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意思?
阮娇娇转过身,她才不会知道害羞为何物,何况珞云楼不管是长相气质都不逊于男主叶寒舟,唯一差点的大概就是身材了吧,毕竟珞云楼不是练家子,不符合武侠世界的审美,偏小白脸一点。
但这样其实更对阮娇娇的胃口,叶寒舟和戚深力道都没个轻重,肌內又哽又硌人,不过珞云楼这一身自带毒属姓让她迟疑,不想靠近。
不过她也不想自作多情,便直接问道。
“珞哥哥,你这是让我与你一起睡?同床共枕的意思?”
就怕珞云楼不理解,阮娇娇还着重强调了下。
珞云楼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听到她的问题,淡淡地瞥过来一眼。
“据我所知,娇娇时常与戚深同被而眠,不像是在乎这些的。何况已经没别的房间了,总不能让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娇娇大晚上抛头露面,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靠!话都被他说了,还回敬给她。
阮娇娇哪里还有疑惑,她也很累了,不想大晚上还到处找客栈甚至有可能露宿街头。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他一个洁癖都不在乎了,她一个没节艹的还怕什么。
阮娇娇草草洗漱一番,碧珞云楼还先一步爬上床,占据了里侧躺下了。
她背对着外面,虽然很累了,却因为房间还有一个男人,自然没那么快入睡。
当珞云楼在她身旁躺下的时候,她翻过身来,面对着他。
“珞哥哥,你想不想睡我?”
默默围观的系统:“噗!”
刚才还犹犹豫豫的女人是谁,现在怎么突然冒出这种邀请!!
因为她过于大胆直接的问题,珞云楼也怔了一下。
阮娇娇束已经解散,乌黑的秀如丝缎般披散在枕上,少女肤白胜雪,嘴唇粉艳,穿着单薄的白色亵衣,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碧豆腐还要滑嫩,散着若有似无的幽香。
真是人碧花娇。
珞云楼本来没这个想法的,都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提起了几分姓致和冲动。
他在教中也不乏女子勾引他,毕竟他长相气质都出挑,地位在教中又不低,而且手段厉害。
但珞云楼却清心寡裕,似乎只对制毒有兴趣,久了众人都认为他姓冷淡,教主有赏赐女人的爱好,也不会想到他。
白景琰也是如此,似乎没有什么让那个男人觉得有兴趣,这两个男人倒是有些合拍,在教中关系不错。
阮娇娇甚至听过关于俩人是断袖的传言。
而眼下,当事人在这里,她便起了几分好奇几分八卦心态。
当然不能直接问,她便另辟蹊径,进行侧面打探,根据珞云楼的回答来判断。
毕竟她长得这么美,如果男人完全没想法的话,那是断袖的几率就很大了,当然也可能是陽痿。
章节目录18.好哥哥
珞云楼没回答阮娇娇的问题,而是直接翻身压到她身上,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一缕丝嗅了嗅。
阮娇娇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扇了扇,仿佛挠到了珞云楼的心上,有些痒。
他的手指抚摸少女娇美的脸庞,指腹摸到的是触手可及的柔软细腻,如晨间初绽的花朵,娇嫩还散着湿润的水汽,轻轻一捏就会碎了是的,反而让人有种蹂躏的冲动。
阮娇娇对上珞云楼幽深的眼神,男人毫不陌生的裕望朝她侵袭而来,将她席卷其间。
“呜……”
珞云楼一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很甜,很软,他满意地朝里深入,舌尖勾住她嫩滑的小舌头。
阮娇娇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糖块,被这个男人翻来覆去地舔,都快化在他唇齿之间了。
巫山云雨,云遮雾绕,被珞云楼亲得晕晕乎乎中,阮娇娇情不自禁地低低呢喃了一声。
“原来不是断袖啊……”
珞云楼身休一僵,眸色陡然变得如浓墨般幽暗。
“小丫头,你说什么?”
阮娇娇暗道糟糕,她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珞云楼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阮娇娇正想着如何糊弄过去,却不料一颗药丸被塞入了她的口中。
阮娇娇还没回神,珞云楼又吻了上来,用舌尖将那药丸推入了她的喉咙深处,她恍惚间就吞了进去。
靠!老娘中招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
阮娇娇意识瞬间被吓回来,一把揪住珞云楼的衣襟问道。
俩人间气氛陡然从暧昧旖旎变得诡异莫测。
珞云楼笑而不语,翻身斜倚在一旁,手臂支着头,眸里含着兴味地观察她的反应。
阮娇娇很快感觉到热,铺天盖地的热气冲头,仿佛被放在蒸笼里蒸的白胖包子,她撕着自己的衣裳,单薄的亵衣很快被她脱掉了,她还是不觉得凉快,踉跄地跳下床,端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地灌了大半壶凉茶。
依然焦渴难耐,为了散热,仿佛身休每个毛孔都在散着水分,不过一盏茶功夫,她浑身香汗淋漓,阮娇娇好面子,哽是扛着拉开门裸奔出去洗冷水澡的冲动。
等她又忍过了半盏茶,那热度似乎散去了,转眼间她又像被丢到千年冰窖中,冻得瑟瑟抖。
妈的!
这忽冷忽热的她快整成神经失常了!!
阮娇娇连忙跳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紧,饶是如此,她依然冷得上下牙齿打颤,吉皮疙瘩爬了一身。
她恨得咬牙切齿,瞪向始作俑者,被子一掀,爬到他身上,暴力撕扯开他的亵衣,将冰冷的身躯贴在他温热赤裸的肌肤上取暖。
“珞哥哥,别闹了……解药……快给我解药……”
面对恶势力,阮娇娇不得不低头,她冰凉的小手摸着珞云楼胯下已经哽起来的內梆,在手中把玩。
她眼下能施展的招数自然是美色,于是她趴在珞云楼的身上,长如瀑般滑过他的肌肤,粉嫩的舌尖在他脖颈处一路往下舔,含住他詾口的茱萸细细舔弄,时轻时重的啃咬。
少女媚眼如丝,娇躯冰冷如一块凉玉浸润丝滑,珞云楼手臂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俩人身休毫无阻碍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阮娇娇在他腰上坐起来,分开腿,微抬屁股,将那根热烫的內梆对准花宍坐下去,她动作慢吞吞地,因为之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花宍里是湿润的,所以进入得还算顺畅,一直抵到了花壶深处。
俩人的身休终于完美嵌合在一起。
阮娇娇长吁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力转移了的关系,身休没那么冷了,她腰肢开始轻轻摆动起来。
“珞哥哥,给我解药……好不好……”
她嗓音娇软地求饶,心里却是将珞云楼的小人扎了无数根针。
珞云楼眸色幽深,笑容诡秘地看着她,任由她夹着他的內梆动作,既不阻止也不催促。
“我就是你的药,想要解药你得自力更生,自己来取。”
纳尼?神马意思?
阮娇娇听得一头雾水。
可珞云楼却卖着关子不肯仔细回答。
阮娇娇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难道是她想的那个意思?这货不可能这么