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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下)

    把舌头伸出来。在韩元的淫威之下,小蕙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舌头,让韩元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舔吮,更有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流进自己嘴里,而这一切的屈辱小蕙只能默默的咽下去。



    同时,韩元的手也没闲着,上下齐摸,所过之处,将一切碍手的物事清除干净,没有几下,小蕙的身上就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可以遮羞了。



    由于还有时间,韩元决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纯洁美丽的小蕙,因为他好像有很长时间没玩处女了。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已经胀硬得有些难受的小弟弟出来透口气,接着便眯起眼睛仔细的欣赏起眼前近乎裸体的小蕙。



    首先令韩元兴奋起来的是小蕙的一对白皙可爱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韩元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



    不过韩元有些气恼的是小蕙竟敢把两条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让他看不到小蕙神秘的花园,只能从那被天蓝色绣花的棉布内裤掩映出的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来遐想连连了。



    当然最吸引他眼球的莫过于那隐藏在保守的白色棉质吊肩胸围下的少女新鲜淑乳,应该有32罩杯吧,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同时,韩元也不禁暗暗惊叹着当代少女的早熟,更为自己能享此等艳福而激动万分。



    当第一眼看到韩元那黑乎乎的下体,其中还吊着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田小蕙不禁莫名的一阵心惊肉跳,立刻又羞又怕的合紧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生殖器官,以前只是在生理卫生课堂上曾见过印在画片上的简单外形。



    这时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田小蕙却更加了恐慌了,她搞不清楚韩元接下来还要用什么样恶毒的手段来折磨自己。不过她似乎感到了有束火烫的淫光正贪婪的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游来荡去。



    小蕙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挡一下,但很快便意识到这是徒劳的,而且也是危险的。她刚试图遮住胸部,立时便感到大腿一阵剧痛袭来,原来韩元狠狠的拧了她一下。



    小蕙,听话,自己把奶罩脱掉。看着小蕙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韩元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



    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小蕙无声的哭泣着,在韩元的逼视下慢慢的解开了胸围,丢到一边,而同时丢掉的,可能还有少女弥足珍贵的尊严。



    虽说这半生阅女无数,但当亲眼看到小蕙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那完美隆起的雪丘,那洋溢青春特质的坚挺,让韩元的双眼喷火,粗喘着扑了上去。



    手指刚刚触到小蕙的乳房时,韩元察觉到她就像被针刺般的身体震颤了一下,身体随即变得僵直,可爱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但这一切却不能博得韩元的丝毫怜悯,当他实实在在的握住了那两团丰盈,就再也不想松开了。



    韩元的双手粗暴的揉搓着,根本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想把自己的欲火尽情的发泄出来。可怜的小蕙只觉得胸口好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她口干舌燥,意识全无,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体内涌动,让她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羞辱。



    啊小蕙的惊呼中带着明显的颤音,韩元淫亵的瞟了一眼,又低头咬住她另一枚粉红色的乳尖,残忍的挑逗着圣洁的天使极力压制的情欲。很快他成功了,得到的当然是小蕙又一波激烈的喘息。



    这对于初经人事的小蕙却不啻于一场灾难,她的心理远未有她的生理那样的过早的成熟,面对韩元如此猛烈的调情手段,她已经快要禁受不了,难以抗拒的快美穿透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正在被色狼凌辱。



    小蕙本能的抓住了韩元的肩膀,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是可怜的想恳求施暴的一方能够稍稍的温柔一些,不要来的那么的激烈。



    慢慢的小蕙的身体酥软下来,意识也愈渐迷乱。韩元抱起她软绵绵,热烘烘的身体放在大腿上,细细密密,反反覆覆的亲着,舔着,在每一处的肌肤上都留下了他饥渴的唇印,特别是白腻的大腿和秀气的小脚丫。



    这一番的折腾后,小蕙已是媚眼如丝,染红的娇身更是一片火烫,下体更像是被暖水浸过似的,黏黏的,滑滑的,分不清楚是难受,还是舒服,一股热流在小腹里涌动,让她产生了想要小便的错觉,却又感觉好像已经尿过了。



    恍惚中小蕙感到自己的内裤被扒了下来,被憋闷许久的阴户顿时感到了一丝凉爽,她的意识里略微清醒了些,但紧接着又听到了韩元猥亵的低笑。



    小淫娃,这么快就出水了,瞧瞧你的内裤,都快能拧出水了。韩元拎着内裤在小蕙的眼前展示着,小蕙羞臊的闭上了眼睛,她还听不大懂韩元的话,但是本能的觉得那应该是件很羞耻的事情。



    韩元把内裤揉成一团仍到旁边,又迫不及待的将小蕙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阴户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



    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已略显规模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整个阴阜在处女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韩元更加的亢奋了。



    这样的姿势让小蕙羞辱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噙着泪珠,明知道没有用,但仍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恳求着。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韩元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舔啜,那紧迫火热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领略过了.在下面,小蕙的哀求却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头脑又重回混乱,耻辱的感觉渐渐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堕落的渴求。



    所以再当韩元腾出手来狎玩她饱胀的乳房时,她不仅没有心理上的厌恶感,反而有了几许的满足和享受。她实在无法抵抗生理上的反应,尤其是阴户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下身更加的湿透了。



    终于到了破处的时刻了。



    小蕙,告诉叔叔,你妈妈平常都把钱放在什么地方?小蕙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好像没有听懂韩元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到一根火热的硬物顶在自己的阴唇里,浑然不知惨剧即将发生。韩元有些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小惠只是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没听清,还是不知道。韩元恼火了。



    你真是个不诚实的女孩子。韩元像是为自己找到了理由,腰胯猛地向前疾送,阳具刺入了小惠的蜜穴。



    耳畔里立即传来了小惠失声的惨叫,但韩元却不为所动,那火热紧窒的腔道,和肌肉的绝佳弹力,迫使着他向更加幽紧的深处继续深入。



    但他很快有些失望了,因为他期望的突破处女最后屏障的快感始终没有出现。



    难道小蕙竟然不是处女!韩元很开由失望变成了极度的恼羞成怒,扳住小蕙的屁股,疯狂的抽动起来。



    无辜的小蕙哪里能猜得到韩元的这些变化,一年前,一次上体育课时她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当时下体剧痛难忍,流了很多血。因为难为情,这件事她谁也没有告诉。



    现在小蕙的痛楚比那次还要强烈,韩元的每一次抽动,她都感觉身体像要被撕裂了。疼的她花容惨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凌辱,却更激起了韩元的兽性。



    接着小蕙的嘴巴被韩元用她的内裤塞住,她连喊痛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只剩下了呜呜的悲鸣。



    终于她抵抗不了这愈来愈猛烈的折磨,痛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田小蕙苏醒过来,看到窗外已是夜色渐浓。



    她发觉自己的手脚被结实的绑着,嘴上还贴着胶带纸,身上连根布丝都没有,只裹着一袭白床单。



    下身的疼痛依稀还在,可心里的裂痛却越来越强烈了。惨遭强暴的现实让小蕙痛苦欲绝,无法接受,觉得一切都完了。刚才的一幕她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最后时刻那刻骨铭心的的剧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时客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小蕙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意识到是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是将她强奸的韩元,而另一个却很陌生。并且小蕙发现卧室里被翻得一片混乱,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好吧,我再找一遍。她奶奶的,到底藏到哪了?随着声音,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要不是嘴被堵着,小蕙肯定自己会惊叫出来,原来这个人分明就是上次被自己撞倒的那个黄毛。聪明的小蕙立刻就明白了些什么。



    黄毛扫了小蕙一眼,见她正惊恐的盯着自己,便淫笑的迎过去。



    小妹妹,别害怕,等会儿我再跟你玩。小蕙吓得连忙闭上眼睛,身体害怕的缩成一团。黄毛在她的脸蛋上拧了一把,然后又开始翻箱倒柜的折腾起来。



    又过了一会,小蕙突然听到了黄毛发出了一声无比兴奋的嚎叫。韩元闻声连忙走过来,满身灰尘的黄毛激动的挥动着手中的两张存折,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哥,找找到了,在床下的鞋鞋盒子里,你你瞧!韩元接过存折,打开仔细的看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点,拿存折的双手难以自控的颤动着。



    太棒了,只是密码还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知道的。看着这两人对金钱毫不掩饰的贪婪丑态,小蕙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此刻她最担心的就是妈妈了,眼见她下班的时间就快到了,可是却不知道家里正隐藏着多么可怕的危机。



    尽管小蕙心急如焚,时间依然一分一秒的向前流逝着。刚过七点钟,门外响起了她再熟悉不过的开门声,小蕙的心立刻揪紧了。



    谢敏做梦也想不到在自己的家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刚走进家门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但当她走进客厅时,没有看到女儿来迎接自己,反而见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她有些发懵,刚想开口询问,后脑勺却被人从后面猛击了一下,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很快,一杯冷水又让谢敏悠悠转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面露凶相的男人,她感觉到不妙,刚想呼救,一把锋利的匕首便直递过来。



    不许叫,否则便杀了你。谢敏吓坏了,马上闭紧了嘴巴。她意识到家里进来了坏人,这让从未有此种经历的她惊恐万分,头脑里空荡荡的,整个人像瘫了似的。再加上手臂被反绑着,更让她感觉到那明晃晃的利刃带来的威胁。



    这时,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谢敏的意识里闪过,女儿现在怎样了,会不会出事?母亲的天性让她忘掉了对死亡的恐惧,谢敏颤声问道:我的女儿呢,她现在在哪?别紧张嘛,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们合作,你的女儿不会有事的。坐在沙发上,一幅老大模样的韩元阴测测的瞅着谢敏,让她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传遍了全身。黄毛则拿着匕首在她的脸颊上比划着,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要钱,里屋的柜子里有,你们都拿去吧,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她还小,什么都不懂这个不用你说,我们已经取了。现在你还要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如果让我还满意,我就不难为你们母女俩,可如果让我不开心,我就在你面前把你的女儿的手指一根根的剁下来。你你想问什么,我



    我知道一定告诉你。韩元蹲下身体,直盯着花容失色的谢敏,从怀里掏出了那两张存折。



    这存折的密码,我想,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吧。望着这两张曾带给她无比幸福和烦恼的存折,谢敏彻底的绝望了。看来这就是命,她今生已经注定了和富贵无缘。她挖空心思,自以为万无一失,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快说,不要想耍花招。黄毛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中的匕首已经顶在了谢敏的喉咙上。



    谢敏猛地绷紧了身体,恐惧的闭上眼睛。在女儿、性命和金钱的天平上,她的选择只能是唯一的。



    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要保证我女儿的安全。谢敏鼓起最后一点的勇气,天真的和冷血的凶徒讲着条件。韩元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密码是0912。当说完那以女儿生日组成的四个数字,谢敏如虚脱般的没了一丝力气。她的心情复杂极了,也不知是终于解脱了,还是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眼见大功告成,但韩元还是不太放心,他勉强压了压心中的狂喜,一把攥住谢敏的衣领,阴冷的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哄我玩,否则我杀你全家!谢敏无力的摇摇头,嘴唇动了动,却连一个字也没说出来。韩元和黄毛对视了一眼,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了。韩元站起身说道:好吧,我遵守诺言,你带她去看女儿吧。黄毛拎起瘫软的谢敏向卧室走去。当一进门,谢敏瞧见了床上被紧紧捆绑的小蕙,可怜的女儿两眼都哭肿了,身上只盖着一条床单,下面好像没穿衣服。



    谢敏顿时眼前一黑,又一次晕厥过去。



    尽管密码已经到手,可是韩元却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两人在谢敏家的客厅里摆起了庆功宴。谢敏本来为女儿买的馋嘴鸭和怡合蒸饺成了最好的下酒菜,还有从冰箱里找出的火腿、咸蛋,外加两瓶泸州老窖,韩元和黄毛推杯换盏的对饮起来。



    大大哥,那个女孩的滋味怎怎么样,一定很爽吧。已经半醉的黄毛淫淫的笑着,口齿有些不清了。韩元夹了个蒸饺嚼了一通,才慢条斯理的笑道:你待会耍耍不就知道了。我现在对那个老的很有兴趣,这种风韵犹存的熟女才是最有味道的。那那还是老规矩,大哥你先吃肉,我来喝汤,这对母女花今天晚上把好事做到底,让咱哥俩好好乐呵一下。不一会,这两个色狼吃饱喝足,又开始了他们的罪恶。



    黄毛一身酒气的闯进了卧室,那充斥着淫欲的眼光,让谢敏顿感不妙。尽管她双手被反绑,嘴上还贴着胶纸,她仍挣扎着企图用身体护住女儿。可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这个染着黄毛的男人轻易的掳走。看着惊恐万状的女儿向她求助的眼睛,谢敏的心都要碎了。



    过了几分钟,韩元一挑门帘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件浴巾,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刚去冲过凉。眼见自己的清白也很难保全,谢敏不禁悲从中来,身体筛糠似的抖成一团。,



    韩元坐到床沿上,伸手在谢敏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谢敏像被蜇到似的娇躯震颤,双腿一通乱蹬,这是她此时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武器了。



    韩元没有被激怒,他很容易的就躲开了谢敏色厉内荏的反抗,又继续着猫戏老鼠的游戏。面对这样成熟美艳的人妇,与其粗暴的占有对方的身体,他似乎更乐意折磨她快要绝望的意志,直到她彻底的屈服。



    大姐,你听隔壁你的女儿正爽呢,大家都是过来人,反正今晚我是玩定你了,你就不要再装正经了,何苦呢。一墙直隔的小屋里隐约传来了女儿模糊的呻吟,既似痛苦,又似满足,似乎还夹杂无奈的哭泣。谢敏心如刀割,越发的慌乱了。她已经自身难保,在撕扯中,她的套裙已被扯去,内裤也被拉下一角,上衣的纽扣已是七零八落,不能遮体,而自己白璧无暇的身体更是不知被那只肮脏的大手揉摸了多少遍。



    哦,什么年代了,还这么没品位,这样老土的内裤也穿出来。是不是很苦闷,不想让老公操逼,放心,今天我会让你浪死的。身体被惨遭侮辱,耳朵里还灌满了淫猥不堪的调侃,谢敏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彼此力量的巨大悬殊,让她的反抗越来越没有了底气,此时她能做的,只不过是在勉强扞卫着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在旁边的房间里,本以为能轻松搞掂的黄毛也同样遇到了一些麻烦。进屋后,把掌中的小羊扔到床上,黄毛飞快的脱得精光,刚准备一个恶狼扑食将到嘴的美味吞入肚内,却遭到生性温顺的小羊殊死的反抗。



    可能是下午韩元的强暴留给小蕙的记忆太深刻了,她不想再重温那撕心般的痛,因此她的反抗显得顽强无比。黄毛心急却没吃上热豆腐,他几次企图强硬的进入小蕙的身体都没有得逞,反而被小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黄毛疼的差点跳了起来。他气急败坏的掴了小蕙几个耳光,却见小蕙并没有屈服。他眼珠一转,立刻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出去,倏而又折返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酒瓶。



    小蕙还没有反应过来,黄毛又一次扑了过来,摁住她的额头,不由分说便把瓶嘴塞进她的嘴里。小蕙立时就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灼痛,六十五度的烧酒奔涌着倾注进她的身体。



    惊慌中,半瓶泸州老窖已经灌进了小蕙的胃里。小蕙觉得像是有把烧红的刀子在肚子里搅弄,那种难受的滋味无法形容,整个身体猛然变得热辣滚烫,像是堕入了火海。她拚命的挣扎着,但力量却越来越微弱。



    喝吧,好好的喝个够,看谁能玩过谁!对了,再给你洗个澡,爽死你!在毛骨悚然的狞笑中,他又把剩下的酒全部浇在了小蕙赤裸的胴体上,目睹着晶莹透明的琼浆如水银泻地的在粉嫩的雪肤肆意的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酒的浓香和少女特有的体香混杂的气息,这刺激的景象让他目眩神驰,勃起的肉棒已经坚硬到了极点。



    不过此时的黄毛却不急了,嗜酒如命的他很清楚这种酒的后劲,那不是一个小女生能够承受的。果然几分钟后,酒力开始无情的发作了,小蕙的意识渐模糊成一团,娇嫩的脸颊被浓烈的醉意蒸得粉如桃花,玉体也像是被涂上一层迷人的酡红,比起刚才不知又凭添了多少致命的诱惑。



    黄毛呆楞了半响,第三次扑了上去



    很快,谢敏也重演了女儿相同的命运,她耗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泪流满面的倒在床上,明白自己今天是难逃和女儿一样的劫难了。韩元嘿嘿邪笑着,开始了从容不迫的施暴。



    一把扯低那已快失去遮羞功能的胸罩,一对巨大的柔软雪乳弹了出来,惊慌不宁的跃动着,那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深紫的乳头又大又圆,瞧的韩元嗓子眼直冒火,恨不能把整个自己都陷进这两团白雪般的柔软里。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韩元为自己能在一天内先后品评到母女俩的胸脯激动不已。他看到床上还有一根刚才困绑时多余的细绳,马上邪念萌生。他拿起细绳,比划了一下尺寸,绕着谢敏的两只乳房分别缠了几圈,然后突然猛地抽紧,一对豪乳登时紧拢在一起。



    身下的谢敏猝不及防的扭动着,恐惧溢满了她的眼眸,猜不透眼前的恶魔还要怎样摆布自己。只见韩元把绳头从两侧绕过她的脖子,在颈后用力提起,系了个死结。



    于是谢敏的乳房像二十年前一样耸挺起来,不同之处是更加的柔软,更加的硕大,颤巍巍,沉甸甸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它的诱惑无法抵挡。



    韩元抱着谢敏坐起来,托起她隆起的双峰,发觉自己的不算小的手掌竟不能将它们完全的包容。他揉玩了一会,感觉着那缓慢变化的硬度。这本是女人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论是自愿还是被动,可是谢敏却羞辱的已经几欲晕去。



    不断有泪水滑落在韩元的手上,这让他很扫兴,恼羞成怒之下,一记老拳打在谢敏的小腹处。谢敏顿时疼的弯下了腰,花容惨淡。



    不许哭!恰到好处的暴力马上显示了它的作用,谢敏真的不敢哭了。韩元重新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咬住那紫葡萄般的乳头,恣意的咂吮。那熟悉的麻酥快感虽然不是来自丈夫,也令谢敏感到了一阵昏眩。



    愈渐强烈的快感持续的袭来,谢敏拚命的抵抗着。她不是那种对性特别饥渴的女人,性经验也很局限。她和丈夫都是性格内向,夫妻之间的云雨是公式化的,十几年如一日。在她有限的记忆里,丈夫从未这样这么长时间的抚弄自己的乳房。



    所以慢慢的谢敏猛然发觉自己快要挺不住了。



    尽管她无法面对,但是乳头已经悄然里坚硬了,而且更加的敏感。韩元每一次的舐咬都变成了致命的引诱,麻醉着谢敏渐已动摇的最后防线,欲火像岩缝里的小草般顽强的生长着,让她方寸大乱,脑子里一会清醒,一会迷茫,痛苦的摇摆不定。



    此时谢敏的娇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潮,连身体未能幸免。韩元听到了她渐粗重的鼻息,知道自己的努力有了收获,但这肯定还远远不够。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已不屑那种霸王硬上弓式的强奸,要么对方一个个都死鱼似的,那和奸尸没有区别。在自己的淫欲得到满足的同时,令那些不幸的女人也堕入进背德的享受中,这远比肉体上的摧残更让她们体会到耻辱。他一直都认为这才是强奸的最高境界。



    韩元把手掌有些费力的插进那紧窒的乳沟里,在绳索的紧绷下,这里就如同一个巨大的肉穴。他由慢渐快的抽动着,感觉着里面的柔软和幽深。他想等会一定要玩玩乳交的花式,才对得起这对大奶。



    谢敏的喘息愈加明显了,这样变态的玩弄让她非常难熬,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本能的反应更让她羞耻无比。她本来引以自豪的胸脯现在竟成了色狼最中意的玩具,她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啊谢敏的呻吟脱口而出。原来韩元趁她没有防备,猛地扯掉了她嘴上的胶带纸.等到谢敏意识过来已经晚了,顿时粉脸红透,羞辱的泪水夺眶涌出。



    大姐,不用这么憋屈自己嘛,你就我当成老公好啦,这样大家都会很享受的。无耻!你们都不是人,不得好死!谢敏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虽然她知道这可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但气极之下,也顾不了许多了。]



    韩元却显得极有涵养,他淫笑着托起谢敏的下巴,厚颜无耻的说道:没错,我们都不是人,我们都是禽兽,不仅要钱,还要女人;不论是小的,还是老的,这就是我们的职业精神。好比一记重拳却打在了棉花上,谢敏愕然了,她没有想到天下还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她哆嗦着嘴唇,一时语塞。韩元那酒气熏人的大口趁机逼近过来,强硬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突遭强吻,谢敏恶心的欲呕。她极力的挣脱着,两人的嘴唇却像磁铁越吸越紧。一条肥舌放肆的挑衅着她固守的牙关,考验着她的耐性。谢敏的脸憋的胀红,几乎快要窒息了。失去思考力的她意志刚刚稍有松懈,韩元的舌头立刻钻了进去。



    在那瞬间,她曾经想过狠狠的咬掉色狼的舌头,就像在很多电影、小说中看到的那样。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说到底,她都是一个普普通通,柔弱似水的女人,平时见到一只耗子都吓得六神无主,何况是眼下是面对穷凶极恶的奸徒。



    韩元早已看透了谢敏软弱的本质,继续无情的折磨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他几乎把整个舌头都塞进了谢敏的口里,把她湿热的软舌霸道的吸住,肆意辗转的凌辱。



    大脑的缺氧,让谢敏由僵硬变得绵软,只能任由韩元轻薄。在强吻的同时,他不停歇摸遍了谢敏的全身,在女性身体上浸淫了二十余载,使得他对她们的一切弱点都了如指掌,调教的手段当真是老辣无比。



    每一捏,每一揉,都犹如干柴烈火般炽烈,谢敏像被推入了熔炉之内,被灼烤的筋骨酥软,粉身羞红,来自感官的愉悦和被强暴的耻辱交替的闪现,让她原本混乱的意识更趋错乱迷离。



    一吻完毕,谢敏像瘫软泥倒在床上。韩元不慌不忙的去掉她手上的绳子,将她脱的光溜溜的,只剩下了那件特制的胸罩.此时谢敏已经彻底放弃了抗争的幼稚念头,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其所为。



    这时,谢敏看到了韩元一直掩藏在浴巾下的性器,粗大、丑陋,早已是昂首狰狞。她只瞟了一眼便没胆再看了,该来的早晚都要来,此时她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可怕的噩梦。



    来,给我好好的舔舔。韩元不容违忤的喝道。



    可悲的是谢敏开始还没搞懂他的意思,已近不惑的她到今天还不知口交为何物,更别说亲口一试了。



    我靠,你别告诉我你连老公的鸡巴都没舔过,做女人做到你这份上,真算是白活了。谢敏这才弄清楚了韩元的意图,不由的满面烧红,要自己用嘴去舔男人最隐秘的生殖器,这和那些淫贱的妓女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算了。韩元看到谢敏半天没有动静,登时火了,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啪啪两个耳光就抡了下去。



    快点,别装死鱼,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谢敏捂着生疼的脸颊,淌着屈辱的泪水,跪爬着来到韩元高昂的肉棒前,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屈服。



    别老在嘴上蹭来蹭去,含进去,整只都吸进去。你倒是动啦,老大不小了,这都学不会,谁娶了你真是倒血霉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冰棍总吃过吧,要来回的舔。啊有点意思了,再用点力,用舌头仔细的舔,尤其是沟沟里唉,这年头碰上我这样有水准的禽兽算是你走运了,要是倒退二十年,你就惨了。



    谢敏笨拙的吸吮着韩元粗壮的小弟,扶着棒身的手不停的颤抖着,这是刚才长时间捆绑的缘故。韩元的肉棍虽然不见得比老公的长,但肯定要粗的多,而且由于才洗过澡,所以异味不很明显



    我这是怎么了,现在还有心情比较起这个,老公,我对不起你。或许是被韩元喋喋不休的淫语搅得头昏脑胀了,谢敏为自己莫名其妙的不耻念头羞愧的无地自容。她试着努力让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可是她做不到,对老公的愧疚,对女儿的揪心牵挂,痛苦的交缠在一起,挥之不去的,还有嘴里愈来愈大,愈来愈热的肉棒。



    韩元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虽然谢敏的口技在他看来实在是小儿科。最后他索性抱住谢敏的头,把红唇当成骚穴,快速的抽动起来。



    这下谢敏可遭了罪,韩元每一次插入,都捣进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胸口烧心般的难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在疯狂的律动了几十次后,韩元猛地的嘎然而停。他是用了极大的努力才遏制住了射精的冲动,毕竟上年纪了,他还想积攒些体力多玩一会。



    谢敏颓然的倒下,大口的喘着气,可是等待她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韩元没有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他硬生生的把谢敏拉到身下,强迫她分开两腿,无比羞耻的露出牝户。



    她的阴毛非常的浓密,如杂草丛生,但这却更激发了韩元的欲望。他有些等不及了,把肿胀的龟头顶在谢敏的肉唇间,感觉着那里的火热饱满,而且微微的有些湿润了。



    此时的谢敏,面无表情,静静的仰面躺着,也许是绝望,也许是麻木,好像被迫做出淫荡姿势的女人不是她。她已经不想再幻想什么,再乞求什么,因为她面对的是一个没有人性,无耻变态的禽兽。



    没有任何的前奏,肉棒凶猛的直刺而入。在敏感的顶端深陷进柔软的子宫后,韩元像野兽般的低吼着,他的身体沉沉的压在谢敏的身上,他的脸上,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谢敏痛苦的锁住眉头,但并不是来自肉体。在此之前,丈夫的性器也曾无数次的进入她的阴道里,多的以至于到最后已然很难让她燃起激情。而这一次,或许在此之前她已经被韩元搞的欲火难禁了,她竟在撕裂的痛楚中感到了一种不可饶恕的满足。



    接下来的一切只能用疯狂二字来形容。韩元压住谢敏的雪臀,由上至下,猛烈的戳刺。这样的体位,有些像做俯卧撑,他的肉棒很容易全部插入。从第一次进入起,他就几乎没有再离开谢敏的身体。



    谢敏的阴道虽然没有女儿那样紧绷的弹力,但也算保养不错了。不过韩元此时已无心去比较,他想到的只是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入,每一次都捣进谢敏的子宫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满腔的欲火发泄出去。



    而作为被施暴的一方,谢敏很快就被无情的卷入性欲的漩涡里,再也无法自拔。理智的弦早已绷断,面对如暴雨般猛烈而至的感官刺激,她无能为力,只能被动的享受。那来自下体的极美的感觉是丈夫无法给予的,每一下的撞击都令她心神激荡,无法自控。



    韩元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谢敏的变化,他的抽动变得更加的急迫,身手矫捷的像是年轻了十岁。不觉中,身下的谢敏两眼翻白,呻吟声已然连成一片,粉身湿透,乳白色的淫汁溢出牝户,流满了整个臀部。



    这时谢敏的呻吟突然急促起来,紧绷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持续了几秒钟后,又猛地一动不动了,两眼死死紧闭着,身体却慢慢的软了下来。韩元知道这是性高潮时的反应,刚才他觉得自己的肉棒被谢敏的子宫紧紧的吸住,狂泄的阴精浇在龟头上,他舒服的也差点也射了。



    韩元休息了片刻,抽出沾满淫水的肉棒,换了个体位又开始新的一波攻击。



    于是很快美妙的高潮、快感又重新充满了谢敏的身体,而且来的更加的猛烈,她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疯狂的欲火吞没了。



    恍惚中,谢敏只觉得自己被韩元摆布成各种不同的姿势,而且每一种都是淫荡无比,唯一不变的是总有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淫穴里,永不停歇的挺动。



    接下来更悲惨的事情发生了,她看到了女儿小蕙。她萎靡的蜷缩在那个黄毛怀里,两人都浑身赤裸,悄然出现在她眼前。女儿两股间秽迹斑斑,显然是刚刚进行过激烈的性行为。



    望着女儿失去神采的大眼睛,正惊慌的瞅着自己,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谢敏彻底的崩溃了。而小蕙又何曾见过一向端庄矜持的妈妈如此风骚放浪的形象,披散着头发,寸缕不着,两只被扎起的肥奶淫秽的摇荡着,像个荡妇似的做出一个像飞机似的造型,被韩元从后面猛操。



    这淫乱的一幕强烈震撼着小蕙,这是我的妈妈吗,她像中了邪似的呆望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黄毛耐着性子忍了一会,见韩元没有完事的意思,便丢下小蕙,迫不及待的上去加入了战团。



    大奶妈,你真够骚的,来吧,嘴也别闲着。谢敏还没听清黄毛说什么,便被他粗暴的抓住头发,紧接着一根比韩元更加粗壮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遭到前后夹击的谢敏本能的挣扎着,却不能阻止肉棒直直的顶到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直流。



    她只得违心的狂吸黄毛的肉棒,只盼他能快点泄出来,早已顾不上女儿还在旁边。这时身后的韩元也明显加快了抽动的频率,粗重的低吼着,显然已到了爆发的边缘。



    置身在这样癫狂的世界里,已经遗失了母亲圣洁形象的谢敏,彻底的沦落为欲望的奴隶。她的情绪也像被感染了,疯狂的耸动起雪臀,等候着韩元的最后一击。



    终于韩元在谢敏的体内完成了射精。谢敏也如虚脱般的躺倒,可是黄毛却不想放过她。谢敏污秽横流的下身丝毫不能妨碍黄毛的淫兴,他胡乱擦拭了一下,便心急火燎的把肉棒捅了进去。



    韩元感到有些疲惫,他慢慢的挪到小蕙身傍,把她揽进怀里,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淫戏,一边揉玩着小蕙的乳房,还教她用小手套弄自己软下去的肉棒,积蓄着体力,等待着下一回合的开始。



    夜已经很深了,墙上的挂钟刚刚敲了三下。黑暗中,韩元闷声不响的靠墙坐着,只有忽明忽暗的烟头能证明他还醒着。



    娘的,这时候也睡得着,真是猪托生的,给人卖了都不知道。韩元低声的咒骂着黄毛,把手中的烟头狠狠的掐灭。也许是还没从极度的兴奋中走出来,他连一点睡意都没有。隔壁那母女俩现在不知怎样了,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无心睡眠。韩元猜度着,心情越发的焦躁起来,又点上了一根烟。



    不知是香烟抽的太多了,还是谢敏母女又勾起了他的淫欲,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猛灌了几口,可是心中仍是冲动难宁。这时韩元想起了一件事,这下更坐不住了,最后索性下了床,拿着水瓶,赤脚走进旁边的小屋。



    灯突然亮了。韩元猜的没错,她们都没有睡着,正瞪着惊惧,无神的眸子望着他。韩元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不用怕,只要你们听话,我不会杀你们的。韩元解去谢敏和小蕙身上的绳子,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屋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淫靡起来。



    谢敏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女儿,然后默默的来到韩元面前,握住他的肉棒轻轻的揉弄。她麻木的就像灵魂已经死去,整个人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这只是一个短短的夜晚,可是她所咀嚼的痛,比她这三十多年的总和还要多,她的一切好像都在这个晚上被无情的抢走了。



    嗯,还不错嘛,现在放进嘴里再舔舔。谢敏很快照办了,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韩元高高的仰起头,做出一幅陶醉状。但很快她又感到一丝不悦,这是由于整晚水米未进,谢敏的嘴唇有些干裂,吸吮肉棒时不够滑爽。



    这时他看到了旁边的水瓶,不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于是正当谢敏费力的口交时,突然几滴如甘泉般甜美的水珠滚落在她的唇边,她本能的立刻将它们吸入口中,要知道,她的嗓子早已渴的快冒烟了。她抬眼望去,韩元正举着一瓶矿泉水慢悠悠的向下倾洒,浇在自己的肉棒,水花四溅。



    谢敏几乎没有犹豫,便用力的吸起来。在寂静的深夜里,她吞吐肉棒发出的声音听得非常清楚,混浊而又性感。韩元愈加的燥热难耐,肉棒迅速的硬起,涨满了谢敏的小嘴。



    韩元瞟了小蕙一眼,她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手中的水瓶,黑眸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渴望。韩元冲她招招手,示意她也过来。



    小蕙斗争了半天,最后还是爬了过来。谢敏心中一片悲苦,可是她此时还有什么资格去责备女儿呢。而看着母女俩争先恐后的舔吮自己的肉棒,韩元兴奋的不能自持,面孔涨成浓浓的猪肝色,身体微微的颤动着。



    他甚至觉得,今天最大的收获不是那八十万巨款,而是眼前的这母女二人,能将她们尽情的玩弄于股掌间,那种征服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韩元激动的握着肉棒,在谢敏和小蕙的脸颊上随意的擦磨,一条细细长长的淫液连在她们的脸上,这景象真是太刺激了。



    韩元抱起谢敏,把她放到小床上。谢敏乳房上依然缠着那根细绳,不过有些松弛了。韩元从看到这对大奶起,就想玩一玩乳交,可是中间黄毛被一搅和,让他把这事几乎都忘掉了。



    来帮个忙,摁住你的奶子,按紧点。谢敏似乎已经猜到了韩元的目的,脸上不由升腾起一片臊红,韩元骑在她身上,把肉棒对准紧窒的乳沟,慢慢的送进去。



    丰满柔软的乳房紧紧的裹着韩元坚硬的肉棒,让他每前进一点都很困难,但那销魂蚀骨的挤压迫使他继续向里面深入,享受着那无处不在,层层叠叠的弹性,简直舒服的要死。



    韩元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徐徐的抽动起来。谢敏显得很辛苦,呼吸有些费力,一直紧锁着眉头,可是她的手仍用力的按着乳房,不敢稍微的放松。随着韩元频率的加快,她的喘息更加急促,涨红的粉颊,鼓胀的乳峰,还有已经坚硬的乳头,她也被拖进了快感的煎熬之中。



    嗯,是不是很舒服,回答我!我不知道尽管不愿承认,但她的表情,她的身体是无法说谎的。韩元疯狂的动作着,肉棒已经变成了深紫色,但仍舍不得离开。



    旁边的小蕙目瞪口呆的望着妈妈,小脸上满是震惊和不知所措,甚至忘了用手遮住眼睛。她想走开,可是手足酸软的让无法挪动半步。



    这时,小蕙看到韩元从妈妈身上爬下来,走了过来。小蕙眨着迷离的水眸,浑然忘记了反抗,就被韩元抱起来到小床前,把她放在谢敏的身上。



    母女俩的美穴同时呈现在韩元面前,上面的娇嫩,下面的肥美。韩元没有犹豫,他拉过母亲的手,牵引着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儿的牝户。



    清晨五点半钟,意尤为尽的韩元才恋恋不舍的扔下了谢敏母女俩。他叫醒了睡得像死猪的黄毛,准备走人。



    当然他不会忘记带走那两张共八十万的存折,和谢敏的身份证。漂亮的干了这一票,他可以美美的享受一段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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