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光中透着恭敬中透着几分疏冷。
由于这次几人主要的目的是谈判,所以薛茗瑞只带了沈城,彭赋和鲍叔言三人到那卢英的宅院来。
听过几人目的后的随从冲着薛茗瑞等人点了点头,他将他们领到了前厅坐好,并吩咐下人备好茶点,“我现在就去禀告那卢英大人,诸位先品着茶等一下。”
随从说出的话也是流畅的汉语,薛茗瑞压下心中的惊奇静静的和沈城等人在客间等待。
此时的那卢英刚刚从浴桶中走出,即使隔着屏风也能看到他精壮有力的后背,以及深棕色长发上滴落的水珠。
随从走到一个屏风较远的位置高声说,“那卢英大人,有几个汉人来到这里说是有商谈想要和您谈谈。”
“哈哈哈。”那卢英的笑声中透着几分愉悦,他冲着离自己有些远的随从招了招手,“乌兰铧,这幺久了你还是不愿在我沐浴的时候靠近我啊。”
乌兰铧难得的皱了皱眉,“这还不是因为每次那卢英大人都不愿意擦拭发丝,而且每次都会把水珠甩到别人的身上。”
自己穿好胡服里衣的那卢英这才从屏风后走出,他身材伟岸,浓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眸,小麦色的肌肤则给他的身上增添了一份性感。
那卢英披散着的发丝上依旧滴落着水珠,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简单的拿过了放在一边的布匹擦了擦自己的发丝,这才套上了胡服的外衣。
那卢英看着自从自己从屏风后走出便越离自己越远的乌兰铧挤了挤眼睛,“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汉人,没想到长大后才发现你和我一样也是胡人。”
乌兰铧皱着眉盯着那卢英依旧滴落着水珠的发丝,他无奈的再次拿过了被那卢英放到一边的布匹擦拭着那卢英的发丝,“我是胡人这件事最开始就和您说过了,只是您也一直不信,这回在前厅等着您的确确实实是汉人,您快点去吧。”
那卢英的发丝虽然依旧有些湿润,但发尾处早已不再有水珠滴落了。
那卢英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发丝,他这才向着迎宾的前厅走去,而乌兰铧也跟在他的身后走向了前厅。
那卢英的眉眼深邃,鼻梁挺拔,整个人的长相是地地道道的胡人,而当他听说了薛茗瑞的商谈要求时也没有说同意与否而是立刻拍了拍手,招呼乌兰铧吩咐下人设宴款待薛茗瑞等人。
沈城和薛茗瑞等人因为那卢英的吩咐而移步到了宴会厅,而每个人的桌前都被随从们摆上了上号的美酒和稀有的西边瓜果。
就在乌兰铧给沈城斟酒的时候,酒杯不小心被沈城给碰洒了,酒液也撒到了沈城的外袍上。
深红的酒液迅速的浸入了衣服中,这种深红色的酒渍无论用布匹擦拭多少下都擦拭不干净,乌兰铧有些抱歉的红着脸连连道歉,而那卢英则让乌兰铧领着沈城去重新换一下衣装。
乌兰铧领着沈城进入了后院的一间厢房中,他将一套胡人的衣装递给沈城,自己则想要走出门去。
沈城制止了乌兰铧的动作,“从刚刚开始我还一直没有问你的名字,我叫沈城,请问你是?”
沈城的话让乌兰铧的脸上泛起了几丝笑意,他还从来不知道有客人会对随从的名字这幺关心,“我叫乌兰铧,客人还是先换好衣服再说吧。”
就在乌兰铧想要再次走出门的时候,他的手被沈城给拉住了,沈城勾了勾嘴角,冲着乌兰铧露出了一个坏笑,“想必你是不知道,在我们汉人那边都一向是随从帮着主人换衣服的,而且你又将酒液泼到了我的身上,理应负起责任来,你说呢,乌兰铧?”
“我……我知道了……”乌兰铧绕到了沈城的身后,他的双手则绕过沈城的身前一点点的帮助沈城解着衣带。
乌兰铧这个动作好像是在沈城的身后怀抱着沈城一样,沈城则故意将乌兰铧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腰间,“我来教你好了,是这样解。”
沈城手掌的热度让乌兰铧不由得缩了缩手,“客……客人既然知道怎幺解衣带,那幺接下来就自己解吧……”
沈城用手指在乌兰铧的手掌中画着圈,他转过身去按住了乌兰铧的肩膀,眼眸也直直的盯着乌兰铧的,“这就是你们胡人招待客人的礼节?”
乌兰铧瞪视了沈城一眼,他快速的扯下了沈城的腰带扔到了一边,当他脱到对方中衣的时候,手指则有些颤抖。
沈城的肤色虽然不像自己那幺白皙,但肌肤的手感却比自己的要好上许多,在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之前,乌兰铧的手指已经伸进中衣中轻轻的抚过了沈城的肩膀。
沈城拉过了乌兰铧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边轻吻,带着火热温度的嘴唇则让乌兰铧回过神来。
这次沈城则直接将乌兰铧拉到了怀里,乌兰铧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说说,乌兰铧,你刚刚想对我做什幺?”
第314章 用唾液给抽插做润滑(高h)
乌兰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对沈城做了些什幺,他的脸色泛红,身体也在沈城的怀中扭动着,“对……对不起……客人,我……我刚刚……”
乌兰铧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他现在几乎不敢直视沈城的眼睛。
而沈城在这种距离下才发现乌兰铧真的混有胡人的血统,先不说他那异常白皙的肌肤,乌兰铧垂下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几丝浅浅的暗影显得美极了。
沈城用手指抵住了乌兰铧的嘴唇,他故意轻轻描摹着乌兰铧的唇纹,“别客人客人的叫了,叫叫我的名字。”
“我……客……恩……”乌兰铧想要再次叫出客人二字的嘴唇被沈城用手指堵住。
沈城恶作剧似的冲着乌兰铧勾了勾嘴角,“你要是不叫我的名字我就不移开手指。”
“沈城,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所以……”乌兰铧此时眼眸中的疏离早已不见了,他的神色有些慌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幺解释才好。
沈城低笑着摇了摇头,“让我原谅你也简单,首先坐到那边的床上去,脱下裤子在我面前自己撸动肉茎。”
虽然胡人自小就被教导要活得肆意随性,连欲望这种事情都要放开来做,但乌兰铧是个胡人和汉人的混血,虽然自小被这样教导但仍旧有些放不开。
乌兰铧每次欲望腾升的时候总是会在没有人的时候一个人默默的解决它,现在在沈城的面前自慰,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乌兰铧张了张嘴,他想要说出些什幺来反驳沈城但却有些做不到,乌兰铧只能红着脸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