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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富二代吃醋被摸穴安慰 巨D草嫩B消气

    骆文瑞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杨远观看着那一面墙的照片,他双手抱胸,修长的身影站得笔直,眉目柔和。骆文瑞感叹真不该以貌取人,他为之前认为杨远不可远观只可亵玩的想法道歉,他怎么也想不到,到头来竟然是自己被“玩”了。

    他走过去:“看什么?”

    骆文瑞看到地上被打扫得光可鉴人,今天钟点工没来,想必是杨远把地拖了,还挺贤惠。

    杨远老早察觉到他,他觉得俩人的关系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此时顺着骆文瑞的话道:“其中一位是你的母亲?”

    墙上挂了多幅照片,他却只在上面看到两个女人,骆文瑞和这两位的面貌有些相像,其中一位年纪比较大,杨远猜测是骆文瑞的母亲。

    “对,那是我妈妈,很好看是不是?她年轻时是个大美人,我长得像她。”骆文瑞指了指旁边的另一个年轻女子,“另外一个是我的姐姐,她们已经去世了。”

    骆文瑞的语气平静无波,这有关生死的事被他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谈起,他的态度和他把两人照片挂在这么醒目的位置的举动,对比之下有点滑稽和可以的掩饰躲避。

    杨远还记得昨天骆文瑞坐在这里,带着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哀伤看着他的母亲和姐姐,因此他才会被迷惑得一瞬间保护欲爆棚,上前抱住那个让他心疼的背影。

    他们家人的感情肯定很好,骆文瑞在她们去世之后仍这么想念她们,这和杨远的预想中那个跋扈飞扬,目中无人的富二代不一样,先前的形象一旦有了裂痕就会迅速崩盘,骆文瑞在他的心目中快速重塑成了一个重情重义爱护家人的可爱富二代。

    外面太阳高挂,时间不早,幸好今天是周末,杨远也不用值班。

    杨远在空落落的冰箱里面找到和骆文瑞形象不符的速冻饺子,他在厨房烧开水,饺子放够了两个人的份。

    骆文瑞在客厅找到了昨天没来得及打开的礼物,瞄了眼开放式厨房里的杨远,悄悄地打开了盒子,杨远送了他一只手表,他认得出这是一个轻奢牌子的新款,款式新颖不老套,恰好符合他的审美。虽然是轻奢,可价格并不便宜。

    杨远端了两碗饺子出来,骆文瑞走过去摸摸鼻子:“喂!”

    杨远看他,他说道:“昨天的事情忘了吧,我喝醉了,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喜欢你的意思,和我睡过的人多了去了,你……你不过是其中一个,没有什么特别的,明白吗?”

    “可是……”

    “没有可是,以后也不用对说那些对我负责的蠢话了,我不稀罕。”

    仿佛赌气一般,杨远都还没先说喜欢,他骆文瑞凭什么要接受?

    骆文瑞把自己那一碗饺子捞到跟前,重重地一屁股坐下开吃,昨天他都没怎么吃过东西,胃已经饿得没有知觉了,有热得东西下肚,顿时舒服了很多,他吃了一小会,杨远都没有动静,抬头看时吓了一跳。

    杨远维持着方才站立的姿势,清亮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

    “……干嘛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样子?拜托,明明是我吃亏了好吗?”骆文瑞的第一反应是委屈,“我说什么了我?我没杀了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还要被你上了又上!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上次找人原本想揍你一顿的,又没得手!我追究了吗?”

    “你恨我吗?”杨远突然问道。

    骆文瑞一噎,又听他垂头丧气道:“我还挺喜欢你的。”

    什么叫做挺喜欢?要不要这么随便勉强?骆文瑞想说点什么,这时候他的电话就响了,打破了尴尬僵硬略带火气的气氛,他接起电话,眉头跟着对话内容皱成一个川字。

    “行,我等会儿过去。”

    杨远在他接电话的时候,思考着自己和骆文瑞下半生是否能持续发展的可能性,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有些仓促,彼此没有足够的时间思考未来,不过,骆文瑞在他眼中的形象有了滤镜,像是被打上了柔光,蒙上一层可爱的色彩,尽管他对这个人不够了解,可有了好感加上肌肤之亲,那一点好感就如雨后春笋般喷薄而发,多了就变成了带着酸甜的喜欢。

    骆文瑞挂了电话,目光接触到杨远的眼睛,那人腼腆的移开了视线,哼哼,这娇羞的模样还真好看的!以他丰富的阅人经验,杨远好像还真不像是演的。

    杨远在他面前坐下:“你要出去的话,先把东西吃完吧。”

    “当然,我又没那么蠢亏待自己。”

    杨远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犹豫着问道:“你是……又要去那种地方么?”

    骆文瑞心想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随即就着他问话的态度便明白了,他没好气道:“你真当我是那种废材富二代么?我也是要工作赚钱的!还是正当生意那种!”

    其他人怎么看他,他一直都不在乎,就是杨远也这么想,他就生气了。

    杨远从他接下来的话得知,原来是他开的一家酒吧出了点事,他等会要回去主持大局。骆文瑞对站在门口的杨远说:“你自己滚蛋吧,我走了,别跟着我。”

    杨远看着他傲娇的背影,勾唇笑了笑,他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看着很可爱。他很听话的地没跟去。

    “笑得这么开心,我寻思着你应该是中彩票了,几等奖?请夜宵吧!”老齐在夜色中忍不住问身边的杨远,休假回来之后,这位年轻的同事红光满脸,印堂发亮,和之前的气质判若两人。

    “不是。”杨远稍稍收敛了笑容。

    “谈恋爱了?”

    “呃……”现在他和骆文瑞似乎也还没到恋爱的关系,虽然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他开心是因为,自己要来了骆文瑞的联系方式,持续给他发信息终于得到了回应。

    他挠挠头:“应该还不算吧。”

    老齐惊讶了,认真打量身边这位相貌身材属于优质的同事:“那位小姑娘这么有毅力抵挡住你的诱惑?”

    杨远上岗不久,队里好几位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都对他暗送秋波,可惜本人跟瞎了似的看不到没知觉,老齐时常为他扼腕。

    “不是,”杨远下意识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什么?不是小姑娘还能是个大男人么?”老齐翻了个白眼。

    还真是。

    杨远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在这时,他们前面的十字路口倏地好几声让人头皮一震的激烈巨响,紧接着是路人一连串的惊恐尖叫,他们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

    十字路口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辆车子,现在正值高峰期,路上车子行人都多,现场霎时间乱成一团,后面的车子不知道前面发生什么,喇叭声此起彼伏。

    这是重大交通事故,警察来了一大拨,救护车来了好几辆,他们踩着满地碎玻璃渣子忙个不停,一辆车子被撞得七零八落,司机直接飞出车外当场死亡,那是最先被撞到的一辆车,随后的都是连环反应,同时死亡的还有肇事司机。

    “是毒驾。”杨远声音压得很低,他从车上搜出了毒品,这种东西他一看就知道。

    “人渣败类!”老齐评价。

    后来验证果然如此,他们所负责的区域比较乱,即管现在打黄扫毒这么厉害,还是有很多毒品交易发生在阴暗的角落,他们一点都不意外。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案件后续交给了刑警调查,有一点杨远也知道的是,肇事司机事发前是从骆文瑞的酒吧出来的。那么即是说,毒品很有可能是在那里进行交易。

    杨远跟自己说:“这不是你该管,现在你是交警,职责不在此。”

    然而他还是在某天下班的时候,踏入了酒吧,这种地方他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都是因为办案需要,他并不喜欢这种地方。他驾轻就熟的点了一杯酒,找到一个显眼的位置,耳边人声和音乐声快要震破耳膜,他就着忽明忽暗五光十色的灯光随意地打量着四周。

    他当交警负责这片区域的时间不算很长,没什么人认得出他来,骆文瑞是例外。

    杨远跟变了个人似的,搂住了一个来勾搭他的美女,周遭一片嫉妒后悔的声音,美女得意地笑笑。

    “帅哥,很面生啊,第一次来?”美女俨然对这里熟悉得很。

    杨远点点头:“嗯,挺无聊的。”他的神色慵懒又有点冷漠,看得美女双眼冒心。

    美女手指勾住他的衣领,在他耳边呵气:“那我们就去做点不无聊的事情呗,你说是不是?我也觉得这里无聊透顶了。”

    “只做就够了么?”杨远语气比她更暧昧,其实内心清明如水,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心情,要知道,他当初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可是紧张得不行,往后习惯了也就觉得不算什么事儿了。

    美女望着杨远的那张脸,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今天她撞大运了遇上这样的极品,心想着要是能发展成长期关系就好了。

    美女正想说话,头顶头来一片阴影,帅哥搂着她的手也放开了。

    骆文瑞风雨欲来地看着他们,美女顶不住骆大少浑身上下的阴冷气息,颤巍巍地站起来问了声好,思索骆大少是不是看上自己了?她又惊又喜,这两个出色的男人会互相争夺她吗?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骆文瑞眯着眼睛看他们,眼底似乎有深不见底的冷意,他看着杨远站起来想,勾唇冷哼一声便果断地转身走人。

    “骆文瑞!”杨远撇下呆愣愣的美女追了上去。

    骆文瑞走得飞快,脚下生风般,杨远没一会儿就跟着他走到了较为安静的地方,那应该是员工和办公区域,关了门之后外面的声音就不怎么听得见了。

    “骆文瑞!文瑞……”

    “给我出去!”骆文瑞站在他办公室门前,十分有气势地指着外面。

    杨远心想你不让我进来刚才怎么就不拦住呢……

    “你误会了,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其实我……”

    “我没兴趣知道你的事情,反正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想跟什么人做我也管不着啊!”

    听得出他话中的怨气,杨远知道他又口是心非了,连忙道:“先让我进去好吗?进去我跟你解释。”

    骆文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凭什么让你进去?你演技不错啊,学过的吗?跟在我面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呢!”

    杨远苦笑一声:“还真是学过,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好吗?我不会骗你的。”

    骆文瑞打量着今天的杨远,穿着一身悠闲修身的衣服,显得他文雅干净,那张脸还是那么的好看,刚才的杨远陌生得他差点不敢认,说不定这才是他背后真正的样子。

    “你说我就会信?刚才和那个妆画得妈都不认得的东西搂在一起那么亲热,笑得那么暧昧,你们刚才说什么去做点不无聊的事情,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是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东西,你你……你简直……”

    面对激动又咄咄逼人的骆文瑞,杨远轻叹一声,靠近他用双唇封住了他的嘴巴,那些生气的话语都被堵在了骆文瑞的口中。

    “唔唔唔!!!”滚开啊混蛋!

    杨远单手抱住骆文瑞的腰,把他抱得双脚离地进了办公室,脚勾住门关上,一转身把人抵在门扇上深深地吻住,骆文瑞不服输地回应着,他单方面撒气,无奈杨远太温柔了,让他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他被吻得呜呜的叫,气不过便用力咬住那在他口腔里追逐着他的舌头,他没留力气,杨远也不躲开,刹那间两人的嘴里都是血腥味。

    骆文瑞大惊,兴许是因为他挣扎,杨远无痛觉一样急切地吻得更深,让两人的嘴里淌着血水,杨远的身材并不是强壮的类型,但骆文瑞见过那精瘦结实的肌肉,也尝试过在这个人的身下屈服,此时竟挣脱不开。

    杨远吻技进步神速,骆文瑞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拒绝和这个人肉体相触的那种激荡震撼的酥麻舒爽,他无法抑制地兴奋,也可能是因为方才他就因生气而热血沸腾,这会儿更是助长了燥热升华。

    “我今天来也是因为你,前段时间车祸司机毒驾查出出事前从这里离开,警察肯定不会放过这里的。”杨远抚摸着他的脸,看到他的眼下有淡青色,“我没想骗你,只是想亲自来调查一下。”

    骆文瑞舔了舔嘴唇,把嘴里混着血液的津液咽下去:“你就一交警,懂个屁!”

    杨远笑了笑,没解释,他说不会对骆文瑞撒谎,就真的没有撒谎,因为不该说的他都没说。

    “你担心我?”

    “嗯,我很担心你,我很想见你。”这几天杨远没能联系上他。

    骆文瑞主动吻上他,滑腻的舌头探进去,两人又通过嘴巴连接到一起,他们都心知肚明还能有更亲密的接触,骆文瑞微睁着眼睛,见到杨远白皙的脸颊泛起一点红晕,感叹小交警的皮肤真好,近看都看不到毛孔……不过他也不差!

    因为嘴巴里面的血腥味,亲吻都带着残忍野性,他们因亲吻而急促的鼻息喷在对方的脸上,起伏逐渐激烈的胸膛也紧贴着,心跳调整到一直,两人好像融为一体。

    骆文瑞推开他的脸问道:“你在干什么?”

    杨远有点尴尬地收回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对……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骆文瑞在吻住他的时候,他脑子就想到了那档事了,不自觉地想到上次骆文瑞也是主动吻他,然后两个人就……

    杨远眸子里泛着笑意,再度吻上他,一条大腿色情死蹭起了他的下体,杨远脑子嗡地一声,那个地方几乎是马上发烫肿大,骆文瑞嗤地笑了一声,带着嘲笑的意思,杨远皱着眉头按住他的后脑勺,斗法似的用受伤的舌头狠狠地舔舐着他的上颚和口腔黏膜,几乎是深入到喉咙的程度,直把骆文瑞吻得身体轻颤。

    “唔……”骆文瑞推他,这人好胜心也太重了!

    杨远不但不放开,还把方才挪开的手重新放在他的屁股上,大力的揉弄,那两团臀肉十分有弹性,他握着两边分开又朝中间合拢,手探进上衣,回忆着上次那些让骆文瑞兴奋的点,果然骆文瑞喘息又重了许多,双手推搡着他,很快他的手又探到底下的雌穴,隔着裤子朝那地方用力一按。

    “嗯啊……”骆文瑞听见自己这不知羞耻的呻吟,瞬间脸比杨远还红,他的身体经过开发,已经很敏感了,这会儿被这么一弄,腿都软了,湿漉漉的眼睛瞪着杨远,“别这么弄!”

    杨远被他这风情万种的一眼看得胯下巨物更硬,他的下体和骆文瑞的也紧贴着,才发现骆文瑞那里也硬了,他从前怎么不知道自己欲望这么重,而骆文瑞这样倒是不奇怪。

    他一脸正直的说道:“你裤子这里湿了,是里面出水了吗?”

    “滚滚滚,你才出水了!”骆文瑞一把推开他,发现两人身下都好不精彩,裤裆撑起了小帐篷,他一脸尴尬地去拿沙发上的衣服遮一下,衣服到手又被人从后包住,胯下被男人的手占领,那人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探进去,在那湿糯软绵的穴口上摸了一把。

    杨远的手被弄得湿乎乎的,他爱抚着那片嫩肉,也不放过前面的阴茎和阴蒂,带着淫水的手指沿着龟头抠弄着中间的小孔。

    “啊……别这样……”骆文瑞忙不迭抓住副手,一条腿跪在了沙发上支撑身体。

    “为什么?你明明想要的,是在害羞吗?”杨远一边玩着他的下面一边问道。

    他没说错,骆文瑞就是害羞了,还是恼羞成怒那种,他一个手肘向后袭去,杨远不偏不躲,生生的受了他这一下,骆文瑞听到背后的人闷哼一声,立即收了手,骂道:“你是M吗?”

    杨远紧了紧他,亲着他的耳垂:“我说过不还手的,你要是不高兴就揍我吧。”

    杨远见他不说话,心想这人不揍他,那就让他舒服舒服吧,记得上次骆文瑞很享受的,只是因为害羞不愿意说出口。

    “啊!你干什么?”骆文瑞慌张地按住他脱自己裤子的手,他敏感的雌穴猝不及防地被插如了一根手指。

    “放心,交给我!”

    “交给你才不放心!”

    然而杨远熟知他的口是心非,身体远比主人的嘴诚实,那个地方都湿哒哒的了,正咬住他的手指不放呢,嫩滑的媚肉裹住他的手指,让他想起性器埋在里面的销魂快感,这么想着,阴茎更硬了。

    “唔啊……嗯……”骆文瑞跪爬在沙发上,肉穴一被插入他的浑身酥软了,整个人的反应都变得不像自己。

    “舒服了吗?”杨远伏下身问他,声音充满平时绝不会出现的欲望,听得骆文瑞小穴一收一缩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接踵而至,又咕噜咕噜地涌出大量汁水。

    “嗯……舒……呃……才不!”

    骆文瑞红着脸喘着气,嘴硬身软,杨远听到他承认了,便越发卖力,朝肉穴里塞进两根手指,另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阴茎,爽得骆文瑞腰肢发颤,阴茎越来越硬,肉穴越来越软。

    “嗯……啊……不……用力一点……呜……”骆文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说出更多羞耻的话,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他,被前后夹攻的快感,让他觉得之前和别人做爱的感觉那都不叫爽,这段时间每当他想找人,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都变得了无兴致,然后又想起和杨远的火辣性爱,那种身体相接,肉体紧贴的感觉让他上瘾了,就像尝试过美食,再也难以接受粗茶淡饭。

    杨远闻言一愣,继而停下手上的动作,脸色发红地解开自己裤子,他看着骆文瑞下体门户大开,等待侵犯的姿势,掏出那根滚烫的性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抵在那湿糯的穴口往里一捅,噗滋地把肉棒插进了一大半。

    “啊啊!”骆文瑞被他顶得往前一送,又被杨远眼疾手快地握住腰拖了回去,“嗯啊啊……不啊……喔……”

    杨远的性器插在潮湿的肉穴中,好像被一汪泉水泡着,却又被嫩肉裹紧,他被夹弄得小腹一紧,“嘶”的一声,又忍不住插得更深一点,温热的双手在骆文瑞身上色情又肆意地游走,挑逗着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

    骆文瑞看似不情不愿地被插入玩弄身体,其实也爽得不行,肉穴像一张小嘴似的嘬着男人的肉棒,空穴被填满的充实让他想要呻吟出声,杨远抽出一点,又快速地插入,抵着里头的嫩肉又快又重地撞击,想把肉穴操得更软绵,更多水。

    骆文瑞也被操得越来越软,娇吟也抵挡不住脱口而出,圆润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当做是面团似的又搓又捏,他羞得眼角泛红,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嗯啊……太快了……呜……不……啊啊……顶到了……”他被一记比一记狠的操干弄得支撑不住身体,双腿越来越开,跪都要跪不住,杨远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把他一条大腿搭在肩膀,挺腰狠狠地撞击着他深处,骆文瑞也开始扭动着往肉棒上送。

    杨远捅得一下比一下深,努力喂饱饥渴的肉穴,肉棒研磨着里面的媚肉,逼出更多淫水,湿烂的肉穴被激烈翻搅得愉快地吞吐肉棒。

    骆文瑞听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知道自己下身被操弄得一塌糊涂,尤其是那根东西正撞在他的子宫口上,他又矛盾又唾弃自己,怎么被亲两下摸两下就被人给上了呢?随即杨远一个大力的撞击下,那难得凝聚的思绪又被撞散了。

    “啊……啊哈……好深……呜……顶穿了……不……不要……”他抑制不住的用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根,那里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脑子有着强烈想被填满的欲望,为什么着奇怪的身体会这么舒服?他舒服得浪叫不断,合不上的嘴巴流出咽不下的津液。

    杨远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操得浑身动情的人,胯下打桩机一般气势凶悍地在汁水淋漓的阴道中撞击,很快便顶穿了子宫口,那处地方软绵紧致得不可思议,他硕大的龟头紧紧地嵌在娇嫩的子宫内,逼得骆文瑞尖叫一声,浑身抽搐着,眼眶的泪珠滚滚落下。

    他隐约看到腹部被顶得隆起,好像拳头在里面穿行,毫不留情的猛捣他的子宫,杨远瞧着他的小腹,空出手覆盖住被自己操得突起的地方,好奇地稍微用力一按。

    “啊啊啊啊……不要……嗯……放开……”骆文瑞疯了一样摇头,高昂凄厉的哭泣声支离破碎,觉得男人的鸡巴好像长在了身体里一样,那种子宫都要被撑破的恐惧让他呜咽扭动腰身和屁股,可这等于主动让抽插中的肉棒变换着角度猛操肉穴。

    杨远亢奋地咬牙狠操子宫,把骆文瑞的腿分开到极致,那硬得跟石头似的肉棒不管不顾地狠狠插入,又快速后撤,骚穴动情地蠕动嫩肉挽留肉棒,他插入的时候就会更加用力,剧烈摩擦阵阵收缩的肉壁,子宫的骚水被无情堵住,越来越多的骚水在里面涨得难受。

    骆文瑞被操得眼泪汪汪,双手也顾不上安慰自己的阴茎,在激烈的撞击着无助地乱抓,两条大腿胡乱晃动,蜜色的身体被汗水濡湿,又透出一层红霞。

    “不……慢点……呃……”骆文瑞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胯下的阴茎啪啪地拍打在他的腹部,可杨远抽插撞击出砰砰砰的沉闷声响越来越大,他的叫声越来越惨,身体越来越爽,男人像是永动机不止疲惫地抽插,他身体开始承受不住地抽搐,便突然被杨远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发现自己被抱住屁股,身体保持被插入的姿势,被杨远放在桌面上继续挨操。

    这一轮的操干激烈程度比之前更甚,滚烫的肉棒大开大合地狂插嫩穴,骆文瑞的大长腿挂在男人的腰身处,被操得受不了地摊开,肉穴噗噗地淫水四喷,他觉得自己下面像是失禁一样,又羞耻又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像个婊子一样被面容清秀的男人用大肉棒疾风暴雨地操穴,各种感情刺激着他的身心。

    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骆文瑞更是淫荡地哭泣着呻吟,充满力量的雄性身躯,在同样身为雄性的杨远胯下扭腰摆臀敞开湿滑的嫩穴,被操得淫水狂喷,呻吟不断。

    “呃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他发出一连串尖叫,阴茎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身体绷紧几秒,下面被毫不留情抽插着的雌穴也剧烈收紧,逼肉如同小舌般舔吻着男人的阴茎,爽得杨远粗暴地加快速度,就着淫水潺潺的肉洞,在里面横冲直撞地征服。

    骆文瑞呜呜地哭叫着,两只手无力地抠弄着杨远的手臂,整个身体颤抖不已,好像被操得窒息,终于杨远的肉棒猛地变硬变大,要把肉穴撑爆一样在里面狂操几百下,灼热的精液喷洒在骆文瑞的身体深处,紧紧地抵在子宫壁里射精。

    “呜呜……不……啊……进来了……呜……”

    极致的快感淹没了两个人所有的感官,他们在高潮的时候崩溃似的紧紧抱住接吻,杨远依旧在痉挛绞紧的嫩穴中继续抽插,他根本就控制不了想要插满这个人。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们才听见外面有人急促地敲门,骆文瑞吓了一跳,杨远还插在他体内,被他突然夹得又要硬起来。

    “等一会儿!”骆文瑞用沙哑的声音朝外面喊,然后又小声说道。“你……出……出去!”

    杨远很快退出他的体内,没了堵塞的肉穴淅淅沥沥地滴落着淫水和精液,弄得骆文瑞尴尬死了,杨远红着脸用纸巾给两人清理。

    “我自己来!”骆文瑞不看他,“转过身去,别看我!”

    杨远听话地转身给自己擦拭,等骆文瑞清理好才转过身,他大着胆子过去说道:“你刚才很舒服。”

    “这种话就不用说出来了!咋地?很骄傲是吧?”

    杨远挠挠头:“也不是,可你总不承认。”

    骆文瑞满脸潮红没退,此刻又再添几分,看在杨远的眼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可爱。

    门外的是经理,骆文瑞不在的时候这里一切就交给他管理,经理经验丰富,一看这两人就知道方才发生什么,看破不说破地开始报告。

    骆文瑞听得皱起眉头,最近的生意还是受到了很大影响。

    等经理走后,杨远道:“我相信你。”

    骆文瑞斜睨他:“我们很熟吗?你这就相信我了?”

    “直觉,我相信你不是坏人。”

    杨远完事之后,又是一身正气,骆文瑞望着他不由得说道:“上次我揍人被你看见——”

    他谈起此事顿了顿,有点不自然继续道:“我当时碰见他在我地盘上想卖货,我正气着呢,搜了他一顿又搜不出什么就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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