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蛋
阿伶在睡觉,他在梦里睡得很不安宁,他只觉得曾经童年时期那个油腻恶心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一点点解开他的睡衣,恶心兮兮地叫着他小阿伶。
阿伶觉得恶心,觉得恶心极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跟鬼压床一样,怎么都起不来,只能被恶心的梦魇无限侵蚀着
就在阿伶陷入过去的恐惧难以自拔时,一个充满浓重雄性气息的强壮身体贴了上来,大咧咧地搂住他的腰肢。
阿伶被陌生的气息侵占,可怕的噩梦依旧无法驱散,阿伶甚至梦到自己被后爸掰开双腿,慢腾腾地插入他的肉穴,那油腻腻的大嘴咧开一个恶心的笑,“阿伶,喜欢爸爸插你的小花花吗?”
“不呜不要父亲”阿伶痛苦地摇着头,拼命踢动双腿,但恶心的后爸还是用那短小的手指插他的肉穴,摸来摸去着。
男人看着他睡梦中满脸厌恶地挣扎不停,眼神微暗,似乎猜到他梦到什么,大手顺着他的扭动的身子,摸到那湿润紧致的肉屄。
阿伶一被碰触肉穴,呜啊地激烈挣扎起来,在睡梦中哭叫着父亲不要,男人闻言,更是猛地将他翻了过来,一把掏出那硕大的鸡巴,对准阿伶的湿屄就一点点插进去。
在被大鸡巴插入的过程中,阿伶还在入睡,他感觉自己的肉穴被一根无比粗大的器物狠狠锲入身体深处,塞得他骚穴痉挛,整个身子都在震颤。
“呜什么啊是什么”
“是爸爸的大鸡巴。”男人贴着阿伶的耳朵,胯下的巨根继续往屄里猛插,一边插满,一边隆住他微鼓的小奶子,在睡梦中就狂插着忧郁的睡美人。
阿伶被大鸡巴插满,奶子也被男人揉来揉去,似睡似醒间,迷迷糊糊地呻吟着,男人将他搂着怀里,一耸一耸地干他的水逼,一边操一边低哑道,“小骚货,快叫老子爸爸,叫得好听,老子就操翻你的水逼。”
“呜啊~~~不~~~不要~~~~唔啊啊~~~”
原本深陷噩梦的阿伶被大鸡巴操得再也记不得后爸了,此时脑袋里屄里只剩下那根又烫又粗的大阳屌。
当大龟头噗嗤一声操开子宫时,阿伶身子激灵着被操醒了,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黑暗中狂操他的大鸡巴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眸仿佛发现猎物的野兽一般充满兽欲和征服欲,虽然让阿伶害怕,却也让他的脸颊慢慢泛起红晕。
“啊~~~不~~~不要在睡觉的时候~~~啊啊啊~~~”
“骚货,喜欢老子给你安排的住处吗?”
“啊~~~喜欢~~~唔啊啊~~~房子好大~~~啊啊~~~~”
“满意就好,叫老子爸爸,快点!”
“呜呜~~~爸爸~~~~爸爸操我~~~啊啊~~~大鸡巴越来越大了~~~呜啊啊~~~~”
“呼,别再做噩梦了,你的爸爸只有老子一个,懂了吗!”
阿伶听到男人低哑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眼圈居然红了,他爬伏在男人强壮的胸膛里,迷醉淫荡地扭动着肉臀,迷迷糊糊趴在男人怀里挨操,操到后面,男人翻身将他压在床上一阵噗嗤噗嗤狂操,最后,又在他子宫里注满雄精。
阿伶也满足地浪叫着死死抱住强壮的男人,等欢爱结束,忧郁的美人终于趴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做任何有关后爸的噩梦了。
第三章蛋:
阿伶被几个凶神恶煞的管理者带回了自己的宿舍,并且被关了禁闭,禁止出门。
阿伶在床上静静地躺着,秀美的脸颊苍白如雪,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忧郁,只是对比进来时的一片死灰,现在变得鲜活多了。
他淡褐色的瞳孔反射着光,里面有很多人,冷漠的母亲,变态下流的后爸,当然现在,出现最多的还是那个男人,痞里痞气叫他骚货的男人,逼迫他叫爸爸的男人,还有偶尔深沉冷漠的男人。
阿伶抖了抖,觉得心口开始发热,他摸向自己的心,发现那里越跳越快,一种从未有过的激烈情愫从狂跳的心口生出。
“爸爸”
阿伶不自觉地叫出那个名字,心里竟变得更涨更酸。
然而就在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的时候,宿舍门砰得一声被踹开,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的闯了进来,直接将阿伶揪了出去。
阿伶脸色再次变得惨白,他咬了咬唇,一句话没说,被那几个工作人员粗鲁地带到了会所的另一层。
在那里,是犯错的妓子受罚的地方,每一个房间里是血迹和阵阵惊恐的尖叫。
阿伶浑身发抖,却又强忍恐惧地咬紧牙关。
他被送进了一个放着一个奇怪木马的地方,那个曾经调教他的艾丽也在,看见阿伶恶毒嘲讽地冷笑道,“今天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阿伶脸色苍白地抖了抖,他知道艾丽没有骗他,男人再也不会来救他了。
很快,他被人强制架在了一个摇晃的木马上,暴露的肉穴对准那马背上淫秽硕大的假阳具。
那假阳具是用石头做的,顶端更是各种凸起的硕大怪石,阿伶害怕地咬紧双唇,被两个人狠狠的往下按,强制性地让他坐在那木马上,而他娇嫩的肉穴更是被迫吞入全根石头做的冰凉的大屌。
阿伶被撑得疼到极致,撕心裂肺地惨叫。
艾丽则冷酷笑笑,命令两个工作人员踢动踏板,让呆滞恐怖的木马激烈地晃动起来,带动着木马上的阿伶前后晃动,石头阳具疯狂抽插撞击那娇嫩的骚屄,撞得阿伶的肉穴胀痛,宫颈淤红,疼的他将嘴唇都咬出血痕了。
“不呜啊啊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
就在阿伶在可怕的木马上痛不欲生,浑身都浸满冷汗时。
一只大手突然搂住了阿伶不断抽搐的腰肢,“又做梦了?小骚货,你怎么这么爱做噩梦?”
熟悉的声音让阿伶蓦地睁开眼睛,一片黑暗中,高热健壮的男人躯体正紧贴着他。
阿伶缓了许久,才哽咽着声音道,“你怎么来了”
“怕你又半夜发浪。”男人没正行地道。
但那一瞬间,阿伶似乎感觉到自己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第四章:
在热气弥漫的浴室里,阿伶的双腿搭在浴缸的两边,满脸大胡子的男人就顶着他双腿间,挺着那根硕大的阳屌,激烈地抽插着他的骚穴,操得浴缸里水浪阵阵,伴随着阿伶淫荡迷离的尖叫,显得异常煽情。
“小骚屄,老子射了你多少次了,还他妈没吃够?”
“啊~~~爸爸~~~呜啊~~~继续射我~~~啊啊~~~射满子宫~~~呀啊~~~”
“欠操的小母狗,老子干死你!”
男人粗壮的手臂攥住他的腰臀,发狂地往大鸡巴上狂按,操得那硕大的阳屌以极快的速度噗嗤噗嗤贯穿那饱受摧残的骚肉穴。
“啊~~~好猛~~~啊啊啊~~~”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操得高潮迭起,阿伶的身子都透出粉红,上面的嘴唇被咬得嫣红,下面的骚穴更是被操得烂熟红肿,全部都为了男人张开。
而男人依旧扮演着大胡子流浪汉,用胯下的巨屌狂干着干净淫荡的浪屄小皇子,而小皇子为了能尽快怀上子嗣争夺皇位,居然日日祈求流浪汉打种内射,做到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
“呜啊啊~~~爸爸~~~爸爸干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声难以压抑的浪叫中,阿伶浑身痉挛着向后仰去,同时被分开至一字马的大腿一阵激烈痉挛,肚子里被内射的大量精种又随着高潮喷涌,流出一小部分,呈现浓稠的状态浮在水面上。
“骚婊子!又浪费老子的精液!”男人骂着粗口,凶狠地狂撞阿伶喷精痉挛的骚屄,干得那流出的凝固精液都四散开来,那骚屄口更是被操得啪啪啪啪狂响,屄口的精种也被捣成乱七八糟的糊状。
阿伶被男人干得太久,已经累得发不出浪叫,只能被大鸡巴一下下猛撞操出呜~~啊~~~的单音。
男人嫌这种姿势操得不够深,又一把捞起阿伶的大腿,将阿伶的脚踝按在肩头,同时胯下发狂地往屄里狠操,操得阿伶高翘着脚丫啊啊啊啊的浪叫连连,胸前的那双小奶也跟着荡除啪啪啪的肉波。
男人看的双目赤红,更是狠狠地捣干内里的骚子宫,把里面原本就射满地精种搅得乱七八糟,而大龟头更是越操越狠,操得阿伶的肚子都勾勒出大鸡巴的形状,最后操得阿伶哭叫着受不了了,嫣红烂熟地吁吁地喷出尿液。
男人见他崩溃失禁,这才重重地狠操最深,在那骚浪的子宫里射入新鲜的精种,那滚烫的宛如岩浆地精液烫的子宫内壁激烈痉挛,骚阿伶更是死去活来地向后仰去,被大鸡巴男人又用力抱住,更凶狠地往里狂射。
“啊~~~啊啊~~~”
射到欲仙欲死的时候,阿伶软在男人怀里,他刺激的泪眼翻白,嘴角都流出爽上天的津液。?
“小浪比,爸爸射的你爽不爽,要不要继续往屄里打种?”
阿伶迷迷糊糊地哆嗦几下,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感,唔地捂住嘴巴。
当然很快,阿伶就意识到了什么,满脸绯红地看向男人,忧郁的大眼睛里满是说不清的情愫。
第五章:
蛋:
就在阿伶又要被丧心病狂的郑氏打桩机按在地上因为要做爹了狂喜地来一发时,天花板上的镜子突然发生异动!
每一面镜子古怪地变化角度,很快,所有镜子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平面,变成了一面巨大的屏幕。
阿伶害怕地缩在男人怀里,男人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搜索了一下大床,一下就看见一个微型遥控器。
男人选择播放,居然发现这些镜子居然把他跟阿伶做爱的过程全部录下来了。
“卧槽什么鬼镜子。”
阿伶听着屏幕里自己的淫声浪语,臊地脸都红透了,尴尬地不行,脑袋死死埋进男人肩窝里。
男人把声音放到最大,恶趣味地听着阿伶叫自己爸爸,一边叫,还一边啊~~啊~~地套弄着大鸡巴。
男人又快进把阿伶发骚的模样看了个遍,等退到最开始做爱的时候,阿伶已经羞地浑身通红,整张脸都涨成了大番茄。
“呜你干什么”
“老子就想看你的肚子,看看里面有几个崽。”
正摸着阿伶的小肚子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现了,不知道男人按了什么键,视频居然退到最开始的位置,随后硕大的屏幕放映出陌生香艳的一幕。
只见一个颀长的背影正淫荡不堪地扭动着腰肢,那对屁股虽然没阿伶的大,也是又圆又翘,看样子是个极品骚货。
随后屏幕又转变方向,那个平躺在床上的男人也露出面目,居然是个混血儿,五官坚毅冷酷,长得很帅,身材也非常好。
男人眯着眼,总觉得这个混血有点眼熟。
而骑乘在混血身上的骚货呜呜啊啊呻吟着加快套弄,他一边抛甩着身体,一边昂起头颅,一副欲仙欲死的骚态。
当看清那骚货的脸时,男人整个人都惊呆了!
“卧槽!!!”
阿伶也惊住了,这个人这个人居然就是之前拍的导演先生也就是男人的哥哥郑宫?
那时的郑宫也彻底化身为超级荡妇,跟平日里冷漠狡黠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撑着那混血猛男的胸肌,淫荡地扭动屁股,当操到最深时,啊~地一声抬高腰肢,随后居然说,“为什么戴安全套,我不喜欢戴套。”说着把安全套从混血儿的大鸡儿上面撸下来,然后一屁股又坐下去,又开始厚颜无耻的继续噗嗤噗嗤地套弄大鸡儿。
做到最好,郑宫的肉洞死死顶着猛男的大睾丸,浪叫着要弄到对方丢精。
面对这样的淫言浪语,混血猛男忍不住发狂地操他,最后把郑宫干上了高潮。
看着自己亲哥从未有过的淫贱模样,男人真是说不出的尴尬,阿伶也很尴尬,俩人尴尬地搂在一起,沉默一会,阿伶哀怨道,“是是我好看还是你哥好看”
男人一看自己最爱的小宝贝吃醋了,立刻安抚地用力抱住他,还不掩厌恶地说郑宫那身板我从小就见过,我他妈看见就想吐。
另一头在会所顶层工作的郑宫莫名其妙打了无数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