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淫媚的呻吟回荡在马车里,此时高沁雪的两个奶子也被马夫从衣襟里掏了出来。
那马夫饥渴地来回吃舔她两个奶儿,叼着奶尖又吸又咬。
同时,男人也急不可耐地握住胯下驴大的器物,龟头顶上那湿淋淋的穴口,“扑哧”一声重重地插了进去。
无人的树林里,高家的这辆马车开始大摇大动。
与此同时,女人放浪的淫叫不时从车里传出。
但毕竟昨夜高沁雪才同亲哥哥弄了大半宿的穴,今日着实有些吃不消。
可这压在身上操干的马夫,那肉棍是一等一的大,操起穴来也是一等一的有滋味。
没过多久便将高沁雪干得连连泄身,那些微的不适也被淫欲冲走。
高沁雪张着腿儿,被自家的马夫狠狠操穴,嘴里不时还娇道:“啊……就是那里……快,用力插我……”
“小骚货,今天淫穴吃鸡巴吃的这么容易,昨晚是不是被大公子操翻了?”
那马夫一脸粗鄙,到了兴头上,话语也粗俗起来。
“啊……你好放肆,再浑说,嗯啊……我就不给你弄了……”
高沁雪看似恼怒,实则调笑。
那马夫是个粗人,干起穴来只有满嘴淫话,“大公子的鸡巴肯定没我的耐操,陈五陈六那两个也不如我,看我今天不把你这小淫娃的骚穴操烂喂饱。”
说着那马夫抽插得更加生猛,几乎骑上了高沁雪的腿心,屁股叠着屁股,猛向下捣。
一时间,那巨物撑开红艳艳的女穴捣出了不少淫汁,两人皆爽快异常。
然车里太过逼仄,马夫的身材又十分魁梧,施展不便,没多久马夫就把高沁雪抱下了车。
光天化日之下,高沁雪衣衫散乱地站在车旁,双手撑在车厢外。
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大力撞击,享受着被肉棍贯穿的快感。
淫声浪叫回荡在小树林里,高家小姐被马夫狠干了近一个时辰,泄到失禁,花穴菊洞皆被狠狠灌了浓精,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能干一次小姐的穴,着实不易,一个月里这马夫最多也就得两三回甜头。
这也是高沁雪念着他的阳具好使,被他操出了滋味,欲拒还迎下,最后还是撅着屁股给他干穴。
衣衫一整,高家小姐又恢复那副温婉端庄的模样。
谁人看得出不久前那放浪形骸的女子,还有这优雅得体的一面?
太阳落山前,马车回了高府,一切如常。
锦州城依然是那般繁华热闹的模样,人生百态,世间百态。
谁人曾想,但凡是人,不论富贵贫穷,三六九等,都脱不开七情六欲。
有人贪名,有人逐利,有人重情,有人嗜欲。
哪怕礼教再过严苛,哪怕圣贤书读得再多。
但人终归是人,哪怕心中存了天理,也还是灭不了人欲。
不论贵如皇权,还是贱如升斗小民,或是像赵家、高家这样的大富之家。
表面遵循礼教,恪守族规,但私底下,有多少不能向外人道也的腌臜之事。
谁人知晓?
不过是镜花水月碰一碰,大笑浮生一场梦,一切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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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喜欢最后一句话,感觉自己成了兰陵笑笑猫
第217章“贵人”上门
话说这正月里,人们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
赵家,因忽然来了贵人而更加“热闹”。
你见我加了引号,便知这热闹是表面上的,表面上赵府一派和气,一团喜气,甚至已经有人在传,赵家好事将近。
你若要问是何好事?
自是众人喜闻乐见的才子佳人,公子小姐,互相看对了眼的男婚女嫁之事。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至于几位当事人是苦是乐,是看对了眼,还是惊恐异常,又是另一番阴差阳错下,耐人寻味的故事。
原来正月初一,持了赵家大公子赵行远书信上门拜访的,是远自京城而来的严家大小姐,严宝儿。
随后第二天,赵姝玉和赵西凡回府时,恰好遇见快马加鞭奉命来寻妹妹的严锋,严校尉。
几人照面,场面一度诡异,最后那严锋和严宝儿都在赵府住了下来。
有了赵行远的书信,自然是上上下下一派和气。
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独.家.整.理两户多有走动的人家,却不知,这拜访,原来是严家大小姐的离家出走。
传说严家小姐曾在京城见到过一次赵家大公子赵行远之后,便茶饭不思,芳心暗许。
又不知何故,与家人闹了通不痛快,便一路千里迢迢来了锦州。
可没想到赵家大公子已几个月没回府,正远在贺州,严家小姐扑了个空,却还是上门住下了。
至于那严宝儿的哥哥严锋,完全是被这任性的妹妹拖累。
过年回了趟京城,前脚落下没两天,后脚就不得不奉命追来锦州。
他在锦州任校尉一职,也不是没有落脚处,然严宝儿却偏偏要在赵家住下不走。
于是严锋也不得不陪同严宝儿住下,当然这“不得不”,原本也不是那么回事。
那严锋都准备一巴掌将无理取闹的严宝儿敲晕带走,结果意外地和回府的赵姝玉撞了个正脸。
赵姝玉先赵西凡一步走进院子,本还稀奇是什么贵人来了府上。
却一见回廊下严锋在拽严宝儿,那严宝儿被拽得哇哇直叫,哪里有什么大家闺秀的模样。
她觉得这两人好笑又奇怪,又觉得那男人有些面熟,心情太过放松,一时间也没想起在哪里见过那男人,于是想也没想就问了句,“咦,你们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便是这一句话,那严家兄妹停止了拉扯。
严宝儿一见赵姝玉,眼睛一亮,哒哒地跑了过来,主动又亲热地牵起赵姝玉的手,“你便是玉儿妹妹吧,我是严宝儿,你叫我宝儿就好。”
而另外一位当事人严锋,则面色冷肃地盯着赵姝玉,半晌后,缓缓道:“严锋。”
就这自报家门的两个字,瞬间将赵姝玉从轻松愉悦里,炸到了惊恐万分间。
严锋?
严锋!
这满脸冷漠的男人,不正是一个月前,那场拈花宴上,她遇见的几个男人之一?
一瞬间赵姝玉的笑容僵在脸上,许久后,她缓缓眨了眨眼,貌似大家闺秀般点了点头。
接着小嘴一闭,像一只河蚌,再也不吐一个字音。
第218章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
于是这严家兄妹,在登门拜访的名义下,在赵府住了下来。
当晚赵家置了席面,款待从京城千里迢迢来到锦州的两位贵人。
家宴上,赵姝玉一反常态的端庄得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说话小小声,只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与上一次一拍桌子让赵慕青喝酒不能养鱼的模
样,是天差地别。
便是推脱不得,喝了几杯冬雪酿下肚,赵姝玉也还是那万分得体的样子,反倒年长她两岁的严宝儿,是个叽叽喳喳,麻雀一样的性子。
而更加有趣的,严宝儿自从见到了赵慕青,眼神便不对了。
当她又看到赵西凡时,眼中立刻忽闪出更加奇异的光辉。
羞涩有之,神往有之,还有许多不能向外人道也的复杂情绪,都在那张娇俏的粉面上袒露无疑。
这让赵慕青和赵西凡两人坐如针毡。
赵慕青冷着脸不说话,赵西凡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然实际上,两人心中都慌得一逼,皆怕被这京城来的贵女相中。
而当霍翊坤从庄子里赶回赵府,在这场家宴姗姗来迟时,那严宝儿的眼中更是立刻开出了一朵花。
她抚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不着痕迹地靠近赵姝玉,悄声说:“玉儿妹妹,你说……他们谁攻谁受?”
可叹赵姝玉自认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自觉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却全然听不懂这严家大小姐在说些什么。
只眨了眨眼,露出一抹颇为端庄的笑容,但笑不语。
接下来,几壶冬雪酿下肚,那严宝儿便越发没有顾忌,一会儿盯着赵慕青冒出一句,“仙人啊……原来这古代真有仙人。”
一会儿又看向赵西凡,神情怯怯道:“终于知道什么是邪魅狂狷了……”
当然也不放过霍翊坤,“气场两米八,总攻啊总攻。”
赵家几个男人都被严宝儿眼神露骨地打量了个遍,口中不时不知所云。
坐在一旁的严锋脸色越发不好看,他难得面露不自然道:“前些日子舍妹不甚落水,撞到了头。”
众人释然。
严宝儿当然也听懂了,当即白了严锋一眼,“面瘫活该母胎单身。”
于是一顿家宴,就在严宝儿的不拘小节下,冬雪酿一壶壶地喝,酒过三巡又三巡,严宝儿终于把自己灌醉了。
这一醉不打紧,还缠着赵姝玉不放。
左一个“玉儿妹妹”右一个“玉儿妹妹”,不过是一个下午的交情,严宝儿俨然将赵姝玉当成了知(shu)己(dong)。
赵姝玉也觉得严宝儿这人颇有意思,说话虽然古怪了些,但性情直爽。
当喝醉的严宝儿拉着她要一同歇息时,闺秀版赵姝玉在严锋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不得不抿着小嘴,挂着温柔婉约的苦笑,先将严宝儿送回房间再
说。
赵家的三个男人见严宝儿醉酒,立刻作鸟兽散。
赵姝玉送严宝儿回房歇息,前脚才和小杏儿一起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严家大小姐送上床榻,后脚一转身,小杏儿就被人敲晕了。
赵姝玉还未回过神来,就忽然被人掳到了屋子外间。
那人将她向门扉上重重一压——
“那天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
第219章一颗红痣
那天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
闻得严锋直言一问,赵姝玉狠狠怔愣,当下连背脊的疼痛都忘了。
借着月色,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冷峻的面容喜怒不辨,散发着一股武将的刚硬和凛冽。
赵姝玉从小到大,算得上娇生惯养,哪里见识过这等带着杀伐之气的男人。
惊惶之下也忘了继续装哑巴,矢口否认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锋眯起眼,看着面前惊惶失措的女人。
那双眼睛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十分地像。
可他依然不能确定,那在拈花宴上供人随意淫乐的妓子,会是眼前赵家的小女儿。
一个任人糟践妓子和一个大富人家的嫡女,似乎怎样也不可能联系在一起。
严锋就这样盯着赵姝玉看了许久。
她娇小的身子被锁在门扉和他的两臂之间。
赵姝玉被他身上熟悉的水沉香味熏得头晕眼花,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拈花宴上的情景。
这个名叫严锋的男人曾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他强硬的索取和不容拒绝的侵犯。
她还记得,他胯下那物很大。
顶进她身体里时又重又狠,让她酸胀不已,又快意连连。
此时男人浓烈的气息和水沉香混合成一股异常好闻的味道,赵姝玉呼吸急促,脸儿泛红,不由有些腿软。
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根,那一幕幕淫靡的回忆像一波波涌动不歇的浪涛冲上眼前,她似乎觉得穴儿也有些痒了。
两人气息交缠,相隔不过咫尺,气氛着实暧昧。
夜色中的厢房,里屋躺了一个,不远处地上睡了一个。
严锋将赵姝玉禁锢在门扉上,问出了自从见到她起便萦绕在心底的疑问。
可惜,他并没有得到答案。
赵姝玉矢口否认,低头佯装不知他在说什么。
严锋面无表情地看她半晌,终于放下手,退后一步。
身前的男人一步退进了黑暗中,赵姝玉紧绷的面色一松,埋着脑袋就向外走。
然而她刚走出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胳膊——
她惊惶回头,严锋却忽然伸手撩开了她颈后的长发。
一只滚烫的耳朵露了出来,明晃晃的月光下,那戴着珍珠耳铛的耳垂后,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若不拂开发丝细看,是万万不会注意到的。
甚至,连赵姝玉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耳朵后面还有一颗红痣。
“果然是你。”
男人的声音忽然急促了几分。
下一瞬赵姝玉被人从后面用力抱住。
男人用了极大的力气将她揉进怀里,一瞬间,赵姝玉呆若木鸡。
接着,一只大掌覆到她的奶儿上,男人五指张开,拢成一团,隔着衣衫罩住她一边奶儿肆意揉捏。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赵姝玉惊骇不已,不知这男人是如何认出她的。
此前她早就想好,在没有确凿的证供下,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那拈花宴上的女子就是自己。
赵姝玉只是单纯地认为,只要她不承认,对方就拿她没办法。
可她却不曾想,那严锋是何许人也。
她的承认与不承认丝毫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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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就在外间干她
严锋没有再继续逼问赵姝玉,只是将她压向墙角。
赵姝玉惊惶失措地挣扎,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她压着嗓音抗议,又踢又打,却完全不奏效。
严锋冷着脸,将赵姝玉抵到墙角后,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
那薄薄一层的小肚兜也被毫不留情地拽下,下一刻,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儿跳了出来——
殷红的小奶头像两粒熟透的小红葡萄,显然是遭受过狠狠吸啜还未恢复的模样。
而本应是白嫩一团的乳肉上,也满是红印。
甚至还有牙印,便是鲜有经验的严锋也是一眼就看明白,怀里的这小女人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他面色泛寒,嘴角紧抿。
虽然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但却硬生生地吓得赵姝玉胆寒。
奶儿露了出来,赵姝玉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奶子。
可她白嫩嫩的两只小手,哪里遮得住胸前波涛汹涌的春光,严锋眸色变深,伸手撩开她的裙摆,不容拒绝地摸进了她的腿间。
层层衣衫下,那紧夹的腿根处,一片滑腻腻,湿漉漉。
嫩呼呼的小花户,鼓胀的花唇花珠,还有那一探手指就可以轻而易举插进去的花穴。
哪里像未承过欢的穴儿。分明是已经被男人彻底操开的淫穴。
严锋的气息越发粗重,面色也愈发森冷。
赵姝玉被他眉宇间那股煞意吓到了,一时间也忘了挣扎。
其实挣扎也没有用。
她那娇弱的小身板,在严锋手里,和抱个奶娃娃差不多。
只是她这个奶娃娃是可以操的,是这一个月里,在他脑海中出现过许多次,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女人。
当那火烫的男根从裤裆里被掏出,充血的龟头顶上两片湿漉漉的花唇,没有经受任何爱抚的小花穴,被那粗硕的男根顶开,竟毫无困难地吞下了那入侵的巨物。
赵姝玉只觉下身一胀,还淌着不知是蜜液还是精水的穴儿就被男人的肉棍撑开填满。
一下狠入,她和他皆是闷声一哼。
接着又是一记猛顶。
那阳具尽根而入,两人的性器紧紧相扣。
赵姝玉被压在角落,一条腿挂在严锋的臂弯上,开裆裤里红肿的嫩穴被他胯下粗硕的巨物大力捅开,猛力贯穿。
此时她穴里还含着一颗天珠消肿,这忽如其来的操弄简直要收去她半条命。
再说严锋那物本就不是寻常尺寸,他又是个不得怜惜的,只懂一味蛮干。
平日里偶尔找妓子泄欲,也让方圆几十里的妓儿们闻锋丧胆。
那巨物顶了几下,自也发现了赵姝玉下体里的异样。
可他哪懂什么天珠,只道她又放了淫具进去取乐。
心中忽然冒出一股说不出的火气。
严锋冷着脸,提着赵姝玉的一条腿猛顶胯下。
几乎将她顶到了墙上,她颤巍巍地踮着脚尖,另一条腿几乎站不住。
“嗯啊……不、不要……”
她气息低促地抗议,两只手也顾不上捂奶子,慌乱地捶打面前的男人。
可严锋却不理她,她打她的,他操他的。
只要一想到她表面端庄,私下放浪,被男人操了,穴里还要含个淫物取乐,就恨不得干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