开了,呈现出一个巨大的,仿佛脚手架一样的东西出现在眼前,上面沾满干涸的血迹,似乎是某种特定的淫秽的刑具。
套头怪人看向陆纺,怪声怪气道,“你不是喜欢他吗,朋朋给你一次救他的机会,如果你愿意上这个滴精架滴光所有精液,朋朋就放了他。”
说完,男人那边走出了几个身手矫捷一看就是练家子的蒙面人,那几个人一个个找男人对打,男人虽然身强力壮,可终究不是正规军队训练出来的,野路子虽然出其不意,却还是没有这几个真正当兵的蒙面人厉害,很快就身中了几拳,打得高大的男人倒退数步,嘴角流出鲜血。
陆纺见状急的泪水都出来了,“不!你放了他!我我愿意!我愿意!”
他知道头套怪人的意思,哭着主动走上那血迹斑斑的滴精架上,双手抓住最上面的木柱,然后一条腿颤抖着跨过与他等腰的另一端木头,那木桩正好架在腿弯两侧,随后,陆纺就这样敞开腿,将自己挂在滴精架上,那汗湿瘦弱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种难堪淫荡的姿势仿佛献祭一样,陆纺却努力抓住木桩,高翘着腿弯,拼命往下面的细窄的水壶里,挤入他被男人内射的精液。
“我的朋友,你需要快一点哦,不然你的好朋友就要被打死了。”套头怪人恶毒地催促道。
玻璃那头,男人虽然干趴了两个蒙面人,可自己也快撑不住了,胸腹重创,喘息间隙,口中吐出大量血沫,看得陆纺悲戚绝望地哭叫,同时拼命挤压阴道媚肉,发疯一样往水瓶里挤出残精。
陆纺凄惨无比地哭泣着,被射鼓的小腹激烈起伏,屄口肉花大开,白浊浓稠的精液从屄口一股一股艰难地涌出,最后汇聚成一大股地滴落在透明水壶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陆纺嘴唇都被咬破了,他的小腿都开始抽搐,那小腹里的精液也慢慢挤空,嫣红的骚穴口糊满过多的浓精,但还在汇成一股一股地往下滴。
透明的水壶里已经盛满陆纺体内存积的所有精液,虽然只是一天的量,却也存了一半的量,可见男人往他体内射入了多少。
但陆纺还不急害羞,陆纺含泪看见男人重重撞在玻璃上,更是死命按压小腹,当最后一股精液硬生生挤出腹腔,顺着甬道滑到屄口,陆纺想用手弄出来,那套头怪人却恶意道犯规就一切取消。陆纺只能虚弱用括约肌和阴户的力量拼命挤压,耗尽最后一点力气,全身汗水淋漓,额头沾着细碎的发丝,小腹死命收缩,最后,咕噜一声,那混杂着淫水的浓精中滴落在水瓶里,陆纺也哀哭着从滴精架上摔下来。然后来不及顾忌身体,举起装满精液的水瓶,颤颤巍巍地给头套怪人看。
“放了他吧算我求你了”可怜的小宅男满脸憔悴地哭求,全身都是汗水和灰尘的混合物,但那赤裸的为男人献祭无数次地身体又是如此的诱人。
头套怪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嘎嘎怪笑道,“我的朋友,给朋朋看是没有用的,喝下去,喝了你才能救你的朋友哦。”
“呜”
陆纺也不去争辩,为了能让男人活,他捧起盛满精液的水壶,凄惨又迷离的喝着浓稠腥臭的白浆,小宅男大口大口喝着,他想着是男人的精液,是男人射精他子宫里的精种,陆纺就仿佛喝精的母狗一样毫不嫌弃,甚至身子都跟着战栗起来。等可怜的宅男将男人射进他体内的所有浓精全喝完,空的水瓶掉落地上,精疲力尽的陆纺哭着跪在地上求头套怪人放过男人,他已经全喝光了。
而此时的男人已经被那几个蒙面人揍得口鼻流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时,蒙面人突然退下,硕大的玻璃墙突然收回在地缝中,地缝也神奇地慢慢合拢,而浑身汗湿赤裸,满脸带泪的小宅男,更是哭嚎着向他奔来,哭喊着他的名字。
男人强撑着身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望着憔悴哭泣的陆纺,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愫,一把抱住对方汗湿颤抖的身子,低头就去吻他的双唇。
陆纺刚喝完精液,怕男人嫌弃他,含泪扭开头,却被男人捏住下巴地强行吻住。
男人口中浓重的血腥味和陆纺喝下的精液,在口中色情交汇,更是刺激了彼此无法压抑的难以割舍的爱欲。
而那个戴着头套的怪人看着那生死与共紧密相拥的两人,突然对身后一个身影道,“友友,怎么样啊,朋朋的新朋友好不好?”
这时,一个更加肥硕可怕的怪人出现了,他似乎有两米多高,秃头没有戴头套,那恐怖肥胖扭曲的五官在大脸上哆嗦几下,随后肥厚的嘴唇开口道,“很美味,挤精的小屁股太诱人了,我想舔他的全身,我想操翻他。”
“亲爱的友友,要不要玩一个的游戏?”
重伤的男人和憔悴虚弱的陆纺互相依偎着进入了安全屋。
在那里,陆纺扶着男人一起进了卫生间,帮男人清洗伤口。
可怜的小宅男看着男人断裂的肋骨,和遍布的淤青伤痕,直接忍不住捂脸痛哭。
男人把肋骨艰难接好,又简单处理下伤口,抬头看向小宅男道,“都是轻伤,他们没下杀手。”
陆纺哭着摇头,显然是不信。
男人看着一脸泪痕的小宅男,喉结滚动道,“之后你就信了。”
而小宅男倒是没收什么伤,主要是受到了巨大惊吓。
当然,这次惊吓倒是让陆纺改变太多了,人类恐惧症缓解了,什么自闭症,语言障碍也消失了。此时就像个正常人一样,哭着抚摸男人身上的伤痕,摸着摸着,男人一把抱起他就一起去洗澡。
温暖的水流下,陆纺也不会害羞了,像个花痴似的,紧紧地抱住浑身肌肉的高大男人。
俩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缠绵地抱在一起,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彼此的身体,男人望着陆纺憔悴痴迷的泪脸,忍不住低头吻住陆纺,仿佛无法压制体内兽欲的狠狠地吻他。
陆纺也羞涩地回应着男人的热吻,虽然只有一米七出头,但还是努力踮起脚尖,像个花痴似的被吻得意乱情迷,害羞淫荡地摩擦着男人健硕的古铜色雄躯。
“唔唔~~~唔~~~~”
俩人在浴室狂吻许久,男人胯下的巨物又再次勃起,仿佛大棒槌一般直愣愣地顶着陆纺的小腹。
陆纺羞涩地喘息着,手指却慢慢摸向那根又硬又粗的大雄屌。
“唔~~~先生~~~唔唔~~~”
男人一听他呻吟,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将陆纺带出了浴室,随后粗暴无比地将湿漉漉的小宅男扔到了床上。
陆纺被摔得啊~一声,心里虽然害羞害怕但更多的却是亢奋,他想着男人又要操他了,羞地肉穴都湿唧唧了。
哪知道男人将他用被子裹紧后,哑声道,“睡觉吧。”说罢,竟硬挺着一柱擎天,在床那头睡觉了。
陆纺没想到男人不操他,心里一凉,但小宅男性格内向,想要也不说,就这样含着泪缩在被子里默默自闭。
其实男人不碰他是担心他身体受不了,不是不喜欢他。
这两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就算是已然相爱,也什么都不说清楚。
谁知到后半夜,陆纺起来喝水,误喝了一瓶装有奇怪用途的饮料,喝完,可怜的小宅男就中招了。
等男人发现陆纺不对劲,就看见小宅男已经浑身发软地躺在地板上,干瘦的身子淫荡的扭动着,白皙的胴体泛起情欲的粉红,眼眸涣散没有焦距,手指胡乱抠弄他那淫水直流的嫩屄。
男人一看他的风骚淫态,就知道他中招了,呼吸粗重地将他抱了起来,哑声道,“你喝什么东西了?”
“哈~~~呜~~~好热~~~呜呜~~~先生~~~啊啊~~~”
被春药折磨的迷迷糊糊的小宅男,一触碰到满身肌肉的高壮男人,脑袋都乱了,身子不停扭来扭去,像只濒死的水蛇祈求着温暖。
“爸爸~~~呜呜~~~爸爸干我~~~”
一听到小宅男叫爸爸,大鸡巴男人就扛不住了。
他看向大床上空悬挂的几条绳索,眼眸暗沉兽性,竟将发春的陆纺四肢都绑到绳索上,让他仿佛待宰小母猪似的悬空在床上。
四肢被吊起的陆纺害怕又迷糊地尖叫着,骚穴里涌出更多屄水。
男人粗鲁地抽打着他白皙的肉屁股,胯下巨根对准他的湿屄碾磨几下,骂他是流水小母猪。
陆纺闻言,骚的扭着屁股在空中乱颤,“干我~~~呜呜~~~爸爸~~~爸爸干我~~~干母猪~~~”
听着那骚浪无下限的话语,男人硕大的鸡巴对准那春药湿屄,猛地挺入,在粗大坚硬的大热屌一插进去的瞬间,滑嫩的屄肉死死裹住巨物,媚肉疯狂地伺候吮吻着柱身,整个嫩穴都像是自慰套子似的疯狂套弄大鸡巴,刺激的男人低吼出声,大鸡巴更是硬到极致。
而被巨屌撑满的小宅男更是浪的死去活来,被绑住的四肢乱晃,腰肢乱扭,肉臀更是被大鸡巴撑得簌簌乱抖。
“啊~~~好大~~~唔啊啊啊~~~好大~~~大鸡巴好大~~~啊啊啊啊~~~~”
强壮的男人看着淫贱倒吊的小骚货,大手猛地攥住他的腰肢,胯下仿佛打桩机一般,猛地捣入,再全根抽出,再猛地贯穿,凶狠狂野地摆动着雄腰,砰砰砰啪啪啪的狠命撞击着那痉挛抽搐的白屁股。
倒吊挨操的陆纺被操得泪眼翻白,拼命挣扎嘴巴,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凄艳淫贱的叫声,“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好猛~~~啊啊~~~~不要~~~要来了~~~呜啊啊~~~爸爸~~~~骚穴要来了~~~啊啊啊~~~~”
眼看着陆纺被操得口水都出来了,男人对着他疯狂濡湿搅紧的骚穴猛地一记重撞,硕大的龟头凶悍无比地捣开宫口,瞬间插开了整个子宫。
“不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
这骚货居然哭叫乱扭着,淫荡地绷紧泛红的汗湿肉躯,随后昂着头口中发出高亢浪叫的达到高潮!
没想到只是抽插一会这骚货就潮吹了。
男人望着抽搐乱扭的高潮小骚货,看着他平凡又妩媚迷离的脸蛋,大手啪啪地抽打他受虐的大屁股,抽的高潮中的陆纺哭叫痉挛地挣扎,扭到最后,那喷水的骚屄再次搅紧,开始新一轮的狂吸巨根。
男人面对这样欲求不满的小婊子,当然是发狂猛操,他低吼着不断加快速度,干得悬挂天花板的陆纺乱七八糟的一阵乱晃,双手双脚全被紧绷绑住,这种受虐的做爱姿势让小宅男越发亢奋,他意乱情迷地昂着脸蛋,白皙的肉躯在大鸡巴男人的狂撞下激烈起伏,胸前那汗湿扁平的奶子都跟着一阵乱晃,溅洒着上面点点汗液。
他消瘦白皙的大腿更是在一次次狂猛的冲撞中绷紧战栗,那腿缝间的嫩屄早就烂湿如潮,两片娇嫩的阴唇被操得越来越肥肿,在一片糜烂中,死死裹住男人不断浸出地巨根,随着大鸡巴的猛烈贯穿,无助地翻卷着,一次次被狠狠卷入骚屄,又一次次被挤压着猛然带出,泛出无数白沫。
骚浪的小宅男更是颤着声音浪叫连连,配合着大鸡巴男人的肆虐,“啊啊~~~干我~~~呜呜~~~母狗~~~母狗肚子空了~~~啊啊~~~想要爸爸~~~呜呜~~~要爸爸射进来~~~呜呜呜~~~~”
男人想起他为了救他当众挤精的一幕,更是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欲火,他低吼着掰开那双大腿,胯下砰砰猛凿,发狂的将大鸡巴往骚屄深处插满。
一边凶狠爆插,一边低哑道,“小骚货,老子会射爆你的骚屄!老子重新会把你灌得满满的!”
听着男人低沉色气的话语,骚陆纺简直要疯了,淫贱风骚的乱扭着,死命挺耸骚屄,让大鸡巴能插入更深更狠,那平凡秀气的泪脸更是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淫贱媚态,口中痴痴叫着爸爸,还要爸爸狠狠射满自己的屄洞。
男人双目赤红地看着心爱的小宅男,发狂的挺耸雄腰,那粗壮的双腿上每一块肌肉都狂猛绷紧,开始高速又迅猛地上挺抽插,用那根粗肥的大阳屌狠狠地捣入陆纺的嫩子宫深处,一阵翻腾狂操!
可怜的小宅男那瘦弱白皙的曲线跟男人那肌肉狂猛的线条形成鲜明对比,男人狂猛暴雨般的狂操身子扭曲悬空的小骚货,操得那身子控制不住地前后激颤,真怕把上面的绳索都操断了。
与此同时,在男人强势可怕的野兽贯穿下,陆纺也被干得死去活来,白皙的肉躯淫贱绷紧,泪眼翻白,脸上一副欢愉又痛楚的神情,当大鸡巴男人猛地操进最深,陆纺呜啊啊啊啊啊昂起脖颈,吊起四肢簌簌发抖着几乎要断了。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放下绳索,在陆纺凄艳崩溃的尖叫中,身子跌入男人结实的怀里,那湿烂的骚穴更是被大鸡巴全根接住,噗嗤一声,几乎把他子宫都插满了。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男人将摔下来的陆纺稳稳抱住,继续狂插猛抽,可怜的陆纺就这样跟充气娃娃一样跨坐在男人怀里,软绵绵哭唧唧地继续挨操。
“啊~~~~不~~~太猛了~~~呜呜~~~不~~~啊~~~”
那滑腻的大屁股一颤一颤的套弄着紫黑色的巨根,抽插间隙,不断有黏腻骚水从交合处喷溅而出。
而吃了春药的小宅男,就这样在男人的胯间上下颠动,随着每一下套弄,大鸡巴都连根插入最深,碾磨着他娇嫩的肉蕊,每一下插出,陆纺的身子都要悬空了,尖叫着被操到天上,然后因为重力作用,承受更深更猛的贯穿插满。
男人一边操他,一边抚摸他湿滑瘦弱的身子,陆纺也被摸得甜蜜含羞,淫荡地渴望贴近男人,直到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强壮的胸膛紧紧贴着他乱跳的心脏,陆纺汗湿的脸颊也贴着男人坚毅的带着胡渣的下颚,“先~~~先生~~~唔唔唔~~~”
没等他说完,就被男人粗鲁吻住,两个人一边缠绵激吻,一边啪啪啪啪地交欢做爱,陆纺的白屁股被撞得啪啪狂颤,肉浪翻滚,那糊满淫水的阴户更是被大鸡巴干得噗嗤噗嗤狂响,淫水飞溅的到处都是,预示着陆纺难以自抑地巨大快感。
随着交媾越发激烈,男人也猛地将陆纺压倒在床上,胯下开始激烈迅猛的打桩狂耸,上面也情色粗暴地吮吻啃咬,吻到后面,陆纺被弄得魂都要没了,泪眼翻白地抓住身上疯狂肆虐的强壮男人。
这时,密室里的秘密摄像头出现了。
有一双丑陋污浊的眼睛视奸着眼前的一切。
干瘦却淫荡风骚的陆纺仿佛八爪鱼一样攀附着满身肌肉的高壮男人,那白皙的身躯在男人刚猛的贯穿下,激烈乱晃,陆纺的手臂都要抓不住男人的脖颈了,哀哭浪叫地叫着爸爸。
他白皙细长的大腿在一次次冲击下,被大鸡巴男人操得飞起,想要夹住雄腰,又被干得小腿乱抖,根本架不住,那赤裸白皙的脚趾更是淫荡绷直。
那湿润娇嫩的屄口早就淫水泛滥,两片骚穴被磨得又红又肿,随着大鸡巴的猛烈贯穿,不断翻卷出更多的白沫淫水,四散飞溅在大床上。
俩人在床上激情的碰撞交媾,陆纺想要发出哭音,但总是被大鸡巴男人狠狠堵住唇舌,一顿爆插。
操到后面,男人将瘦弱的陆纺整个人都禁锢在温暖的大床上,结实的胸膛死死压在陆纺的胸口,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那手指也胡乱抓着男人粗短的头发,男人每一块肌肉都为了心爱的小骚货亢奋绷紧,猛烈贯穿上挺的同时,突然离开陆纺的红唇,沙哑道,“想不想被我射满?”
陆纺害羞动情地望着男人,被吻肿的唇轻喘着,“射进来~~~~呜呜~~~~射满我~~~爸爸~~~唔唔唔唔!!”
没等他叫完爸爸,男人就发狂一般的狂吻他,胯下更是狂风暴雨的一阵疯狂贯穿。
偷窥的眼看着那体型差异巨大的俩人,真担心身下的小宅男被强壮的男人活活肏死。
但陆纺似乎爱极了男人,被男人这么粗暴的狂操爽的淫水狂喷,浪叫痉挛。
等男人低吼着狠狠插满他的子宫,大鸡巴深深埋进他窄小湿软的阴道,那硕大的龟头才瞬间喷发,随着浓稠精液的狂涌,陆纺口中发出凄艳无比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先生~~~穆衡先生~~~啊啊啊啊啊~~~”
男人也搂着他亢奋扭曲的骚躯用力狂吻他的双唇,凶猛地内射他,狠狠地把小宅男又弄上第三次高潮。
欢爱结束后,那双微型摄像头也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毫不知情的陆纺软绵绵地躺在男人厚实温暖的怀里,这时的他虽然还有点小害羞,但人类恐惧症早就没了,或许是因为,他知道男人非常爱他。
虽然很肉麻,但陆纺也等同地爱慕着男人。
陆纺把脑袋埋在男人怀里,害羞蹭了蹭,男人紧紧搂住他,大手环住他微鼓的小腹,心里却想着该怎么在这么凶险的环境下继续守护陆纺。
第四天的早晨,没等陆纺跟男人吃完早餐,通往密室的门就开了。
这一次的密室还是常规几个人,没有什么变态的笼子男,没有什么地面裂缝,只有六个平凡的男男女女。
看似平常,男人的心里却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祥。
他们的样子似乎都是第一次来,问东问西,还有的说是不是在拍戏。
陆纺苦笑着摇摇头,想着这不是拍戏,这是游戏,还是玩命的那种。
套头怪人如约出现,他头上还是戴着小丑头套,丑陋浑浊的眼睛紧盯着这些人,嘎嘎怪笑道,“我们玩一个游戏,叫做找朋友的游戏。”
又是这套。
陆纺找的当然是他从一开始就找到了的这辈子最喜欢最深爱的男人。
其他人也一一找到配对,正好是四对。
然后又是套头怪人最喜欢的角色扮演,他要求每一对都演一组剧本,什么女儿妈妈,什么爷爷爸爸,什么小叔子姐夫,以此类推。
陆纺拿到的剧本是小叔嫂子,而且还是强奸戏码,当然做着做着,嫂子又跟无数里番女主一样化身堕落母狗迷恋着黄毛小叔子。
陆纺翻了几页觉得别扭恶心就不看了,所以他没有看最后一页,最后一页写着丈夫跟嫂子的床戏,心里变态扭曲的丈夫找了十几个流氓轮奸了自己的妻子,还逼迫小叔子一起观看。
这一次,陆纺和男人不是第一组也不是最后一组,而是第二组。
第一组表演内容是姐姐勾引爸爸,禁忌奇葩的乱伦恋,被一个中年人和年轻女孩演绎的很好,尽管陆纺看得有点恶心,但套头怪人下面却吐了,他很满意。
到第二组时,陆纺已经不是那么羞涩恐惧了,他羞涩地看了男人一眼,很快脱光自己的衣服。
剧本是嫂子在给丈夫熨衣服,丈夫的弟弟也就是小叔子慢慢走入房间,用黑布蒙住嫂子的双眼。
嫂子以为是丈夫在跟他玩游戏,别扭地说你别闹了,要摘下眼罩,但被身后的大手阻止,身后的小叔子粗暴地反绑住了嫂子的手腕,然后暧昧情色地抚摸被哥哥常年玩弄的白皙的胴体,搓揉着他挺翘的肉臀。
陆纺羞地不行,因为现在欺负他的是男人,一想到马上要被心爱的穆衡先生占有,贯穿,当着无数人的面操翻他,陆纺就性奋地浑身发抖,肉穴也自动分泌出淫荡的骚水。
男人扮演着小叔子的角色,高大强悍的男人紧紧抱住被双手束缚,害羞扭动的嫂子,贴着他的耳朵吹热气。
嫂子敏感地娇喘着,心想素来冷淡的丈夫怎么突然这么热情,“啊你在干什么啊放开我不要闹了呜啊~~~”
夫弟下流地咬住他的耳垂,大舌粗鲁地搅动他的耳洞,同时大手色情的抚摸他敏感滑腻的身子,尽情玩弄自己的亲嫂子。
陆纺被男人这么欺负着,又羞又害怕地扭来扭去,按照剧本里,陆纺这时应该察觉到不对劲,这个玩弄自己的男人根本不是自己的丈夫!
陆纺扮演的这个人妻怕羞,他怕被邻居听见,只能浑身发抖地任由男人随便乱摸,他想着,等对方摸够了就会放过他了吧,毕竟他丈夫快回来了。
但男人却约摸越上瘾,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嫣红的耳垂附近,虽然没有说话,但粗重的呼吸却陌生又熟悉。男人大掌也不断搓揉他的肉臀和腿缝,弄得陆纺的腿都软了,腿缝间的骚穴一开一合,控制不住地开始动情。
“不~~~请~~~请不要摸那里~~~啊~~~”
“昨天我哥的精液挤出去没有?嗯?”低哑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
是小叔子!居然是自己丈夫的弟弟!
“不!你怎么可以~~~啊啊啊~~~不要~~~~”
“我当然可以,嫂子的屁股那么大,天天在老子面前乱晃,不就是在求老子往你屄里下种?”
“不~~~你流氓~~~呜呜~~~”素来沉默寡言的小叔子居然说出这种话,真是让嫂子难以置信。
陆纺扮演的嫂子又是哀羞又是无助,嘴里叫着小叔子的名字,身子不断乱扭挣扎。
而男人轻而易举制住他的反抗,大掌按摩着他诱人的小腹,哑声道,“我哥的鸡巴不行,那我就代我哥让你怀孕,省得王家的香火断了。”
“呜!你~~~不可以~~~啊啊啊~~~”
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的嫂子,哀叫着被扔到床上,陆纺什么都看不见,就感觉到男人不停地用他那灼热宽厚的大掌抚摸着自己,似乎在安抚他。
陆纺也哭唧唧地在心里默念着男人的名字,当然嘴上叫着不要~~~你不要这么~~~我们不可以~~~
那敏感的胴体微微颤抖,男人俯下身,灼热的唇舌吮吸着陆纺的每一寸肌肤,大手粗暴地架开他的腿弯,当吻到那烂湿的屄口时,男人哑声道,“嫂子,时间有限,我直接插进去了。”
说罢,突然远离了嫂子诱人的身子。
嫂子蒙着面,害怕又恐惧地被迫翘着小腿,哭着摇头,不~~~不要插我~~~我是你嫂子呀~~~你哥哥要回来了~~~呜呜~~~不要侵犯我啊啊啊~~~”
在看不见的地方,陆纺就感觉那根熟悉的,粗壮到极致的大鸡巴正虎视眈眈地对准他的屄口,陆纺甚至能感知到那坚硬的龟头正在碾磨他的屄缝。
“不~~~不要~~~呜呜~~~求你了~~~不可以~~~”
陆纺似乎有些入戏,真的又羞又苦地摇头哭泣,泪水把黑色的遮目布都浸湿了。
但他却不知道此时四肢大敞,骚穴流水,骚唧唧扭腰肢屁股的自己要有多诱人,在场所有男人都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裤裆。
男人也不再废话,握住巨大的生殖器,对准那湿漉漉的肉穴就缓缓插入,“嫂子,我插进来了。”
随着硕大生殖器强有力的贯穿,陆纺的腰肢淫荡弓起,口中发出崩溃又羞耻的尖叫,“不~~~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骚嫂子!”男人低吼着狠狠贯穿,陆纺就感觉自己真的是男人的嫂子,神情羞苦地咬着嘴唇,生怕被大鸡巴小叔子操出骚叫。
嫂子的屄又湿又滑,内里更是又无数骚肉在疯狂吮吸套弄,虽然嘴上不愿意,可骚穴却饥渴难忍地缠裹住比丈夫更粗更火热的生殖器,夫弟的大鸡巴。
“嫂子,你的水好多,我会好好疼你的。”男人戏谑道,同时一把抱起陆纺被束缚的身子,胯下粗狂有力地捣干最深,同时低头吻着陆纺的脖颈,耳朵,脸颊,唇瓣,吻得怀里的陆纺欲拒还休地躲来躲去,蒙着黑布的脸嫣红一片,身下的钢丝小床更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不~~~呜呜~~~不要吻我~~~呜呜~~~”
嫂子在小叔子这样色气的玩弄下,凄迷地张开唇瓣,发出哀羞的呻吟,那被大鸡巴撑满的骚穴更是痉挛喷水,淫水随着巨根的强悍贯穿,噗嗤噗噗地摩擦出水声,那动情的脚丫更是离开地面,小腿抽搐着,竟将全身重量都交付在小叔子的大鸡巴上。
男人狂热地吻遍他的全身,吻得嫂子又痒又羞,骚穴越过越紧,男人察觉到嫂子动情,大手猛地抽打他的肉臀,粗哑道,“叫老公,像叫我哥哥那样叫我!”
嫂子听了,羞耻地别开脸颊,“不~~~我做不到~~~啊啊啊啊啊!~~~~”
男人猛地向上狂顶,三十公分的巨根硬生生操爆了嫂子的宫腔,干得骚嫂子一声惨叫,整个身子都被大鸡巴操翻了。
随后可怕强壮的小叔子再也没有给他其他机会,发狂般的将他按在钢丝床上凶悍狂插,硕大的巨根大开大合地连根贯穿,狠狠爆肏着嫂子烂熟美艳的骚穴,渐渐的,正常体位已经满足不了兽性狂猛的夫弟,他猛地站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噗嗤一声,骑在陆纺的身上,仿佛操母狗似的一阵狂捣。
被这么色情古怪姿势操得陆纺简直魂都要没了,他翻着白眼地哭叫痉挛,但紧缚在身后的双手却根本无法挣脱,只能让他像肉便器似的翘着脚丫被大鸡巴狂捣。
男人的巨根越插越猛,紫黑色的巨物棍棍到肉地插满那湿漉漉的骚屄,也顾不得嫂子能不能受得了,棍棍到肉杆杆到底地直捣子宫。
陆纺被那色情狂暴的砰砰凿击声干得失魂落魄,惨叫连连,汗湿扭曲的身子在床上大幅度的弹动起伏,简直要被大鸡巴操飞了。
“嫂子!我操得你爽不爽!有没有操到你的骚点!”
“是哥哥操你爽,还是老子操你爽!”
“不~~~啊啊~~~~不要说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双目赤红地继续狂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抽插,一心想要骚嫂子操成自己专属地肉便器母狗。
“呜啊~~~不~~~不要了~~~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叫老公!快点!”
可怜的陆纺被大鸡巴操得实在太猛了,又是角色扮演,又被蒙住眼睛,他感觉自己的肉体被大鸡巴操得一波接着一波的震颤,操到后面,陆纺又要受不了了,灭顶的快感随着巨屌的猛干,不断涌来,当男人狠狠地捣入子宫时,陆纺昂起脖颈,凄迷无比的叫着,“老公~~~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随后,大量的淫水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再一次抚慰了强悍的大鸡巴。
而男人感受到他潮吹,慢慢放下他颤抖的脚踝,望着酥软动情的骚货,又将他抱了起来,凑近他耳朵道,“还好吗?”
“呜~~~呜~~~先生~~~”陆纺在高潮中哭喘一会,哀羞地揭开面罩。
但男人没有让他这么做,“别动,一会再摘。”
陆纺觉得奇怪,但他无条件信任着男人,于是又羞答答地戴回眼罩,心里想着现在自己该说什么台词呢,刚刚光叫老公了。
虽然是跟男人做爱,但实则是角色扮演,角色扮演最重要的其实就是真实性,一般的演员可以随便演瞎演胡乱演,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性命之忧,等面对死亡威胁时,就算是陆纺这样的非专业人士,也不得不全情投入进去,演绎变态的里番剧情。
嫂子被小叔子操到了潮吹后,整个人的身心已然开始堕落,因为他太久没有高潮了,而且弟夫给他的高潮,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和满足感。
但保守温柔的嫂子不愿承认这些,他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屁股上全是淫水,身子随着潮吹的快感一抖一抖,直到他再次被小叔子抱了起来。
陆纺被操得很投入,但又要有嫂子的矜持和倔强,陆纺又哭又抓,却还是被大鸡巴夫弟操得子宫都要坏了,含着泪哀求男人不要操了~~~丈夫要回来了~~~
男人却低沉道,“他回来,我就娶你。”
虽然在剧本里是小叔子诱骗嫂子的花言巧语,可不知道为什么被男人这么说着,陆纺却觉得心神恍惚,竟有种男人真的会娶他的感觉。
尽管他们现在都身陷囹圄,无法逃脱,连能活到哪天都不知道。
陆纺的眼眶有些湿润,黑布下,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气息,那温暖的抚摸,还有塞满他骚穴的健硕大鸡巴。
“呜~~~”
男人没等他有什么伤感的情绪,猛地开启一阵迅猛至极的狂插猛操,操得动情的陆纺呀啊啊尖叫,身子在床上颠上去又颠下来,最后再也受不住了,呜呜地死命抓住男人的手臂,哭着叫道,“先生~~~先生~~~”
一声悲鸣后,可怜的陆纺再次达到了高潮,当然在骚穴喷水瞬间,大脑也仿佛休克了一般,所有思绪全部涣散,重重地瘫在床上。
欲仙欲死的高潮中,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动静,陆纺强撑着想爬起来,但连续潮吹让他四肢无比,像喝醉了一样迷糊。
“穆衡”
突然陆纺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蓦地清醒过来,猛地揭开面罩。
这时,原本宽敞的密室内,再次死了五六个尸体,他们一个个穿着普通西装,似乎也是角色扮演的角色,而其中最为肥硕丑陋的一个西装男几乎有二米二那么高,满身血污的男人正在跟他对峙。
“你杀不了友友,友友全身都有特殊物质保护,嘎嘎。”
而屏幕内那个套头怪人也就是友友的哥哥朋朋,也嘿嘿怪笑道,“你以为你还能像之前那样救他?不可能了,朋朋最喜欢看的戏码,朋朋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爱的人变成别人胯下的母狗哈哈哈哈!”
而满身凛冽杀气的男人依旧挺立如苍松,他知道刀对这个怪物没用,将沾满血的刀片扔了,面无表情道,“为什么要针对陆纺?”
“因为友友喜欢他,友友喜欢他。”那肥硕丑陋的两米高的友友流着口水看向陆纺。
男人也看着丑陋的友友,突然冷笑道,“你不配。”
话音刚落,男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猛地冲向肥硕的友友。
友友还在对着陆纺视奸,下一秒,就被男人巨大的冲击力狠狠的撞在身后的墙上,让原本实体的墙发出激烈的巨响,而由于那肥硕胖子太过巨大,那面墙瞬间破裂,墙厚的缝隙瞬间出现,男人也一鼓作气将那可怕的怪物撞入那硕大的缝隙中。
当然在友友狰狞肥脸地坠落之前,他也嚎叫着抓住男人,连带着男人也随之摔入巨大的缝隙中。
友友在掉入可怕缝隙的时候,屏幕里的朋朋第一次失控地脱掉头套,瞪大凸出的眼睛。
陆纺则神情呆滞地望着这一切,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原本抱着他温柔地搂着他,插入他,温柔说着低语的男人不见了,他跟那个恶心变态的恶魔一起摔进了那可怕的缝隙了。
“不!!!!!!!!!!”
陆纺失心疯一样哭嚎着冲到缝隙边缘,那里除了残留的血迹,和那肥硕胖子死命撑住的痕迹,什么都没了,万丈深渊,深不见底,他甚至连惨叫和肉体掉落的声音都没听见。
陆纺精神恍惚地抖了抖,他觉得自己在做梦,或许这一切都是梦。
但男人在他身上种下那么深的烙印,从第一次看见他,冷酷寡言的拧断两个妹子的家伙,到后面被迫的默契的情色合作,再到现在,彼此深爱的俩人,虽然没有过多的语言,但陆纺早就难以自拔的爱上了男人
可男人却在他揭开黑布的瞬间,毫无诀别地跟可怕的怪物一起坠入那必死的缝隙里。
陆纺没有哭,他表情麻木地坐在缝隙边缘,手指颤抖着抚摸着任何血迹,就好像在抚摸着男人的脸。
“我是不是在做梦穆衡先生”
屏幕那头脱掉头套的丑恶怪人沉默地看着他,许久,嘎嘎道,“别伤心啊我的朋友,我这里还有更好的人,我知道你喜欢二次元美女”
陆纺点点头,昂起的脸蛋苍白却带着微笑,“我确实喜欢。”
说完,这个胆小懦弱的小宅男居然毅然地跳下了那深不见底的缝隙,追随男人而去。
套头怪人看着陆纺自己寻死了,在座位上沉默了很久,不知过了多久,这丑陋怪人缓缓站起来,突然扛起椅子砰砰地乱砸自己面前所有的设备,一边砸一边怪声大哭,“不好玩啊啊啊啊不好玩,这一点都不好玩!都死了啊啊啊啊啊!不好玩啊啊啊啊!”
蛋:变态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