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会所是海棠市最大的一家从事色情行业的官方机构,这里面美人如云,不仅有下海的十八线明星,也有被淘汰的偶像团体,有女性,也有男性,更有雌雄莫辩的双性体质,当然双性人在会所里最受欢迎,毕竟物以稀为贵。
阿伶是里面的新人,还是特殊的双性人,但他却极其不受培训师的喜欢,主要因为他太幽怨了,虽然脸蛋秀美,可表情管理太差,看人的眼神死气沉沉,天天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怨鬼模样。
阿伶也很少会哭,无论是侮辱打骂,他都是那副木木的死人脸,弄得培训师更是恼火,总忍不住用鞭子抽打他。
就在培训师一筹莫展时,会所派来了另一个培训师,专门用来调教这种骨头硬的货色。
于是原本漂亮妖娆的女培训师走了,阿伶面前,换成了一个又高又大的男培训师。
对比那些一本正经西装革履谈吐不俗的培训师,眼前这个男人流里流气,不修边幅,一头当兵似的短寸,胡子都没刮干净,穿着随随便便的白色背心和松垮的牛仔裤,露出古铜色的健硕臂膀和半边胸肌,属于不羁的型男类型。
这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阿伶,上来就翻了翻资料,懒洋洋道,“你有奶子吗?”
这种话让阿伶愣了愣,大眼睛里明显露出屈辱。
“把衣服解开,让老子看看。”
居然有培训师自称老子的,他到底是从哪个黑社会跳槽来的
阿伶不想脱,但他是被卖进来,只能遵从里面的一切规矩,况且如果自己不脱,被这个满身肌肉的家伙强制脱光,反而会激起对方的兽欲。
阿伶都懂,于是他低头把衣服脱了,一副木木的神情,眼神忧郁痛苦,看得人心情糟糕无比。
但男人心情却不错,他看着阿伶把白色睡袍扣子一点点解开,最先看见的是有着漂亮锁骨的肩窝,男人吹了声口哨,阿伶羞耻地咬了咬唇,胸口的扣子一松,暴露出了两个娇小可爱的乳球。
没想到这哀怨的骚货居然还有一对嫩奶子。
阿伶一暴露自己的胸部,脸上露出更深的耻辱和悲伤,他垂下眼睑,解开最后几个扣子,露出他平摊的小腹,标准的杨柳腰,和那双又白又细的大腿。
阿伶的身材确实很好,但在美人如云的海棠会所里只算一般。
男人望着他的盈盈一握的奶子,痞笑着走上前,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强忍羞怕的哀怨美人,大手勾起他的下巴道,“会乳摇吗?”
又是让人羞耻的话题。
阿伶羞耻地闭上眼,许久,硬着头皮轻轻晃动几下身子,那对盈盈一握的小奶子居然晃动几下,乳波荡漾间透出几分青涩的诱惑。
男人眼眸微暗,大手一把捏住他的奶子,无视阿伶的惊喘,色气无比地对着小奶子搓揉起来。
男人的手法很熟练,指腹搓揉着阿伶粉红的乳头,大掌由外向内,从乳房的外部一直网内延伸到凸起的乳晕四周,摸得阿伶的两个乳房又热又麻,很快奶头就翘起来了,阿伶也被男人摸得呼吸急促,抬起眼时,正对上男人的脸,那眼神深邃暗黑,不像是玩弄别人奶子的流氓,反倒像个烹饪顶尖美食的大厨,专注认真,看得阿伶越发羞涩,眼睛也染上湿意。
而男人在搓揉那小奶子的间隙,挤压那诱人的乳晕,拽拉两颗大葡萄似的奶头。两个小奶子被越揉越色情,乳肉乱颠间,原本娇小的乳房被揉的仿佛中了魔法般越涨越大,乳晕隆起的厚度也增加一倍,饱满的半球被揉的泛起红晕,那大奶头更是嫣红滴血,当男人啪啪几下抽打那小乳球时,那奶子被抽得上下乱跳,看得人眼花缭乱,阿伶自己更是羞耻地满面通红,呼吸急促地闭上双眼。
整个过程,都在会所的监控下进行的,还有所谓的管理员在玻璃窗内监视着,看着那对又圆又嫩的小奶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恨不得立刻埋进这骚货的胸口吸奶。
阿伶也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淫荡,闭着眼死咬着嘴唇。
这时,男人结束了他的奶子调教,转而抚摸他的肉臀。
这一次,男人贴近他的耳朵,用沙哑色情地语调问他,“接下来,想要老子摸你哪里?”
男人离得太近了,那陌生的灼热的呼吸钻入耳中,让阿伶痒地直躲。
但阿伶每次躲开不回答,男人就粗暴地禁锢他的身体,在他耳边下流地吹气,弄得阿伶的整个耳朵都红了,脑袋也乱了,他哀喘一声,整个重心往一边倒。
男人将他赤裸的骚躯又拽了回来,乳肉乱晃间,男人粗声道,“再不回答,老子就操你的屄了!”
话很直白,说的阿伶一下就睁开眼。
他毫不怀疑,这个粗鲁的流氓绝对会说到做到。
为了不被侵犯,可怜的阿伶只能忍辱负重地道,“请摸摸我的屁股”
“好。”
男人满意地大笑着,粗糙的大掌顺着那颤抖发汗的腰际线一路向下,罩住阿伶那对滚翘圆润的肉臀。
这对屁股对比奶子倒也毫不逊色,男人宽大的手掌娴熟色气地搓揉两瓣丰腴的肉瓣,一边抚摸一边观察着阿伶的身子,从后面看他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淡淡的红晕,他两个嫩耳朵红的几乎滴血,他的脸蛋也在微微颤抖,似乎在强忍羞耻。
男人又望向他莹白的后背,那滑腻的肌肤蓄出薄薄的汗液,虽然没有成条滚落,却散发出淡淡的汗香。
男人深吸一口他独特的体香,大手越发恣意地搓揉那对滚圆的白臀,揉的那两片肉丘淫荡不堪地变形着,一会压扁一会又弹起,弄得阿伶呼吸紊乱,死死咬住嘴唇,死命压抑着奇怪的声音。
男人看着他隐忍的模样,大手乱揉几下,突然改为抽打,大掌啪啪啪地抽出声响,打得阿伶身子微颤,两只手无助地攥紧。
“叫出来!”男人粗声命令道。
但阿伶只是倔强咬着嘴唇,眼眶里含着悲戚的泪水。
男人见他不听话,浓眉皱起,大掌越发粗暴地抽打那对屁股,砰砰砰,抽打地力道越来越重,打到后面,那两个滚圆的肉臀上布满各种凌乱红肿的掌印,阿伶也被抽得从原本的闷哼,变成了一声声无法压抑的尖叫,他哭着想要逃走,又被男人死死按在身下,甚至更用力地抽打他。
“啊啊不要打了啊啊啊”
阿伶终于爆发出凄惨的哀求!
男人闻言,却毫不留情地继续重击那对性感红肿肉臀,抽得阿伶宛如水蛇般疼痛抽搐,汗湿的身子布满成条冷汗,那木木呆呆的脸蛋更是生动悲戚地扭曲着,口中哀叫连连,“不求你了求你不要打了啊啊求你了呜呜不要打了啊啊求求您我以后会听话啊啊不要好痛呜呜不要”
男人又抽了几下,懒洋洋地放开他,道,“这就对了,乖乖听话客人才会喜欢。”
说完随意地放开阿伶,看着这个红肿着奶子屁股的可怜骚货跌跌撞撞地摔在沙发上,低头抹泪。
然而这个可怕的培训师的调教似乎没有结束,他又翻了翻阿伶的资料,懒洋洋道,“跟几个人做过?”
瘫在沙发上哭喘的阿伶瞳孔收缩了几下,许久,哽咽道,“我是处”
“哈?”高大的男人发出冷嘲,“你的体检可不是这么写的。”
阿伶的脸上露出绝望和苦涩,其实他的身体是干净的,只是被他那个变态的后爸用假阳具捅破了里面,最后还把他卖进了这个肮脏可怕的地方。
男人看着他悲苦的神情,勾了勾嘴角,似乎在无情地嘲讽他。
“是不是处,看看屄就知道,把腿分开!”
阿伶呆呆地望着这个可怕冷酷的男人,许久任命般的仰面躺在沙发上,强忍着肉臀的疼痛,双手抓着沙发的边缘。
男人发现阿伶的下体其实非常干净,白嫩的阴户仿佛透明的一般,映照着那粉色的肉缝和下面的菊洞,那屄缝嫩极了,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蕾,当然由于刚刚的施虐和玩弄,缝隙还是变得有些湿润,在男人的注视下,肉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害羞地诉说着什么。
阿伶垂着眼睑,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能感觉到他很羞耻。
男人没有废话,继续道,“骚屄掰开,把骚洞露出来!”
阿伶眼睫毛颤得更厉害,他的手还是探到了腿间,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摸索了很久,才找到那湿漉漉的肉屄,然后颤抖着手,将自己的两瓣阴唇一点点掰开,露出内里漂亮的肉洞。
里面也很干净,妖艳的褶皱红,屄洞却有点松软,估计这几天被培训师用器具插入过不少次。
阿伶的眼圈都红了,他知道自己进了这里就不会再干净,可被陌生男人这样审视着,他还是觉得羞耻和痛苦。
男人走到他的屄前,一把将他的大腿掰得更开,看着他娇嫩的肉屄,嗅闻着里面干净甜香的味道,眼神越来越暗。
随后,竟伸出大手,粗指居然直接就插入他娇嫩的肉屄,狠狠分开那紧致微湿的肉洞。
“啊”
被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插入,阿伶身子抖了抖,眼神充满了痛苦,似乎每次被插入都从未让他感受过快感。
男人一插进阿伶的屄洞,就觉得他屄里潮湿紧致,湿软的肉壁也在自发的夹弄,感觉是个不错的肉器,但这骚货的脸却苍白扭曲,似乎在受什么酷刑一样。
难怪艾丽不愿意接手,原来是个有心理阴影的。
男人随意地用粗指来回抽插几下他的屄洞,随着指腹的越插越深,阿伶也被干得身子不住绷紧,他的贝齿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在唇瓣上咬出一个个牙痕,当对上男人玩味的眼神时,阿伶又屈辱地别开头,眼神里满是痛苦。
面对这样一脸不情愿,满身痛苦哀怨的骚货,男人想要践踏他欺辱他的欲望反而越来越强!
男人两根粗指的插入变得色情而充满技巧性,指腹来回碾磨着柔软的肉屄,手指时而张开时而合拢,玩弄似的撑开整个蜜道。
男人的抽插变得又快又狠,粗指狠戾地贯穿整个骚屄,而且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猛烈,当插到某处肉壁时,阿伶的神情明显变了,秀美的脸颊蓦地僵住,咬紧的唇瓣更是溢出奇怪的哀叫。
“唔”
男人眼神变得晦暗而充满征服欲,“觉得爽了?”
阿伶脸一下就变红,羞耻地闭上眼。
男人技巧性地扭动指腹,让两根粗指在骚穴里尽情转动,再猛地全力插入,狠狠撞击那敏感的点。
阿伶被这样色情的点蹂躏,弄得胸脯起伏,哀喘连连,他岔着的大腿微微颤抖着,脸上露出难受又难耐的淫靡神情。
“啊不”
男人听到他失控骚音,更是竭尽全力地玩弄他,操到后面,第三根手指也硬挤入这骚货的肉屄,将整个蜜洞撑开更大。
阿伶哪里吞过那么粗的东西,男人的三根手指简直比以前被插入的任何东西都要粗大。
阿伶受不了地昂起腰肢,两条腿也簌簌发抖地撑起身子,口中发出唔唔闷叫着,似乎想求男人不要再插了。
但男人却用手指狠狠地插满阿伶的肉屄,操到后面,整张大手都是阿伶流出的淫水,当第四根粗指挤入屄洞时,阿伶整个人都崩溃了,哀叫摇头着拼命要逃走,却被男人抓住脚踝地粗暴拽回,继续用手指狠操!
这场仿佛强暴般的手交蹂躏让玻璃后的管理员看得目瞪口呆,下面的裤裆都硬了。
阿伶也哀叫着昂起脖颈,被男人狠狠按倒在沙发上,深深地插满他贯穿他,操到最后,阿伶的整个肉屄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时,死死裹住男人的所有粗指,但男人却猛地全部抽出,屄水飞溅中,在阿伶失落迷惘的哀叫着,一时无法合拢的糜烂肉屄露出一个乒乓球大的肉洞,内里的媚肉正一颤一颤地分泌淫水。
“敏感,屄能吸会夹,你早就可以接客了。”
男人用阿伶的衣服擦干净手指,懒洋洋道。
阿伶瘫在沙发上,迷惘又痛苦地垂下头,许久,竟说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话。
“你可以做我第一个客人吗”
男人愣住了。
随后,眼神变得玩味而冷淡。
“就凭你?”
阿伶被话里的轻蔑侮辱得微微发抖。
但他却倔强地抬起头,直直地望着这个恶质下流的男人。
男人被他的眼神震住了,那双带泪的大眼睛里居然满是堕落自毁的绝望。看上去是那么的漂亮决绝。
很快,阿伶主动掰开肉唇,将那被男人插得烂湿的屄洞再次展现在男人面前。
他的眼眶里也满是泪水。
男人的眼神也变了,变得暗黑深沉,那锋利的目光仿佛刀子一般刮在他的身上,充斥着再也不去压制的兽欲和压迫感。
“老子操人很粗暴,大部分人都受不了。”
男人恶质凶狠地扬了扬嘴角,又道,“老子还喜欢玩多,,双插,怎么样,还愿意跟我吗?”
阿伶听着男人可怕的话语,眼神竟没有一丝惧怕,因为从被卖进这里之后,他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他那张苍白秀美的脸决绝地扭曲几下,许久,喃喃道,“我愿意”
说完,他软软地躺在沙发上,仿佛待宰地羔羊一样温顺地分开双腿,等待这个可怕男人的彻底占有。
面对这样送上来的美人,男人根本不会拒绝,直接就解开皮带。那松垮的牛仔裤掉在地上,袒露出他肌肉健硕的双腿和胯间那根仿佛巨蟒一般昂扬粗壮的巨物。
阿伶见过许多假阳具,真鸡巴只有他恶心的后爸,只是他们所有的合起来,都没有眼前这个男人的粗大壮硕。
阿伶甚至觉得这根鸡巴根本不像是人类,而是驴子或者马身上的。
他有些畏惧地抖了抖,心里似乎已经开始后悔了
但兽性的男人不给他任何机会,大手粗鲁地掰开他的大腿,胯下下压,勃起的紫黑色巨物就这样挺入他的腿缝,那硕大的仿佛鹅蛋大的龟头紧抵着屄缝,强壮灼热的兽头和阿伶成熟娇嫩的屄口摩擦,让阿伶不住颤抖。
这是他第一次要被真的生殖器插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但就算这是第一次,以后还会被其他各种男人玩弄,他的第一次也只是个笑话而已。
阿伶苦涩地闭上眼,心中无限悲凉。
男人却命令道,“把眼睛睁开,让老子看见你最骚的样子。”
阿伶抖了抖,连忙睁开泪眼。
男人用硕大的龟头来回碾磨他的肉屄,继续哑声道,“求老子操你,说的越骚越好。”
阿伶知道男人还在调教他,于是咬了咬唇,声音苦涩地道,“求你求您操我呜呜求你操我的下面”
男人却对这个回答甚不满意,大手猛地扛起阿伶的大腿,粗暴地抽打几下他的屁股,那原本就红肿的肉臀发出激烈的刺痛,痛得阿伶秀脸扭曲,不得不更大声地哀求着,“求您求您操我求你用鸡巴操我求你了”
男人还不放过他,压迫道,“说的更粗俗点!”
阿伶哀羞无比地喘息道,“请您请您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呜我的骚穴里用力操我求你了”
“想不想被鸡巴射进子宫里?”
“呜”
“说出来!”
阿伶已经羞地浑身发麻,脸颊都红透了,他哪里说过那么下流粗俗的话,但望着眼前流里流气的凶悍男人,阿伶只能颤声道,“我我想要被您射进子宫里呜呜”
“想用什么姿势受孕?”
“呜呜我我想要被您抱起来被大鸡巴插进最深完完全全的插进我的子宫呜没有一丝缝隙”
这些肮脏的话曾经后爸也这么逼迫他说过,只是这个老杂种没有碰他,只是用假阳具插入他的里面。
“只是这样就满足了?骚货,喜欢被内射吗?”
阿伶从没被内射过,听到这个话题,他湿润忧伤的眼眸里露出迷惘。
“我我喜欢”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他这个神情刺激到,胯下的巨物瞬间暴涨到极致。
“骚货,搂住老子的脖子!”
阿伶听着男人的命令,哀羞地抱住男人健硕的脖颈,手臂微微颤抖着。
“谁是第一个内射你的人?”
阿伶听男人还在说那个话题,竟自甘堕落地张了张唇,许久,说出了一个肮脏的谎话,“是我的后爸”
“妈的!贱屄!”
男人恶狠狠地骂他,一股无名火突然爆发,健硕的臀肌粗狂上挺,那硕大的龟头就这样硬生生凿开屄口,毫无怜惜地,足足插进一半进入阿伶的体内,操得阿伶一声惨叫,脚趾都蜷缩起来,原本被迫抱住男人的手臂更是悲戚收紧,看样子被大鸡巴操得几乎快坏了。
“呜啊啊啊好痛呜呜”
“你里面很紧,不像个招待过自己老爹的人。”
男人下流地揶揄着,大鸡巴继续凶狠地往屄里猛捅,虽然之前就被假鸡巴操过,可阿伶的肉穴还是非常紧,此时每一寸肉壁都碾展开来,整个肉洞仿佛鸡巴套子一样死死裹住巨根,媚肉淫荡地吮吸着粗柱上的每一寸青筋,可怜的阿伶也被撑得浑身抽搐,柔弱汗湿的身躯紧勾着培训师宽阔的肩膀,泪眼哀怨痛苦地望着男人。
男人望着他凄楚的模样,想起艾丽跟他说过的话,这种眼神让人心情不佳,但她却不知道,这种眼神也让男人充满施虐的欲望!
男人对上他的泪眼,大手猛地托起他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将沙发上的阿伶抱起来,那还露在外面的半截粗黑巨物,也随着男人将人端起来,硕物重重地捣入紧窄的骚穴里!
“呜啊啊啊啊好大呜啊啊啊啊”
阿伶痛的凄惨摇头,整个身子都挂在强壮的男人身上抽搐。
男人抚摸着他红肿的屁股,恶质地抽打几下,打得阿伶抖得更惨,更惨地哀叫着,“不要啊啊求你不要”
男人皱了皱眉,突然觉得应该换个称呼,于是缓缓抽出一半的巨根道,“叫老子什么?”
“啊?”
男人面无表情地松手,下一秒,阿伶的身子重重下沉,噗嗤一声娇嫩的肉屄居然撞入了整根巨屌,插得阿伶凄惨尖叫,整个身子都在受不了的崩溃痉挛。
“不啊啊啊啊啊好痛求你求爸爸不要操了呜呜”
“爸爸?不错的称呼。”
男人心中荡起一股说不出的禁忌欲火,就好像被这个忧郁的骚货叫爸爸是件非常刺激的事。
男人低头望着阿伶哀愁的泪脸,心中猛然掀起无限狂潮,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捣进骚穴深处,恨不得把这骚货插烂操坏一样,狠狠插满!
阿伶被干得又是一声惨叫,死命叫着爸爸,肚子都被大鸡巴操得鼓起,那肿胀的宫颈更是被操出一个嫣红的口子,内里的子宫几乎要被操开了。
“不爸爸不要呜啊啊啊啊!”
还没哭叫玩,又是一声凄艳的惨叫,被固定在男人大鸡巴的白皙身子激烈的战栗着,哆嗦着,痉挛着。
而快要爆炸的滚烫巨根更是执着地捣干那紧致的宫口,一边攻城略地地狂猛撞击,一边低哑道,“妈的,宫口那么紧,是不是没被人操开过?”
阿伶带着哭腔地摇摇头,“呜没有人没有”连假鸡巴都没有插入过。
男人听到这里,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占有欲,那一瞬间他将所有力气注入到大巨屌上,雄腰猛地前挺,将那根发烫的硬若石头的巨根笔直地捣入骚屄深处,生生操开了那紧致的宫口,硕大的龟头瞬间闯入那从未被人到访过的湿软幽境!
阿伶被他这凶悍无比的深插,操得神情似悲似苦,眼角都迸出绝望的泪珠,喉咙微微发颤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那双哀愁的大眼睛更是失焦地望着男人,似乎已经被他操失神了。
男人望着他可怜的模样,更是抑制不住欲火,此时顾不上什么调教骚货,硕大的巨根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只听俩人的下体互相碰撞出激烈狂猛的响声,操得那宫腔里都捣出噗嗤噗嗤的淫乱水声。
在男人这样狂猛无比的爆插下,阿伶直接被干到彻底崩溃,他喉咙里压抑着唔唔的闷声,过了几秒,彻底爆发出一声耸然动容的哀号,“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听着他的哀叫更是凶悍地往屄里猛凿,大鸡巴越凿越深,一心要彻底征服这婊子的骚嫩子宫。
阿伶哭喊着拼命推搡男人,惨叫着哀求男人,但男人依旧将巨大的龟头顶入子宫最深的位置,粗暴地碾磨每一寸娇嫩的腔肉,而那朵隐藏在子宫深处的肉蕊,更是被大龟头摩擦撞击的不断痉挛,既羞又怕地分泌出淫水。
男人察觉到他子宫的风骚,粗喘着抽打几下他的屁股,道,“妈的,还是个名器,让老子捡到宝了!”
阿伶听着男人这样说着,也不知是悲是苦,只是满脸晕红地垂着眼,无助地哆嗦着。
男人搂紧他的腰肢,大鸡巴竭尽全力地撞击骚子宫,男人也没用什么花哨的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就是棍棍到肉地大力狂插,撞得那对红肿的大屁股啪啪啪作响,肉浪翻滚中,威猛雄壮的巨蟒在骚穴中肆虐贯穿,两颗沉甸甸地睾丸更是凶猛地撞击着嫣红的阴户,发出色情奇异的撞击声。
而硬得滚烫的巨根如烧红烙铁般一次次贯穿子宫深处,翻江倒海间干得阿伶死去活来,哭叫连连,他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性交,曾经的后爸也没有这么狂野的插入,他只是简单抽插几下就淫秽不堪地抽出来,但此刻,阿伶简直要被男人粗狂无比地撞击操到几乎要魂飞魄散了。
“不~~~啊啊~~~不要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阿伶死去活来地尖叫着,身子一次次在男人的胯间颠起又落下,男人硕大的龟头死命碾磨他的秘处,虽然里面很难受,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从骚穴深处涌出,传遍四肢百骸,竟让他全身都开始发热酥麻。
“不~~~啊啊啊啊~~~救命~~~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骚屄,叫老子什么?”
“啊啊~~~呜~~~爸爸~~~爸爸不要操了~~~啊啊啊啊啊~~~爸爸~~~~”
阿伶简直要疯了,此时侵犯他的强壮男人宛如神魔般可怕骇人,带着无尽的粗暴和力量,疯狂地征服他的肉体和灵魂。
而强壮的男人似乎也是越操越猛,他欣赏着阿伶迷乱的模样,粗长滚烫的巨物直顶花心深处,一次次有力地深入子宫,狂磨肉蕊,只有男人这样硕大的巨根才能插进阿伶的骚屄深处,才能彻底征服满足他。
这样烧红可怕的巨根在阿伶的体内不断凶狠贯穿,碾磨。阿伶原本汗湿的肉体被插得不断痉挛,扭曲,抽搐,肌肤都染上病态淫荡的红晕,而撅着红肿肉臀挨操的阿伶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叫,他死死抓住男人,哭叫着陌生男人爸爸,同时不断地打着冷战,简直要晕厥过去了。
“不~~~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饶了我吧~~~不要~~~呜啊啊啊啊啊~~~~”曾经的可怕回忆让阿伶自发地叫出那样的话,他哭嚎着抱住男人,在一股又一股猛烈粗暴的撞击中死去活来。
男人望着他失控的骚样,更是低吼着加快速度,大鸡巴操得更深更猛,肉体撞击的巨响越来越大,原本就打肿的肉臀更是被大鸡巴操得越来越肿,在男人这样持久凶悍的撞击下,阿伶像是脱水的白鱼般凄艳扭动,那修长的双腿更是别在男人身后无助挣扎着,阿伶被玩弄的几乎要窒息了,“不~~~啊啊~~~求你~~~求求你了~~~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声悲戚淫荡的哭叫中,男人也感受到他从未有过的搅紧,大掌粗鲁地抽打着他的肉臀,粗哑道,“爽不爽!骚屄!骚婊子!”
“爽~~~啊啊~~~我好爽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粗暴色情的凌虐中,阿伶蓦地绷紧身子,十根脚趾都淫荡地内向扣紧,汗湿的肉躯更是激烈抽搐着,突然一阵阵的淫水猛地从幽秘的子宫深处喷些而出,喷的男人低吼一声,骂了句喷水母狗!
等高潮过后,失神的阿伶泪眼涣散地软在男人怀里,全身力气都没了。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高潮,居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所赐予的。
而男人见他高潮了,抱起软绵绵阴郁的骚货,一边操一边走到了调教室的中央。
在调教室里有一张特别的桌子,桌子下面有一个摄像头,男人把阿伶放在桌子上,透过摄像头,就能看见阿伶那一双汗湿的白腿,微微颤抖的粉嫩脚丫,和布满淫水的红肿肉臀。
那肉臀看上去狼狈极了,红了一大片,都是被抽打的手印,上面还有一处处淤青,但看得越发激起人的施虐欲。
而那大开的腿缝间有一个泛着淫水的骚穴,那骚穴里还塞着一根紫黑色的青筋暴突的生殖器,此时正插在阿伶的肉穴里。
男人掰开他的大腿,哑声命令道,“现在玩个新游戏,鸡巴现在交给你,把它套弄出来。”
“呜我”
阿伶无力地抖了抖,觉得浑身力气都要没了。
但男人却冷酷道,“老子时间有限,别逼我操你的屁眼。”
说着啪的一声,肉臀又挨了一下,一个新的手印出现在大屁股上。
“啊不爸爸”
阿伶哭着求他,然后含泪弯起可膝盖,形成个形,双腿踩在椅子的边缘,开始缓慢地扭动腰肢,然后在摄像头下,在桌子的边缘,生涩无助地套弄着,白皙的大腿一开一合,努力地吞吐着塞满骚屄的大鸡巴。
在摄像头下,阿伶的红肿肥臀性感到令人窒息,那外翻濡湿的阴唇也被大大撑开,中间一根粗大如手臂的骇人巨屌正在进进出出。
随着淫荡的活塞运动,阿伶的阴唇也不停地刮弄着大鸡巴的表面,同时挤出又湿又粘地淫水,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一张骚嘴在身后巨屌一样。
“呼!果然够骚,看样子你就是天生的母狗,浪比!”男人粗哑地笑着,同时在桌子下面,挺动着他粗肥的大屌,一下一下随着阿伶的臀部扭动,插入那诱人的骚屄。
阿伶身子不停颤抖,当被大鸡巴全根插入时,发出一声凄惨尖叫,随后身子都淫荡绷直,“啊啊啊~~~好深~~~爸爸操得好深~~~啊啊啊~~~”
“骚屄,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
“呜~~~喜欢~~~骚屄喜欢爸爸的鸡巴~~~”
阿伶哭叫着拼命点头,由于蜜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阿伶的动作也变得越发顺畅淫荡,在大鸡巴男人的逼迫下,他扭动地幅度也越来越大,让硕大的巨根一下一下插满他的子宫,他的喉咙里溢出亢奋淫荡的哭音,“啊~~~呜~~~啊~~~啊啊~~~~”
“小骚货,这么快就动情了?”
男人的大手伸到桌下,在摄像头前肆无忌惮地搓揉他的肉臀,同时激烈地挺耸雄腰。
“呜啊啊啊啊~~~”
阿伶被干得身子上下摆动着,连带着桌子都发出嘎吱嘎吱的震动声。
“骚婊子,老子要干到你第二次潮吹!”
男人低吼着,大手突然抓住阿伶的两瓣肉臀,手臂和大腿肌肉骤然紧绷,于是便开始猛烈主动地暴干起桌上的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伶被干得不受控制地上下狂颠,双手都抓住桌子自边缘,随着大鸡巴的全根贯穿,修长的手指死命抓住桌子,拼命承受体内的凶悍冲刺。
男人越来越粗暴的爆插骚屄,干到后面,动作越来越狂野凶悍,阿伶也被干得几乎要被颠飞出桌子,大腿一开一合,巨大的生殖器布满淫水的激烈狂插,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再将接近三十厘米的骇人巨屌一次猛地挤入骚屄,干得阴唇翻进翻出,大量淫水被操得四散飞溅,有的都滴在摄像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伶凄迷的惨叫在房子里不绝如缕,操到后面,阿伶的整个身子又被操到痉挛,他的手离开桌子,突然要摔到地上,被深插的男人一把抱住,那双踩在桌上的脚丫也颤抖悬空,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而那大大分开的腿缝依旧死死贴着男人的胯下,被男人的硕大巨物继续插满。
男人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继续下流无比地侵犯他,羞辱他,存心要彻底践踏他的尊严。
阿伶哭叫着叫着爸爸,四肢宛如八爪鱼般的死死抱住男人,望着那个一脸色欲的管理员,羞耻绝望地闭上眼,哭着求男人能射进自己的子宫。
男人听着他的哀哭,更是满意地狂插猛捣,无论阿伶如何哭叫求饶势必要当众操翻他,果然在男人这样执拗持久的重型打桩中,阿伶又开始四肢颤抖,阴道紧缩,他拼命抱住男人的身体,不顾不一切地哀哭着,“啊啊~~~爸爸~~~爸爸我要死了~~~呜呜~~~求求你了~~~~给我~~~呜呜~~~~我要坏了~~~爸爸~~~爸爸饶了吧~~~爸爸~~~呜啊啊~~~”
听着阿伶歇斯底里的叫床,男人知道这骚货再次高潮了,这一次的屄水比之前更多更充沛,温暖的淫水包裹着他整根巨屌,还有多余的从屄缝里一点一点溢出。
男人望着二次潮吹的骚货,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没好气道,“老子都成你的按摩棒了?”
阿伶软在男人怀里,浑身软绵绵地抖了抖,想起了自己曾经用过的那些按摩棒,晕红的脸颊迷离又哀伤。
当然男人不给他太过哀伤的时间,搂着阿伶的要继续贯穿他的骚屄,那凶残的力道几乎要刺穿这个骚货,干得阿伶又虚弱地哭叫爸爸。
男人粗喘着说,“骚货,想不想被爸爸内射?”
阿伶被操得挺着骚屄的浪叫,“爸爸~~~啊啊~~~骚屄~~~骚屄想要被爸爸内射~~~骚屄要吃爸爸的精液~~~求爸爸~~~射满骚货的屄~~~~呜啊啊啊~~~~”
听着他的淫贱浪叫,男人亢奋的全身肌肉绷紧,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捣入他的骚屄深处,与此同时,男人猛地抱紧这个调教成功的骚货,硕大的睾丸狂撞那烂熟的阴户,下一秒,两颗大睾丸激烈收缩,巨根膨胀到极致,大量浑浊的精液喷发在阿伶神圣的子宫深处,射的阿伶野猫似的尖叫,全身仿佛触电似的痉挛不停。
在摄像头前,阿伶的骚屄被塞得红肿外翻,男人的大鸡巴依旧在里面一涨一涨,似乎激烈地喷发出一股股浓稠雄精,当射了足足五分钟之后,男人在他嫩子宫里射出最后一股,猛地抽出巨屌,大量的淫水和精液从失去弹性的骚屄口喷射而出,噗噗喷洒在地上。
而可怜的阿伶已经被干得奄奄一息,他软绵绵地瘫在桌子上,汗湿糜红的身子在高潮的余韵一抖一抖,模样淫荡迷离,看得那管理员都撸着鸡巴射出来。
做爱结束后,男人穿上松垮的牛仔裤,赤裸着健硕汗湿的上身地走出调教室。
在调教室外是漂亮的女培训师艾丽。
“你真是乱来,怎么可以碰货物!”
男人却道,“美女,把他让给我吧。”
“哎?你怎么还抢人啊。”
“老子看上他了。”
艾丽眯着眼看男人,“你要公货私用?”
“不。”男人下流笑道,“只是鸡巴调教而已。”
“你就不怕让他动真感情了。”
“让他带着感情去接客,不是更好?”
“哎呦,阿戎你可真残忍,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呀~~”
艾丽这么说着,撅着烈焰红唇,妩媚动人地走到男人身前,用那吐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肌上画圈,娇声道,“又不专业,又肆意妄为,人家严重怀疑你有后台哦。”
男人笑了,一把搂住漂亮的女人,用力拍了几下女人的屁股,又推开,似乎觉得手感没有那个阿伶好,然后懒洋洋地摆手道,“放心,老子会亲手培养出一个绝世骚货。”
“哎呀这么有志向啊,那人家就拭目以待喽。”艾丽妩媚笑笑,目送那打扮随性高高壮壮的男人背影,眼神慢慢冷下来。
哼,想跟她抢业绩,门都没有!
蛋:继续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